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二天(H)
李思和李穩把弄髒的睡衣塞進了包里,准備回家直接扔進洗衣機。
李媽媽過來看見李穩拿著一團衣服正要往洗衣機里塞,就說:“不要什麼都一起洗,我看你分類沒有?”
李穩避開了他媽媽的手說:“分了,就幾件睡衣。”
李媽媽就沒再注意了,問他:“李思呢?”
“在睡覺,昨天沒睡好。”
“啊!”李思淒慘的叫聲打斷母子對話。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李媽媽和李穩一起去了李思的房間。
兩兩在高處搓著小腳扭著屁股瞄准,一下子跳到了李思的肚子上,李穩剛才李思房間里出來,忘了關門,兩兩就趁機溜進去了。
李媽媽剛回到家就感受到了兒女雙全的熱鬧和“快樂”。
李媽媽退出房間,短期不能進的地方又多了一處,因為李媽媽過敏,所以兩兩這兩天一直就蹲在李穩的房間里,現在領地又擴大了一處。
又過了兩天,李思和李穩要回學校的前一天就是要大掃除,把兩兩接觸過的地方都徹底打掃一遍。
“為什麼我要幫忙?媽為了讓你擼貓忍著過敏,你為了媽不過敏把貓關起來,為什麼我要為你們的母子情深受累?”李思一邊擦地板一邊說。
“多大了,還吃醋。”李媽媽在廚房里給兄妹兩個洗水果時說。
“誰吃醋了?我是強調二胎家庭的公平問題。”李思把抹布扔在地上。
“大的給你,行了吧?”
“行。”李思洗完手接過來,桃子上沾著水珠落在她手上又滴落在地。
李思順便用腳踩住抹布擦了擦,最後干脆用腳踩著擦地,可是一個打滑就讓她跌在地上單膝跪地。
站在她面前莫名其妙受了一拜的李穩:“……”
李穩蹲下身想拉她起來,李思磕到了膝蓋用不上力氣,李穩也跟著單膝觸地,李媽媽見了說:“你們兩個已經是兄妹了,沒必要再義結金蘭了。”
李思坐在椅子上,擼起褲腿看自己的膝蓋,發現不紅不腫以後覺得也沒那麼疼了,看見媽媽拿出塊膏藥貼,李思聞著味道就拒絕:“不用了,我不疼。”
“不貼你明天就知道疼了。”李媽媽把人生經驗告訴她,但是不強求。
“那就明天貼。”李思不聽過來人的經驗。
第二天早上李思偷偷把膏藥貼在了膝蓋上,上面隱隱有些青紫。
本來李思是可能沒事的,但是顯然前一天晚上她跪在李穩身下時沒想這個。
“我一定要這個動作嗎?”
“我會比較興奮。”
李思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跪坐在床前含住了李穩某個變硬的器官,她只含住頭部吮吸,舌面來回摩擦著馬眼和溝冠,一只手在莖身上旋轉擼動。
李思含住李穩一側蛋蛋,然後從中間舔到陰莖上再次含住吐出:“我厲害嗎?”
如果她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上面的小疤痕。
“嗯…厲害…”李穩摸著她的臉,把蹭到她臉上的液體擦掉,可是越擦越糟糕。
她不自覺地由坐到跪,膝蓋反復磨的傷情就變嚴重了。
兩人變幻位置,李穩的性器插在李思的嘴里單腿跪在了床邊,然後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坐在了床上。
李思趴伏在他胯間,被李穩分開了腿,李思幾次調整位置,最後雙腿分開躺在床上轉頭繼續給李穩口交。
李思含住龜頭吞吐,李穩的手指就在這時摸到了她濕潤的身體內部,李穩的手指靈活又溫柔,等李思放松下來時才破開還在堅持推脫的軟肉開始在里面進出。
“嗯…”李思呻吟都被堵在了嘴巴里,手摸到了潤滑劑,這是李穩在櫃子里翻到之前買套套送的,李思吐出性器把潤滑劑擠上去,手再套弄時就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他們用手指撫慰著彼此,過了一會李穩拿開她的手說:“趴下去。”
李思趴在床上,李穩從後面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啊…”
前一天被李穩反復進入的感覺似乎還殘留著,這次再來就像被李穩兩根陽具進出著,此進彼出交錯著插入。
李穩開始慢慢地深插深出,整根插進去又整根退出來,李思的腳趾用力繃緊抓撓著床單,小腿的肌肉也跟著顯現出來。
“哈啊…好重…你好重…嗯…不要了…”
李穩的抽插越來越快,李思漸漸用不上力氣了,沒有了支撐的小腿翹起無依無靠地隨著李穩的頂操晃動掙扎。
李穩把她的小腿按在了大腿上,腳跟還在屁股上壓出一個窩,李穩的小腹一次次猛烈撞擊在她下身,她像一只被綁住的青蛙猛操著,抓著枕頭無助地呻吟,涕泗橫流。
李穩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她鼻子下面的鼻水,松開她的腳說:“你是不是上下是通的?”
“你滾,你好了沒有?好了就滾下去。”
“沒有,回去就不能一起睡覺了。”
李穩十分懂得珍惜當下和及時行樂。
“那天在人家酒店衛生間,你對得起人家打掃衛生的阿姨嗎?”
那天兩個人用了快一卷的衛生紙還是只打掃了七七八八,趙婉婉和李穩的同學都在找他們,兩人只能先離開。
“下次去那里開房。”
“和誰去?你開房打掃阿姨可以提成嗎?”
李穩直接忽略了第一個問題:“你說怎麼辦?”
“你輕點,就當給女同胞道歉了…”
李穩一邊和李思說話還留在她身體里,他從正面進入李思,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的李穩隨口說:“我盡量。”
李思環抱著李穩的身體,腿盤住了他的腰,李穩聳腰時她幾次滑開又盤上去,如此反復,被李穩內射時在床上難耐地頓了幾下腳,最後又緊緊夾住了他的腰。
“嗯…好漲…不要在里面射了…”
體液被李穩碩大的陽具堵在里面,李思後退想要躲開,李穩又緩緩插入,這樣進進出出反而讓精液從穴口溢出。
李穩抽出性器,還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腹,像是從狂徒突然變成了一個虔誠地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