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李穩打工的地方還…”

　　坐在李思旁邊的李穩捂住她的嘴

　　“嗯？你哥打工的地方怎麼了？”

　　李穩捂著她的嘴，李思發出唔唔的聲音，李媽媽走了，李思扯掉李穩的手說：“不說可以，你要買通我。”

　　“沒錢。”

　　“我不要錢，你去給我准備洗腳水。”李思出去玩了一天覺得小腿酸痛。

　　沒一會李穩把她的腳按在熱水里，李思燙得直撲騰：“媽！媽！李穩要謀殺我！”

　　“不要把水弄得到處都是。”李媽媽根本不關心兩個人鬧什麼，只關心別把浴室里弄亂了。

　　李思常年不見光明的腳又白又嫩，李穩撩起水花潑到李思的腳踝上，水珠順著皮膚流到腳背上，和水盆里的水融為一體。

　　李思踩住李穩不斷撩水的手，腳心貼著他的掌心：“你要這麼伺候我一個月，怎麼樣？”

　　“不怎麼樣。”李穩把她的腳按進水里，有從旁邊開始加熱水。

　　“行了，夠熱了，啊——”李思的腳被李穩按在水盆里不斷發出慘叫聲。

　　不等李穩說，李爸爸在書房都聽到了他們打鬧的聲音，從開啟的門縫里評價說：“你們兩個殺豬呢？”

　　李穩毫無同情心地搓洗她的腳背，還按摩她的小腿肌肉，李思被上刑了一般虛脫地靠在後面，在空調呼呼吹的房間里額頭都冒汗了。

　　李穩松開她的腿，手從水里出來擦干了手把擦腳布扔到李思腿上，起身去洗手了。

　　李思自己擦干腳，起身走了兩步說：“其實還怪舒服的。”

　　“你哥可以算是半專業的了。”李媽媽這麼說。

　　“就他們？”李思偶爾見過李穩他們訓練以後會互相踩腿，那種按摩看起來就很凶殘啊，家里還有李穩的泡沫軸，經常被李媽媽借走練瑜伽用。

　　李思追著李穩到衛生間問：“你不想每天給我洗腳吧？”

　　“不想。”李穩用洗手液仔細地洗著手。

　　“我的腳有這麼髒嗎？”李思把腳從拖鞋里抽出來，用腳趾頂李穩的膝窩。

　　“你聞聞。”李穩把滿是泡沫的手往李思這邊伸。

　　“我才不聞，都是草莓味。”李思躲開，她想說家里的洗手液是草莓味的。

　　“拉屎是棉花糖？”

　　“你惡心死了，媽，李穩把泡沫弄地上了。”

　　“再告狀就用洗腳水喂你。”李穩衝掉泡沫捂住她的嘴，冰涼的掌心貼著李思的嘴唇。

　　剛剛說完李穩惡心的李思抓住李穩的手腕，伸出舌頭對著李穩的手就舔：“你來啊，自己的洗腳水姐姐我不怕。”

　　“你總是能突破我的心里防线。”李穩把手指上李思的口水蹭到李思臉上，另一個手上的水不小心進到了李思的眼睛。

　　“啊啊啊啊，我中毒了，我毀容了！我看不到東西了！”李思戲精一樣捂住眼睛。

　　李穩拿開她的手，扒開她的眼皮看李思的眼球說：“我又不是蛤蟆。”

　　“你比蛤蟆還毒！狠毒的毒！”

　　“你說說我怎麼狠毒了？”

　　“你不狠毒，那把上次贏我的錢還給我啊魂淡！”這才是李思的目的。

　　李穩冷笑：“不給。”

　　“你怎麼這樣啊你。”李思拐彎抹角半天，竟然還是不能得償所願，於是開啟糾纏磨人模式，其他人看到一定很驚訝，但是父母已經習慣了。

　　“唉，就知道向哥哥撒嬌。”

　　“誰撒嬌了？”李思跟在李穩屁股後面轉，聽到她媽媽這麼說立刻反駁。

　　李思非常有毅力，一直到父母都睡覺了，她還是不放棄地跟著李穩。

　　李穩進了房間沒有隨手關門，坐在床上對一直跟著他的李思說：“你進來嗎？”

　　李思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遲疑了：“你可別想占我便宜。”

　　李穩的錢包就在他旁邊的櫃子里，他拿出幾張鈔票放在旁邊，不說話地看著李思。

　　“你以為自己在嫖娼啊魂淡！”

　　……

　　李思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身都赤裸著，李穩從後面覆在她背上，呼吸逐漸平復下來。

　　李穩把之前贏她的錢都裝在了一個錢包里，一起扔給她，李思非常沒有骨氣地說：“大爺下次再來呀。”

　　“你還有沒有節操了？”李穩起身穿衣服，今天又輪到他上班。

　　李思把錢用自己的手機壓住，指指自己再指指李穩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我去吃夜草了。”李穩說。

　　“記得野花不要采。”李思在床上跪坐起來。

　　李思整個人都赤裸著，薄被擋住了下半身，粉嫩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氣里打著哆嗦。

　　注意到李穩的視线，李思把被子圍起來擋住：“聽到沒有？”

　　“嗯。”

　　“乖了。”李思跪在床邊探身親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