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扶詩允上樓後,她立刻鑽進浴室,我則拿水桶和拖把,下樓清理剛剛的殘局。
回到樓上時,她已經沐浴梳洗完畢,又像出水芙蓉一樣清新動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了,又是我們一家最開心的時光。
但我從詩允眼中,卻感受到其他的心事,雖然她隱藏得很好,仍瞞不過我對她的了解。
看著這樣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頭問她:“對了!你上禮拜不是帶喆喆去見那個醫生,是不是這二天評估報告出來了?”
她似乎慌張了一下,馬上笑著說:“對啊,我差點忘了跟你說這個好消息,今天他們告訴我,醫生下個月就可以幫喆喆動第一次手術。”
“為什麼這麼快?我們的錢……”
“吳……”詩允本來似乎想說吳總,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煳道:“他們說醫生評估喆喆的狀況還不錯,要動手術就趁現在,他們也願意先幫我們墊這筆……”
“北鼻”我打斷她,盯著她微微泛光的眼眸,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喆喆評估結果到底怎麼樣?”
“我那有瞞你……”她笑著,但一顆晶瑩淚珠卻滾下來。
“我真的沒有瞞你,喆喆終於可以出國接手術,最快下個月,我已經跟我媽說好,她會帶他去……”
雖然我媽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歡媳婦,總認為她搶走兒子,所以詩允很多事也只能求助我的岳母。
“那你為什麼哭?”
“我”她纖手抹去淚痕,說:“因為我們沒辦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開幾個月,所以很難過……但又很開心,所以才會亂流淚。”
“傻瓜老婆……真的是這樣?”我既心疼又感動,剛才的疑心已不在,詩允本來就是開心和難過都會掉淚的小女生。
“當然,不然你在想什麼?”她一邊擦著淚一邊笑著。
“沒有想什麼……只在想……真是太好了!”
“嗯……太好了……”她哽咽說,眼眶一圈濕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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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公司的密室里,她再度光熘熘只系開襠布,被羞恥捆綁在長桌上。
這次是左半身經文的調教,但張靜留下她一根胳臂沒有綁,也就是那一手必須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東西或握拳。
她沒有說出口,但我從她眼中看見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場看她被羞恥調教,我仍舊假裝不懂,任性地不願離開那房間,他們也一樣替我准備舒適的沙發和咖啡點心,讓我屈辱地欣賞妻子被細毫凌遲的過程。
整個殘酷的折磨,在時限前一小時完成,比昨天足足晚了一個鍾頭。
那是因為她沒被綁住的右手,總忍不住去抓桌緣或握緊,因此許多地方被重新寫過好幾次,尤其是寫到足弓、大腿根、恥阜和菊丘附近時,她的忍耐已經超過了極限,幾次翻動白眼快要休克,卻還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邊看了無比心痛。
事後,那老頭依舊問她要不要被抽打身體,她只是顫抖的搖頭。
我們回家路上,她幾乎無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路狼狽的搭捷運、走路。
她軟綿綿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燙。
由於我沒有多餘的手,她的小背心不聽話的往上縮,我也無力去幫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纖腰任路人大飽眼福。
終於回到公寓樓下,發生昨天的事後,我不敢讓她獨自在樓下等,硬扛著兩個人上樓,還好詩允身材纖盈,雖然吃力,總算還是順利爬上五樓,一進屋子,我跟她癱倒在地動也不想動,直到喆喆醒了發出哭聲,我們才勉強起來。
第三天,她兩根胳臂都沒有被綁,比前二天更痛苦的撐過半身經文調教,這一次距離時限,只剩半小時,而且結束後,她站也站不起來,我們休息了二個小時,才能離開公司。
第四天,他們再取消她嘴里的咬棒,還沒開始下筆,張靜就命令她,不僅雙手不准抓,連嘴唇都不許咬,除了喘息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北鼻……”剩兩條玉腿和腳掌被牢綁的詩允,羞淒地看著我,哀求說:“你可不可以……別在這里……”
“不!我要在這里陪你!”嫉妒和擔心,讓我斷然拒絕。
“拜托你……我不能分神……你在這里……我沒辦法……”她紅著眼眶可憐地要我體諒。
“我不要你單獨跟這些人在一起!”其實我最怕的是張靜那老頭,他看起來實在太邪門!
“你別這樣……幫幫我……好嗎?”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說服我,說完淚水宛若斷线珍珠。
“好……好吧……我答應你……”我無法看她這樣痛苦,只好不情願地答應。
“北鼻……謝謝……我愛你……”
“我也是。”
“夠了沒?”吳總打斷我們:“要出去就快點出去,占用的時間算你們的,如果你們不在意小鬼沒飯吃,可以慢慢談情說愛無妨。”
我只能懷著忐忑又嫉妒的心情,拖著不甘的腳步離開詩允。
一整天,我就在座位上心神不寧。
他們不允許我靠近那房間,幾個小時過去,我不時巴巴遠望那扇門,卻等不到任何人出來。
唯一能分散注意力的,只能偶爾去小會議室看看自己玩玩具玩得很開心的喆喆。
那間私設密室里,茶水、廁所什麼都有,他們可以盡情在里面折磨我美麗的妻子從早到晚。
到了下午四點五十分,我實在已經坐立難安。
正忍不住想去敲門,忽然辦公室里手機接到Line的訊息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畜畜調教快有重大突破,大家快到會議室看實況轉播)
是嘉揚丟出的訊息。
頓時椅子移動聲大作,所有同事都興奮地衝向有大電視的那間會議室。
我木然呆立兩秒,不知道該往那間密室去,還是跟著眾人去會議室。
最後,我還是拖著艱難的步伐,走進那間令我後悔莫及選擇的會議室。
他們看見我,又很有默契的把我推簇到最前面。
大螢幕里,長桌上雪白的胴體已經寫完半身經文,張靜正在收毫,但詩允整副嬌軀卻還在激烈發抖。
發梢和胴體,都像剛從水中撈起一樣滴流著汗汁,上面的經文許多已經模煳。
鏡頭拉近她被捆綁屈分的雙腿間,那顆美麗嫩鮑從中央裂開,粉紅嬌艷的肉戶泥濘不堪,陰唇像打滿露水的玫瑰花瓣,小巧的穴嘴涌滿愛液,不斷沿鑲嵌菊丘的股溝滴垂到桌面。
“今天課程結束,還是照例問你,是否想要被鞭打身體?”
詩允又明顯顫抖一下,一條黏液瞬間滴到桌面。
她呼吸急促,這一次,好像比前幾次都利害。
“不……不要……”我握緊拳頭忍不住替她拒絕,心中就像有頭犀牛在衝撞。
“沒用的丈夫不在,可以老實說沒關系。”嘉揚告訴她。
“我們不會讓他知道。”阿綱也在勸誘。
那些人像惡魔一樣勾引人妻,連續幾天的凌遲,她的意志已經脆弱如紙片。
但她終究忍住沒回答,只是呼吸紊亂無章。
這時張靜拿起鞭子,輕輕一甩,發出“啪!”一聲劃破空氣的音爆。
“唔……”
鞭子沒打到任何人,詩允卻立刻發出像被抽打到身體的激烈呻吟,引起所有人大笑,在鏡頭前被特寫的嫣紅恥洞像在顫抖,立刻又流出愛液。
我瘋了似、轉身想衝過去,立刻好幾張手把我按住。
“安靜看!別去礙事!”
“放開我……”我喘著氣掙扎,但肩膀被壓死死的。
吳總正在跟詩允說:“如果你害羞,就只要說丈夫的名字,跟他對不起,我們就懂你的意思了,放心,我們不會讓育桀知道的。”
“嗯……嗯……”詩允閉上淚眸,不住的喘息。
“不!不可以!”我激動對著不會回應我的電視大吼。
“吵死了!安靜看!”有人一拳打在我腦門,頓時眼前一片金星。
張靜又對著空氣抽下一鞭,這次聲音比剛才更響亮,她震了一下,連腳趾都握起來。
“說育桀對不起,就可以被鞭打身體喔,會打到你興奮高潮為止……”
“不要再說……求求你們……”她終於開口,聲音全是顫抖。
但他們卻更故意。
“快點說育桀原諒我,就可以享受被大師鞭打的快感,現在你的身體是不是很興奮、又很苦悶?”
“對,你把腿抬起來,也可以鞭打你飢渴的肉穴……”
“住嘴!”我氣憤過頭,居然只會對著電視狂吼。
“……別逼我……”詩允似乎已六神無主。
張靜又一鞭打在地板,發出“啪!”一聲裂響。
“嗚嗯……”
她忍不住弓起,發出苦悶的呻吟。
“快說,想被抽打就說育桀原諒我!”
“不!北鼻!”
我害怕詩允真的屈服,慌忙要起身去那房間阻止,但屁股離開不到一寸,就被按住腦袋跟肩膀,搞不清幾張手將我壓在椅子上,跟上次我看詩允被那些痴漢在公園和公廁玩弄時如出一徹!
“不要……我……”詩允哽咽了幾聲:“……你們……真的不會……告訴他”
“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擔保!”吳總拍胸脯說,還故意轉過頭交代嘉揚他們:“你們也是,不准跟育桀說!”
“是!老板!”嘉穎跟阿綱他們立刻大聲保證。
“不要被騙……北鼻……”我痛苦又憤怒,但終究無濟於事。
“……育桀……原諒……我……”
她羞恥說完,隨即閉上眼,只剩激動起伏。
“說了!”我身邊同事一陣歡笑。
“你的正妹妻子真得很愛你也,一心只怕你知道,好感人唷,哈哈哈……”
“不是……她沒有說……你們一定聽錯……”我腦袋轟然空白,搖頭喃喃自語。
“既然都說育桀對不起了,就干脆直說,求大師鞭打你吧,大師的鞭技很利害的喔,會打得你很舒服。”
“唔……”詩允啜泣搖頭:“我已經……照你要的說了……”
“所以呢?”吳總壞壞的反問。
“你說要打我……”她脫口個字,才發覺中了吳總的圈套,羞恥地轉開臉。
看見詩允自己要求被鞭打,旁邊那些同事興奮破表,一直勐拍我的頭跟肩膀,不顧我已經心痛到淚流滿面。
“好了啦,別矜持了,你丈夫又不在這里,我們不會讓他知道,想被鞭打就請求大師吧。”
沉默了好幾秒,被綁在長桌上的胴體急促起伏,透露出身體的主人思緒迷亂。
“算了,大師,今天您辛苦了,就到此為止吧。”吳總說。
聽到這些話,我松了口氣,頓時癱軟在椅子上,那些同事則是一片嘆惋。
我好像戰勝了他們,雖是比慘敗沒好多少的慘勝,但至少詩允沒讓我的屈辱更下一城。
“請……等一等……”
但就在張靜剛收起鞭子,忽然傳來微弱的聲音。
“怎麼了嗎?大師很忙的……”吳總露出一抹獰笑。
“……大師……鞭打我吧……”她羞淒地請求。
“不!”我因被逆轉而痛苦哀嚎,那些同事則用壓倒式的歡呼宣示勝利。
螢幕中,阿綱和忠義已經在解開繩子,扶她下長桌,詩允兩腿發軟,根本很難站住。
他們摟著她,帶到辦公桌前,讓她雙臂撐在桌上,將整片赤裸的雪背和蜜臀朝向外面。
吳總走到桌子另一邊,抬高她像是發燙而泛紅的清純臉蛋。
“再說一次,求大師打你。”他說。
那雙平日充滿靈氣的水眸,現在只剩羞亂和迷失。
“大師……打我……”她聲音近乎啜泣。
張靜的鞭子,鞭梢延著她肌骨均勻的纖細玉背慢慢滑落,詩允全身都在激烈顫抖,情不自禁地墊高腳ㄚ,口中發出羞恥呻吟。
鞭梢觸及蜜臀上端的椎骨末端時,她已經仰直脖子,啊啊地嬌喘。
我身邊那些同事,看見清純的正妹人妻變得如此敏感,全都興奮到呼吸濃濁粗重,不斷有熱氣噴在我脖子和臉上。
我不甘願地掙扎兩下,仍被他們緊緊按住,只能流淚繼續看。
“打我……”她閉上眼泣求遲遲不下來的鞭責。
張靜的鞭梢卻在她俏臀股縫來回搔移。
“嗯……唔……嗯……”兩條勻直的玉腿一直在顫動,彷佛快撐不住苗條的身體。
“快……不行了……求求您……”
被吳總抬高臉蛋面對鏡頭的詩允,又再一次卑屈的哀求,完全不知道在隔壁會議室,我正被迫看著她墮落的樣子。
張靜終於揚起鞭子,凌空朝她雪白的蜜臀抽下,興奮的胴體繃緊,每一寸肌膚都在等待疼痛的快感。
鞭子“啪!”一聲清冽爆響,詩允踮直小腿激烈哀鳴,但雪白的玉臀,卻不見半點鞭痕。
張靜的鞭子,仍然沒觸及她苦悶等待的肉體,只是打在空氣中。
“不……唔……別這樣……”她快崩潰地抗議。
“大師覺得你的姿勢不夠有誠意,不想鞭打你。”吳總說。
“到底……還要我怎樣?……”她痛苦嬌喘。
“你要坦誠露出你最想被鞭打的地方,看你自己表現,我們不會叫你怎麼作。”
詩允咬住嘴唇,全身似乎都在內心掙扎中顫抖。
“北鼻……不要……別聽他們的……放開……我要去阻止他們……”
我又試圖掙脫,但那些鬼畜同事的手,就像萬鬼地獄一樣緊緊按住,別說走出去,連站起來都辦不到!
螢幕中,詩允慢慢轉過身體,赤裸面對張靜,然後雙臂撐住身後的辦公桌,吃力將身體往上抬,屁股坐了上去。
接著,她雙腿也逐一伸上桌,張成M字型,美麗的腳ㄚ踩在桌子邊緣,兩排腳趾微微勾握,將粉紅、黏膩的肉鮑裂縫,完完全全,展露在張靜面前。
“求你們……別讓育桀知道……我這種樣子……”
擺出那樣不堪的姿勢,她還顫聲乞求那些畜牲別讓我知道。
看電視的我,任何話都說不出口,唯一能作,只有轉開臉,不知如何看下去。
但他們沒讓我那麼輕松,在興奮囂笑中,硬是扭正我的頭,拉開我眼皮,強迫我面對。
“放心,不會讓你丈夫知道,但你要問大師這樣可以嗎?想被打什麼地方?”
“大師……可以……嗎……我這樣子……”她聲音又小又顫抖。
“哇……”
但我周遭那些看實況播出的同事,已經興奮到狼嚎。
“真的說了!我沒聽錯吧?”
“畜畜好迷人啊,跟你這廢物多可惜啊……要是跟我,現在就不會變成這麼墮落了……”
“看她這樣,真令人心疼又興奮呢!”
“這麼想要,一定要鞭死她!好想看她被鞭打的樣子……快!大師加油!”
還有人興奮到已語無倫次。
我一直呆呆被他們霸凌羞辱。
“嗯”張靜沉哼一聲,冷冷說:“把想被打的地方剝開。”
詩允被一再玩弄,卻不斷墮落,彷佛是回不了頭的深淵。
她轉開臉,纖纖蔥指將自己兩腿間的陰戶拉開,一縷透明黏汁立刻從張啟的陰道口流出來。
“看著我,不許看別的地方!”張靜對著呼吸紊亂、彷佛不知自己在作什麼的詩允下令。
她將頭轉正,羞恥地抬高臉,但與張靜炯炯發亮的雙目一接觸,又緊張低下頭。
“看我眼睛,把恥戶剝大,請求我鞭打那里!”
“嗯……”詩允嬌喘不歇,明明還沒被觸及身體,但似乎有一團火在她體內作祟。
她聽話將恥戶拉得更開,鮮嫩泥濘的肉花一直在興奮收縮,下面小巧干淨的菊肛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看著張靜,她羞紅了臉,顫抖而小聲地說:“請您……鞭打我……這里……”
“不!”電視機前,我兩手抓頭哀嚎,但螢幕中的人一點也聽不到我錐心的痛苦。
“你的正妹妻子那里這麼癢,求人家用鞭子打呢,哈哈……”
“住嘴……她不是那樣……不是……”我仍不願接受現實,顫聲反駁。
張靜點點頭,這時他胯下那片已搭帳篷的開襠布,似乎是有點礙他的動作,他將它一把扯掉,過度發達的大腿肌中間,是一條刺滿經文的盤筋怒根,由於陰毛都剃掉,更顯得它尺寸粗長。
“哼……”從沒見過這種猙獰怪物的詩允,羞怕得不知如何直視。
那些人見她看到大肉棒緊張的可愛模樣的,又都轟然大笑。
“拉開!看著我!”張靜倒是完全鎮定,一股魄力,令詩允雖然處於極度羞亂,還是照他的命令,手指剝大恥戶,抬高暈燙臉蛋。
張靜的手摸摸鞭尾。
忽然“啪!”爆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嗚……”
完全看不見他是怎麼揮鞭的,甚至沒人預期他會突然出手,詩允已經往後弓仰,踩在桌緣的纖白腳掌,末端秀趾緊扣,口中激烈嗚咽。
她全身在酥麻和痛苦中抽搐,隔了二秒,兩腿間的恥骨慢慢浮現紅痕,一股新鮮淫水,從激烈收縮的穴嘴流了出來。
“哇!”這時我旁邊那些人,才發出驚嘆。
那鞭子應該不是堅韌的材質,看起來不至於造成皮肉傷害,但卻有一定的疼痛感。
“還要嗎?再求我!”張靜得意的拉著鞭梢。
“嗯……要……求求您……”詩允啜泣哀求。
“再把肉穴拉開!看著我!”
她喘著氣照作,剝開的肉鮑裂口,顏色像血一樣紅,ㄧ直在顫抖。
張靜手腕一抖!
“啪!”
又一次屈辱的鞭擊聲,彷佛直接打在我心髒。
“嗚嗯……”詩允發出比剛才更激烈的哀鳴。
鏡頭故意拉近特寫,整片顫動的肉穴,彷佛快滴出血一般,陰蒂也明顯腫了起來。
“啪!”
“啊……”
接著忽然又沒預警落下第三鞭,白嫩的恥阜瞬間扭曲又恢復,剩陰道和尿道口在激烈收縮!
詩允顧不得羞恥,雙臂反撐身後,屁股抬離桌面,剩兩張腳ㄚ踩在桌緣,一抖一抖的尿出來。
“住手!……北鼻……叫他住手……”
我大聲怒吼,手把耳朵捂住,但四面八方而來的同事歡呼還是竄入我腦膜。
“已經不能再打同一個地方了,再讓你選擇一個地方受鞭。”張靜說。
仍在高潮中抽搐的妻子,努力撐著興奮卻虛弱的身體,轉身跪趴在桌上,然後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拉開自己的蜜臀,讓干淨的美麗菊丘完全露出來。
把我圍住的同事們沉寂二秒,又爆出興奮大笑。
“你正妹妻子……真的好開放……這樣下賤的姿勢也擺得出來?”
辦公座位在我旁邊的菜鳥,一直拍著我的頭。
“放開我……讓我去找她……”我悲憤哭泣著,但沒人願意放開他們按住我的手。
“要說什麼?”螢幕中,張靜老頭問我那已經擺好被鞭責姿勢的妻子。
“請打我……這里……”詩允臉頰貼在桌上,羞恥地說,纖細的指尖,將干淨的括約肌拉張開一個小洞,里面粉紅的腸壁都露出來。
“要打你什麼地方?說出來!”
“肛……門……”她在那全身肌肉的變態老頭面前,連這種羞恥的字眼都顫抖說出口!
即使我手指塞緊耳朵、旁邊的同事笑得再大聲,那兩個字還是如重錘打在我腦門。
而那老頭胯下的肉棒往上彎曲、粗大得像盤滿氣根的老樹干,前面紫色肉冠如蛇頭吐信,而且一直亢奮勃起,沒有軟下來過。
“真乖……好,老夫成全你……”
張靜離開她至少三公尺,手中長鞭在空中轉一圈,往前一遞,最末端可能只有一公分不到的鞭梢,准確抽打在粉紅的菊蕾上,發出“啪”一聲如布帛撕裂的微小聲響。
“嗚……”詩允卻像被百萬伏特的電流通過下體,跪趴桌上的胴體亢奮亂顫,夾在大腿根間的肉鮑裂縫,立刻垂下一大條愛液。
“舒服嗎?”
“嗯唔……嗯……”仍無法言語的詩允,只用激烈的嬌喘和抽搐回答。
“要再一次?就用你的行動來求我!”張靜說。
“不要……別讓他再玩弄你的身體……北鼻……求求你……”我無法離開椅子,只能對著電視祈禱。
但詩允卻將菊丘扒得更開,露出一個粉紅色的干淨肉洞。
張靜又在遠處揮鞭隔空抽落。
“啪!”
鞭梢再次准確打在肛口,詩允跪在桌上的修長小腿瞬間抬高,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嗯……啊……”
隔了數秒,才聽見她快不能呼吸的激烈嗚咽,整片股溝快速泛紅,小巧的菊丘也腫起來。
她繃直在那里至少十幾秒,忽然痙攣數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我掙扎要站起來去看她怎麼回事,但那些完全沒同情心的冷血同事,還是把我按得死死無法離開椅子一寸。
我最後筋疲力竭,眼睜睜看著螢幕中,詩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擴開一灘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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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放我去看詩允,已經是下班時間,辦公室人離開得差不多,剩我們一家三口還在密室里。
喆喆玩累睡死了,詩允也還沒醒,雖然早該回家,我卻不想吵她,只想這樣靜靜在她身邊、看著清純如我剛認識時的美麗容顏。
她仍然全裸,只被鎖上貞操帶,我拿衣裙為她蓋上,但兩條玉腿仍全露在外,末端秀潔腳趾整齊並列。
牆上的時鍾滴、答、滴、答走著,不知過多久,她終於微微動了一下,正在沉思的我回過神,她已一臉惺忪撐起身子。
“北鼻……這是那里?”
她可能昏沉太久,有點意識溷亂。
“我們還在公司。”
我替她撥開額前凌亂的發絲。
“公司……”她喃喃自語,那樣子似在努力搜尋記憶,忽然臉一紅,輕輕“啊!”了一聲,然後懊悔地避開我視线,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發生的羞恥一切。
“怎麼了嗎?”我柔聲問。
她不曉得我看到整個過程,而我也裝作不知道。
這樣的決定不為什麼,只因為我太愛她,不想她在我面前無法自處。
但安靜了幾秒,她忽然仰起臉,眼眶中淚水打轉,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緊緊抱住。
“北鼻,到底怎麼回事?”
“我……”她哽咽著:“你……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討厭我?”
“傻瓜……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如果我作了很壞的事……”
“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會討厭你。”我篤定地說,ㄧ手輕撫她露出來的圓潤肩頭。
“真的……”
“當然真的……乖……別哭了……”
“嗯……”隔了一陣子,她情緒恢復平靜,才放開我慢慢坐起來,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們回家吧,該吃晚飯了。”我抱著喆喆,牽起她的手。
“好……”
臉上仍有淚痕的她,溫柔看著我,但美麗的眼眸仍隱藏一絲愧疚和心事。
當時,我只以為是她隱瞞哀求張靜鞭打她的事,對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
監於今天的調教過於激烈,吳總剛剛在聊天室宣布休息一周,有七天不用送她去公司當性畜,我頓時心情輕松不少。
因為我們到家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經放在門外,詩允打開鐵門,我將沉甸的袋子提進去。
拿出晚餐,我發覺比平常多了二道湯品,上面貼是給詩允喝的。
湯有濃濃的中藥味。
“為什麼要你喝這個?平常藥膳還不夠?”我有點狐疑。
詩允眼神似乎避了一下,才又說:“算了,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喝就喝……”
“嗯……”我雖然沒再說什麼,但還是把那湯品的名字記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門前親吻了她,然後嚴肅交代:“北鼻,門一定要上鎖,任何人來都不許開……”
上次那個在樓梯間企圖侵犯她的家伙,八成是社區的住戶,詩允跟喆喆母子在家,讓我很擔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嬸也一樣,她們來,就說你在忙,別讓她們進門……”
“好”她乖巧回答。
“還有,不要外出……”
這一點,她立刻有意見:“但是喆喆會想出去透透氣……”
“答應我,附近有人在注意你,讓喆喆忍耐一下。”
喆喆正值好動的時期,如果每天不讓他出去放風,在家可能會吵翻天。
但我還是嚴格要求她一定要答應。
男人跟女人微妙的不同,在於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勝於小孩,而女人則是一切以小孩為前提。
“嗯……好吧……”她雖然面有難色,還是答應我。
“晚上早點回來!”她踮起腳親了我一下。
“好……門鎖上”我在門外又叮嚀一次,看她上了二道鎖,才放心離開。
進到公司,詩允沒跟我來,那些男同事明顯沉悶許多,但對我而言,卻是這陣子心情最舒坦的一天。
只是一整天,當我幫他們倒茶水跟清理垃圾時,嘉揚、阿綱、凱門他們幾個,都用似笑非笑的欠揍眼神看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我忍住沒問他們到底想表達什麼,因為反正問了,也只不過多被羞辱一次而已。
倒是不用忍受一邊作事、一邊還要掛心妻子在同層密室被玩弄的心情,時間過得比之前快。
而且以往一天上百則淫穢訊息、還要詩允屈辱回答的聊天室,這兩天似乎也異常安靜,訊息大量減少,雖然我覺得有點詭異,但總是件好事。
下班時間五點半一到,我一秒也沒耽擱,匆匆離開那件令我深惡痛絕的公司,一路很順暢搭上捷運,回到公寓樓下,看時間居然比平常快了半個小時。
我迫不急待想看到愛妻和兒子,三步並兩步爬上階梯,到家門口拿出鑰匙輕輕插入鎖孔,正打算給他們一個小驚喜,但才轉開鎖,手握住門把,就抓到一片濕煳。
我攤開手掌,一股濃烈的男精腥味撲鼻而來。
“北……北鼻!”
當下我又急又怒,衝進陽台拉開落地窗,詩允坐在沙發,沒預期突然有人闖入,抬起頭ㄧ臉驚嚇。
“北鼻……”她看見是我,驚魂稍定,用抱怨語氣說:“你嚇到我了,開門那麼急,我還以為是壞……”
她可能想到昨天在樓梯間被猥褻,臉ㄧ紅說不下去。
看她安然無恙,我松了一大口氣,雖然心髒還在撲通撲通跳。
“你沒事吧?”我還是問。
“沒事啊,聽你的話,一整天都關在家,喆喆快吵翻天了,好不容易哄他睡著……”她微嘟小嘴,有些抱怨。
“那就好……”我心中大石才真正放下。
“不過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好怪?是不是不舒服?”她看著神色不對勁的我,一臉關心。
“我……沒事啊,只是今天一路很順,回到家比平常早,想給你驚喜而已。”我不想讓她害怕,所以沒跟她說門把有精液的事。
“哼,我還真的被你驚喜到了……”詩允又抱怨了一下,但馬上說:“晚餐已經送到了,我去拿出來,今天早點吃吧。”
“好,我先洗手換衣服。”
ㄧ走進屋內,我瞥見一本蓋在沙發上的書,是我剛剛進來前,詩允在看的。
那封面上的書名讓我停下腳步。
—如何培養易妊娠體質—
正將裝盤食物從廚房端出來的詩允,看見我盯著那本書,默默走過來將手中盤子放在茶幾,將書拾起,放到旁邊。
今天的晚餐,也多了那兩碗為她准備的中藥湯品。
“我下午收拾房間時找到的書。”
她輕描澹寫解釋:“你記得我們剛結婚那陣子沒避孕,半年還沒消息,那時緊張了一下,怕是我們有問題嗎?”
“當然記得。”
“這是那時侯我買來看的,今天收拾房間發現它,本來想拿去丟,但突然有點懷念,就隨手翻翻。”
“原來是這樣……”我雖然沒印象家里有這樣一本書,但並不懷疑她的話,因為我大半時間在外,沒看過一本書並不奇怪,而且詩允也沒必要為這種事說謊。
“你不會……生氣吧?”她卻小心翼翼問我。
“為什麼要生氣?”我好奇反問。
“嗯……”她搖搖頭,意指算她沒說。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我要生氣?”我不想這樣含煳帶過。
“沒有事……”她又搖頭。
“告訴我,我想知道。”我卻堅持追問。
她只好低下頭,小聲說:“是……因為他們要強迫你……結扎的事……我怕你看到這本書……會不開心……”
“原來是這樣……”
妻子提起這件事,確實讓我感到屈辱和悲哀,上次嘉揚就已經把結扎手術的通知單給我,就訂在下個月。
但我仍然裝作豁達:“沒關系,我有你跟喆喆就夠了。”
詩允一直垂首無語,等我發現,兩邊香肩已微微抽動,淚珠一顆、二顆、三顆,靜靜滴到地板。
“北鼻……怎麼哭了?”
我走過去將她擁在胸口,她最近似乎特別脆弱,跟之前只想著為我跟喆喆犧牲一切的堅強不太一樣。
畢竟她也只是個纖弱女生,要她獨自承受這丑陋的一切,實在太殘酷!
她雙手抱住我,啜泣得更厲害。
我輕輕拍著她,胸口滿滿的疼痛和自責。
“到底怎麼了?北鼻?”
“我……我好髒……”她哽咽著:“等喆喆動完手術……我們債還清了……我就會離開你……”
“不!”
我胸口一股熱血上升,激動說:“你一點都不髒!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過這樣的日子,是我沒用,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也不怪你,任何事要怪……只能怪我!”
“你不知道,我……”她的頭在我胸前輕輕搖動,話到一半,又停下來,似乎很掙扎。
我想,她是要坦白下午在那密室發生的事。
“我不用知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腦袋瓜:“從現在開始,你做的一切我都接受,要多屈辱都沒關系,只要有你跟喆喆,什麼屈辱都沒關系……”
我堅定的發誓,懷中的詩允沒再說什麼,只是依然啜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