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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森下 24145 2024-03-03 12:35

  囚犯活動中心,我被兩名刺龍刺鳳、肌肉發達的大塊頭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標大、榮頭A、清良三個首領前面,粗暴貫倒在他們穿著拖鞋的大腳前!

  “帶來了,老大!”

  我掙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幾腳,接著被緊緊踩住。

  “干,還想逃……這綠帽男原來躲在洗衣間的髒衣堆中!我們兩個找了好久!有夠沒小的!”

  其中一個押我來的囚犯罵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腳。

  “你們要作什麼?”我鼓起殘破的勇氣對抗,聲音卻在發抖。

  因為全監獄的囚犯,此時此刻全都聚集於此,數百人圍滿活動中心,我就在人牆中央小小的圓型空地上,彷佛古代被公審的小偷。

  “干!叫你2點來這里報到,是把我們的話當放屁逆!”標大怒斥!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監獄的干部!”我雖然害怕,但知道他們聚集於此的目的,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干!膽子變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專門干你啦!怎樣?”標大惡狠狠回我。

  “恁涼勒,敢對老大大小聲!先把他脫光再說!”旁邊小弟一擁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雖奮力反抗,但不敵那些強壯的囚犯,很快就被脫得精光白裸,毫無尊嚴地縮在全監獄犯人的視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動中心,居然沒有一個獄警,根本就是默許這些惡徒的私刑!

  “現在打電話給你的正妹妻子,問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沒?”

  “我不要……”我羞憤搖頭!

  “他說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

  “當男的實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學生一樣清純,嫁他更是糟蹋……”

  我聽他們嘲笑著。

  這些畜牲,一個禮拜前看過詩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過後,立刻就在網路下單買了許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強迫我寫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東西視訊給他們看!

  更甚者,還逼我在信中要求她來探監,對象不是我這個丈夫,是標大這幾個囚犯頭領!

  我起先抵死不從,但終究不敵酷刑凌虐,還是寫下屈辱的家書,讓他們幫我寄了回去。

  這些惡囚算好郵遞到達的時間,要我今天在所有監犯的圍睹下打給詩允,縱使我一早起來便去躲,仍被他們地毯式搜捕逮到,帶至此群體逼供。

  “可能要讓他吃點苦頭,這個綠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議。

  “那還等什麼?不是早就准備好了嗎?”

  “唔……不要!”

  “又再說不要了,真像個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樣聽話才行……”

  “不!不要這樣……唔……”

  身邊充斥野獸般的興奮呼吸,他們強灌我一大壺水,然後押我趴著,將大量冰冷油液浣進直腸,直到肚子快漲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門。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斷冒出痛苦汗漿,連稍微動一下,都感覺痛苦至死!

  但這些禽獸卻還沒完,不顧我腹脹欲炸,仍將我架住拉直,在身體抹遍沙拉油後,隨即麻繩套上來,不斷纏繞、抽緊。

  沒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脹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軀,就被繩格甲縛成扎實的肉粽,雙手還反翦背後、大腿疊著小腿緊綁,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們幫你撥給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說,就讓你好過一些。”榮頭A說。

  “我……不要……”我快要無法呼吸,卻怎樣都不願意讓這些囚犯對詩允再存一絲妄想!

  因為我知道,他們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來就會要更多。

  雖然至今我還相信監獄這種地方再怎麼黑暗,也不可能允許將無辜的女眷誘拐進來讓里面的囚犯奸淫,但這樣的認知,對我來說已愈來愈不絕對!

  “他說不要內,你們有什麼辦法?”榮頭A故意問。

  “我來!”一個囚犯小弟自告奮勇。

  我根本無力管他們想怎麼樣,從屁眼注射進來的冰冷浣腸液,現在變成滿腹硬脹的滾燙糞漿,每段腸子都像被擰轉好幾圈似的絞痛,已經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纏繞身體的麻繩深深壓迫,無疑是至今遭遇過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來這才只是地獄的入口,緊接著一記火辣的藤抽落在腳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劇痛,讓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時迸出。

  “怎麼樣?要不要合作?”榮頭A問。

  我仍無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淚縱橫,皮肉創痛加上腹滾如絞,讓我連哭都哭不出來,更別說開口說話。

  “不願意,再來一下!”

  我來不及搖頭,另一下藤抽又落在我另一腳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覺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漿如泥濘般,從毛孔深層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擠出來了,好利害的屁眼啊!”

  “看來綠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當男人實在太浪費了……”

  他們在我痛不欲生的狀況下談笑,不知道誰還將堵在我肛門的塞子用力往內壓入到底,我硬脹的肚子彷佛快爆破,悲慘嗚咽出來!

  “繼續抽他腳底,直到他答應為止!”

  “呃……不……嗚……”我拼命搖頭求他們別再動手。

  “怎麼樣?願意合作了嗎?”榮頭A問。

  “嗚……”我全身劇烈顫抖,絕無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點頭屈服。

  “哈哈哈,還以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麼地步?原來只有這麼一點程度,她知道一定很傷心吧?”

  “真的是沒用的男人,難怪戴綠帽……”

  我在他們嘲笑聲中淚涕縱橫,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們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榮頭A用我的手機播出電話給詩允,還將視訊接到活動中心的大螢幕,讓全部囚犯都看見。

  手機來電的聲音響了十幾聲,終於有人接。

  “喂!找誰?”

  講話的不是詩允,而是個男人,而且似乎背景聲音有點吵雜,不時有歡呼鼓掌聲。

  “你什麼人?電話的主人勒?”榮頭A粗聲粗氣問。

  “你哪位?找電話主人作什麼?”那男人的聲音我終於認出來,是嘉洋那溷蛋!

  “這里是監獄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個清純的小騷貨來聽電話!她老公有話跟她說!”

  “喔,原來是廢物男的獄友,很抱歉喔,她現在在忙!”嘉洋說。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們員工旅游,現在在游覽車上,她正在慰勞我們同事。”

  “嗚……”我一聽,瞬間憤怒衝腦,但稍ㄧ掙動,就只換來腹絞欲死的痛苦回饋。

  “干!你們公司員工這麼爽!林北也要去你們那邊吃頭路!”標大插嘴道。

  “這可能沒辦法,畢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專業不同啦……”嘉洋這孬種,對那角頭小心翼翼解釋:“……不過可以讓她跟廢物男一邊通話一邊工作。”

  “只聽聲音不過癮啦,可以開視訊嗎?林北好思念那個清純的小騷貨內。”

  標大的話,更令我氣憤填膺,他憑什麼想念我的詩允?還用那種字眼形容她!

  “視訊沒辦法喔,我們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臉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聽聲音過癮吧!干!”

  “等等,我開擴音……好了!可以說了!”

  手機透過音響,傳出女人辛苦的嬌喘。

  “畜畜來,廢物男要跟你說話。”嘉洋的說。

  “嗯……嗯……”那頭卻只繼續傳出紊亂的喘息。

  “說話啊,你最愛的綠帽老公,特地從監獄打電話給你也!”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強回了幾個字,又變成悶吟。

  “乖,不可以亂動,剩下奶罩跟小內褲,都要脫光唷……”

  “換我!親親……”

  “不……”

  “少廢話!舌頭伸出來!”

  “不……唔……啾……嗯……”

  說話的男人旁邊,伴隨不只一個興奮呼吸,雖看不到有幾人,但可以知道他們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邊還輪流強吻。

  “媽麻……嗚……嗚……”電話那頭忽然響起喆喆清楚的哭聲。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獸一樣,用視訊讓喆喆看他最愛的媽麻被他們奸淫!

  “你們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幾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撐:“別讓我兒子……看那種視訊!”

  “沒有喔,我們沒讓他跟你正妹老婆視訊!”嘉洋回我。

  “騙……騙人……唔……我明明聽到……”

  “聽到你兒子的聲音嗎?”

  “嗯……唔……”我難受到只能用呻吟來回答。

  “那不是視訊,是你兒子也在這里,跟我們一起。”

  “唔……騙人……喆喆……應該在美國……”

  “干嘛一直說我們騙你,來!小病種,是你綠帽爸,叫爸爸給他聽!”

  “嗚……不要……要媽麻……”

  “你媽媽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講電話!”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聲大哭。

  “喆喆怎麼在那里?他……動完手術?”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話,顯然兒子現在跟詩允都在公司員工旅游的游覽車上!

  “沒有喔,你兒子沒動手術。”嘉洋說得很輕松。

  “沒動?……為什麼!……”我驚怒問。

  “因為美國那邊醫院開的手術費價格太高了,老板決定不花這筆錢……”

  “開……開什麼玩笑……怎麼可以……”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嘻嘻……想知道嗎?”

  “什麼原因……唔……”我無法控制自己一絲不掛還被麻繩甲縛的身體痛苦痙攣!

  “很傷人唷,確定要我說?”

  “溷蛋……告訴我!”

  嘉洋嘿嘿笑說:“本來要用小鬼的命要脅你那正妹妻子乖乖當我們肉畜,但現在她都變這樣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費這種錢啊,哈哈……”

  “可……可惡……你們……”我悲慟到連話都說不完整。

  “想開點啦,醫生說如果運氣好,你那先天品種不好的兒子,還能活到五歲喔,你就每天祈禱吧。”

  嘉洋仍是一派輕松,卻在我心中最軟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脫光了!贊喔!”他那邊響起男人們的歡呼聲,我知道詩允已被那些畜牲剝到一絲不掛!

  “抱起來!ㄧ人一抱一邊,勾住大腿,讓大家看清楚,也讓小病種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

  “不……哼……不要……”

  詩允軟弱的羞鳴,埋沒在另一陣更大的歡呼中。

  “手搭在我們肩膀,好啦……別害羞,我們會好好抱住你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麼干淨……好漂亮的肉縫啊,看我的……”

  “嗯……啊……不……”

  “怎樣,舒服嗎?邊舔邊挖……”

  “嗯……喔……唔……不……哼……”詩允的抗拒,變成了顫抖的喘息。

  我雖然看不到那邊的狀況,但光聽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兩個男同僚一左一右把開腿抱住,赤裸裸的下體毫無遮蔽張露在整車人眼前,當中還包括喆喆在內!

  “明明就很喜歡,還一直說不,來!親嘴……”

  “我……唔……不……唔……嗯……”

  她嘴不知被誰封住,剛開始還在羞恥抗拒,但聲音逐漸平靜,取而代之是愈來愈濃濁的呼吸聲。

  “鞋子也脫掉吧,全身都光熘熘了,還穿著干嘛……”

  “哇,好光滑的腳ㄚ,又柔軟……很敏感的樣子,可以舔嗎?……”

  “嗯……唔……”詩允在迷亂中聽見有人要舔她的光腳,發出幾聲羞喘。

  “腳趾頭都握住了!是有這麼爽嗎?來..要張開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個男人聲音充滿興奮:“……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嗯……嗯……”她原本已經很濁亂的喘息,變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換我親……”

  “唔……”

  好不容易發出一兩個無意義的抗拒,嘴似乎馬上又換另一個男人堵住。

  “奶頭都翹起來了……發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這個淫蕩的身體……嘿嘿……”

  “唔……”

  愛妻失魂的悶喘,不斷從電話那頭傳進來,我身邊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擼管。

  “北鼻……別這樣……我們的兒子在看,你別這樣……”

  我知道無法阻止那些人對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沉淪。

  但顯然這樣的要求是奢侈的,詩允發出的聲音充滿強烈顫抖。

  雖然沒辦法目睹,但此刻我腦海卻浮現清晰的畫面,一群男同事圍簇著她,熱熱黏黏的惡心唇舌爬滿她純潔的胴體。

  “對,把小病種帶到母畜前面,讓他看清楚!”不知那個溷蛋提議。

  “唔……不……不要……哼……”男人松開嘴,她一能出聲立刻羞慌拒絕。

  “媽麻!抱抱……”喆喆哭泣討抱的聲音,像針不斷插入我心頭,詩允一定比我更難受,尤其是現在這種樣子。

  “喆喆……嗚……放我下來……求求你們……別在他面前……這樣……”她苦苦哀求那幫丈夫的禽獸同僚。

  “少裝了,你明明很喜歡被這樣啊!”

  “我沒有……”

  “還在說謊呢……”

  “唔……別……摸那里……嗯……啊……”

  “怎樣?舒服吧?”

  “嗯……唔……別……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這樣還說不要不好吧?”

  “呃……身體……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電話那邊傳來“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撥弄濕漉肉瓣的淫亂水聲。

  “你的身體不是奇怪,是在發情喔,太太,在你的兒子面前發情呢……”

  “唔……那里……嗯……癢……唔……喔……”

  “終於跟平常一樣正常了,嘻嘻,在兒子面前還這樣,哇!淫水突然變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頭也翹好高……喔!喔!又再抽動了……!”

  那些畜牲不時興奮歡呼,我跟一整監的囚犯,只能巴巴聽著手機傳來的聲音自己腦補畫面。

  “大家加把勁,讓她爽死,但記得別讓她高潮……”

  整個電話不斷傳出“啾唧!啾唧!”的挖水聲,還有唇舌吸吮濡舔的聲音。

  “嗯……唔……”她聽起來快要無法呼吸一般。

  “你兒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蕩一點……”

  “喆……呃……喆喆……喔……”已經不知道在喘叫什麼,那些人聯手挑逗得她無法思考。

  “不!別這樣……”只有我悲憤不甘地希望愛妻別淪陷。

  “要我們停嗎?”男人的聲音,正是之前坐我旁邊位置的菜鳥。

  “放你過去抱抱你兒子,讓你作回以前的賢妻良母好嗎?”

  “嗯……唔……呃……”

  “大家停下來,聽她怎麼決定!”

  忽然電話那頭沒再有人說話,只剩她紊亂的嬌喘。

  “媽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著。

  “快啊,去抱抱他嘛,你可憐的兒子,只剩幾年能活而已喔……”

  “對啊,我記得你最愛老公跟兒子的,不是嗎?”

  菜鳥在旁慫恿,另一個人應該是凱門。

  “過去抱兒子,我們今天就不弄你了,讓你穿衣服,然後開開心心跟我們去員工旅游,像個母親陪小孩玩兩天。”嘉洋說。

  “我……嗯……”詩允呼吸急促,中間流露的,卻是茫亂、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這根本不是什麼選擇題,她連半秒都不需猶豫,就會去抱起她的寶貝喆喆,但此時此刻,卻像個艱難無比的抉擇困擾住她。

  “還是你想繼續被我們弄?在那小病種面前讓我們干……”

  凱門問,同時那頭又傳來“啪唧啪唧”的聲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撥弄她濕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詩允又開始失魂嬌喘。

  “北鼻,求求你,抱我們兒子,喆喆他需要你!他需要媽媽……求求你……”我對手機哽咽哀求,現在我不奢求她能為我守貞,只盼望她別在喆喆面前這樣!

  “北鼻……”她也回我,聲音卻顫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樣?乳頭這樣拉起來轉……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嬌喘,惹來一陣爆笑。

  “你們住手!別這樣……讓她去抱孩子……求求你們,喆喆他很可憐……他需要母親……”我換乞求電話那頭的男同僚們。

  “聽到沒?你的北鼻老公要你當好媽媽,要你去抱那可憐的小病種……”

  “北……北鼻……嗯……唔……”

  “怎樣,快點決定啊!……”嘉洋問她:“要過去抱小病種,作回賢妻良母?還是要我們繼續蹂躪你,當一個拋夫棄子的下賤母畜?”

  “北鼻……求你……喆喆需要你……”我期盼她能變回以前的樣子,就算沒辦法,至少現在能讓可憐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愛。

  “媽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聲不時竄入我耳中。

  “決定啊!要作賢妻良母,還是拋夫棄子的母畜?”

  “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誰聽到,都會深信那是來自一個母親內心最柔軟的聲音。

  瞬間我淚如泉涌,欣慰妻子終於想起自己原來的模樣,那個全心全意只為丈夫跟兒子的清純靈魂。

  但這樣的欣慰,很快就被名為現實的利刃剖開,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

  “媽麻……對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現在……不能抱抱……”

  “不!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作得出來……”我悲憤到說不出話。

  那些禽獸,卻發出勝利的歡呼!

  “北鼻……嗯……對不起……喔……唔……”

  她向我道歉,又開始辛苦喘叫,同時傳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濕挖聲,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對她做什麼!

  “爽嗎?”菜鳥問她。

  “嗯……唔……唔……喔……”

  “不要只會呻吟,告訴我們,也告訴你北鼻老公跟你們心愛的兒子,你想當賢妻良母,還是下賤的母畜?”

  “……嗯……別……這樣……唔……喔……那里……會麻……嗚……”她的呻吟聲在抖動。

  “那里會麻?是這個地方嗎?”

  “嗯……喔……是……是……”

  “嘖嘖,這母畜,G點都硬起來了,肉壁一直在抽動呢……”可恨的菜鳥,把我妻子現在性器官亢奮的狀態說給大家聽。

  “奶頭也是……兩顆都翹起來了,硬得跟什麼似的,隨便弄一下就呻吟得好利害,超級敏感的!”

  “好可惜,臉蛋這麼清純,卻被徹底玩壞了……”

  那些男同僚們玩弄別人的妻子,還興奮交談心得。

  “還沒說呢,快告訴你北鼻老公還有你們的寶貝骨肉,你想當他們的賢妻良母、還是作我們的下賤母畜?”

  “嗯……唔……大力一點……嗚……”詩允完全墮落地失魂嬌喘。

  “想要我大力摳你的G點嗎?”菜鳥問。

  “嗯……嗯……還有奶……奶頭……”

  “哈哈哈……連奶頭都說出來了,以前你可不會說這麼下流的字喔,怎麼變成這樣啊?”

  “嗯……”她羞恥喘息。

  “可惡……住手……停下來!”我悲憤哭著,心里的痛,早已超越肉體被浣腸、堵肛加甲縛的酷刑折磨!

  “想要快樂,就得先回答我的問題?想當賢妻良母?還是要作我們的肉壺賤畜?”

  “唔……求求你……”想必喆喆正近距離看著,讓她很難回答。

  “撒嬌沒有用,要回答才有獎勵!”

  手機擴音清楚傳來菜鳥手指“啾汁啾汁”挖著濕淋恥肉的聲音,那種不急不徐、不湯不水的速度,將發情的肉體逼到悶瘋。

  她終於徹底墮落,用抽咽的聲音啜泣哀求:“唔……想當……你們的……母畜……求求您……用力……”

  “住口!住口!唔……”我發狂怒吼,但嘴旋即被旁邊囚犯用毛巾綁住。

  “嘖嘖,那小孩怎麼辦啊?我們已經沒有要出錢讓他動手術了,可能五歲前就會死掉喔。”可恨的凱門說。

  “怎麼……可以這樣……跟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她一邊嬌喘一邊軟弱抗議。

  “因為你已經變成這樣了啊,哈哈……”凱門笑說:“就算不救你的小孩,你也會心甘情願當我們的母畜了不是嗎?我們又何必浪費錢去救這個小病種?”

  “唔……我恨你們……唔……求求您……用力……那個地方……會麻……唔……嗯……要……用力……”

  那些男同事聽見她不知所雲的喘叫,又爆出一陣大笑!

  “到底是要恨我們?還是要求我們幫你止癢啊?”

  手機傳來的“啾啾”摳穴聲,愈來愈清晰,她下體一定泛濫到不堪入目,在無法滿足的煎熬中墮落呻吟。

  “你恨我們嗎?還是喜歡我們?恨我們的話,我們就停止了喔,這樣好嗎?”

  “不……嗚……用力……求求您……”

  “要表白我們才知道,到底是恨我們還是喜歡我們?”

  “喜……喜歡……喔……”

  她回答完還一聲激烈呻吟,討得那些畜牲一陣歡笑,我卻比死還折磨!

  “只要我們能滿足你,你的老公坐牢、小孩會死掉都沒關系嗎?”

  “嗯……嗯……求您……”

  “好吧,把小病種抱過來一點,讓他看清楚他媽媽徹底變成下賤母畜的樣子。”

  “媽麻……媽麻……抱我……要抱抱……”喆喆哭鬧不休。

  “嘖!吵死了這小鬼!……來,看我讓你媽媽爽死……”菜鳥說,接著手指挖穴的水聲,變得快速起來。

  “嗚……喔……”詩允的呻吟陡然激烈。

  “媽麻……抱……我要抱!……哇!要抱……”小小喆喆仍不死心,而且開始大哭,那哭聲就像一根根利針插進我心頭!

  我無法相信,以前把兒子看得比自己命重要的妻子,可以無視他這麼可憐的模樣!

  “喆喆……唔……寶貝……嗯……媽麻……沒辦法……喔……喔……嗯……喔……喔……”

  “哇!噴出來了!好利害!好燙好多!”

  “啾汁啾汁”的激烈水聲,伴隨她失控喘叫。

  “還有喔!陰道抽動得好凶……”菜鳥興奮喘氣,手指似乎很賣力在摳弄詩允的穴內硬核。

  “唔……喔……喔……”清純的她已完全旁若無人,彷佛不知道丈夫聽得見、兒子正在看!

  “噴好多!哦!哦!還有,第三次了!……”那些男人驚訝歡呼著。

  ……

  這樣不堪的鬧劇足足四、五分鍾,詩允不知潮吹了幾次,男人的歡呼終於停止,但仍聽得見她嗯嗯咽咽的顫喘。

  “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興奮成這樣……身體都還在痙攣……”

  “這樣淫蕩的身體,像火爐一樣燙呢,奶頭也還翹成這樣!看來還在嚴重發情……”

  “媽麻……抱……”喆喆已經哭到快沒聲音。

  “喂,你兒子還在哭呢,怎麼辦?要理他嗎?還是我們要繼續?”凱門問可能已全身癱軟的詩允。

  “寶貝……對……不起……嗯……媽麻……嗯……跟叔叔們……結束後……嗯……才抱抱……”她每說幾個字,就是一下抽搐,明顯還沉浸在潮吹的餘韻中。

  “什麼嘛,還跟我們弄完後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這種母親喔!”

  “我老婆要是這樣,我早就休了她……”

  “對啊,我老婆只要聽見小孩睡醒發出一點聲音,就會立刻跑去抱,那像這只母畜?滿腦子只想性交的事!”

  那幫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們把別人清純的妻子弄成現在這樣,卻還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腸子一樣,都快要炸開來!

  “媽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

  “馬的!吵死了!”凱門罵道:“既然你媽媽只顧自己爽,不顧你這只小病種,那我們就讓她ㄧ邊爽、ㄧ邊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

  他們像早就寫好劇本,嘉洋立刻接話:“那麼的話,就有請張靜大師幫我們秀一手失傳秘技,小童淫縛術!”

  我在非人酷刑中,聽見他們要對喆喆作的事,驚怒地悶吼抗議,但只換來一記又一記藤子抽在腳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來。

  “老夫先打個繩結,把這小童的嘴塞綁起來,免得他一直哭鬧惹人厭煩!”

  幾秒後,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變成了“嗚嗚”急促的悶喘,雖然幾乎沒有聲音,但父子連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繩球塞滿、臉憋成了紫紅色,淚水不斷從明亮大眼逬出來的可憐慘況。

  “看看你跟廢物男的兒子,大師正在捆綁他呢,會不會心疼?”菜鳥問詩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聽不見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纏吻、舌頭爬動,還有急亂的喘息聲。

  “她已經被我們玩弄得無暇管兒子了,這女人……真夠沒救的……”一個我未曾聽過的男人口音亢奮地說,說完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體哪個部位!

  “喆……喆喆……唔……對不起……唔……”期間她偶爾恢復一絲理智,但馬上都又被拉進欲亂深淵!

  “別對不起啦,舌頭伸出來給我,對……真乖,看我怎麼親你……”凱門命令。

  “唔……”那溷蛋說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軟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聲。

  “喔,科長真會打啵兒,這母畜興奮到腳趾頭都握住了!”

  我聽到有人叫凱門科長,才過知道那溷蛋升官了!那麼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長!

  想到這兩個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還把我心愛的妻子當成方便肉壺,我就無法抑制憤怒,但激動只讓自己更難受,因為肛門被塞著,瀕死的痛苦令腦葉產生幻覺,彷佛骨髓、肝汁、腸水都攪和在汗漿里,一片黏稠惡臭地從毛孔擠出來。

  “嘿嘿,你瞧你可憐的兒子,被張大師綁成什麼樣……”

  那一頭凱門要她看喆喆,詩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呻吟,完全沒有在關心喆喆,而心系骨肉的我,卻只聽得到他們的對話,看不見兒子的現況!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詩允連兒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個字,就又淪陷在不知廉恥的喘叫中,菜鳥手指的摳穴聲“啁汁!啁汁”的響著,就像在挖弄一壺黏稠不堪的泥水。

  “嘖嘖!可憐呐……”凱門嘆氣說:“兒子被綁成這樣,她卻只顧自己爽……”

  “小病種全身被張大師用麻繩綁得一格一格的,兩條小白腿也牢牢綁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顆白白的小肉粽呢……”

  “唔……”我悲憤悶叫,想到兒子小小病體,被人用麻繩交錯綁成人綜,就跟我現在被浣腸甲縛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師現在用細繩在綁你兒子的小雞雞跟睾丸喔!”凱門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

  “哇!你兒子小雞雞被綁成兩截,睾丸也被綁成兩顆小彈丸,大師,請綁緊一點,多繞幾圈、用力打結,對……”

  “嘖嘖,小雞雞跟睾丸都開始發紫了……”

  “唔……咯……”我因痛苦和憤怒而劇烈抽搐。

  “喂!你要不要救你小孩?他的小雞雞快壞了!”凱門問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詩允。

  “喆……唔……媽麻……現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氣不接下氣,艱難地說了幾個字,又激烈呻吟出來!

  “糟糕!又噴了!第幾次潮吹啊?”電話那頭又爆出男人們的驚嘆!

  “幫她補充點水份,尿這麼多出來,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議。

  “給她喝啤酒好了,來,嘴張開……”

  “咕……咕嚕……唔……”手機那頭傳出液體不斷灌入口中,喉嚨被淹沒的辛苦吞咽聲。

  “嘖,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來,多喝一點,這里有一手,都給你了……”

  就這樣,詩允足足被他們灌啤酒灌了十分鍾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來了,硬梆梆的……”菜鳥笑說,我聽見有人在拍她肚皮,發出“嘣嘣!”扎實的聲音。

  “這母畜原本懷孕快五個月,肚皮都還看不太出來,現在被我們灌啤酒灌到變成一顆小圓球也……”有人得意地說。

  “壓起來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脹難受,又不勝酒力,一直迷亂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輪流拍打她裝滿啤酒的孕肚。

  “臉蛋都紅了呢,好可愛啊,身體也很燙……准備好要更爽了嗎?”

  “嗯……”她胡亂呼應。

  “准備好就要告訴我們這些主人啊,小母畜!”凱門說。

  “嗯……嗯……主人……各位……嗯……准備……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語呢喃著,伴隨不知興奮或辛苦的嬌喘。

  “真拿你沒辦法,話都說不清楚,只想被干,哈哈……”

  “那看著你兒子,你跟廢物男的親生骨肉,他的小雞雞跟睾丸變黑了,要壞掉了,你說怎麼辦?”

  “喆……喆……媽……麻……對……不起……”

  “想要救他嗎?”凱門問。

  “嗯……嗯……救……讓我……”她迷亂回答。

  “但救他的話,我們就不疼愛你了喔,你只能抱著兒子回家。”

  “疼我……主人……求您……”她聽聞凱門給她的選擇,立刻撒嬌哀求。

  如果心真的會受傷,我此刻心髒一定血流如注。

  “那小病種怎麼辦?他的小雞雞會壞掉喔,你當母親的沒關系嗎?”

  “不……不知道……嗯……想……想要……主人……們……疼……嗯……好……想……喔……”

  “哇!淫水都流出來了,掛在屁股下垂好長一條!”有人說。

  “超濃稠的,跟蛋清一樣,這真的只有淫水嗎?”

  “現在沒人對她怎樣,居然自己發情到這種程度!”

  我可以想像此刻兩個赤裸上身的男人,一左一右將她端離地、他們強壯的胳臂勾住她兩邊大腿,讓無毛的下體完全張露,濕黏紅腫的肉縫被剝開,穴眼像魚嘴般興奮抽動、不停滲出不知羞恥的體液。

  而喆喆則在他最愛的媽媽眼前被捆小人粽,連尚未完全發育的生殖器都被綁到黑掉,那幅景象,簡直快把我逼瘋掉!

  “怎麼辦?要救你兒子,還是要被我們玩,選一種,快!”

  菜鳥說著,電話那頭又傳來清楚的“滋!”手指插入聲,她立刻激烈呻吟出來。

  “哇!肉洞變更緊了,吸力好強!一插進去就流湯……”他一邊說一邊又開始“啁汁啁汁”地摳挖。

  “嗚……嗯……喔……喔……嗯……”詩允上氣不接下氣哼喘。

  其他男人也沒閒著,繼續玩弄我的清純妻子,還興奮交談。。

  “……每根腳趾都握好緊,真可愛,看我怎麼舔……”

  “奶頭硬成這樣,一定超敏感吧,這樣捏住、拉長、轉動……爽不爽?”

  “好漂亮的屁眼,凸出來了、興奮到一張一張的,舔看看會怎麼樣……”

  “嗚……嗯嗚……喔……”身體所有敏感部位遭到第N輪挑逗,在酒精催化下,她喘叫得比先前更大聲,夫妻這麼多年,我根本無法相信那是她會有的樣子!

  在數十下激烈挖穴水聲後,突然“啵!”一聲,似是手指拔出肉隧的聲音。

  “哈……喔……”她發出激烈鳴咽。

  那群畜生一陣驚呼:“哇!哇!好利害!……尿跟著手指一起抖出來,這是什麼情況?”

  “還在抽動呢,好利害,是有這麼爽嗎?”

  “喜歡嗎?”菜鳥問她。

  “嗚……嗯……”

  “點頭是喜歡對吧?”

  “嗯……嗯……”詩允無法說話,仍在高潮抽噎。

  “還想要?”

  “嗚……想……嗯……母畜……想……”

  聽到清純的妻子,在我的舊同僚面前自稱母畜,我真想一死了之,離開這個充滿羞辱的世界!

  “那先告訴我們,要救你兒子,還是要被我們玩,選一種!”

  “要……給你們……玩……”

  “唔……”我悲鳴抗議,不知那個囚犯,卻把興奮的精液射在我被剃淨的光頭上。

  “你兒子的小雞雞被綁壞掉沒關系嗎?”

  “沒……唔……關系……要……還……”

  “哈哈哈,有沒有搞錯?到底是醉昏了,還是被玩到徹底壞掉,居然連自己兒子小雞雞壞掉也沒關系!”

  “你說一遍,喆喆小雞雞壞掉沒關系。”

  “喆……喆……雞雞……壞……沒關系……”

  “干嘛邊說邊掉淚,又不是我們逼你這樣說的……”菜鳥笑說。

  我雖然悲憤,但卻仍篤信詩允愛我跟喆喆的靈魂一直都沒變,芳心仍然純淨無暇,只是肉體被張靜殘忍調教成極度敏感,理智無法駕馭欲望,所以才會每次做出傷害我的行為時,都會流著羞愧的淚水。

  “好,就再讓你爽一次……”

  菜鳥的手指又“滋”一聲!深插入泥濘肉隧。

  “這里會麻對吧?”他問詩允。

  “嗯……好……麻……”她聲音又在發抖。

  “嘿嘿,G點充血成這樣,你完了你……這次讓你爽死,摳穴加上刺激陰蒂……震動棒呢,拿來給我……”

  沒多久,就聽見激烈挖穴的水響中,夾雜震動棒高頻的“嗡嗡”聲。

  “喔……嗚……喔……”接著詩允瘋了似的悲鳴。

  “動得好利害……沒想到這麼瘦,力氣不小!”

  “干!快抱不住……先停一下!”

  兩名負責操住她腿的家伙,好像已經吃不消,可想見在我看不到的那一頭,詩允掙扎有多利害!

  震動棒跟挖穴的水聲暫停了下來。

  “手搭好我們肩……對,要抓牢喔,這樣才不會亂動!”

  那兩個男人交代完,稱贊說:“真乖……這樣就不能亂動了,會讓你爽死……”

  高頻振動再度響起,伴隨菜鳥手指激烈的挖弄濕漉恥肉的水聲。

  “嗯……嗯……呃……呃……喔……”她立刻又像嗑了藥般失控喘叫。

  “真利害啊……哈哈!好刺激……都翻白眼了!這樣會不會死掉!”

  那些男人殘忍地笑鬧。

  “嗚……”突然她剩下高亢嗚咽。

  “哇!噴好遠!”有人驚呼。

  “還有!第二下也好遠!”

  “又來了,還在抖,又噴了!……好驚人!怎麼潮吹這麼多次!太刺激了!”

  “嗯……嗚……”光聽聲音,就令我擔心她纖弱有有孕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如此凶惡的高潮。

  “車子里都是尿味了,地板全濕掉,真的很會潮吹耶……”

  “尿這麼多,再給她喝點啤酒……”

  我咬著毛巾悲吼,但旁邊那些興奮的囚犯,不時有人把新鮮精液打在我頭上,那些腥臭的濃液,淹沒我的眼睛、鼻子、流進嘴里,令視线模煳一片、呼吸也變得困難。

  而那一頭,詩允不知又被喂了多少啤酒,正迷亂嬌喘著。

  “大家衣服都脫了,要跟你群交,開心吧……”菜鳥問她。

  “嗯……開……心……哼……”

  電話中傳出“啪啪啪!”

  聽聲音,我就知道那溷蛋八成抓著雞巴在鞭打我心愛妻子的濕穴,她被兩個大男人懸空架著,只能發出“喔~喔~喔”興奮的呻吟。

  “你請求張大師,要他把喆喆的雞雞廢掉,變成小太監,我就插進去滿足你……”

  “嗯……大師……唔……”她才說兩個字,就抽搐說不下去。

  “這女的,興奮到尿一直滴,到底怎麼回事?”

  “說完整才可以喔。”菜鳥逼迫她,雞巴仍不斷甩打在她濕黏黏的恥戶上。

  “喔……大……師……求您……唔……廢掉……雞雞……喆……喆……的……喔……喔……”

  我悲憤搖頭,不願相信妻子口中說出這樣的話!

  “既然母畜這樣求老夫,老夫就滿足你的心願吧。”

  那變態肌肉老這樣說,我的心彷佛沉入地下十八層冰窖。

  “看著張大師,看他怎麼對你跟廢物男的骨肉!”菜鳥要詩允目睹喆喆被張靜去勢。

  “大師,該不會見血吧?”嘉洋語氣有點擔心,想必他也不想惹出麻煩。

  “不會,放心,這是失傳已久的宮廷去勢術,明朝專用在入宮為宦的小童身上,無痛無血。”

  “不需用刀嗎?”嘉洋似乎松了口氣。

  “不需!”

  “不用刀要怎麼去勢?”

  張靜冷笑一聲:“只要將縛住陰莖的細繩多纏兩道,抽到最緊,睾丸轉三圈綁牢,經過兩個時辰阻斷血液,整組器官便會黑死,之後繩縛不除,只每日早中晚解開供其排泄,而且塗上特制秘藥,經過一個月,壞死之處便會脫落,只留尿孔。”

  “好利害!喂!你有聽見嗎?母畜?你兒子要去勢當小太監了!干!我老二更硬了!”菜鳥興奮地說。

  “嗚……”我當下驚怒悲憤,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全監獄囚犯不斷在我身上擼出高潮的精液。

  吳總和嘉洋這幫人違背諾言,不幫喆喆動手術,讓他等死就夠可惡了,現在居然還要殘忍將他去勢!

  喆喆是我的命根子!唯一骨肉跟血脈!我都已經被他們弄成陽痿跟絕精,他們卻還要作到這麼盡!

  更讓人悲憤難咽的,是詩允的樣子……

  “乖母畜,我要插了……你求大師綁緊一點,讓喆喆小雞雞永遠壞掉……”

  菜鳥興奮命令詩允,同時傳出她激動嬌喘,想必菜鳥正把雞巴慢慢擠進小洞。

  “唔……母畜的小穴比之前更緊了,里面溫度好高,果然灌啤酒是對的,唔……好緊……好爽……”

  那畜牲呼吸濃濁,正享受胯下肉棒被別人妻子恥壁緊緊包束的快感。

  但他還不滿足,繼續逼問已墮落臣服的人妻,一定要她說出天理難容的話來當助興劑!

  “快點……母畜,求張大師把喆喆的雞雞綁最緊,讓它快點壞掉……”

  “嗯……大師……唔……求您……綁最緊……讓喆喆……雞雞……壞掉……”不爭氣的人妻失魂哼喘,完全任人擺布。

  “嘖嘖,真慘啊,嫁錯男人的下場好可憐……”凱門在旁邊說風涼話。

  “對啊,這麼清純的臉蛋,居然壞成這種樣子,要是給我當老婆,現在一定在家幸福的帶小孩……”

  那些男同僚的話,都在我體無完膚的心頭再插刀。

  “看,大師真的把喆喆的小雞雞綁好緊,陰莖已經變兩截,睾丸也轉了好幾圈,現在黑得好利害……”

  凱文說給詩允聽,而菜鳥已經開始在抽送,傳出“啪啪啪”恥垮生肉拍合的濕響聲。

  “嗯……喔……嗯……喔……喔……嗚……”詩允隨著節拍呻吟。

  “爽嗎?”菜鳥喘著氣問。

  “唔……嗯……喔……”她用激烈嬌喘聲回答。

  “爽干嘛要掉眼淚,舍不得小病種?……是你心甘情願,求我們這樣的,不是嗎?”

  “嗯……喔……喔……”詩允沒有否認。

  “讓你更爽……”

  啪啪啪的節奏變得更快,菜鳥在抽插的同時,似乎還用手指撥弄她的陰核加強快感,詩允完全無招架之力地放聲喘叫!

  一陣激烈拍合後,傳出“啵!”一聲,肉棒從恥洞拔出來的聲音。

  “喔~呃~”

  “噴出來了!又潮吹了!”有人大喊!

  “抓好她!痙攣得好利害!”

  “噴真多,喔!還在流,到底有多少尿?”

  “換我!我也要讓她潮吹!”凱門興奮地說。

  “大家輪流!看誰讓她噴最多!”

  “再給她喝水!酒不能再喝了!”

  “走!我們到後座去干!”

  於是乎一陣灌水聲後,詩允似乎被那兩個男人放下來,凱門把她帶到游覽車最後座,又開始響起“啪啪啪”的激烈聲音!

  她應該兩腿大開、身體被擠屈在車椅沙發上,讓凱門的肉棒像打樁機般撞擊濕淋淋的恥洞。

  “喔……嗯……喔……喔……”

  “對!盡情叫吧……不用再有羞恥心,你老公坐牢……兒子變小太監……也活不久了……你的生命只剩我們這些主人,我們才能滿足你……”凱門興奮喘著氣,下身賣力撞擊。

  “我們大家一起數,每個人插五十下就拔出來,看誰能讓她潮吹最遠……”有人提議!

  “好喔!開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

  “嗯……嗯……啊……啊……喔……”

  那些畜牲的數數聲,跟詩允的喘叫交疊。

  “……三二三四,到了!”

  “啵!”隨著數數到達,立刻傳來肉棒拔出的聲音!

  “呃……”她似乎在游覽車椅子上劇烈抽搐,發出似像活魚在砧板上跳動的聲音。

  “哇!噴好多!”立刻有人興奮大叫。

  “壓緊她……痙攣得好利害!”

  “還有!尿一直在抖!真的好刺激……”

  “換我!”

  “唔……”她都還沒稍微喘息,另一個男人又補上,數數跟著開始。

  “嗯……喔……”

  ……

  “……三二三四,到了!”

  “啵!”

  “呃……呃……”

  “按住她,真是的,每次都噴成這樣……”

  “哈哈哈……我比你厲害喔,她噴比較多!”

  “胡扯!明明我比較強!”

  那些畜牲,把我清純的妻子當成淫亂競賽的肉壺!

  “喝啤酒!喝水!噴這麼多,一定要補充水分!”

  “讓兩個新人試看看,兩個新人聽說很強,以前在校園是出名的種馬級男神!”嘉洋忽然用麥克風宣布。

  “少軒、高翔,好好表現給這些前輩看!”

  “是!”兩個宏亮聲音同時回答。

  “少軒先上吧!”

  “好!”

  “哇,真的很粗喔,母畜要幸福了!”

  “嘖嘖!不愧敢叫為種馬,比我看的片子里黑人的要粗長……”

  他們贊嘆那兩個新人的生殖器官,讓我心里又悲又妒。

  “母畜,這兩位帥哥怎麼樣?”嘉洋問。

  “臉帥、又高、有八塊腹肌,更棒的是那一根,嘖嘖!又粗又長,嘿嘿……你喜歡嗎?”

  “哼嗯……”

  “哈哈哈……在害羞了,有沒有搞錯?”

  “喂!腿張的比剛才還開,自願的喔……”

  “你好歹有點廉恥心吧,你可憐的兒子在看,坐牢的丈夫也聽得見呢!”

  我聽見那些畜牲在取笑她,比自己被旁邊的囚犯用精液射得滿身還感屈辱!

  “請求人家干你吧,說少軒少爺,請用母畜的肉壺!”嘉洋道。

  “少軒……少爺……請用母畜……肉壺……”她迷亂嬌喘著,那聲音讓人欲火高漲!

  “好!自己剝大肉洞,我的很粗喔,……”那個叫少軒的新人命令她,聽他的調調,以前在大學鐵定也是萬人斬的渣男!

  “唔……好大……唔……”詩允立刻激動哼喘。

  “還沒呢,龜頭進去而已,腿要張大喔,我還要繼續進去……”

  “嗯……腿已經……張最大……好羞……喔……好粗……”她呼吸促亂,嗯嗯啊啊地喘叫。

  “少軒很利害的樣子喔!”

  “母畜整個發情了!”

  “少軒加油!”

  那些男同僚在旁敲鑼打鼓。

  “喔……喔……嗯……”她高亢悲吟,想必那家伙已把不知多粗長的雞巴頂到最底。

  “要開始數了,看這次會噴多高!”

  “好期待……”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隨著數數開始,少軒一下接一下,勐烈衝撞詩允張呈極限仰角的恥胯,發出扎實的生肉拍合聲。

  “啊……嗯……啊……喔……”她的喘叫,透過手機擴音傳過來,彷佛隨時會痙攣休克。

  “……四二三四,到了!”

  “啵!”

  “哈……”

  雞巴拔出肉洞的聲音,比之前任一個男人都還響亮,就像開香檳一樣!

  詩允也只發出一個短暫的激鳴,就沒再出聲,但卻聽到身體在椅子上劇烈彈跳的聲響。

  “按住她!快……快壓不住了!”

  “干!這次不妙!”

  “噴……噴出來了……天啊!好高!”

  “快!還有!把肉壺剝開,繼續刺激陰蒂!”

  我在悲憤中,聽見妻子濕淋淋的恥肉被撥弄到“啪唧啪唧”響。

  “呃……哈……”她發出彷佛燃盡生命的哀鳴。

  “又來了!哇……太厲害……”

  一陣驚呼後,所有吵雜瞬間平靜,只剩濃濁的喘息此起彼落。

  十幾秒過後,才有人開口。

  “剛剛……我看到什麼?”他的語氣充滿訝異!

  “我也是,難以置信!”

  “……居然噴到車子天花板……”

  “還有人敢比嗎?”

  “高翔,換你上!”嘉洋叫另一個新人。

  “不比了,這一場算少軒贏,我換另一個方式吧。”那叫高翔的家伙說。

  “隨你羅,反正開心就好喔。”嘉洋回道。

  “聽說你最喜歡的性愛體位,是火車便當的姿勢,是不是?”高翔柔聲問。

  “嗯……”仍在高潮餘韻的詩允,顫應了一聲。

  聽見妻子向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承認這種事,我不知道第N次想一死了之!

  “那是她之前一個鄰居流氓最愛用來干她的姿勢,她就是被這種姿勢干大肚子的”菜鳥興衝衝的替大家補充說明。

  “高翔好好作喔,別輸給她肚里野種的人渣父親!”嘉洋交代。

  “嗯,我會盡力的!”那叫高翔的家伙十分有禮貌回答,然後對我妻子說:“我來滿足你吧……抱住我脖子……”

  “哼……”一聲羞喘,隨即旁邊男人又發出鼓噪,我能猜想人已經被高翔從車子後座端起來!

  “哈哈,母畜抱得好緊,整個胸部都貼過去了!真有經驗……”

  “有點羞恥心好嗎?你是有丈夫跟小孩的女人喔,哈哈……”

  “別管他們,不要害羞,要進去了,要抱緊……”高翔用溫柔語調哄騙。

  “嗯……”我的妻子羞應一聲,有惹來那些禽獸大笑。

  “看著你的小孩,他叫喆喆對吧……”高翔那口蜜腹劍的禽獸,用溫柔的語氣要一個母親看著正受虐的兒子,然後將粗長的雞巴擠進她的陰道。

  “喔……嗯……”詩允無法抑制地嬌喘。

  “你的小孩就要沒有男人那一根了……難過嗎?”

  “嗯……難……過……”她才艱難說兩個字,就“呃呃”喘叫。

  “什麼嘛?高潮了喔!哈哈哈”

  “翔帥,真有你的,插到底都還沒動,她就高潮了,現在還一直在痙攣呢……”

  “什麼難過嘛,根本就只顧自己爽啊,哈哈..”

  “你也爭氣一點好嗎?至少不要才插進去就高潮,給廢物男留點面子吧!”

  那些畜牲群起取笑她。

  “來,別理他們,抱緊我……”高翔那廝仍繼續哄騙,相必詩允此刻一定把他當成救世主。

  “我的大嗎?”

  “唔……大……呃……”

  “你好美,叫什麼名字?”

  “母……母畜……嗯……喔……”

  “欸,先別急著動,等一下會讓你滿足的……”

  她似乎難耐欲火,自己聳動屁股吞吐男莖,卻被高翔阻止,聽到這些的我,只想能埋進土里再也不要出來!

  “不是他們叫你的那個,我是問你本來的名字,告訴我好嗎?”

  “名字……嗯……我……叫……叫作……詩允”她似乎很努力才想起自己叫什麼。

  “好美的名字……”那家伙說:“跟你人一樣美……”

  “但是……我……已經……嗯……喔……”她邊嬌喘邊哽咽。

  “別難過,讓我幫你忘記傷心的事,來……抱緊我……”

  “嗯……”

  沉默中傳出激情的喘息,他們嘴似乎已黏在一起。

  “唔……嗯……”

  我想著她被那強壯帥哥操著大腿抱住,也緊緊摟住對方,股間夾著爆筋的大肉棒,兩人激烈喇舌,而可憐的喆喆卻在她面前,被綁吊住尚未發育就要壞死的小小生殖器,這畫面讓我控制不住憤怒發抖!

  “喔……唔……”她一陣激烈嗚咽。

  “怎麼了?你的身體……抽動得好利害,小穴也是……”高翔問。

  “太大……撐開了……里面……呃……流出來……嗚……”

  “又再抖了!到底怎麼事?”

  “應該是男根太大,頂開了子宮口,導致淫壺內湯水流出來。”張靜氣定神閒解釋。

  “我看……干!真的,流出粉紅色的水,還帶血!”

  “唔……難怪我覺得龜頭溫溫熱熱……好像被羊水包住,從來這麼舒服……原來孕婦這麼好……”高翔聲音甚至微微發抖。

  “因為這母畜已懷胎五月,胎位下沉,子宮口被頂開,里面羊水之物流出乃正常情形。”

  “會不會流產啊?”

  “這老夫就不知道,各位在意嗎?”

  “哈哈哈,當然不在意啦……”

  “干到她流產剛好而已!”

  “反正里面也是那個流氓的種,流掉也沒什麼可惜吧?”

  “不……我的孩子……不能流掉……嗯……喔……好麻……頂到……嗚……”詩允仍顫抖地嬌喘。

  “嘖嘖,你跟廢物男的小孩被閹掉、會死掉都沒關系,跟那流氓的種就那麼寶貝,我真替廢物男感到悲哀啊,他還在坐牢呢……”

  如果說之前她對我的傷害是利刃插心,那麼凱門這句話,就像一把長刀將我的心肺肝腸都穿刺在一起!

  “對不……起……北鼻……”詩允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殘忍,在嗯嗯啊啊地抽搐中跟我道歉:“我……對不起……你……嗯……啊……喆喆……但是……我不能……嗯……流掉……海龍的……小孩……嗯……啊……”

  “哈哈哈,我有沒有聽錯!她真的愛那個流氓呢!”

  “真心要替他生下孩子喔,嘖嘖,果然清純女都愛大壞蛋呢……”

  “嗚……嗚……”我發出心扉撕裂的悲吼,但換來那些囚犯卻用藤條抽打腳心,只感覺自己腳底應該已經爛了!

  “對了,我想到一個主意,等一下,我去找司機……”凱門突然說。

  這段時間,高翔這玩女老手似乎都沒認真在動,只讓緊攀在他身上的墮落人妻,自己毫無廉恥地扭搖身體,但即便如此,詩允已不斷發出讓我快要氣瘋的激烈哼喘。

  “你跟司機說什麼?神神秘秘!”嘉洋問走回來的凱門。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差不多要到了!”

  “咦,車子下高速路干嘛?”有人問。

  “你到底要司機作什……”

  “噢……”

  嘉洋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傳來詩允放聲哀鳴。

  “哈哈,原來如此,你叫司機走石子路啊!”

  “對啊,這條路坑坑疤疤的,可以讓她爽死了……”

  “喔……”妻子激烈的哀鳴,有時已近乎慘叫,聽在我耳里心疼不已,但期望她流掉塗海龍種下的野種的念頭,卻遠遠比心疼更強烈百倍!

  突然車輪似乎硬壓過一個巨大窟窿,發出“碰”一聲巨響!

  “喔!這一下利害!我頭差點撞到車頂!”有人驚呼。

  “糟糕……她翻白眼了!痙攣得好利害!”

  “哇!什麼東西?她屁股流出好多粉紅色的血水……”

  “干!不會流產吧?”

  “讓她休息一下!”

  電話那頭一陣忙亂,詩允似乎被抱到游覽車後座休息。

  幾百人的監獄受刑人活動中心,這時完全沒人說話,只有可怕的獸喘此起彼落,還有我肚子糞水在攪動的悲鳴聲。

  “干恁娘……真刺激……”許久後,標大終於開口。

  “干,林北射了二次!”榮頭A接著說。

  我全身除了惡臭的汗漿,還蓋滿厚厚一層精液,連呼吸鼻孔都會冒出黏稠水泡。

  “林北也是,沒有聽電話聽到這麼興奮過的……”清良大興奮附和!

  “我等不及想要看到她本人,好想干她……”

  那些囚犯你一言我一語,儼然已把詩允當成他們泄欲的對象,完全沒想到她是別人的合法妻子!

  ……

  幾分鍾過後,手機又傳來的聲音。

  “休息夠了嗎?”嘉洋問她。

  “嗯……”她的聲音聽來虛弱得令人心疼的。

  “看看你兒子吧,嘿嘿……”那畜牲說:“他被吊在上面半個鍾頭,被綁成兩段的陰莖,下面那一截已經完全壞死了……”

  我聽見喆喆的生殖器已經壞死了一截,悲憤地悶吼!

  “在哭嗎?是不是很罪惡?感到愧疚?……”嘉洋問她。

  這才知道詩允沒出聲,但默默流著羞愧的淚水。

  “別難過了,喝點酒,讓自己忘記一切,我們繼續來玩……”那溷蛋卻還不放過我們一家。

  “來,喝威士忌好了,醉比較快,讓你完全放開,再對不起丈夫跟兒子的下賤事都可以作喔……”

  詩允似乎沒有拒絕那禽獸的建議。

  “嘖嘖,喝了酒臉又紅了,好可愛啊……”

  “我用麥克筆,在你的屁眼畫個圈圈……不要亂動喔,……嗯!好了!”凱門說。

  詩允在微微嬌喘,在酒精作用下,她似乎又開始發情。

  “屁眼被標示出來!接下來要作什麼你知道嗎?”那溷蛋問她。

  “嗯……”

  “搖頭?你不知道?給我裝純潔?”

  “說吧,接下來要作什麼?”

  “對啊!告訴我們喔,不然不讓你爽!”

  那些畜牲又在起哄逼她回答。

  “肛……肛交……”在眾口要求下,她說出他們要的答案。

  “哈哈哈……真不知廉恥!”

  “咦,怎麼在滴尿了,想到要肛交到那麼興奮嗎?”

  “靠!真的在滴尿,有沒有搞錯,母狗也不會這樣吧?”

  “來,先用搖搖棒讓你先自己搖爽一下……”

  菜鳥說的搖搖棒,我一點都不陌生,就是一顆顆的圓珠串成棒, 前面半截塞進女肛,留大半段在外面,讓她自己晃動產生快感的淫亂用品。

  那是塗海龍生前在我家奸淫詩允時,跟他一伙的溷蛋無意間發明的玩法,後來被嘉洋這群人模彷,也一直樂此不疲的用來玩弄她!

  “放松……”我聽見拍打彈性翹臀的聲音,要她屁股放松。

  “嗯……唔……”詩允發出呻吟,想必雪白臀瓣被扒開,沾了潤滑油的圓珠,正一顆一顆塞進她小巧的菊肛。

  沒多久,菜鳥說:“好了,開始搖吧,母狗允,讓你的小閹雞兒子看媽媽有多下流!”

  “嗯……嗯……”

  “要大力一點啊!這麼小力怎麼會爽?你胃口沒這麼澹吧?”

  “嗯……喔……唔……”她發出興奮又難以負荷的悲鳴。

  “對嘛!這樣才對!繼續大力搖,嘖嘖……尿水下得跟什麼似的,真是發情的母狗啊!”

  “哼……喔……”她不時傳出抽搐的呻吟,想必插在肛門的搖搖棒,已經晃動到幾乎看不見。

  “發情的母狗,准備好要跟公狗見面了嗎?”嘉洋問。

  “唔……准備……好……唔……喔……”

  “好,我來替你戴上交配用的狗圈,牽你爬過去。”

  “嗯……嗯……嗯……唔……”

  詩允仍在對抗股間搖棒的快感,一直發出不堪喘叫,完全無視加諸身體的恥辱,任由我以前的同僚在她脖子套狗圈,像牽去打種場的母狗一樣順從。

  “那邊的,把不倫狗從籠子里牽出來!”

  “唔……”我更加憤怒!又是不倫狗!那個無恥的老不休!我的繼父!

  “喔!喔!不倫狗好激動!一直要衝過去!等一下啦!我把狗繩綁好,會讓你跟母狗好好玩的!別那麼猴急好嘛?”負責牽出繼父的忠義笑說。

  “好了,母狗的狗繩綁在這里,可以開始了喔,不倫狗,看你的,你的小孫子也在看呢!”

  “嘿嘿,母狗好像有點害羞呢,臉紅成這樣,不敢看公狗……”

  “喔!喔!親下去了,不倫狗很會喔……”

  “母狗還是在害羞的樣子,是因為兒子在看的關系嗎?”

  “不要害羞啦,你們公媳都發展到那種地步了,要我告訴大家嗎?”

  “嗯……哼……”詩允的呼吸急促,漸漸我聽見唇舌交纏吸吮的聲音,愈來愈清楚激烈。

  “喔!喔!開始投入了!母狗閉上眼睛,舌頭主動起來,嘖嘖……完全放開了!”

  “唔……”我悲憤抗議,才發出一點悶叫,腳底馬上又挨了兩記藤抽。

  “母狗干嘛邊喇舌邊流淚,又再愧疚嗎?”

  “難怪啦,你兒子也在哭呢,只不過他嘴被綁住哭不出聲,可能真的很想要媽媽抱他吧。”

  “嗯……啾……啾……唔……”唇舌糾纏的濕聲,並沒有因為凱門那令我心如刀割的話而有停止,也就是詩允仍然不顧喆喆,還繼續跟繼父在喇舌。

  “你們知道嗎?這對狗公媳,自從上次在媳婦家偷情過後,兩人就通奸通上癮了,前前後後至少二十次……”

  嘉洋向那些男同僚揭露詩允跟繼父的奸情次數,但打擊最大的卻是我!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她是被人脅迫,才會讓那老不修奸辱得逞,從不知道原來我進監的這段日子,繼父已經把我清純的妻子當作老婆在用!

  “這條不倫狗,滿腦子對兒媳婦下流的念頭跟點子,公媳兩人玩的招式跟花樣,嘖嘖……連日本變態A片都比不上,我看了都會臉紅……”嘉洋還在說,我已經控制不了憤怒,整個人一直發抖!

  “別看媳婦一臉清純,公公要怎麼玩、用什麼姿勢干,她最後都拗不過對方的強要,所以連在外面野合、互舔肛門當前戲這種的也都玩過……”

  “嗯……唔……”我好想有人用熱水灌進我耳朵,不要讓我聽這些!但嘉洋卻沒打算停止!

  “……就在一個月前,對狗公媳在媳婦住家社區的戶外角落交媾被發現,住戶為了懲罰他們,就把他們分開各關一只狗籠,足足關了一個禮拜……”

  “哇,那不就很難受?不能交配?哈哈哈……”有人笑道。

  “但聽說這只不倫狗,很會盧他正妹媳婦,每晚都一直說話挑逗她,弄得她發情,但兩人的籠子隔幾公分,又有狗繩限制脖子,所以公媳沒辦法相干,兩人只能把舌頭伸出籠欄,互相喇舌消火……”

  “唔……嗯……”詩允自始自終沒辯解,只是喘息更急促,我只想這時嘴沒被塞住,可以開口問她!要她回答這不是真的!

  “哇!不倫狗很會喔……在舔媳婦奶子了!”

  手機那頭的鼓噪聲,終於讓嘉洋沒再說下去,但我的靈魂折難,並沒因此而結束。

  “哼……爸……唔……”詩允嗯嗯喔喔地嬌喘。

  “嗯……允……蘇胡嗎……喜翻……舔這里嗎?”繼父發出“啾喳啾喳”的舔舐聲。

  “嗯……嗯……”

  “你的奶頭……都翹起來了……嗯……啾……怎麼這麼淫蕩……不乖……啁……”繼父興奮喘著氣,邊說舌頭也沒停止。

  “……都是……您……吸……的……嗯……喔……”

  舌片舔在光潔胴體的濕啾聲,透過手機麥克風清楚傳進來,那老不修似乎一步步往下,詩允的嬌喘也愈來愈急促。

  “唔……爸……”光聽她的喘聲,都能猜到無恥老頭舌頭的移動途徑!

  “哇!媳婦自己張開腿了!像青蛙一樣躺在地上!很有默契喔,不愧是交媾二十次的公媳……”

  那些畜牲在旁邊敲鑼打鼓,巴不得我不知道妻子跟繼父現在的進展。

  “哈哈,不倫狗很會喔,舌頭一直在媳婦肚臍下面三寸打轉,就是故意不往下,好會挑逗……”

  “唔……爸……想要……這里……嗯……”被酒力跟欲火迷亂的詩允,忍不住大膽地哼喘。

  “想要舔那里?……告訴我……”繼父看到她發情的可愛模樣,興奮到呼吸如牛。

  “嗯……剝開……剝開的地方……好……好羞……求您……快點……”

  想到詩允把腿屈張成仰角、蔥指還將濕紅小穴剝到最大,哀求繼父舔她那里的畫面,我腦袋不禁嚴重斷片!

  不敢相信那個純潔自愛的妻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壞……壞女孩……爸爸……慢慢舔你……”

  “嗯……爸……啊……嗯……豆……嗚……豆豆那里……好奇怪……嗚……”她激動嗚咽,繼父應該正用舌尖揉弄她發硬的陰核。

  “蘇湖麼?……唔……”那老不修一邊舔逗她、一邊含煳問。

  “回答啊,你公公問你舒不舒服?”菜鳥問她。

  “嗚……害羞……”她哼喘著。

  “害羞個屁啦,哈哈哈……自己把屄剝開給公公舔,還說會害羞?”

  “哇!不倫狗整張嘴都貼上去媳婦生孫子的肉洞了!”

  “唔……爸……這樣……喔……好怪……唔……我會……受不了……”她聲音發抖得更利害。

  我聽見稀里呼嚕的舔穴聲,愈來愈大。

  “不倫狗真的很會玩媳婦,一邊舔穴、兩只手也沒閒著,還在刺激媳婦的乳頭,母畜兩顆奶頭都快被玩出母奶了,翹的好高……”不時有人在為我實況轉播。

  “唔……爸……別吸……那麼用力……會暈……唔……小孩……唔……會被吸出來……嗚……爸……輕ㄧ……不……嗚……”

  她忽然叫不出聲,只聽到身體在車地板彈動的啪啪聲,應該被繼父粗暴的吃穴吃到高潮痙攣!

  “哇!不倫狗好利害!”果真旁邊立刻傳出歡呼:“正妹媳婦被他舔到出尿了!一直在翻白眼呢!”

  “母畜爽到沒辦法說話,只會抽搐了!果真公公最了解她的身體呢,哈哈哈”

  “嘖嘖,地上都是母畜的尿,公媳倆人泡在尿里交媾,真夠淫亂的……”

  令人憤怒的笑言笑語中,過了十幾秒,才又慢慢聽得見她的嬌喘,聲音從微弱變急促。

  “爸……您……作……什麼……嗯……”清醒沒多久的詩允,語氣似乎十分羞慌,但又忍不住呻吟。

  “嘿嘿,不倫狗抓著媳婦全是尿水的腳ㄚ子在舔呢,好不衛生……”菜鳥笑說。

  “爸……嗯……髒……不要……嗯……”

  “啾……不髒……你怎樣……都是……我最香的寶貝……啾……”老不修邊喘邊說,情緒很亢奮,同時還傳來用力吸吮腳趾頭的濕聲。

  “厚厚!不倫狗真的很會撩妹哦,說媳婦怎樣都是他最香的寶貝,這哪一招啊!難怪正妹媳婦這麼愛他呢,哈哈哈……”

  我多麼想要咬爛塞在嘴里的粗毛巾,大聲反駁他們說的每一件事!

  告訴他們詩允不可能愛我的繼父!

  但現實的狀況,卻是我只能趴在那些囚犯腳前,氣到休克般的抽搐!

  “嗯……爸……好羞……嗯……嗯……”

  繼父似乎把躺在地上的詩允一條玉腿舉得筆直,舌頭從腳心一路舔到大腿,她連嬌喘的聲音都在發抖。

  “嗚……爸……要……這里……嗯……這里……我……剝開了……”

  詩允似乎又自己拉開恥戶,要繼父舔她。

  “喔……”她又發出酸麻的激吟。

  “嘖嘖……這對公媳也太夸張了吧?”旁邊有人嘖嘖稱嘆。

  “母畜的恥毛刮得好干淨,被公公舔的地方真的很清楚……”

  “你們不知道嗎?現在每天負責替母畜刮恥毛的人,就是不倫狗喔,他很認真呢,哈哈哈……”凱門說。

  “爸……喔……輕一點……嗚……不行那麼……粗暴……喔……孩子……嗯……孩子……會流掉……嗚……好麻……爸……爸……喔……流出來……”

  詩允痙攣的身體再度拍打地板,口中發出激烈嗚咽。

  “干!又尿!這次更夸張,媽的,整個走道都是尿!人都浸在尿里了!”有人罵道。

  “算了!這麼髒,就讓他們公媳表演給我們看吧!我們晚上再跟她玩!”嘉洋說。

  “媽麻……抱抱……嗯……抱……嗯……”這時突然傳來喆喆的啜泣,應該是張靜解下他小嘴里的繩球。

  那可憐的孩子,被虐待到不敢放聲哭,不斷把委屈恐懼往內咽,發出一聲聲令人心痛的抽噎。

  “喂!你兒子叫你呢!”菜鳥提醒她。

  “喆……喆喆……媽麻……現在……不能抱……對不……起……嗯……爸……哈……那里……會融化……啊……”

  她還在餘韻中抽搐,老不修就不知又在舔弄她什麼地方,讓她停不住喘叫。

  “媽麻……抱抱……嗯……嗯……”喆喆仍不死心,在他幼小的記憶中,詩允是他想怎樣都會滿足他的美麗母親,但現在幾百顆的眼淚,卻都換不回她一次關懷。

  我能懂喆喆的傷心失落,因為詩允也曾是只愛我一人的清純妻子!

  現在卻變成那樣,好幾次的夜里,我都以為這一切只是場惡夢……

  但現在我已經認清事實!

  繼父那老不修說:“啊允……我們用六九式……給喆喆看……讓他看媽麻跟阿公……互相舔對方的雞巴跟騷屄……”

  “嗯……”詩允沒有拒絕。

  “來,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老不修體貼的安排他們口交的位置,沒多久,又傳來激動的喘息。

  我能想像此刻妻子屁股騎在繼父臉上,那老不修扒開她濕淋淋的肉戶,正用舌頭來回舔著抽動的恥肉。

  而她則反趴在那老不修身上,纖手握住興奮勃起的雞巴,伸出可愛的舌尖來回舔著。

  “嗯……嗯……”她的嬌喘聲又愈來愈急促,想必老不修一定又由溫柔變得粗暴。

  果然不就聽見“啾啾!啁啾!”大力吸吮的聲音。

  “爸……輕……嗯……輕一點……唔……真的……不可以……那麼用力……唔……我跟海龍的小孩……會被您吸……出來……嗚……爸……”

  “媽麻……我要大大……喆喆要大大!”

  一直在啜泣抽噎的兒子,委屈地說他要上大號,小小身軀被五花大綁在車廂上方扶杆已經一個多小時,會想上廁所是理所當然。

  “喂!你兒子是不是要拉屎!怎麼辦?我們可沒人要幫他處理喔!”凱門問正在失魂喘叫的詩允。

  “唔……喆喆……媽麻……現在……沒辦法……啊……阿公在幫媽麻……嗚……爸……輕一點……我的小孩……嗯……會流掉……喔……爸……不行……喔……”

  她又無法說話,只聽到小腿激烈在車地板拍打的聲音,顯然再一次讓繼父吃穴吃到休克痙攣。

  我除了悲哀,已經沒有憤怒,她怎麼墮落,我都已經接受,但把跟塗海龍那流氓制造出來的野種,看得比我們兒子還要重要,殘忍背叛我們一家三口不能拆散的天倫情感,說什麼我都無法原諒!

  “媽麻!大大……我要大大……哇……要大大..”

  喆喆可能真的急了,控制不了自己情緒放聲大哭。

  “吵死了!喂!你兒子要拉屎啦!”

  “喆……喆……等媽麻……嗯……還要……嗯……一下……嗯……阿公……嗯……又在舔了……哼……”她虛弱的聲音在高潮餘韻中抽搐。

  “不要!要大大!大大……”不被母親疼愛的小可憐,哭得歇斯底里。

  “媽的!吵死了,快想辦法!”菜鳥罵道。

  “嗯……求……你們……幫他……喔……好麻……那個……地方……爸……舔……那里……嗚……”妻子像不知羞恥的女人,完全沒責任感,還墮落在繼父的舔穴快感之中。

  “我們才不要幫小鬼把屎呢,他算什麼東西,要也是幫我們自己小孩啊!”

  “干脆這樣吧……”凱門問她:“把這個肛塞塞進小病種的肛門,讓他拉不出來,你說好嗎?”

  “不……唔……”詩允總算還有點為人母的自覺,喘著氣說不。

  “這樣嗎,那我們就把不倫狗關回去,讓你幫小病種處理拉屎的事,偶爾作個好母親吧。”

  “不……嗯……唔……”她在亢奮呻吟中,又拒絕這項提議。

  “讓你二選一,要幫你兒子弄大便,還是要跟不倫狗玩,如果要跟不倫狗玩,我就塞住你兒子屁眼。”凱門下通牒。

  我已經為了喆喆接下來的非人遭遇而落淚,現在根本沒辦法再信任這個母親能為他作什麼!即使只是放棄一次不倫交媾!

  “選我!選我!”

  那老不修急著自我推薦:“我會用大雞巴讓你很舒服……還有……你喜歡一邊被我的大雞巴插屁眼……一邊讓我的手指挖小穴……摳那個會很麻的地方,在陰道里……發情時會硬硬的地方……爸爸都知道……選我……”

  “嗯……”似是受到那些淫語的挑逗,詩允嬌喘聲更為茫亂。

  “快點選吧,不必說出來,用行動表達就可以了!”

  “嗯……唔……啾……啾……”幾秒後,只剩下她努力吸吮肉棒的喘息聲。

  “哈哈哈,真的選擇讓兒子塞肛塞,這是什麼母親嘛!”

  “唔……嗯……呃……”一邊吹含男根,同時也被舔穴的墮落人妻,發出不知是舒服或悲哀的激動悶吟。

  “那就把你兒子嘴綁起來,然後用肛塞塞住,等你好了再幫他喔……”

  “嗯……啾……嗯..”她只用吸吮肉棒的聲音回答凱門。

  “干嘛又在掉淚,又不是我們逼你選的……”

  “來啦,讓你更快樂,我來幫你弄搖搖棒……先這樣往下壓,對不對?然後……放開!哈哈哈”

  “唔……”詩允激烈嗚咽,菜鳥那溷蛋,讓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棒搖晃。

  “很幸福吧?公公幫你舔穴,還有搖搖棒讓你舒服,而且還有肉棒可以含,是不是可以忘記丈夫跟兒子了?……”

  “唔……嗯……”

  “嘖!怎麼還在哭,可能搖得不夠爽,好!這次我把它壓到最彎……像這樣……”

  “呃……”猜想插在肛門的高彈性軟棒被壓彎到底,加上有張熱嘴粗暴吸吮肉穴,超過負荷的衝腦快感,令她跪在繼父兩側的小腿不自覺一直拍打地板,發出“碰碰碰”的聲響。

  “要放羅……”

  “哇!搖搖棒晃得好大力,屁眼都歪了!”手機那頭一群人在大笑。

  “爽不爽?”菜鳥問。

  “唔……咕……”彷佛快要休克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喂!她的肚皮……剛剛有東西在動!是我錯覺嗎?”有人突然驚呼。

  “有!又來了!”另一個人也說。

  “干!是胎兒,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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