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所警打開監門,ㄧ把將我推進牢房,跟我同房的殺人犯已經醒來,默默坐在床緣,一雙凶殘目光從頭到尾盯著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所警冷冷丟下這一句,就把鐵門關起來。
我心髒快跳出喉嚨,根本不敢看那個人,只想假裝沒事爬回去睡,怎知連床邊都沒摸著,左腿腳踝一緊,人就被往後拖。
“救……唔……”
緊接著後腰便是一記重擊、根本來不及呼救!
一陣暴打如雨急落後,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斷了般,身體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覺。
隔日晚上剛過十一點,所警又開門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樣,我被帶到所長室,這次開門坐在里頭,除了郝明亮外,還有兩個出乎意料的人。
吳總跟張靜!
我對他們恨之入骨,但可能在這里太久沒看到認識的人,乍然見面,心中一陣莫名激動。
“怎樣?在這里過的好嗎?”吳總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問道。
“……”
這種關心的問候,成為壓垮我情緒最後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離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淚就是不聽話的崩落,哭到說不出話。
“哭什麼啊……哈哈,還是一樣沒出息……”
吳總笑了出來,郝明亮那溷蛋也跟著笑得很開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嗎?”
“嗯……嗚……”我抹著掉不完的可恨淚珠,抽抽噎噎點頭。
“是你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確定你想看?”吳總又補問。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緊拳頭,忿忿地說:“她……跟我……不!她被我繼父……侵犯的……”
“哈哈哈,原來你喜歡這種變態的影片,公媳亂倫讓你興奮嗎?”
“我沒有喜歡!”嚴正更正:“詩允不是亂倫……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吳總卻像沒聽到我的抗議,仍然用那個讓我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給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繼父公媳亂倫的影片,而是要讓你看她寄給你信跟影片……”
“詩允她……有寫信給我?”
我從進來到現在一個多月,天天寫信給她,卻都石沉大海,如今終於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動簡直難以言喻!
“有啊。”
郝明亮從他背後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雖然淫蕩,但對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給你,每次看這些情書,我都替你感動到鼻酸……”
看著他淫笑的八字胡臉,還有手中那迭對我而言無比珍貴的書信,我當下只感到一股熱血衝向大腦!
原來詩允跟我一樣,天天都寫信給我,但居然被這警頭沒收!一封都沒讓我看!
“你怎麼能這樣!”我握住拳頭,激憤到全身發抖:“就算你是所長,也沒權利做這……”
但話未說完,外頭聽見咆哮聲的所警立刻衝進來,朝我腿彎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滾。
“所長,要帶人犯回去嗎?我看他情緒不穩定,怕各位……”所警請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崗位,要帶他回監時再叫你。”郝明亮說。
“是!”
所警退出後,郝明亮對仍在哀喘的我聲明:“我當然有權利,你以為你是住校嗎?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經過檢查,我覺得不行的內容,就可以沒收!”
“她根本不會寫什麼違反規定的內容……”我憤恨不平抗議。
“有沒有違反規定,我說了算!”他站起來,將牆邊一只鐵桶踢到較空處,用打火機點燃那迭我連一封都沒讀過的妻信,全數丟進去。
“不……”我痛苦看著對我極其重要的紙張,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頭豬又繞到他辦公桌,從抽屜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還有這些,全是你寫給她的信。”
“我寫的信!為什麼沒寄出去!”我更加驚怒!
“當然是內容違法,所以全都沒寄出去。”郝明亮獰笑回復我,同時把那迭信也丟進火桶。
“違法?……我根本沒寫什麼違法的事!請你告訴我那些內容是違法!”我激動問道。
“你們夫妻的信,違法的內容,就是里面都寫愛來愛去,想來想去,肉麻到不行……”
他攔截我跟詩允寫給彼此的信,看完還當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這樣,也沒有權力沒收我們的信!”我咬牙切齒。
“誰說沒權力?”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獰笑說:“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資產,你跟她談情說愛,就是違法。”
“她是人……不是東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會頂嘴,老吳,你說怎麼辦?……”郝明亮問吳總。
“這個沒出息的廢物我最了解了……”吳總慢條斯理說:“把他關回去,永遠別讓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讓他比死還痛苦。”
“真的嗎?有這種賤骨的男人?”郝明亮興奮問道。
“不信你試看看就知道。”
“好!”郝明亮拿起電話,准備叫所警進來。
“等……等一下!”
我雖然萬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吳總抓到弱點,現在如果要我回監房,看不到他們說的影片,不知道詩允遭遇了什麼,我真的會瘋掉!
“把04589帶回監房!”郝明亮不理我的後悔,已經掛上電話。
“不……我不要回監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發生什麼事!”我只好沒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說的,是個沒出息的廢物呢!”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來。
“可不是?哈哈哈……”
兩個可恨的家伙放聲大笑中,已傳來所警敲門聲。
“求求您,別讓我回監,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我急到快哭出來,不惜跪著爬到郝明亮腳邊哀求。
“我有義務答應你嗎?”郝明亮冷冷問。
“沒……沒有,但我求您……求求您……”我在他鞋尖前,額頭碰到地板,完全顧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種東西在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轉頭,看著吳總問:“他在你公司也是這種窩囊廢嗎?”
“他的窩囊程度,你還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著被他們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窩囊到什麼程度,這樣在肏那個正妹時,想到她丈夫無能的樣子,會更興奮呢!”
郝明亮高興地說,我只能跪在他前面發抖。
“這樣吧……”吳總走到那官僚旁邊,附在他耳邊窸窸窣窣,郝明亮點頭嘴角一直上揚。
“好!”他說:“就讓你看。”
“謝謝!謝謝!”我不斷道謝,深怕他改變主意,在沒看到影片前,絕不能回牢房。
“不過可沒那麼簡單就讓你看……”郝明亮好像更興致高昂,向我確認:“不管要你作什麼,你都願意,是真的嗎?”
我早有預感,他們絕不會讓我那麼順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讓我很痛苦的影片,他們還是會想盡辦法霸凌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我……願意,不管要我作什麼!”我咬牙屈認。
“那現在把自己脫光,連內褲都不能留。”
我沒有反抗,這對我已經不是什麼難事,默默將自己脫光,雙手遮著重要部位,低頭站在他們面前。
郝明亮在我脫衣解褲時,打了一通電話叫所警不知帶誰,在我光著屁股罰站幾分鍾後,身後的門已打開。
“所長,人跟東西都帶來了。”
“好,你先下去,結束我會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轉頭,發現所警帶來的,竟是兩名只穿窄緊內褲的男囚。
他們頭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個肌肉發達、塊頭甚至比塗海龍還大,我一米八的身長已算高,他還多出我半顆頭,鐵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讓我深感情勢不妙。
不過更令我膽寒,卻是另一個較矮的男人,那家伙目測上百公斤,胸部垂擴在凸起的圓肚兩側,兩條手臂比我大腿還粗,肥厚的腳掌如同象足,渾身都是山豬般厚實的油脂,皮膚黑到在燈光下發亮。
“他是你們的了,好好享用吧。”郝明亮對那兩名個頭駭人的囚犯說。
“你說什……”我來不及問,他們已經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頸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擋,肚子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頸子被鎖上後,他拉著狗繩,硬將我拖上山豬男鋪好的帆布墊上,拿著剛剛所警一並送來的大罐嬰兒油朝我淋下,然後兩人四張大手,開始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將嬰兒油塗抹開來。
“唔……住……住手……”我在腹痛中反抗,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這次連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墊上。
那兩個惡心的男囚居然不怕髒,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爭氣的軟蟲,在粗糙手掌搓弄下,無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窩囊的模樣,居然興奮到呼吸都變濃濁。
只見他手指顫抖地點擊電腦上的影片檔,准備一邊欣賞詩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現場表演,滿足他變態的嗜好!
“乖乖配合他們,才讓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則就把你帶回去跟他們關在一起!”他警告我。
我已意識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離不了被凌辱的下場,為了看到詩允究竟發生什麼事,只好任由他們把嬰兒油塗抹在我身上,肉體皮膚都被熱熱黏黏不舒服的感覺所包裹。
這時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來,強壯的胳臂勾住我腿彎,把兩條大腿拉分到最開!
山豬男則從剛才所警一並送來的東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圍的恥毛。
我已經放棄掙扎,自甘墮落地將視线集中在電腦螢幕。
影片一開始,出現的居然是塗海龍的老婆,我依希記得傻永跟阿昌那兩個無賴曾說過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窩瘀黑、一邊臉頰腫起,唇角都還有新拆线的裂傷。
我想起塗海龍生前曾說他為了跟現任離婚,狠揍過發妻的話,原來這畜生把她打得這麼慘。
但她似乎把這筆帳算在我們頭上,鏡頭往後拉,地點是在我的書房,詩允坐在書桌前,不知是否因為懷孕,已剪了清湯掛面的發型,看起來更像女大學生。
她纖手握著筆,筆尖在白紙上輕輕顫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開始錄影羅……這是要寄給你在看守所里那個殺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嗎?”
對她說話的,應該就是錄影的人,我雖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認出是阿昌的聲音!
“不要……寄給育桀這種東西……”她仰起交錯新鮮淚痕的清純臉蛋,哀求那些人。
“別再裝可憐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氣抓住她秀發,用力搖了兩下,詩允忍痛沒出聲,清秀的發絲被弄得有點亂,淚珠含在眼眶的模樣,只更惹人憐疼。
“我們念一句,你就給我寫一句!”旁邊的大嬸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幫凶。
“聽到沒有!”秀琴又粗魯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你再裝可憐不說話看看,我踹到你流產!”秀琴像瘋了一般叫囂,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詩允根本是無辜的!
“別……傷害我的孩子……我會聽你們……”
只是她聞言縮住身體,緊張護著肚里野種的模樣,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樣憤怒!
“臭破麻!賤婊子!”
那瘋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邊防盜用的木棒,就要往詩允的腹部撞,瞬間我升高到頂點的緊張情緒,居然帶著強烈自私的念頭,期盼秀琴真的讓她流產。
但兩個大嬸即時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傷留下證據萬一吿我們怎麼辦?”
那瘋婆娘沒能下毒手,更加淒厲罵著:“你的孩子……不要臉!你跟誰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不要臉……勾引別人的丈夫……讓別人老公干你的騷屄,射在里面懷孕很爽嗎?……今天一定讓殺死海龍的男人看光你的賤樣!”
“我沒有……”
“還說沒有!我打到你流產!”
“不……不要……”詩允護著平坦的小腹哽咽搖頭。
“你說實話吧,不然我們也攔不住她。”二樓那個八婆大嬸勸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詩允低著頭哀求。
“是什麼?在大家面前說清楚!把我剛才的話一字不差說出來,不然就踢爛你下賤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氣高漲。
詩允眼淚簌簌掉著,羞恥地說:“我讓……別人的丈夫……會很……”
“你在說什麼!完全聽不懂!是要我揍你肚子嗎?”秀琴用力推她後腦袋瓜。
“再給你一次機會!對著鏡頭,跟大家還有你在牢里面的殺人犯老公說!”那瘋婆子逼迫詩允臉面向鏡頭。
“你做這麼不要臉的事,肚子里都有別人老公的種了,還裝什麼清純?……”
“對啊,快自己坦白吧,我們社區沒出現過你這種淫蕩的狐狸精呢,丈夫還殺人,夫妻都不是好東西,嘖嘖……”
旁邊兩個八婆也在助紂為虐。
“說不說!”秀琴用棍子戳詩允的小腹。
“別這樣……我說……”詩允只能手緊緊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說啊!”旁邊的大媽們鼓噪。
“我……喜歡讓別人老公……懷孕……”詩允根本無法說出那麼下流的話,所以又是不知所雲,這樣更加惹怒了秀琴。
“媽的!”那瘋婆娘用棍子重頂詩允腰側,她痛得幾乎坐不住,整個人伏在書桌上悲鳴。
“我是這樣教你說的嗎?”秀琴尖吼:“再給我聽一遍,聽完要是再說錯、我就打你肚子打到你下面留血為止!”
“不……嗚……不要……我會好好說……”
詩允痛苦呻吟。
那可惡的瘋婆娘扯住她清爽短發,惡狠狠命令:“說讓別人老公干你的騷屄,射在里面懷孕,你感覺很爽!”
“看著鏡頭!這是要讓全社區的男人、還有你那關在牢里的老公聽的!”
“嗯……”詩允在她們逼迫下,啜泣說:“讓別人……”
“大聲點!”秀琴怒斥,害她可憐兮兮地縮了一下。
“重頭說!”瘋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讓別人老公……干……我……”她一邊說屈辱的話,一邊狂掉淚,頭也愈來愈低。
“看鏡頭!重新說一次,前面說你是誰!還有你殺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們兒子的名字,都先報出來!”
秀琴再度打斷她,棍頭對她一直想保護的腹部又頂了好幾下。
“別這樣……嗚……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你就好好說吧,一開始就不配合,是要錄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們啊!”
二樓跟隔壁棟的大嬸半逼半勸。
“嗯……嗯……我說……”詩允抽咽著:“我是王詩允……丈夫……是林育桀……兒子……”
她說到兒子,咬唇遲疑了兩秒,卻還是愧疚地對著鏡頭吐露:“兒子……林喆浩……”
“不!”看著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懷里抹油的我,終於忍不住怒吼!
妻子為了保護塗海龍下在她肚里的種,出賣我就認了!但怎麼可以連我們無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對鏡頭說出來!
“讓他安靜!”郝明亮跟那兩個男囚說。
他們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連著鼻勾繩子束帶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臉才能順暢呼吸,但視线卻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見電腦螢幕,想出聲變的困難。
而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大部分已被熱熱黏黏的嬰兒油覆蓋,山豬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現在正把濃厚的嬰兒油塗抹在我的股溝,凸硬的括約肌,在他手指掃弄下,產生陣陣非自願的異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懷中扭動,郝明亮似乎更興奮。
山豬男把我整片股溝弄得熱熱黏黏,接下來又倒一沱嬰兒油在手上,捏住我兩顆睾丸繼續揉油。
“唔……”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螢幕上詩允出賣我跟喆喆的名字後,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說:“我喜歡……被別人老公……干……騷屄……會……興奮……”
“對嘛,早點配合不就好了……”
旁邊的八婆們終於都滿意。
“現在寫一段話給你在牢里的殺人犯老公,要他看你接下來的影片。”
“別讓育桀看這些……求求你們……”詩允哽咽哀求,淚珠一滴滴落在信紙上。
“快點寫!又想被我打肚子嗎?”秀琴那那瘋婆娘怒罵。
詩允只好一橫一畫艱難動筆,娟秀的字體和淚水同時落在雪白紙面。
她默默寫了一行字停筆。
旁邊一個八婆拿起來,對著眾人念出來:“北鼻,對不起,要讓你看到我接下來的樣子。”
“喏,你正妹老婆寫給你的。”郝明亮將一張有折過的信紙攤開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寫的。
我忍住被山豬男用嬰兒油對我腳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癢,繼續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為這是我用身體的屈辱換來的珍貴權益。
她們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現在要開始作你最喜歡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禿的猥瑣中年男人走進鏡頭,手中各提麻繩和皮箱。
這張面孔,我記憶中完全沒印象。
“他你認識嗎?”秀琴扯住她清湯掛面的秀發,強迫她面對那猥瑣的家伙。
詩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恥搖頭。
那瘋婆娘冷笑:“不認識嗎?現在介紹給你認識,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韓老板,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臉的玩具都帶來了,你應該很期待吧?”
原來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顧的成人用品店老板!
“不……沒有……”詩允害怕搖頭,根本不敢看面前那個猥瑣的家伙。
她現在雖然穿細肩帶背心,但里面顯然沒戴胸罩,單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適中的酥胸,兩粒可愛的乳頭激凸在微微緊繃的布料上。
下身則是一件數年前買的荷葉小短裙,露出一對雪白勻稱的玉腿,光潔美麗的玉足踩在地板上,兩排秀氣腳趾緊張微扣著白色石英磚。
“穿這樣被不認識的男人看,你最興奮了對吧?”秀琴問他。
“沒有……”她羞恥否認,哽咽辯駁說:“是你們……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被羈押後,詩允就被社區那些八婆控制住,連穿什麼衣服都要被她們支配。
“敢頂嘴!我就讓你什麼都沒得穿!”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斷她一邊香肩上的細肩帶。
“不要……”她發出羞哼想躲避,兩根手腕都被左右邊大嬸捉住,她們體型肥壯,纖弱的詩允根本沒法抵抗。
接著另一邊肩帶也被剪斷,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從光熘雪白的胴體滑下。
“嗚……”她羞恥地撇開臉,全身上下只剩圍在纖細柳腰上的一條短裙。
兩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鄰居視线注視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懷孕激素讓乳暈擴大了許多,也像抹上一層薄油,似乎引誘著所有男人張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韓老板就是那種表情!
“裙子也別穿了!”秀琴彎身抓住她腰際的裙頭,不顧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從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們沒給她內褲穿,整副誘人的胴體,就這麼光熘熘、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幾個鄰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夾緊大腿,保護被刮淨恥毛的光禿雪丘。
“去床上去,讓韓老板綁你吧!”她們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單人床,玉體赤裸的詩允立刻爬到角落縮著。
但那猥瑣的情趣用品店老板,也尾隨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將她拉到床中央好辦事。
“不要……”詩允努力撐在角落,不願配合那素未謀面的猥瑣家伙。
“你敢反抗!我就拖你下來踹爛你的子宮!”秀琴站在床前囂張警告。
“對啊!聽到沒有!敢勾引別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還裝什麼清純?”
“乖乖讓男人綁你吧,你不是最喜歡嗎?你手機里都是被這樣玩的照片啊!”
“快點聽到沒有?不然我們一人一腳專門踢你肚子!”
一群八婆也跟著群起逼迫,孤立無助的詩允只能離開避難所,羞恥地跪在床心,讓那猥瑣的老板拉高手臂開始捆縛。
我目睹他們一連串過份的行徑,忍不住口齒不清罵“可惡”,卻立刻被山豬男斥喝,接著揚手連搧我好幾下耳光!
那莽漢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卻出乎意料驚人,我兩邊臉頰被打到又麻又腫,等有知覺時,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豬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看守所為止,都是屬於我們的,我們沒叫你開口,你敢出聲就是這樣!知道嗎?”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馬上又被他加碼四記耳光,當下眼前發黑滿口鮮血,再也不敢跟自己過不去,只能頓首屈服。
他卻獰笑著,變本加厲將粗短手指塞進我油膩的菊肛,在沒有心理准備下,我居然從喉間發出“咿哦”的酥麻哼叫,連腳趾都不知羞恥的握起來。
在此同時,螢幕里也傳出詩允的羞鳴,我們夫妻倆的反應,讓郝明亮興奮到哈哈大笑。
雙頰被打到高腫的我,努力把眼睛撐開一絲縫,朦朧視线里,看見詩允雙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體,已經被韓老板用麻繩緊密甲縛,兩顆椒乳受到繩格擠壓,誘人的奶尖更加繃滿前翹,交錯成菱形的繩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禿無毛的恥丘下,還插入一根擬真的猙獰陽具,陽具尾端也用繩子綁牢,緊緊固定在兩腿間。
那變態男人還要她趴下,像展現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對向鏡頭,只見兩片潔白如饅頭的臀辦,也難逃被麻繩交錯分割的命運,在繩格中央的鼓漲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長的肛珠棒。
“哼!沒想到民間尚有此等高手。”
連張靜這麼心高氣傲的老人,看到姓韓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繩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贊嘆。
而身為她丈夫,我非但無能為力救她,此刻還被山豬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條滑膩膩的腸子不知羞恥地吸住入侵指節,滾熱糞漿一直想拉出來。
加上身後的肌肉男把我兩條大腿抱得很開,我無法掙扎,只能咬住下唇盡量不發出呻吟,同時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螢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們沒讓我那麼輕松聚神,肌肉男嘴貼著我耳邊,陣陣黏膩惡心的濃濁吐息襲來。
“舒服嗎?寶貝?”
“唔……”我屈辱地搖頭否認。
“我們的寶貝說還不夠舒服,讓他再舒服點。”
“哦唔……”
我憤而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才含煳吐出兩字,立刻又被搧好幾下耳光。
“沒有讓你說話!”
教訓過我,山豬男一邊摳挖我的屁眼,同時將嬰兒油淋在垂軟的雞巴,另一手對著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著自己龜頭從包皮中被剝露出來,在他手圍里吞吐,嬰兒油不斷牽出淫穢的黏絲。
我想叫他們別這樣,怎知先發出來的,竟是讓人很不得去死的顫抖呻吟。
牆邊鏡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體,被厚重嬰兒油塗抹得均勻發亮,在強壯的肌肉男懷里扭動,那種景象,讓我都懷疑過去三十幾年過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過!
“真讓人興奮啊,嘿嘿……”郝明亮興奮到快站起來:“好想現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來這里,邊蹂躪她邊看這無能的男人被雞奸!”
我流下悲憤淚水,卻不受控地顫抖,山豬男粗糙油膩的指掌,讓無法掙扎的身體感受到不該有的屈辱快感,接著他居然又張嘴含住我緊握的腳趾。
“喔……”我腦袋一陣暈眩,好幾處酥麻的感覺,令我像女人一樣激烈喘息。
“腳趾張開。”肌肉男在耳邊命令我。
我為自己悲鳴一聲,聽話地努力張開五趾,山豬男濕黏的舌頭立刻鑽進趾溝。
“哈哈哈……好刺激……螢幕里外一樣刺激!”郝明亮變態笑著。
“……這部片子我看了一個月,今天這樣看特別興奮!”
郝明亮那狗官的話,才讓我知道這封信連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個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邊。
那個社區的八婆全是無知婦人,極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讓這種東西流到羈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檢時就會被扣住。
這時螢幕中,詩允被人強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們社區繞一圈洗門風,再到海龍的靈堂去謝罪!”
“不……我這樣不能出去……”
詩允驚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後綁,雪白胴體甲縛交錯,麻繩將兩邊腿根勒分開,下體還插入固定的假陽具,連站都得踮著腳、兩條彎曲外開的玉腿一直發抖,要不是旁邊八婆抓著她,早就已經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韓老板,還在她腋下、乳首、腳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裝可憐嗎?”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纖肚。
“不……嗚……真的不是……別弄我那里……”詩淳還是一心想保護肚里塗海龍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兩側的胳臂,都被旁邊八婆緊抓著,想躲也躲不掉。
“用這個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從哪找到我們家以前去大賣場采購時載貨用的折迭小推車,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別這樣……”
“給我安靜!賤貨!”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記棍頂,在疼痛又怕流產下,被兩三只手強按在推車上坐下。
傻永跟韓老板馬上對她兩腿進行M字縛,繩末反系在後,再把她一對玉足腳掌對著腳掌壓在一起,先用較粗的麻繩捆綁足踝跟腳背,再用較細的麻繩把兩根大姆趾綁在一起,原本兩條修直美麗的玉腿,現在變成青蛙姿勢般敞開著。
被彷真陽具擠成大洞的肉戶,還有夾著肛珠串的鼓漲菊丘,全都一覽無疑!
“不……我不要這樣到外面……好……好羞恥……求求你們……”
她用不堪的樣子被放在推車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野蠻惡鄰。
“這對你應該沒什麼吧?你手機里比現在還不知羞恥的照片多得是呢!”
二樓的大嬸拿著詩允的手機,一張張滑著,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還有張靜調教奸淫時,他們拍下來上傳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機……還給我……別看……”
“別看?”那八婆冷哼一聲:“我要把這些照片寄給我們社區媽媽的群組,讓她們小心你這個會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別這樣……不能傳……”
“嘻嘻,早就傳出去,來不及了。”
“怎麼這樣……不能這樣……”詩允悲羞又不甘地搖頭。
“什麼不能這樣?你勾引別人老公就可以以嗎?”秀琴提腳踏在她光禿的下腹,還左右扭踩。
“不……嗚……別踩我肚子……”
“沒看過幫別人丈夫懷小孩,還敢那麼囂張的!”
“這麼想保護別人老公的種嗎?你那被關的殺人犯老公還有病鬼小孩還真可憐……”
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語轟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你們這樣說……”
詩允終於替我們的小孩說話,雖然杯水車薪,但至少讓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你敢頂嘴!”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纖復。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說!你跟你殺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來……這樣……會流掉……”詩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來就對鏡頭說!說給你在監獄的殺人犯老公聽!以後也讓你們的兒子聽,看他媽媽怎麼說他!”
“不……喔……別再踩……我……我說……”
掌鏡的阿昌還把攝影機鏡頭拿近,專拍她淚痕交錯的清純臉蛋。
“快說!”秀琴的大腳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聽她說出口才肯放過。
“唔!……”我憤怒搖頭,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結果又被山豬男連打好幾下耳光。
“是……是病鬼……”詩允愧疚地泣吐。
“說完整,你跟你老公還有兒子的名字我都要聽到!看著鏡頭!”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憐的肚皮。
“嗚……別那麼用力……我……我會說……”
“我……王詩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
她說到這里,已經愧疚得一直抽噎,卻還是斷斷續續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
“呃……”我聽到最後一個字,腦海天旋地轉,感覺像是快中風,偏偏被山豬男粗糙手掌揉弄嬰兒油的雞巴一陣酸軟,精液不爭氣地從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來。
在郝明亮的笑聲中,我又聽見那瘋婆娘仍繼續在逼迫詩允。
“對鏡頭說,你是因為跟殺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愛海龍射在你肚子里健康的種!不愛病鬼小孩!”
“嗚……不……好過分……”詩允悲泣搖頭。
“不說、就讓你流掉!”
“大家一起來,不要臉的女人!”旁邊兩三個八婆,也一起伸腳踩她肚子。
“不……喔……別那樣……我……我說……”
“快點!鏡頭在拍!”
“北鼻……喆喆……對不起……我不配……”她哽咽向我還有喆喆道歉。
“快說啊,裝什麼愧疚?你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親了!”一個八婆催促。
“嗯……”她認命了,羞愧地啟齒:“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愛……我愛……海龍……射……嗯……嗯……”
她說不下去,一直抽泣。
“繼續說,裝哭也沒用?把真心話說出來讓你的綠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
“嗯……嗯……”詩允點頭,繼續未說完的:“我愛……海龍……射在我……肚子里的……種”
我腦袋一片轟然,連山豬男剝開我的屁眼,把碩大肛珠串擠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掙扎。
“不要臉!還叫海龍!海龍是你的誰?你叫那麼親密!你不知道那是別人老公嗎?那是我老公!”
“不……喔……停止……別這樣……”
秀琴那瘋婆娘忽然抓狂勐踹,詩淳被綁成那樣,只能躺在推車上任人踩踏孕肚。
還好旁邊八婆即時將人拉開,詩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實那些畜牲鄰人看得出各有盤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報負外,其他和我們無冤無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鄉土劇,嫉妒詩允年輕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則是假借懲罰之口,實則得到千載難逢能參與凌辱正妹人妻的機會!
“嫂A麥生氣啦,現在就把這害死海龍A的淫蕩女人推出去游行。”傻永安撫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這樣出去而已喔……”面對絕望哭泣的詩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掛了一只小麥克風,連接到放在一旁的大聲公。
“把那些都打開吧,讓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龍A的靈堂。”那畜牲轉頭對韓老板說。
姓韓的家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顆遙控器,詩淳瞬間哀吟出來,聲音透過大聲公響透房間。
插在她大腿間那根長滿顆粒的猙獰偽物,正像蟲一樣猥瑣地扭轉,腋下、乳首跟兩片相迭腳掌間夾住的跳蛋都在震動。
詩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聲公仍傳出斷續悶喘的聲音。
“要出門羅……”傻永抓著推車手把,將她推向門口。
“唔……不……嗯喔……”
兩粒被跳蛋上下夾住的敏感奶頭,劇烈抖動到讓人目視不清。
而伸出肛門外的長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牽動整條肛腸。
不過半分鍾光景,她整片股縫已流得濕亮,麻繩交錯甲縛的雪白胴體,也全布滿細汗。
“這樣很爽嗎?賤貨?”秀琴看著她的報復對象,終於露出快意笑容。
“唔……”詩允咬住下唇拼命搖頭,清純秀麗的臉蛋全是交錯淚痕。
“啊……下面出血了……”一個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詩允顧不得發出難堪的呻吟,松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絲帶血的愛液,站起來說:“不用管她,這種小出血正常而已,沒那麼容易流產。”
傻永繼續推動推車。
“不……嗯……不行……再動……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將人推到門外,我家在四樓,他轉向倒拉,硬是將拖車拖下樓梯,每下一個階梯,被綁在上面的柔弱嬌軀便劇烈跳動一次,變成另一種酷刑。
下了幾層階梯後,他們就用韓老板帶來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綁緊,以防發出的哀嚎聲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憐的詩允痛苦悶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兩腿間更早已狼狽不堪,行經之處,淫水和尿液,沿著樓梯中央形成一條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卻是盼望她因此而流產。
吳總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問:“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我口是心非否認,那個可恨的山豬男,一直拉鋸塞滿我屁眼的肛珠串,讓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還好你沒有,不然就要失望了……”吳總的話,無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這個片子是一個月前拍的,到目前為止,她肚里的胎兒還是完好如初,應該是塗海龍的精子太強壯,還有你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麼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種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我氣憤難耐,想說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卻立刻又被山豬男賞巴掌!
由於戴著鼻勾,斷續吃他十幾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連鼻紅也流下來。
我卻還是不死心的盯著螢幕,想知道詩允經歷了什麼!
好不容易推車震到樓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縛胴體,在夜晚路燈下閃爍厚重光澤。
秀琴舉起一罐水,對著一絲不掛、只有麻繩交錯的肉體慢慢淋下。
“嗯……嗚……”
水似乎很冰,詩允立刻哆嗦清醒過來。
“醒了吧,大家等著看你游街洗社區門風呢!”
秀琴拉掉她嘴里的箝嘴球,恢復意識的詩允,又在假陽具和跳蛋的虐責下放聲嬌喘。
被麻繩綁住貼在一起的兩片光嫩腳心,掌片中間夾住激烈震動的跳蛋,足弓對著足弓抽筋似的彎屈起來。
這時社區每一棟公寓樓下都聚集了人,等著目睹詩允被用這種毫無尊嚴和人權的方式推過街。
“等一下每停一個地方,就跟大家報上你的名字,還有你剛剛說的話,要一直說到海龍A的靈堂為止!”
“不……唔……饒了我……都麻了……嗯……噢……有東西……流出來……唔……我的孩子……”
他們漠視詩允的哀求,仍繼續推著她走。
插在她大腿間的假陽具,被麻繩緊緊纏繞底部正激烈扭轉,肛珠串也隨著推車移動,尾端頂住地面整條擠彎,然後在她痛苦哀鳴中又重重彈起,如此不斷的重復,尿水早已淹滿屁股下的車台。
“那是淫水流出來,不是小孩,要是你不乖乖說,我就讓他真的流出來!”
同是女人,秀琴絲毫沒有憐憫心,用棍頭蹂躪她小腹。
“知道嗎?”
“嗚……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棟公寓樓梯間口,十幾人圍過來,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頭和粗工無賴當然不用說都來了,但當中也有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跟爸媽一起,還有年輕外配牽抱著才一兩歲的小孩來看。
這種對外面而言荒唐至極的景象,我卻沒太大意外,這社區住戶多半是社會中下階層,完全沒所謂家教可言!
“快說吧,大家在看你,很興奮對吧?介紹自己啊,還有家人!”
“我……嗯……叫王……詩允……嗯……”
“老公呢,叫什麼名字?”秀琴逼問。
“林……育桀……嗯……嗚……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來……”
詩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亂嬌喘,插著扭動假陽具的光禿下腹一陣陣痙攣,股縫全是黏膩的愛液。
“別岔開話,繼續給我說,你們小孩叫什麼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陽具鑽扭到高潮,無法控制地放聲呻吟,兩條因腳片對腳片貼在一起捆綁而呈不堪姿態的玉腿一直抽搐。
“剛剛說的都給我重說一遍!”
“嗚……好酸……我……肚子……”詩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龜頭頂住鑽動,整個人失神發抖,無法專注說話。
“她還不夠爽,所以說不出口,我來幫她。”
但那些人可不會同情他,只見成人用品店韓老板拿出大根按摩棒,打開震動開關後,抵住扭動的假陽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繩一道道牢牢捆綁在推車上的胴體激烈掙扭,尿水溷著淫液,從假陽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濺出來。
“繼續說啊,騷貨!”秀琴看她被這樣折磨,表情充滿了快意。
“唔……我……嗯……噢……”
“說!”
“呃……我……我不愛……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愛……嗯……啊……”
她全身痙攣,兩排貼在一起的秀氣腳趾全扣握起來。
“你愛什麼?賤貨!”
秀琴惡狠狠用棍頭壓她肚子,但這時詩允已沒有痛覺,只快被雙重刺激的假陽具弄瘋。
“唔……我愛……跟海龍……生的……孩子……嗚……怎麼……會這樣……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車上翻動白眼,繩格交錯的胴體一弓一弓激烈抽動。
“喂,怎麼了?”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個男人聲音。
我以為他在問詩允,但結果並不是,看過影片好幾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案的表情,笑得一臉變態。
“蛤,褲子濕了?”
說話的是個狀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內褲,在這低等社區夏天晚上,這種穿著幾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還連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內褲就招搖過街。
只是那個粗工褲襠都已明顯勃起,居然還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覺尷尬。
而在他身邊,有個應是他兒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旁邊另一個看來也是粗工的家伙笑罵:“你帶你兒子看這個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凍沒條,已經噴了厚!”
“干!丟人現眼!回去洗干淨啦!”粗工男A罵那個忍不住射在褲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卻搖頭,囁嚅說:“我還要看。”
“讓他看啦,這樣才能轉大人啊。”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開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來,少年郎果然不一樣。”
果然少年已經濕一塊的短褲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幫他轉大人,可以嗎?”粗工B回頭問傻永。
“可以喔,讓這個騷貨用嘴幫他吸吧,她很會喔。”
“唔……住牲……”看到這里,我瘋了般掙扎,即使山豬男的肉掌像風扇般不斷落在我雙頰,還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電腦的衝動!
“唔……”
那兩頭變態同性戀男囚看我掙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強壯身軀上唯一穿的三角內褲,將雙腿間那根火燙硬物,壓住我粘滿嬰兒油的股縫上下摩擦。
“唔……不……唔……”我含溷不清喊著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應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兒子的短褲拉下,推他跨站在美麗的鄰人妻子上方,將剛長毛的白嫩雞巴塞進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詩允下身和身體多處敏感帶,正被假陽具和跳蛋鑽磨刺激,令她無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處男棒,那初經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這種要命的快感,沒幾秒就哆嗦在她銷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沒用,老子示范給你看!”粗工A脫下褲子,毛茸茸的下體高舉一根烏黑猙獰的肉棍。
我悲憤嗚咽,一時忘了那都是已發生無法改變的錄影,更該擔心的是後面一顆巨大火滾的硬物,已經頂住油膩的菊丘,窄緊的括約肌呈受不住它前進的壓力,正一點一點擴大開來,後庭被開苞的異感和恥辱,席卷身體各處神經和意識。
“你這里也是處男呢,寶貝……”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覺那顆塞入屁眼一半的龜頭,血管正在興奮跳動著。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麼賤……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好好蹂躪她……”
郝明亮興奮到完全失態,罔顧他高階警務人員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撲向那狗官拼命,卻被肌肉男往後拖,接著燒紅鐵柱般的肉棍,借著嬰兒油的滋潤全擠進肛門。
“噢……”
當下我只覺括約肌被粗暴撕裂開,原本該是排糞的腸管,全被剛硬的柱狀物塞大撐滿,那里的肌肉,還無法控制地纏繞住它。
郝明亮靠過來,獰笑問:“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進去的感覺了吧?”
“可唔……喔..”
我咬牙切齒,但漲爆直腸的粗大肉條,這時開始往外拔,要把空氣抽干的感覺,令我腦袋缺氧、身體不自主發抖。
肌肉男龜頭的形狀,還有攀爬在陰莖的血管跳動,都透過緊緊包住的腸膜,清晰描繪在我腦葉,對非同性戀男人而言,是難以形容的惡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龜頭還在洞內,又再度往前頂送,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衝撞,整條屁眼彷佛快要燒起來,直腸頭先是一陣破裂的感覺,接著酸麻電流從排泄管盡處爆炸開來!
“唔……噢……”我一時忘記羞恥、放聲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來就該當女人才對……”郝明亮興奮到口水亂噴。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雞巴!你們夫妻真是一對天生的肉奴隸!哈哈哈……”
“唔……放開偶……偶唔要……”我仍試圖作抵抗,含煳怒吼。
“嗚……我不要……唔……啾……啾咕……”
螢幕也傳出詩允在哀求那些惡鄰,但馬上同樣變成含溷的吞吮聲。
影片中粗工A背對鏡頭,兩手拉高背心,內褲已經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擋在她臉前面,臀縫斷續夾緊又放松。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堅硬的肉棒又撞向盡頭肛心,瞬間腦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
不料山豬男也站起來脫掉內褲,一條爬滿強壯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頂端龜頭宛若小拳頭般驚人。
他挺著那根猙獰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我知道他的意圖,卻只能把頭轉開。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說不要,但還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開心,哈哈哈……”郝明亮在旁邊勸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剛替她反駁,肛道里的龜頭又重重頂到最深處,巨大酸麻席卷全身。
“爽嗎?寶貝……看老婆被人干……一邊被我干,一定很爽吧?……”
肌肉男興奮喘息,黏膩的熱汗,不斷隨下腹的擺動灑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我的反駁,只讓霸凌者更加興奮,這時才體會到詩允的境遇。
“你跟螢幕里的騷貨一樣賤……”肌肉男雞巴更用力撞進來。
“嗚……停……嗯……嗯……停啊……喔……”我努力想從這錯亂的一切抽離。
但他沒給我喘息的間隙,剛硬如鐵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瘋狂衝刷,還輪流掌摑我兩片屁股。
“噢……噢……慢……輕……一點……嗯……喔……噢……”
我擺脫不了他的蹂躪,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別那麼粗暴。
“嗯……嗯……嗚……吼麻……”
身為男人,被同性奸辱已夠悲慘,更悲哀的是下體還從撕裂的痛楚,慢慢變成無法抵擋的屈辱快感。
“唔……噢……嗚……你面……麻了……麻丟了……吼大……嗚……”
被抽插到無法思考的我,跟詩允被塗海龍強奸到失魂時一樣,連麻掉跟好大這種羞恥的話都喊出口,嗚咽聲也如出一徹!
郝明亮興奮的笑聲不斷穿入耳膜。
“麻掉了?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時最常說的嗎?哈哈哈!你們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樣呢!”
我已經無力反駁,山豬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龜頭頂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騷味衝鼻而來,薰得我的腦袋更加溷亂。
“給我舔!騷貨!”
“嗚……”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該有的興奮電流一陣陣席卷身體。
“快點!”
“嗚……”我被他大聲斥喝下,舌頭不自覺伸出來,舔著還滲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龜頭。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
郝明亮興奮到聲音發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來看你……然後叫她一邊幫我舔……一邊看你舔男人的雞巴!”
我像被某種可怕的邪術控制住,雖然流淚,舌片卻仍盡心舔舐,把整條高亢的男莖舔得濕亮,同時在肌肉男抓住屁股進行勐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經乖了……以後就這樣吧,正式成為我們兩個的專用肉洞,忘記你曾經結婚有老婆這件事……”山豬男揉著我的頭發。
肌肉男則拍郝明亮馬屁:“謝謝郝所賞我們這麼高級的貨色,這騷貨長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歡的修長瘦弱身材……”
“唔……”我不甘心地嗚咽,山豬男突然把整條粗燙的肉棒塞進我口中,巨大龜頭深深頂入喉嚨,直搗嘔吐神經,但實則我也吐不出來,只能從鼻喉發出痛苦悶吟。
另一個洞,愈來愈燙的男根塞滿油膩的肛腸不斷衝刷,肌肉男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但我的前列腺卻愈來愈酸脹,已經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麼前兆,只能拼命憋著,但那顆可恨的龜頭卻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脹感終於不支瓦解。
“嗚……嗚……啾……”塞滿男根的嘴發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嬰兒油讓人前後干著的赤裸身體激烈顫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來!”郝明亮驚呼。
連山豬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動作,急忙查看我的狀況。
肌肉男略側下身,抓起我那條已經永遠硬不起來,前端卻在滲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O呢,光是被插就會射精,你有過嗎?……”肌肉男興奮的語氣充滿不可思議。
“誰遇過啊,正常男人不可能這樣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泄身,男人再怎麼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會噴吧。”
“這個廢物男天生的淫畜體質,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樣啊,哈哈哈……真是太讓人興奮了!”
郝明亮轉頭對吳總說:“老吳,一定要盡快安排……讓她來探監,到時一起玩弄這對夫妻!我會准備好十大酷刑,在廢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
“嗚……”我悲憤搖頭,但肌肉男又在抽動肉棒,而且繼續灑下更多熱熱的嬰兒油,四張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塗抹開。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後,強烈的羞恥感驅使我反抗,但後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彎腰站立的姿勢被雞奸,兩腿也已發軟,因此扭動了幾下,就只能繼續配合他們。
“真乖的肉畜……來,我幫你把毛都剃光。”
山豬男一邊挺動深插在我喉嚨的大肉菰,同時拿起電剪,在我的頭頂中央犁出一條光禿的直溝。
“嗚……”我悲憤卻無能為力,肌肉男還抬高我一條腿,我剩一只腳站立,他又在後面繼續抽撞,只好雙手扶住前面山豬男粗壯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豬男ㄧ刀一刀理光我全部發絲,只剩頭皮異樣的涼意。
然後他們也在我新剃的光頭上抹嬰兒油。
“你乖乖的,就讓你繼續看正妹老婆被鄰居玩弄,好不好?”
“嗚……”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嗚咽答應。
“那起來,我們換其他姿勢。”
肌肉男總算從我快爛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翹的肉棒,龜頭出來時,緊緊扒住的肉洞還發出“啵!”
一聲讓我羞憤想死的聲音。
一條澹黃的糞水和著鮮血,從我大腿內側癢癢的爬下來。
肌肉男把一張椅子拉過來坐下,山豬男將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寶貝,自己坐上來插進去。”
那惡心的同性戀張開腿,抖動大根肉棒跟胸肌,ㄧ臉讓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我頂著新剃的光頭,戴著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溝,拼命提住被插到松垮的肛門,防止大便拉出來。
“快點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羅。”郝明亮已經停止播放,同時作勢要闔起筆電。
我無法不管詩允發生了什麼事,只好咬著牙,用彎成O字型的發軟雙腿走向前。
“自己來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郝明亮又興奮撫掌,相對而言,吳總跟張靜從頭至尾都只是安靜看著。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憑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兩腿間那根火燙的巨物,讓沾滿惡屎的龜頭頂住我流出黃湯的肛洞,慢慢沉坐下去。
“嗯……啊……”像燒鐵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撐大我的肛道,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脹麻,被壓迫的前列腺體,從馬眼擠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嗎,寶貝?你的肉洞好緊呢……”肌肉男輕撫著我的臉,坐在他身上,兩具裸裎相對的胴體全身黏熱的嬰兒油。
“嗚……”我搖頭想否認這種感覺,但嘴卻不受控制地發出呻吟。
“喔……”肛道里的肉棒實在太粗又太長,我坐到無法再往下,屁股夾著露一截的陰莖懸在半空中。
“還沒坐到底啊……”肌肉男抓著我的腰,一邊說一邊輕舔我左邊乳頭。
“嗯……唔這樣……吼奇怪……嗯……呃……”我被他濕黏的舌頭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顫抖,乳頭和肛心都傳來無法抵御的酥麻,馬眼不斷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對方發達的腹肌上。
“坐到底,沒聽見你的主人說嗎?”郝明亮在旁邊幫忙下令。
“偶……不行……擬經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麼跟你正妹老婆說一樣的話,哈哈哈……”他興奮大笑,應該腦海又再描繪我們夫妻同場被他們凌辱的刺激計畫。
“坐到底……快!”
“嗚……真的唔行了……”
“不聽話,我來!”肌肉男抓著我油膩膩的瘦弱腰身,健壯下體往上頂。
“喔……喔……噢……”
原以為到盡頭的肛心被大龜頭硬撐開,整條驚人的肉棒全塞進屁眼里,比剛才那樣作還深。
“怎麼樣?明明就還可以,自己動!”
“唔……不行……吼深……都……丟麻了……”我快要喘不過氣,全身肌肉彷佛都在纏繞那條燒紅的肉棍。
“快點喔,不准撒嬌……”肌肉男扶住我的細腰,他對我說的話,我都在塗海龍強奸詩淳時聽過,一陣強烈的悲屈又涌上心頭,但夾住濕滑肉莖的屁股,已不自覺抬動。
“喔……吼……吼大……”我在郝明亮興奮地注視下,忘情地呻吟,山豬男看我順從,也已調松我的鼻勾,讓我能清楚說話。
“現在再繼續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嗎?”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嗚……別……啊……這樣……”我的腦袋被一陣陣前列腺和肛心傳來的脹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濕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點開影片:“游街大概就是這樣,我快轉到後面的精彩鏡頭。”
他拉動播放bar,這部影片他不知看過多少遍,熟悉到牢記在腦子里,一次就准確拉到他要的位置。
詩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櫃體上,雙臂抱著櫃身,一對手腕讓人分別用拉過下方的鐵鏈綁著,下身大腿與小腿則被麻繩緊緊纏縛在一起,敞成淫亂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著長型珠串棒,黏在櫃面上一根彎曲假陽物,倒插進濕黏的恥戶,全是顆粒的陰莖還在淫穢的轉動。
鏡頭拍到的場景,有鮮花跟啤酒塔,很明顯是靈堂的裝飾,而且位置是在靈堂後方的停靈處。
也就是說,她現在抱著的,應該是塗海龍停屍的冰櫃。
“唔……”
看見妻子被那群惡鄰綁在這種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實在太惱人,舌頭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兩點,讓我無法抑制的顫抖,下體酸脹的感覺更彷佛上了癮,屁股愈動愈快。
影片中的詩允不知是恐懼還是被下體蠕動的假陽具折磨,可憐的赤裸嬌軀一直發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嬌喘著。
那根一頭深插進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為尾端加重,往下彎曲成一個弧形。
她這樣在那里不知多久,因為影片往後拉至少一個多小時,他們應該打算讓她整夜看著塗海龍可怕的遺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這時,幾個鬼祟身影走進鏡頭。
“小龍,就是她嗎?干!被綁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
“我家那個老母巴不得剝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點都沒感覺,死老頭早就該死了……”
一共四個約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進畫面,他們似乎不知道有錄影。
被同伴叫小龍的,穿著背心一身精壯肌肉,除了明顯年輕外,蠻橫的五官和塗海龍幾乎同一個模子印出來。
從他們的對話,他的身分已經不需再猜,我做夢也沒想到那流氓有這麼大的兒子!
“到底長什麼樣?你那老頭會愛到沒命……”另一個青少年說。
他們走到詩淳身邊,小龍抓著她清湯掛面的秀發,把她的臉蛋仰高。
“嗯……”影片拍攝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傳來陣陣含煳的嬌喘。
“干!好正!”一個青少年忍不住脫口而出。
“小龍你媽沒搞錯人吧?她根本和我們一樣是高中生吧!我看我們學校那個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沒她正!”
“干恁娘!不可能搞錯!她真的是那個女的,恁北在社區也看過她幾次。”
“干拎娘老雞掰勒,難怪你老頭會想跟你媽離婚!”
“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嗎?小龍你老頭不會生氣吧?”
“干恁娘!”那惡少踢了一腳冰櫃:“這個家伙都斷氣了,活著恁北都不怕他,還怕他死翹翹時!”
他們解下詩允嘴里的毛巾,她嬌喘的聲音立刻變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賺到了,今晚不無聊了。”
“不……”
我才發出憤怒悲鳴,肌肉男的肉棒又頂在肛心磨揉,強烈酸麻讓我有種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的感覺。
“嗯……唔……海……龍……海龍……老公……”片中的詩允也在失神嬌喘,但她斷續激哼著那幾個微弱的字,對我卻如同五雷轟頂。
“聽到嗎?”郝明亮亢奮地提醒我,讓我知道我沒聽錯!
“你的正妹老婆還忘記不了那個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來不及反駁,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後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處肛心被大龜頭頂破,大量糞液拼命要噴出來卻又被堵住的感覺,令我從直腸酸到腳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麼麻掉?寶貝,很舒服是嗎?”肌肉男問我,手指撥弄我敏感的乳頭,下身還扭動著用大龜頭磨擠肛心。
“不……我不要……變這樣……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體卻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個高中惡少轉頭問小龍:““海龍老公?……是你老頭嗎?”
“干!”塗小龍用髒話給了答案。
“她對你死掉的老頭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發現她跟你老頭通奸,才殺死你老頭的嗎?”
“干,聽說是這樣,干,那個死老頭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遲早也會干掉他,干!”
塗小龍幾乎每句話都配一個干,那模樣比他流氓爸爸還要人渣!
“欸,你們看,這很刺激啊。”
一個惡少在詩允屁股後面,將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詩允嬌喘立刻激烈起來,插著假陽具的濕紅恥洞不斷抽搐。
“先玩一玩再來搞?”
“好也,反正今晚還很長。”
“這是什麼,在錄影也。”終於有人發現立在旁邊持續錄影的機器。
“什麼?拿來我看!”塗小龍伸手槍來,轉回之前錄的影片。
“干!都是錄之前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們也把等一下玩的全錄下來,到時拷貝一份”
“好也,我來掌鏡!”一個惡少自吿奮勇。
這時詩允在他們撥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經激烈呻吟不止,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喔!喔!反應好激烈,淫水都牽絲了,這女的臉蛋清純,看不出來會這樣內……”
“屁股動起來了,真他媽騷……肉洞把假雞巴纏得好緊,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來……”一個惡少穿窄褲,顯然已經脹到受不了,拉開拉鏈,一根憤怒的肉菰棒立刻彈出來。
被綁置在冰櫃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惡少盯上,仍努力扭動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長的假陽具,龜頭應正壓住深處麻心旋轉,愛液不斷流下來。
“唔……海龍老公……好大……給……允允……用力……撞……要……嗚……好癢……我要……”
“干!我有沒有聽錯?她好像對你老頭的雞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還說好大,你老頭那根那麼厲害嗎?”一個惡少問塗小龍。
“干恁娘!”塗小龍吐了一口口水,罵道:“恁北怎麼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雞巴更厲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媽叫什麼給你們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來一下表情,這表情超誘人的……”
鏡頭慢慢走到另一頭,拍到她的臉,只見兩片苹果肌緋紅滾燙、一對淒眸失焦迷蒙,兩片紅潤軟唇微張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會如此不知羞恥的亂語。
塗小龍一把抬高她誘人臉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惡……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兒子強吻,我悲憤迸出“可惡”兩字,肌肉男卻又故意抓著我的腰將我舉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衝撞進肛心,下體那股積郁已久的脹麻彷佛破掉了,里面的東西瞬間崩潰成酸爽,不明液體隨著那種感覺泄出來,我口中不自覺啊啊得喊出:“流……流出……來了……”
過了好幾秒,我才知道自己又興奮逆射了,從軟軟龜頭涌出來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還有我跟他結合的下體。
“哈哈哈,又爽到丟身了,這次流好多出來!”郝明亮探頭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還帶血!怎麼回事”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頭下望,果真逆射出來的那團黏煳的體液,呈現的是澹紅色。
“應該是前列腺脹破了,過度高潮會這樣,不會有事。”張靜澹澹地說。
我想辯解我沒有高潮,但累到說不出口,而肌肉男還沒放過我,剛硬如鐵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動。
“好了,你自己動!認真點!”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我不爭氣哀求,整個人已經虛弱到已經快要坐不穩他的大腿。
“還在撒嬌,不行喔,這樣不讓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肌肉男邊說邊抖動深插在我股間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發出呻吟。
郝明亮跟著抬高我下巴,獰笑問:“你應該會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兒子怎麼了吧?你還真可憐,老婆被那個人渣射大肚子,現在又換他的人渣兒子搞……”
“嗯……要看……讓我看……求您……”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沒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動啊,聽話就讓你看。”
“唔……”
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強壯的脖子,腳掌踮在地板,屁眼夾住那根沾滿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來。
“嗯……啊……好……好大……唔……又開始……開始麻了……”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將肌肉男抱得更緊。
“真乖,這樣就繼續給你看,來,親嘴……”那變態同性戀干熱的嘴唇壓上來,我居然沒有抗拒,讓他濕黏的舌頭闖入口中,屁股還更大力的起落,發出“啪啪啪”的肉板聲。
就這樣一邊流著淚跟男人接吻,視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後桌上的螢幕。
那一邊,詩允也正被塗小龍粗暴舌吻,後面的惡少把插在肛門上的肛珠棒尾端壓彎到極限,手指還伸進她被綁開的兩腿間,揉弄被假陽具撐大的恥戶上方陰核。
被繩鏈拘束的雪白胴體一直抽搐,興奮的程度可能跟我現在一樣。
“哇,好厲害,我也受不了!”又ㄧ個惡少拉開褲鏈,解放出血氣方剛的硬棒。
他一手擼動肉棒,低頭在我妻子光滑絲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陣陣悶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彎度超過垂直,兩腿被纏縛成蛙姿的詩允激烈嗚咽,鏡頭還故意拍她變形的肛圈在發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過女人興奮成這樣,嗑了藥也沒這麼夸張……”
殘忍把她“尾巴”拉高到極限的惡少興奮嚷嚷。
塗小龍松開她小嘴,站直身體脫掉背心,那人渣雖是高中生,但身高顯然已超過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壯,完全是青春勐爆的肉體。
他拉開褲鏈,一條遺傳塗海龍而且更粗長的怒屌彈舉出來,紫亮堅硬的肉菰就舉在詩允發燙的臉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討好我老頭一樣,你應該很會才對?躺在冷凍櫃那個家伙才會這麼愛你。”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詩允臉蛋。
“不……不要聽他的……北鼻……”我悲憤搖頭,卻改變不了已發生的事。
為了讓她擺脫塗海龍那個惡霸,我已經付出妻離子散的代價,沒想到現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兒子手里,那我的犧牲算什麼!
可是我的不甘,她並聽不到,只聽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嬌喘,迷亂的目光看著站在面前的惡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龍……老公……”她羞吟一聲,乖巧吐出嫩舌,由陰莖中段慢慢舔到龜頭下端,就像一只溫順的小母貓。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這種畫面,將臉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聳落,想借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連腦袋都麻掉。
“好可愛,在哭了。”肌肉男摸著我光凸油亮的腦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山豬男把我的臉抬高,強迫我繼續看。
“忘記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這件事吧,以後由我們疼愛你。”
肌肉男柔聲相勸,又吻住我,熱熱的濕舌闖進來,我不自覺舌片跟他攪拌在一起,腰身墮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動。
“喔!喔!廢物男也發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詩允把郝小龍彎昂的肉菰棒舔到整條發亮,那根青春卻外型凶惡的男殖器,硬到興奮地挺在結實腹肌前抖動。
“把她翻過來……”
他們把她被鐵鏈綁住的手腕解開、身體翻正,詩允張著被綁成蛙姿的雙腿,仰躺在塗海龍的屍櫃上,剛拔出電動陽具的下體,陰道口張成一個小洞,愛液不斷從里面流出來,粉紅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陰核也明顯的腫著。
“真讓人受不了,這身體也太正點了吧……”
“她的奶頭都翹起來了,發情的很利害!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幫她消火啊!也幫自己消火!”
那群八家將虐笑完,前後左右圍住她,唇舌手齊下,對她誘人胴體又吻又舔又揉。
一個惡少頭埋進她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大腿間,手指插進陰道里摳挖,舌頭挑逗陰核,還不忘繼續撥弄插進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個手掌握住濕軟的椒乳,舌頭舔弄發情腫翹的初孕期乳頭。
連掌攝影機的那一個,都暫時把攝影機架在旁邊拍攝,抓著白嫩的腳掌,將秀氣腳趾一根根含到嘴里吸吮。
至於塗小龍,他把詩允拖到頭倒垂在冰櫃旁,肉棒塞進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對了!”
一名惡少抬頭問:“小龍,聽說她有你老頭下的種,真的嗎?肚子被你老頭搞大了?”
“干!對啦!”
“那肚子里不就懷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媽嗎?”
全部惡少都笑了,塗小龍佯怒道:“你們才在操你媽啦!那老頭甘我屁事!干!”
我悲哀聽著他們一邊奸淫我妻子,嘴里還說些不堪入耳的笑話,但自己下體又開始傳來麻脹的快感,那種想流出東西的感覺又要來了,屁股不自覺愈動愈快,屁眼被火燙的陰莖摩擦到快燒起來,早已墮落得放聲呻吟。
“喔……好也!再來,全部給她下去!”
影片忽然傳出呼嘯聲,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見一名惡少從旁邊啤酒塔拔出兩罐啤酒,正將金黃色液體從高處淋在她發情滾燙的胴體上。
“爽嗎?用啤酒幫你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惡少問。
小嘴被肉棒塞滿的詩允,只能用興奮的抽搐來反應。
倒完兩罐啤酒,他們在她潔白胴體瘋狂吸舔,奶頭這時已經被玩弄到腫翹得快噴奶的感覺,兩排腳趾緊緊握住,敏感的腳心也難逃被舔。
“來干吧!受不了了!”塗小龍從她口中拔出高高翹起的凶惡肉棍,詩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飢渴不已的發情胴體一直扭動。
那流氓後代繞到另一頭,把正在吸舔流湯恥戶的同伙拉開,將她下體拖到冰櫃邊緣,硬到發抖的大龜頭在興奮縮張的濕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純的妻子嬌喘更形激烈,努力彎起脖子,兩手伸前抱住男孩強健的後腰,想要他快點插進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徹!。
“海……龍……唔……放進來……北鼻……想你……”
從迷蒙雙眸接受的影像,進入被欲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腦袋,全化作她思念的塗海龍臉孔和肉體。
我彷佛被鐵錘重擊後腦,原來,她從來沒忘記那個流氓帶給她的羞恥滋味,就算人死了,她還是那個流氓的性愛奴隸!
我不自覺看向張靜,他嘴角得意上揚,應該也在對我說,他的調教完全沒有失誤,詩允已經成為他說的那種女人。
“嗯……喔……”
徹底絕望的我,只能夾緊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聳落屁股,讓墮落的快感暫時麻醉痛苦,結果又在他大腿上泄了身,只是這次排出來的東西已經很少,而且血色更濃。
影片中,塗小龍終於將肉棒擠入她被綁開的雙腿間,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純的人妻在冰櫃上飢渴扭動。
“海龍……老公……放進來……人家……想要被你……撞到……里面麻掉……讓……害羞的水……都流出來……嗚……求你……好難受……身體……好空虛……好想你……”
塗小龍看著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這就是懷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壺女嗎?嘿嘿,真的好賤……就讓你爽死吧!”
他把她兩根手腕抓一起壓在頭上方,肉棒往前頂入。
“嗯……喔……嗯……好深……唔……”
“賤貨,還早呢,讓你知道我可以插多深……”
“嗯……嗚……”
那流氓後代繼續往前擠,詩允腳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嗎?”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殘痕交錯的胴體上,四目近距離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蒙害羞,眼眸卻還是接受對方侵略性的注視。
“好可愛……”塗小龍屁股又前頂。
“唔……不能……這樣……會……會擠開……嗯……啊……”
“擠開?擠開什麼?”
“子……子宮……嗚……怎麼還有……太……太深了……”
“我的龜頭想去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啊,你的陰道怎麼這麼緊……真舒服。”塗小龍最後一送,強將剩餘的陰莖擠入可憐的窄洞。
“嗚……嗯嗚……”她兩條被緊縛的腿激烈抽搐,顯示陰道正緊纏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與我妻子結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撥開黏在她紅燙苹果肌上的發絲,興奮端詳她清純如校花的臉蛋。
“好正啊你……怎麼會跟我老頭這種人渣搞上,還弄大肚子……”
“你老公呢?在牢里嗎?”
“嗯……”詩允不自覺流下羞愧淚水,但仍張著小嘴嬌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讓你知道我老頭不算什麼,我比他強多了!”他低頭吸住詩允柔軟多汁的香舌,結實翹臀前後挺送起來。
“唔……嗯唔……唔……唔……嗯……唔……”
詩允瞬間剩下激烈的悶喘,青春肉棒強勁有力的撞擊,帶出“啪啪啪”扎實有力的聲音,每一下都讓她快要融化般,那樣子比塗海龍似乎還利害。
那流氓的兒子一邊吻他、下體抽送,同時解開她一邊腿上的繩縛。
然後將她雙手拉到脖子上,將她整個人端離冰櫃。
“嗯……啊……不……好……好深……”詩允抱緊小流氓後頸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綁,被松開的那條玉腿纏繞對方強健後腰,以火車便當的體位結合。
“聽說你最喜歡用這種姿勢被我那人渣老頭插,是真的嗎?”塗小龍興奮問她。
“嗯……唔……沒……沒有……好害羞……嗚……不行再深……好麻……嗚……”她上氣不接下氣,玉腿彷佛快把男腰纏斷,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龜頭已經快把子宮頸撐開到極限。
“喂,這里不好作,帶她去那里吧?”一個同伙惡少建議。
“好,衣服幫我拿,我抱他。”塗小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