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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森下 21486 2024-03-03 12:35

  在看守所剩下兩個多禮拜的日子,後來我就不曾再被帶去郝明亮的辦公室,當然也沒再看過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無期囹圄生涯的心情,還不停自己腦補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麼欺凌,比讓我看那些影片、同時遭受同性戀男囚的折磨還要痛苦百倍!

  二審終判,詩允沒有來法庭聽我的判決結果,我知道不是她不關心,而是跟我一樣都被剝奪自由,只是一個在監獄、一個卻在外面險惡的社會。

  判刑結果沒有驚喜跟意外,和郝明亮辦公室里他們討論好的一樣,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這些畜生還替我決定放棄上訴,判刑定讞後的第三天,就被發監到監獄服刑。

  監獄在離家一百里的城市,詩允應該更不可能來探監,我幾乎已經作好一輩子都無法見面的心理准備。

  而且由於聽多看多有關黑牢的傳聞和電影,早在移監前幾天,我就已輾轉難眠。

  像我這樣軟弱的白面書生,在那種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惡狼犬同籠,有什麼可怕的命運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會全身不自覺發抖。

  發監日那天,我搭上囚車,開始默禱車子永遠不要到達,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後來我改了願望,祈求未來的室友,是和我一樣斯文無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個,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懼,那種全身刺青的凶惡之徒。

  站在空間似乎特別大的監房門口,我頭皮發麻,兩只腳像石化一般無法跨前,獄警把我推進去,牢門立刻關起來。

  那三個流氓,對我視而不見,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著手機或閉目休息。

  我從不知道監獄也能帶手機進來,但這些已不在我關心的范圍,低頭戰戰兢兢走到自己的床邊,將發配到的個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後像小鵪鶉般縮在自己的角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人說話或起身。

  晚餐時間到,他們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隨後跟去,排隊打完飯菜,依舊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著在這里的第一餐。

  用餐時,我還是偷偷打量這里的生態,跟我同牢的那三個男人,周圍各有一群人圍繞,專人替他們打飯菜,還有人輪流跟他們報告事情,看起來都是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這景象,我整個人如墮冰窖,不明白獄方的安排是隨機或基於什麼考慮,竟把我這種軟弱的菜鳥,跟大哥級的囚犯關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幾乎貼著牆走,將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隱形人般悄悄回監房,趁他們還沒回來,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頭衝到浴場。

  果然如我盤算,剛用完餐這段時間,囚犯們都還在放風,浴場里空無一人,我一鼓作氣脫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鍾就完畢,然後又快速回到監房,那三個大哥依舊不在,我總算松了口氣,縮在床把棉被蓋到頭。

  沒多久,陸續聽見有人回來的腳步,還有臉盆鋼杯發出的聲響,腳步聲遠離後,又過了約莫半個多鍾頭,他們才陸續又回來。

  這三名外貌凶惡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談,我縮在被窩里,直感覺一股詭譎的安靜,別說探頭窺視,就連翻身都沒膽,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慶幸的是他們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這麼龜縮到監獄熄燈,終於松了口氣,總算可以大方翻身換睡姿。

  平安渡過剛來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總算安定下來,如果在這里每天都能像這樣過,我可以永遠都不與人打交道,被人當空氣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

  心ㄧ松,眼皮也重了……

  ********************

  兩腳踩在干爽的檜木地板,眼前寬敞落地窗外,已是滿山秋色。

  屋內蒸騰的白色煙霧慢慢散開,露出岩石堆砌的湯池。

  詩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質包覆。

  她也跟我一樣,正欣賞著後方窗外的山景,微側的臉蛋,苹果肌被熱水蒸得暈燙。

  柔亮秀發綁成馬尾,但仍有幾縷烏絲從耳鬢竄落,末梢綴著晶瑩水珠,構成一副怦然心動的男友視角畫面。

  婚前二個月,我們用信用卡紅利積點換了一張雙人風呂券,請了半天假,到離市區不遠的知名溫泉區,享受慵懶閒適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間的浴巾,胯下那根東西已經硬梆梆。

  左腳下水,即使水聲不大,還是擾動了詩允,她將視线轉回來,立刻就發現我的生理反應,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來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邁步接近她。

  “別過來,好不容易來泡湯,就不能讓我好好泡嗎?”她氣中帶羞,模樣卻可愛又誘人。

  “我們先愛愛,再好好泡湯……”

  我的性欲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樣子撩到破表,那里還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這次並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強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亂動!不然我會翻臉!”她瞪著我認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這樣了……”我撒嬌試圖讓她心軟。

  只怪我的性欲跟單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強,詩允已經盡力配合我,但偶爾還是會被我高頻率的求歡惹怒。

  “這樣沒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鍾,等我泡滿足了再說。”她撥開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鍾?”我說。

  “不要!我說等我泡夠,你一直這樣,我就永遠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氣,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瞪著我,苹果肌比剛才更粉燙。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點賭氣,往後面池緣的岩石一靠,不再說話。

  幾秒後,她回頭看了我,無奈的嘆了一聲。

  接著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輕輕撫弄。

  得到了許可證,我立刻興奮坐起來。她卻按住我胸口,把我壓回去靠著岩石。

  “乖乖不許動,我現在還不想,只能先這樣喔……”

  “吼……”我雖然不滿足,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因此只好閉上眼,享受妻子纖手的服務。

  這樣過了一陣子,詩允慢慢貼近我,酥暖的熱氣吹拂脖子。

  “舒服嗎?”她在我耳邊呢喃,原本溫柔輕搖的玉手突然五指縮緊。

  “唔……嗯……舒服……”但因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點勉強。

  “幫你打出來好嗎?”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點……大力……輕一點……”

  “好,沒問題。”

  她回答,但卻沒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緊,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溫。

  “唔……唔……輕一點……太用力了……水……唔……怎麼這麼燙……”

  我想睜開眼坐起來,卻像被鬼壓般動彈不得。

  陰莖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覺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適。

  另一方面,我也意識到自己那根其實是軟的,但被這樣激烈手淫,最終會陰處還是傳來不爭氣的酸麻,我扭動身體呻吟了幾聲,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來了,從頭到尾沒硬起來過!”

  “干,你不知道夢遺是不會硬的嗎?”

  耳邊妻子的動人呢喃,忽然變成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

  我從夢靨中努力睜開眼,發覺身邊黑影幢幢,這時下體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燙液體,我痛得哀嚎,那些壓住我手腿的黑影卻哄然大笑。

  “真沒用,才50度就叫成那樣,真的是殺人進來的嗎?”

  “我聽阿源說,是殺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殺的人嗎?”

  他們一言一語談論我入獄的原因,我這時已完全清醒。

  原本應該只有我跟三個囚犯一室的大監房,現在多了十幾個人。

  我往下看,自己褲子被脫到腳踝,可憐的老二被人用熱水澆燙到像條紅香腸。

  “醒來了。”

  “帶他過來吧!”

  我被人抓著後領拖下床,一路掙扎遭拖行幾公尺,才被摜在地上,連褲子都遺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對穿拖鞋的大腳,我嚇到不敢抬頭,光著屁股縮在地板上發抖。

  “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頂頭傳來低沉的嗓音。

  “干!問你啊!不會回答嗎!”後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個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傑……”我無法控制自己舌頭,說得結結巴巴。

  “什、麼、名、字?說、清、楚!”後面的人不知為何暴怒,每說一個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傑……嗚……我叫……林育傑……”

  “干恁娘!”那個人勾住我脖子,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跪著!跪好!”他在我耳邊斥喝,口水噴了我半邊臉,我連舉手擦都不敢,動也不動跪著。

  “臉抬高!看不起我們嗎?”我前面的人說。

  “不……不是……”我淚水在眼眶打轉,戰戰兢兢抬頭,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個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邊站了七八名凶惡囚犯。

  坐正中間的男人嚼著檳榔,旁邊手下遞上煙,替他點上火。

  男人吸煙的方式有股狠勁,一口氣吸到臉頰凹陷還不停,煙頭橘光閃耀到快燒起來,整根香煙只剩一半時,他才仰起頭,十分享受地翻動白眼,讓肺葉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禮後才噴出來,煙霧宛若白龍在鼻孔跟嘴巴間流竄,瞬間空氣都是高濃度的二手煙。

  我有點看傻,直到他單眼皮下凶惡目光盯著我,恐懼才又重襲心頭。

  “你就大尾喔,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對不對?”

  “沒……沒有……我怎麼敢……我不敢……”我嚇到舌頭打結。

  “沒有?你今天就這樣走進來,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把我們當塑膠,啊不是很囂張!”

  “很囂張喔!”

  “當我們老大是塑膠逆!不要命嗎!”

  我還沒機會開口,旁邊小弟們就大聲吆喝,還有人不停推我,嚇得我魂飛魄散。

  那個老大繼續數讀我的罪狀:“你是今天報到的菜鳥,吃飯就只有打自己的飯菜?當這里是沒大哥沒規矩就對了?把所有比你資深的放在哪里?”

  “干!不懂規矩逆?”

  “很囂張喔!”

  “把我們放哪里?”

  “說話呀!”

  周圍的小弟又是大聲附和,我只能拼命搖頭表達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那個男人還沒說完,對旁邊站著的干部級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酸了,你告訴他!”

  那個手下惡狠狠對我說:“恁娘勒!所有人都還沒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濕答答才給老大們洗,是怎樣?你洗完懶趴的水讓老大踩就對了!”

  “我沒……”

  “還說沒有!”有人從後面連巴我的後腦袋瓜。

  “睡覺也是,自己先睡,老大們幫你關燈!那要不要也幫你蓋棉?說啊!”

  “我真的……沒有……我怎麼敢……”

  “蛤!不敢?不敢都這樣囂張,要是敢會怎樣?”

  “哈!難道是把我們全殺掉嗎?”

  “說啊!你想怎樣?蛤!啞巴逆?還是看不起我們?”

  “我……嗚……我沒有……想怎樣……”

  我被人一直打頭一直威嚇,終於受不了崩潰,痛哭流涕說:“我只想……安安靜靜坐牢……沒有……要作什麼……求求你們……放過我……”

  “什麼?你說你想怎樣?”那老大忽然制止動手的小弟,似乎對我的話很感興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沒有對各位……不尊敬……請放過我……好嗎?”

  我說得抽抽噎噎,眼淚鼻涕一直不爭氣奔出來。

  “哈哈哈……有聽到嗎?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這卑微的願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後仰。

  “安安份份還會來坐牢喔!”

  旁邊小弟或許不覺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著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說,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頭領的男人說。

  “不對喔……”左邊男人一直沒笑,冷冷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坐牢都不安份就對了?”

  “干恁娘!是這樣嗎!”中間那個老大瞬間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辯解,卻已沒機會,七八個小弟把我圍住又踢又踹。

  “別打他的臉,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沒命的痛苦哀嚎中聽見有人提醒。

  這時忽然牢房鐵門傳出敲打聲,那些凶神惡煞停手,剩我抱著肚子縮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擋住我。

  “作什麼?很晚了,安靜一點!”門外傳來獄警的聲音。

  “對不起,長官!教育新人!我們會讓他安靜!”有個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聲力竭喊著。

  但獄警似乎沒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擊。

  “很晚了!你又沒有公德心!安靜一點!”

  “對啊!吵到別人怎麼辦?”

  他們一邊罵一邊對我踢踹。

  “讓他安靜點,太吵了!”中間那個老大命令。

  於是我嘴被塞住,繼續接受暴行,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連掙扎都沒力氣,他們把我拖到牢房牆邊的如便處。

  “舔干淨,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他們把我的頭壓進蹲式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撐起身體,立刻又被踹了好幾下。

  “找死嗎?還教育不夠是嗎?是不是想繼續?”

  “嗚……”我只好搖頭。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顆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讓你睡覺,不然就打到你願意舔為止!”

  被施暴到已經沒骨氣的我,為了能快點結束這場噩夢,居然流著淚,真的舔起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開他,讓他自己舔!”

  壓著我後腦的那只手總算離開,我趴在廁所地板,繼續舔著那許多囚犯大便過的地方,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現在作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整顆馬桶都被我舔過,他們總算放過我,嘻嘻哈哈地離開,那三個老大不約而同打了幾個哈欠,也都回床就寢。

  我這時才敢爬起來,撐著骨頭快散掉的殘破身體,踉蹌滾回床上。

  就這樣,從第二天開始,我想安靜服完刑期的短暫幻想已經破滅,每天像奴隸般被所有囚犯使喚,動輒遭到辱罵、凌虐和毆打的頻率,堪比三餐還多。

  這比血汗上班族還難熬萬分的日子,好幾度我都想自行了斷,但想到詩允跟我們的兒子喆喆,我都還是強忍下來。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態上以為至少進來一個月了,其實卻只才過一星期。

  周末是開放受刑人接受探監的重要日子,我沒有打算會有誰來見我,只想趁這些囚犯忙著會面時,能躲在監房喘口氣。

  然而,就在探監時間剩最後一小時,忽然有人叫我在這里的編號。

  “73371,會面!”

  “73371!”

  我從床上坐起來,急忙喊“有!”

  “不會回答快一點嗎?”門外獄警不耐煩糾正。

  “是……是..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准備好就出來!”

  “是!”

  我沒概念是誰會來看我,也不認為是詩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讓她單獨出來。

  受不了滿腦胡亂猜測,我忍不住問獄警:“請問,誰要見我?”

  “問我?我怎麼知道!”

  換得毫無人情味的答案,我學了乖,閉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會室門口,他拉開門示意我進去。

  “你有半個小時。”他說。

  我一顆心怦怦跳著,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會是那個我認識的人。

  當我抬起頭,兩行熱熱的淚水瞬間流下。

  坐在那個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發慌的妻子。

  “詩……允……”我忍不住哽咽,身體被兩腿拖著,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紅了,美麗大眸滴下淚珠,玉手伸上來貼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雖然摸不到柔夷,但卻已是三個月來最激動滿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淚水宛若斷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你……”

  除了抽噎傾訴思念外,我們一時無法用其他言語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動。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向前,努力想將對方看個夠,無奈那面玻璃剝奪了我們夫妻碰觸彼此的權利。

  “你過得……好嗎?”她稍稍沒那麼激動,才問我。

  “嗯……我……還好……”不想讓她擔心,我勉強擠出笑。

  “你騙人……明明瘦那麼多……”她淚眸透著憐疼與愧疚,纖手隔著玻璃,沿著我臉頰輪廓輕輕撫摸。

  “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擔心……”

  我本來也想問她好不好,她在外面發生的事,我早就都從郝明亮給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過今天見著她,除了因為悲喜交加而激動成淚人兒外,其他並沒有什麼改變。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養、食補,加上初孕的關系,看似比之前還要嬌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膚透著粉潤,配上清湯掛面的烏亮秀發,讓我錯覺是還在念書時剛認識的那個清純女學生。

  “詩允肉壺,你老公嗎?跟之前社區附近看到的樣子差很多餒,快瘦成干了。”

  我們還在傾吐思念時,忽然四個男生圍到她身邊,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過的塗小龍、富士男、俊陽跟國翔這四只小畜生!

  因為與詩允恍若隔世相見太過激動,我居然沒發現他們也在場,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問:“你們來做什麼!離她遠一點!”

  “詩允小肉壺,你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別……這樣叫我……”詩允臉已恥紅,偏向一邊不住發抖。

  “什麼?你不是我們的肉壺嗎?”

  “住嘴!不准這樣叫她!”我憤怒捶桌倏然站起來,後面的獄警見狀,立刻走上來用警棍壓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緒,不然就立刻結束會面!”他警告。

  我強吞怒氣,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齒瞪著那四名惡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簡直同一模子印出來的塗小龍。

  “告訴他,你是不是我們的肉壺?”塗小龍獰笑看著我,完全與我快噴火的目光正面交鋒。

  “別……別這樣……我是來看我丈夫……”詩允仰起臉,哽咽哀求把她擠在中間的四個惡少。

  “嘿嘿,還想在丈夫面前維持乖乖女形象嗎?”富士男一舉手,亮出手中一個狀似遙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這里……”詩允慌亂搖頭,想去抓那顆遙控器,但富士男把手舉高,其他三個壓著她香肩,詩允只能噙著淚巴巴看著富士男的手發抖。

  我當然猜得到那顆遙控器是做什麼的,但當我轉頭想求助身後獄警制止他們時,他手里的警棍卻指著牆上時鍾,冷冷說:“要結束面談了嗎?”

  “不!不是,沒有……”他的態度,清楚表明他不會介入,我只好強咽屈憤,回頭怒視那四個八加九。

  “你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難怪會殺人呢……”塗小龍在我面前大方摟住詩允肩頭。

  “別這樣……”詩允弱弱地掙扭。

  “你是不是我們四個的專屬肉壺?告訴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認。

  “嘖嘖,有老公在,就變得不坦誠了,富士,幫幫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 ,詩允立刻呻吟出來。

  “怎麼樣?有找回初衷了嗎?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說,你是什麼?”

  “唔……別……這樣……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台面,纖手緊握,雖然很努力在忍耐,還是壓抑不住嗯嗯嬌喘。

  “你們幾個,住手……”我隔著玻璃眼睜睜看愛妻被幾個不良高中生欺負。

  “長官,他們在對我妻子做那種事,請制止他們!”我氣急敗壞,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獄警告狀。

  “有什麼問題嗎?”總算那個獄警走過來關切。

  塗小龍幾個彷佛沒事般站直,我看見富士男手按下遙控器,似乎是暫停那個埋在詩允身體內的裝置震動,然後放進口袋。

  詩允雖然勉強能抬起臉,但仍在激烈嬌喘,兩片苹果肌泛著紅燙,水眸還無法完全聚焦。

  “老師,警察先生在問你,你看起來很不舒服,身體還好嗎?”俊陽輕拍著詩允,狀似關心問。

  “嗯..”詩允一直努力在平復喘息,默默點了一下頭。

  “警察先生,對不起,我們陪老師來探監,她可能太久沒看到師丈,所以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師丈誤會了……”富士男胡扯道。

  這幾個小溷溷,居然瞎掰他們跟詩允是學生與老師的關系!

  “老師你還好嗎?”塗小龍也佯裝關心,卻彎下身緊摟我妻子柔弱香肩,看著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詩允回那小流氓,雙眸卻望著我,掉下一滴羞愧淚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釋一下,不然他誤會我們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將她臉轉向獄警,要她解釋。

  “我……沒事……只是有點激動……對不起……”她擠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個陷入茫然,看不出詩允是自願、抑或被迫配合他們。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就終止會面!”獄警換警告我。

  在我這一邊的獄警也走過來:“73371,你又有什麼問題嗎?”

  “他……他們……”我話說一半,看到詩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摟著肩膀,卻完全沒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陣淒涼,再也說不下去。

  獄警冷哼一聲,更認定都是我的問題,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說:“這個新來的情緒很容易激動,科長有特別交代要注意。”

  “要讓他結束會面嗎?”那邊獄警問。

  “不……不要……我不會再這樣……”我急忙哀求。

  獄警冷哼一聲,從腰間拿起手銬。

  “ 手放到後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詩允面前,雙手被反銬在椅背。

  “這樣看你還能不能鬧事!”獄警冷笑,然後走回門邊的看守位置。

  他們那邊的獄警也走遠後,塗小龍小聲在詩允耳邊說:“詩允肉壺,你老公因為看你被我們調戲吃醋,結果被銬起來了,好沒用,嘻嘻……”

  “北鼻,對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著我,哽咽自責。

  “不……不關你的事,是我太沒用,又衝動……”我柔聲安撫她。

  “對嘛,就說是你老公太沒用,他自己也承認了。”國翔興奮地說,一張肥臉幾乎貼著我妻子嫩頰。

  “不……他不是那樣……別那樣說他……”詩允軟弱地替我辯駁。

  “明明就是,你還想為他說謊,是不是又要對你進行誠實訓練才可以?”塗小龍手指輕撫她光嫩臉蛋。

  我忿忿瞪著他們對我妻子的性騷擾,卻只能一直忍耐,否則獄警可能不讓我的面會繼續進行。

  “說,是不是不誠實?”

  “我沒有……”詩允否認。

  “哼,不承認,那就繼續吧!”塗小龍轉頭給富士男一個眼色,富士男手伸進口袋,似乎按下遙控器開關。

  “唔……”詩允身子陡震,緊按下腹劇烈發抖,臉上盡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說啊,你是不是我們大家的肉壺?”

  “唔……嗯……”她緊咬下唇,嗯嗯喘息搖頭。

  “這樣硬撐沒有用的,每次詩允肉壺想勉強自己,最後反而都發情得更利害,我們太了解你的身體了,還是現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認吧!”

  富士男獰笑誘勸。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間發出的失控呻吟,雙手都伸到下面,讓四個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聲。

  “不可以這樣喔,這里是監獄,怎麼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這麼淫穢的行為?”

  他們小聲嘲笑他,將她兩只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台子上按住,不讓她撫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體。

  “唔……別這樣……繞了我……”

  “說你是我們的肉壺,就考慮帶你去附近小公園的廁所滿足你。”塗小龍提出了下流的條件。

  我眼睛快噴出火,他卻是帶笑看著我,明顯故意激怒我取樂。

  “小……小公園……”詩允卻似乎芳心動搖,仰臉迷惘地看著那小流氓嬌喘,對抗私處震癢的身體,痛苦地繃緊扭動。

  “對啊,我們剛走來時,不是有經過一個公園嗎?去那里的男廁玩4對1,你如果誠實跟他說你是我們的肉壺的話,就帶你去,好嗎?”

  “嗯……”詩允好似差點好字脫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僅存的廉恥心讓她勉力搖頭。

  痛苦地說:“我……不行……今天……放過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嘖嘖,看來還教不乖,一直愛說謊!”

  塗小龍對富士男說:“再給她強烈一點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進放遙控器的口袋。

  “唔……”詩允瞬間嬌軀劇烈抽搐,兩只被按緊在我眼前的玉手,纖指指尖尖彷佛要在台面抓出痕跡。

  “不能叫出聲哦,警察知道的話,會把我們都趕出去,你跟北鼻老公的會面就結束了。”塗小龍警告。

  “繞……繞了……我……”她連聲音都強烈顫抖,吐出每個字都極度困難。

  “想要去小公園嗎?”

  “嗯……唔……”她留下兩行淚吧,屈服點頭。

  “要說出來才可以。”那小流氓低聲在她耳邊說。

  “想……想去……公園……嗚……都麻掉……連腳底……都軟了……”

  “那你是我們的肉壺嗎?”

  “……”詩允激烈嬌喘,內心還有一絲自覺在風雨飄搖中掙扎。

  “要誠實喔,不然就不帶你去……”塗小龍有使了一個眼色,富士男露出會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動了一下。

  “唔……嗯……我是……嗚……怎麼……那麼麻……啊……”

  “是什麼,要說完整才可以。”

  “是……小龍……少爺……你們的肉……肉壺……喔……”

  她翻著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動的身體,被旁邊幾只手硬壓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兩級。”塗小龍跟富士男說,富士男手動了兩下,詩允從泄身邊緣落下,欲求不滿地哼喘著。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濕透,里面似乎穿著黑色內里。

  “讓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體吧,他被關那麼久,應該讓他滿足一下,雖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塗小龍站在她身後,手伸到她胸前,解開她襯衫鈕扣。

  “住……住手……”我軟弱阻止他們,但心卻怦怦條著,除了從影片外,我真的已經好久沒親眼目睹妻子誘人的胴體。

  心亂的我回頭看獄警,那家伙可能把我銬住後覺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魚了!

  而玻璃另一邊的獄警也沒在注意,而且那四個惡少把坐在中間的詩允圍住,我要是大聲叫,他們一定立刻應變,到時又變成我在鬧事。

  所以只能眼睜睜盯著詩允襯衫鈕扣一顆一顆被打開,原以為汗濕薄衫透出的黑色內里是胸罩,但結果並不是,而是一件細肩帶的網衣。

  “嗯……別……好羞……”詩允嬌喘著,不敢看我。

  “被我們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給性無能老公看就會羞嗎?這是什麼道理?”

  “不……唔……不是那樣……”她慌忙向我解釋,這時整排扣子已經都被松開。

  “嘖嘖!乳頭硬成這樣……”

  “嗯……唔……”

  塗小龍手指輕揉著網衣里的奶尖。

  “弄出來給你老公看看……”

  “別……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網眼剝大,慢慢將腫脹勃起的粉紅乳頭拉出來。

  “嘖嘖……,都翹起來了,還這麼腫,是因為懷孕嗎?還是發情?”

  “沒……沒有……嗯……好……好麻……嗯……”

  “麻?會舒服嗎?”塗小龍手指捏住那兩顆嫣紅發脹的乳頭左右搖動。

  “唔……”詩允羞恥地點點頭,喘息變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說會也。”其他幾個小流氓壓低聲音笑鬧。

  “想要我更大力捏你淫蕩的乳頭嗎?”塗小龍俯身問她。

  “唔……”詩允撇開臉顫抖著,默認那小流氓的問話。

  “那要告訴我們,乳頭又腫又翹,是因為懷孕還是發情?”

  “懷……孕……”她聲若細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實,還想求本少爺給你舒服?”

  塗小龍手指撥弄兩顆充滿彈性的嫣紅乳尖,又問第二次:“是懷孕還是發情,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唷……”

  “嗚……都……都有……少……少爺……求求您……”

  “求我什麼?”

  “大……唔……大力……捏……乳頭……”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這樣嗎?”塗小龍捏住那兩顆蓓蕾,將它們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聲呻吟出來前,就低頭吻住她雙唇,只剩下激烈的悶哼。

  幾秒後,他才松開她的嘴,小聲警告說:“不能太大聲喔,會吵到條子,這樣就看不到你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詩允辛苦地點頭,臉上盡是失神迷亂。

  “嗚……”

  奶尖在手指的強硬拉提下,連擴大的粉紅乳暈都被迫擠出網眼,四分之一的潔白乳房都露在外頭,宛若葫蘆般分成兩截。

  “什麼感覺?”塗小龍問,指腹夾住充血的奶頭搓轉,被黑絲網裹住的胴體一直在抽搐。

  “乳頭……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東西……都……流出來……”

  “要不要給你老公看你下面變怎樣?”

  “嗯……嗯……不……這里……怎麼可以……”她搖頭激喘,但坐在椅子上,兩條腿卻情不自禁離地屈張開來。

  我這才發現,他們今天只讓她穿一件白色的寬大襯衫,估計下擺蓋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沒有褲子或裙子,黑色網衣勒過恥部三角丘兩側,玉腿包覆著薄透的單截黑絲襪。

  就這樣出門一百里來探監。

  “哈哈,說不要,腿居然張那麼開,就說她只有嘴巴不誠實,腦袋跟身體都很老實。”

  富士男捏住她恥胯間的黑網,“滋!”

  一聲,扯開一個口子,只剩幾道殘破絲线繞過大腿根,露出濕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條細電线,原來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將遙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強度。

  “喔……”整片粘膩的粉紅恥戶突然劇烈抽動,愛液不斷從縮張的小洞涌出來。

  “唔……好……啊……好麻……”

  詩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沒饒過她,俊陽還脫掉她一條腿上的黑絲,繞過她小嘴綁緊在後腦勺。

  “住手……”我咬牙切齒,眼睜睜看著他們恣意擺布我的妻子,卻又不敢大聲呼叫,擔心萬一又不成功,就真的會被終止會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詩允的身體秘處,因為在我剩下的人生當中,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可以看。

  “來,自己剝大生孩子的肉洞,讓你的北鼻老公看……”塗小龍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體。

  “嗯……唔……”詩允聽話地用蔥蔥纖指拉開濕黏的粉紅肉洞,那個小洞羞恥地縮動著,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你的北鼻老公說,這個肉洞被誰的大雞巴插過?”塗小龍小聲在她耳邊問。

  “哼……被……小龍……少爺……”她已經迷亂到對那小流氓百依百順,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顫抖。

  雖然嘴被自己玉腿脫下的黑絲襪綁住,回答話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卻是另一種可愛。

  “被本少爺怎麼樣?”

  “雞……雞巴……插……”

  我從沒聽見過詩允誘人的小嘴吐出這麼不堪的字眼,難以相信到快無法呼吸。

  “咦,只有小龍嗎?那我們呢?”

  富士男他們也都彎下身,幾張大臉圍貼著詩允紅燙的小臉。

  “嗯……唔……還有……富士少爺……國翔……少爺……的……都插……插過……”

  “還有啊,還有一位。”俊陽把她的臉轉向他。

  “唔……揚……”她在間斷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個惡少的名字。

  “快想起來,我們才要一起疼愛你……”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來……了……”她含溷呻吟著。

  “不能撒嬌,快想起來。”俊陽吃醋逼問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來……了……”

  濕淋淋的尿孔呈現鼓脹,大量愛液又從抽動的陰道口涌出。

  “還不可以尿喔,想起來我的名字!”

  “我真的……嗚……想不起來……”

  “給你一個提示,第一個把雞巴插進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陽的畜生,看著我得意笑著,向我炫耀他奪走我妻子的肛處。

  “想起來了嗎?”

  “俊……俊揚……少爺……”詩允嬌喘著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燒紅對雞巴填滿的感覺,羞恥到在發抖。

  “耶!肉壺寶貝答對了!”幾個太保發出鼓噪。

  “噓!”

  富士男急忙警告他們,遠遠角落的獄警視线看過來,但由於四個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間的詩允圍著,獄警並沒看到里頭荒唐的淫辱,盯了幾秒後,又把視线移走。

  “好險,小聲點啦!”他們松了口氣。

  “詩允肉壺,再讓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們雞巴通過的可愛屁眼。”

  “你們……別這樣……”我在痛苦與矛盾中掙扎。

  “其實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憐啊,自己的老婆連碰都碰不到,都是別人在玩。”

  他說中了我的痛處,我啞口無言,淚水不爭氣的滾下來!

  “怎樣?不想看嗎?”那可惡的小畜生問我。

  我倔強地不想回答。

  “不說話?”他拉起詩允敞開的白襯衫:“不說話就不讓你看了,我們准備離開羅!”

  “對喔,這次是詩允小肉壺一直哀求我們帶她來吧,我們才勉為其難撥空帶她帶來的,下次你想再見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都很難說……”

  “這麼美的身體,嘖嘖,給你這性無能的廢物看,的確是浪費……”

  他們一人一句在我的痛處插刀。

  塗小龍看我咬牙切齒、屈憤含淚的樣子,更是開心:“想看嗎?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愛妻,求她讓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認輸說:“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會讓我看!”

  “嘴巴說誰不會?證明給我們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著把紅燙臉蛋撇向一旁的詩允提出要求:“北鼻,讓我看……我想看你的身體。”

  “身體很多啊,現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說出想看詩允肉壺身體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糾正我。

  “北鼻……給我看……你的乳房……還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將法牽著鼻子走,顫抖說出想要看妻子身體三處最私密的部位,不知為何,明明是被殘酷霸凌,我的心髒卻強烈跳著,分不清憤怒或興奮。

  “北……北鼻……”詩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嬌喘,辛苦忍著仍不被允許的潮吹失禁,但聽見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應。

  塗小龍這時卻彎身在她耳邊窸窣了幾句,她望著我的美麗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愴淚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詳預感,慌忙又說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龍少爺……他們的……專用肉壺……”

  “所……所以呢……”我親耳聽到妻子口中吐出來的話,大受打擊,居然只會呐呐反問。

  “所以……要小龍少爺答應……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樣?”我仍然無法將她那些話轉化成大腦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給北鼻看……”

  她說完這荒唐羞恥的一段,羞愧的淚水已不自覺爬滿紅燙的雙頰,但迷惘的樣子卻愈來愈厲害,整個人一直在激烈嬌喘,被脫掉一邊絲襪,一黑一白的修長大腿緊緊夾住,互相在磨蹭慰癢。

  “不……不是這樣……這不是你想要說的……對不對?”我激動問。

  “對不起……北鼻……”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讓我看你的裸體,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力看!不用經過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壓低音量抗議。

  詩允看到我生氣,轉而望著塗小龍,巴巴哀求:“小龍少爺……可以讓他看嗎?求求您……”

  “我不是要你問他!不需要!”她這樣的行為,只讓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卻對她搖搖手指:“不行,要他來問我,我說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龍少爺……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

  兩條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顆深埋在肛門里的跳蛋,顯然把她折磨到快瘋了!

  但我這時早已沒有舍不得的心情,只有滿腔妒火。

  “你怎麼……能這麼……賤……”我噙著淚,說出連自己都心痛的重話:“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們的……”

  “唔……對不起……北鼻……”她呻吟著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塗小龍:“嗯……好……好想尿……小龍……少爺……可以..可以嗎……”

  “還不能尿出來喔,尿在這里你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個東西……震得好厲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別撒嬌,忍一下,結束後我們就帶你去小公園廁所玩5P,你想怎麼尿怎麼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說。

  “喔……唔……好難受……想要去……喔……喔……”

  聽見他們再提要帶她去公園廁所玩弄,詩允居然毫無廉恥自覺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見她變這樣子,全都興奮起來,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壺想要去那里?”

  “公……公園……廁所……”說出這樣的話,她羞得發抖,但迷惘的淚眸跟聲音卻聽得出極度渴望。

  “哈哈哈,說得那麼直白,說想去公園廁所也。”幾個小太保壓低聲音興奮笑道。

  “現在就去嗎?”富士男問她。

  “嗯……嗯……現在……受不了……了……”

  “還說受不了了,是有多飢渴啊,用這麼清純的表情說這種話!究竟腦子里都裝什麼色色的東西?”

  “你的北鼻老公還沒看夠你的身體呢,現在離開,他會很傷心吧?”

  “嗯……啊……北鼻……我……對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卻連臉都轉向一邊。

  “什麼嘛,真的要結束會面嗎?你們不是很久沒見面?”富士男笑說。

  “現在離開、可能一輩子就再也看不見你老公喔,沒關系嗎?你北鼻老公瘦成這樣,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們一言一語恐嚇著她玩,我知道他們根本不是真心說那些話,只是想盡辦法要羞辱我助興。

  “……”

  但我那為了救我,卻自己先墮落的妻子只是顫抖著,內心殘剩的一絲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誘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們,我們才帶你來探監,結果見不到十分鍾,就要我們帶你去小公園廁所搞,真的好嗎?”

  “看著你北鼻老公回答啊,這樣對得起丈夫嗎?”富士男把她淚痕交錯的臉蛋抬高。

  她終於羞愧地哭出聲來:“北鼻……我不想……離開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搖頭,不希望聽下去。

  “噗,真好玩,這一對……”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滿滿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問你,詩允小肉壺去公園廁所,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塗小龍笑嘻嘻問。

  “要……要說?……好羞……”她掩住臉嬌喘。

  “當然要說啊,我們才知道你想要什麼,也讓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槍。”富士男說。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來了,能打手槍嗎?”俊揚插嘴道。

  “不管啦,讓詩允小肉壺自己說,帶你去小公園廁所,要我們作什麼?”

  詩允掉著羞恥淚水,但臉蛋卻紅到發燙。

  “把詩允肉壺……衣服……脫掉……”

  “脫掉?脫到什麼程度?”

  “……脫……脫光……”詩允羞顫回答。

  “都脫光嗎?連奶罩跟小內褲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問,其實他們根本沒給她穿這些東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語意淫她。

  “嗯……嗯……”但已經被調教成容易發情的妻子,卻激烈喘息點頭。

  “你的北鼻老公沒得看,你卻光熘熘任我們看光光,這樣可以嗎?”

  “……”詩允的羞恥心,被塗小龍的話激醒,愧疚地顫抖著。

  “就說不可以吧,感到罪惡了厚,這樣太對不起你的北鼻老公了,還是不要去小公園好了。”塗小龍笑嘻嘻說。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臉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邊脫光光給我們看可以嗎?”

  “可……可以……”她羞恥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別這樣墮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見呢,他說不可以,怎麼辦?”

  “對啊,聽我們的,還是聽他的?”

  那些小流氓問她,塗小龍的手,順勢滑進她襯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對……不起……”她抽顫著,流淚向我道歉。

  “怎樣,聽我們的嗎?”塗小龍低頭在她發燙的臉頰邊問,伸進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兩顆發情的奶頭。

  “喔……嗯……”詩允忘情激吟,胡亂點頭。

  “那繼續告訴我們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園廁所被我們脫光後,接下來要怎麼樣?”

  “想……嗯……想被……抱……起來……”

  “說清楚一點”富士男糾正她:“被誰抱?怎麼抱法?都要講出來,我們才知道你喜歡什麼!”

  “嗯……唔……”她被塗小龍挑逗到一直嬌喘,斷斷續續說:“想要……富士少爺……坐……坐在便座……從後面……抱我……把肉壺的腿……抱開開……哈……嗯……好……好羞……”

  “羞什麼啦!”富士男朝她後腦袋瓜巴下,催促說:“好好說下去!要我把你腿抱開,然後呢?”

  “嗯……抱開開……讓各位……少爺們……看肉壺……那里……”

  “那里是什麼?說清楚啊!”

  “妹妹……肉壺的……妹妹……”

  “嗯,要像這樣說清楚,我們才會知道,明白嗎?”

  “嗯……明……白……喔……”

  “好,繼續。”富士男要她繼續講下去。

  “可不可以……現在去……好……好難受……”

  她可憐兮兮哀求那幾個小畜生,身體已經完全被塗小龍搓奶的手指控制著,完全罔顧我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腦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說出來,我們才要帶你去。”富士男抓著她的頭搖動,清湯掛面的柔亮秀發被弄得散亂。

  “嗯……”詩允只好強忍泛濫欲火,繼續羞喃:“肉壺……會自己……把妹妹……剝開……給各位少爺……看……”

  “剝開,剝多開?”

  “剝很開……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們……都是四位少爺的……肉壺的身體……都是……”她愈說、嬌喘愈急促,完全迷亂興奮起來。

  “這種姿勢,連小屁眼都被我們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嗎?”

  “害……害羞……但……還是想要……”

  “長官!我要結束……”我無法看下去,轉頭要找獄警帶我回監,但那家伙卻不知跑那去摸魚,仍然沒回來!

  “這樣好嗎?,你全被我們看光了,你北鼻老公都沒得看!”

  “……”詩允又無法說話地抽搐著。

  “回答啊!”

  “唔……沒……關系……對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雲哼喘,襯衫里的奶頭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麼樣子。

  “那陰道里面呢,要讓我們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宮……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亂語完,四個小畜生頓時傻住,幾秒後紛紛露出興奮表情。

  “好色啊,這女的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這麼清純的臉,口味居然這麼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個硬到不行!”

  “我也是,說出這種話,真讓人受不了!”

  俊揚可能想到那畫面,呼吸急促起來,雖然知道那是她迷亂之語,但仍興奮不已。

  “要……要看到子宮……很難吧?詩允肉壺的陰道那麼緊,怎麼剝……才能看那麼深?”他有點結巴問。

  “我……有帶……那個……”詩允羞到強烈發抖。

  “肉壺帶了什麼?”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揚粗魯地拉開她的肩包,四個小溷溷同時探頭看。

  “靠!居然……帶這種東西出來!”只見他從里面拿出一根用干淨塑膠袋包住的婦科鴨嘴器,而且是特別細長的款式。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俊揚問她。

  “好……羞……”

  “別再給我裝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給的……”

  “你丈夫?里面坐牢這一個?他的公司同事給你的?”

  “嗯……喔……好麻……”她說著,又抽搐激哼,塗小龍的手指,正在她襯衫里捏長了腫脹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帶這種東西在身邊作什麼?”

  “方便……他們……隨時……打開……我的那里……看……”詩允緊緊掩住臉羞喘。

  “他們?還不止一個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壺?”

  “可惡……”我咬牙切齒!

  想到吳總、嘉洋、凱門、菜鳥那些人,隨時心血來潮,就把我妻子脫光,要她像做產檢一樣躺著把腿分到最開,然後用那根冰冷的東西插進她肉縫,將陰道撐開直到能見子宮口的程度,恣意觀賞她的內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發抖!

  “哇,里面都是這種東西!”

  富士男又陸陸續續從她包包陸續取出跳蛋、潤滑油、木夾、保險套……

  “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帶在身邊的嗎?”

  “嗯……”詩允仍掩著臉,用點頭回答。

  “你想要我們用這些東西,在公園廁所玩弄你嗎?”

  “嗯……”

  “她還嗯勒,哈哈……”幾個小太保都笑了。

  “我們學校最賤的公車娟,看來都還輸她輸多了……”

  “這女人的子宮應該是日租,不!應該是計時套房吧,哈哈……”

  他們恥笑我妻子,我卻只能被反銬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頓足。

  “咦,你什麼都帶了,怎麼沒繩子?不是最喜歡被我們綁起來搞嗎?”

  “別……別說……”被那幾個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這不堪的性癖,詩允顫抖到不行。

  “為什麼不說?你不想被我們光熘熘綁起來嗎?”

  “唔……”詩允被調教到脆弱的靈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語攻擊,可能滿腦都是被他們侵犯的影像,兩條誘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讓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還會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繼續說給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著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說。

  詩允只剩下不知是興奮或羞恥的喘息跟顫抖。

  “我們把你脫光後,用又粗又髒的麻繩,把你全身牢牢綁住、動都不能動、腿也綁成開開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來,這樣好嗎?……”

  “哼……然……然後呢……”詩允呼吸愈來愈雜亂無章,居然顫聲問那小畜生。

  “然後把你塞進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鴨嘴器把你的騷屄撐開,我們對著那里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頭幫我們把雞巴舔干淨,這樣如何?……”

  “唔……不要……好髒……”她搖頭說不,身體卻不同調興奮發抖。

  “不要嗎?那就算了,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詩允聽富士男這麼說,又可憐兮兮地慌張搖頭。

  “一下說不要,一下又說不是,到底想怎樣?”富士男不耐煩問。

  塗小龍也從她襯衫抽回雙手,冷冷說:“我們可沒耐心聽你三心二意,不如現在就回去,也別去什麼小公園了!本少爺累了!”

  “不……不是那樣……對不起……”詩允更恐慌,淚珠都滴下來。

  “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肉壺說謊……肉壺……想被綁起來……”

  “綁起來,然後怎麼樣?”

  “塞在小便斗……”她說到音調都在劇烈顫抖。

  “當成公眾人肉便斗嗎?”塗小龍冷冷問。

  “嗯……是……”詩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別這樣!”

  我無法置信,愛干淨又潔身自愛的妻子,竟然會墮落到眼前這種樣子,但除了痛苦流淚外,深陷囹圄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早知道是這樣,我寧可她不要來探監……

  “北鼻……對不起……我……我已經……”她不敢面對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後呢,你還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塗小龍他們,還沒放過我們夫妻。

  “夠了!你們適可而止……求求你們……”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你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憐喔,嘿嘿……”

  “看著他啊,說你還想要我們怎麼對你?”富士男卻抓著她的腦袋,強迫她抬頭看我。

  詩允美麗雙眸涌下淚水,玉唇顫抖著。

  “說喔,不說就直接帶你回去,罰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屁眼塞著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來!”

  “對,我們連碰都不會碰你一下,也不讓你自慰。”

  “唔……”她現在肛門里,就埋了劇烈震動的跳蛋,聽那幾個小流氓的威脅,更是恐慌搖頭。

  “想要去公園廁所享受,就對你北鼻老公說,想要我們幾位少爺怎麼對你?”

  “想……想要……被你們……舔……跟……親……”

  “舔那里?親那里?”

  “舔……全身……親……嘴……”她看著我,羞愧地回答那四個小流氓的問題。

  “全身太籠統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說出來。”

  “要說……好羞……”她一直在發抖,每次想低頭避開我的目光,就被他們強迫抬臉看我。

  “快說,本少爺快沒耐性了!”塗小龍催促。

  “舔……乳……頭……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裝什麼純潔說妹妹?”塗小龍糾正她:“重說一遍,說你想被本少爺舔屄!”

  “嗯……詩允肉壺……想被……小龍少爺……舔……舔……屄……”她最後那個字,不知忍受多大羞恥硬擠出來,小聲到猶如蚊鳴。

  “還有呢?沒有說到的地方,我們都不會碰喔,要想清楚一個一個說出來!”富士男提醒她。

  “還……還有……屁……嗚……”她沒說完,就羞恥掩面啜泣。

  “什麼東西?說完整!”他們拉下她的手,要她看著幾乎已剩軀殼的我。

  “屁屁……”她哽咽說出疊字。

  但那些小流氓還是不放過她,塗小龍殘酷地問:“什麼是屁屁?是屁股?還是屁眼?詩允肉壺想被舔屁股還是屁眼?”

  “詩允肉壺……想……被舔屁……屁眼……”

  “還真的說了,想被舔屁眼!”俊揚揉著她小腦袋瓜笑道,把她一頭清湯掛面發絲弄的凌亂。

  “在坐牢丈夫面前還說得出這種話來,真敗給你。”

  “到底有多飢渴啊,我也是醉了……”

  富士男和國翔也跟著起哄,詩允只是一直抽噎,沒為自己辯駁。

  “你要怎麼讓我們舔屁眼?說來聽聽?”

  “用……手指……剝開……讓各位少爺……舔……”她似乎完全墮落了,即使面對我,還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斷滴下的淚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剝開屁眼讓我們舔也。”

  “除了奶頭、騷逼跟屁眼,還想被舔什麼地方?”換國翔問她。

  “腳……腳趾頭……跟腳心……”

  “你還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帶都要被舔就對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陰蒂,同時用手指摳你陰道里面會脹脹的地方?”塗小龍說。

  “哼……”

  那小流氓的話,似乎搔到她的酸軟處,她整個人激烈發抖,說不出話,只剩嬌喘。

  “摳你陰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點,舌頭快速舔陰蒂,肉壺最喜歡這樣對吧?”塗小龍繼續說。

  “嗯……唔……”詩允不自然抽搐著,大口大口喘息。

  “怎麼了?回答啊?還是要再把手指插進你的屁眼抽送?肉壺胃口還真大啊……”

  “不……嗯……不行……了……嗚……要尿……尿出來……”她終於能開口,卻充滿哭腔、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劇烈發抖。

  “干!你說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這里,我們都會倒霉!”

  “用那個……寶特瓶,快!”

  只見俊揚慌張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運動飲料,轉開瓶蓋。

  “把她腿弄開!”

  塗小龍急忙從後面將她兩邊大腿抱開,俊揚立刻將瓶口壓在她尿道口。

  “唔……”已經憋到小臉漲紅的詩允,嗯哼了一聲,兩排腳趾緊握起來,隨即尿水如注,直灌進寶特瓶內。

  這難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鍾,她才羞喘著尿完最後一滴,雖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進到寶特瓶內,總算沒有把面會室地上弄濕得太夸張。

  國翔解開她綁嘴的絲襪,胡亂擦拭幾下椅子跟地板。

  “嘖嘖,這麼髒,搞到肉縫都是尿,我改變主意,不想舔你了,還是直接回去好了,別去什麼小公園。”塗小龍面露嫌惡。

  “不……不要……我……我會洗……洗干淨……”詩允不爭氣地哀求他們。

  俊揚由朝她後腦袋巴下,罵道:“洗個屁啦,去小公園廁所洗你屁股嗎?我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等你洗干淨勒!”

  “對吼!”富士男說:“我們不是要把她塞進小便斗嗎?塞完後我們還要舔她嗎?我應該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沒辦法。”國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會乖乖的……”

  詩允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寵幸,居然哭著求他們。

  “弄完你?想得美,我們一開始就想把你塞進小便斗,這樣比較好玩。”

  “這樣好了,我們找外面的流浪漢,進來廁所舔你跟親你,怎麼樣?反正他們不怕髒。”

  “你們不要太過份!”我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漢……好髒……”詩允也搖頭羞拒。

  “你有比人家干淨嗎?自己看看自己的樣子?”

  “不要流浪漢,就什麼都沒有喔,直接帶你回家去!”

  “不……不要……我……好難受……”詩允完全不爭氣的啜泣著。

  “那要我們找流浪漢幫你嗎?”塗小龍笑嘻嘻問。

  “嗯……嗯……”她泫然點頭。

  “不……別這樣……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恥於看我,並沒有因為丈夫的哀求而戰勝欲望。

  “那要找幾個流浪漢來疼愛你?”富士男更進一步問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繼續問:“ㄧ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還是七個?……”

  “我看看,你包包里有四個保險套,要找幾根肉棒來安慰你?”

  “說啊!要找幾個?”

  “七……七個……”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只有四個套子也,另外三根怎麼辦?”

  “不……不用套子……”她羞顫回答,我茫然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認識多年,卻徹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漢會把臭臭的精液射進你肚子,沒有關系嗎?”

  “……”

  “說啊?這樣沒有關系嗎?”俊揚大力揉著她秀發。

  “沒……沒關系……我……已經……懷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們都忘了,你已經懷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說:“這樣可以讓流浪漢把熱熱硬硬的肉棒,直接插進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濃又燙的精液,全都裝到子宮里,一定會很爽吧,你?”

  詩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緊揉酥胸,兩條瘦美大腿發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話撩撥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麼被流浪漢干,說出來讓我們知道,我們才可以跟他們說。”

  “……”詩允羞於啟齒。

  “你不告訴我們,到時就要自己跟流浪漢說喔,不會更害羞嗎?”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臉。

  “不要什麼?”

  “不要……自己說……害羞……”

  “那要告訴我們啊,不要遮著臉,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們抓下她的手。

  “快說,想怎麼跟流浪漢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亂還是羞恥,聲音嚴重顫抖。

  “什麼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揚說。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揚:“她是說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們不是這樣弄過她幾次!”

  “原來是想要兩個肉洞同時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麼長這麼清純的樣子,會那麼下流?”

  “肉壺是想兩個流浪漢抱你,一根雞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雞巴從後面插你屁眼?”

  “唔……好……好羞……”

  “問你是不是這樣?不要一直裝害羞,回答我們!”

  “嗯……嗯……”她羞亂點頭。

  “兩個流浪漢干你時,其他五個流浪漢要做什麼?”

  “……親……我……跟……舔我……”

  “親那里?舔那里?”富士男興奮問。

  “親嘴……舔腳……好羞……嗚……北鼻……對不起……你……不要聽……”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聽,卻沒體諒我連不聽的自由都沒有!

  “然後每個人再輪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嗎?”

  “哼……是……”

  “讓那些肮髒的流浪漢都在你體內中出?”

  “嗯……嗯……”她迷亂點頭。

  “但是你肚子里的嬰兒怎麼辦?很可憐耶,還在子宮,就泡在流浪漢臭臭的精液里……”俊揚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與情欲的衝突中,不知所措搖頭。

  “算了啦,別想那麼多……”塗小龍拍拍她小腦袋瓜,說:“反正生出來頂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擔心了,你擔心什麼?”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著那個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這件事的對錯。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小公園!”

  塗小龍捉住她胳臂,將她拉起來。

  “跟你的北鼻老公說再見,以後應該見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說。

  “北鼻……再見……”她掉下淚,看著我抽噎。

  “跟他說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園廁所……”她羞愧說。

  “哈哈哈,好可憐喔,這個坐牢的綠帽男……”

  “走吧!”他們拉著她離開。

  “等一下!……”我沒辦法無視,痛苦地叫住他們。

  “怎麼了嗎?綠帽男?”富士男轉頭問。

  “別讓她去那種地方,別讓流浪漢侵犯她,求求你們……”我低聲下氣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從頭到尾都有聽見不是嗎?”富士男笑嘻嘻說。

  “帶她去干淨的地方,你們想對她怎樣……我都可以,去汽車旅館,好嗎?”

  我完全放棄男人的尊嚴,只希望四個太保別把詩允帶去公共廁所讓流浪漢糟蹋。

  “嗟!汽車旅館,要錢內,你老婆這麼賤,才不值得我們花那種錢!找個公廁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塊,等一下叫獄警轉交給你們。”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詩允勉強擠出給我的急用金給他們。

  “嘖,只有一張小朋友,喝酒都不夠!”塗小龍不屑道。

  “以後,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攢的錢,每個月都給你們……”我急忙補說。

  聽我這麼說,他們眼睛都亮起來。

  “哦!這麼好,莫非有什麼條件?”塗小龍問。

  “不要帶她去外面肮髒的地方,讓亂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說。

  “那我們四個可以嗎?”富士男笑嘻嘻問。

  “嗯……”我強迫自己點頭。

  “你的正妹老婆,就當我們四個的專用肉壺,是這個意思嗎?”

  “……”

  “是不是啊?”塗小龍將詩允的臉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著她說啊!告訴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當我們幾位少爺的專用肉壺!”

  我銬在身後的手,拳頭快握出汁來,但為了不讓已被調教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漢肮髒的身體侵犯,只能照著他的話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爺的……專用肉壺……以後……要聽話……”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個惡少卻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會乖……我會想你……”她眸光迷亂、臉蛋紅燙,一直在嬌喘,只剩淚水沒停。

  “好了,錢的事要記得喔!”塗小龍交代。

  “我一定會按時寄給你……不過請你們溫柔一點……她懷孕了,別讓她太辛苦,求求你們、謝謝你們…………”我最後哀求。

  “廢話真多!走啦!”塗小龍呸了一口。

  詩允衣衫不整、兩腿虛軟,在那伙小太保的摟腰扶肩下,一直回頭看我,就這麼被帶離了面會室。

  人走後,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愛的夫妻一場,卻不知是否還能再見面,淚水又止不住掉著。

  不知過多久,終於有人解開我的手銬。

  “走吧!新來的典獄長要見你!”那個消失好一陣子,終於回來的獄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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