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周過去。
這天下午,晨一身青色牛仔褲,白色罩衫,從學校匆忙出來,打了車往回趕。
東家里,晨剛進門,馬上給東壓在門上。
兩人吻在一起,下面東手解開晨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晨的手也伸進東的短褲里,擼動著。
晨下面發出“啾啾”的聲音。
“快,寶貝,轉過身,趴門上。”
“怎麼能在這里?讓人聽見!”晨不從,瞪東。
“快好姐姐,求你了,”東賴皮的樣子:“為等你這大姨媽走,我這憋了四五天了,啊聽話。”
“帶上套吧,萬一懷上了怎麼辦?”
“小雯不是你給開了避孕藥麼,再說帶上套你舒服麼?”
“……”晨沉默著,瞅了眼東,轉過身,說:“小使點勁啊,可別讓過道里的人聽到。”
“不是讓你穿那套白裙子麼?這麼麻煩。”東一邊往下擼著晨的牛仔褲,一邊咕噥著發著牢騷。
晨的褲子連著內褲給扒到膝蓋的地方,手扶著門,晨照著東的要求,拱著身子,把白白滾圓的屁股撅起。
東在晨胯下摸了一把,嘿的一笑,說:“我的寶貝都騷成這樣了。”
晨扭了一下屁股,表示不滿。
東把硬挺的雞巴抵著晨的逼口,先把肉龜沾了晨的淫水,分開陰唇,然後一下子捅到底。
兩人同時一聲呻吟。
過道里,雞巴與陰道特有的摩擦聲,肉體相擊的聲音,一男一女的喘息,隱約,回蕩。
屋里,一男一女,兩胯間,一滴滴透明的粘稠液體慢慢垂落,滴到褲子上。
“快,快快,要來了……”晨呻吟說,喘息,身子扭動著。
“……”
“快快,我快站不住了,啊,快快……快快快……”晨咬著牙,嘴唇抿著幾縷秀發。
晨口里“嗚”了一聲,身子抖了幾下,一動不動的扒在門上。
東定住不動,雞巴仍套在晨陰道,口里絲絲有聲,仿佛在感受著晨高潮時陰道的痙攣。
“快拿出去,我快站不動了。”扒在門上,晨說。
東把雞巴從晨陰道里拔出來,上面塗著晨的體液,挺著雞巴東說:“寶寶,不能你舒服了就不管哥哥了啊。”
晨匆忙的提著褲子,回頭瞅東說:“誰理你!”
手一頓,低頭看下面,又埋怨說:“看你,我叫你全脫了,你就不聽,看我褲子,這里里外外給弄的,今天剛換的呢。”
“上面可都是你的騷水,”哀求著東又說:“給我含含吧寶寶。”
晨系上腰帶,看著東那濕濕的棍子,臉一紅,說:“不行!”
“求你了寶寶,就一下,”東拿著晨的小手,讓她去摸:“上次你不是都含過了麼。”
“……”
“寶寶……”
“就一下啊。”
晨蹲下,看著那濕濕的龜頭,小嘴張開,含住,吮了一下,作勢要起身,給東按住,東說:“再含含寶寶,太舒服了。”
晨抬頭看東,瞅著他說:“我就知道你會耍賴!”
說著小嘴在龜頭上再一咂,眼前的那根子在空里猛的上下晃了幾晃,東喘息著說:“你弄死哥哥了寶寶……快,快舔舔柱子,含含蛋。”
晨偏頭,仰臉,一邊看著東的表情,一邊小嘴順著東的雞巴慢慢向下,含住東的陰囊,咂了幾下,輕問:“這樣麼?”
東嘴里“絲絲”幾聲,伸手撫著晨的發,盯著晨的眼:“再使點力寶寶,太舒服了,你真是我的小天使……”
看著東享受的樣子,晨眼里閃著光,又把另一顆丸子含到嘴里。
“再舔舔屁眼寶寶……”東呻吟。
“不舔!多髒!”
“就一下,我都洗過了。”
“不舔!”
“好好,不舔就不舔,快寶寶,快舔別的,別停下。”
屋里,門前,“啾啾”的吮吸聲,男人的喘息呻吟聲。
“我不行了,”晨苦著臉,抬頭看東:“腿要蹲麻了。”
“到那邊寶寶,”東指著沙發前的地毯:“跪那里。”
晨跪在地毯上,東挺著雞巴,站在她面前,龜頭快要頂著晨的鼻子。
晨表情有些不自然,撅著嘴說:“你把我當什麼了?有你這麼糟蹋女人的麼?”
“寶寶,”東說:“聽話,快含上,我不都說了麼,這作愛就是相互取悅麼,有什麼糟蹋不糟蹋的,你知道你現在跪著的樣子有多性感覺,有多少男人急著要操你麼。求你了寶寶,我都脹死了。”
“……”晨看著面前跳動的雞巴,伸嘴含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客廳里,晨穿戴整潔的跪在地毯上,手支著東的膝蓋,頭給東雙手按著壓在胯下,東的屁股不停的聳動著,越來越快,晨嘴里“嗚嗚”有聲,手推搡著,頭卻給東把的死死……
東忽的停下不動,身子猛的抖了幾抖。
晨喉嚨里“哦哦”幾聲,手猛的加力,甩開頭,小嘴終於脫開東的雞巴。
東看著晨,喘息。
晨趴在地上,一聲接著一聲的咳嗽著,干嘔著,向地下吐著白色的東西。
“你干什麼你?!”晨站起身,瞪了東一眼,冷著臉向門外走。在門口給東拉住,按到門上。
“你放手!”晨瞪著東,顯然是真生氣了。
“寶寶,別生氣了啊,是我不好,下次不這樣了。”
“你放手!”
“求你了寶寶,來,你打我。”東吻晨。
晨扭開頭。
東又吻,說:“寶寶,你生氣的樣子也這麼好看。”
晨再扭開,盯著東說:“有你這樣糟蹋人的麼!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嗆死我!”
“我錯了寶寶,來,吻一個。”
“……”
東吮著晨的嘴唇。
晨回吻。
東舌頭撬晨的嘴。
晨扭開,說:“我嘴里有……嗯,髒的,別親了。”
東不理,又親,說:“不髒的,寶寶嘴里含什麼也不髒。”
晨張開嘴,兩人舌頭纏在一起。
喘息。
東手伸到晨衣服里,摸晨的乳。
晨閉上眼,呻吟。
東把晨的手放到他漸漸硬起的雞巴上,說:“寶寶,還想要麼?”
晨紅著臉,瞪東:“你驢啊你,這又硬了。”
東奸笑:“還不怪你,誰叫寶寶生的這麼美。”
晨猶豫著。
“來麼寶寶。”
晨說:“沒時間了,靜要回來了。”
“靜不是五點放學麼,這還早著呢。”
“我還得做飯呢!”晨又瞪東:“我還得去洗洗,褲子也得換。”
“那咱們快點干。”東親晨。
晨猶豫了一會兒,說:“不行!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那讓我再親親你。”說著東又含住晨的嘴。
良久,晨掙開東,說:“我真的要走了。”
東點點頭。
晨又說:“對了,以後我在家的時候,別老打電話,我家閨女精著呢,她會懷疑的。”
“嗯。對了,改天一起去雯雯那里吧。”
晨紅了臉,嗔罵:“流氓!”
晨進了家門,靜在沙發上啃著苹果,瞅著電視。
“媽,你也這麼早回來啊。”
晨臉一下子白了,問:“小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們最後一節課臨時取消了,老師讓我們不住校的回家自習。嗯?媽,你怎麼一頭的汗啊,這天也不熱啊?”
“……”晨說:“啊……那個剛想鍛煉鍛煉,沒坐電梯,從樓梯跑上來的。”
這天夜里,九點多鍾,“我”陪完客戶回到家。晨穿著睡衣在客廳看著電視。
“怎麼還沒睡?”“我”過去坐在晨旁邊,摟著她:“不是說不用等我了麼?”
“怎麼又喝這麼多?”晨把靠在“我”懷里,又說:“我去給你泡杯茶。”
“嗯,”我點點頭:“小靜睡了?”
靜這時推開自己房門:“爸,有道題不會做,你過來一下。”
“問你媽,你媽還是老師呢。”
“哎呀,是物理題,我媽不會的。”
靜坐在書桌前,做著題,“我”跟她講解完,站在她身後看她解題。
靜留著齊肩發,淺花格的睡衣領開著個扣子,一對圓潤的乳房像是抹著油,發著光澤,“我”視线定在上面,一聲不語。
靜的臉慢慢變紅,忽的停下不寫,把筆扔在桌子上,抬頭看“我”,嗔道:
“你看著人家,讓人怎麼寫麼?!”
沒等我答腔,靜又說:“爸,我給你揉揉頭吧,幫你解解酒。”也不讓“我”拒絕,起身把“我”按在椅子上。
“我”坐在椅子上,閉著眼,不作聲。
靜兩手搭在“我”兩邊太陽穴上,輕輕揉著,也不說話。
燈光下,靜的臉溢著紅光,眼不停眨動著,身子一點一點的向前挪,終於把胸抵住“我”的後腦,這一刻,兩人定在那里,靜的手也不再動,屋里一絲呼吸也無。
半晌,靜的手重新動起來,說:“爸,舒服麼。”
我咳嗽一聲,說:“嗯,我女兒的小手最讓人舒服了。”
靜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圓挺的乳房緊緊擠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邊說:“裝傻!你明知道我說什麼!”
“我”不說話,靜輕輕又說:“爸爸,我媽有的我都有的!”
“我”喘息著,不說話,靜把手放下,去拿“我”的手,慢慢把它貼衣放到自己乳房上,“我”的手定在上面,抖著。
靜閉著眼,輕輕喘息,過了會,細細又說:“爸,你可以摸的。”
“我”的手仍是不動,全身顫抖著。
這時,門忽的給推開,晨端著果盤站在門口,“我”蹭的站了起來,看晨。
晨看著屋里,看看我,又看看靜,呆了呆,笑笑說:“我給小靜拿了些水果過來。”
“我”輕輕嗯了一聲,慌亂向屋外走,也不敢看晨,說:“我去衝個澡。”
“媽!”這時靜一幅生氣的樣子,看著晨:“你怎麼也不知道敲門!真是的,嚇了人家一跳!”
“我”洗完澡回到臥室,晨躺在床上,看著“我”,等“我”走到床前,晨把身上的被子掀開,看“我”的表情。
“我”定定的看著晨,晨的白色蕾絲邊乳罩只能蓋住小小的一半乳房,下面內褲僅用兩根布條纏在腰上,一塊三角形細窄白綢緊緊壓著陰戶,中間的那道縫隱約可見,“我”呆住不動,喉嚨不停蠕動著。
“喜歡麼?”晨說:“雯姐給我挑的。”
“我”點點頭,拉開旁邊抽屜,去拿安全套。晨探過身把“我”手里的套子搶過去,扔到一邊,說:“別用這個了,我吃過藥了。”
“我”站在床前,晨趴在床上慢慢把“我”的內褲脫掉,盯著“我”的堅挺,又抬頭看“我”,說:“我給你含一含吧?”
那堅挺在空里大跳了一下,卻避開了晨的小嘴,不讓晨含上,“我”說:“別。不用了。”
晨臉上有一絲失望,“我”附身輕輕摸她的臉,說:“你是我老婆,我說過會愛惜你一輩子的。我不能讓你做這麼肮髒的事兒。”
屋里一切平息之後,“我”沉沉睡去。
晨躺在一邊,仰頭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周周末,晨、雯、東三人逛完商場,在廣場邊的石階上坐著,雯不時扒晨耳邊取笑她什麼,晨紅著臉,時而顯出生氣的樣子,伸手去掐雯。
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他們旁邊樹下,這時,前車門打開,從里面走下一個彪形大漢,向他們走過來。
東看著大漢,臉一下子變的刷白,晨也注意到,奇怪的看看東,又抬頭看那大漢。
大漢在他們面前站住,也不理兩個女人,只是盯著東,淡淡說:“錢哥讓你過去一趟。”也不等東答腔,回頭走回車里去。
“誰啊?”晨問。
東仍是蒼白著臉,雯扭頭看別處,也不說話,面無表情。
“這人誰啊?”晨又問。
東衝晨笑笑,卻像是在哭,說:“你們在這里等著,一會兒我就回來。”
東鑽進車,車後座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等東坐定,伸過手去,淡淡說:“好了,手機給我。嗯,從今天起就沒你事了。”
東把手伸到自己口袋里,把手機掏出來有一半,卻久久不動,看著中年男人,說:“再給我些時候吧……”
中年男人看著東,不說話。
“那個,那個,她還沒完全放開。”
中年男人仍是看著東,久久不語,終於,淡淡說:“是太子說的。”
東把手機放到中年男人手里,呆了呆,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晨,又說:“能不能再給我幾天時間,就幾天。再,再錄些……”
中年男人盯著東,眼神里看不著情緒。
東伸手去推車門,說:“好,我知道了。”
東下了車回到晨身邊,晨看著他,又問:“你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東看雯,雯回看他,說:“我只管匯報工作,不關我事兒的。”
晨更是疑惑,看看東,又看看雯:“到底什麼事兒你們?”
第二天,晨便聯系不到東,兩個手機號都打不通。下午放了學,去敲東家的門,也沒人應,打電話問雯,雯說她也不知道東去哪里了。
過了一周,這天在學校,那部東給她的手機,終於收到東的短信,讓晨去金橋酒店。晨打過去,那邊卻關了機。
晚上七點,晨心神不定的按手機里說的時間到了金橋酒店,接過前台給她的門卡上了樓。
晨打開房門,身體抖了一下,盯著眼前,呆在原地。
一個男人,坐在門里過道椅子上,手里懶散的擺弄著一部手機,抬頭看著晨,嘴角撇著若有若無的笑。
良久,男人懶懶的聲音:
“怎麼?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