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國度里,大家都給教育給熏陶成這種人,無論你是清高或是不清高的活著,其實,無非都是一樣的心理,就是,人人都痛恨著特權,卻又都向往著,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
對於特權的態度,我也只是眾多庸俗的普通人的一個。
周日,上午十點的時候,我和靜坐在休閒吧里,是晨與雯經常見面的那家,天色很陰,天氣預報說這天有雨,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或嘻笑或懶散或結伴或孤身的走著,似乎並不以為意。
我扭頭看靜,靜的氣色比上次見的時候好了很多,這天穿了一件很有女人味的衣服,我問:“你媽好點了麼?”
“嗯,還有些咳嗽。”靜不看我。
“你媽知道你今天過來?”
靜搖搖頭,又說:“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我不再吭聲,重新扭過頭看窗外,看著街上來往的人,想著該對靜怎麼說,眼神忽的一滯,馬路對面街邊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看了看,確實是雁,正與一個男人拉扯著,從兩個人的神情,關系肯定不一般。
“我媽的那些視頻你真都毀了麼?”靜問。
“嗯?”我回過頭,定了定神,撒謊說:“嗯,都毀了。”扭頭再去看街對面,雁與那男人卻人影全無。
“我的呢?”靜又問。
我沒吭聲,看著靜發絲下的清秀的臉頰,問:“你真心要作我女人的?”
靜沉默了,低下頭,過了會兒,說:“我答應過的。”
“可你答應過做你爸爸的女人的。”我淡淡的說。
靜霍的抬起頭,狠狠看著我,嘴唇抖著,慢慢濕了眼,又低了頭,說:“別跟我提我爸爸!”
“小靜,我是你爸爸。”我說。
靜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我。
“小靜,我是你爸爸。”我又說。
“我爸死了。你別拿我爸開玩笑好嗎?”
“小靜,我真是你爸爸。”我伸手去捏靜的鼻梁,靜躲過,我說:“你知不知道小靜,你要做別的男人的女人,讓爸爸很生氣。”
靜盯著我:“我爸死了!”
“爸爸沒死,只是變了模樣,爸爸是現在這張臉,你還會喜歡爸爸麼?”
“別拿我爸開玩笑!”
“你這件衣服是你暑假後我給你買的,”我說:“你不喜歡,說太艷,一直沒穿,你忘了?”
靜張著嘴,呆了半晌,說:“不可能!我看著我爸爸火化的!”
“我知道你一直騙我的,其實你很久以前就不怕癢了,可還是故意惹我生氣讓我胳肢你,你喜歡那樣,不是麼?”
“不可能的……”
“我也喜歡,所以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知道麼,很早爸爸就喜歡上你這個小妖精了。”
“那次我給你掏耳朵,你偷著摸爸爸下面,當時媽媽在廚房,差點讓媽媽看到,你忘了?”
“不可能的……”靜眼里含著淚,仍是搖著頭。
“你看爸爸的眼小靜,只看眼,看爸爸的眼神,是不是就像了。”
“不可能的……”
“你腋下有顆小黑痣,你想把它點掉,我不讓,你生了爸爸好幾天氣,你忘了。”
“不可能的……”
“你們班上的大熊還給你遞紙條麼……”
“你別說了!不可能的!我看著我爸死的,我看著我爸火化的,你別騙我了!我不想聽!!”
靜站起身,踉蹌著衝出了休閒室。
我坐在那里,看著靜的背影,苦笑,這樣靜都不信,晨呢?
“還是讓她們平靜過自己的日子吧,也許,我死了最好。”我喃喃想著,結帳出了門。
外面雨落了下來,我打了輛車往家趕。
腦子里閃著靜的表情,閃著晨的模樣,忽的閃過雁,閃過她與那男人的拉扯,心下猛的一驚,直起腰,掏出手機給雁打過去,手機響了幾聲,那邊掛了,再打,那邊關了手機。
回到家,雁不在家,峰媽媽在練著瑜伽,月在上網跟同學聊著天,峰媽媽看著我的臉色,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問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兒,說雁手機一直關機。
峰媽媽給雁的妹妹去了電話,那邊說不在。又打了幾個電話,都不在。
晚飯後,雁仍是沒消息。我腦子里不斷浮現雁在哪家賓館里給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表情,那表情又變成晨,在晨在雁之間變幻著。
“我她媽還真綠!”我咬著牙狠狠的想。
我在房間里給老錢去了電話。
“老錢,找人幫我查查雁,查查她,嗯,”我呆了一會,咬著牙說:“查查背地里是不是有男人!”
老錢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還要查麼,以前查過了。”
“嗯?我讓你查的麼?”
“是太太讓我查的。”
老錢又說:“是個叫輝的男人,一個廣告公司的老板。是雁大學的同學,前年離的婚,應該是去年跟雁在他們同學聚會上再見的面。那之後,兩個人交往的比較頻繁,你媽知道了,就讓我調查一下,我讓老張跟了半年,也沒查出他們有什麼,你媽就讓我停了。”
“我知道這事兒?”
“知道,太太開始是跟你說,你不理,就讓我去查了。”
我想了想,說:“他們真的什麼事沒有?”
過了會兒那邊說:“老張跟的那會兒沒發現有什麼事兒,他們都是在公共場合見的面。以後就不知道了。”
“老錢,能不能把那人的照片傳給我。”
“我找找,過會兒發給你。”
我看著手機里老錢傳過來的照片,確實是那個男人。
我去了雁的書房,打開雁的電腦,每個文件夾都翻了一遍,沒找到任何线索。
我坐在書房時,一直呆坐到十點多,雁仍沒回來。
峰媽媽進來安慰我說雁不會亂搞,肯定會回來的,說雁從沒夜不歸宿,讓我別想太多,別生悶氣,對頭不好。
峰媽媽出去之後,我仍呆呆坐著,腦子里一會兒閃著雁跟那男人的纏綿,一會兒又是晨跟東的,一會兒又變成晨跟那男人的,一會兒是雁跟東的,靜靜的書房里,我頭嗡嗡的,感覺這幾天壓抑的情緒在下一刻就要爆開。
我又在雁書房里翻起來,最後盯住一個上鎖的抽屜,猶豫了一會兒,找工具把它撬了。
我看著夾子里的那張紙呆住了,是一張離婚協議書。
內容大約是:經雙方協商,家里所有夫妻共同財產全歸男方,兩個子女歸女方撫養,而且注明了如果以後男方想要探望其子女,必須征得女方的同意。
協議書下面是兩個簽字,一個是峰的,一個是雁的,下面日期我算了一下,正是峰給晨打死的那天。
我終於明白那天醫院里雁所說的“你都簽過字了”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也懷疑過,可真的證實,還是一時緩不過神來。
我不知看了多久,這時,書房門給打開,我回過頭,與雁對視著。
我手里拿著那頁離婚協議書,感覺著它的顫動,心里喃喃說著:“我為什麼要生氣,啊,我為什麼會生氣,我只不過跟她處了兩三個月,操過她幾回,啊,我為什麼會在意?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的老婆是晨!”
我抖著那頁紙,看著女人狠聲說:“字都簽了你為什麼不走?你是在可憐我麼?!”
女人看著我,面無表情。
我又說:“你要是不想離了,為什麼還留著它,不把它撕了?!”
女人仍是不吭聲。
“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掛我手機,為什麼把手機關了?!你是不是一整天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你們是不是開房了?!”
一口氣問下來,我大口喘著氣,狠狠盯著女人,我發覺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恍惚里雁又成了晨,又變回雁,不知自己在衝誰吼:“還要裝無辜是吧,告訴你,我看到你們了!我受夠了!全把我當傻子,背著我偷男人,都覺得我好欺負是吧!你們只會欺負好人是吧!”
“你說話呀!!”我又吼。
峰媽媽在一邊勸著:“峰,干什麼你,你先聽雁子說麼,你別發火了,你病還沒好利索呢。”
“我現在就帶小月走!”女人冷冷的說,說完就去拉身後的月,月跟著她媽媽向外走,一邊哭著說:“媽,別走!”
我衝出門,幾步上前拽住女人,說:“你不解釋清楚了不能走!”
“你放手!”女人說。
我把女人扯到臥室里,把門甩上,鎖了。
屋外峰媽媽急急敲著門:“峰,你快開門!你要干什麼!”
“你想干什麼!”女人說。
“你必須要說清楚!”
女人回頭去開鎖,我拽著她往屋里拖,女人掙扎著,我咬著牙把她扔到了床上,女人爬起身,坐在床邊,盯著我,眼里冒著火。
“你說,你到底干什麼去了?!”
女人坐著不動,只是咬著嘴唇瞪著我。
我手哆嗦著,恍惚里女人跟晨重合在一起,我吼:“你這個騷貨,你說!你為什麼要背著我偷男人!”
女人仍是死瞪著我,我一陣熱血上頭,紅著眼把手舉起來,吼:“你快說!”
女人把脖子挺的更直:“你打!”
我舉在空里,顫抖著。
我放下手,撲上去,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一邊口里說著:“你以為我不敢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騷貨!”
“你要干什麼?!”女人在我身下掙扎,我揪住女人的腰帶,把它扯斷,幾下把她褲子脫到腿彎,露出兩片白白的屁股。
“你放開我!”女人要起身,卻給我死死的壓在下面,我朝著女人嫩白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人“啊”一聲。
“打死你這個騷貨!”我狠狠的接連又是幾巴掌。
“你在干什麼峰?!”峰媽媽外面連聲喊。
女人輕叫了幾聲後,再也不吭聲,我邊罵著邊兩邊屁股輪番扇著,脹著腦袋,只覺自己是在打著晨,沒幾下女人兩邊屁股已經通紅一片。
“你說騷貨,以後還敢不敢了?!”我邊扇邊吼。
女人不吭聲,也不掙扎,只是不時的扭著屁股,嗓子里嗚咽著。
盯著女人扭動著的屁股,看著臀肉在每一聲巴掌里翻著的波浪,我一時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來。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喃喃說著,解著腰帶,又吼:“我今天就操死你這個騷貨!”
女人也不掙扎,任我把她褲子全脫了,我跪在女人胯間,把下面抵著女人陰戶,正想著吐一口唾沫上去,卻見陰縫間已有汁液流出。
我愣了一下,一邊把龜頭慢慢擠進去,一邊喃喃:“真是個騷貨!真是個欠打的賤貨!”
又想著這逼可能在幾分鍾前還給另一根雞巴操過,心里又一陣發狠,我嘴里“操”的一聲,把雞巴一捅到底,我看著女人緊咂著雞巴的兩片肥厚陰唇,上面掛著絲絲晶液,只覺女人陰道里熱的像火,陰肉翻動著擠磨著龜身,不由呻吟一聲。
當雞巴戳到谷底,女人身子抖了起來,仍是一聲不吭。
我趴在女人後背上,嘴里喃喃著“操死你!”
,幾下把速度提到最快。
女人身子抖得更厲害,下面陰戶里更是濕熱,“呱唧”聲里,大股的汁液被帶出,順著胯縫向床面淌去。
看著女人仍倔強著壓抑著自己的呼吸,身體里又一陣燥熱,只覺身下趴著的是一匹野馬,而我今天非得要馴服它!
我下面用力抽插著,又俯身抓起女人的長發,女人輕“啊”了一聲,頭隨著我手里的力道慢慢提離床面,“痛,痛。”
女人輕喊著,我不理,仍拽著,下身邊用力挺動著,感覺自己是騎著一匹野馬。
“痛的”女人喘息著又喊,我抓著女人的頭發繼續向懷里扯著,可能是經常練瑜伽的緣故,女人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腰身慢慢向後拱成一弓形,後腦貼住我的前胸。
我嘴貼在女人耳邊,喃喃說:“還敢不敢了騷貨!”
女人呻吟,喘息。
“說你不敢了!”
“親我,親我……”女人扭頭捉我的嘴。
我扭開,喃喃說:“你這個騷貨,你說親我就親麼?!”
“親我……”女人偏著頭,眯著眼,半啟著小嘴,汗濕的臉上掛滿紅暈,美的不可方物,我嘴吻了上去,女人舌尖伸了進來,只吮了兩下,女人身子忽的大幅度的抖動起來,又掙開了我的嘴,扭過頭去,高仰起脖頸,小嘴一張,尖聲高叫起來。
女人陰道里痙攣著,陰肉反復的拽扯著擠壓著陰莖,陰道深處又像有著一股吸力,要把我的精液從馬眼吸走,感覺自己馬上就會泄出來,我忙把雞巴從陰道里拖了出來。
女人下身抽搐著,兩腿不停蹬著,我松開女人的頭發,移開身子。
女人兩腿剛給松開,一下子趴跪在了床上,胯子又向兩邊分的極開,抖動里,陰道里,從半掩的陰唇間猛的射出一道淡黃色的水漬,隨著這一股水漬,女人的尖叫聲又起,接著又一股射出,接連射了五股,身子一軟,灘趴在了床上,住了叫聲,沉默里,身子卻仍在不停的輕輕抖動。
屋里一時沉寂了,屋外峰媽媽的喊聲又起:“峰,你快開門!”
我喘息著,看著女人,想著東不止一次把晨操的失禁過。
女人上身襯衫給扯掉了幾個扣子,狼狽的掛在身上,乳罩早給脫了去,下身濕漉漉的,是汗,是尿液,又是陰道溢出的汁液。
我趴上去,伸手把住女人腰胯,向上提,讓女人跪在床上,把雞巴再次操了進去。
女人輕喊了一聲,急急的說:“別,別,疼的,疼的,停一會兒……”
峰的這根雞巴不是長,是過於長,雖然女人陰道很深,卻總有一截露在陰道外面不能全根包進去,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女人的呼疼聲里,我拼命向前捅著,終於十幾抽之後讓前胯拍上女人的臀瓣。
幾十抽後,女人不再呼疼,微張著嘴,喘息起來,過了會兒,又扭頭向後看,脹紅著臉喃喃:“親我,親親我!”
我拔出雞巴,讓女人仰躺在床上,撲到女人身上,再次插了進去,“還敢不敢了?”
我盯著女人的眼,喘息。女人與我對視著,不吭聲,又伸出手圈住我的肩,抬頭含住我的嘴,吸吮聲里,下面小腿勾起,圈著我的大腿。
沒多一會兒,女人身子又抖了起來,松開的嘴,仰過又尖叫起來,一陣痙攣後,嗚咽著雙腿死死纏住我,不讓我再動。
隨著女人的尖叫聲,屋外的喊聲又起。
女人把門打開一道縫,衝著屋外說:“媽,我們……啊……”女人頓了一下,又說:“我們沒事。”
“你開門雁子!今天我替你收拾這個混蛋兒子!”門縫後面,峰媽媽臉上有點紅有些遲疑,可能不確定我們是不是在干那種事兒。
“我……我真的沒事媽……嗯……”
隨著我身後的再一記重頂,女人又輕“啊”了一聲,女人手一松,門給推開,峰媽媽衝了進來,月跟在後面。
屋里,女人趴著門框,下面裸著,高挺著屁股,臀縫間,一根烏黑兒臂粗的雞巴插在陰道里,把陰口那處嫩肉推進又拉出,一股股汁液被肉莖帶出,順著大腿向下淌。
峰媽媽大睜著眼看著我們,月捂上了小嘴,臉上一片驚恐。
女人輕叫一聲,身子劇烈的掙扎起來,嘴里喊著:“別看小月,快出去!”
我插在女人陰道里的雞巴頓時脹了一圈,硬了兩分,內心里全是邪惡的念頭,用力壓住女人的腰,不讓她起身,幾記重抽之後,隨著陰道里再一股汁液涌出,女人終於呻吟著放棄了掙扎,趴在那里任我抽插著,嘴里仍是說著:“別看了小月!”
我這時仿佛給魔鬼附了體,內心里喃喃說著:“我已經死了,那個好兒子,好爸爸,好丈夫,好上司的男人已經死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我,我不用再去壓抑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去偽裝著作個老好人,從今後我是峰,我敗壞的只是峰的聲譽!從今後我要撕去自己所有的偽裝,像峰一樣作個痛痛快快的壞人!”
抽插里,我又把女人身子偏了偏,讓旁邊的媽媽和月直視到我們性器的交接處,讓她們能清楚看到那兒臂粗的大物如何撕開女人的逼口,戳進女人的體內,幾記猛挺之後,又把濕淋淋的雞巴慢慢從女人陰道里全根提出來,讓龜尖抵著女人濕濕的逼眼,向一邊的媽媽、女兒展示著她們兒子、爸爸的凶器,然後,身子再猛的一挺,濺起一片水花,扎進女人身體里。
媽媽嘴張的越來越大,身子卻像是定住了,月捂著小嘴的手在輕輕的顫抖。
我不再看媽媽、月的表情,只是專心的磨著女人的G點,女人嗚咽著,屁股扭動著,找著讓她最舒服的摩擦。
過了沒多久,女人胯下已濕濕一片,積著厚厚一灘汁液,女人身子慢慢抖起來,嗚咽著屁股向後迅猛的撅動著,幾撅之後,身子一陣抽搐,捂著臉抑頭又尖叫起來,隨著我把雞巴猛的撤出,腿擺動著,一大股尿液噴了出來,射到我的小腿上。
屋里一絲聲音也無,女人把頭埋在我懷里,身子軟軟的,媽媽終於醒過神來,躲開我的視线,低頭拉著旁邊仍呆著的月向外走,隨手關了門。
屋里又靜了下來,過了會兒,屋外傳來媽媽的聲音:“峰,快睡吧,你病還沒全好呢。”
午夜,城郊別墅,二樓,屋里仍亮著燈,忽的一聲女人尖叫聲響起。
凌晨兩點,再一聲。
天朦朦亮的時候,隨著女人的尖叫,男人終於再次怒吼出聲,接著整個屋子終於進了長眠。
雨停了,窗外已是黃昏,林間幾只烏鴉。
屋里彌散著腥臊的氣味,是欲望留下的余味,木地板上幾灘液體還未干透,留著濕漬,床上凌亂一片,女人全身赤裸著臥在我懷里,胯間的陰毛聚成一綹綹堆在陰戶之上,兩片陰唇紅腫著擠在一起,彼此訴說著哀怨,身上這邊一片那邊一片貼著乳白色的汙漬。
“這藥從哪買的啊,還真是厲害。”
我視线從床頭櫃上的藥瓶拿開,低頭看女人的臉,女人臉上的暈紅竟還未退去,再仔細一下,卻是暈紅再起,這時,女人眯著眼,睫毛不停抖著,應該已經醒了。
“雁子,你昨天既然沒偷男人,那一整天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掛我電話?”
女人不吭聲,緊緊閉著眼。
我把手里女人的手機重新解鎖,放到女人眼前,把里面的短信亮給她看。
說:“別裝睡了啊雁子,你看你這個老同學怎麼這麼煩人啊,他不知你已經有老公了麼?”
里面的短信是昨天我見到的那個男人發的,發了一堆,而且在全天不同的時段,意思是他仍深愛著雁,讓她別太急著拒絕他,說他情感的大門會一直為雁開著。
女人伸手搶過手機,瞪我:“你經過我同意了麼?”
我笑:“誰叫你這解鎖密碼起的這麼簡單?對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兒了?怎麼回來那麼晚?”
女人沉默著。
“沒偷男人就跟我說麼,怎麼又要帶著小月走?”
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在哪兒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醫院旁邊的一家休閒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覺就不對勁。”
“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那兒麼?”
“嗯?”
“我是跟著你過去的,”女人頓了頓又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女人。”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麼不是?!”
女人起身,趴在我身上,盯著我一連串的發問:“你以為我不認識那女孩子?她媽媽,嗯那女人把你打成那樣,你還回護她,你是不是還記得她們?我們一家的人你都忘了,怎麼只記得她們?你是不是因為她們才同意簽字跟我離的?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女人眼里像著了火,我捏她的鼻梁,笑笑說:“雁子,你吃醋了!”
女人沉默著,又用力掐我:“就不許你想著那個狐狸精!”
“錢叔說以前我有很多女人的,說也沒見你有多在意啊?”
女人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這是肉的雁子。”
女人忽的輕輕一笑,斜眼看著我說:“以前我回來晚了,也不見你發那麼大的火啊,你當時是在家里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說:“誰叫你掛我電話呢,手機也關機,我跟媽把你朋友的手機都打遍了也沒找著人,你到底是去哪兒了雁子?對了,你那同學怎麼會在那兒?”
“他是跟著我過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說了我有事兒,可他非得跟著我,一直糾纏到那邊。”
呆了呆又說:“我看到你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就生氣……”
“我找她有別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干嘛要背著我?說什麼重要的事兒,背著自己老婆找情兒就是重要的事兒,比給自己媽媽買生日禮物還重要?”
“……”
“你怎麼不跟她去酒店啊,干嘛又打我電話?”
女人咬著嘴唇又說:“知道當時我有多生氣麼,我關了機去了我妹那兒,媽給我妹打電話的時候我在一邊,我讓我妹說我不在的,等氣消了點,這回來我還沒跟你發火呢,你倒先發起我的火來了!”
我傻笑,又問:“雁子,你既然願意跟我過了,那離婚協議書干嘛不扔了呢?”
女人沉默著,說:“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變回去了。”女人摸著我的臉:“知道麼,我越想跟你過了,就越怕。”
我不作聲,嘆了口氣,說:“別怕,我變不回去的,呆會兒出去咱們就把它撕了。”苦笑著說:“不過,我可能變得比以前更壞。”
“你敢!”又說:“你以後敢不敢還找那個狐狸精了?”
“……”
女人長時間看著我,輕吁著口氣,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記得不許再背著我,嗯,也不許你領家里來!”再嘆一口氣:“你對我跟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誰叫我上輩子欠你的呢。”
我摟著女人不說話。
“雁子,”我問:“你以前喜歡過我麼?我指我失憶之前。”
女人想了想說:“開始的時候有些吧,後來……”呆了會兒又說:“有了小怡後就認命了。只想著能守著這個家,別讓小怡小月她們跟我一樣,在單親家庭長大。”
“嗯?”
“我媽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時候就離了。”女人淡淡的聲音。
我撫摸著女人,過了會兒問:“對了,你那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女人沉默了。
“怎麼你喜歡他?”
女人搖搖頭,說:“他是我大學時候的男朋友,後來跟別的女生好上了。去年在我們同學聚會上遇上的,他離了婚,也聽別人說我過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新合好。”
“你還喜歡他?”
女人搖搖頭:“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感情早淡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輕輕撫摸著對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兒把小怡接回來吧。”
“嗯?”我呆了呆說:“我哪敢,沒見她對我的態度,狠不得撲上來吃了我。”
女人搖搖頭。
“我以前做什麼事讓小怡那麼恨我的?”我問。
“……”
“我是不是,嗯,”我想了想,還是把心里懷疑的說了出來:“我是不是對小怡那個動手動腳了,嗯,就是那個性侵了?”
“嗯?”
女人瞪大眼看我:“你是她親生爸爸,這怎麼可能,你以前就是再壞,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手啊,那不是禽獸干的事兒嗎?!”
我臉一囧,暗想:“原來我真是比峰還要禽獸一些。”問:“那怎麼小怡會罵我禽獸不如?”
“小怡說她看了你錄的錄相。”
“嗯?在哪兒看到的?”
“你問小怡去!”
女人又說:“小怡說錄相里你當著母親的面強奸人家的閨女,那女孩還是第一次,又讓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輪奸母女倆,那女孩差點都瘋了……”女人忽的住了嘴,咬著嘴唇,伸手掐著我的勃起,狠聲道:“真是個禽獸,這麼慘絕人寰的事,你竟然……”
我把女人撲倒,說:“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禽獸的厲害!”
“別!”女人掙扎:“我還沒說完呢!”
“邊作邊說!”
女人還是不從,我重新躺下,讓女人趴在身上。
“知道麼,”女人輕輕又說:“小怡打小就愛粘著你,干什麼事都爸爸長爸爸短的,可你真是傷透她心了。”
“嗯?”
“你以前不喜歡孩子的,嗯,也可能是不喜歡女孩,想要個男孩。小怡跟小月,你打小就不搭理她們,她們學校里的活動要請家長,你從來沒去過,孩子生日你也不在家,嗯,其實你以前很少著家的,對我們母女都是不管不問的。”
“……”
“我知道,小怡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覺的吧,她那麼恨你就是因為她心里還有你,嗯,你別看小怡外表那樣倔,其實內心里她比她妹妹脆弱的多。”
“……”
“改天我約一下,讓你們父女單獨好好聊聊。”
“嗯。”
我點點頭,想著那個女孩凶巴巴的眼神,腦子里浮現的是把雞巴捅進那張倔強的小嘴里,讓她明白女孩應該在雞巴面前學會乖乖的聽話。
“你想什麼呢?!”女人又在掐著我的勃起,嗔道:“怎麼又起來了?!”
“雁子,說完了吧,說完了就騎上來,快!我想操你!”
“你真禽獸啊你!”女人擼著雞巴,瞪我:“昨晚作了一宿你還不夠啊!”
我揉著女人的乳房,說:“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多迷人麼,我真想把雞巴插你陰道里一輩子不拔出來。”
“流氓!”
女人紅了臉,小手仍是擼著:“知不知道昨晚有些時候真以為自己會給你干死的,哪有你那樣折騰女人的,人家來高潮那會兒,知道我下面有多敏感麼,都說了疼疼疼的,你還是沒命的干!”
“那你還一遍遍的讓我快?”我笑,又催促說:“雁子,快別擼了,騎上來,快!”
女人小手仍飛快的擼著,過了半天,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下面腫了,疼,要不我幫你擼出來吧,好麼?”
我喘息著,說:“雁子,給我含一含吧。”
女人的臉飛紅,低了頭:“我不會的。”
“嗯?我以前沒讓你含過麼?”
女人搖搖頭:“你以前都是直接進去,泄完了就睡覺,從來不管我舒不舒服。”
“那我今天教你,快,雁子,含上!”
我斜靠在牆上,讓女人跪趴在我胯間,女人正要含的時候,忽的肚子“咕嚕”的響了一聲,女人看我,商量著說:“我餓了,要不吃完飯再含吧,再說,媽可能會過來摧著吃飯的。”
“快含上,一會兒就有吃的了。媽不會摧的,你叫的那麼大聲,她肯定知道咱們干了一宿沒睡,需要休息。再說了,媽要是來摧的話,就開門讓她進來,讓她看到又有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女人咬著嘴唇,隔著雞巴狠狠瞪我:“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是不是故意的?!你讓我以後怎麼見媽,見小月?!小月以後會怎樣看我這個當媽的?!”
“可當時你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雁子,”我盯著女人的眼,壞笑著說:“她們進來後,那時你的淫水馬上跟自來水一樣,汩汩的,還噴尿了呢。”
女人臉更是紅,又狠狠說:“再說小月那麼單純的孩子,你就不怕她學壞?!”
“我就是想讓小月早點懂事兒,這樣以後在社會上才不會吃虧。好了,快含上雁子。”
我喘息著,看著身下雞蛋大小的龜頭沒在女人的嘴里,剛全進去,女人忽的干嘔一聲,吐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試著再次含上,又嘔,又吐出,反復幾次後,終於含住不動,看我。
我心里一酸,想起東在教著晨口交的場面。
像東在指導晨一樣,我說:“寶寶,用舌頭在里面舔舔。”
我呻吟一聲,說:“對,就這樣寶寶,舔下面那根筯,對,哦,舒服,再咂一下,哦……”
“試著把兩個蛋都含嘴里雁子。”
“這樣麼?”女人邊吮著,邊抬眼看我,像晨問著東。
“對,對,舒服,哦……”
屋里彌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這時,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邊用嘴含舔著雞巴,一邊用手快速的擼著。
“快,快,快!”我催促著:“快雁子,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快!”
要來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頭,接著身體里的欲望分成幾股,射進女人的小嘴里。
女人干嘔幾聲,我按著女人的嘴不讓吐,說:“快吞了雁子,別浪費了,都是好東西。”
女人看著我,苦著臉,為難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東的精液一個模樣。
“雁子,我愛死你了!”我無力的說,濕著眼喃喃又說:
“老婆,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