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兩國交戰,小到夫妻生活,總是遵守著固定的脈絡,固定的邏輯,就是你退一寸,那邊就會進一尺。
自前些天雁慫恿著我送月上學之後,送月上學的就成了我這個閒余人員的固定工作。
一邊開著車,我一邊感慨著,想著能不能在雁面前試著硬下心腸,一點點收回失地。
“怎麼了爸爸?怎麼老嘆氣?”月在一邊問我,瞪著一雙無邪的大眼。
我又嘆了一口,說:“小月,爸爸真的很難過,你怎麼會是我的女兒呢。”
“嗯?”月眼瞪得更大,盯著我:“你,你什麼意思爸爸?”
“要是你不是爸爸的閨女,爸爸就可以追求你,讓你做爸爸的女人啊。”我露著尾巴。
月愣了一會兒,紅了臉,伸手掐我,跟她媽媽一樣,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
我任月掐著,終於松了手,月低下頭不吭聲,我余光端詳著她的表情,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你有媽媽的!”月忽的小聲說。
我不再吭聲。
到了校門口,要下車的時候,月照例揚著開朗的笑意探過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蹦跳著遠去,仿佛前不久她在車里靦腆含羞的表情全是裝的。
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又或許是我太笨。
送完月,我去了金橋酒店,雯在酒店大堂等著我,跟我一起上了樓。
金橋酒店是峰姐夫的產業,那個客房是峰專人使用的。
我一直沒勇氣一個人回到這里,在這個房間里晨在峰的折磨里沉淪,在那張床上靜給峰破了處女膜,在峰的雞巴下痛苦尖叫。
與雯在床邊站著,看著這張大床,靜的嘶叫聲仿佛仍在我耳朵里響著。
雯陪著我走到一間小屋,找到固定在牆里的巨大保險櫃,雯要走開,我回頭看著她,說:“用不著。”雯愣了一下。我沒解釋,回過頭去。
我按老錢告訴我的密碼試著打開,開了,峰在老錢面前幾乎沒有秘密,不知這是他對老錢的絕對信任,或是完全的依賴。
雖然我也經手過大數目的錢,可這樣密密麻麻的現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呆住了,回頭看雯,她眼里反而沒什麼驚訝。
“雯姐,”我看著一捆捆的鈔票,想了想說:“在那家休閒吧里,你跟晨說過你的過去,是真的麼?”
身後的雯不說話,過了會兒,也沒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淡淡說:“還有更慘的版本,你想聽麼?”
“能不能跟我說真的那個。”
後面又沒了聲音,不知雯是不是在搖著頭,她說:“講的版本太多,我也忘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我不想記起來,可以麼?”
我站起來,回頭看雯,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我指指她手里的女士包,再指指保險櫃,說:“試試,看能裝多少?”
雯呆了會兒,也不說話,彎腰往包里塞著錢,塞滿,拉上拉鏈,起身看我。
“買套房子,”我說:“回去跟你老公把婚離了,嗯,他不同意的話,就讓老馬帶人問候他一下。”
雯奇怪的看我。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女人了。”
“我以前也是你女人。”雯淡淡說。
“不,”我搖搖頭:“你沒明白我意思,以前的我管不著,從今後,我不能允許你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
又說:“別人要操得經過我同意你明白麼?”
雯不說話。
“明白了麼?”
雯輕輕點點頭。
“你跟晨還交往麼?”我問。
雯點點頭。
我想了想問:“聽說他現在跟一個男人在交往,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哪一步了?”
雯看著我,過了會我兒,搖搖頭,說:“晨現在很多事兒都不會跟我說的。”又說:“我只知道東找過晨幾回。”
“嗯?”
“給晨拒絕了。”
我正想再問,這時電話響了,是靜。電話里,靜說要見我。
我放下電話,想了想說:“雯姐,那些催情的藥真的好用麼?對女人的我指。”
雯說:“就我知道的,現在市面上口服的都是慢性的,我手里就有,你要多少?”
“你先給我幾個月用量的。對了,你給晨的那套性用品,再給我買一套,嗯,再買些別的,盡量全點,我以後可能會用到。”
雯點點頭。
我回過身,從保險櫃最上面一格里取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把旁邊幾個硬盤也拿在手里,問:“就這些麼?”
雯想了會兒說:“應該就這些。”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里,峰折磨著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母女,聽著雯細細跟我講解著她們淪陷的過程,雯的語調平靜,像是一個售樓小姐在給客人介紹著新起樓盤。
雯快進著一個個放完,放到晨和靜,我下面沒有萎縮下去,反而更硬了幾分,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記得當初親眼看到的時候,我全身冰冷,下面軟的像面。
雯察覺到我的反應,放下鼠標,跪在我身前地毯上,慢慢拉開我的褲門,讓那件大物跳了出來,張開小嘴,輕輕的吻了過去。
陽光透過窗戶,打在龜頭之上,陽光里,肮髒的雞巴,潔淨的小嘴,兩個慢慢要湊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我一時抑了呼吸。
陽光映著雯從容的神色,肅穆恬靜,像一個修女,我胯下雞巴在空氣里猛的跳了一跳。
當雯的小嘴要觸上時,我忙止住了,解釋說:“小靜快要過來了。”
雯站起身,指指電腦說:“晨和靜的要刪了麼?”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幫我把這些放回保險櫃吧。”又說:“一便鎖了。”
雯從小屋里出來,走到我身前,盯著我,我抬頭看著她,說:“怎麼了,不認識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靠麼?”
我愣了愣,點點頭,雯坐到沙發前地毯上,頭枕著我的大腿,面朝窗戶,迎著陽光,閉了眼,這一景色太美,我不由的輕輕撫著她的長發。
屋里靜靜的,偶爾從遠遠的地方傳來一陣汽笛聲,兩個人都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傳來一陣敲門聲,雯身子抖了一下,仿佛從夢里驚醒,迎著我的目光,慌亂的起身擦著臉,過去開門。
靜走了進來,雯在外面關了門。
陽光照耀著寬大的雙人床,背著陽光,我和靜坐在床邊。
“我想了很久,”靜低著頭,靜靜說:“那天你說的話我回家想了很久。”
我看著靜。
“除了爸爸,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我點點頭,說:“你認爸爸了?”
“爸爸,我喜歡你掏我耳朵,你說我耳朵里有顆痣的,”靜扭頭盯著我,說:“哪邊的啊爸爸,我忘了。”
我愣了一下,輕輕笑了,伸手捏靜的鼻梁,說:“小靜,你還是不信我是你爸,你耳朵里怎麼會有痣,你在考我麼?”
靜任我捏著她的鼻子,搖搖頭,不說話,又說:“爸,初二那年,我考的不好,你說我,我跟你吵,你打了我一耳光,我真的很傷心的爸爸,因為你從來不打我的,你只是氣急了,不是真心要打我的是吧?”
我笑笑,摸著靜的小臉:“你真是個小妖精。”
過了會兒又說:“爸從來沒打過女人的,嗯,不包括屁股,你是爸爸的小天使,爸爸怎麼可能扇你耳光呢?”
靜看著我。
“爸爸只打過你屁股的小靜,”我笑笑又說:“小時候你太馬了,總是把媽媽惹哭,記得爸爸第一次打你屁股的樣子麼?”
靜濕了眼。
“爸那時是真生氣了,第一巴掌打的可真是狠,可就那一下狠的小靜,其余的都很輕的,可你還是叫的跟割了肉一樣,事後說你再不認我這個爸爸了,兩天沒吃飯,你忘了?你還打電話哭著給爺爺姥爺,向他們告我的狀,害我挨他們罵。”
“……”
“可過了些天,你還是惹你媽媽,把你媽媽氣哭,也不等我說話,爬床上挺著屁股讓爸爸打,你是故意的是吧小靜?”
“……”
“爸爸也喜歡的,”我嘆了口氣:“可惜到了你五年級爸爸就不敢打了,你來了月經,爸爸知道你成大姑娘了,爸爸不敢再打了,怕自己會忍不住摸上去,知道麼,好多次爸爸都想把你褲子脫了打的。嗯,記得你第一次來月經是跟爸爸說的,你哆嗦著身子跟爸爸說你下面出血了,是不是馬上會死。”
看著靜濕濕的眼,我回憶著,笑:“你可不知當時你表情多有意思,爸爸當時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嗯,還記得你那條帶血的內褲麼小靜,我藏到自己書桌櫃子里,本想留個紀念,可後來讓媽媽發現了,問我,爸爸當時窘得差點要鑽到地里去了,幸好我有個乖女兒,騙你媽說是你放進去的。對了,還有……”
“爸!”
靜撲到我懷里,放聲大哭,抽著肩膀,嗚咽著喊:“你別說了爸爸,別說了,我信,別說了,你別再離開我爸爸,嗚!別再離開我跟媽媽,嗚……”
我拍著靜的肩。
“這不是作夢是吧爸爸,我好多次夢到你活過來了,嗚……”
我默默的撫著靜,等她終於止了哭聲,撫著她抽動的肩問:“爸爸現在這樣子,你還喜歡爸爸麼小靜?”
靜舉著淚眼,慢慢從我懷里抬起頭,說:“爸,你怎麼會變成那人的模樣啊?你能變回去麼?”
我臉色一暗,靜急急又說:“這樣我也喜歡的爸爸,我喜歡的!”
我撫著靜的發梢,與靜沉默了半晌,說:“小靜,今天怎麼沒上學?”
“我們學校放了兩天假。”
“最近學習還好麼?”
“……”
“不好?”
“……”
“又賴爸爸?”
我說:“記得那次你跟媽媽到機場接我回家麼,你媽媽在前面開車,咱們在後面鬧,一點沒察覺到你媽媽的神色,我們太不關心你媽媽了,嗯,不是,是我太不關心你媽媽了,太不關心你們了,你能原諒爸爸麼小靜?”
靜撫著我的胸。
“知道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媽媽在哪里麼,她就在這張床上,給那個人,嗯,以前擁有這個身體的那個人,給他折磨了一宿,後來,你媽媽甘心情願的在那麼多男人面前,給他操,含他的雞巴,當時爸爸就在一邊,只不過他們看不到,爸爸也什麼事不能做,爸爸只能看著那人幾乎把雞巴塞到你媽媽的喉嚨里,把你媽媽我都不忍心用大勁親的小嘴,當成陰道在操,看著你媽媽一邊揉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呻吟著用陰道套著那人的大雞巴,忘情的喊,看著你媽媽跪在床上,那人從後面把你媽擺像母狗一樣操著,看著你媽媽的騷水一股股從陰道里給雞巴帶出來……”
“爸!”靜紅著臉瞪我:“別說了!”又輕輕說:“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真下流。”
“爸爸變了小靜,”我輕輕揉起靜的兩只乳房,靜身子僵在我懷里,我又說:“爸爸以後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騙自己了,爸爸以後不會再壓抑自己了,爸爸想要操你小靜,能給爸爸麼?讓爸爸的大雞巴插到小靜的陰道里,讓小靜體會做女人的快樂好麼?”
靜硬著身子,低語:“爸,別說了,你現在怎麼這麼流氓啊……”
“你不想爸爸操你麼小靜?”
我繼續揉著靜的乳房,輕輕隔著乳罩找著乳頭,另一只手又伸到靜胯間,揉摸著又說:“不想爸爸含著你的奶子,揉著你的陰蒂,把雞巴操你的陰道里,把你操的像你媽那樣要升天了一樣麼?”
靜扭著身子,熱的像炭,過了半天,終於艱難的點點頭,說:“爸,你能原諒媽媽麼?”
我想著那天停車場晨和建的笑臉,不說話。
“爸,別在那個家呆了,來回來跟我們過好麼?”
“……”
“你舍不得那個女人和那個女孩子麼?”
“嗯?”
“我聽到那女人喊你老公,那女孩子喊你爸爸。”
“嗯?”
“我昨天去那邊找你了,我在遠處看到你們一起出門在街上溜達,我跟在你們後面,跟了你們十多分鍾,你竟然沒看到我,”靜抬頭看我:“你那時一直看著那個女人和女孩子,想著法的逗她們開心。”
“……”
“爸,你怎麼能拿逗我開心的話去哄別的女孩子?!”靜從我懷里站起身,盯著我。“你是我爸!不是她的!”靜濕了眼吼。
“……”
“你對得起我和媽媽麼?!”
“……”
“你知道我為你哭了多少次麼爸爸,我作夢的時候想到你會哭,上課的時候想到你會哭,我被同學逗笑的時候想到你也會哭出來,沒想到我為你哭的時候,你在哄別的女孩子開心,哄她叫你爸!”
“……”
“那時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媽媽成了個木偶人,她在警局里幾天不吃飯,他們沒辦法只好綁著媽媽的手給她輸液。媽媽剛出來那會兒,怕媽媽想不開跳樓,我跟姥爺姥姥把媽媽接到那邊住,我跟姥姥兩人輪換著守著媽,怕媽干什麼傻事。姥姥一個勁的勸媽,說你死了,媽不能丟下我一個人,這樣媽才一天天緩過來。”
“……”
“爸,你知道麼,三個月了,媽到現在都沒開心的笑過!”
“沒有麼?”我喃喃說,想著停車場的那一幕。
“媽要死要活的時候你在干什麼爸爸,你是不是只是在哄那個女人開心?!”
“靜,你別激動,聽爸爸說,我那天不是說了我是你爸的麼,是你不信的。”
“我現在信了,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小靜。”
“你到底回不回爸?”
“……”
靜看著我,抖著嘴唇:“是不是媽媽死了你才高興了,這樣你就可以跟那個女人快快樂樂的了,啊,你說!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高興了!我死了還有別的女孩子喊你爸!好!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著靜衝窗跑去,我起身把她拽住,說:“小靜,你別這樣!你聽我說。”
“我不聽!”靜掙扎。
“聽話小靜!”
“我不聽,你不是我爸!你讓我死!”
靜用力推著我,我把她扔到床上,按住她衝她喊:“小靜,你冷靜一下!”
“我沒你這樣的爸爸!”靜亂蹬著腿:“你沒人性!”
盯著靜亂晃的屁股,我腦子一脹,伸出手衝靜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靜大叫一聲,一下沒了聲音。
我衝另一片屁股又打了一巴掌,邊喊:“還聽不聽話!”
靜不動了。
我脹著腦袋接著打:“敢不敢再說爸爸沒人性了?!”
靜哭出聲,扭著屁股,說:“疼的爸爸,別使那麼大勁兒。”
我又一巴掌:“以後敢不敢裝著要去死,拿死要脅你爸了?!”
“不敢了,真疼的爸爸。”
再一巴掌:“以後聽不聽話?!”
“我聽,嗚……”
我脹著雞巴盯著靜扭動的屁股,說:“聽的話就把褲子脫了,讓爸爸看看屁股有沒有打壞!”
“爸,你要干什麼?”
“快脫,讓爸爸看!”
我眼里冒著火。
靜紅著臉,緩緩解了腰帶,把褲子退了,猶豫著又把內褲退了,露出白白鼓鼓的兩片臂瓣,透著紅,臂縫間兩朵粉瓣緊緊擠在一起,我顫抖著伸手撫上去,靜身子抖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我,我在兩片臂瓣上輕輕揉捏著,捏著靜的喘息,我手指探下去,在那兩朵粉瓣間輕輕觸了一下,靜胯子猛的跳了一下。
我口發著干,看著靜的胯縫輕輕說:“小靜,把腿分開。”
靜呆了一會兒,聽話的慢慢分開胯子。我慢慢俯下身,正要親上去,這時,外面一陣敲門聲,一個聲音在喊著靜,是晨。
我開了門,晨推開我,衝了進去,靜紅著臉慌亂的提著褲子。
晨嘴哆嗦著回頭看我:“你對她干什麼了?!”
“媽,你怎麼來了?”靜低著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晨衝我吼:“你能不能放過我孩子!你不是說過不再騷擾我們家了麼?!”
“媽,不是……”靜在後面拉晨的衣角。
“好,我現在去自首,是不是這樣靜答應你的事就作廢了?是不是?!”晨仍是盯著我。
“媽,……”
“你別說話!”晨扭過身接著瞪著我:“我去自首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孩子?”
“你舍得?”我盯著晨,腦子里全是那天她與建親密的樣子,心里像有把刀在捅著,我衝她鄙夷的笑笑:“你舍得你剛認識的相好?”
“你說什麼?”
“那天停車場上,你忘了?那個男人叫建吧,聽說他可是你老公最鐵的朋友吧,你不是最愛你老公的麼,怎麼他這剛死幾天,你就勾搭起他的朋友來了,你那騷逼一天不挨操就癢得受不了是吧?他的雞巴有沒有你老公的大,操得你舒服麼?你的屁眼他也操過了吧?”
“爸!你說什麼呢!”靜喊。
“你叫他什麼?”晨回頭看靜。
“好!”我接著說:“既然你這麼偉大,騷逼又這麼癢,那就代替你女兒吧,快躺下讓我操,我就放過小靜,來,躺來,來展示你的母愛。”
小靜又要說什麼,我衝她喊:“小靜,別說話!在一邊看著,看我怎麼操你媽這個騷逼!”
又對晨說:“你難道這點犧牲都不願意為你閨女作?還裝淑女呢?”
晨咬著牙瞪著我,不再說話,幾下把褲子脫了,裸著下身躺到了床上,分開腿,冷著臉看著我,我看著晨那處逼戶,經過雯、東、峰的舌舔屌操,陰唇早已不是過去的顏色,發著黑,也不是過去那麼緊緊一條縫,像伸出的兩個黑木耳,我心里一陣痛一陣恨,握著雞巴抵上去,吐了口唾沫上去,用龜尖劃著。
晨說:“小靜,快出去!”我說:“小靜,在一旁看著!”靜不動。
想著可能晨來之前這個黑逼建可能剛操過,心里又一陣發恨,喃喃說著:“我操死你這個騷貨!”
下身一挺,一直捅到穴底!
晨皺著眉忍著痛,冷冷看著我,一臉的厭惡。
我脹著腦袋大進大出的操著晨,沒多一會兒,晨陰道里已有了“呱唧”聲,迎著晨的神情,只覺心里的怨氣越集越濃,早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張臉,大罵:“你這個騷貨,操死你!操死你這個騷貨!是個男人你就上,是個雞巴你就舔,我有什麼對不起你,你這是用什麼眼神看我,啊!你說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給我一頂又一頂的戴綠帽子,我死剛幾天你就亂找男人,你說騷貨,你對得起我麼?!”
我下身一刻不停的聳動著,臉色猙獰:“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裝什麼無辜,你裝什麼驚訝?你們兩個當著我面親熱,你當我是死人麼?!我死了幾天你就亂找男人,你對得起我麼?!說騷貨,建操了你幾次,你是不是還舔他雞巴了?!說!你快說!!”
晨的嘴張的越來越大,掙扎著大喊:“你瘋啦?!你瘋啦你?!”
靜撲上來,用力晃我的肩膀:“爸,你別這樣,媽跟建叔沒什麼的,那天在咱們家建叔跟媽媽求婚,我看著媽媽拒絕的!”
靜又看晨,喊:“媽媽,你快說話啊!是不是這樣啊媽媽!你快跟爸解釋啊!”
“你也瘋了小靜?!”晨喊。
屋子里一時靜了下來,我也徹底清醒了。
“媽,我沒騙你,這……”靜又要跟晨解釋,我衝靜擺擺手,說:“小靜,我跟你媽說。”
我裸著下身,坐在床邊,慢慢從那天我出車禍那刻講起,說我如何進了晨的世界,講晨的童年的尿床,小學的一次小意外,初中收到的情書,高中暗戀的老師,講到我們的第一次,晨在我睡著後,如何舉著沾著處子血的白手帕歡喜著左看右看,如何小心的藏好,到現在仍放在鎖著的抽屜里,講到我們一起結婚生子,講到晨如何遇到雯,如何在雯和東的引誘下一天天沉陷,講到東進入晨的第一次,第二次,到徹底墮落,講到晨與東在各種場合的性交,在充滿臭氣公共廁所、布滿灰塵的樓梯里、天台上,講到晨與東與那個已婚男人的三P,那除了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在作愛的三天,講到這期間晨的自我懺悔,講到峰的出現,講到晨被逼無奈准備自殺,講到那封寫給我的遺書,講到我生日那天峰在我床邊等著我的回去,講到我從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講到我死後那一天我的猶豫,講到晨一石頭一石頭把峰打死,講到我需要救晨用峰的屍體復活,講到我用峰身體活著的這段日子,講到雁,講到月……
我說:“晨,其實我想了很久,我們這個家庭之所以到現在這樣,歸根結底是我錯,如果我稍微多關心你和小靜,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後果。另外,如果不是我的猶豫,你也不會打死峰,這也是我的錯。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很難受,一時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邊也有雁的,我確實不該太自私,建確實是個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歡建的話,我可以慢慢接受的。”
又說:“剛才罵你,其實是沒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現在經常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說完我看著晨,晨呆呆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喃喃說:“你是在騙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經死了的,他死了。”
“我沒死老婆。”我看著晨。
“不,”晨搖著頭,伸手摸我的臉,說:“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里我一直會是純潔的。”
我說:“你知道我沒騙你。”
晨盯著我的眼,喃喃說:“對,我知道,你沒騙我,你確實是我老公,你沒死。”又說:“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車禍死的。”
“不,”晨神情恍惚的說:“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峰威脅我的那段日子,很多時候內心里都在盼著你死,我覺得你死了,我在你心里就能一直是純潔的,即使是在我寫遺書的那個時候,也昐著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那樣,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騙你的老公,你就是給我咒死的,你生日那天,峰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說你馬上就會回來,我當時只是一個勁的求著讓你能馬上死了……”
愣了一會兒,晨接著說:“結果,你就真死了。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小靜,是我毀了這個家。”
“晨,你別這樣,都過去了,啊,現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不,”晨木然的搖搖頭:“都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好麼老公?”
“媽,你醒醒,你怎麼了媽媽。”靜晃著晨的肩。
“老公,你快懲罰我,懲罰我,求你了。”晨仍呆呆的看著我,像是丟了魂。
“媽,你別這樣!你別嚇我媽媽!”
我起身站到地上,裸著下身,對晨說:“好,我現在就懲罰你,來老婆,下來跪我面前。”
晨木著臉,乖乖的跪到地毯上,抬頭看我。
我把硬挺的雞巴壓到晨嘴邊,說:“老婆,我懲罰你喝我的尿。”
“爸,你說什麼?!”靜喊。
晨沒絲毫猶豫,含住我的雞巴,接著看向我,眼里閃著光。
陽光里,我與晨對視著,良久,終於,我感覺自己馬眼一開,尿了出來,接著晨喉嚨蠕動著,屋里響起咕嚕咕嚕飲尿的聲響。
靜在一旁呆呆的看著。
晨把我的馬眼仔細舔淨,又看我,我摸著晨的臉,輕聲說:“好了老婆,我懲罰完了。”
晨臉上慢慢扭曲了,忽的兩行淚涌出來,高聲痛哭起來,哭聲振顫著頭頂的天花板,振顫著午後的陽光,振顫著我的心髒,經久不息。
窗外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