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吃完早點,趙天之就看見葉懿君來告別,跟秦羅敏簡單說一句“要走了,回程再來。”
這樣的話,又看了趙天之趙洛之兩人一眼,一邊牽馬一邊應著秦羅敏的囑咐上路了。
幾天之後,秦羅敏跟天之洛之說,去田溪村住些日子。
祖母就住在田溪村東面的一座小樓閣里面,離清木鎮就半個時辰的路程。
母親秦羅敏偶爾會去那里住幾天,尤其是夏天。
她覺得那里比城里舒服,寧靜,空氣新鮮,順便看看祖母,避暑。
酒樓就交給掌櫃的張伯了,張伯忠厚老實,干了很多年了。
除了大事,店內事務秦羅敏趙敢一般都交由張伯打理。
祖母住的這座小樓閣比較偏僻,離村里不近。
小樓閣有兩層,旁邊有茅房和廚房。
依山傍水,前面有條小溪,後面被小山環繞,山里樹木青翠,藤蔓叢生,小時候天之洛之兩人在這里用樹藤蕩秋千。
三人來到祖母住處,發現一個五十多歲的佝僂老頭在門前空地打掃落葉。
那老頭見到三人走來,向前哈腰:“您就是趙夫人吧,原來那位丫鬟家里有大事,回老家了,現在是我照顧老夫人。叫我何光頭就可以了。”
趙天之看他矮小干瘦,長相猥瑣,鼠目禿頭,加上那點頭哈腰卑的卑賤媚俗也著實令人厭惡。秦羅敏看了她一眼,說:“娘她在屋里嗎?”
“在,那邊澆花呢。”
老頭不停地點頭。洛之一邊朝廚房後面跑去,一邊叫喚:“奶奶,奶奶!”
這時聽見祖母“誒”的應了一聲,走了出來,抱住洛之:“我的好孫女喲。”
祖母很寵天之和洛之,見到兒媳婦和孫子孫女也是非常高興。
祖母六十來歲,行動不便,身子也萎縮了,總是跟孫子孫女叨念著趙頗的往事。
不想讓祖母多想,關於祖父的消息沒有告訴祖母。
祖母招呼三人進屋,有朝那老頭喚道:“何光頭,去倒茶。”
進了屋,祖母拉著天之噓寒問暖,洛之則在祖母後面給她又按摩又敲骨,讓祖母甚是歡喜。不久,何光頭端來一碗湯藥放在茶幾上。
秦羅敏問:“娘怎麼了?身體有什麼不適?”
祖母好似知道要這麼問一般:“我沒什麼病,這何光頭懂點醫術,對藥草很在行,上次我著了寒,他就去買了些藥又去後山采了點,熬給我喝,我隔天就好多了。人老了,難免有點風濕病,他說這藥補身子,活絡氣血,對我有好處。而且這些藥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腳也利索,那丫環走後,他做的也挺好的。正好,好媳婦兒,你來了,我想多給他點工錢,你看怎麼樣?”
秦羅敏聽祖母說時便在打量何光頭,道:“那是應當的,他這般能干,照顧您真是好極了。”
洛之敏銳地發現何光頭見到她之後就好幾次眼神怪異地打量著她,便問道:“怎麼了?何老伯為何這麼奇怪地瞧我。”
“沒事,只是發現你很像我以前一位好友。”
“哦,是麼?”
“是的,讓我有種親切的感覺。”
趙天之也打量著何光頭,自覺有點以貌取人了。
這時何光頭說:“謝謝老夫人,老夫人能賞識我,收容我,是我的榮幸。”
說完便退下,秦羅敏也隨後出去。
何光頭進了廚房,又倒了另一壺藥,一口喝盡。秦羅敏問:“你為何喝藥?”
何光頭轉過來直直地看著秦羅敏:“這藥於我有好處。”
又上下量視著秦羅敏說:“夫人生的如花似玉,美艷照人,我也可為夫人熬一副藥,讓您駐美養顏,更加美麗動人。”
“哦?你有這等高明?又為何淪落至此?”
“夫人,我從前確是個醫師,不過一伙喪心病狂的強盜洗劫了我們村子,我妻兒都被殺害,我大難不死,一路乞討,流浪至此。多虧老夫人心地善良肯收容我一個叫花子。”
“那你好好照顧她老人家,我不會虧待你的。”
“為報老夫人大恩大德,我願為犬馬。”
秦羅敏無話,正要轉身離去。何光頭連忙說:“夫人,我為你熬一副藥吧。藥材山上都有。”
“山上藥材多嗎?藥材是否和娘的那副藥有相同的?”
秦羅敏問。
“多著呢,再遠點的那山也有很多。夠老夫人很你的了。”
何光頭顯然明白她的意思。
“那好吧,我試試。”
說完走了。
何光頭看著秦羅敏迷人的身段,心里一絲竊喜,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次日,趙天之趙洛之兩人去了後山林。“天之,我們找跟樹藤蕩秋千吧。”
洛之說。
“好啊,去年我們沒來蕩秋千。以前沒年夏天都來蕩秋千的。”
天之同意。
兩人找到了以前經常蕩秋千的地方,發現今年這里沒有合適的樹藤。
又去別的地方找,走著走著,兩人走出了樹林,來到河邊,發現一只受傷的野貓,前腿有血跡。
洛之走過去,那只野貓想跑。
洛之兩三步追上野貓抱起來,溫柔地撫摸著。
洛之說:“我們帶回家把它治好吧。”
“你總是這麼善良,連一只野貓也要救啊。”
“野貓也是一條生命啊,我們帶回家把,何老伯不是會醫術吧,叫他敷點藥就可以了。”
洛之繼續撫摸野貓。
天之看著洛之,他自然不反對,應了一聲。
回來的路上正好遇上何光頭,何光頭背著藥草簍,遠遠看到兩人就叫了聲:“少爺,少夫人。”
“正好,何老伯,你治一下這只貓吧。”
何光頭夸贊洛之心地善良,又說他要給夫人熬藥,今天要多采點藥,晚點回去治這只貓。
洛之應著,要何光頭快點回來。
天之問何光頭為何要為母親熬藥,是不是母親有什麼病,何光頭如實相告說能駐美養顏,天之聽了點了點頭。
回了屋,秦羅敏嗔說洛之衣服沾了血跡髒了,沒說其他。
快到傍晚了,何光頭還沒回來。
洛之急了,要天之照顧好野貓,自己要去山上叫何光頭回來。
天之要她別急,這時候也該回來了,再等等吧,洛之不聽。
這時秦羅敏說:“洛兒你這麼憐憫這只貓就在家抱著吧,怕是天兒抱著也沒耐性,我去山上找他回來就是。”
“那娘你可快點啊。”
秦羅敏把後山附近轉了個遍,偶爾叫喚幾聲,還是沒有何光頭的影子。
出了樹林來到河邊,看著周圍近處也沒山林了,秦羅敏四處張望,忽然看到遠處一座小屋旁邊放著一個竹簍,那不就是何光頭的藥草簍麼。
秦羅敏朝那小屋走去,發現這屋的主人是打漁的,這里臨近另外的一個村,秦羅敏倒不大熟悉。
確定竹簍是何光頭的秦羅敏又隨口叫喚了一聲。
接近房門的時候,秦羅敏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
秦羅敏蹲在門前不出聲,透過門縫悄悄地往里面看,雖然她已經猜出是什麼情況,可是里面的場景仍舊讓她心跳加速。
“哪有人啊,你肯定是爽得糊塗了,你丈夫這時候不會回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是何光頭的聲音。
“哦……哦……老家伙……稍微輕點……太深了……啊……”
床上女人大概二十幾歲,身材算是上等,相貌較為清麗。
何光頭把少婦長腿壓在肩側,臀部微離床面,碩大的肉棒不停在春水泛濫的肉穴里進出。
看到何光頭的肉棒,秦羅敏甚是驚訝,那實在太大了,龜頭比鵝蛋大點,棒身有成人三指寬,而且特別長,插進去還留了半截小拇指長。
此番場景讓她心頭狂跳,何光頭短小干瘦,怎地那家伙居然如此大。
“哦……騷貨,小騷屄真緊,肏起來真爽。”
“噢……你家伙……家伙那麼大……是誰都緊,啊哦……輕點……”
何光頭重重地干了幾下,說:“什麼大?說清楚點?”
“你雞巴大……啊……雞巴大……哦……太大了,哦……”
“喜歡大雞巴嗎?大的好不好?”
何光頭又重重地干了幾下。
“好,大的好……”
“問你喜不喜歡,怎麼不說。”
何光頭一巴掌拍在少婦的側臀,打得那雪白的臀肉一陣波動,煞是淫靡。
“喜歡……當然喜歡……嗯…哦……”
聽著兩人的淫語對話,秦羅敏面紅耳赤,芳心難定。
“嗯,真騷!”
何光頭一陣狂插,淫水隨著激烈的抽插飛濺出來,臀部已有水光,菊洞早被騷水流濕。
“啊……不要停……到了……到了……哦……哦……對……對……肏我……肏死我……爽……哦……爽…嗯…”
何光頭繼續又快又重地抽插,動作是那麼利落干脆,每一記抽插都是那麼有力穩健,而且節奏絲毫沒有變慢,秦羅敏從來不知道男女交歡可以如此激烈。
“噢……”
一聲長吟之後少婦沒了聲音,臀部跟打擺子一樣,不停地顫動,隨後便聽到年輕少婦倒吸一大口氣,像是在水里憋了很久忽然浮出水面一樣。
看著身下少婦癱軟後,何光頭余光往門那邊掃了下,其實剛才他確實聽見秦羅敏在喊他。
片刻之後,年輕少婦微喘著氣:“老家伙,你太厲害了,我已經泄了兩次了,你怎麼還硬著。”
何光頭把年輕少婦轉過來,讓她伏在床上,撅著屁股超床外,秦羅敏看到那肉洞還沒有合攏。
何光頭挺著大雞巴在少婦淫水淋淋的肉穴上下撥弄,充血的陰唇被擠的往兩邊張開。
何光頭把碩大的龜頭擠進去,又退了出來,又撥弄著陰唇,弄得少婦嗯啊直叫。
反復幾次,少婦實在受不了了,不知道今天何光頭怎麼這般折騰,便催到:“老光頭,你別弄了,趕緊進來吧,”
“你這騷貨,平時正經得很,現在怎麼如此騷浪?巴不得被大雞巴肏。 ”“好男人,你進來吧,要我如何是好?”
少婦回頭望著老頭,眼神帶著請求。
“問你話呢,老實答來便是。”
“我癢的緊,當然要你那家伙倒騰倒騰。”
少婦垂下了頭。
“又不老實了!”
說著,何光頭大肏幾下又不動了,在里面磨了起來,說:“哪里癢?要什麼解?說清楚點。”
“騷屄癢……我騷屄癢,要大雞巴肏。 ”少婦眯著眼睛,喘著氣。
何光頭聽了,立馬抽插起來。“知道就好,現在怎麼老實了,乖乖地說出來,我自然依你。”
“哦……噢……好……哦……”
“說,你騷不騷?丈夫在外面打漁,養家糊口,你卻背著他在自個兒家里偷漢子,你說你騷不騷?”
何光頭依舊有節奏地挺動著,騷洞時不時發出嘖嘖水聲。
少婦往後推了下何光頭,停下來說:“死老頭,別說了,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年輕少婦真切很為難。
“呵!第一次那麼堅決,還真像個烈婦,第二次怎麼就沒那麼貞烈了,再後來還不是求著我肏你。”
何光頭又是一巴掌拍在少婦屁股上,力度不大,打的不疼聲音卻特別響亮。
“別說了,別說了。老不死的,你早點進棺材吧,我造的什麼孽啊,嗚~ 是你霸王硬上弓。”
少婦有點哭腔。
何光頭有點急了,顯然不如他意。
他把住少婦臀腰,狠狠地肏了進去,接著便是一陣狂插,不像剛才,這下次次全根盡入,何光頭陰囊和小腹打在少婦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秦羅敏看到少婦好像很受不了,但是屁股卻翹的老高,被肏地嗷嗷大叫,頓時沒了方寸:“噢……噢……好深…太深了…頂…頂到花心了……哦……”
“說!是不是女人都這麼騷,都喜歡被大雞巴肏,還是只有你騷,只有你喜歡背著自家男人偷漢子?說!”
“是……哦……是女人都騷……都喜歡…噢…都喜歡大雞巴……都喜歡……啊……哦~ 哦又頂到花心了……快了……快了……不要停……”
何光頭滿意了,淫蕩著笑著,下身卻稍微緩了下來,他還不想讓跨下的美少婦高潮。
他技術高明,不急不緩地肏著,讓少婦一直保持著臨近高潮的快感,又說:“是麼?是女人都騷?都喜歡我這大雞巴?”
“是,噢……喜歡……哪個女人……不喜歡大雞巴……我也……我也喜歡……哦……哦……啊……”
“我主子就是一位美妙絕倫的淑女,高貴典雅又美得傾國傾城,她也喜歡我的大雞巴麼?看不出來啊!”
門外的秦羅敏看著這活春宮圖,早已經心亂體顫,忽然聽到何光頭說到了自己,心里一驚,便側耳細聽。
“喜歡……一定喜歡……到了……哦……我要到了,好男人……快……用力……大雞巴丈夫……”
“你怎麼知道她喜歡?你沒見過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仙子般美艷,貞潔無比!你說說看,說好了,就把你肏爽!”
“啊哦……肏我……使勁……喜歡……當然喜歡……被你……一肏就喜歡了……肏進去就喜歡了……哦……用力…嗯…到了~ 到了……嗷……”
接下來少婦只是一陣亂叫,語無倫次。
何光頭非常滿意,肏得少婦語無倫次後,大口地吸著氣,自己也爽得不行了。
最後一泄千里,把精液都射進了少婦的子宮深處。
秦羅敏覺得這一對奸夫淫婦真是不知廉恥,而且何光頭居然對自己有這般淫念,同時兩人的極度淫蕩露骨的對話重重地衝擊著她的內心,秦羅敏又羞惱又驚亂,不敢多想,怕何光頭出來撞見自己,趕緊悄悄地回去了。
回來後,洛之看見娘回來了,卻依舊不見何光頭,急得上前就問。
秦羅敏呼吸有點不自然,臉也紅紅的,推說沒找到,不知道哪去了,但是肯定馬上就回來了。
天之看著母親的模樣,叫娘去屋里歇著,想是娘找得有點累,娘會些武功,平常如此來回肯定是輕輕松松。
片刻之後,何光頭就回來了,洛之便立馬上前要他治懷里的野貓,還問到,這麼久了傷勢要不要緊,何光頭說這貓只是前腳輕傷。
不多時,何光頭便打理好這只小生靈。
晚飯間,大家圍桌吃飯。
秦羅敏一向關心下人,即使在下人面前也不擺架子,不過沒有偷窺到今天那淫蕩場面,不知道何光頭對自己的邪念,秦羅敏估計會就他一起上桌吃飯了。
祖母說:“今天收到那丫鬟來信,說她不回來干了。”
秦羅敏說:“那在找個吧,娘你身體不便,還是讓人來服侍你好,何大哥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很多事事情做不來。”
這兩天的菜都是祖母做的,秦羅敏說讓她來,祖母不肯,只要兒媳婦幫忙切菜燒火,洛之也孝順,不過只會幫忙做飯。
“嗯,奶奶別累著了,再招女仆照顧您吧,最好廚藝也有奶奶這麼好。”
洛之夾了一口菜也附和道。
“呵呵,其實有你們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羅敏又這麼賢惠,真是我趙家的福分。”
祖母笑眯眯的,和藹可親。
飯後,秦羅敏收拾碗筷又洗干淨,陪婆婆在門前空地聊天,夏天夜空很亮,還有螢火蟲,微微夜風吹來,涼爽宜人。
天之也坐旁邊歇著,洛之卻又照顧她的野貓去了,她留了點剩菜喂野貓吃。
何光頭也在廚房熬藥,看見洛之便夸贊她好心腸,又安慰說再換幾天藥這只貓就會好了,洛之很感謝何光頭,仍舊細心的喂食,對何光頭那火熱的目光毫無察覺。
秦羅敏進屋不久,就聽見敲門聲:“夫人,你的藥好了。”
“進來吧”何光頭端著一碗湯藥,推開了門。
放到了屋子中間的小桌子上,說:“夫人,你喝了這碗藥,幾天內你就會發現面色紅潤,光彩照人。這藥七日一服,長久服用,就能駐美養顏,氣血通順。”
秦羅敏看了他一眼,他頭低著眼睛看著下方,一副卑躬屈膝的老實樣子,秦羅敏思覺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好奇那短小的身板怎有那般大家伙,想到這秦羅敏臉色有點不自然,叫何光頭出去,何光頭說待秦羅敏喝完,他拿碗再走,秦羅敏有點猶豫,叫他先下去打洗澡水。
何光頭出去之後,秦羅敏盯著藥看了會兒,將藥往後窗潑掉。
不多時何光頭把水拎上來,又把牆邊的澡盆放好,把水桶放在澡盆旁邊,拿起桌上的空碗,就出去了。
秦羅敏心想他服侍人還挺細心的,這小樓閣里只有兩個澡盆,秦羅敏屋子一個,樓下一個。
待秦羅敏洗完穿好衣服,剛開門,就發現何光頭在外面,秦羅敏一驚,何光頭立馬說到:“我替夫人把桶拿下去吧。”
秦羅敏知道何光頭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對他有些抵觸,不願讓他多事,何光頭堅持,說是報恩,要盡心服侍主子。
秦羅敏不以為然,但何光頭一再堅持,秦羅敏只好依他,並且告訴何光頭,以後不用給她熬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