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約稿放出】紅的多索雷斯之行-論麻醉用觸手養殖技術的可能性

【約稿放出】紅的多索雷斯之行-論麻醉用觸手養殖技術的可能性

   【約稿放出】紅的多索雷斯之行-論麻醉用觸手養殖技術的可能性

   咸濕的海風混雜著烈日蒸騰的溫度吹進洞口,紅警惕地站在沁涼與燥熱的交界處向這個沿海洞窟的深處望去,深邃的通路一直延伸進陽光所不能及的黑暗中,安靜而危險。

   今天的紅沒有繼續穿著不合時宜的小紅帽,而是換上了連體泳衣與衝鋒衣:緊致的防水布料包裹住還未發育完全的纖細肢體,雖然不如鑄鐵或是宴那樣充滿肉感,但沒了平時那身寬大風衣束縛的紅也意外還算有料,在緊身款的泳衣勾勒下顯露出圓潤優美的曲线;衝鋒衣的“小紅帽”上露出的耳朵一刻不停地擺動著,與靜靜垂下的尾巴對比鮮明,即使站在游客群里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如果沒有在手上拿著從孑那里借來的菜刀的話。

   嗅嗅…

   和汐斯塔一樣,夏季的多索雷斯充斥著熱浪,海水清爽的咸味與鱗獸的腥味混在一起,帶來獨一無二的海濱味道…但從這個洞內飄出的淡淡腥臭很明顯並不正常。雖然除了氣味更淡以外,這里的味道和多索雷斯海產市場相差無幾,但鱗獸可不會有這種一直膩在鼻尖讓空氣仿佛都變得黏濁的特色,而這點差異是騙不過紅的鼻子的。

   嗅嗅…嗅嗅嗅……

   紅對這樣一座紙醉金迷的人造名勝毫無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把這次度假的所有時間都耗在艦內天花板散步上度過;不過最後還是被博士強行帶出來,並親自要求讓她去執行多索雷斯市政府委托的“感染生物協助清理”委托,紅這才踏上了潔淨濕暖的沙灘。

   至於合身的泳裝與衝鋒衣則是羅德島的干員們挑選的:要是讓紅繼續穿著那身厚實的大衣來到海濱,大概在游客們把目光都集中到格格不入的少女身上前,她就會因為中暑倒在不知什麼地方吧。

   “氣味,很濃烈……”

   不是作為獵狼人時所提防的狼的味道,而是弱小得多的可憐生物的氣息…全部殺掉後這次任務就宣告結束了。

   手起刀落,一根觸手在碰到紅的腳腕之前就被切斷,連飛濺而出的體液都沒能沾到紅靈動的步伐。第二根…第四根,少女一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窟內憑著敏銳感官前行,一邊毫不留情地解決掉敢於接近自己的任何觸肢;盡管攻擊從四面八方不斷地涌來、並隨著紅的深入變得更加密集,但沒有任何活物能靠近紅的身邊五厘米內。除了能讓腥臭的黏液不可避免地沾到新衣服上之外,所有攔路的觸手甚至連略微阻攔一下紅的腳步都做不到。

   (好臭…紅不喜歡……)

   趕緊處理完,然後回到羅德島上去吧。這種對手根本不值得獵狼人當成“狼”來對待。

   如果是艾雅法拉一類的天災信使或是了解動物學的干員們,大概很快就會發現這些感染生物是作為集群活動而非一個或幾個單獨的觸手怪,不過紅並沒有考慮這麼多;在一路砍殺到並不算深的洞穴最深處後也沒發現什麼核心要害後,被黏液染鈍的菜刀已經無力去切開來路上密密麻麻的新生觸手了。

   這也正是這些感染生物“捕獵”的技巧——誘敵深入,然後甕中捉鱉。比之前粗上兩圈不止的大型觸手封死了紅的返回路线,而變鈍的菜刀甚至無法在這些肢條上留下足以影響活動的傷口;即使是獵狼的小紅帽也無法從這份天羅地網中逃脫,當第一根手腕粗的觸手纏上了紅的腳踝時,少女的所有掙扎便宣告結束。

   “咕……?!”

   觸手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直接將紅整個人倒吊著提起脫離地面,隨後第二根更粗的觸手以獵狼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速度死死纏住了持刀的右手;第三根、第四根…越來越多的觸手盤上了紅的軀體,不過片刻,剛剛還能一路砍進洞窟的魯珀便被這壓倒性的力量牢牢束縛住動彈不得,手中的菜刀則被掰下掉在了觸手組成的地毯上,消失在涌動的窸窣聲中。

   碰到擅長束縛行動的對手的話,就直接趁著接觸的機會從盲區攻擊接觸的部位,借此來迅速地掙脫鉗制——本應是這樣的。獵狼人更多是針對“狼”這種人類磨礪技藝,對於能夠從四面八方同時發動攻擊的動物反而有點無用武之地——當四肢都被緊緊束縛,反擊也便無從談起了。

   並不是因為大意,而是作為獵狼人的紅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會遇到這麼棘手的敵人罷了…少有感染生物會變異到這種地步,如果真要處理的話——比起對付單個敵人的思維,源石技藝的轟擊無疑更有效。

   紅色的衝鋒衣在觸手的撕扯下很快便只剩下殘破的布片,厚重的黏液隨著觸手們那不安分的扭動肆意塗抹在貼身的泳衣上;若不是四肢都被捆得死死的,紅肯定要用指甲與牙齒把這些惡心的東西全部撕碎。兩條柔軟的觸手順著紅胸口曲线的走向探進兩乳之間纏住少女胸前的雙峰,迫不及待地開始揉弄起來;即使隔著防水布料,黏滑的觸感依舊讓紅感到不快。被緊身布料束縛著的身體雖說不算豐滿肉感,但也勻稱而凹凸有致,觸手勒緊乳根與肉球幾乎要陷入緊身泳衣里,尚未成熟的青澀果實隔著黑色的布料被擠壓得有些扭曲,自嬌嫩乳頭傳來的神經電流帶著酥麻的快感流向全身。

   “哈啊…這是…什麼……”

   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無論是“外婆”還是凱爾希醫生都沒教過紅如何應對這種全新的體驗。尖銳的刺激讓魯珀不自覺地反仰腰肢、顫抖著發出嬌哼,敏感的身體在觸手的束縛下竭力反抗快感的支配;在平坦精健的小腹上盤繞著的粗大肉觸伸向少女被連體泳衣緊緊包裹的蜜裂,而大腿被觸手從根部拉伸開的紅甚至連合並雙腿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滿布軟刺的觸肢表面貼上腹股溝下的隱秘地帶——

   “嗯哈?!”

   不知何時身體仿佛變得敏感至極一樣,僅僅是秘處被觸手撫摸就讓紅的嬌軀猛地一顫;從不知性為何物的少女在這短暫的接觸中收獲了初次的小高潮,被舒服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擺起來甚至弓起了腰。明明只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奇怪的感覺,卻像早就刻在骨髓里的生存本能一樣讓人感到無法抗拒…甚至喜悅。

   但此時的紅,還並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多大的變化。

   順著紅的肉體所規劃的路徑,粘膩的觸手在少女未經世事的股間與臀溝上進出摩挲,細密的肉粒透過逐漸嵌入陰阜的緊身面料刺激光潔稚嫩的肉溝;被黏液所浸潤的臀肉在觸手愛撫下開始變得越發敏感,從外部的肉鮑到最深處的子宮都在快感電流的衝擊下興奮得想要自發地痙攣起來。性的體驗持續刺激著紅有些木訥的大腦,銳利的金色瞳孔也逐漸游離了起來,初嘗淫悅的身體幾乎要沉溺其中,但觸手打算的還遠不止如此。

   不到小指粗細的觸手從大觸手上分裂開來,在紅的腦袋上匍匐前進直到盤住柔軟的耳根——頭頂高挑毛絨的獸耳與隱藏在灰色短發中的人耳無一例外,都被觸手好好地固定住。陌生的濕潤觸感讓紅本能地流下冷汗:相比狹窄的耳道,即使是這種小號的觸手也顯得有點太粗了;但沒有進化出大腦的觸手很明顯並不會去思考這種問題,帶著潤滑黏液的小軟繩試探性地確定了耳門的方位後,四管齊下進入了狹窄的外耳道——

   “呃?啊啊…什麼…什麼進…進來…不要……”

   觸手在耳道內爬行著,四個方向一齊入耳的粘膩濕濁之聲經由顱骨的傳遞擴散,參差不齊地融合起來在紅的腦中回響。頭昏,耳痛,隨之而來的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胡亂旋轉一樣的暈眩以及反胃作嘔的惡心感,而觸手依舊在不管不顧地繼續深入,直到碰到象征耳穴處女的攔路薄膜。

   “咕嘔——啊…那…不…不行……嗚咳…咯呃……”

   紅知道,無論是人耳還是獸耳,要是碰了那東西的話——

   隨著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海鳥與波濤的聲音從紅的世界中完全消失,觸手蠕動的粘稠感填充了整個聽覺;溫暖的血液從兩對耳門流出,浸潤了周圍的毛發和臉頰。侵入耳中的觸手頂端刺破鼓膜後也沒有停下,在精巧的內耳區域繼續蠻橫地攪動,破除一切阻礙的同時將耳根的灰發染上殷紅;受損的神經信號一路衝入腦中,劇烈的疼痛讓堅毅的獵狼人也忍不住嗚咽起來。

   什麼東西,在腦袋里……

   痛…好!痛?…但…有點…舒服起來了?……

   不要…好奇怪…的感覺?……但是…舒服……

   觸手占據了可憐少女的耳道,生長出肉芽入侵並與周圍組織同化,而這不過是為了進入顱內的准備罷了——細小的觸肢撫摸起紅的大腦皮層,並將更細微的肉芽埋進了復雜的溝回之中…當肉芽徹底與紅融合之後,原本永不屈服的的獵狼人也將成為觸手寄生的淫墮母體,身心都永遠歸屬於這不起眼的感染生物。

   聲音重新回來了,海浪,鳥啼,還有觸手深入什麼柔軟東西的聲音,疼痛隨著觸手的活動逐漸停止而迅速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舒適感。觸手最後的蠕動變成了對耳道的按摩,多余的濕潤黏液順著鼻腔流出與剛剛痛出的眼淚混在一起,身上所有的緊縛感都先後消失轉換,觸手壓迫皮膚帶來的淫悅讓人上癮。

   “哈啊…哈啊啊~好奇…怪…紅、紅該…做什麼……”

   黏液與觸手的交替攻勢下淫靡的快感逐漸從貼合的肌膚開始向內滲透…稚氣未脫的臉龐開始泛紅,口唇也逐漸干澀了起來,自體內燃起的燥熱感喚起一股莫名的飢渴,從一直蠢蠢欲動地顫抖的小腹擴散到全身每一寸皮膚。腦袋里奇異的侵入感從深處像偏頭痛一樣放射出來,但卻並沒有讓人覺得痛苦;相反,每一次觸電似的感受到大腦在顫抖,都似乎有什麼東西又深入了一點,帶來更加刺激的快感,直到耳中的痛苦完全消失。

   腦袋深處在被什麼東西撫摸著,讓人感覺溫柔得不正常,由內而外的舒適感沿著大腦皮層一路擴散到頭皮發麻耳朵直立;洞穴內的咸腥逐漸消失,變成清新帶著海風氣息的味道,但頭卻感覺一點點昏沉了下去……

   “好…奇怪……好燙…身體……”

   原本生活在人造淺海的觸手在源石的感染下轉為陸生,隅居濕潤洞穴中捕獵,而由特殊細胞所分泌的神經毒素也在源石感染後發生了一些改變。除了分泌量激增和變得粘稠外,原本用於麻痹神經的成分也變成了直接對中樞神經系統起效的、促進多巴胺分泌的特異毒素,模擬空孕催乳劑合成的性激素則以遠超生理劑量的程度自皮膚粘膜侵入,在血液中喚起衝動……

   也就是說,這只被感染的觸手所分泌的——是天然而高效的媚藥。

   從胸部頂端到秘處內外再到大腦之中,只要血管所流經的地方都在淫欲的衝擊下變得麻痹而敏感;紅的呼吸逐漸紊亂起來,觸手分泌的淫液已經在紅尚且純潔的身體中瘋狂肆虐。

   “咕嗚…哈啊…呃……”

   粗大的觸手隔著已經濕潤的布料摩擦著下體,粗暴地擠壓著少女秘裂與觸手性器間最後的防线,被黏液點燃性欲後變得越發敏感的肉鮑顫抖著溢出更多的愛蜜,自顧自地潤滑好下體等待著情事。觸手頂端細密而柔軟的肉刺像鋸條上的齒槽一樣輪番研磨秘處的表面,未經人事的幼嫩陰唇泛著晶瑩的粉紅色澤;即使是沉默寡言的紅,也難以忍受地發出與可愛的呻吟聲。下體激蕩的快感沿著脊柱一路上涌,與觸手在胸口兩點上的持續刺激融合在一起,然後在耳道里變成吸食腦髓一樣的激震傳遞入大腦深處…越發激烈的撫弄讓紅從耳朵到尾巴尖不住地顫抖,就算想掙扎也早已失去了那份余力。

   觸手一邊繼續分泌著催淫的黏液,一邊開始噗咕噗咕地鑽進緊身泳衣里,表面形態各異的肉刺與纖毛在少女被黏液濡濕的肌膚上肆意游走,身下最粗的肉觸蠻橫地擠開幾乎陷入臀溝縮成一條线的布料,露出張開的雙腿間幼嫩光滑的恥丘。粉潤的肉瓣隱隱張開,若有若無地掩映著未經世事的花徑,敏感的肉粒隨著紅略顯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雖說是第一次,但在觸手的浸淫下紅的處女地早已濕潤得一塌糊塗,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咕嘰……

   觸手的頂端輕輕進入粉嫩的花瓣之間,然後緩緩地深入其中,早已極度敏感的陰阜所觸發的快感電流幾乎瞬間便流經全身;隨著觸手緩緩撐開隱秘的肉縫,越來越明顯的快感如海嘯般衝擊起紅的大腦,溫順的動作並不能更多的緩解初次性交的刺激。

   不過,所謂的溫柔也不過是觸手探尋目標的准備罷了——

   “哈啊…哈啊啊~嗯嗯…?!”

   隨後,觸手便粗暴地直鑽入深處,少女純潔的證明連略微拖慢粗大觸肢頂端前進的速度都沒能做到便被輕易摧毀;一路撕開緊貼的粘膜與肉褶向內衝擊的觸手很快便將魯珀緊窄的蜜穴完全填滿,直到與孕育生命的房門接觸才停下,破處的痛感和被強行撐開的不適讓紅反弓起脊背不住地痙攣著,瞳孔收縮顫抖沉溺在方才下體傳來的余韻中。盡管第一次被觸手奪取,但早已被淫欲浸染的大腦只能將痛苦全都視為快感接納,從吞吐著觸手的穴口到性器深處,從子宮頸口到大腦深處,所有的感官都沉溺在仿佛能使身體和心靈一並融化般的極致快感中。對於尚不知手淫是何物的紅來說,這種體驗甚至讓人有些恐懼,但又無法拒絕……

   “呃…啊哈…紅…紅感覺……”

   咕啾……噗咕噗咕……啾噗……

   殷紅色的黏液隨著觸手的抽插從陰戶溢出,淫靡的交合聲在偏僻的山洞中回響,深入骨髓的快感侵襲著獵狼人堅毅的心志,對於從未經歷過如此欺侮的紅來說,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樣的情況。蠕動的觸手在敏感的肉穴內肆意攪動著,更加豐余的黏液被緊致肉壁上的粘膜所吸收,反復的活塞運動帶來的摩擦感即使有著催淫洗腦的壓抑也在隱隱熱痛;不過此刻觸手侵襲下的紅已經無暇思考這些了,纖柔的腰肢在觸手的束縛中扭動著試圖配合抽插的節奏,原本銳利的目光也被淫欲填滿,媚聲止不住地從緊咬的牙關里泄出,一如從泛濫的穴口流下的體液。

   (不、不好…為什麼……)

   和之前經由皮膚慢慢滲透的效果不同,插入體內的觸手所分泌的淫液直接經由陰道肉壁上的粘膜吸收,幾乎瞬間就讓全身的神經都體驗到了下體傳來的快感電流。成倍增長的敏感度讓體溫也隨著性欲的上升而提高,淋漓的香汗和越發急促的呼吸都在昭示著紅所面臨的困境正變得越來越險惡。

   肉觸蠕動觸手分泌的白濁將緊身泳衣完全浸透,抹在少女秘部的特別媚藥讓破瓜之痛完全轉化成快感。逐步提高的敏感度融入肌膚,只是隔著緊身泳衣揉捻著因發情而完全勃起的乳頭,就足以讓紅感受到能讓人失神的觸電般的衝擊;而因此被激發的過剩性欲又進一步提高了身體對觸手撫弄的上癮程度,就算是專門訓練過的獵狼人也在性欲的浪潮中逐漸失去堅持的意志。

   “不、不要...哈啊……紅…紅不想……”

   (不想就這樣…被這種奇怪的感覺給……)

   就算意識到了這個陷阱的可怕之處,如今溺陷觸手巢穴的紅也早就也束手無策了。在快感的一次次衝擊下,紅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改變……無論飲下多少不甘的淚水,在高潮中絕頂顫抖的身體依舊實誠地接納著觸手的奸淫;被迫張開的雙腿間進出的肉觸鼓動著稚嫩的陰唇向外鼓起,止不住的淫水隨著抽插與媚藥黏液混在一起流出。

   “哈啊…嗯…哈……不、不行……”

   如果就這麼放棄掙扎的話,就只能永遠沉溺在性欲的快感中了…但要擺脫這方淫獄簡直難上加難。獵狼人原本堅定的目光早已逐漸翻白,在超出閾值的快感中竭力做著微乎其微的反抗,狼狽的樣子說不清是在掙扎還是因刺激而抽搐;被觸手強行分開的大腿顫抖著試圖夾緊深入下體的粗壯肉觸,腰肢也不由自主地為了品嘗體內的巨物而扭動起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淪陷在與觸手的交合中了。

   身體早已屈服,意志也逐漸壓抑不住越發茁壯的獸欲,但若是在精神上都向觸手投降了的話,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只有這個絕對不行……

   因此,紅才會用手拼盡全力死死握住面前流涎的肉觸,無論怎樣都要讓自己能認識到“在反抗”這件事;即使正在被觸手觸手抽插、即使連大腦都在快感中了無法自拔,紅依舊沒有放松爪牙。而在上半身受阻的觸手也很快反應過來,然後加大了對下半身的攻勢;一只觸肢卷起已經被撐開的股間布料,將沾滿淫水愛液的泳衣拉扯到一邊,露出了隱藏在花心上方的另一個秘所。隨後,另一只粗細與埋頭在陰戶中的同伴相差無幾的觸手將頂端對准了少女粉嫩的菊門——

   “哈啊…?那、那里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觸手束縛張開的雙腿與屁股連扭動都做不到,將浸染媚藥的菊穴清楚的呈現在觸手肉莖跟前,雖然紅未經人事的括約肌緊致而堅韌,但並不代表觸手的力量沒法借著潤滑深入其中。臀肉間傳來的開苞之痛讓從未經歷過菊穴性交的少女忍不住地叫了出來——與此同時,暫時地略微地松開了握著觸手的虎口。

   觸手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這瞬間的空檔,被左手抓住的肉莖一個激顫掙開束縛,對准紅因敏感部位被強行插入帶來的的痛苦而張開的嘴衝了過去,蠻橫擠開還沒反應過來的雙唇插入溫熱的口腔。甜膩的味道隨著觸手上的黏液一起在口腔中炸裂開來,若不是整個嘴都被觸手堵得滿滿當當,紅第一時間就會把這些東西一點不剩地嘔出來…但卻只能任由越來越多的黏液在口中氤氳,和唾液一起被迫吞下去。

   “唔!唔咕咕咳咳…咳咳!唔唔唔……”

   (不…不行…至少……)

   至少得把這根觸手咬斷……

   但沿著腸壁一路貫通上來的壓迫感,讓本就沉迷在快感中無法自拔的紅由內而外地感到脫力;後庭里的觸手與小穴中的一齊插入時,僅隔了一層肉壁的雙重快感帶來足以侵蝕靈魂般的刺激體驗,而微微拽出時肉觸上的顆粒摩擦著退出菊門又讓下體產生異樣的暢快感。

   “咕嗚…咕?咕咳!咕嚕咕嚕……咳!咳咳!唔咕咕咕嚕咕嚕——”

   沾滿黏液與唾液的肉觸突然從頂端噴出粘稠的體液,仗著已經強行撬開了牙關與後門將巨量液體直接注入紅的體內,濃郁的氣味從口腔開始瞬間便侵蝕到了鼻腔和肺髒。液體和肉觸的衝擊讓少女只能發出含糊的痛苦聲音。

   (好奇怪…明明…紅被……)

   強行灌入的液體從賁門噴涌而出,直接衝進嬌小的胃中;這次是為了完全消弭紅的反抗而准備的帶有催情和麻痹雙重作用的體液,一如既往帶著海腥味的分泌物卻在媚藥中毒的味蕾上孕育出清新的甜味,即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無法抑制地大口吞咽著…身體已經完全屈服,對觸手的一切都只會全盤接受。雖然想要馬上順著異物插入喉中的惡心感把媚液全部吐出來,但身體卻完全不聽從大腦的意識自顧自地吞咽著;每當積存在口腔和喉嚨內的濃稠粘液流進胃袋,已經無力反抗的身體就會變得越發燥熱,意識也在淫靡的牢籠中越陷越深。

   “咕…咕嚕……咳咳……咕啾…咕嚕咕嚕~”

   (好奇怪…嗯哈♡…有哪里…不對…好舒服…紅…紅要……)

   作為感染生物的觸手的習性並不為人所知,這種對女性的凌虐究竟是捕食行為還是繁殖行為也難有定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觸手並不會像人一樣憐香惜玉,異種的激烈性交對於獵物來說簡直稱得上是嚴酷的考驗。方才插入紅的三穴,所有的肉觸就開始全力侵入著少女的身體,肥厚的頭部和潤滑柔韌的觸肢在被束縛固定完全的身體上肆意游走,帶來一浪又一浪的極致性悅。就拿出全力, 盡情的抽動著手腕般粗大肥厚的肉棒。紅甚至連激烈運動中大口呼吸的機會都被剝奪,只能趁著觸手抽插的間隙獲得黏液一般濃稠的腥咸空氣。被強行撐開的雙唇和龜頭之間,口水與淫液連成的絲线匯聚在一起,與嘴角滿溢的黏糊一起順著下巴流到有些發脹的乳房上。

   口腔中,子宮外,後庭內…肉觸隨心所欲地享用著少女年輕的肉體,在溫暖緊致的甬道內攪拌抽插,將每個角落都玷汙上黏液的白濁顏色;上下前後的三處淫穴同時吮吸觸手分泌的媚藥,即使是獵狼人堅毅的靈魂也無法抵御這樣的侵蝕,隨著曾經銳利的目光徹底消散、金色瞳孔不知不覺地翻白,紅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淫悅笑顏在反復的高潮中昏昏睡去。

   (嗯咕…哈啊…哈啊啊……這…就是……)

   理性也好,任務也罷,都無法與觸手帶來的快樂相比;高傲的自尊心隨著血液中流淌點媚藥而被剝奪,淫欲和凌辱帶來的歡愉占據了獵狼人的心。“外婆”的呼喚,凱爾希的約定,似乎都同意識的消散一起遠去。只要永遠的沉溺在這墮落的失樂園……

  

   ……

   “哈啊…哈啊……”

   滿身黏液的紅幾乎是手腳並用地“走”到了洞口,顫抖到直不起來的雙腿甚至不能在沒有扶助的情況下邁步。從雙穴中溢出的黏液在地上留下汙穢的半透明水漬,隨著獵狼人的來路像洞內延伸去,然後繼續蔓到洞外的沙灘上。

   衝鋒衣已經被撕扯得一點不剩,泳衣也被扯得歪扭,太陽正從人造海的邊際线上沉下,黃昏的顏色在觸手汁液澆過的紅的身上閃耀著,從幾乎要結塊的頭發到滋潤的皮膚到所剩無幾的衣物都是如此。紅拖著因長時間性交而疲憊的身體沉進溫暖而咸澀的海水中,讓海浪衝刷掉身上的黏液,同時拿出剛剛撿起的留在沙灘上的信號槍扣動扳機,一發紅色曳光彈飛上天空。這是羅德島對這次行動安排的流程之一,完成任務後發出信號就會有快艇將行動干員接回本艦;在後勤干員到達之前,紅有足夠的時間清理掉身上不協調的痕跡。

   如果說耳內的觸手代替了聽覺器官,通過藥物瓦解了紅的意志,那深植於大腦皮層的肉芽則控制著紅目前的一舉一動——從走出洞穴,到發出信號。細密的觸手絲聚集在泳衣背面,只要環境合適就能產生新的觸手聚落…借由受害者們傳播後代,這就是作為源石生物的觸手的生態。雖然宿主依舊保持了自己的意識,但那也不過是為了觸手的繁衍服務的奴隸罷了。

   拜沉默寡言的性格所賜,前來接應的干員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畢竟要用小刀和這種感染生物對抗也確實不是什麼輕松的活計。用隨行醫療干員的話說,紅沒事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嗯。”

   但紅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被觸手捆綁束縛、凌辱與強暴所帶來的歡愉依舊殘留在體內,而泳衣內側隱秘的貼身縫隙中,細密的粉色游絲緊緊貼在紅的皮膚上——觸手幼體附著緊身布料,將黑色的泳衣改造成了情趣觸手服一樣的存在。纏繞包裹住少女酥胸的觸絲游走著刺激已經被淫液浸透而變得無比敏感的乳頭,下體的觸手稍粗,擰在一起深入秘徑,塞住了雙穴中欲出又止的愛蜜。即使在前往羅德島的路上,紅依舊在感受著觸手的撫弄調教。

   為了在羅德島上將獵狼人盡快變成出眾的觸手苗床,必須時刻保持少女處於發情狀態,然後以紅選中的房間為起點,蔓延向更廣闊的世界……

   ……

   [newpage]

   邁著沉重的步伐,紅穿著觸手衣在陸行艦內挪動到了自己的房門前;如果說羅德島上有哪里對觸手來說最安全,那無疑是紅自己的房間。偏僻的位置加上紅孤僻性格導致極少的社交,構築了天然的藏身優勢,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起碼在身上的觸手將這里變成第二個巢穴之前。

   “唔…哈啊♡……嗯啊啊~”

   自行拉扯胯間的泳衣露出肉鮑,然後用手指撐開私處的入口,沾滿混濁黏液的觸手幾乎同時便從紅的下體中彈出;手臂粗細的觸手團很快散開,然後朝著紅的手腳撲上去。完全被觸手俘獲的少女沒有一點反抗,坦然地順勢倒在地上,期待著觸手的下一步動作……

   然後,在她面前,觸手們開始了分裂——

   大型觸手上長出新生的肉芽,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變長;伴隨著更多的黏液和令人不快的粘稠聲音,出芽的部分很快發育成新的觸手並從母體上脫落。與此同時,觸手服上的粉色觸絲也開始成長,逐漸結成粉色的厚肉填充了紅的泳衣,游走的肉芽擠出緊身布料的邊緣肆意擺動著,一如挑逗紅全身敏感部位的同伴一樣。不出片刻,紅小巧靈活的雙腳已經埋入了窸窸窣窣的觸手叢中;很快,伏行蠕動的怪物將少女緊致精健的雙腿也吞進群觸……增殖的觸手毫不費力地跨越了不算貧瘠的臀部,一邊拖動著剩下的一半嬌軀一邊繼續沿著腹部往上蔓延,直到那一頭銀發也被牆角逐漸膨脹的觸手團淹沒,新的小苗床就這樣在羅德島內完成了扎根。

   (呼……)

   觸手衣內的肉觸更劇烈地蠕動起來,從乳頭上暈開的酥麻感隨著觸手動作加劇擴散到整個胸部,與此同時蔓延到四肢包覆皮膚的觸絲肉膜在紅與觸手間搭起了緊密接觸的橋梁,吸收周圍觸手分泌的媚藥並直接注入紅的體內。

   (在呼喚…紅能聽見……)

   與之前的洗腦淫墮不同,直接注入媚藥產生的效果更加可觀,自然造成的副作用也更大;這是評估了紅的身體強度後在保證母體能夠耐受的前提下,為了將紅徹底改造成苗床而進行的二次淫墮。一邊呼吸著滿溢著催淫物質的汙濁空氣,一邊被直接注入毒素,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襲來讓紅在觸手的包裹中劇烈顫抖起來,但所有的淫靡呻吟都消失在觸手覆蓋和隔音牆壁的雙重掩飾後,即使房間內部也只能聽見曾經是獵狼人的少女本能地掙扎時發出的介於哀嚎與浪叫之間的聲音。

   還未長大成熟、肥胖而短小的軟體肉觸在最內層,順著粗長的母體的蠕動擠進紅緊身衣包裹的肉臀,同樣未熟的少女的乳頭則被觸絲緊緊束縛,因發情而挺立的兩點即使隔著觸手肉層和泳衣也清晰可見。完全染上緋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目光都表明紅已經做好了准備——為觸手獻身,就此沉溺在無盡的淫悅中。從纖細而有力的手臂,到修長的雙腿,再到健康而柔軟的腰肢…觸手群纏膩愛撫著自己的奴隸;細小的觸絲舔舐腹背,一點點將紅的情欲拔高到頂點。

   “嗯…哈啊…紅、紅還想…要更多……”

   完全沒有打算壓抑的淫喘嬌哼,隨著觸手在少女身體蠕動爬行從越來越大的肉觸團的縫隙中滲出。愈發強烈的快感讓紅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淫靡的碎念開始變得斷斷續續,並隨著觸手伸進那張順從張開的小嘴劣化成含糊不清的嗚咽。

   “哈唔……呼~唔嗯……”

   跟隨觸手群的蠕動引領,紅張開雙腿,將在愛液淫汁潤滑下一直都溫潤得一塌糊塗的陰阜完全暴露給觸手們。經過之前幾個小時的奸淫,原本青澀的禁臠已經變得開朗,緊致而不顯逼仄,做好了受種的准備。觸手群中體型最大、有著圓滑頂端的肉觸在周圍觸手的讓位下很快探近了散發淫靡氣息的貝肉。不下小腿粗的巨型觸手是專門為了受精准備的“雌蕊”,與分泌催淫黏液的觸手不同,由它釋放的觸手卵會在苗床體內與其他生殖觸手的濃郁精液結合,然後經由苗床的體溫孵化出新的觸手。肉芽繁殖不過緊急情況下采用的特殊辦法,觸手的繁衍更多依賴的依舊是生殖行為,紅的體液足夠暫時性養活這方小小的觸手巢,而羅德島並不缺乏更多的苗床……

   就像公蜂拱衛蜂後一樣,跟隨著堪稱巨蛇的雌觸的是更多稍細的公觸,就像之前抱團寄居紅體內時一樣纏繞在雌觸周圍,不過現在紅的小穴可容不下它們一起進去。雌觸龜頭狀隆起的頂端已經流出了濃郁的半透明先走汁,這些黏液會在少女的小小子宮中為後面的卵做好鋪墊。

   “要…進來了…紅又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雌觸類似於人類龜頭的部分叩開了少女忍耐已久的陰戶,幾乎沒費什麼力就全部探入其中,然後迅速向內蠕動;如果撥開層層觸手的包裹,就能看到獵狼人那精健的小腹上因巨物插入而隆起的痕跡。盡管雌觸的體型明顯不是紅能夠經受的程度,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壁依舊全盤接受了觸手的入侵,並隨著抽插一點點變成雌觸的形狀——連同紅的心靈一起。肌肉被撕裂的痛覺在媚藥沉溺下也被轉化成了更加強烈的快感,在發出第一聲高潮的呻吟後少女便兩眼翻白,在從未體驗過的肉欲中達到頂點。

   但作為獵狼人歷練出的堅強意志讓紅並沒有因此昏迷,觸手種付帶來的快感讓紅完全失去曾經的沉穩冷靜,像佩洛一樣吐出半截嫩舌、眼神渙散地享受起超越人類的瘋狂性愛。泳衣下香汗淋漓的雙乳在觸絲刺激下提前開始了發育,布料緊勒住滿溢而出的乳肌幾乎要被撐開——隨後觸手的怪力幫紅解放了胸前的白兔,與之前截然不同、屬於成熟女性的巨乳從被撕碎的泳衣內彈出,肉浪隨著觸手的吮吸按壓將乳白色的體液奉獻出來回饋觸手的奸淫。雌觸在愛液泛濫的蜜穴內進出,嘎吱嘎吱地摩擦敏感到極致的襞裂,一直深入到幼嫩的育種房間,在腹面留下可怖的長條印記;子宮口沒什麼抵抗便屈服在快感的旁敲側擊下,向雌觸的馬眼敞開溫暖的內部。直達腹腔的猛烈壓迫與令人沉醉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變成甜膩而永不滿足的快樂,紅甚至能感覺到觸手的卵在雌觸內部層層疊疊地向前擠壓——

   “——!!”

   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被賜予,在子宮里激蕩的快感爆炸般增長幾乎要讓大腦宕機;觸手猛地將卵泡們射進子宮撞上內壁的同時,紅全身顫抖著迎來了足以讓人發狂的極樂。觸手張開頂部的孔洞將大量孕育子種的卵泡直接注入了紅的子宮,淫悅的電流順著神經貫通四肢百骸深入每一個細胞,剛才的絕頂還沒結束,大量觸手卵注入體內擠壓子宮壁的快感又將紅推向了下一個高潮;獵狼人的雙眼徹底失去了光澤,理智和意識一起淹沒在觸手所散發的狂暴甜香中,臉上卻因高潮而顯示出扭曲的淫悅笑容。

   子宮被觸手的子種灌滿到飽脹,連陰道里也被破損的卵膜和各種黏液的混合物攪動得一塌糊塗,媚藥中毒的神經末梢將各種知覺全都識別成快感傳進脊髓,大腦則早就被感官所帶來的風暴反復蹂躪,成為除了觸手帶來的快樂什麼都不會想的肉穴苗床……盡管已經失去神志,紅的身體依舊在本能地痙攣著,從口中胸部下體以及全身肌膚滿溢的體液滋潤著周圍的觸手,氤氳出咸腥而淫靡的燥熱氣息

   “咕…嗚……嗯咕……呼呼♡……”

   (只、只要這樣…被這個給……)

   深植於大腦皮層內的觸手肉芽釋放出致幻的液體,潛移默化地修改著紅的意識,對持續處理全身各處快感而焦頭爛額的腦細胞進行入侵,讓紅從身體和心靈上都逐漸淪為觸手的生殖系統附件。

   (紅好開心…為什麼…紅好開心……)

   就這樣被觸手改造,變成離開觸手就活不下去的苗床,永遠地為了產出更多的觸手而被觸手奸淫;獵狼人的使命,SWEEP的任務,不知是誰的教導,都不重要了……

   “啾噗——”

   確定將卵群好好地注入紅的體內後,雌觸蠕動著拔出了少女的小穴,一擁而上的雄觸堵住秘處的入口後開始將濃郁的觸手精液排泄進少女本就已經被撐圓了的肚子。在觸手的卵和精液的結合中,紅毫無疑問、確實地懷上了觸手的孩子;新生的觸手種群開始在紅的子宮內產生,並將在不久後滲透進更多的地方。而雌觸似乎並不滿足於這麼低效地利用這優質的苗床,抽出的同時便馬不停蹄地轉向了後方的菊門。

   雖然已經沒法做出反應,紅依舊本能地做好了被觸手使用的准備,在觸手刺激下變得肉感十足的臀瓣隨著觸手的撫摸泛起平靜的肉浪;在遍布觸手不分上下的空間中,粗壯的肉觸左右掰開少女稚嫩的尻肉,露出隱藏其中的粉嫩後戶。紅的腸液早已和觸手分泌的媚藥黏液一並,將頂住菊門的肉觸頂部急不可待地吮吸進腸腔內;條件反射地收縮起來的括約肌因興奮而顫抖著,緊緊夾住肉觸上因內部滿載的卵而出現的凸起顆粒。

   雌觸在腸壁內肆無忌憚地通行著,撐開包裹自己的肉壁上的每一條襞裂;已經完全適應性交的身體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只有無盡的快樂隨著後庭的開拓侵蝕全身。大腦仿佛都要在這情欲的溫巢里融化,全身上下的體液隨著越發激烈的顫抖扭動在絕頂的性奮中飛濺,那個自尊而沉默的獵狼人不知何時早已消失不見……

   “唔……呼嗚……咕嚕……呼……”

   在體液滋潤下變得更加茁壯的觸手饒有興致地在紅後庭內蠕動,少女的體質遠超觸手之前獵物的水平,原本只是發泄獸欲的試探玩弄在短時間內便切換成了認真的交合。雌觸的抽插烈度遠非人類的性交能夠比擬,為了讓苗床能最大限度地承受孵化觸手的壓迫而一次次貫穿進紅的消化道,在肚子上盤桓出可怖的痕跡,以此在紅體內擴展出能容納更多卵泡的腔道。剛剛才在小穴的奸淫中達到多次絕頂的身體來不及休息,甚至沒時間細細品味高潮的余韻,觸手媚藥所帶來的新一輪快感便已經接踵而至。每當雌觸在紅的菊穴內突進一次,還留在蜜穴內的雄觸就響應著射出新一輪厚膩的觸手濃精;紅的腹部在卵群和黏液的充盈下像孕肚一樣高高隆起,被催乳後變得豐滿的胸部散發出成熟的雌性韻味,隨著觸手的動作身體都會劇烈地蕩漾著。

   裹溺在觸手黏液中的肌膚無意識地吸收著過量的媚藥,越發敏感的身體貪婪地苛求更多的刺激,而本就逐漸瘋狂的意識則在媚藥浸染下越發亢奮沉醉。從體內噴薄而出的快感擊潰了反抗的意識後,如海嘯一樣吞沒了少女殘存的神智,完全失去自我的紅只能隨著本能在觸手團巢的中心痛苦而劇烈地扭動著身體,無法自拔。熱氣將媚藥與汗液淫液腸液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整個房間都被這淫靡而激烈的咸腥香氣攏括,若果有其他干員在此時叩開紅的房門,大概瞬間就會被這濃郁淫氣所俘獲、淪陷為下一個受害者吧。

   “呼……呼姆……

   就這樣

   “嗯…呼…唔唔……呼嚕……”

   永遠地

   (黏糊糊…呼嗯…舒服……)

   溺醉在淫墮的觸手囚獄中……

  

   “Mon3tr…熔毀,但不要傷害到她。”

   “凱爾希老師……?”

   “立刻去找華法琳,告訴她馬上准備手術,Mon3tr和我不會對她怎麼樣…過去是,現在也是。”

   “沒必要往里看,去告訴華法琳,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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