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半個時辰之前的巨大震撼正在慢慢平復,老婦的情緒雖然還在波瀾起伏,卻終於可以強壓著顫動的心弦,仔細來打量雲炫了。
雲炫的臉型五官都很像他父親,但全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讓人一看就討厭的冷漠驕傲。
少年的眉宇口鼻間帶著絲絲柔和,讓人望之可親。
這是阿涵的神態啊!老婦心中嘆道。她又痛又傷,不禁喃喃低語:"是天意麼?"時先生靜靜的等著,又聽老婦嘆了一口氣,說道:"把他治好。"時先生問道:"老祖宗決定了麼?"老婦眼簾垂下,聲音重新回復平靜:"他生而有妖力,是我蓮宗一脈。將他救了,便是多一個種子。"時先生再無疑問,恭敬領命。
老婦眼角又掃了一眼雲炫,這才慢慢走出房外。
她遣退隨從,獨自登到高樓之上,望著遠處翠峰如黛,怔怔出神。
此刻長空萬里碧澄,如同一幅洗得發白的藍布衣襟,纖塵不染。
一大一小兩個太陽正巡在中天,金色陽光明亮和煦,透過一道五彩流溢的結界,照耀著老婦腳下的館閣樓台,亭院花木。
"阿涵……"老婦自言自語道,"誰也沒想到,十八年後,老天竟把你的孩子送回來了……送回你的無憂境了。"一陣清風吹來,仿佛要做一個驛使,將她的話轉達給冥冥中的阿涵。那風穿過老婦的白發,掠過熏香的閨閣,將長窗下的風鈴撥的叮咚作響,一直吹到那五彩結界的邊緣,輕飄飄的透了出去。然而才出了那結界,立刻被狠狠裹入一股鬼哭狼嚎的朔風里,在一片荒蕪的大澤上尖厲呼嘯刮過。
這大澤如被天神遺棄的鬼蜮,混茫茫無邊無際,目之所及俱是漫漫廢土。
無憂境象汪洋中的一個孤島,靜靜懸浮在半空。
慘淡昏暗的日光下射,在大澤上投下了一片高低起伏的陰影。
遠處不斷傳來悶雷一般的吼叫聲,仿佛巨牛嗥鳴,此起彼伏,只不知是什麼猛獸發出來的。
朔風呼號,塵土飛揚,無憂境之外的天空混沌得正如雲炫的意識一般。
他一直閉著眼睛,有時盡是昏睡,有時他可以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
"……阿涵的孩子……""他是表哥?……會不會……和明琅爭位啊?""哇!時先生,你把他身體挖成這樣?豈不是越治越差勁了?怪不得他一直不醒呢!""明琅小主!他不醒是因為我給他用了麻藥……"更多的時候,雲炫則陷入黑暗之中,腦海中不斷劃過君輿的臉、素素的臉、藍倩雪的臉,還有玄狼那張又猥瑣又凶惡的丑臉,他已經不覺得這個妖怪是那麼討厭了。
雲炫的身子有時熱得象是被人拿到火上炙烤,體內的毒焰熊熊燎燃,他恨不得雙手扒開胸膛,好讓那熾熱噴出。
有時又仿佛被凍在一塊萬年不化的玄冰之中,刺骨的冰寒無孔不入,直迫入他的五髒六腑,將他心頭的一點暖血也凍成冰糊。
無盡的痛楚象一把鋒利的銼刀,慢條斯理的切割著他。
然而最讓雲炫煎熬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點也不能動,火燎冰浸的感覺如此清晰銳利,雲炫卻喊不出,掙不脫,甚至連肌肉最輕微的一絲顫抖都沒有。
常常在雲炫絕望得幾乎崩潰的時候,一只軟膩噴香的小手,便觸上他的額頭。
片刻之後,那只手的主人便了解了他的痛苦。
或是羅扇輕送涼風,或是暖爐烘煨寒體,或是溫柔拍打著他,在他耳邊低聲呵著,就像撫慰孩童一般。
這一日,給他喂完藥之後,那只手又柔柔的撫著他的胸腹,助他吞咽。
他小時候生病時,母親姜氏喂了湯藥後,也是這般愛憐的撫摸著他。
"娘。"雲炫情不自禁,腦中輕輕喚了一聲。耳邊咭的一聲,是女孩子的調皮嬌笑,只聽一個黃鶯般動聽的聲音答道:"哎!乖孩兒!哈哈……""不是娘親!"雲炫想著,"是誰呢?"那女孩卻不說話,嘻嘻笑著,手依然撫在他的身上。"素素?"雲炫腦中冒出素素的狡黠樣子,他幾日來已經大好,身上那各種痛楚漸漸消失。但麻藥效力尚殘,仍未能睜眼,腦中思路時清時晦,正如午後小憩,將醒未醒時一般。
蘇繡見他閉著雙目,心中猶自猜疑不定,不禁覺得好笑。她咬著嘴唇,感應到雲炫又想起了那雪姊姊,暗道:"她們不是都害了你麼?你怎麼念念不忘呢?
難道是因為你們做過那件事情?"忽然間,她手仿佛被火燙了似的,飛速彈離雲炫身體,臉一直紅到耳根。原來雲炫渾渾噩噩之下,竟回憶起和素素、藍倩雪顛鸞倒鳳的細節來。蘇繡正全神貫注的讀他所想,猛然間被雲炫綺思侵上心田,將她嚇了一大跳。
蘇繡滾燙著臉啐了一口,這才發現自己身子火熱,心跳如雷。
她喘息了一會,回頭看看門栓確實已經插上,又定了定神,將小手再輕輕放回雲炫身上。
蘇繡閉上了眼睛,這樣更能發揮讀心術的效力,她雪白的牙齒咬著嘴唇,蜜桃般鼓脹的奶脯上下起伏,微微輕顫。
雲炫半陷入迷夢之中,腦中既有真實回憶,又有虛構想象,他是初嘗情欲的少年,最是血氣方剛。
此刻朦朧中懷春,又無理智束縛,心里便由著本性盡情追逐肉欲。
蘇繡昨晚睡的很足,今日起床本就覺得身體有些莫名的燥熱,再看到這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頓時沒了分寸。
一種奇怪的感覺又從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升起,迅速如燎原野火一般,將她纖柔的身體變得無比的火熱。
她撫著雲炫,眼前便看到他赤裸著身體與素素、藍倩雪揮汗大戰,耳中聽著淫聲不斷,鼻子嗅著肉香綿綿,舌尖上仿佛也傳來陣陣細膩觸感。
蘇繡被誘得瓊鼻低哼,情不自禁的抬起小巧光潔的下巴,吐出粉舌,想去勾住那一條並不存在的舌頭。
香舌遞出,卻落了個空,蘇繡無奈的彎起舌尖,在紅潤的唇上緩緩舔劃。
少女俏麗的臉蛋仿佛被桃花暈染,秀氣的眉毛微微揚起,緊閉的眼角邊睫毛上翹,柔亮的唇瓣半張著喘息,嫵媚極了。
她讀到雲炫抓住了藍倩雪的乳峰,贊著:"藍姊姊,你胸好大。"藍倩雪媚眼如絲,妖嬈著喘息,仿佛被摸得透體舒泰。蘇繡忍不住和她一起呻吟起來,身體又羞又渴。她猶豫了一下,有些慌亂的拉開自己月白蝶紋衣衫,咽了一口香唾,柔指勾到了抹胸邊緣。
錦茜紅花抹胸頃刻間便松松的垮在蘇繡雪白小腹上,她半眯著眼睛,柔眸中漏出點點亮光,瞧著自己胸前高挺渾圓的蜜桃,心中閃過一絲驕傲:哼!
別以為只有你那藍姊姊才這般大。
蘇繡的乳峰發育得極好,帶著少女傲人的彈性俏麗嬌聳,雖然仍是比藍倩雪小了幾不可察的半分,但卻更加的挺拔圓翹。
那膏腴的乳丘上仿佛敷著一層最精細的珍珠粉,雪白柔膩。
她的乳暈平時是淡淡的粉紅色,乳尖如豆蔻一般纖小。
此時那兩點嬌嫩卻腫脹翹挺,仿佛雪中紅梅,變得殷紅奪目。
乳尖上陣陣如蟲噬一般麻癢更是讓蘇繡難受不已。
雲炫的手正揉捏著藍倩雪的乳瓜,那一對豐乳在他掌爪之中鼓溢變形。
蘇繡顫抖著纖手,兜著酥胸飽滿的下沿,捧起了自己的一只雪乳,輕輕的抓揉著。
她平時洗澡也曾揉搓過胸脯,但絕不是此刻這般感覺。
她的身體已變得無比的飢渴敏感,稍稍的觸碰便激起快美的電流,游蛇一般竄過她戰栗的肌膚,鑽向她的下腹。
"哦~啊~"一聲媚得發膩的呻吟聲,頓時回響在靜室里。
蘇繡趕忙咬住了羅衣,肉體上的快感讓她無暇分神,她顫抖著,喘息著,纖柔的手指帶上更大的力道,抓捏著那盈手的乳丘。
香酥如脂的乳肉不斷從她手指縫里溢出彈回,蘇繡緊緊的夾緊了雙腿,雪臀扭動,腿心里酸酸的難耐,只想有個什麼東西頂上來。
蘇繡邊喘邊想:她們定是也這樣空的難受,所以才讓他那一根大東西插進去。
蘇繡不止一次偷看過雲炫床第之事的回憶,最初的驚駭恐慌已經消失,取代的是無盡的好奇。
每次看到素素和藍倩雪那一副欲仙欲死表情,她心中就生出期待,幻想著雲炫的肉棒塞進自己身體里的感覺。
此刻她再一次被這種感覺強烈的誘惑著。
少女嬌羞的蜜蚌已經變得火熱,不知不覺間吐出縷縷滾燙粘滑的春液,蜜穴里難熬的一陣麻癢顫抖。
蘇繡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掀開了雲炫身上的被子。
雲炫充滿陽剛之氣的身體赤裸,小腹下濃密的毛發間直直的矗立著一條怒龍。
蘇繡吃了一驚,原來之前時先生給雲炫用了極強的麻藥,蘇繡雖嘗試了數次,但再也不能讓他硬起。
此時麻藥效力漸漸消退,雲炫在夢中倒自然而然的勃起了。
蘇繡眼勾勾的望著那一條凸頭楞腦的大家伙,這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雲炫完全怒挺。
那粗壯的莖身有力的勃翹著,將皮膚繃得又緊又薄,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碩大光滑的肉菇怒漲得發亮,頂上那一道豎縫中,依稀有水液閃光。
蘇繡有些害怕,但不知為何,心里深處卻有些喜愛這根又丑又大的東西。
她望了一眼雲炫,見他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便伸出蘭指,壓在雲炫高高翹起的龜頭,向他小腹的方向輕推。
那肉棒勃得極硬,蘇繡一松手,便象一竿被壓彎的粗竹般強力彈回,挺立著搖晃不已,馬眼甩出一溜粘絲,粘在蘇繡手背上。
蘇繡連忙握住棒身,手指幾乎不能合攏。
她攥著雲炫的肉棒,只覺血脈強勁,在自己掌心里突突的跳動,便忍不住上下撫摸起來。
蘇繡套弄了幾下,又將雲炫的龜頭包在手中,用掌心微微磨著他的馬眼。
她的手掌柔軟細膩,刺激之下,馬眼不斷沁出粘滑的漿液,塗得她的掌心和雲炫的肉菇俱是一片油亮,滑膩膩的更是舒爽,雲炫鼻中不由哼了一聲。
蘇繡好奇起來:我這麼摸著他,他會想什麼呢?
她閉上眼睛,雲炫所思立刻被她感應。原來雲炫夢中又出現了一個美女,眉目間依稀便是素素和藍倩雪的混合,他的陽物被美人握在掌中,也是像蘇繡這般摸著。雲炫哼道:"姊姊,你摸得我好舒服……"蘇繡皺起小鼻子,朝雲炫吐出粉舌,做了個鬼臉,耳熱心跳的想:"什麼姊姊?是我在讓你舒服呢!"她知道雲炫快美,心中竟莫名的高興,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自豪來,便努力追尋著雲炫所思,柔荑根據他的感覺不斷調整著力度和方位。雲炫的手足仍不能運動,卻在輕輕顫抖,他一對濃眉微微皺起,顏面憋得發紅,只覺夢中的這位天仙般的姊姊無比知心,柔膩綿軟的指掌在自己龜頭、莖身之上或挑或捻,每一下都按在自己最迫切最舒爽的那個點上。
雲炫在夢中不能自抑,撲在那天仙姊姊身上,一雙手便去摸她腿心,那姊姊嬌笑著張開雙腿,任他手指滑入一片柔草之中,撥弄著那嫩嫩的兩片軟肉。
雲炫被藍倩雪調教了數日,早已熟知女子情欲所在,他指頭蘸著那仙子的淫液,就去磨她的花蒂兒。
蘇繡感同身受,嗚的一聲低呼,濕滑的腿心間竟被逗得標出一股蜜液來。
她一手抓著雲炫的肉棒不住的撫摸,一手拉開腰帶,急急的伸進裙襦里,貼著雪膩的玉阜,穿過一片纖茸,滑到蜜穴處,手指按在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粒小蒂兒上。
那蒂兒早就如軟節尖兒般硬硬挺起,濡滿了粘滑的春水兒,指尖兒才碰到,便激得蘇繡渾身打了一個冷子,花心深處一酸,又滑滑的泌出暖熱粘液來。
蘇繡學著雲炫的樣兒不斷撩撥著自己,她渾身不停顫抖,忽然張開紅潤潤的小嘴,像一只傷春的小貓般,斷斷續續的叫出聲來。
那聲音又怨又媚,便是蘇繡自己聽在耳中,亦覺得過於淫靡。
只是她渾身軟熱,肌膚上泛著淡淡玫瑰般的紅暈,片刻也停不下來。
蘇繡手抓著雲炫那粗挺的肉莖,突然顫聲哀嘆:"要死了!"原來雲炫不但手摸著那仙子的花底,嘴竟埋到她的乳峰之上,舌尖不斷舔著那紅葡萄般艷麗的乳頭。
蘇繡頓時覺得兩只乳尖上如螞蟻爬過,直癢入骨髓。
她難耐無比的扭動著纖腰,兩只飽漲如滾圓漿袋一般的雪乳顫巍巍的晃動,微微腫脹的嫩紅乳菽在空氣里搖來劃過,卻怎麼也喂不到那虛幻雲炫的口中。
蘇繡熬不過,手放開雲炫的肉棒,捧起自已的一只凝脂堆就的雪乳,高高推起,她的乳峰肥美,一推之下,更顯出驚人的柔腴,乳丘雖被推擠的變形,但不受外力的部位,仍是飽滿的圓鼓著。
蘇繡螓首低下,下巴勾向頸項,小小的粉舌伸出,正好可以舔到自己的乳尖。
她的舌頭靈活極了,舌尖兒纏著翹挺的乳頭不斷打轉,不一會,紅灩灩的乳尖上便閃亮著一片水光。
蘇繡只覺得自己的小嘴開啟了身體極樂的機括,陣陣美意直逼骨髓,她忍不住櫻唇含著乳尖兒輕輕咂吸,另一只手急急的在花蒂兒上摩擦不已,心中想到:這種感覺……怪不得她們要叫出聲來!
這一想更讓蘇繡覺得蜜穴中空虛火熱,酸酸麻麻的好不難受。
衝動之下,她幾乎就要坐到雲炫那高高翹起的肉莖上,讓他滿滿的貫穿自己。
但蘇繡終究又不敢,便想去探雲炫的心思。
此時她兩只手都在自己身上,讓她舍了哪頭都不願意。
情急之下蘇繡坐到雲炫的腿側。
她腰帶已被解開,素白蘭花襦裙滑落下來,便干脆將裙子踢開,又扯脫了雪白羅襪,裸出一雙銀條兒般白生生的嫩腿和那軟玉雕就的柔足。
蘇繡一手撫胸,一手捫著花底,伸出嫩如茭白的一只玉足,將光潔柔軟的足底輕輕貼在雲炫堅挺的肉棒之上。
滾燙的肉棒立刻把蘇繡腳心煨得一片暖熱,她肌膚接觸到雲炫,正好感應到他心中賁張的情欲和快意。
雲炫夢中不知是何物觸著自己的玉莖,只覺那肌膚滑膩不輸美人纖手,軟勻肉感卻遠遠勝之。
蘇繡腳兒不如手掌靈活,嬌嫩足底略帶點稚拙,上下摩擦著雲炫的肉棒,不能再象先前那般又快又准的找到雲炫最渴望的癢處。
但這種不知其然的挨擦,又多了幾分意料之外的驚喜。
雲炫身體雖不能動,肉棒卻血氣旺盛,挺動搖晃起來。
蘇繡正用柔足磨著他,不料那肉棒突然彈動起來,棒槌一般在她白嫩的足心搔打了幾下。
蘇繡啊呀媚哼了一聲,勾起雪足,白玉一般潔淨的五個腳趾嬌羞蜷起,透明的趾甲暈著粉紅的柔光。
"好不老實的小鬼頭!"蘇繡心慌慌的怨了一句,又伸出腳去,用腳心去貼那一根勃如翹茄的肉棒。可是那肉棒飢渴難耐之下,竟翹動起來,與她蔥白嬌嫩的足心時碰時離。蘇繡的感應頓時斷續,她又是愛又是惱,嬌哼道:"別動!"那壞東西哪里肯聽,一翹一翹的在她足底、趾間亂敲,碩大龜頭上獨眼吐出粘液,將蘇繡最末兩個嫩趾潤得濕亮,更牽出一根粘絲。蘇繡勾起足趾想捉住它,但那肉棒粗壯,她足趾雖然纖長秀美,又哪里能抓得住?只能在火熱莖身上徒勞的一搔,反而將那怒龍逗引得更加癲狂。蘇繡嗚了一聲,又伸出一只柔足,雙腳一並,將那頑皮亂動的肉棒夾在兩只晶瑩秀氣的小肉腳兒中。
雲炫心中頓時美得長嘶一聲,蘇繡微微一愣,兩只軟白肉嫩的小腳含夾著他的肉棒,嘗試著上下捋套了幾下。
雲炫快意如潮,俱被她所感應。
蘇繡暈著臉,瞧著那一條在自己柔足間冒上冒下的巨蟒,正如同被自己愛撫的小貓小狗一般,憨憨的煞是可愛。
那巨蟒渾身滾燙,仿佛被她摸的歡暢,頭頂豎眼中不斷流下欣喜的淚滴,蘇繡柔趾勾抹,將那粘滑液體塗滿雲炫肉莖,摩擦間更顯得絲絲滑膩,連蘇繡趾縫間都可感到那春雨如油的酥潤。
雲炫的肉棒略做淡淺褐色,蘇繡的嫩腳兒則如脂堆出。兩相映襯之下,肉棒簡直象一條炭棍兒埋在柔雪中。雲炫快美之甚,令蘇繡也心動神馳:"他原來這麼喜歡我的腳兒。"看著自己的身體讓這俊美少年如此動情,蘇繡心里蕩起陣陣漣漪,只覺得就是為他再做出些更淫靡的事情,亦是心甘情願。
蘇繡粉面生暈,眼波中眸光四射,紅嫩的嘴唇輪流親吮著自己的兩只乳尖,柔舌擺動不休。
此時靜室無人,少女的呻吟聲毫不矯飾,又嬌又媚,只可嘆雲炫雖有肌膚之親,卻無此眼耳之福矣。
她含羞伸展修長玉腿,將雙足腳心窩兒相對,用那足底最軟腴的嫩肉兒,夾磨著雲炫挺拔的長槍。
幾乎不用去讀他的心思,柔嫩的足底上便可感應到男兒的快意,那肉棒被磨得如鋼似鐵一般,比剛才尤硬幾分。
便在此時,蘇繡感到了雲炫心中的急迫之意,他仿佛火燒火燎一般,腦中意識漸漸減少,全是一團一團如雲霧般的空白,快意卻象秋池夜漲,越來越高。
蘇繡努力去捕捉他的心思,一只雪足貼肉抵在他肉棒腹側,另一只腳抬起來,將雪白高拱的腳窩兒覆在他雞蛋大的光滑龜頭之上,柔柔的磨著。
雲炫興奮之下,竟射出少許精水,將蘇繡腳心弄得一片粘濕。
蘇繡磨了幾磨,腳窩處便磨出細細的白沫泡泡來。
雲炫只覺自己的龜頭正頂在一個軟腴無比的所在,蘇繡腳心之柔嫩,讓他恨不得將龜頭狠狠頂緊研磨。
蘇繡嬌喘吁吁,嗔道:"你好凶呀!居然想那麼用力?若是真讓你進到我身子里,豈不要被你把肚子都頂穿?"她想象著雲炫進入自己身體的情形,蜜穴中又是說不出的空虛難受。幸好咬著牙強行遏制衝動,這才沒有將蘭指插入自己那春液泛濫的肉洞兒里。
雲炫的迫切感越來越強,不知怎的,蘇繡也被他帶得急迫起來,她星眼迷蒙的望著雲炫,指頭快速的摩擦著自己的小蒂兒,兩只白嫩的小腳帶著少女特有的柔腴肉感,嚴絲合縫的貼緊雲炫,不停研磨。
雲炫的怒龍被蘇繡雪足玩弄,終於硬到了極致。
然而少女腳心、玉趾的柔膩肉感仍絲絲縷縷的撩著那粗莖巨龜,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蘇繡渾身滾燙,蜜穴早被她自己摸得火熱泥濘,腿心深處酸酸漲漲的欲泄不泄。
正難受間,她忽然感應不出雲炫的神思了,蘇繡沒多想,柔軟的足掌略略用力,在雲炫硬如木柴的肉棒壓了一壓,再去讀心,可雲炫的意識里依然一片空白。
蘇繡一愣,睜開眼來,正看到雲炫的肉棒在她雪白雙足間劇烈的突突跳動起來。只聽雲炫說道:"夾緊些!"蘇繡茫然間並攏雙腿,嫩足柔糜的壓榨著雲炫的肉棒,白玉一般透明的足趾勾上他的肉菇,合著粘漿蜷搔著他的馬眼。
雲炫猛的一震,蘇繡只覺一股熱流強勁的打在自己嫩豆一樣的足趾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又是數股滾熱的漿液狂射而出,那白濁透過趾縫,直射到她光滑如玉的足背之上。
"啊……"蘇繡目瞪口呆,有些茫然的抬起腳來,雲炫剛好噴出最後一注,正好癢癢的打在她柔腴的腳心里。
蘇繡晶瑩的腳趾上,掛滿了絲絲縷縷的白漿,那粘稠漿液將她趾縫間溢得滑膩膩的,順著足背腳心尚不斷流淌。
蘇繡愣愣的看著那白精拉著長長的粘絲滴落。她鼻子皺著,眉毛也變成了倒八字,小嘴歪到一邊:"呃……這麼惡心?"蘇繡正想找塊帕子揩去,只聽雲炫問道:"你是誰?"她順口答道:"我是蘇繡。"然而話才出口,蘇繡嘴角猛的抽搐起來,幾乎當場石化。
雲炫肉棒已經半軟不硬的痿軟下來,猶如春蠶吐絲,在大腿內側又流出些許清水。
他支撐著身體,有些艱難的坐起,只見一個明艷照人的少女,披著烏黑柔亮的長發,正坐在自己面前。
少女敞著衣襟,裸出滿月一般豐滿渾圓的乳峰,她雪白的小腹线條柔美,一雙玉腿絲縷不著,兩只雪白柔嫩的小腳正放在自己胯間,右足之上糊滿了雲炫剛剛怒射而出的精液。
雲炫晃了晃腦袋,又看了看少女,只見她滿臉發苦,笑得比哭還難看,一副被人踩著尾巴的樣子。雲炫回憶了一陣,問道:"你叫蘇繡?"少女嘴張了張,突然爆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雲炫從未聽過如此又高又尖的聲音,慌忙用手去捂耳朵。然而白影一閃,他下巴上早中了蘇繡重重一腳,登時眼前一黑,又昏迷過去。
"啊呀!"蘇繡咬著手指,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也顧不上足底粘膩,晃著雲炫身體,叫道:"你醒醒!你醒醒!"她手觸到雲炫,只見他腦中七葷八素,依稀仿佛有一個念頭:"唉!女人……"約一個時辰之後,時先生陪著明琅朝雲炫的房中走來。明琅道:"時先生,此刻他應該醒了吧?"時先生道:"麻藥應於半刻之前就完全消退了。他定然醒了。"明琅贊道:"先生乃醫中魔手,藥石用的絲毫不差,當真神乎其技!"時先生當年號稱醫魔,向來以醫術自矜,明琅如此夸贊並不為過,他也樂得笑納。
明琅又問道:"待會見了面,我便叫他表哥麼?"時先生道:"按輩分是這麼叫,不過他就算輩分再高,也是你的下屬,需得聽命於你。"明琅笑道:"這是自然。不過他若好相處,我便尊重他些也無妨。"兩人說著推開房門,卻見雲炫依然躺在床上。
明琅狐疑的望了時先生一眼,時先生微微一笑,徐徐吟道:"且看日月新,不做爛柯人!你既然醒了,又何必假寐呢?"然而房間之內一片死寂,雲炫靜靜躺著,全無聲息。
明琅望望雲炫,又望望時先生。時先生咳了兩聲,哈哈笑道:"有道是:年少不知韶華好,但付長夢不願醒!速速睜開眼下榻來吧!"兩人又默默候了片刻,房間中只有陣陣呼吸之聲。時先生眼皮跳了兩下,終於撕去斯文,叫了起來:"喂!別裝睡了,趕快起床!"……良久之後。明琅打了個哈欠,問道:"時先生,他何時能醒?"時先生心中納悶,卻只得堆笑道:"在下估計,再等半個時辰就差不多了?"明琅伸了個懶腰,說道:"我不等了,我先去吃晚飯,勞煩你再等等吧!"時先生將他送了出去,回頭看看雲炫,今日他醫魔的金字招牌砸得莫名其妙,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長嘆一聲,生出英雄遲暮的淒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