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友的雙腿突然夾緊了一下,“操,她的小穴肯定被那個混蛋摸到了吧。”
我心里憤然的想。
心中雖然很亂,但是覺得我應該制止這一切的發生,所以我拿起了手機,撥了女友的電話號碼,雖然我還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我希望電話的鈴聲能阻止女友進一步被那個老白男侵犯。
“嘟——嘟——”我一邊急躁的聽著電話聽筒里的聲音,一面心如火燒的看著對面窗戶里發生的一切:那個白人的大手肆意撥弄這女友敏感的乳頭,他似乎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的用指頭把女友粉嫩的乳頭高高的拉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則繼續放肆的在女友的兩腿之間揉動著,女友已經站立不穩,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電話沒有人接。
不知道女友是開了靜音還是根本就關掉了手機。
一時間我覺得很無助,只能默默的看著對面的窗口,好在咖啡館里的人不多,沒有人發現坐在窗邊角落里的我和我幾乎噴火的雙眼。
窗口里那個猥瑣白男把女友的身體扳過來試圖去親吻女友的臉龐。
女友似乎並不是很喜歡和他接吻,掙扎的回避著,那個白男也沒有太強求,而是手壓在女友的肩膀上讓她蹲下,並且順手扯掉了女友的襯衫。
女友順從的蹲在他的面前,透過窗口,只能從後面看到女友優美纖弱的肩膀和內衣性感的黑色肩帶。
她烏黑的長發很干練的盤在腦後,露出美麗的粉頸和精雕細琢的耳朵。
她的頭發上扎著Swarovski的水晶發夾,那是情人節的時候我送給她的。
女友很熟練的解開那個猥瑣白男的皮帶,脫下了他的西褲。
那個白男上身還穿著襯衫打著領帶,啤酒肚高高的鼓著,而下身卻只有紅藍相間的四角褲,看上去有些滑稽。
雖然從後面看不到細節,但是看女友胳膊的動作,她應該是掏出了那個白男的雞巴,一手握住他的蛋蛋,一邊低頭親吻著他的雞巴。
那個白人一手扶著女友的香滑赤裸的肩頭,一手摁在女友的頭上,似乎想強迫女友吞下他的整根肉棒,女友有些抗拒,但是最終似乎還是順從了,雖然看不到女友給那個白人口交的樣子的,但是從那個白人一臉陶醉的表情可以想象到女友性感的小嘴和甜美的香舌給他帶來的快感。
我覺得我不能在這樣坐視不管。
熱血不斷的朝我頭上涌動,我站起來,想衝進女友的公寓,後果什麼的在那一瞬間已經不再我思考的范圍之內,但是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雞巴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硬了,高高的頂著我緊繃的牛仔褲。
我在走出咖啡店麼門口的同時,看到那個白男已經把女友拉了起來,讓女友轉過身趴在窗台上,他握住女友的細腰,讓她把穿著黑色緊身短裙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而女友在也在轉上的同時,拉下了窗戶上的百葉窗。
什麼都看不見了,但是我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我快步的穿過街道,過街的時候甚至差點兒被路上行駛的汽車撞倒,汽車響亮了摁了一下喇叭,那刺耳的聲音讓我充血的大腦變得清醒了一下。
我告誡自己,不要做傻事。
我用顫抖的手打開公寓一樓的大門,輕輕的把門關在我的身後。
一進門的樓梯上,借著走廊微弱的燈光,我看到了女友的一只黑色高跟涼鞋,旁邊是一個messenger單肩包。
那包應該是那個猥瑣的白人的。
我拾起背包,拉開一看,里面有張帶著套繩的塑料卡片,仔細一看是女友公司的門卡,門卡上是一個滿臉肥肉的中年白人的照片,照片下寫著名字:BrianNxxx(布萊恩,姓氏被我略去)。
布萊恩就是那個一直騷擾女友的公司上司。
我心里一沉,沒想到以前的種種幻想竟然都是真的。
我屏著呼吸輕輕的上樓,走過二樓的轉彎,二樓公寓的門已經被封死,走廊里也沒有燈,直到三樓的轉彎,才又有了燈光,而這時我也聽到了女友含混的呻吟聲和一個粗壯男子的喘氣聲。
寧靜的樓道里,這樣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我的心像是墮入了無底的深淵,一陣冰冷的刺痛從心髒傳遞到全身。
繞過三樓的轉彎,樓梯正對著女友房間的門,房門緊閉著,但是老式的公寓並不隔音,女友的嬌喘聽得更真切了,甚至還依稀有那種撲哧、撲哧性器摩擦的聲音。
我站在門前,呆立住了,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古人說,投鼠忌器——想用東西打老鼠,又怕打壞了近旁的器物。
我現在的心情就是這樣的。
我不敢就這麼闖進去,因為我還深愛著女友。
在門前站立了片刻,聽著屋內男歡女愛的聲音,我覺得就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
最終我還是沒有下決心闖進去,但是我又不甘心,這時我想到了女友公寓的後門。
女友公寓的後門連著防火通道,就是一個鐵的露天樓梯,一直通向一樓的後院,因為平時沒有人用,所以女友就把後門徹底的堵住了,在那里放了一張書桌。
後門的上半截是玻璃窗,這樣一來,門就變成了一個窗戶,正對著後院一棵高大的楓樹。
後門的玻璃窗上只有一道薄薄的窗簾。
我再次悄聲的下到二樓,黑暗的二樓走道里我記得有一扇通往後面防火樓梯的小門,摸索著到找到了那扇門,拉開了門栓,走到外面的防火梯上。
一陣涼風吹過,公寓後面的背街沒有多少燈光,漆黑一片。
天上看不見月亮。
我剛踩在鐵質的樓梯上,馬上傳來一陣金屬受壓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我穩了穩神,輕手輕腳的走上三樓,來到女友的後門邊,後門的窗戶上拉著窗簾,但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條長長的縫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順著縫隙朝屋內望去。
女友仍然趴在窗台上,盤在腦後的秀發已經披散開來,烏亮的秀發垂下,擋住了她秀美的臉龐,但是卻擋不住她嘴里發出的誘人的呻吟。
聽著她的呻吟,我知道,她動情了。
她黑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肩膀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正在被布萊恩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在身下揉搓著。
她黑色的短裙被卷了起來,白光光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著,一根粗大的陰莖正在她屁股中間來回的抽插著,布萊恩每次插入,女友渾身都會顫抖一下,似乎她緊緊的小穴無法容納布萊恩那粗大的雞巴。
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就在眼前被這樣一個挺著啤酒肚,身上長滿了棕毛的中年男人用力的狂操著,我的心中有的只是無奈,我知道女友不會喜歡這樣一個猥瑣的男人,因為女友看他的眼光中總帶著不屑與鄙夷,她躲避著不願意被他親吻,顯然是厭惡他,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女友會甘心委身與他。
望著女友小穴里隨著布萊恩的抽插而流出來的淫水,我知道她敏感的身體已經動了春情,但是同時我也能看出女友在努力抑制著自己身體的感覺,雖然她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布萊恩的抽插,但是她似乎只是想快點兒把布萊恩弄射,把他敷衍過去。
這一切都和我做愛時不同。
布萊恩的上身仍然穿著襯衫,下身的褲子和內褲都堆在腳底,兩條長滿棕毛的肥腿光著,一個同樣毛茸茸令人作惡的大白屁股前後有力的抽動著。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頭上油光光的泛著汗水,才沒多久,他就被女友扭動著的屁股弄的不能自已,他像是在在衝刺一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友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的急促和大聲起來。
突然,布萊恩把大屁股緊緊的頂在女友的身體上停了下來,屁股上長滿了毛的肥肉不斷的緊縮著,顯然他是射精了。
女友此時也繃緊了身體,腳尖踮起,把豐滿的屁股頂在布萊恩的身上左右來回套動著,似乎要榨干他最後一滴精液。
布萊恩連續射三四秒鍾才停止,他又停了一會兒才抽出已經變軟的雞巴。
雖然他的雞巴很粗,但是並不長,剛才被他身體遮住,不知道他勃起時有多長。
女友粉嫩的小穴已經被他干的充血發紅了,雖然他已經抽出雞巴,但是女友的小穴還在一緊一緊的收縮著,每次收縮都會擠出一股濃稠的精液,順著女友肥美的陰唇滴下,在地上滴出小小的一灘來。
但是我看得出,女友並沒有高潮。
布萊恩提起褲子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喘著粗氣。
女友轉過身來,一只腳從褲襪里掙脫出來,叉著腿坐在了窗台上,她屈著那條光溜溜的腿,另一只腿上還是掛著褲襪和黑色的小內褲,兩腿之間的陰毛雖然修剪過,只有陰阜上小小的一塊兒三角,但是這時也被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弄得一塌糊塗。
她的乳房仍然圓鼓鼓的挺立著,雪白的乳肉上有不少紅色淤血的指印,那個布萊恩真是個畜生。
“你是在是太棒了,剛才實在是太爽了!”
布萊恩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望著女友。
女友沒有看他,扭頭看著拉上百葉窗的窗戶。
“我知道你還沒有high,下次一定找一個黑鬼一起來操你,你知道,黑鬼的雞巴又粗又大,一定會操爽你的,哈哈,哈哈”布萊恩繼續說些下流的話。
女友皺了皺眉頭,看了布萊恩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對他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了,真的,我是認真的,最後一次。我就要和我的心上人結婚了,我不想再和你一起鬼混。”
布萊恩有些吃驚的看著女友,想了片刻才開口說:“不要說最後一次,事情沒有發生以前,沒人知道是不是最後,你知道,08年的危機肯定不是他媽的最後一次危機,你找工作也不是他媽的最後一次求人,我們之間是一種業務往來,我幫你忙,你讓我操你,等價交換,實際上你是占了便宜,因為我操你,你也有爽到。還記得我第一次操你?在那間旅館酒吧的洗手間,當我看到你被我用指頭摸高潮的時候,我心里在想,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你的男友肯定是一個陽痿,哈哈。”
“操你媽!”
我在門外聽著,心里不禁暗暗的罵道。
一邊罵,一邊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雞巴,仍然堅硬的頂著自己的牛仔褲。
這才覺得雞巴硬的難受,拉開拉鏈把雞巴掏了出來。
女友伸手從一旁床頭櫃上的紙巾盒里抽出了幾張紙巾,低頭仔細的擦拭著自己嬌嫩的肉縫里不斷涌出的濃白粘稠的精液。
不得不承認那個畜生射出來的東西是很多,記得女友給我口爆的時候,總會一滴不剩的把我的精液吞下,然後用舌尖舔著濕漉漉的嘴唇,開玩笑的向我嬌嗔:“才這麼一點點兒,人家還沒吃飽嘛!”
“如果女友被這個家伙口爆,應該會吃得很飽吧?”
我心里有些嫉妒的想。
很快女友手中的紙巾就濕透了,她小心翼翼用修長的手指抽出一張干淨的紙巾,把用過的紙巾包好放在一邊,然後繼續低頭擦拭。
布萊恩在一旁像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樣看著女友擦拭著自己的私處,淫笑著說:“你應該感謝我,上次第七層(投行一般習慣於用樓層來指代部門)的大裁員,如果不是我事先幫你和Cha打了招呼,恐怕你就和你那些倒霉同事一起被炒了。你知道,你應該回報我的善意。”
女友聽到這里,抬頭看了布萊恩一眼,赤著腳站起來,用指尖捏著用過的沾滿了精液的紙團丟在牆角的紙桶里。
我知道布萊恩其實說中了她的心事。
投行的工作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但是實際上卻壓力很大,特別是像女友這樣持有H-1B工作簽證而沒有永久居留權(也就是俗稱的“綠卡”)的華人,一旦被公司解雇,必須在15天之內找到新工作,辦理工作簽證轉移,否則必須離境回國。
這些年經濟形勢不好,她所在的投行裁員的時候,其他投行或者金融公司也在裁員,所以根本不可能在15天之內找到工作……
這段時間整個市場的形勢非常不好,新一輪的裁員似乎又要到來,所以每個人都很緊張,這也是為什麼女友很久沒有去看我的原因,周末的時候她經常也需要加班。
工作忙,壓力又大,所以女友晚上睡眠總不好,有些神經衰弱,所以她甚至不得不借助安眠藥來調節,想到這兒,我覺得女友也挺辛苦,不禁的從心底泛起一陣愛憐來。
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她現在想和我結婚的原因之一,因為我還在念書,拿的是F-1學生簽證,比較穩定,如果嫁給我,至少在丟掉工作以後,還能以陪讀F-2的身份繼續留在美國找工作。
當然這也讓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是因為我愛她,這些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我報答你的夠多的了。”
女友一邊說,一邊打開衣櫥,光著身子套上一件黑色細紗半透明的短睡裙,睡裙胸前開口很低,誘惑的包裹著女友豐滿的乳房,裙擺也很短,肆意的展示著女友修長光潔的美腿。
看著女友的性感摸樣,我的雞巴硬的難受,不管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操她。
女友走向廚房,扭頭問了布萊恩一句:“茶還是咖啡?”
布萊恩踢好了褲子,受寵若驚的跟了過去。
廚房離得遠,又是死角,我什麼也看不到,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只能聞到順著窗縫飄出的咖啡香味……
我心亂如麻,正在猶豫是不是要離開,突然聽到女友的聲音:“時間不早了,你走吧,明天還要上班。”
女友一邊說,一邊從廚房出來,徑直朝我的方向走來,我嚇得一縮頭,趕緊彎腰。
聽聲音,她是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和後門在房間的同一側,窗戶就在後門的旁邊。
衛生間里的燈亮了。
衛生間的窗戶鑲的是半透明的毛玻璃,只能透出模糊柔和的光來。
閣樓的衛生間很狹小,進門是馬桶和洗手池,緊接著靠著窗戶的是浴盆和淋浴。
淋浴響起了水聲,女友踏進浴盆,站在蓮蓬頭下,她曼妙的身材被燈光映在衛生間窗戶半透明的窗戶上,朦朦朧朧,別是一番韻味。
我和她現在只隔了這薄薄一層的毛玻璃,但是我的心里卻在飛速的胡思亂想,心的距離忽近忽遠。
突然玻璃透過的光暗淡了一下,光影晃動,我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透過模糊的玻璃看到一個肥大的身影也擠進浴盆的狹小空間,是布萊恩那個混蛋。
淋浴的水花因為兩個人的扭動而飛濺,濺在窗戶上,潤濕了玻璃。
我這才發現毛玻璃沾了水會變得更透亮一些,借著漆黑的夜色,我偷偷的扒在窗邊,透過玻璃,我看到布萊恩從側面摟住了女友。
他的一只手從女友的腋下繞過,抓住女友豐滿而有彈性的乳房揉捏著,一只手則伸向了女友的兩腿間,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手在干什麼,但是從女友顫抖的身體很容易想象到,他那肥大的手掌一定是在調弄女友敏感的小穴吧。
女友被他緊緊的摟著,一只手抓住他肥壯的胳膊,似乎想掙脫他,又似乎在迎合,他低頭在女友的耳邊不知道說著什麼,聲音被淋浴的水聲掩蓋,只能聽到他說話停歇時的淫笑。
女友把頭扭開,他騰出揉摸女友下體的那只手,把女友的頭扳過來,然後結實的親在了女友香甜的芳唇上,女友並沒有抗拒。
我有些憤怒了!剛才女友不是還在抗拒他的親吻嗎?為什麼?剛才他們在廚房究竟都說了些什麼?
女友的身體被他扳過來,兩人面對面的摟在一起,熱吻著,他一只手樓在女友背後性感的肩胛上,一只手滑過女友纖細的柳腰,摩挲著她渾圓翹起的屁股。
女友的雪白胳膊勾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忘情的親吻著。
水不知道被誰關了,衛生間突然靜謐下來,只能隔著窗戶聽到布萊恩低沉粗獷的喘息聲和女友喉間發出的絲絲嫵媚的呻吟,我知道,這次女友是真的動情了。
雖然滿腔怒火,但是我的身體卻變得燥熱興奮起來,看著兩人扭動在一起模糊身影,我竟然忍不住開始擼動自己早已硬的發燙的雞巴。
布萊恩的熱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女友的唇上,臉蛋上,下巴上,耳朵上,頸上,肩上,然後他低頭一邊揉搓著女友白膩挺拔的乳峰,一邊用他的大嘴肆意的吮咂著女友的乳頭,女友呻吟連連,身體不住的抖動。
聽著女友的聲音,我心里雖然百味雜陳,卻同時又加快了擼動雞巴的速度。
布萊恩繼續向下吻去,親過女友平坦的小腹,直到她隆起的陰阜。
女友配合的敞開修長的雙腿,一只腳站在浴盆里,另一只腳踩在浴盆的邊沿上,“大”字型的把鮮美嬌嫩的小穴暴露在布萊恩的眼前。
布萊恩很有經驗的把頭埋在女友的兩腿之間,雖然看不清楚他在干什麼,但是從女友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和喘息里,我知道她很享受。
女友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我隔著窗戶擼動雞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女友的聲音里開始有了像要哭泣的喘息,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而她竟然也主動抓住布萊恩的一只手摁在自己因為興奮而飽脹的乳房上,布萊恩一邊擰著女友早已變硬翹起的乳頭,一邊加快了他的動作,終於女友發出了失聲的啜泣,她的身體變得緊繃,頭高高仰起,一只手抓住一旁的浴簾,另一只抓在布萊恩的頭發上……
而窗外的我此時也忍不住怒射起來,粘稠的精液噴在女友窗下的牆上。
窗內的春宮還在上演,已經高潮過後的女友側坐在浴盆的邊沿上,專注的玩弄著布萊恩再次勃起的陰莖,但是射精讓我燥熱的身體暫時的平靜下來,我不想也不願再看窗內的事情,重拾的理智讓我開始自嘲:“未婚妻被人操著,而自己卻只能在窗外擼管。”
我的心里像是翻開了五味瓶,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我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等我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漫無目的的走在了不知名的小街上。
四處都是燈紅酒綠,似乎這時才是一天的開始。
我有些渴,走進路邊的一家酒吧,酒單是西班牙語,酒吧的牆上的大電視里正在放在足球比賽,一向喜歡看球的我此時竟然也分不清比賽的是什麼球隊。
酒吧里似乎都是老墨(墨西哥人),我隨便點了一大杯啤酒,給了不菲的小費,獨自在角落一個人喝著酒,整理著仔細的思緒。
雖然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女友和別的男人做愛,而女友之前也曾經有過不少的男人,但是親眼看到女友原本是該只有我才能享用的小穴被別的男人插入時,那樣的感覺還是震撼的讓人頭皮發麻,說實話,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怒火中夾雜著興奮,興奮又催生著怒火。
冰涼的啤酒灌入喉中,我突然覺得這個問題變得簡單了,我100%的確信女友在精神上不會背叛我,那症結就在於我該不該原諒女友。
在我反復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問題本身也是偽命題,因為我的內心深處似乎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相反,當我的眼前不斷的浮現起剛才的一幕時,我的心中反而有一陣不可名狀的興奮,興奮刺激的大腦,不由的胡思亂想,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件事情。
我是一個富二代。
我家里很有錢,高中出國,在美國念的私立中學,然後念本科。
本科畢業後,根本就沒有想著要找工作,而是按著自己的興趣繼續去念自費的碩士。
但是家里有錢是初中以後的事情了,小學的時候還是吃過不少苦。
我的爸爸算起來應該是個官二代,因為我的爺爺是一家大型國企的黨委書記。
雖然那個時候家里沒錢,但是很有權。
爸爸憑借著爺爺的關系,倒賣當時緊俏的鋼材(可能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時的價格雙軌制了吧),賺了很多錢,年輕得意,娶了當時在我們那座城市作新聞播音員的媽媽。
媽媽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漂亮,身材又好,據說當年有不少人看著媽媽主播的本市新聞而自慰的。
我上小學的時候,因為爺爺退居二线,不再有實權,爸爸的財路就斷了,而他手頭的錢又因為和人去搞房地產開發,全部砸了進去,還欠了一屁股債,不得不到外地躲債。
他帶走了家里最後的錢,說是要東山再起。
那段時間是我和媽媽最苦的日子,原來的家里的房子被法院封了抵賬,我們只好不斷的搬家,欠銀行的錢還好說,還是通過正規的途徑催帳,欠私人的錢就麻煩多了,我已經記不得多少次被人追上門要賬,媽媽即使是被罵的狗血噴頭也還要陪著笑臉,有時候實在惹不起,我們就只有搬家。
但是有時候並不是陪笑臉或者搬家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還記得有段時間我們的日子突然變得平靜了一些,再沒有人上門來騷擾,媽媽告訴我這是因為爸爸一個結拜的大哥幫了我們的忙,那個伯伯我認識,光頭,長的很粗壯,曾經和爸爸一起做過生意,可是好像爸爸也欠他不少錢,但是我不太明白他怎麼會幫我們,只是知道隔三差五的那個伯伯會來我們家,會帶些好吃的東西給我,而媽媽總是要打發我去同學家寫作業。
直到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記得那時是暑假,媽媽又打發我去同學加,但是同學家沒人,我只好回來,走到我們在小巷深處臨時租住的小院時,發現我的鑰匙打不開院門,門在里面被反鎖了,我有些奇怪,那時候調皮,就順著院牆邊的榆樹爬進了院子。
院子雖然很小,但是被愛干淨的媽媽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來到屋門前,發現屋門也是鎖的,平時如果家里有人,屋門是不會鎖的,我更加好奇的來到房屋的窗戶下,因為天熱,窗戶敞開著縫,我撇了一眼進屋,那時的場景同樣讓我震撼的頭皮發麻——俊美苗條的媽媽正趴在雪白的床單上,她的兩只手抓著床單,藕荷色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被一拉到底,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胳膊已經從一只袖子里抽出,赤裸著光潔的肩膀和一只若隱若現晃動著的豐滿乳房,她的裙擺被拉在了腰間,屁股高高地翹起,伯伯那粗大的雞巴正在媽媽的身體里抽送著,水汪汪的陰道里發出撲哧撲哧的摩擦聲……
我驚呆了!一時間似乎整個世界都停止了運轉……
那個伯伯用雙手把住媽媽的胯部,用力的抽動他的雞巴,並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媽媽胸前,揉摸著媽媽豐滿的乳房……
雖然媽媽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流出水水來,但是她卻一聲不吭,她秀美的頭發披散著垂下來,她用嘴唇咬住秀發,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我漸漸明白媽媽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從來沒有恨過她,相反的,我開始迷戀上偷窺媽媽的這種不得已,甚至有時候有些期待伯伯到家里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女友。
看了手機上的表,已經11點了。
我走出酒吧,接通了電話。
女友的聲音還是像平時一樣甜美可愛。她說:“哈尼,你八點多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沒有接到哦,那時我還在加班開會呢,手機靜音了。”
女人真是天生就會說謊,突然間,我只是有些無奈,但是並沒有像剛才一樣憤怒了。
“嗯,xx(我的室友的名字)要到S城去做實驗,我順路搭車來看你,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但是州際公路上車堵死了,xx的破車又壞了,所以八點多的時候先給你打了個電話。”
我只能這麼說。
“啊?!真的嘛???那你現在在哪兒?真是的,也不和我說一聲,讓我提前准備一下迎接老公大人的光臨!”
女友的聲音里有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
“快到了,他把放在T街的地鐵站了,我正在站台上等地鐵。今天挺背的,Google地圖上說二十分鍾前就應該有一班地鐵的,到現在還沒有來。”
T街在C城的近郊,地鐵在那里實際上是在地上跑的。
“你吃飯了嗎?餓嗎?要不要我幫你叫外賣啊?你什麼時候能到?人家都已經吃了藥准備睡了……你要是在過十五分鍾還不到,我可就要睡得像小豬一樣死了哦!”
女友說。
她的關切讓我緊繃的心放松了一些。
“你又吃MZ2了?醫生不是說不能經常吃嗎?”我問。
“這陣子太忙了,總睡不好,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又找醫生開了些藥,你放心好了,就這幾天,等睡眠調整過來了,就不吃了。”女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