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靠著沙發坐在沙發前的毯子上,把女友翻轉過來摟在懷里。看著她那含春的美目,低聲問她:“爽不爽?”
她仍然無法平靜自己的呼吸,除了不斷的嬌喘,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努力的點了點頭。
我摟緊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幫助她平靜下來。
過了許久,她才平靜了一些,而此時一旁的室友竟然已經扯起了均勻的鼾聲。
她理了理沾在額頭的烏發,抬頭望著我,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幽怨:“老公,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為什麼會不喜歡你?”我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摸索著她柔順的秀發,故意問。
女友瞥了一眼傍邊沉睡的室友和他那依然丑陋的雞巴,欲言又止,牙齒咬住嘴唇,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看著女友秀美的臉龐,我忍不住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輕聲對她說:“不會的,我永遠都愛你,嫁給我吧。明天趁我走以前,我們去把結婚證領了吧,不然咱們的那個marriagelicense(結婚許可)就要過期了。”
女友的大眼睛突然閃動了一下,然後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長長的睫毛眨動,弄得我癢癢的,兩滴涼涼的東西滴在我的胸上,女友哭了。
“怎麼哭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
“老公我也永遠都愛你。”
她坐起來,叉開腿跨坐在我的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著我的胸膛,和我擁抱了在一起。
我們相互的親吻著,摩擦著。
我輕咬著女友柔軟的舌頭,飢渴的吮吸著她口中的香津。
慢慢的,我感覺到女友心跳變快了,她的乳頭再次變硬,隨著她身體的輕輕扭動,不斷的滑過我赤裸的胸膛。
我把她的身體稍稍的向上推了一推,然後張嘴含住了她翹起的乳頭。
我沒有用牙齒,只是用嘴唇和舌體輕輕的蹭動舔舐著她那嬌嫩的蓓蕾,感覺它在我的口中慢慢的膨脹。
這樣的感覺讓我的腦海里不斷的浮現出小時候老爸出門躲債的那段日子。
我和媽媽不斷的被騷擾,那時候總是很恐懼,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喝醉的債主在門外不斷砸門或者是謾罵,我害怕的直哭,媽媽總會把我摟在懷里,解開胸衣,把我的臉貼在她豐滿挺拔的乳房上,哄我入睡。
我那時也是想現在這樣,張開嘴巴含住媽媽的乳頭,輕輕的吮吸著,媽媽撫摸著我的頭。
我的雞巴又暴漲了,頂在了女友渾圓的屁股上,女友抬了抬身,伸手握住我的大雞巴,把她濕漉漉的小陰唇貼在我的龜頭上蹭動著,我們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順著我的大肉棒流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挺腰,女友也慢慢的坐下,我的大雞巴就被包裹在她濕潤溫暖的小肉穴里了。
和剛才的瘋狂不同,女友這次是慢慢的扭動著屁股,用她緊緊的小穴來回摩挲著我的肉棒。
而我用手攬住她的細腰,繼續輕輕的吮吸玩弄她的乳頭,感覺著女友身體里面那橫衝直撞的欲望。
女友低頭來親我,我們的嘴唇再次貼在了一起,舌頭纏繞著,相互挑逗。
女友的呼吸變急了,她的扭動也變得更加劇烈了一些,我的肉棒明顯的感覺到了她陰道肉壁有節奏的收縮,像是在吸吮我的雞巴,我覺得我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終於,我們在無聲中同時達到了高潮,女友嬌媚無力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身體變得像紙一樣柔軟了。
“我愛你,愛你一輩子。”女友說。
“我也是,愛你一輩子。”
第二天女友還要上班,折騰了大半夜,我真擔心她休息不好,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早上起來竟然絲毫不顯疲倦,反而更加光彩照人。
她去上班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醒著,但還沒有起床。
她吻了我一下,我問她:“困嗎?”
她說:“不困,果然精液是女人最好的補品。”
我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得像豬一樣的室友,問道:“他的還是我的?”女友嬌嗔的打了我一下,然後調皮的對說:“所有男人的。”
我拉住她,一時間又有些欲火四起。
她說她要遲到了,然後提醒我要記得中午去找她。
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到女友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高雅而又性感的黑色連衣裙。
室友醒來已經快到中午。
我催促他快點洗漱,我們中午的時候要去找女友。
他問干什麼,道別嗎?
我說不是,我和女友中午要趁著午飯的時間去市政廳領結婚證。
正在刷牙的室友吃了一驚,差點兒把牙膏吞下去。
我們開車到女友公司附近找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C城的下城(downtown)
果然人多車多,一直到地下三層,才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一個停車位,可是就是這樣,我們還是要付每小時二十二美元的停車費。
女友已經在公司的樓下等我們了。
從她的公司走到市政廳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鍾。
我也特意穿了正式的黑色西褲和白色的禮服襯衫。
只是室友還是那副吊絲的打扮。
如果不是領結婚證必須需要一個見證人(witness),我絕對不會讓他來的。
負責辦理結婚證的是CityClerk's Office,那是一棟很有些年代的古老建築。門口站滿了剛剛領完結婚證等著合影的人們和他們的親朋。我們走進去,領了號,168號,這個數字很吉利。然後我們就坐在長椅上等著電子顯示屏提示我們該去那個窗口。
大約等了二十分鍾,我們到F窗口填寫了所有的文件,然後讓室友作為見證人簽了字。
緊接著我們要到婚姻法庭門前排隊,等待法官主持我們的簡單儀式。
等待的時候,室友諂媚對女友說:“你穿這身衣服真漂亮。”
女友並沒有搭理他,只是挽了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
輪到我們了,進了婚姻法庭,一個黑人女法官站在台子後面向我們宣讀了婚姻的誓言,然後問有沒有人反對。
不大的屋子里除了室友再沒有別人,顯得有些空蕩。
沒有人發對,法官讓我們交換了結婚戒指,然後宣布我和女友已經是夫妻了!
我和女友接著親吻了對方,哦,不對,應該說是妻子了。
今天算是新婚,可惜的是結完婚馬上就分開了,我和室友要開車回學校,我的新婚嬌妻還要回去上班。出了Clerk's Office,我們暫時摘掉了婚戒,妻子暫時不想讓同事們看到她吃了個午飯就戴上了婚戒。她想等到我們真正舉行婚禮的時候再戴。
我們在她公司樓下依依不舍的分別,她執意要送我們到停車場。
到了我們停車的地下三層,因為是上班時間,雖然那里停滿了車但是卻沒有什麼人。
我們的車停在角落一根柱子的後面,顯得就更為的僻靜了。
室友這時突然嬉笑說:“要不你麼抓緊時間在車上洞房一下?”
我和妻子本來有些分離的傷感,聽他這麼一說兩個人都笑了,妻子對室友說:“你到入口那邊幫我們看著。我們進車里說兩句話。”
說著就拉我進了車的後座。
我有些吃驚,和她在後座坐好,關了車門,問她:“你不會是真的想在這兒洞房吧?”
她“撲哧”的笑了,說:“去死,誰要跟你洞房,我下午還要跟老板去見客戶呢,被你弄的一身精液的味道怎麼見人?”
“那不正好,如果你那樣見客戶,生意一定能談成!”我說。
“正經點兒!”妻子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我們結婚了,我們就應該有個比較長遠的打算了。你有過打算嗎?”
“什麼打算?”我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譬如說將來怎麼辦?”妻子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說。
“我——”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也就是問一問,給你提個醒兒,結婚了,就別再吊兒郎當的,該有個長遠的計劃。”妻子說。那一瞬間,她的神態真的很像她老媽。
“你媽讓你問的?”我說。
“她也是為你好啊,她有時候覺得你不太上進。”妻子低頭喃喃的說。我沉默無語。
“還有咱們今天結婚的事情先別告訴她。”妻子又囑咐。
“為什麼?不是她一直催著我們結婚的嗎?”我問道。
“這……”妻子低下頭,低聲的說:“因為前段時間工作比較忙,我的月經不是很規律,媽誤以為我是懷孕了,才催我們的。”
“what the fuck!”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別生氣啊,我媽就是希望我們能留在美國,她一再問你什麼時候畢業找工作……”妻子一邊輕吻著我,一邊說。
“我知道了。”我的聲音很低。
道了別,妻子推開車門下車。室友從遠處跑過來,嬉笑的問:“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妻子有些尷尬的和他也道了別,然後走了。
室友鑽進駕駛室,看著我一臉木然的表情,問道:“怎麼,剛結婚就吵架了?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吧?大家都喝多了……”
我一邊望著車窗外妻子漸行漸遠的婀娜背影,一邊說:“不是。”
室友開車,本來他還一臉興奮的想跟我說些什麼,但是看我一臉嚴肅的模樣,只好閉嘴打開了車里的CD。
破車的音箱里響起了嘈雜的音樂和不知道是中文的還是英文的歌詞。
我的心里不斷的想著剛才妻子的那番話。說實話,丈母娘對我的態度總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從妻子第一天向丈母娘坦白我們的關系,她就一副這樣的態度。
我知道她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們家——倒不是因為我們家里的條件不好,相反,我們家很有錢。
她看重的是出身。
我爸爸沒有好好念書,很早就混社會,開始的時候仗著爺爺的關系倒買倒賣,後來生意虧本了,去外面躲了很長時間(那段時間我和媽媽總是擔驚受怕的,也是在那段時間,光頭伯伯會經常來家里作客,每次他來媽媽都打發我去同學家寫作業。光頭伯伯也成了我青春期最好的性啟蒙老師)。
躲債的時候,爸爸用帶走的錢和別人合伙在偏僻的山區包了一個煤礦,記得過年我和媽媽去看他的時候要先坐綠皮火車,然後換長途汽車,然後在公路旁邊的旅店等他煤礦上的卡車來接我們。
後來煤礦的生意越來越好,陸續兼並了附近的幾個煤礦,爸爸也有足夠多的錢還清了債,家里才好轉起來,並且也越來越有錢。
而我媽媽不過只是我們那個城市的電視台新聞主播。
她從小學戲,十四五歲就登台演出,唱功和身段都是一流的,還拿過國家級別的大獎,但可惜她所在的劇團日漸式微(現在其實也沒有多少人聽戲了),最後不得不解散,所幸媽媽容貌漂亮,吐字清楚,所以才調到了電視台做新聞主播。
而妻子家里則不同,她爸爸和媽媽都是國內大學的教授,特別是她媽媽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就留學在美國拿了經濟學博士學位。
正是因為他們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所以也有著知識分子特有的傲慢與刻薄。
記得妻子寫email向她媽媽介紹我的時候,她媽媽回復說:“為什麼要找一個煤老板的孩子?”
我知道他媽從心里看不起我們家。
但是,正像大部分知識分子一樣,我丈母娘是地地道道的假清高,她內心深處對於金錢和地位有著異常的渴望,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她和我的岳父是大學同學,和岳父談戀愛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岳父的父親是那所著名大學經濟系的系主任。
也是因為岳父父親的關系,她被保送上了研究生(那個時代研究生鳳毛麟角),在讀研究生的時候就和岳父結了婚。
研究生畢業,又是因為岳父父親的關系,她得以留校任教,而此時正好一個美國著名的經濟學教授到中國講課考察,她就自告奮勇的去作了這個美國教授的翻譯,翻譯做的好壞不得而知,但是她卻上了這個教授的床。
岳父開始還一直蒙在鼓里,直到那個教授回美國和岳母不斷通信,岳父才發現這里面的問題。
但是礙於知識分子的面子以及已經出生了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岳父也沒有和岳母大鬧,只是讓岳母保證和那個美國教授斷絕來往。
岳母雖然寫了保證書(妻子後來看到過),但是不久就在那個美國教授的幫助下申請到了美國一所非常好的常青藤大學讀經濟學博士,而她和她博士的導師關系也是不清不楚的……
總之岳母是一個非常善於利用男人和自己美貌的可怕女人,她的成功固然有她自己的聰明與勤奮,但是同時也是和她裙下的男人們分不開的。
而我的岳父則是知識分子的另一個代表,他很瘦,戴著高度眼睛,很年輕就有些駝背了,性格比較內向,懦弱而又怕事。
妻子常跟我說她的出生是一個奇跡,因為她老爸從年輕的時候就有陽痿不舉的毛病,還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幾乎徹底不行了。
我打趣妻子,問:“你怎麼知道的?”
妻子很認真的說:“媽媽總因為這個事情和爸爸吵架啊?鬧得我都聽到了。並且小時候家里不斷有鹿鞭、羊鞭之類的補藥,只是爸爸越吃反而越瘦了。”
“你確定你是你老爸親生的嗎?”
我和妻子開玩笑。
“去你的,當然是了,我們的血型是對的。”妻子揮拳打我。
“但是你也可能是你爺爺的孩子啊?DNA檢驗肯定沒有問題的,嘿嘿”我繼續開她玩笑。妻子這個時候總會假裝生氣的打我。
不管怎樣,岳父的人還是不錯的,和我也談得來。但是岳母卻總讓我倍感壓力。
車開在路上,手機突然提示有新郵件,是妻子寫給我的。
她還在擔心我因為中午的事情不開心,說了很多勸慰的話。
好在妻子不是完全的像她媽媽,而是她父母的折中——既有她媽媽的上進心,但是又有她爸爸溫和的一面。
大概這也是她最讓我著迷的地方吧。當然她的容貌和身材也像她媽媽一樣是萬里挑一的。
郵件的最後,妻子告訴了我她媽媽的底线:要麼碩士趕緊畢業在美國找一份年薪(不含獎金)12萬美元以上的穩定工作;要麼繼續念博士在美國找一個好大學的助理教授職位、或者一份年薪(不含獎金)12萬美元以上的穩定工作,這樣她才覺得女兒跟我會有安全感,否則她不看好我們。
但凡在美國留過學的人都知道這樣的條件是多麼的苛刻。
雖然我碩士念的是還算好找工作的ECE(Electrical and Computer Engineering,電子和計算機工程),但是在現在的市場條件下,一個毫無經驗的碩士畢業,就算找到一個不錯的譬如亞馬遜(那個在线購物網站)的工作,剛開始第一年也不過9萬5千美元的工資(雖然有簽約獎金和股票,但是丈母娘大人注明不含獎金)。
相比之下妻子本科畢業進了頂尖的投資銀行,剛開始一年工資也不過6萬美元(現在的經濟情況,投行也沒什麼獎金)。
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丈母娘其實也知道我家里很有錢,我也曾經跟她說過妻子跟我是不會吃苦的。
但是她的答復很干脆:“我女兒不是嫁給你爸爸!並且我希望我的女兒留在美國。”
我和室友交換了位置,換我開車了。
我仍然一言不發。
室友拿著我的手機玩弄了起來。
我的手機有無限制的網路數據,所以他拿我的手機看起了youtube,而他的手機則只有每個月可憐巴巴的200M數據流量。
雖說他爸是一個大企業的黨委書記,但是似乎他家里的條件也一般,每次問他時他都說:“操,要不是政府怕我爸那個廠倒了工人鬧事,那個廠都已經破產N次了,每年都靠財政撥款維持著,哪有什麼油水可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