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妻子真的是在開會嗎?我不由的想,但是我還是決定相信她。
室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聽到他匆忙去衛生間洗漱的聲音,然後客廳的燈滅了,顯然他和他老婆回到了臥室。
我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愣,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廚房,倒了一杯室友老婆為我煮的咖啡,沒有放糖,也沒有放奶,喝了一口,一股溫暖的苦澀充滿了喉頭。
我靜靜的走進客廳,沒有開燈,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喝著咖啡。
室友他們臥室的大燈已經熄滅了,只留了床頭的一盞昏黃的小燈,房門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虛掩著,一道昏黃的燈光透過門縫投射到漆黑的客廳的地板上。
房間里面傳出室友急躁的聲音:“來,給我吸一下雞巴,吸一下就硬了。”“不嘛,髒死了。”室友老婆抗議著。
“隔壁那位的老婆都給他吸雞巴的,人家都不嫌髒。”室友不知怎麼就扯在我妻子身上了。
“你看見了?”室友老婆反問。
“我……不管別人,來,吸一下,在床上就別裝淑女了。”依然是室友急躁的聲音。
“不要!”室友老婆還是不答應。
“難道你不想讓老公操你嗎?今天晚上穿的這麼騷,我剛才一進門知道你欠被操了!你看,你都濕了。”室友還是一貫的說話下流。
“討厭!不要……啊……”床發出了“吱呀”的響聲,室友似乎強行把雞巴塞進了他老婆的嘴里。
室友老婆一陣咳嗽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干嘔。我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冒出了“禽獸”這兩個字。
室友折騰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不知道他是射精了,還是壓根就沒有硬。
又過了一會兒,他就扯起了均勻的鼾聲,回想一下,這兩天下來是挺累的。
我也想洗漱一下回房休息,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室友房里傳來了一聲若有若無的的呻吟:“啊……”。
是室友老婆的聲音。
我以為我聽錯了,但是這時室友的老婆又發出“嗯……”的一聲,這一聲我聽真切了,她肯定是在自慰!!!
我輕聲的站了起來,靜悄悄的走到他們房門跟前,房門的門縫很窄,什麼都看不到,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膽子,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了一點兒,朝他們的房間里看去。
昏黃的燈光只能充滿半間屋子,室友正背朝著屋門酣然入睡,而他的老婆則仰臥著,閉著眼睛,頭扭在一邊。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酒紅色睡裙,只是兩根肩帶已經滑落在雪白的胳膊上。
一對失去束縛的豐乳赤裸的高聳著,隨著她身體的晃動,顫出一陣陣的乳波,兩粒粉嫩色的乳頭正驕傲的挺立著。
讓我詫異的是她的兩腿之間竟然夾著一只絨毛玩具公仔狗,那只狗有著長長鼻子,而她正用兩只手摁著玩具公仔的頭,不斷的把那狗的鼻子隔著內褲頂在自己陰蒂的位置來回蹭動著,她的嘴中無法控制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室友老婆的嘴角掛著一絲享受的笑容,她的牙齒輕輕咬著下唇,淺淺的酒窩里蕩著說不盡的嫵媚。
看著她的模樣,除了高漲的欲望,我突然覺得有一種憐愛的感覺——真是一個純潔的小姑娘啊,竟然用小狗玩具來自慰,難道她從來沒有用過自慰棒之類的東西嗎?
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方式很直接:從熟練的愛撫自己的乳房開始,然後直接用手指夾住陰蒂周圍的皮膚去摩擦陰蒂,到動情之處還會把幾根手指插入淫水涌動的小穴。
後來和我分開去C城工作,她很快就買了防水靜音跳蛋和帶螺紋的電動轉珠自慰棒。
相比之下,室友的老婆甚至連用手指去碰自己的身體都不敢,只能隔靴搔癢的用小狗的鼻子隔著內褲摩擦著自己的水蜜桃般飽滿的陰阜去獲得快感,唉,室友真是不懂開發女人啊!
看著她那泛紅的臉龐,聽著她輕輕的嬌喘,我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衝過去,把她柔美的身體壓在身下,給她一個真正的高潮。
可是看著她嘴邊那嫵媚滿足的微笑,我又不好意思就這麼破壞她甜蜜寧靜的享受。
熱血一陣陣的向頭上涌來,在覺得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我強迫自己從門縫邊走開,重新回到沙發邊,喝了一口已經變冷的咖啡,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心情。
不知怎的,這樣的場景又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爸爸出去躲債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媽媽還不到三十歲,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時候,風姿綽約,秀麗可人。
因為爸爸不在,晚上我和媽媽一起睡,每天晚上睡覺前,媽媽都會用一個高粱稈編的小掃帚掃床,掃完床她就順手把那個小掃帚放在枕邊。
我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一天半夜醒來,無意中發現媽媽還沒有睡著,她的衣衫凌亂的敞開著,兩腿修長的大腿蜷曲起來,一只纖手把那個小掃帚粗糙的手柄夾在兩腿來回蹭動著,另一只手伸進敞開的衣襟抓住自己豐滿雪白的乳房,手掌不斷的向中間擠壓著自己的早已興奮翹起的乳頭……
這樣的場景被我無意中看到過很多次,但是一直都不知道媽媽是在干什麼,直到後來窺見光頭伯伯和媽媽的“性啟蒙教育”後,我才恍然大悟的把小掃帚和光頭伯伯那粗大的雞巴聯系起來。
很多年後我開始理解媽媽當時的渴望,一個青春成熟的肉體是多麼的需要男人的撫慰與疼愛啊!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媽媽對於光頭伯伯從開始的默默抗拒逐漸發展到了後來的慢慢迎合……
室友的老婆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室友離開的幾天,寂寞的她一定在熱切的期待著老公的歸來,可是沒想到老公進了家門匆匆的就射了,然後就再也硬不起來,對於她來說,是不是心底也充滿了沒有慰藉的飢渴與失望?
“啊……”室友的房間里傳來一聲悠長的呻吟。
看樣子室友的老婆高潮了。
室友房間的燈熄了,過了一會兒,他們的房門被拉開,室友老婆走了出來。
她一向愛干淨,大概是高潮過後想清理一下吧。
漆黑的客廳里我仍然端著馬克杯在胡思亂想。
她似乎並沒有看到黑暗中的我,而是匆忙的朝衛生間走去,衛生間的燈亮了,門輕輕關在她的身後,我聽到她沒有反鎖衛生間的門。
也許她沒有想到這麼深的夜里我不僅還醒著,並且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端著殘留在咖啡香味的馬克杯,輕聲走到衛生間前,緩緩的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室友的老婆還是穿著那件酒紅色的睡裙,她的內褲已經脫下,丟在洗手池的台子上,可愛的純棉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留下深色的水漬。
而她這時正一手撩著睡裙的下擺,一手用一方潔白柔軟的毛巾擦拭著下體。
盤在腦後的頭發有些亂了,垂下幾絡青絲,更顯的妖嬈動人。
睡裙一邊的肩帶垮了下來,掛在雪白的胳膊上,不經意的露出一只豐滿半球形的乳峰。
她的乳暈因為沒有消去的興奮而顯出誘人的嫣紅色,乳頭依然微微的上翹,羞答答的像花兒的蓓蕾。
她叉開著腿,低頭正用毛巾擦過隆起的陰阜,飽滿的大陰唇向外翻開著,露出粉嫩粉嫩嫩閃著水光的小陰唇,想一朵鮮嫩的荷花。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她小陰唇里的嫩肉似乎還在微微的跳動著,陰蒂明顯的漲大凸起,粉艷艷的掛著黏滑的愛液。
她突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後退了兩步,放下了睡裙的下擺,一只手還拿著毛巾,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望著我。
“見到你還沒睡,我就想來給你道聲謝,謝謝你的咖啡。”我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低頭整理好了她的肩帶,遮好了她誘人豐滿的乳房,然後喃喃的說:“怎麼還不睡啊,這麼晚了,嚇了我一跳。”
“聽到小狗叫,把我吵醒了。”我笑著說。
“哪里有小狗?”她抬頭看我。
“咦,剛才不是還被你夾在腿間的麼?”
我喜歡她那無辜的樣子。
“嗯?……你,你討厭死了!”
她意識到我在說什麼,把手中的手巾丟向我,我一把接過那方手巾,上面黏滑的都是她的愛液,我把毛巾放在鼻邊,深深的嗅了一下。
“還給我!你好壞!”她見狀又要來搶毛巾。
“你給我的。”
我把毛巾舉過頭頂,她點著腳尖來伸手來夠,我把杯子放在一邊,就勢抱住了她溫熱的肉體。
隔著睡裙,她的身體光滑細膩,散發著誘人的暖香。
她本能掙扎著想從我的胳膊里掙開,扭動的肢體像條水蛇,滑膩的肌膚幾乎讓我一只手摟不住她。
“我幫你擦,好不好?”
我一只胳膊用力的摟緊她的腰身,把她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一邊拿著毛巾向她的下體游走。
她緊緊的抓著睡裙的下擺,不讓我把手伸進她的裙中。
盡管她反抗,我卻發現她的淫水正一股股的順著她雪白渾圓的大腿流下,像一道道春意盎然的小溪。
我放棄了去直接觸碰她迷人的小丘,而是用毛巾擦拭著她露出的大腿內側,柔軟的織物觸碰著她敏感的肌膚,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每次顫抖都會有更多滑膩的淫水流出。
“我知道你需要好好的被疼一下了。”我摟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像摟著一只受驚的小貓咪。
我輕吻著她的額頭,她開始低聲的喘息,口中含混的抗拒著。
看著她飽滿的紅唇,我無法忍耐的把嘴巴貼在了她柔軟溫熱的嘴唇上。
兩唇相觸,她渾身一震,想要躲避,但是卻又躲避不及。
我溫柔的親吻著她,靈巧的舌頭挑逗著她羞澀的香舌。
我摟著她那只手也在同時悄無聲息深入攀上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我的指尖隔著睡裙的蕾絲輕輕的撩撥著她已經發硬的乳頭,她的身體微顫著,我知道她的戰线在慢慢的瓦解。
她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無聲的呻吟,她香柔的舌尖已經從躲避變得主動的讓我吮吸。
而她的身體也開始緊貼著我來回的扭動摩挲。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小腹不斷地隔著我的短褲磨蹭著我早已勃起的大雞巴……
一陣喧囂的音樂從我的房間響起。操,是我的手機。室友的老婆似乎從夢中驚醒一般突然從我的懷抱里彈開,羞澀染紅了她俊美的臉龐。
“你……你的手機。”她低聲的說。在我一愣神的時候,她低頭繞開我走出了衛生間。也是是一時大意,她忘記了拿走那條濕透的小內褲。
我拿起她的小內褲,悻悻的回到房間。電話是妻子打來的,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25分。
“喂,老婆,怎麼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我接通電話問道。
“嗯……人家想你了嘛!”妻子撒嬌的聲音。
“老公也想你,快點兒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一邊捻動著室友老婆濕濕的內褲,一邊對妻子說。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突然有些愧意。
“老公……”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怎麼了?”我問。
“老公,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會不會生氣?”
妻子試探性的問我。
我心里突然一空,不知道妻子要說什麼,但是嘴上還是說:“乖老婆,說吧,老公什麼時候生過你的氣了?”
“嗯……我今天晚上去見了一個男生,其實我也不想見他,但是媽媽非要讓我見他的……”妻子說。
“你不是在加班嗎?”我問,語氣顯得有些急躁。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是在加班的,但是他說他也在加班,他們的事務所離我們不遠,所以下班後我就和他見面在酒吧聊了一會兒,沒有多久……”妻子有些緊張。
“他叫什麼名字,干什麼的?你媽為什麼讓你見他?”我明知故問。心里卻因為妻子的緊張而感到一些欣慰,看來她的心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他叫埃里克,是一個律師。他是我媽媽一個朋友的兒子,我媽媽想讓我和他相親,但是我對他根本一絲一毫的感覺都沒有,完全只是順從我媽媽的意思應付一下……”妻子連忙辯解。
“那你們都聊什麼了?”我問。
“很無聊的東西啦。就是聊了一下自己,我告訴他我在我們公司的IBD(投資銀行部門)作analyst(投行最低級別的員工),現在正在忙一個deal(指公司IPO),所以經常要加班。現在正在忙post-registration,做final prospectus(最終的招股書),忙得要死。因為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他就開始很無聊的很內行給我講1933年證券法(美國針對新股發行的一個法案),然後喝了一點點酒,然後……然後就徹底沒什麼話了講了。”
妻子最後的話說的有些含糊。
“然後又聊了些什麼?”我追問。
“也沒什麼了……他喝的有幾分醉了,說話就有些輕薄了,我頂討厭他的。”妻子說。
“他都說什麼?”我有些好奇。
“他……他說他喜歡亞洲的女孩兒,因為亞洲女孩兒都比較順從。”妻子說。“他怎麼知道的?”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