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吳府,靈堂偏廳。
一身素衣的沉嫣琳正跪坐在蒲團上,默默看著香案頭上的泥塑菩薩,不知在想什麼。
身後傳來幾聲腳步,她正要起身,便聽見一人喊道:“娘!”
回首,正是吳紅袖一行人。
沉嫣琳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可是眼中的笑意卻說明了她見到女兒的驚喜。
還沒待沉嫣琳站穩,吳紅袖便一個箭步衝到她懷中,眼眶泛紅地抱著她說道:“娘,女兒不孝…”
沉嫣琳溺愛地摸著她的秀發,輕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何若雪見她們母女團聚,不願過久停留,和沉嫣琳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想要說的話。
何若雪眼神隨意帶著警告,像是在說:你在吳府胡作非為我不管,但是別來惹我。
沉嫣琳的眼神則放肆而玩味:走著瞧唄。
何若雪收回目光,對吳紅袖說道:“紅袖,二娘先回去了,你既然已經回來,便有空再到蓬萊居找我吧。”
說罷,拂袖飄然離開。
韓毅此時才發現,何若雪走路時竟沒有絲毫腳步聲,隱約中能看到白嫩的皮膚,莫非是赤裸著雙足?
吳紅袖回頭說道:“二娘,紅袖今晚來找你,韓毅,你先出去吧。”
韓毅見人家母女相聚,自然是要說些體己話,便也離開了偏廳,免得自討沒趣。
廳中只剩母女二人。
吳紅袖抹了抹雙眼,扶著沉嫣琳坐下,問道:“娘,爹的後事都辦好了嗎?”
沉嫣琳一邊喝了口茶,一邊道:“放心吧,家中的事情有吳貴在打點。倒是你,明明已經是館主,怎麼只帶了這麼個護衛。從這人容貌和兵器上看,是江湖人稱西涼呂布的韓毅吧。”
吳紅袖點點頭,解釋道:“前些時候便遣人與母親說過,館中四個護衛,只有韓毅善於馬術,所以便只帶了他回來。”
沉嫣琳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便問道:“紅袖,娘親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吳紅袖笑笑道:“娘親何須如此客氣。”
“風兒如今雖於謙入京,身邊只有兩個婢女,卻沒有護衛。你知道風兒不懂武藝,倘若路上遇著危險,難保那於謙會分神保護他。所以娘親想問你要兩個護衛,派去保護風兒。”
沉嫣琳道。
於謙是當朝少保,官家的紅人,羽翼下有許多擁護者,卻同樣有許多政敵。
前不久才倒台的太子太師江充一系便有許多人恨不能生啖其肉。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江充一系雖已不如前朝黨羽豐厚,卻也有不少高官武將。
這些人若下定心要刺殺於謙,倒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雖然於謙身邊有七大高手之一的“紅顏玉”翡翠,只是雙拳難敵四手,七大高手再強能敵得過幾人?
何況翡翠只在乎於謙的安全,吳風的生死,她未必在意。
而沉嫣琳又不願過早暴露自己埋下的棋子,所以才想到向吳紅袖借人。
江湖上的高手大部分都已經入朝為官,草莽英雄的武功是不可能勝得過軍隊這一國家機器。
民欲學武,首先要有一個派系或者師父,其次,學武乃強身健體之術,少不得需要珍材良藥補身。
故此,七大高手中,有四人是出自四大家族,翡翠的身份是西域公主,天影在皇宮,唯有“淺雪無痕”最神秘。
吳紅袖自然也明白這些道理,雖有些不舍,但是她一向也頗為疼愛吳風吳雨這兩個弟弟,便答應道:“這個自然是可以,只是不知母親想借哪兩人?”
沉嫣琳笑道:“門外那韓毅想必你是不願借的,此人號稱西涼呂布,出身軍隊,馬術了得,還是留給你吧。至於另外三人,你不妨自己選二人出來。”
吳紅袖想了想,說道:“陸孤瞻是我館主的儒將,出謀劃策都靠他,實在不可離開。那便把李鐵衫和石剛送到小風身邊吧。”
“劍震天南李鐵衫,氣衝塞北石剛,一個是河南李家的老教頭,一個是原來秦家軍的大將,在江湖威名都不小,這樣一來,風兒只要不遇上七大高手,應該不會有意外了。”
沉嫣琳頷首欣然道。
既已商定了此事,沉嫣琳便把話頭轉向吳紅袖道:“紅袖,你打算何時成親?”
吳紅袖俏臉一紅,嬌羞無比,嗔道:“娘親可別催我了,待我看上再說吧。”
沉嫣琳也不急,打趣道:“我家大小姐眼光之高,真可世所難見啊,一介武夫你看不上,文弱書生看不上,偏偏要文武雙全的一等一人物,也罷,娘親也不催你了。”
吳紅袖咬咬唇,卻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還是今晚再與二娘說。
母女二人正聊得歡樂,門外卻傳來吳貴的聲音:“大夫人,官府來人了。”
“官府?”
吳紅袖奇道。
“無需奇怪,你爹是蘇州的大人物,又是應天巡撫江閔的好友,他自然是要派人過來的。”
沉嫣琳氣定神閒地道。
兩人便起身到大廳去迎接來人。
母女二人隨著吳貴到廳中,便看見一個捕快裝扮的中年人,左手戴著皮手套,一張國字臉頗為正氣。
那人看見沉嫣琳,猜想必是吳家女主人,先是為這母女花驚艷了一番,接著便恢復平靜,沉聲道:“見過夫人,在下是應天巡按捕頭伍定遠,奉江大人之命前來祭奠吳老爺,請夫人節哀。”
沉嫣琳心中先是暗暗道:好一個大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
口中卻答道:“伍捕頭客氣了,吳貴,先帶伍捕頭到廂房休息吧。”
未待吳貴回答,伍定遠已抱拳答謝道:“不必了,在下從金陵趕來,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吳老爺的頭七也過了,便不叨擾了。”
沉嫣琳也沒有客氣挽留,說道:“既然如此,伍捕頭回去替我答謝江大人,便說妾身日後再去拜見大人。”
伍定遠連忙稱是,微微俯身,便干脆地拜謝離去。
此時已至晌午,沉嫣琳伸了伸懶腰,對吳紅袖道:“紅袖,娘知道你親近二娘,便去陪她說說話吧,娘也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
吳紅袖點點頭道:“嗯,娘好生歇著,我與韓毅到蓬萊居去。貴叔,送娘回去吧。”
說罷便叫上韓毅,往蓬萊居走去。
吳貴見吳紅袖走遠,淫笑著低聲道:“大夫人,老朽送你回去吧。”
沉嫣琳剜了他一眼,嗔道:“死相…”
二人便一前一後,往房間急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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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嫣琳房中。
從門口開始,便看見衣衫散亂地丟在地上,先是外衣,接著是褻衣褻褲,一直到床腳,是兩人雜亂的鞋子。
床上,沉嫣琳挺直了纖腰,一對玉山高傲地矗立,香臀如磨盤般不斷搖動,搖得大床也發出“吱呀”的聲音。
“好深,老鬼你是不是又變粗了…怎麼,如此舒服…”
沉嫣琳一手和吳貴十指相扣,一手揉著自己的雪乳,高聲呻吟道。
“呼…是夫人變緊了,好爽…”
吳貴喘著粗氣,自吳令聞死後,兩人幾乎夜夜笙歌,連吳貴如此強健的肉棒也快要抵擋不住沉嫣琳的騷媚。
加之沉嫣琳用騎坐式的時候,雙乳晃動,神情放蕩,視覺和身體的雙重享受讓吳貴每每都有射意。
沉嫣琳忽然彎下身子,雙手抱著吳貴的腦袋,倒吊的豪乳摩擦著他的胸膛,吳貴一時又有了隱隱欲射的感覺。
“要來了,快頂我,捅我,弄我…啊啊啊啊再重點,粗,好粗…”
沉嫣琳咬著吳貴的鼻子喊道,下體不再盤磨,而是用力地大起大落。
鮮紅的陰唇也被插得嫩肉外翻,一圈一圈白沫不斷涌出。
“夫人,我也要射了…”
吳貴繃著臉,抱著她的臀部狠狠向上挺動道。
“好,射進來…”
沉嫣琳胡亂地在他臉上親著,不知不覺中早已達到高潮。
“喔…哦…”
吳貴低吼一聲,雙手掐著沉嫣琳的嫩肉,讓她不能起伏,肉棒深深地頂到最深處,射出了濃精。
“唔…賞你的…”
沉嫣琳頗為滿足,伸出舌頭與他深深一吻,媚笑道。
“死老頭,今天見著何若雪了吧,不然怎麼變得這麼粗。”
沉嫣琳語出驚人道。
吳貴自知被她看穿,訕笑道:“夫人明察秋毫,可是當初夫人答應過我…”
沉嫣琳拍著他的胸膛,罵道:“答應什麼,我當初是說,倘若你有那實力,我不介意助你拿下何若雪,可問題是你有那能力嗎?別說我不提醒你,瞧那何若雪樣子,怕是一個內媚的主兒,可別陰溝翻船了。”
吳貴想了想何若雪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不由有些氣泄,一手把玩著沉嫣琳的豪乳,求助道:“還請夫人教我…”
沉嫣琳白了他一眼,卻挺起酥胸讓他玩得更舒服,嘴里說道:“別說我不提點你,何若雪不知為何,極為反感官府的人,似乎對官家有所顧忌。你平日多去蓬萊居,先禮後兵,若是軟的不行,便以此事要挾。告訴你哦,她的那對玉兔可是比我的還要大…”
吳貴聞言一個激靈,大夫人的雙乳已經是世間凶器,莫非二夫人的還要厲害幾分?
不禁想起當時被二夫人施計威壓,那驚鴻一碰,翹挺而柔軟,只恨未能一飽眼福。
“大夫人為何這麼希望我拿下二夫人?”
吳貴忽然問道。
沉嫣琳撇嘴譏笑道:“哼,我就是想看看那自命清高,把自己當做仙女的何若雪,一旦被一個家奴淫褻時,是否還能如此孤傲。再者,把她也拉到床上,也好與我再做一對好姐妹啊…”
吳貴想著大夫人和二夫人同時跪在床上,挺著翹臀任他抽插的場景,肉棒再一次不爭氣地堅硬起來。
翻身把沉嫣琳擺成跪趴的姿勢,說道:“大小姐去了二夫人那處,今夜想必會回來與大夫人同眠,老奴可要抓緊再來一次了…”
沉嫣琳也不介意,伸出小腳向後撥弄著他的肉棒,挑逗道:“你來啊,不來是孫子…”
吳貴雙眼一紅,正要插入。
沉嫣琳卻忽然躲開,咬唇道:“不是來這里…”
吳貴一愣,瞬間明悟,把沉嫣琳的香臀壓得更低,狠狠地向著那粉紅的菊眼刺了進去。
“噢,好滿…”
房中再一次響起浪蕩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