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內
初冬已至,年前的第一場雪在京城內悄然到來。
雪雖不大,但寒風卻冰冷刺骨。
日落後皇宮各院早已緊閉門窗,宮女太監也在屋內生起炭火為主子取暖。
這已是吳貴入宮後的第二十七天了。
晚膳後,吳貴獨自一人斜臥在暖炕上,手里把玩著一件兩寸見方的銅質銘牌。
只見銅牌正面用行書寫下“清水堂”三字,而背面則是用小楷刻著“暖液玉龍”四個小字。
此銅牌正是今日午後與坤寧宮的侍女清兒相撞時遺落的,這個皇後跟前的小丫鬟雖急匆匆地將“寶貝”帶走,卻未留心地上還有此物的銘牌。
京城清水堂乃大明朝第一性器店鋪,當家掌櫃裘方人稱裘大師,尤擅制作打磨男子性器。
據傳清水堂自前朝便已在京城運營,裘方承其祖業,將這份手藝發揚光大。
裘方如今雖名聲在外,但畢竟在世人眼里並不是那麼光彩的行當,且易招男子嫉恨,其中尤以讀書人居多,言其“行娼褻淫風,辱女子清譽”。
但即便如此,清水堂的生意依舊紅火異常,買賣不斷,這全賴貴婦的支持。
京城達官顯貴無數,中年喪偶的成熟婦人亦不在少數,這些京城貴婦多在虎狼之年,沒有了丈夫的慰藉,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
無處排解之時,便要尋求他法。
膽子大的與護院小廝媾合,但紙終保不住火,事跡敗露不但人前失了長輩的顏面,連貞節牌坊也難以保全。
因此多數婦人還是選擇將貼身丫鬟帶在身邊,夜深人靜之時拉上床榻廝磨一翻以作排解。
但男子的物事豈是“磨鏡彈琴”可比,於是便差遣貼身侍女前往清水堂尋一假物,來填補夜晚“無根可用”的缺憾。
久而久之,使用清水堂的器物淫樂已是這些貴婦們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清水堂前,進出的多是年輕少女,為主子挑選合身的性器。
也偶有少女為自己選擇,只是羞於開口便假借主子之名。
為解女子尷尬羞澀。
店內亦擺放兜售胭脂水粉,香料布匹,但大多數人來此挑選,仍是以性器為主,胭脂水粉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遮掩尷尬的幌子。
店內深處,掛滿了一排排形色各異的假陽具,長短粗細皆不等,顏色從粉嫩肉紅到充滿褶皺的蠟黃黝黑,尺寸,顏色,材質,樣樣齊全。
除了供已婚婦女使用的假陽具,還有為待字閨中的少女排解寂寞春情的性器。
這些器物多半不能像男子陽具般直接插入甬道,以防壞了閨閣女子的貞操,將來嫁人受阻。
因此供少女取樂的器物,形似環扣,一面淺淺插在甬道外壁,一面鑲嵌在勃起的陰蒂處,只消上下搓揉,變能快感連連。
若是還有私密玩伴,亦可兩人同時穿戴環扣,彼此赤身摟抱一處相互廝磨蜜處,便能達到不輸於男女性愛的快美,這絕非少女自慰可比。
除卻供已婚婦人行淫的假陽具及供閨閣少女取樂的性器環扣外,還有些琉璃串珠,雙頭龍,後庭杵等性器,皆是讓女子心動銷魂之物。
但無論何種器物,只要出自清水堂,性器的錦盒內便會放置印有此物的銘牌,上面刻有清水堂的記號,外人無法仿冒,因此也是作為出自清水堂的憑證。
吳貴初入京城,並不知城內竟有如此規模的店鋪,但只要拿著銘牌稍稍打聽,不難得知其物來自清水堂。
輾轉反側難眠,吳貴手握銅牌望向窗外,心想:白日見那陽具一看便知是上好錦玉雕刻,絕非一般侍女所有。
那個侍女清兒手捧錦盒交差,假陽具應是給皇後自己用的。
聯想到皇上近日都未曾臨幸皇後娘娘,更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想到皇後娘娘那雍容華貴的面孔下,藏著一具充滿情欲的身軀,吳貴的下身立刻精神了起來。
若是人前高貴端莊的皇後娘娘,深夜手握陽具自慰取樂,呻吟不止。
那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畫面啊!
想到這里吳貴渾身發熱,下體粗大的陽具早已挺立,頂著褻褲有些生疼。
匆匆穿衣下榻,披著外衣瞧瞧摸進了坤寧宮,欲一窺究竟。
金陵城郊,茶鋪
吳雨一行人本是前往蒼穹門巢穴,誰料途中遇上了正在懲戒惡賊的貴嫂,於是眾人一同來到了郊外茶鋪休息片刻。
“貴嫂,你怎會獨自一人在此荒郊野外。如今山匪橫行,你獨自一人豈不危險?”司明月關心問道。
“哼,那些山野小賊,主意竟打到了姑奶奶身上,沒要了他們的小命已是我法外開恩,怎會被他們害到?”唐淡月自信說道,昔日江湖女俠的氣概顯露無疑。
司明月柔聲道:“即便姐姐你身懷絕技,但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誰知道這群賊人會使些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唐淡月一臉不屑,道:“妹子你多心啦,當年姐姐我行走江湖,什麼下三濫的招數沒見過。連蒼穹門的…你放心好了”
吳雨聽到此時,見唐淡月改口,自是想起當年貴嫂行走江湖,被蒼穹門門主唐伸侮辱,由此還牽扯到一段父女孽緣,不由喟然長嘆。
此事貴嫂當時在明月樓只說於吳雨,玉琴和柳兒,司明月並不知情,只見司明月對唐淡月道:“說起蒼穹門,我和大少爺正要前往蒼穹門老巢,與蒼穹門首領共同商量大計,貴嫂若無其他去處,不若與我們同行。有了你這位江湖女俠相助,相信蒼穹門的幾位當家一定很高興。”
待說及此處,唐淡月臉色驟變,冷聲道:“不必了,我另有事,就不與各位同行了。”
司明月見貴嫂變臉如此之快,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犯了忌諱,一時竟不敢再言,只是眼角瞥向吳雨。
“貴嫂的真實身份,乃是蒼穹門主唐申的親生女兒…”吳雨平淡的將唐淡月隱藏的秘密說出。
“貴嫂竟是大當家的女兒,那我們便是一家人了。貴嫂難道不同我們一起去看望令尊?”司明月略略寬心,沒想到貴嫂竟是門主的女兒。
但唐淡月後面的一句話卻差點讓平日儀態端莊的司明月驚得把舌頭掉下來。
“那個奸汙我的人,就是唐伸!”唐淡月略作停頓,道:“此事我曾將來龍去脈說與雨兒,你問他便可。那個奸汙自己女兒的畜生,此生我是決計不會再與他相見!”
吳雨知貴嫂不願重提舊事,便將來龍去脈同司明月說了一遍。
司明月聽完也是又是一驚,嘆然到:“我隨添為蒼穹門六當家,但入門時間畢竟不長,此後又與眾人意見相左,這才來到金陵開起了明月樓。算起來與大當家相處時間並不長,但在我記憶里,大當家雖縱情聲色,但絕非薄情寡義之人。我記得他當時曾對我說”你很像我的女兒,都是那種骨子里十分倔強的人兒我此生最虧欠的,就是我的那個女兒,她一定恨透我了“。在大當家的房內,曾掛著一幅畫,上面畫著一位美麗活潑的少女,我當時一度以為是大當家的夫人,但後來才知道那是大當家的女兒。想必這個少女就是貴嫂你了,大當家對你的感情真的是…”
司明月見唐淡月臉色有稍許動容,接著道:“或許大當家與你有什麼誤會,才做了那些事。他對我們都是很重感情的,我們幾位當家也很敬重他。我不相信這麼重情重義之人唯唯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想必其中定有隱情。貴嫂,逃避終究不是辦法,大當家你始終還是要面對的。”
吳雨跟著和道:“師傅,我拜你為師這麼久了,還沒正經學套功夫,如今你又離我而去。我這功夫何時才能長進呢?還是同我們一起去吧,也好路上教我個一招半式!”
唐淡月沒再出言離去,只是默默的坐著。
或許她自己也想去問問她的父親,為何要對自己作出這樣的事來,而自己竟也被父親弄出了感覺。
只是當時的屈辱讓她難以開口,更不敢去面對自己的父親和蒼穹門。
京城,坤寧宮
“嗯啊…”
“娘娘,您還受得住吧…”清兒一雙小手,握著假陽具,跪伏在皇後跨前,只見粗大的龍頭已經沒入了皇後的小穴內。
此時皇後剛剛沐浴完畢,還未來得及擦干身子,便喚清兒拿出白日里送來的暖液玉龍杵,嘗嘗此妙物的滋味。
只見皇後全身未著一物,修長白皙的玉腿一只貼著床沿落下,赤足淺踩著地上的繡鞋,足弓彎曲,只有足趾輕點在鞋面上。
而另一條粉腿,則是高高舉起,跨到清兒的肩側。
兩腿一高一低,正將誘人的美穴暴露在眼前這個侍女的視野內。
“我有些受不住了…這龍頭,怎麼這般粗大…定是我這里面還有些干澀…嗯啊…輕些…”
清兒見皇後銀牙緊咬,顯然是無法適應這巨物的尺寸。
便小心翼翼的將嵌在穴內的龍頭拔出,正欲含入口中再作濕潤。
“不礙它的事,是我這里面還不夠潤。”皇後睜開雙眼,阻止了清兒。
清兒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見烏叢中尚還處於閉合的陰穴,心生一計,將自己嬌媚的小腦袋伸進了皇後的跨中,對著誘人的鮑子穴吸吮起來。
“啊…好…清兒…就是這樣…再往里些…有感覺了…”
皇後的春情早已被撩撥,伸出玉手死死地將清兒的小腦袋按在胯下,脹起的陰戶的蜜汁一滴滴從清兒的嘴角流了下來。
“嗚…娘娘…濕了沒…奴婢的嘴好麻…娘娘可想要那寶貝了…嗚嗚…”
“快…快將大寶貝弄進來…好癢…啊…癢死本宮了…”
坤寧宮外,吳貴披了一身大裘賊一般地溜到了宮門前。
坤寧宮內僅有皇後娘娘的房內還有一盞油燈忽明忽暗,看來服侍的宮女都已睡下。
“奇怪,坤寧宮今日沒有侍衛當值麼,怎這般安靜?”
“嗯…噢…嗯啊…”一燈如豆的寢宮內傳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
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吳貴瞬時眼前一亮,心道:“怪不得摒退下人,原來是怕有人礙了皇後娘娘的好事!今次若沒有男人在里面服侍,那必定是在品嘗白日清兒帶進來的”大寶貝“。”吳貴伸手撫了撫挺立的下體,嘆道:“委屈你了,兄弟,且忍一忍…”
吳貴踮著腳靠向牆根,憑著從東廠當差那些時日修習地一點粗淺功夫,屏息閉氣,倒也沒讓屋內一對正在快活的主仆發現窗外異常。
“啊…好滿…這東西尺寸忒大,慢些弄…”此時皇後蜜處早已濕地一塌糊塗,清兒雙手緊握暖液玉龍杵,緩慢地在皇後陰穴中插送。
皇後閉著一雙美目,搭在清兒肩頭的白嫩美腿不住地搖擺,五根精致的腳趾蜷縮在一起,輕微地抖動。
“娘娘,舒服麼…告訴清兒您舒服麼…清兒想聽您大聲叫出來…清兒想…嗯啊…”清兒雙手抽送地越來越快,看著皇後快美的表情,自己也有些痴了。
清兒貼身服侍皇後多年,少女懷春之時被皇後悉心調教,與皇後二人早已產生了一種莫名相依的情愫。
每次看到高貴典雅的皇後娘娘露出銷魂快活的表情時,清兒也被迷得如痴如醉,情欲難禁。
“啊…啊…好…全放進來…我要你全都插進來…哦…好深…花心好酥麻…再快點…好舒服啊…”
“娘娘…您的樣子好美…奴婢愛上您了…從您第一次把我拉上床的那刻就愛上您了…奴婢日日夜夜都想要了您的身子…奴婢要結結實實地把您壓在身下玩弄,讓您把水噴到奴婢穴里…噢…不行了…”清兒有些瘋魔了,如痴如醉地盯著皇後暈紅臉頰,雙手狠命地抽插。
似是感覺下裳有些粘膩,騰出一只手來在自己濕地一塌糊塗的私處使勁地抹了一把,將沾在自己手上的淫液狠狠甩向皇後赤裸的胴體,繼續抽插起來。
窗外,一雙眼睛透過捅破的窗戶紙將里面看了個干干淨淨。
“他奶奶的,這對主仆真他娘地騷…勾地老子一身火…哦…不行,得找個機會進去!”吳貴伸手對著下體擼了一把,屏住心神,一聲不響地向門口走去。
“啊…用力…快點…本宮要來了…要到了…狠些弄…”
“娘娘…您好浪…浪地奴婢心兒都飛了…哦…奴婢也要到…要來…噢…”
正當房內的主仆二人即將到達快樂巔峰時,忽聞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清晰無比的男聲。
“皇後娘娘夜半行淫,當真好興致啊!”
這是一個雄壯低沉,發自中年男子發出的聲音。
“何人?何人在此喧嘩?”皇後一聲叱道,話里還帶著些許顫音,顯示著出言之人內心的慌亂。
與此同時,即將到來情欲巔峰的清兒好似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緊張地不敢出聲。
只見一只厚底官靴跨入寢宮內室,驚得全身赤裸的主仆二人顧不得穿衣蓋被,就這樣縮著身子相互抱在了一處。
兩副身子各具特點,一個保養得當白皙豐腴,一個青春嬌嫩細膩酥滑。
兩對飽滿堅挺擠在一處,連帶著硬如石子的乳頭也嵌了進去。
邁入內室的中年男子看到榻上香艷的一幕,鼻頭一酸,竟流出幾滴鼻血出來。
於是便伸出右手拇指在鼻尖一摸,深深吸了一口,道:“奴才曹吉祥,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說罷竟跪下向著錢皇後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禮數完整周到,一絲不苟。
一身齊整的吳貴跪在地上,讓赤裸相擁的主仆二人極是尷尬。
還是黃花閨女的清兒更是將頭埋進皇後胸前,一想到剛才與皇後假鳳虛凰的浪態讓個男人看了去,臉上紅得能滴出血來。
最後還是久經閱歷的皇後率先開口,厲聲罵道:“好個大膽的狗奴才,三更半夜竟敢私闖皇後寢宮,信不信本宮治你個殺頭死罪!”
“皇後娘娘息怒…”吳貴也不等皇後開口,竟自站了起來,拿起桌上茶壺為自己添了一杯茶,悠然地品起茶來。
“你!”
“奴才深受陛下大恩,添為御前行走,日日伴隨君王,得以貼身服侍,為此還獲了一個太監總管的虛名。”
“你想說什麼?”皇後冷眼側目,似在等待下文。
“若是奴才沒有記錯,陛下已有月余沒碰過娘娘您了吧…”吳貴斂聲道。
“你混賬!本宮與陛下的事,還要你這狗奴才來多嘴!”皇後羞怒道。
“是,奴才身份低賤,自不配談論此事。但娘娘您風華正茂,氣韻猶在,陛下卻對您總是不冷不熱,奴才是為您不值啊…”吳貴嘆道。
“值不值與你這狗奴才何干!今夜之事你若敢說將出去…”
“娘娘放心,奴才發誓今晚之事絕不會有第四人知曉!”吳貴搶道。
“諒你也不敢!今日之後你若管住自己的嘴本宮也不會為難與你,明日我會著人送三百兩黃金過去”皇後心想不過是個圖錢財傍靠山的勢力奴才,就便宜他一回罷了。
“娘娘多心了,奴才並非為求財得勢而來。奴才是誠心幫皇後娘娘您脫離苦海…”吳貴說罷從懷中掏出了白日里撿到的清水堂淫具銘牌,接著道“娘娘您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用些小物件倒也無可厚非。但您身份高貴且貴為一國之母,恐怕…”
“你到底想怎樣!”
“奴才說了是來幫娘娘您的…”說完便向秀榻上靠去。
“噗嗤…好一個狗奴才,原來是覬覦本宮的身子。本宮有清兒便夠了,你若要來…那便先試試你的手藝吧”
“娘娘!奴婢不依!”清兒探出一張紅撲撲小臉,惡狠狠地盯著吳貴。
“好了清兒,他不過一個沒了根得太監,就讓他試試也無妨。”皇後安慰道,心想太監也算半個男的,弄起來也更有感覺。
清兒將臉一別,拉起錦被蓋住了誘人的身體。
皇後一臉媚意道:“你,現在到本宮床上來…若伺候地不好,本宮便著人打斷你的狗腿!”說罷伸下一只雪足,柔嫩的兩根足趾挑起一只繡鞋,甩到了吳貴的臉上。
吳貴也不著惱,低頭撿起甩來的繡鞋放在鼻尖用力一嗅,喘道:“奴才遵命。”
吳貴褪下披風外服,只著里衣爬上了皇後的秀榻。
金陵城郊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
破廟外,唐淡月隨吳雨一行人前往蒼穹門,夜晚便在此休息。
看著明亮的夜空,唐淡月心緒難寧。
據說唐淡月出生時,夜晚灑下淡淡的月光,因此唐申為女兒取名淡月。
又是一個圓月,這應該是與家人團聚的日子啊!
唐淡月面對皎潔的明月,心中嘆道:“爹,月亮又圓了,你也會想起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