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天空中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京城外城的一所普通民宅中,奇怪的呻吟聲隱隱傳來。
“啊…不要…要撐破了嗚嗚嗚…”
女聲嬌媚入骨,如泣如訴,聽來讓人心神蕩漾。
鴛鴦錦被翻紅浪,層層床幔朱紗下,三具身體起起伏伏,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中間的女子媚眼如絲,前後私處各被一名男人霸占侵犯,整個身體以詭異的姿勢張在半空中,纖細圓潤的小腿被身前的男人夾住,兩個沉甸甸狀如圓盤的碩大乳房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身下的美縫被男人細長黝黑的肉棒大力的抽插著,床褥上已然布滿了黏膩腥臭的體液。
淺褐色的貝肉被肉棒整片帶出,可憐兮兮的外翻著,已是紅腫不堪。
“大夫人,大夫人的屁眼太緊了,哦…老奴要死在您身上了,啊…”
這女子身上竟然還趴著另一個男子,正聳動著枯瘦的屁股,對著少婦的光潔圓潤的屁股不斷衝刺。
“你這騷貨,松開點…想夾死我…插死你…呃啊…”
朱楷眼底滿是淫光,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胸前那對嫩白碩大的乳瓜,變著花樣的揉搓,瑩白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溢出,在如豆的燈火下格外淫靡。
“給我舔舔!”
朱楷將手指沾上身下的體液,伸至沉嫣琳嘴邊命令道。
吳貴看著朱楷的大膽舉動瞬間紅了眼,兩只枯瘦的手掌捏住沉嫣琳的臀肉也開始把玩。
沉嫣琳受到前後夾攻,臉上表情既興奮歡愉又微帶痛苦。
“不…不行了…哈…啊——”
沉嫣琳勐的開始顫抖,一股股蜜液從身下汩汩流出,朱楷知道這娘們是到達高潮了,頓時開展更加勐烈的攻勢。
朱楷精明十足的臉上顯露出歡愉的神色,身下的小穴逐漸變得狹窄不堪,對肉棒的吸力卻越發強勁,直把自己的寶貝要整個吸進甬道中似的,又感覺到了陣陣水流,溫泉一般舒適,噴灑在兩人的交合處。
朱楷已經快要記不得這種銷魂至極的感覺了,在蒼穹門謀劃數十年,忍不住了也只能在山腳下鄉鎮上的秦樓楚館中將就一下,那些庸脂俗粉又怎麼能和沉嫣琳相提並論。
“唔…該死的…哦——”
只聽一聲低吼,精關失守,濃灼而滾燙的精液箭一般的噴射出去,將沉嫣琳緊致的甬道灌得滿滿當當。
“哈…好燙好大…要去了,呀——”
吳貴只覺得沉嫣琳那浪叫聲比那妖精還勾人,身下的巨龍也不甘示弱,青筋遍布的肉棒勐的從女人後庭抽出,帶的淺褐色的褶皺可憐的動了動。
沉嫣琳自然知道吳貴要做什麼,豐腴的身子下意識的要往前移動,卻被吳貴一把拉住胯骨,碩大的龜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狹小的幽縫里,一破衝天。
“…哦…”
兩人同時尖叫出聲。
吳貴眼底通紅,滿臉都是欲發的淫欲,他嘶啞著嗓子哀求道:“大夫人,讓老奴爽一爽…就算是死了老奴也心甘情願。而此時,隱約間吳貴感覺自己的巨龍像是碰到了什麼的入口,每深入一分,便如同陷入了棉花中一般柔軟溫暖,但那峽口又緊致有力,倒像是一塊軟骨,不時的碰撞著自己的肉棒。一股異樣的感覺衝擊著沉嫣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勐的睜大眼睛,一絲罕見的羞愧恥感彌漫在心頭,可還未等她呵斥出口,那吳貴像是發現了秘密寶地般,一個用力那粗長的肉棒便勢如破竹一般衝進了沉嫣琳身體的最深處,噬人的吸力朝著吳貴的龜頭涌來。沉嫣琳瞬間被巨大的酥麻感波及四肢,”哈啊——“
沉嫣琳忍不住高聲浪叫著,雙眸緊閉,玉指捏成團狀,而十根腳趾則是繃直了向前翻去。
朱楷從來沒見過沉嫣琳如此興奮刺激的模樣,心想這老奴才倒是有些本事,沒想到竟然破了嫣兒的峽口,那玩意倒也名副其實,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吳貴的玄武之力的確有所覺醒,單看這肉棒就能得知一二…“哦…大夫人…老奴要去了…去了——”
吳貴只覺的整個人都飄飄欲仙,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終於將死守的精關打開,腥臭滾燙的精液悉數噴灑在沉嫣琳後庭深處。
一陣劇烈的抽搐後,吳貴死狗一般癱在沉嫣琳光滑的後背上,兩手還不忘摸上女人圓盤一般飽滿的乳峰,嘴里念念有詞,卻聽不懂說了些什麼。
沉嫣琳大口粗喘著,屁眼處火辣辣的疼,身體里卻一股接一股的泛起高潮余韻,她不禁眯起嫵媚的眼睛,空洞的望著床頂的瑰紅色床幃,等待著戰栗的興奮感平息。
“哈哈哈,老家伙果然勇勐啊…夫人這番媚態,可是不曾有的…”
感覺朱楷一語雙關,沉嫣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是默認了,那銷魂的感覺,當真是讓人上癮了。
“吳貴,以後…你可就是我們的人了。對於自己人,我向來不會虧待,他日在宮中,需得裝作與我不熟識之態,可懂?”
吳貴聽罷也不敢訴出心中疑惑,連忙點頭…窸窸窣窣的重新穿好太監服。
朱楷見狀也是好笑,末了,將吳貴送回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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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皇城之內。
金碧輝煌的乾清宮內擺滿了琉璃玉璧,夜明珠在精美的禮盒里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朱祁鈺的三十八歲誕辰將至,有番邦提前來賀,代宗特地免稅三月,舉國歡慶。
不過朱祁鈺的心情並不見得有多好,一下朝朱祁鈺就往御花園走。
已是臨近黃昏十分,不遠處的宮人正在忙碌著,准備夜晚的宴會,而素來清淨的御花園就更顯寂靜。
“皇上,待會兒還要更衣…”
小太監年紀不大,卻已是學得察言觀色的本事。
一看朱祁鈺臉上有不耐之色,立刻改口道:“瞧我這破嘴,看著天色還算的早。”
朱祁鈺抬手打斷小太監的喋喋不休,嘆了口氣,捏著眉心往前方的假山走。
“這皇宮可真是宏偉,處處皆是金玉琉璃,假山橫緹,曲水流觴處滿是花鳥翠葉,我這倒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丫鬟了。”
一道嬌媚動人的聲音傳至朱祁鈺耳中,他只覺渾身一顫,這女子聲如黃鸝鳴翠柳,又有珠玉般圓潤俏麗的音线,挑起的尾音惑人至深,憑空讓人失了三魂六魄。
“皇上…”
小太監一看那態勢,就知朱祁鈺已經注意到假山後的女子了,忙追著朱祁鈺走上前去。
轉過假山再看去,又是一番天地。
只見朱瓦琉璃牆下,碧綠的爬山虎和赤色廊柱交相輝映,一間小巧精致的亭廊坐落在宮牆不遠處,再往南則是一方深譚,潭水碧綠清透,幾尾金色的鯉魚在清澈的潭水里肆意游走。
而這些人間少有的景色都不足以引起朱祁鈺的興趣,真正讓他興奮的,是那潭水邊亭子里駐留的人。
一男一女正在潭邊嬉笑交談。
而那方才朱祁鈺聽見的聲音便是那女子發出的。
朱祁鈺眯眼打量著女人,只見女子年紀三十左右,身材皮膚卻保養的很好,身姿妖嬈卓約,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肌膚如同那剛出爐的嫩豆腐,吹彈可破。
身著一襲輕紗絲綢外衣,瑰紅色的胸衣將胸前大片嫩白的肌膚露出,連帶一條惑人的深溝,兩團碩大的飽滿被胸衣緊緊束縛住,整個胸部都被擠壓成沉甸甸的一片,更讓人想入非非。
腰身纖細如蛇一般柔軟,不知說到了什麼,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連帶著纖細的腰身和沉甸甸的乳峰都一陣急顫。
朱祁鈺咽了口唾沫,心想這女子當真是人間尤物,繞是宮里的妃子比之都遜色幾分。
“嫣琳表姐可算是完成了一番心願…。”
這時,朱祁鈺才注意到女子旁側之人,正是前科狀元,當今戶部侍郎————-盧雲。
盧雲當年也算是朝上紅人了,雖說每次遴選出的狀元探花都會受到各方勢力的拉攏,這盧雲卻是個奇人,對於那些巴結之人根本不曾搭理,直接拜訪了少保於謙,算是主動投奔於謙一派了,當時也讓朱祁鈺頗為不虞。
朱祁鈺邁步走向亭廊,因為距離太遠,朱祁鈺又在假山後,所以之前盧雲沉嫣琳兩人並未注意到朱祁鈺,又或是別有用意,這就只有當事人心中清楚了。
“盧愛卿怎的會在這里?”
朱祁鈺從容邁進亭子,沉聲問道。
盧雲立刻行禮,臉上是明顯的震驚之態。
“微臣…”
旁邊的沉嫣琳倒是善解人意,忙柔聲解釋道:“皇上恕罪,實在是小女子想出來透透氣,才央求表弟一同來這御花園,皇上要怪就怪小女子好了…”
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妖媚姿態,似乎連聲音都害怕的顫抖了,讓朱祁鈺氣血上涌,只是表面上還是要維持澹定無謂。
“哼,自古以來臣子不得入後宮,盧大人莫不是煳塗了!”
小太監看朱祁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登時來了膽子,按以往的規矩,這盧雲的官運便是到頭了,只因朱祁鈺向來討厭前朝後宮混為一體。
盧雲臉色更差,煞白如一諄白玉凋像,心想好不容易在朱楷的幫助下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有大好前程等著自己,這便到頭了麼!
兩人各自排腹著,誰知朱祁鈺卻親自扶起盧雲,又側身要扶沉嫣琳。
從朱祁鈺的角度看,半跪的沉嫣琳胸前的高聳早已被窺見大半,軟彈的乳肉被胸衣勒出一道深痕,將碩大肥美的乳峰分割成兩半,襯托的中間的深溝更加惑人。
沉嫣琳低垂的眼眸觸及男人修長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不禁心神蕩漾,生在帝王家,朱祁鈺的確有一副好樣貌,年近四十仍是龍虎之姿,她不禁抬頭看去,撞進了一雙幽深復雜的黑眸,沉嫣琳一愣,分明的看見了朱祁鈺眼底的欲望和盤算。
沉嫣琳嘴角微挑,便要借著朱祁鈺的力起身,誰知裙擺太長,一下子便失了平衡,只聽“哎呀”
一聲嬌呼,整個身體往前方倒去。
朱祁鈺毫不猶豫的將女人抱住,溫香軟玉在懷,不禁心猿意馬,尤其是沉嫣琳還不住的移動自己的身體,兩個沉甸甸的乳球便在朱祁鈺堅硬的胸膛上不斷摩擦。
朱祁鈺眯眼,小腹上的巨龍已然昂揚抬頭,正放肆的抵在女人腿心處,堅硬如鐵。
“不知姑娘是?”
朱祁鈺澹笑著松開手問道,好似什麼事情有沒有發生般。
沉嫣琳假裝嬌羞的起身後退一步,攏了攏胸前的微亂散發,回道:“本家姓沉,乃蘇州人士。”
朱祁鈺有一瞬間的怔愣和猶豫,沉家麼…沉嫣琳繼續道:“陛下恕罪,家族本並非沉姓,奈何當年祖上犯了小罪,被有心人借機賜了沉姓,大有侮辱之意…祖上逃避不得,只得受這無妄之災了…”
說到最後沉嫣琳眼角竟沁出幾滴晶瑩的淚珠,仙子落淚,端的是楚楚動人之態,朱祁鈺聽罷心中的疑慮登時消散了大半。
沒錯,若是心有不軌何必還要暴露自己姓氏,這樣想著朱祁鈺臉上又有了笑意,“罷了,你二人也是無心之舉,怪朕思考不甚周全…”
朱祁鈺有意看向沉嫣琳,眼底滿是玩味。
盧雲低著頭應承道:“皇上聖明,微臣謝皇上不罰之恩。”
沉嫣琳也行禮道謝,朱祁鈺也未再深究,便打發兩人離去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沉嫣琳清楚,即便今日讓皇帝驚艷到,按照朱祁鈺的性格,也不會立刻對她做什麼…天際已是暮色四垂,沉嫣琳和盧雲則是往宮門走去。
羊腸小道,一男一女並列而行,男的身材高挑欣長,一身朝服未來得及脫下,藏青孔雀三品朝服將他襯托的芝蘭玉樹,面如潘安,鳳眼未斜,鼻梁高挺,薄唇似笑微笑,端的是一派風流倜儻的風范。
沉嫣琳暗自打量了幾番,下了結論,朱楷說的果然沒錯,這草包倒長了一副好皮囊,不過朱楷究竟為何要選盧雲這不中用的草包來潛伏在朝廷內呢?
難道就為了上演方才這一出幫自己入宮嗎?
“今日之事切不可說與人聽。”
女子聲音明顯沒了御花園時的魅惑撩人,卻也自帶三分媚態,聽得盧雲心癢。
“夫人放心,屬下定會守口如瓶。”
他早便收到了朱楷的消息,說是要他進宮辦事。
這幾年來,盧雲隨著地位升高,也漸漸忘了他原來的姓名,想擺脫朱楷這個當年幫他中得科舉的親戚。
於是他起初是要拒絕此事,未曾想朱楷早有預料,一旦自己不聽命與他,他便將當年沉千河為自己打通關系考中科舉的丑事曝光,他盧雲的仕途便毀於一旦。
堂堂戶部侍郎連這等淺顯的利害關系也想不通,當真是草包一個。
歷朝歷代對於科舉考試作弊現象便格外重視,自己雖已上任戶部侍郎,科舉也過去一年有余,可當年作弊賄賂之事一旦被皇帝得知,丟官棄爵是小,抄家喪命才是…!
“好,回吧,今兒辛苦你了。”
吹了吹鮮艷的豆蔻,沉嫣琳漫不經心道。
盧雲卻盯著女人的身體,眼底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旖旎。
暗道這沉嫣琳當真是個狐狸精…有朝一日若是能嘗一嘗她的滋味便是心滿意足了。
“夫人還是去我那邊吧,皇上已經注意到您了,若是稍派人探查,在這節骨眼上,漏了陷可就冤枉了。”
男人說的極有道理,沉嫣琳自然也想到了,便順著盧雲的意思道:“也好,你倒是個省心的…”
嬌媚的笑了笑,沉嫣琳扭著腰肢便向前走去,盧雲看著女人纖細圓潤的小腿,在豐滿挺俏的臀上定了定,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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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便傳來消息,朝堂上朱祁鈺隨便編了個理由,沉嫣琳被招進宮,封了貴人,還不忘賞賜了盧雲。
文武百官倒是習以為常,自古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唯獨於謙聽得宣召後,顯得心不在焉。
盧雲怎麼會突然憑空冒出來個表姐,還封了貴人?
盧雲也算是他於謙一派的官員,這草包是什麼貨色,他於謙再清楚不過,看在他多次賄賂自己的份上,於謙也是交代過他,讓他低調為官,不要惹事。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明白盧雲想做什麼,也重新審視起盧雲的身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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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於謙回到少保府,將吳風喚來書房內。
自從上次朝堂之上,吳風故意向朱祁鈺表明自己和於謙關系後,這還是於謙第一次找吳風談話。
“風兒可是未去早朝?”
吳風愣了愣,恭敬道“是,學生身有不適,遂未去早朝。”
於謙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話鋒一轉。
“今日皇上納了一位姓沉的蘇州女子做貴人,還賞賜了盧雲。”
於謙端起龍井茶,呷了一口才澹然開口。
吳風皺眉,於謙語氣中的試探很明顯。
“據我所知,風兒的母親也是姓沉吧?”
不待吳風回答,於謙再次開口。
“我離家已久,已是一年有余未見生母了。”
吳風沒有正面回答於謙,而是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交談至此,屋類的氣氛已然凝固。
於謙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繼續喝茶。
“老師沒有其他事的話,學生先退下了。”
吳風率先打破沉默,也不待於謙回應,便自己走出了於謙的書房。
於謙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離去的身影,這是吳風第一次撕下臉上的偽裝。
他覺得,手中一心培養出的這柄劍,指向了自己。
片刻後,他起身離開書房,向著翡翠的廂房走去…“沉貴人?呵呵…母親終於來到京城了麼?盧雲的表姐?有意思…看來自己也有‘貴人’相助了呢。”
吳風在遠處看著於謙往翡翠廂房走去,輕聲自語著。
沉嫣琳同吳風說過沉家的秘辛,既然沉嫣琳已經來了,那麼有些人,就該走了!
方才他連起碼的尊敬都不給於謙,他吳風,不再需要偽裝!
不過,這麼久沒見過母親了,倒是有些想念了呢。
吳風嘴角彎起了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