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媽,她都把她那高尚品德描繪的跟婚禮祝詞一樣了您也信啊,還富貴貧窮,你咋不直接說生老病死算了,就知道添油加醋”
硬著氣說這段話時其實我還是有一點點羞恥的,畢竟在寧阿姨家時我還真有那麼一個時刻把她當成母親了,就是好脾氣的她為了我去訓斥姐姐的模樣,但也就那麼一小刻功夫我發誓,養育我快二十年的母上大人在我心里還是牢牢的占據著主要地位的,朝夕相處的陪伴自然不是一個外人可以替代的,雖然寧阿姨也很好就是了。
“我加沒加醋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肯定對咱們家抱有什麼目的我跟你說,也就你這個笨蛋看不出來罷了”
“你才是笨蛋,懶得跟你吵,你就看咱媽以後能不能跟那個阿姨相處好就是了”
“噢~是嘛?這麼有自信?”
“切,你以為咱媽像你這麼難伺候啊”
“那要不要跟姐姐打個賭?我賭咱媽跟她相處不好”
看著自己弟弟那副拍著胸脯不屑一顧的表情,陸瀾伊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笑意玩味的說道。
“賭什麼你隨便說,無論什麼我都接下”
這家伙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咱媽要真是那種性格清冷不好相處的人也就罷了,可你作為女兒竟然不知道那只是媽媽的表面,真是不可饒恕。
“呵呵~賭什麼等她們接觸過後再提吧,你敢嘛”
“嘿,到時候你別耍賴就好”
看著她那故作輕松的表情我只是冷笑了一聲。
“我說……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你們飄了,拿我來賭是吧?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嗯?”
就在我和姐姐梗著脖子互相拉扯時,清冷卻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突然襲來。
“嘶~怎麼又來這招,輕點啊媽,那不是姐姐提起的嘛,您揪她一個人就行了啊”
“嘶~現在還手還算斗毆呢,你參與了就要敢作敢當,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給揪成那樣,丟人不你,嘶~”
“陸瀾伊!”
看著同樣被揪的倒吸一口涼氣的姐姐還不忘繼續纏著我,我不由咬牙忍著痛叫出她的名字。
“媽您看,他又叫我名字了,不要放過他”
“媽,我還只是叫她的,她可是敢直接對你不敬,您更要狠狠懲罰她”
來啊……互相傷害啊,我到要看看是你那個嫩白如玉的小耳朵能抗還是我的粗耳能抗。
“嘶~您真用力啊,我哪有對您不敬”
“敢做不敢當?你開始沒說我被一個女人揪成那樣?搞得咱媽弱不禁風一樣,你不知道你是被誰養大的啊?”
看著被母上大人揪的齜牙咧嘴的小可愛,我覺得還是不夠解氣,口中更是添油加醋煽風點火起來。
“唔~好痛啊……媽媽,您是不是偏心都沒揪弟弟啊,你看他一點事都沒有,還能嬉皮笑臉的,媽媽偏心!哼~”
感受著耳朵上越來越重的力道和可惡弟弟那得意的嘴臉,陸瀾伊的大腦飛快運轉,伴隨著她的美眸一亮,其小臉頓時一垮,粉唇中更是發出哀怨中帶著一絲撒嬌的聲音。
糟了……要完……
果不其然……在姐姐慘兮兮的表演下……耳朵上的手突然加重了一絲力道,可惡啊……沒注意嘴臉被她抓到破綻了。
“哎喲~疼疼疼疼疼”
“嗚嗚嗚~好痛啊媽媽輕點吧”
“好了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叫的大聲,我都沒用力好吧”
看著自己這兩個吃飯還不得安生的孩子,陸嫵月無奈的松開了自己的玉手。
“看什麼看,羨慕啊?你也想被揪啊?”
“媽~伊伊她欺負我”
看到腦回路清奇的閨蜜突然將矛頭指向自己,李夢綰不動神色的使出了一招驅虎吞狼。
“沒事綰綰,媽給你做主,自己把耳朵伸過來!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喜歡挨打,叫你說話毫無顧忌,還敢不敢了?”
“咳咳媽,我說句公道話,咱們小輩的事可以自己解決的,您插手不太好吧,純路人提個意見,嘶~別別,我閉嘴還不行嘛”
“我就插手怎麼了?你還敢在這陰陽怪氣,你剛剛不是還跟你姐姐鬧翻天了嗎怎麼這會兒又給她說話了?嗯?”
陸嫵月再次雙手伸出一手一只耳朵,不同於剛才的警示性的懲罰,她這次稍稍加重了一些力道,玉手擰著兩個孩子的耳朵旋轉著。
“弟弟就是看不慣您的偏心嘴臉!到底誰是您親生的啊,然怪弟弟要認別人當媽,我要叛變!待會兒帶著我一起去對門納投名狀弟弟,咱們不受這氣”
“嘶~要去你去,媽,我可是忠心的啊,不要誤殺忠臣啊”
“你這個叛徒!”
“你才是叛徒,媽您可親耳聽見了昂,她要叛變,你殺她就行了,放過我吧”
“你!”
……
最後還是在綰姐姐的勸說下媽媽才松開手讓我們把飯吃完,然而我們姐弟兩又因為誰洗碗而爭吵起了來,最終我以要補習了為借口成功的讓姐姐鑽進了廚房,但這之前我還是得給母上大人先上藥才是。
“照您這幅樣子再有個一兩天應該就恢復好了,舒服嘛這樣”
我捧著媽媽的小腳坐在她的床沿,正用抹著藥酒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揉捏著她那受傷的腳踝,經過快三天的療養,腳踝上的腫脹已經完全消失了。
“哈啊,舒服”
再次感受到兒子那灼熱的手掌,陸嫵月不由又一次發出感慨般的嘆息,不得不說兒子的按摩技術確實是有點東西,手掌雖然不如女兒和兒媳婦那麼細膩柔滑,但他那粗糙的手掌卻是那麼的溫熱有力,真的好舒服啊。
“好了按完了,今天應該是最後一次了,您休息吧我回屋補習去了”
幾分鍾後……仔細按壓完媽媽腳上的每一寸關節後,我放下了手中的美足隨後站起了身子。
“什麼這就按完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舒服到已經閉上眼睛的陸嫵月突然感覺到腳上的溫熱離開,她不由有些不滿。
“我敷衍您然後急著去補習是吧,按摩也要有個合適的度,特別是您這樣的傷腳,按多了會引起反作用的,我走了”
說罷我提著桶子就朝著門外走去。
“慢著,幫媽媽把另一只腳也按一下,要用那個藥酒”
就當我的身子快要踏出房門時……媽媽的聲音確實再次從身後響起。
“啊?這個藥酒很珍貴的好不好,有錢也難買到的好不好,都只有半瓶了誒”
“那不用藥酒了,過來按吧”
“哦”
我壓抑住內心的狂喜面不改色的輕應了一聲後轉過身子回到了媽媽的床沿,不用藥酒也要按豈不是說明母上大人已經有些迷戀上我的手法了?那自己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給她按摩了?這可是和媽媽拉進親密關系的大好機會啊,果然……打鐵還需自身硬,靠姐姐那個紙上談兵的家伙是沒用的,自己一定要牢牢把握住這個機會,雖然只是按個小腳,但以後是可以發展的啊……先按腳再按腿再按……嘶~我不由在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受到推母曙光的我不由好一陣心神激蕩。
“發什麼呆呢,快按啊”
見到兒子正看著自己的腳發呆,陸嫵月不由動了動放在他腿上的美足。
“哦,走神了”
回過神來的我不再多想,撈起媽媽的另一只好腳開始細細按捏了起來,伴隨著我的粗手撫上那細膩的小腳,我那淡黃色的皮膚頓時和她的白皙美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我的皮膚倒也不算黑,正常男人的膚色,但在她那潔白如玉的光滑美足對比下,我的大手毫無疑問的變得更加黯淡無光,宛若美玉與枯木的對比,然而這塊珍稀異常的美玉卻被其主人自願被盛放在我的枯木之中,不由令我大為自豪。
“媽,您的皮膚是真的好呀,我怎麼就沒您這麼好的皮膚,您是不是偏心都繼承給了姐姐啊”
不用於媽媽那只傷足的輕柔按捏,面對她這只好腳我自然是用上了合適的力度,伴隨著我的持續發力她的美足在我大手中時而彎曲時而挺直,面對我盡心盡力的按壓,其蓮足上那如玉的觸感也是毫無保留的反哺給了我。
“唔~你是男孩子要什麼皮膚”
“男生皮膚好的話也是加分項好不好,這個力度夠不夠要不要再加重一點”
媽媽嘆氣般的呻吟聲證明了我的努力,我一邊跟她閒聊著一邊詢問著她關於按摩的感受。
“呼唔,剛剛好”
“那就好”
說完這句話後我沒有在繼續跟她閒聊,因為我突然想起……自己開始那副一邊閒聊一邊給她服務的模樣是不是有些像極了那足浴店內給客人賣力服務的……技師!盡管目的和技師沒有區別,都是想從客人身上得到回報,但我可是長线投資!而且也不需要那麼低聲下氣好吧,於是我選擇了閉嘴,媽媽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選擇細細感受我的服務……房間內頓時陷入了安靜,就這樣按壓了幾分鍾後……
“陸黎,媽媽偏心你綰姐姐的舉動真的會讓你們姐弟受委屈嗎”
就當我按壓完畢准備走人時……母上大人突然出言了。
“啊?不會啊,只是有些吃醋罷了,還沒到受委屈那個地步啦”
看來母上大人嘴上不饒人但心里還是很在乎我們姐弟兩的嘛。
“真的?”
“真的,姐姐估計也是這麼想的,她雖然嘴上埋怨但肯定不會真往心里去的,您放心吧”
“那就好,好了你快去補習吧,估計綰綰都等的不耐煩了”
“遵命”
略帶不舍的將手上的玉足放下後,我轉過身子走了她的房門。
……
“喲~又跑去當舔狗啦”
剛出房門沒走兩步就碰到了從廚房出來的姐姐,這娘們見我手里端著媽媽的洗腳水自然是沒有好話。
“哥這叫關愛長輩懂嗎,你以為像你一樣就知道頂嘴啊,讓開點別擋著路”
說完後我作勢就要擠開她的身子。
“姐姐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吧,怎麼沒見你給我洗洗腳”
“腦子壞特啦?你算個哪門子長輩?讓開”
被我撞開後姐姐一個閃身又俏生生的攔在了我的面前,不依不饒的很是煩人。
“可是……早上的時候我也當過你的媽媽呀,你的小小黎可是很迷戀我呢,呵呵呵~你看他又有反應了吧”
我的不耐煩表情和粗暴言語非但沒有拒絕掉姐姐,反而讓這個天生反骨的可惡家伙愈發的糾纏了起來,最無語的是這家伙竟然在媽媽的房門前掏了一把我的胯下鳥。
“你他媽小點聲”
掏鳥就算了,這家伙的聲音還不知道收斂,這要真讓母上聽見了那還得了。
“有色心沒色膽的東西,去,重新換盆水給姐姐也洗個腳”
盡管姐姐比我矮了半個頭,就連對話都要昂著腦袋看著我,但不得不承認此時得她在氣勢上已經壓過了我。
“哎呀下次一定,走開啦你,再說早上不是都幫你洗了澡嘛,還不知足啊?”
“你還好意思說,到底誰幫誰洗自己心里沒數啊?沒良心的東西,說起來就來氣”
看著人高馬大的弟弟,陸瀾伊非但絲毫不怵,還敢直接上手擰向弟弟的腰。
“說了下次幫你洗,哥要去補習了,別礙事了乖,啵兒”
趁著她低頭伸手的功夫,我一邊承諾著一邊吧唧一口啵在她的腦門上,按照以往的經驗這一招應該是很管用的。
“哼~這次就放過你,記得你的承諾你個臭弟弟”
“真是難纏……這個家伙”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後,我越過她的身子將桶放回了浴室,隨後便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不是很愛學習但也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綰姐姐神傷不是,畢竟昨天她見到我敷衍表情後的黯淡神色還歷歷在目呢,我可舍不得她再次露出那樣的表情。
“久等了綰姐姐,我們開始吧”
綰姐姐早已在端坐在我的電腦椅上,正無聊的玩著掃雷小游戲,聽到我的聲音後她如同往常一樣將身子往椅子的一邊移了移,給我讓出了一個不算太大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