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把小腿伸到床下,與大腿呈九十度。
“你走路會不會有異樣?”
“不知道,你怕我爸爸看出來?”林洛狡黠地笑著,“如果我爸爸看出來,我就說是你奪走了我的身體,完事了還說要跟一大堆女孩子聯系,都這樣了還說自己真誠,看我爸爸拿不拿鐵楸拍你。”
“那我只好趕緊離開這里,去另一個家了。”
“負心漢,我的鞋呢?”
“應該在客廳,在那里脫了就一直沒拿過來,我去給你拿。”
穆晨走向客廳,沒過多久就又走回來,他的手中多了一雙女士小白鞋,鞋的兩側帶著網狀花紋,在鞋底的兩側,沾染了輕微的塵土。
穆晨把鞋放到林洛腳邊,他蹲下身子,說:“我給你穿,把腳伸進來。”
林洛遲疑一下就要照做,等她要把腳伸進鞋子里的時候,穆晨忽然抓住她的腳。
“啊!”林洛一聲輕呼,自古有男不摸頭,女不摸腳的說法,男人的頭不喜歡被人摸,摸了之後會產生難受的感覺,女人的腳也一樣,但感覺卻不是難受的感覺。
女生的腳本就很敏感,被成年男子忽然抓住,這讓林洛內心升起一絲漣漪,這股漣漪就像波紋一般,傳到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每到一處,就有一絲麻癢的感覺。
“你干什麼?”林洛想把腳抽出來,奈何穆晨力氣很大,她抽不出來。
林洛不知是體質的原因還是腎陽虛,在冬季的時候會手腳冰涼,很怕冷,平常的時候腳底也是沒有多少溫度,所以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穆晨手掌的熱量,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她很希望那股熱量更多的能傳遞過來,所以抽了兩下抽不出來後,她就不動了,任由穆晨握著腳。
“你的腳好小,多大的?”穆晨端詳著林洛的腳,就像欣賞藝術品一樣。
“37。”
“37在女生中也算小了吧?”穆晨並不太了解女生腳的大小,只能根據感覺來推測。
“差不多,我有一個同學是36的,是我們班最小的腳了。”
“你腳好涼啊。”穆晨伸手抓住另一只腳。
“所以你要給我暖暖嗎?”
“你想要我幫你暖嗎,想要的話我就給你暖暖。”
林洛不說話,只靜靜感受腳底傳來的熱量,她的身體似乎活了一般,在拼命地吮吸那些熱量,哪怕她的意識不想這樣做。
“我記得小時候,生活條件很苦,一家人住在炕上,冬天的時候很冷,那時候生活在老家,根本沒有暖氣這種東西,屋里溫度很低,睡覺都要蓋兩層被子,上面的那個叫壓風被。但哪怕幾層被子,被子都是涼的,從外面剛剛進入被窩的那段時間是最不願意忍受的,太涼了,而身體最怕涼的地方似乎就是腳了,我媽媽會用那種從診所帶回來的輸液瓶子,洗干淨後,把外層的那個紙皮剝掉,然後往里面倒入開水,再蓋上橡膠塞,往被窩里一放,實在是暖腳的利器。”穆晨緩緩說著,回憶童年往事。
林洛也是農村的孩子,自然也經歷過這種事情,聞言笑道:“你也有這樣的經歷,我小時候也是這樣。”
“這大概是農村的孩子專享的權利吧,有時候媽媽會讓我去往輸液瓶子里倒開水,我倒著倒著,瓶子就炸了……”
“炸了?”林洛張著嘴巴,“這個還會炸嗎?那你受傷了嗎?”
“沒有多嚴重,只是發出輕微的響聲,瓶子就產生裂紋碎了,後來我才知道,是瓶子太涼了,與開水一遇,冷熱瞬間刺激,就容易炸。”穆晨擡頭看了林洛一眼,“後來我倒開水的時候,都是倒一個根,然後拿起瓶子晃一晃,讓那點開水溫一下瓶子,這樣就不會炸了。”
“我從來沒有倒過,都是家人幫我倒的。”
“你是女生嘛。”穆晨在林洛腳上揉了揉。
腳上的熱量再一次刺激到林洛,林洛感覺挨著自己腳的就是穆晨說的輸液瓶子,溫暖的感覺如涓涓細流,從腳底順著小腿,流到大腿,再到腹部,胸部兩只胳膊以及頭部,這股溫暖並非完全不動,而是一直流動的,腳上的溫暖流到腹部,而原來腹部的溫暖又流到手臂,手臂的溫暖又流到背部,最終全身的溫暖都流動起來。
林洛感覺自己頭皮有些麻癢,她想輕聲呻吟出來,這種感覺太舒服了,溫暖的流動還在繼續,不知為什麼,林洛感覺那股溫暖流到了自己的下體,她察覺到那里有點濕潤。
她竟然有生理反應了……
醒悟過來的林洛張開眼睛,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讓膝蓋並攏,她臉上微微潮紅,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恥,穆晨只是很純潔的講述小時候的故事,她怎麼可以升起這方面的幻想,這樣太不矜持了,在之前,她可是百般抵抗跟穆晨進行性的交合。
她偷偷摸摸地望向穆晨,穆晨依舊低著頭,眼神有些飄忽,還在回憶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她的不正常反應。
林洛輕呼一口氣,擺正自己的思緒,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可是腳上傳來的溫暖太深刻真實,她無法擺正自己的心態不去想這些事情。
她想抽回自己的腳,因為再被穆晨抓下去,她的感覺可能會更加強烈,甚至會開口委婉地表達自己的訴求。
她是剛剛經了人事的少女,在這種時候就主動提出這種事,那未滿太大膽了,穆晨將會以怎樣的眼光看她?
會不會認為她是放蕩的女生?
“舒服了嗎?”正當她不知該如何做時,穆晨開口了,眼神平靜地看著她。
“舒服了。”林洛想也不想就回答,可回答完才發現回答的不對,她本意是想說可以了,停下來吧,但用“舒服了”接穆晨的話明顯有些不對。
“可以了。”醒悟過來的林洛又加了一句,希望穆晨趕忙停下來。
“那就把腳穿進去吧。”穆晨倒是沒有別的話語,放開她的腳。
林洛如釋重負,這一切總算結束了,她把腳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