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洗了個澡,換完了內褲,出來就看到小冉正抱著孩子在喂奶。
白皙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估計大了一個碼,但乳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粉嫩。
小家伙正抱著一個使勁的吃著早飯,小腳丫卻不停的蹬著另一個,似乎在宣誓著兩個都是他的飯碗。
小冉看我看她,就笑了笑,然後說道“快去吃早飯吧。粑粑還給你留著呢。”
我過去敲了一下她的頭,低頭親了親寶寶的小臉蛋,然後就吃了早飯出門了。
開車去公司的路上,一個路口等紅燈。
我頭腦中又出現了那個夢境,於是我不自覺的開始回憶夢境里的各個細節,我又硬了。
直到身後車輛鳴笛,我才發現已經綠燈了。
以後的十幾天里,我又陸續做了幾次這樣的夢,每次都是一個黑人,看不清楚臉,就用背後的姿勢跟小冉做愛。
可每次在夢里都是我看到黑人射在小冉臉上之後我就突然醒了過來。
我就發現我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
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隔幾天又會做這樣的夢,每次想多看一點,但就是不可能,一到那個畫面,夢就會突然結束,然後我突然醒來。
這件事情折磨的我開始缺覺,精神恍惚,工作上也開始不專注,每次稍微一清閒就會想起這個畫面。
我開始在腦子里想象小冉是怎麼跟那個黑人開始做愛的。
小冉有沒有一開始給那個黑人口交,那個黑人有沒有用他那雙大手的手指插進小冉的陰道,他們有沒有接吻,等等,等等。
兩個星期後,我徹底的被這件事情折磨的不能正常工作了。
開會的時候我會走神,看財務報表的時候我會走神,給供貨商打款出了好幾次錯誤,還沒有完成的公司運營模式改組也越來越慢。
我的腦子里只要一空閒,就會不停的想這些事情。
我想了各種辦法來擺脫這種困擾,可所有的嘗試都是失敗的。
因為我的大腦潛意識里最渴望的就是這件事情,我無法改變我的潛意識。
我父親最近一直在青島,但並沒有住進我家。
而是在一個酒店住著。
一方面是因為他是個公公,住進我家他也不會照顧人,而且不方便,家里有月嫂。
二是因為他青島也有戰友和朋友,他也經常跟他們聚聚,自己在外面更自由一些。
我的精神恍惚終於被父親發現了。
一天下午,我自己在辦公室里坐在椅子上幻想的時候,我父親敲門進來了。
我嚇了一跳,因為此刻我的陰莖正硬著呢。
我裝出一副調皮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迎接父親。
我父親看了看我的臉色,然後坐在我對面問我“你最近有心事?”
我趕緊坐直了身子,把胳膊放在辦公桌上,這樣才能掩飾我此刻正堅硬的陰莖。
我盡量用平時的語氣回答到“沒事啊,爸,你今天怎麼來了?要喝茶嗎?我給你泡點,龍井還是鐵觀音?”
說完我也沒有站起來,而是用一種等著父親回答的神情看著他,這樣才能盡可能的拖延一些時間,讓我的陰莖快點軟化下去。
父親看了我一眼,說道“龍井吧,我記得上次來喝的那個龍井不錯。”
我覺得陰莖軟的差不多了,就站起來開始給父親泡茶。
父親一邊看我泡茶一邊問“最近跟魏冉吵架啦?”
小冉的全名叫魏冉。
我笑了笑說“拉倒吧,就她那個性格,要是跟她生氣,我早氣死了。”
父親又問“那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父親是個生意場上的老人,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可以說是習以為常了。
他很早就跟我談過這個問題。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生意歸生意,交情歸交情,女人是女人,老婆是老婆。
這兩件事情,不能搞混了,搞混了,就會出問題。
所以,他跟我談這個,根本不會像別的父親和兒子那樣尷尬,而是很自然而然的感覺。
另外,我和父親之間的關系也比較特殊。
他並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只比我大十二歲。
但我身體的一部分是他的親生孩子。
沒錯,我的腎髒就是他的親生兒子的。
我四歲時,親生父母就因為自家工廠事故不在了。
爺爺奶奶帶我長大,幸好那個時候人結婚都早,那個時候爺爺奶奶年齡也不大。
我們家條件也還可以,爺爺自己開一個小工廠,能掙些錢。
但自從我父母在那個工廠里出事後,爺爺就不太願意去工廠了。
但六歲那年,我查出先天腎髒發育不全,隨著身體越來越大,壽命也越來越短,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爺爺又開始天天在工廠干活了。
十三歲時,我終於做了腎髒移植手術。
腎源是一個六歲小孩的,車禍,是一個很可愛的寶寶,是跟媽媽一起開車時出了車禍,媽媽當場死亡,他在醫院呆了十三天,最後也沒能挺住。
最後時刻,他父親同意了醫院提出的腎髒捐獻提議,於是,我跟我現在的父親認識了。
那個時候的我應該是個很桀驁不馴的孩子,從小沒有父母,身體也不好,造成了我自卑,敏感的性格,所以我很要強,脾氣跟個鞭炮一樣,一點就炸。
學習很好,但經常發脾氣,跟誰都能干起來。
可自從我知道了自己的腎髒來源,認識了現在的父親之後,我被他改變了。
父親是個軍人,而且是參加過實戰的軍人。
至於在哪里參加的實戰,什麼情況,我問過他很多次,他只是笑笑說是在雲南那邊,具體的就再也不多說了。
說紀律不允許,保密期沒過。
我那個年齡的男孩都是崇拜英雄的。
他的決定救了我的命,而且他的做事風格,人格魅力,軍人特有的那種氣質都深深的讓我佩服。
我開始模彷他,願意跟他交流,他說的話我都願意聽。
他也經常來看我,但從來沒有給過我錢花。
只是問我一些學習上,生活上的事情。
會聽我的一些苦惱和疑惑,然後給我解答。
我有時候很想讓他當我爸爸,但那會兒我已經不是小孩,雖然心里想,但嘴上從來沒說過。
十六歲時,我的爺爺奶奶在同一年里先後離開了人世,我們家除了我母親那邊的娘家人,竟然舉目無親了。
但我並沒有悲傷多久,因為我現在的父親終於正式的收養了我。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父親家里很有些勢力,而且有錢。
而他竟然一直都是單身沒有再娶妻生子。
但我並沒有因為突然進了一個有錢的家庭就變得生活優渥了,反而比以前更加的艱苦。
我父親開始對我漸漸的嚴格了起來。
有時候我都覺得他是不是因為不喜歡我而故意折磨我,但他對我的照顧確實是無微不至的,只是在學習和生活上一點不會慣著我。
我像個軍人一樣生活,他也是每天都陪著我跑步,練拳,學習,干活。
等我習慣了這個改變,我理所當然的對我父親更加佩服了,沒辦法,他讓我變成了一個強壯,自律,自信而堅強的男人。
在學校我跟別的男同學已經完全不同了。
我知道,我是優秀的,我的優秀來自於我父親對我的嚴格要求。
從小對於父親的那種崇拜和信任,讓我跟他幾乎無話不談。
而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也不像真正的父子,他也從不讓我叫他爸爸,可以直呼他的名字,但我一直都叫他爸爸。
所以我們身份上是父子,但現實生活中卻像是哥們,無話不談的哥們。
我笑著給父親一邊倒茶一邊說“爸,怎麼可能,我要求多高啊,普通女人那里看得上。”
父親又問“那你最近怎麼了?做事越來越不像話,你不會是想提前啃老了吧?我可告訴你,等我老死那天,你要是不出息,我一分錢都不留給你!”
我笑了笑沒說話,知道父親不是真的生氣了,只是擔心我,害怕我調整不過來。
父親喝了口茶,又說到“有空多回家陪陪魏冉,今天她打電話給我,問我你公司是不是遇上難事了。我特意問了一下你公司的人,才知道你最近很不在狀態。既然你不願意說什麼事,估計也是不能告訴我的事,我也不問了。我就一句話,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啥事解決它,解決不了我和你一起解決,還解決不了咱就換條路走。你整天這麼渾渾噩噩的,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讓老婆為你擔心受怕的,我都替你、、、、、、”我趕緊打斷父親的話,喊道“爸,爸,您老人家快饒了我吧。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最近心里是有點事情,沒跟你和小冉說不是怕你們擔心嘛。”
我了解父親的性格,他是個有一說一的人,最煩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而且你要是明明有事,不說什麼事,他能真跟你急了。
所以我打算拋出對付小冉的那一套來對付他。
我喝了口水說道“爸,我最近腎出了點問題,腎結石,但、、、、、”
不等我說完,爸就坐直了身子立刻問道“嚴重嗎?是不是惡化了?醫生怎麼說?”
我說“不嚴重,醫生也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我自己覺得不得勁。”
爸聽了松了口氣,但馬上又坐直了身子問我“別跟我打馬虎眼,要是沒什麼事,你能變成這樣?讓魏冉在家都能看出來你不對勁了,還不跟我說實話!”
父親一拍桌子,然後指著我說“說!說實話!再敢打馬虎眼我放挺了你!”
父親的身手我是知道的,雖然我也跟著父親學了點拳腳功夫,而且比父親年輕一旬,但父親這麼多年一直堅持鍛煉,每天跑步打拳,身材比我還結實,打我這樣的,三五個不成問題。
最可怕的是,他可是說打真打,一個擒拿反關節,讓你跑不了,動不了,就是疼。
不說實話讓他滿意不松手。
可這事怎麼說?!難道說我對你兒媳婦突然沒興趣了,就想著看她跟黑人做愛?!那估計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所以,說到什麼程度,說多少合適,我必須想清楚。
我稍微一沉吟的功夫,父親的眉毛就又豎起來了,他等的不耐煩了。
我趕緊開口到“爸,問你個問題啊。”
父親看我開口了,就擺了一下手,示意我問。
我又裝著猶豫了一下的樣子,在父親要發火前,一副很不好意思的靠近了他,很小聲的問道“爸,你跟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那事怎麼樣?”
父親看我神神秘秘的,也前傾著身子等著聽我的話,結果一聽完,他就愣住了。
然後他抬頭仔細看了看我的臉色,眼神很隱蔽的朝我下面瞄了一眼,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你,你那方面不行了?什麼時候發現的?看醫生了嗎?”
我裝著有點喪氣的樣子說“就是發現腎結石的時候發現的,醫生也說沒毛病,可就是不好使了。”
父親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有點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自己憋這麼長時間就好了?!今天下午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跟我去北京。”
我知道他說的去北京是干嘛,他北京有個戰友在軍醫院有關系。
我那里能去,趕緊說道“爸,又不是什麼大毛病,醫生也說了,可能是腎結石引起的,而且青島的醫院也很好啊,我做了各種檢查,都沒毛病。去北京也還是這樣。我也不想去,太丟人了,你找熟人給我看,我更不去了。”
父親眉毛又開始挑了起來,這是他要生氣發火了。
但他想了想,眉毛又沉下去了。
也是,這種關於男人能力方面的事情,肯定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陌生人都不行,何況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