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少有的起了個大早,並不是說我變得多勤快了,只是心里難受睡不著而已。
爺爺在晨練回來後看到我說:“放了假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狗蛋起床怎麼早啊,怎麼想嘗嘗很久沒吃過的早餐是什麼味道了?哈哈”
一般爺爺的晨練就是在一段固定的路线跑步或者走步,多年了一直堅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爺爺還是胖乎乎的,也許是吃得多飯量大。
我努力微笑:“沒事我就是……,我就是想著早睡早起更好一點,早上懶床總是不太好的”
爺爺:“也對年輕人嘛,你現在也正在長身體要多吃飯,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才能長好身體”
爺爺的話語,讓我就想起了媽媽曾經說的話:想玩大肥屄不要急於一時,以後時間長著呢,沒有個好習慣身體熬壞了,以後怎麼抱著媽媽的大屁股肏屄呢。
我卻……我卻因為頭腦發熱,以為自己肏了媽媽有多了不起,以為自己就要上天了,爸媽制不住自己了,結果昨晚的事給了我當頭一棒。
爺爺看到我臉色不太對,以為是偷桃的事,好吧其實想想還真就是偷桃的事情:“狗蛋啊沒事的,哪個小孩兒不犯錯誤呢,再說了,別說小孩了很多大人都犯錯,只要以後記住教訓不再犯了,改了就好,改了還是好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心里的疙瘩從昨晚到忍到現在,撲到爺爺懷里大聲痛哭了起來。
爺爺也沒說什麼,只是用他那溫暖粗糙的寬厚手掌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他知道這時候不適合說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廢話,爺爺知道我需要發泄一次。
這時候爸媽聽到了我的哭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從廚房出來就看到,我和爺爺站在院子里,自己的兒子在他爺爺的懷里痛哭,本想說些什麼,畢竟那麼大的男孩了,在爺爺懷里哭有點不像話想說兩句。
爺爺也看到了爸媽怒道:“我昨晚走後你們是不是跟狗蛋又說什麼了,是不是打他了?啊?”
爸媽有點尷尬,剛才本想說兒子幾句,結果還沒開口,現在一下子被頂回來了:“爸,我們沒打他……”
爺爺生氣道:“沒打他今天狗蛋怎麼這樣啊,你們騙誰呢,肯定是我走後你們又打他了”
爸媽看情況覺得蒙不過去了,這種情況肯定有個理由啊,真實情況是不能說的,媽媽就說:“爸我們真沒打他啊,就是……就是說了他兩句”
爺爺瞪著爸媽:“說了兩句啊,怪不得啊”
爺爺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爺爺是心里是知道媽媽的說了兩句是什麼意思,通常媽媽所說的輕飄飄的說了幾句,那就有可能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一頓壓得你喘不過來氣的長篇大論思想教育,或者是長時間面無表情看著你的冷暴力,總之可不是什麼輕飄飄的說幾句。
爺爺輕輕對我說道:“沒事啊,你爸媽其實也是為你好,不想你走歪路,只是有時候口氣太重了一點,事情已經過去了,就應該向前看,以後不再犯就行了,不哭了啊”
我從爺爺身上起來,眼眶紅紅的,痛哭發泄了之後感覺好了很多。
爺爺給我擦著眼淚:“都過去了,一塊去吃飯啊”
一家人在廚房吃早餐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還是爺爺先開口了對爸媽:“那個我吃完飯要回老家一趟,就是老家的那個鄰居你建國叔身體不太舒服,我去看看,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不用等我了”
爸爸:“建國叔怎麼了,以前身體不是挺好的嗎”
爺爺:“誰說不是呢,我也是昨晚聽老梁說的,你建國叔不舒服也就這幾天,我搬上來以後才生的病,所以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爸爸:“要不我和娟兒帶點東西去看看,怎麼說也是老家的鄰居啊,我們兩家關系又不錯”
爺爺:“不用了,人怎麼樣還不知道呢,我先去看看,也算代表咱們家了”
媽媽:“那行,有什麼事就跟我們打聲招呼,狗蛋吃完了飯別忘了寫暑假作業啊,寫了再出去玩”
爺爺吃完飯就起身走了,爸爸也上班去了,媽媽收拾碗筷,我回客廳打開電視寫作業,大概十點左右出門,想去看看小鍾和粉絲怎麼樣了,畢竟我也算是我挑的頭出的事,也許他們倆短時間就出不了門了。
然而這兩個人倒是沒被禁足,還能出來,粉絲看上去好像沒事,小鍾就有點慘了,根據他的走路姿勢看不太妙,應該是挨打了。
粉絲看到我,圍著我看了一圈驚喜到:“小陽你竟然沒事啊,你回家你媽居然沒打你啊,怎麼做到的啊,厲害~ 不愧是老大啊”
我:“那是啊,我媽怎麼可能舍得打我,我跟我媽關系好著呢,只要認個錯屁事沒有,長篇大論的教育都沒有”
粉絲有些不信:“沒打你也沒教育你,你媽不會對你放棄了吧”
我:“放屁——,你媽才對你放棄了呢”
不過我心里明白,我的懲罰不在於打罵,而是昨晚……
,這時候想起小鍾,其實昨晚跟小鍾也沒什麼關系,只是當時自己太難受,小鍾只是個工具人,或者說不是這個人而只是名字而已。
我:“小鍾你昨晚挨打了吧”
小鍾有些小聲的說:“昨晚剛回家就被我媽罵了一路,然後我爸一聽我偷東西了,脫了拖鞋就往我後背和屁股上打……”
小鍾的爸爸也是鎮上煤礦上班的,黑黑瘦瘦的但不算矮,也算比較傳統的農村家長,教育孩子的方法就一個,那就是打,不打不聽話,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比較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仔細想想小鍾的生活也挺難的。
我:“對了粉絲,你昨天回家你爸沒打你啊,看你今天活蹦亂跳的,像沒事的樣子啊”
粉絲嘿嘿一笑:“我爸當然氣的要打死我了,但我媽和爺爺攔著,我爸也打不著我嘿嘿”
槐叔是一個平常挺嚴肅的人,但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怕老婆,他老婆王嬸是典型的農村大嗓門,有時候在我家都能聽到對門,王嬸吆喝槐叔的聲音,再加上還有爺爺的庇護,粉絲自然不會挨打了。
我:“那柿子就讓小鍾拿回去吧,他也挺慘的,粉絲你沒意見吧”
粉絲:“行沒事,小鍾為了這點小事挨了打,挺冤的給他吧”
我:“那行你倆今天過去把柿子拿回來,畢竟也挺重的小鍾一個人不好拿,放那里不拿吧也挺可惜的,畢竟我們辛苦了一下午,我雖然沒事,但是這幾天還是要注意一點,就不跟你們去了”
粉絲:“行下午我跟小鍾去”
說完後我感覺有點不太對:“要不你們今天別去了,過兩天再去,小鍾爸媽正在氣頭上,說不定柿子會全扔出來,那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回家吃了午飯後,把昨天在野外瘋的衣服洗了,然後就繼續寫暑假作業,也真沒什麼事,看著電視想寫就寫一點不想寫就看會電視。
到晚上爺爺回來了,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爸爸:“爸建國叔怎麼樣了,沒事吧”
媽媽:“爸你先歇一會兒,我給您盛飯去”
我跟爸媽已經吃過了,因為爺爺回來的很晚已經快八點了,但是爺爺沒說晚飯也在別家吃,所以特地給爺爺留的飯菜。
爺爺一直在吃飯沒說話,爸媽也沒問就一直看著爺爺吃飯,其實爺爺不用回答,也能才出來應該是情況不太好,要不然爺爺不會這個樣子。
爺爺放下碗嘆口氣:“建國前些天還好好的,干活什麼的都很利索,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病倒躺床上了,醫生說是什麼心腦血管之類的病,人犯病直接過去都很有可能,你們建國叔已經很幸運了,至少還有意識能說話還能動……”
跟死亡相比這當然是好的,但是形容一個人有意識能說話能動雖然都是好詞,但是聽上去就是怪怪的很不舒服。
爺爺:“所以……醫生也說了,現在好好調養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爸爸:“那就好,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早點歇著吧”
爺爺因為好友的生病的事難過,我因為昨晚的事有些無所適從,跟爸媽之間有點說不出來的尷尬,今天一天都沒怎麼說話,所以大家今天早早就睡了。
爸媽躺在床頭聊著建國爺爺的事,但其實是在擔心爺爺,一旦有一個同齡人去世,就會提醒爺爺離死亡又近了一步,自己老了老哥們都開始慢慢離開了。
我跟父母的關系也不能這麼尷尬下去啊,父母主動找我打開局面?
不太可能,就好像父母主動跟孩子道歉一樣不可能,再說了這次錯的是確實我,所以還是我應該主動一些。
我主動朝爸媽走過去,當走到大床邊,爸媽就不聊了,兩個人一塊兒看著我,媽媽開口輕聲道:“狗蛋怎麼了?有事嗎”
我看著媽媽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因為我明白我開口說的什麼,或者什麼動作,決定了接下來跟我對話的是媽媽,還是一個喜歡被別人肏自己肥屄的女人。
我猶豫了一下,我現在更想要媽媽:“媽……,我能跟你一塊兒睡嗎?”
媽媽面部表情變得嫵媚起來:“怎麼想占媽媽便宜啊,想肏媽媽小妹妹就直說,還找理由睡覺上來吧”,說完迅速把自己脫光。
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興奮,反而很失望,我想肏媽媽直接抱著媽媽的屁股就上了還用問嗎?
我緊緊的抱著貼著媽媽的身體,把臉埋在媽媽的乳房上,似呼吸似親吻或者更像是在尋找媽媽的味道,又或者是在療傷,在尋找慰藉。
爸爸在旁邊則有些意外,經過昨晚的事,兒子今晚不應該有一種強烈的宣誓主權的行動嗎,不應該跟媽媽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性愛嗎?
怎麼……
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回事兒。
在我心中現在我抱著的是媽媽不是肥屄淫蕩女人,雖然很荒謬兒子和媽媽赤裸的在床上摟抱撫摸,心里卻沒那麼想,一個害怕失去媽媽的兒子。
雖然我想的純潔,但下體不可避免的產生生理反應,不由自主的跟媽媽下體的唇瓣嫩芽產生摩擦然後射精。
我射精之後按習慣媽媽是要去洗干淨的,所以媽媽就起身要下床,結果被我拉著手臂:“媽媽……別走”
媽媽則是盯著我的眼睛跟我對視,慢慢變得不敢看我,就用衛生紙在下面擦了擦,躺下抱著我一起進入夢鄉。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過了兩三天,在白天就和父母回到了以前的關系,也許是這幾晚上在媽媽身上療傷的效果。
小鍾和粉絲把柿子帶回來,也沒出事,只是趙嬸交代了小鍾幾句以後別動別人家的東西。
建國爺爺還是沒熬過去,昨天離開了人世,因為天熱再加上我們這沒那麼多講究,去世當天通知親戚朋友在租個水晶棺,第二天就下葬了。
作為朋友加鄰居爺爺代表我們家去了葬禮,雖然是朋友,但不是一大家子的人,你是不能進逝者家門的,他們一大家子也不能進別人家門,否則會很晦氣,在埋完人後放一掛鞭證明自家白事結束了,才能互相串門。
一般送禮吃飯都在家門口不進去,之後出村埋人什麼的也在野外,所以爸媽和我是不用去的,爺爺一個代表我們家就行。
一陣滴滴答答的嗩呐聲,一陣陣哭喊聲,一大堆穿白衣的孝子,還有大量紙扎的物件,這是去世的人和親人最後的告別。
傍晚鄉村街道的路上一個胖胖的老人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著,手里拿著個白酒瓶子,沒走幾步就往自己嘴里灌上一口,時不時還發出抽搐的聲音,痛哭到極致不能控制的抽搐。
回到家打開大門,然後回屋睡覺,剛走到屋門口意識到大門沒鎖,自己還真是喝多了,趕緊搖搖晃晃的走到大門口處把大門鎖了。
走到屋門口掏出鑰匙,捅進鎖眼卻怎麼也打不開,使勁扭了幾次還是不行,再扭幾次弄不好鑰匙弄變形或者斷了就壞了。
所以拿著手電找了幾根鐵絲,因為是老式的門鎖,也沒什麼厲害的防盜技術,三下五除二就捅開了。
因為自己喝了酒,還是要謹慎一點,怕走錯房間,或者進到別人家這種烏龍事件,所以謹慎點好,眼睛在回家的路上已經適應黑暗了,所以進屋也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
看到屋里的沙發是自己熟悉的沙發,電視是自己熟悉的電視,嗯是自己家沒錯,自己沒喝了酒亂跑,再說了鑰匙能打開大門還不能證明這是自己家嗎,電視沙發還有中間的隔簾自己都很熟悉,別人家自己肯定不會這麼熟,這就是自己的家了。
自己喝多了,還是早點回床上睡把,省的鬧出什麼麻煩,然後往自己睡覺的方向晃去。
一走過隔簾發現床上還有床幔檔著自己的視线,奇怪我什麼時候裝的床幔呢,隨手拉開好像有個人,打開手電照過去,是一個豐滿白嫩的女人,因為是側躺的背對著自己,那白嫩的肥臀就對著自己,好像有一絲熟悉,是誰呢?
在自己床上的赤裸漂亮女人……
,那只能是秀芬(奶奶)了。
不對啊秀芬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我這是又做夢了,我又夢到秀芬了,秀芬我好想你啊,你早早的走了,今天建國也走了,接著就趴在白嫩的屁股上痛哭起來。
爸爸其實在爺爺開大門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畢竟大晚上的爺爺沒回來也不放心,爸爸也睡不著,聽到爺爺開“自己”屋門的聲音就放心了,因為爺爺的房間和我們的房間的門和門鎖是差不多的,所以就放心的開始睡了。
接著好像聽到客廳有些聲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不會半夜來開自己的屋門,而當爺爺走到臥室,要拉開床幔用手電照射媽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因為爸爸在最里邊,媽媽在最外邊。
本以為會出現什麼尷尬場面,沒想到會看到爺爺一身酒氣淚流滿面的抱著媽媽白嫩的肥臀痛哭,爺爺是從不喝酒的,平時只是抽幾口煙,今天卻伶仃大醉,氣氛有點微妙。
這時候我和媽媽也醒了,媽媽尖叫一聲趕緊用毛毯遮住自己的胸口,隨後看到是爺爺在哭趴在自己的屁股上在哭,所以屁股沒敢動。
我則是有些茫然,被一系列的動靜吵醒後,發現爸爸在向媽媽使眼色,媽媽用毯子捂住自己胸口,爺爺趴在媽媽的白嫩屁股上痛哭,發生了什麼。
爸爸對著媽媽輕輕地搖了搖頭,指了指痛哭的爺爺,意思就是爺爺現在還太激動不要點破爺爺的美夢,要不然會更尷尬,後邊再找機會解釋,然後隨手把床頭的燈打開。
多年的夫妻就是默契,媽媽馬上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嘗試著把爺爺叫起來,總不能趴在屁股上一直哭吧。
媽媽:“石頭哥……,你沒事吧”
媽媽其實也沒見過奶奶,但是爺爺奶奶一些稱呼還是從爸爸那里知道一些的。
爺爺抬起頭看著媽媽:“秀芬真的是你,我已經好久沒有夢到過你了”,說著就跟媽媽來個緊緊地擁抱,因為媽媽坐了起來毛毯慢慢掉落,媽媽的白饅頭就被爺爺的胸膛擠壓變形從兩邊擠出很多白嫩的乳肉,媽媽其實有點尷尬臉紅,聽到爺爺嗚嗚——的痛哭,就輕輕地拍著爺爺的後背。
爺爺哭了一會兒慢慢平靜下來,放開了媽媽這時候才注意到我和爸爸:“狗蛋和思娃也在啊,對了狗蛋你還沒見過你奶奶真人呢,快叫奶奶”
我有點無語,要給自己的媽媽叫奶奶,更無法理解的是,爺爺怎麼會把媽媽認成奶奶的,要知道她們年紀相差那麼大啊,這簡直……。
後來我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奶奶確實是應該和爺爺是同齡人,但是奶奶在爺爺眼里卻又並不老,這是很合理的。
因為奶奶去世的特別早,二十多歲就去世了,那麼奶奶的形象在爺爺的眼里就定格了,永遠就是那個年輕美麗的形象,哪怕多年以後自己已經很老了,記憶中那個年輕的女人還是和自己一樣的年齡,但在爺爺眼里不老反而很年輕,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奇妙現象。
我:“奶奶好……,奶奶您真漂亮”
媽媽輕輕揉著我的頭頂:“狗蛋乖”
爺爺這時候臉上露出了意思欣慰笑容,可是很快就又消失了。
對著媽媽說道:“你走了,就現在建國也走了……哎……”
爸爸道:“雖然建國叔走了,但是建國叔自己知道的話,肯定不希望您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
然後對著我和爸爸說道喃喃道:“你們不懂……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這一個村都姓李,而就我們一家姓楊嗎?”
我有些茫然:“好像聽您說過,我們家是從外地搬過來的”
爺爺有些苦笑道:“搬過來……哈哈……搬過來,那他媽叫逃難過來的,說搬過來好聽一點而已”
爺爺:“當年你太爺爺在戰亂年代逃難過來的,一家人活著就不錯了,不要奢望什麼搬家了,雖然排除萬難留下來了,但是生活還是很艱難”
爺爺對我說道:“你可能今天感覺一個村的,就是姓氏不一樣沒什麼感覺,但在當時你沒很多兄弟,沒有宗族關系網,還跟整個村姓氏不一樣,簡直就是舉步維艱啊”
我:“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別處,去別的村呢”
爺爺卻在笑:“搬去哪里?當時已經一無所有了,搬去閻王殿嗎?別的村嗎?這個村是唯一肯收留的”
我心里很震驚,對於今天只是個生活問題,但是當年卻是個生存問題。
爺爺繼續說道:“如果說當時是幾乎活不下去,那解放後就是能活下去但很艱難,人有時候的幸福很簡單,不一定要自己過得很好,只要身邊有比你更慘的人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們家就是那個很慘的,你太爺爺太奶奶給我張羅婚事後不久後就走了,雖然分了田地……”
爺爺越說越憤怒:“雖說每個人都分的有田地,當年是農田的好壞,地理位置路況怎麼樣這些操作空間很大,不同的勞動強度卻是一樣的工分,對於我們這個外來的人,長輩也去世的小年輕,你覺得他們會怎麼給我們分配啊,那些持力不討好的事,容易得罪人的事,你覺得應該分給誰,底層就是弱肉強食,我再怎麼卑躬屈膝的討好別人,但始終感覺融不進去”
這時候爺爺瞪著紅眼珠子看著我,然後嘆了口氣,我有些害怕,我以前也聽說過一些,有時候農村會出現本地人排擠外地人的事,但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更赤裸裸一些。
爺爺有些哽咽:“因為這些屁事,我當時差點就跟記工分的人打起來,但想到家中懷著孕的妻子,還是隱忍了下來,當時你奶奶營養不足,再不補充營養就有流產的風險,到時候一屍兩命,這時你建國爺爺看不下去,接送了一只野兔給我,我的那些打獵技巧也是跟他學的,但因為畢竟是新獵手,幾乎打不到什麼獵物,那把槍也是他送給我的,那把槍不僅僅是一把槍而是一個膽子,你應該有點印象,他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最好的朋友,是打開村子里關系的一個開口”
確實是,我的記憶中好像記得爺爺曾經有一把獵槍,在我印象中爺爺總是笑呵呵的,好像跟誰都很熟的樣子,像個老好人,也許那是不得已的外表。
這時候媽媽溫柔的替爺爺擦著眼淚。
爺爺也溫柔的抓著媽媽的手繼續:“雖說後邊不充了營養,但是有點晚,你奶奶生下你爸不久後就去世了,因為沒錢喪葬也是草草了事,你奶奶去世後家里沒人,我每次出門干活,都要把你爸爸放在你建國爺爺家里,畢竟我家里已經沒大人了,不能讓孩子一個人在家”
這時候爸爸好像有些觸動,他知道到自己小時候在建國叔家呆了一段時間,但並不知道具體原因。
爺爺這時候有了些許笑容:“這時候我慢慢通過建國,認識了很多不錯的人不錯的朋友,對了其中就包括前幾天你偷人家桃子的梁爺爺”
我頓時就無語了,有點尷尬怎麼又扯到我的黑歷史上了。
突然爺爺的表情有些怪異癲狂,既有笑又有哭也有怒:“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別人還是看不起你排擠你,干的最重的活,拿著最少的物資,我一直在等著機會一個翻身的機會,突然有一天上級要我們村修水壩建水庫,修一些農業設施增加抗風險能力,就是現在我們村的那個水庫,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有點不明白:“爺爺你又不是工程師,修水庫這算什麼機會啊”
爺爺嘆口氣:“狗蛋啊,你不懂這里邊的道道,咱們村的水庫,以前只是一條小河或者大一點的小溪流,建了一座土石壩才有了現在的水庫,但是這有個問題,小河的下游村莊也是要用水的,我們的水壩一旦建成,會對下游放多少水不說,至少水庫積蓄水的期間,下游的水會大量的減少,下游的村莊必然跟我們打起來,而下游的村莊有條件修水庫的只有一個,小河經過那個村莊後就流入了主干河道了,這時候兩個村只能修一個水庫,矛盾自然而然就來了”
爺爺一提醒我才明白,土地和水對於農村是個大問題,別說兩個村莊了,因為河流問題兩個國家都有可能打起來,爺爺說的那個下游村莊叫王家寨,我們村叫李莊,有意思的是我們村是有寨牆的不叫寨,王家寨叫寨卻沒有寨牆。
爺爺這時候有些激動:“果然土石壩還沒開工幾天,王家寨的人就打過來了,兩個村的人在現在去王家寨的那條土路上互扔石頭,雖說兩個村子里還是有幾條槍的,但是大家都默認不動槍,對方在上坡我們在下坡其實是很吃虧的”
我有些驚訝,搶著修水庫邏輯上可以理解,可這兩個村的人打群架:“難道就沒人管,上面沒具體說讓那個村建水庫嗎?兩個村對抗械斗,沒人報警嗎”
爺爺有些嘲諷的笑,但我知道那不是在笑我:“當然有人報警了,一開始警察就在旁邊站著,鄉醫院的醫生也在旁邊站著,以前叫鄉不叫鎮,誰受傷了就讓醫生處理一下,兩個村子的人都救,警察也只是看著防止出人命而已,警察才幾個人啊,當時可沒有武警,至於讓哪個村建水庫,當兩個村子人力地形都滿足的時候,讓村子自己協商才好不得罪人”
我:“可是你們沒協商啊,而是整個村子械斗”
爺爺看著我搖搖頭:“這種事商量不出來的只能打出來,我們械斗本身就是一種默認的協商,光靠嘴是不行的。”
我:“那您的機會是指?”
爺爺:“人本能會抗拒害怕近身戰斗,所以扔石頭更安全一點,對面又在山坡優勢大,所以我們只有一舉衝上去才能利利索索的打散他們,但當時沒人敢迎著石頭衝,我只要敢領頭往前衝,這就是我的機會”
爺爺:“因為怕出人命雙方近戰拿的都是木棍,有時候人就缺一個帶頭人,當我迎著石頭衝上去的時候,後邊也有很多人跟著我衝,上邊的人看我們往上衝拼命的扔石頭,仿佛忘了自己也可以拿著木棍衝下來,衝著衝著我發現,越是往前看往前衝越是沒事,畢竟石頭不是子彈你看清楚了可以躲,衝上去你就贏了,害怕逃跑的話背對著敵人,看不到反而更危險,果然衝上去之後對面就慌了,被我們打的傷的傷跑的跑,我們贏了”
然後對著爸爸說道:“對了思娃,我們家水庫旁邊的肥田就是我這次打架換來的,要不然我們家的情況,哪來的肥田啊”
爺爺黯然道:“後來分個人的地了,旱澇自己負責,當時沒什麼農具,也是我和你建國叔互相幫扶過來的,想著以後日子會好的,前幾個月還調侃我,以前干的重活多那麼瘦,沒享幾天清福就胖了起來,結果建國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就……”,說著就又痛哭起來。
這時候爸媽眼眶也紅紅的我估計我的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陪著爺爺。
爺爺哭完抹了一把眼淚,抬頭看著爸爸:“跟你們說了這麼多我心里好多了,好不容易夢到你媽,我們要行房事了,你看你跟狗蛋是不是回避一下”
我有些驚訝,難道爺爺就沒注意到自己的兒子兒媳孫子全光著身子嗎。
爸爸則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的父親要和自己的妻子行房事,而要自己回避。
爺爺看到我和爸爸在猶豫,苦笑了一下:“算了反正在夢里,你們喜歡看就看吧”
然後就邊脫衣服邊溫柔的看著媽媽,慢慢的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秀芬怎麼越看越像兒媳婦,也許是太長時間了,秀芬的形象慢慢被自己熟悉的女人替代掉了。
豐滿白皙的渾圓乳房,如玉的大腿中間鼓起的鮮紅嫩芽蚌口,上面毛發旺盛,巨大又有彈性的嬌嫩肥臀,無一不在說明著,這個漂亮女人不是秀芬,秀芬當時吃不飽哪有這樣豐滿的身材。
爸爸好像看出爺爺的疑惑,怎麼辦直接點醒爺爺?
可是……
,爸爸看著爺爺身上的傷疤有些不忍,輕輕對著媽媽說出了“鬼上身”,媽媽就明白了。
媽媽對著爺爺說道:“石頭哥是我秀芬啊,只不過不能直接找你,要附身在兒媳婦身上,既然你接受不了……我……我還是走吧”
爺爺趕緊拉住媽媽的手:“玉芬別走,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兒媳婦……就兒媳婦吧,反正也是在夢里”
這時候爺爺回頭看著我和爸爸,好像在確認什麼:“還真是在夢里,你看著父子倆人都光著屁股,玉芬你也是”
一說光屁股媽媽有些臉紅,不敢看爺爺。
爺爺胖大黝黑的身軀壓在媽媽白嫩的身體上,慢慢的把媽媽推倒在床上,粗糙的大手輕輕揉捏媽媽的玉乳,長滿白色胡須的大嘴輕輕吸吮啃咬著媽媽的櫻唇。
胖胖的爺爺趴在白嫩的媽媽身體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凶惡的野豬要和一只白色的家豬交配一樣,黝黑的皮膚再加上那些深深皺紋,跟媽媽白嫩光滑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像它們就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畫面里。
尤其是爺爺的胯間,出乎意料的是一團花白的毛發,原來人老了下面的毛也會變成白色的,除了毛發當然還有跨步中間那粗壯的生殖器,一根猙獰的雞巴,它的尺寸不輸於爸爸的,而且那個凶器還有點一跳一跳的感覺。
兩人廝磨了一會兒,然後爺爺起身挺著巨大的雞巴看著媽媽:“秀芬你還是那麼漂亮”
媽媽則是害羞的不敢看爺爺,或者是不敢看那個既讓自己害羞,又有點期待的的猙獰大家伙:“石頭哥,你也還是那麼……精神”
爺爺感慨著:“精神什麼啊,都老了,幸好我這老伙計還能用,不讓你守寡,要不用你的手來感受一下”,說著對著自己粗壯的陰莖擼了幾把。
媽媽則有些猶豫,白嫩的手慢慢接近爺爺的肉棒,有些顫抖有些害怕,慢慢的小手輕輕地握住那個一只手掌握不住的東西,既害怕有向往,感覺很火熱,雖然已經見識過爸爸和我的,但是感覺不太一樣,碰到後感覺怕燙傷自己又趕緊松手縮回去了。
爺爺看到媽媽的可愛樣子笑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害羞,以前我們行房的時候,你連燈都不許我點,玉芬你還是先幫我舔一下吧,你實在害羞的話就把燈關上”
媽媽聽到後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又輕輕地搖了搖頭,用手扶著爺爺的大肉棒,有些慌亂眼睛不知道該看哪里,然後羞澀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爺爺大肉棒的龜頭上打轉。
此時爺爺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肉棒也往上一跳一跳的,有時候還會打在媽媽的臉上,而爺爺臉色通紅但是好像感覺不過癮。
於是讓媽媽跪著趴在床上,整個腦袋埋在媽媽的屁股里,就好像在享受什麼美味,又好像是在親吻什麼,其實就是和媽媽在親吻,跟媽媽下邊的嘴唇嫩芽在親吻,使勁的舔咬,好像要把媽媽的屄肉給吃掉一樣。
媽媽一臉的嬌媚咬著下唇沒發出呻吟,只是有時候身體一抖會發出一些輕哼,滿臉胡子的爺爺,給媽媽的屁股和中間的屄肉有著特殊的刺激感,癢癢的說不出來的刺激。
正當媽媽一臉享受的時候,滿臉胡子的爺爺離開了媽媽的屁股。
爺爺扶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撥弄著媽媽的陰唇,慢慢的用龜頭分開嫩肉前進:“多少年了,我又回到了這一刻,孩兒他媽我來了”
媽媽一聲尖叫:“啊——,不要……不要……”
爺爺則雙手扶著媽媽的白屁股有些疑惑有些黯然:“秀芬怎麼了,你不喜歡我了嗎,那我……拔出來”
媽媽的臉色卻紅的要滴水,聲音小得像蚊子:“沒……沒事,不用……拔出來”
爺爺興奮的說:“那就好,那你就好好享受,老頭子我來動,我來伺候你,你只管著自己的屄里邊舒坦就行”,然後雙手緊緊抓著媽媽的屁股抽動起來,肉棒下的卵袋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媽媽的屄肉。
爺爺:“你這屁股比以前撞上去軟和多了,真舒服”
媽媽:“嗯……,那石頭哥以後……就多舒服舒服”
這個時候我跟爸爸像個不相關的外人,媽媽和爺爺才是夫妻。
爺爺和媽媽好像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動作,就一直是媽媽趴著,爺爺後入的狗交式動作,媽媽也沒有大聲呻吟,隨著爺爺的激烈動作,也只是有幾聲悶哼而已。
兩人達到高潮後,抱在一起溫存了很長時間。
正在爺爺抱著柔軟舒服的媽媽一臉享受的時候,媽媽一陣驚叫把爺爺推開,爺爺被推開肉棒自然從媽媽的屄里面拔出來,媽媽看著自己留著白做液體的下身質問道:“爸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的兒媳婦啊,你……”
爺爺也有些驚慌:“我……不是……我,剛才是你婆婆……我,我是跟你婆婆……,我沒有……,我……思娃狗蛋幫我解釋一下啊”
然後我就和爸爸給媽媽講了剛才的事。
媽媽“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沒感覺不記得了,原來是婆婆附身在我身上了,可是那您也不能……”
爺爺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爸爸則勸道:“那畢竟是我親媽,跟咱爸行房是應該的,只是今晚咱媽走的太早了,你跟咱爸還沒分開媽就走了,以後等你們分開後讓媽再走,畢竟身體只是一副皮囊,那一刻就是咱媽和咱爸在一起,咱爸也苦了這麼多年了你說是吧”
媽媽有些害羞道:“那以後咱媽來的時候我不管,反正我也不知道,咱媽走後一定要給我穿好衣服,不能這樣了”
然後爺爺就慌慌張張的回屋了,隨便洗了下下就去睡了。
我們一家三口躺在床上,爸爸很快就響起了呼嚕聲睡著了,我偷偷看過去發現少有的,媽媽也沒睡,雙眼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其實我的內心是希望爺爺加入的,當然也不一定非得是爺爺,外公也可以,因為爺爺的加入會徹底結束那種,爸媽一個不高興就把我踢出圈子的情況,雖然徹底踢出圈子可能性不大,但是永久性的退回到看戲時代還是很有可能的。
要知道當初可是因為病情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情況,現在病早就好了,只有我一個人對抗的時候,爸媽只讓看不讓我碰,難道我還能把媽媽強奸了不成,所以爺爺的加入是個盟友,到了現在圈子才徹底穩定,至於外公進不進來對於我已經無所謂了。
雖然爺爺也進圈子了,但是跟我當初的設想相差太遠了,幾乎可以說天差地別,但又有異曲同工之妙,附身一般也是晚上,跟爺爺交配的也不是媽媽是奶奶,但是總感覺爺爺和媽媽有點不一樣,跟我的情況不一樣,爺爺自然是感覺對方是奶奶,而媽媽的表現跟像是跟公公偷情的兒媳婦。
但是是否能真正的進來,選擇權在爺爺自己手里,如果明早爺爺看到普通媽媽的反應是心虛不敢看,那他就進圈子了,如果是淫邪的目光,那爺爺就只是做了個夢,一個很真實的美夢,我們一家三口都能證明那只是個夢。
早上爺爺房間,昨晚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夢見了秀芬,兩個人還恩愛了一場,不知道為什麼後邊秀芬變成了兒媳婦娟兒,晃晃腦袋自己還真喝多了,真是異想天開,夢里胡思亂想的。
就在准備起床的時候,在自己的胯間發現了一點東西,是一根毛發,黑色卷曲的毛發,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畢竟自己的毛發幾乎都白了,一根黑色的很明顯一眼就看到了,那是誰的呢?
難道是娟兒的?
那昨晚……
,爺爺有點不敢想了。
剛出屋門看到兒媳婦兒子孫子都在廚房忙活著,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兒媳婦後有點心虛,不敢正眼看。
媽媽:“爸起來了啊,飯馬上就好了”
爺爺:“哦……好,我先去洗漱”
一家人叮呤咣啷的開始一天的生活。
我突然好像知道為什麼昨晚,爺爺和媽媽的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媽媽本來是爸爸的妻子,想怎麼樣都行,爸爸擁有一個妻子,而爺爺昨晚找到了“奶奶”,獨屬於爺爺一個人的奶奶,我擁有什麼呢?
我的媽媽的在哪里呢?
我發現自己從頭到尾只有一個爸媽施舍給我的一個女人而已,一個肥屄肥臀的女人,但那不是我的媽媽,我要把我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丟掉的媽媽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