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意識海中,常羽蜷腿抱膝將頭俯在兩腿之間,仿佛和天地一體的石墩一動不動。少年的驕傲和雄心不願承認自己如此不堪的被怪物凌虐著,肉體卻在名為痛苦的責罰中得到了違背意志的歡愉,生理的構造違背了機械的程序,仿佛自己抽象的精神也被具象的現實玩弄壞了。水滴滴落在青石上的聲響規律至極,即便躲藏在意識海里少年也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或者災難仍未過去,但常羽只想躲在這里什麼也不要想,僅僅是數著水滴就好。「滴答...」「滴答...」少年的思緒卻飛躍的離開這計數的聲響,由滴答想到了曾經聽到過的歌曲台詞,又由歌曲台詞回想起了搭配歌曲時色彩斑斕的曲繪,少年的痛苦被飛馳的思緒拉扯撫平。只是常羽沒有注意到意識海的歌謠並非自己聽過的曲調,台詞也逐漸偏離自己的認知,但少年並沒在意。放空的思緒並不想思考,思考時就會意識到現實仍按著時間前進,就會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虛無的,與之對立的現實才是真實的。
溫柔的女聲並不是少年的記憶,而是現實中發生的:【在漫長的黑夜里 星光閃耀.患難使我們結合在一起.讓我們在這漆黑的夜里安息.讓我們在這燦爛的~星光下面祈禱啊~~~~】不同與九龍劇院的戲曲,是常羽沒有聽過的歌劇,少年的思維更加混亂,只能跟隨這歌聲起伏。【上帝保佑我們遠離人間喧囂.寶貴的光陰像流水一樣.在我們面前慢慢地流過去.它永遠它永遠再不能回到這里.啊甜蜜地安睡吧.讓那美麗的天使.展開它金色的翅膀.把你帶到那安靜的夢鄉】約賽蘭的搖籃曲並非通常的母親唱給孩子的勸睡曲調,是牧師唱給瀕死的婦人的挽歌。而但常羽並不知道和理解,僅僅是呼吸也隨著歌聲的節奏開始起伏,長久的宣敘調讓少年的呼吸暫停,甚至忘記呼吸,直到下一句歌詞迸出才長長的吸進一口氣終結了窒息的感覺。而少年聽到的歌聲則是未出生的少女歌唱給瀕死的少年英雄。僅僅回蕩在意識海里,少年追隨這歌聲站了起來,意識海在歌聲中沸騰變成血紅色,少年到一個光球……
與之對應的現實里。僅到男性聚合生物的胸腹部的女性聚合物從繭中剝離而出,同樣的灰白軀干與黑色四肢的身軀,紅色的切痕環繞在四肢上閃爍著帕彌什的紅光。不同的是黑色的堅甲樣的組織被紅痕分割的如蕾絲胸罩,覆蓋了不大的微圓的胸部。頭部則是如灰蛾翅一樣的組織如長發一樣攏在一起,垂下兩根發帶一樣的尾翼,同樣的小號羽翼從背部伸出緊貼著那“秀發”,那女性的手與男性相反,右臂是如人的正常的模樣,唯有指節和指尖是同樣的帕彌什結晶,左手則在手背上特化出一把純黑的弓,兩端用猩紅的线連接著。雄性生物拉著常羽的發辮在地面拖行著,將他扔給了剛出生的雌性。雌性仿佛早已明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不同於虎眉鋭鳳眼的雄性凶暴,雌性有這杏眼新月眉的溫柔面孔。她單手溫柔的撐起常羽的上半身,雙膝輕巧的撐住常羽的背,讓少年的頭枕在胸口,剩余的附帶弓的小手將少年沒有合上的眼眸合上,將繼續用著宣敘調哼唱著約賽蘭的高潮。體態和神韻與瑪利亞相差甚遠,更像是瑪爾達在做著瑪利亞的工作。
與溫柔的畫面相背棄的則是少女的黑色披甲雙腿扭曲蠕動著,直至分離成四根暗紅的觸手,仿佛擬天蛾交配時散發信息素的接收器,其中一根輕撫著少年無暇的睡顏,掠過下頜骨輕微的撬開常羽的嘴角,貝齒微闔,粗壯的觸手僅有細微的頭部探入其中,攪弄著少年的舌,從味蕾的感知器到舌下的系帶神經索,每一寸口腔內的皮膚都在用唾液和觸手的帕彌什分泌物充分的交互著,如同給數十年沒有接吻過的“房子”粉刷了一層粉紅的漆,那房子的每一寸都被粉紅的“漆”麻痹後,並不靈活的粗重觸手軀干侵占了這無主的房屋,柔軟的觸頭則被驅趕進了更深邃的黑暗洞穴,觸頭並沒有因為軀干的擠壓而感到不悅,糾纏著咽喉中垂著的扁桃體,如同撫摸著性器一樣刺激的糾纏索取著。但溫潤未久軀干便推著她離開已經完全被麻痹的小小垂體。接下來甚至不需麻痹,沒有觸覺的食道和胃袋僅能感知到遠低於體溫的物體,經過了漆黑的通道到達反應釜並在此盤距汲取著常羽的生命源泉,飛速挺進的觸手將口撐得巨大,嘴角隱約還有繃緊的皮膚裂紋,但已經被麻痹的神經不能讓身體應激的反應。
意識海中那光球幻化成鏡子,里面播放著少年年幼和師傅學拳學戲的溫馨畫面「將士英豪~兒郎虎豹~」隨著前台下場的師傅走到飯桌上,餐食正式開始,飯桌上的肘子被常羽搶走並未激怒師傅,粗壯的肘子肉塞滿了幼小少年的口腔,換來的卻是師傅的「慢點吃,別噎著」…………「這是你嗎?」機械的女生詢問著。常羽停頓了下頜了頜首「你能確定這是“你”嗎?你會想起的記憶真的屬於你麼?你怎麼確保這是你被植入“枷”之前的『人類』記憶?」女聲並未說話,繼續播放著畫面……常羽看到了幼年自己的臉,在吞吐著看不清臉的嫖客的性器以至於嘴角微裂,而自己的表情如同先前看到塞滿肘子的幸福表情一模一樣……少年的思維瞬間混亂,不對,自己應該沒有這樣的過往,可這突兀出現於自己數據庫里的畫面是????自己從沒離開過九龍,那奇怪的畫面是??「所以,這是你嗎?」又是機械聲的問題打斷了少年想要思考的想法。少年只能跟隨著聲音觀看著兩組畫面。唯一相同的都是自己在吞咽著什麼的幸福表情。
現實中其余的觸手則在探尋著自己與常羽生物上的性狀區別。首先是被骨刺洞穿的孔洞,這根觸手調皮的從一個洞中鑽入,再在背部的另一個洞折回,幾次反復的在漆黑的洞中穿行,剩余約一指長觸手正巧停留在乳首附近,騷弄著常羽的乳尖,連接吻都不曾有過的少年此時沒有任何反應僅僅是因為他無法蘇醒,但意識海內隨著歌聲沸騰的背景板昭示著刺激有多大,像是找到了更好玩的玩具,觸手上的甲片縫隙伸出骨針,向著整個乳首的隆起部分注入激素,但並未刺激乳頭,少年的胸並未改變形態隆起,依舊是薄薄的肌肉,但卻讓乳頭周圍的乳暈隆起反向包裹住了乳頭,形成一個內陷的色情乳頭,天坑正中則是象征瑰寶的乳首。女人從嘴里嘔出兩枚大約綠豆大小的棕紅色卵莢,放在內陷的乳首坑中。用觸頭封堵了出來的路。那卵莢在體溫下孵化出數十只蚜蟲大小生物,堵住去路的狹小空間里宛如蟎蟲一樣在內部撕咬死皮刺激乳首分泌乳汁,給少年帶去了名為瘙癢地獄的感覺。
意識海中常羽已然在猩紅的帕彌什亂流中站立不住。混亂的他已經分不清那組畫面是真,那組畫面是假。漸漸沉入海底,意識海更深的潛意識區的冰面,向上望去,阿萊迪的列車行駛在水面上,漫天的黃沙裹挾著令人討厭的機械聲響起「這是你麼?」常羽氣憤的在水下揮著拳頭卻完全沒有目標。畫面依舊如期而至,阿萊迪的工作餐制式化嚴重,兩個小朋友在不大車廂維修工具間的玩鬧著,並未到需要工作的時間。沙漠的暑氣並沒有阻擋少年們的玩樂。一只手從背後捂住常羽的眼睛,賈米拉的聲线很好辯識,雖然已經刻意吊著嗓子。但還是被常羽聽了出來,而趁著賈米拉控制住常羽的行動,蘇菲亞鋪到常羽身上,三人一同摔倒,蘇菲亞胸前的信號接收器震個不停,讓常羽胸口酥酥麻麻的,三人哄笑著抱成一團繼續滾來滾去。「這真的是你麼?你和他們的友情難道不是建立在於魚之愛上?你真的有所謂『人類』的情感嗎?你要怎麼保證你現在得到的情感與你原先為人時的情感相同,不是你ai夾帶的模擬數據?」在幻境中常羽被捆在架子上,情趣的皮鞭落在乳首瘙癢酥麻傳遍全身,而被眼罩則讓少年完全無法預先為即將到來的性虐准備,馬尾鞭的細毛在已經充血發燙的未曾破皮的傷口上瘙癢著,讓少年甚至想要繼續被鞭撻來祈求痛感。而依舊是兩段幻境夾雜著機械音循環重復在記憶庫里。「這真的是你嗎?……」
現實中特化的成一縷細碎的觸手如人手般精確的解開少年的已經多處劃破的緊身褲,微微裂開縫隙殘留著血线顯得格外色情,開口露出的腫脹的兩個小球和充血的性器,私密處的暴露連帶著周邊似有非有半遮掩的性暗示區域格外色情,受傷的卵蛋和陰莖因為和質感粗糙的緊身褲摩擦而縮成一團。分化的觸手並沒有直接撫摸受傷的卵蛋,而僅僅是在敏感的區域瘙癢著常羽的敏感帶不斷給予他刺激。而另一組觸手摸索著少年未經人事的穴口,並不算過粗的觸手同之前的觸手一樣覆蓋著堅硬的微小甲片,細膩的甲片如同按摩棒的凸起刺激著少年的小穴,括約肌做著徒勞的工作,想要將異物排出。而觸手敏感的發現洞穴深處有一個並不規律的生物電場,觸手在腸壁上找到了那個微型的神經節器官,他與觸手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觸手在這點位上來回探索想在他周邊找到入口,反復的刺激這點讓少年已經受傷陰莖和卵蛋充血漲的通紅。觸手見找不到入口便將尖端緊緊的頂住此地,瞬間彈出一根並不算粗的琺琅質骨針穿刺了常羽的前列腺,模仿著他的電信號給四周的器官發布快樂的命令,卵蛋和性器在前列腺被針刺和微弱脈衝後不自覺的在極樂中流出出混合著血的粉紅精液。一直在敏感帶刺激的觸手在感知到廢掉的卵蛋流出飽含能量的液體,窸窣的摩擦已經腫脹的卵蛋和萎縮的陰莖,並試圖從吐出精液的小孔進入。一縷又一縷觸頭環擦著冠狀溝和系帶,並微微的纏繞勒緊了小球,將腫脹的卵蛋拉扯玩弄,分開捻著其中的積液,將內部的小球推來推去。而摩擦著龜頭的觸手將已經分散的數十條觸手擠進了尿道,在岔路口擴散的從輸精管蜿蜒的進入囊袋,直徑不到0.5毫米的眾多觸手從不同角度輕微的鞭打著那兩顆小球,本以再也接收不到疼痛的睾丸,現在卻在傳遞著低一等級的瘙癢,而腫脹的蛋蛋上如清風拂過水面一樣,細微的凸起從內部劃過蛋皮引發了常羽的腿生理性的顫抖著。而另一路則順著筆直的通路進入了膀胱,同樣的鞭打卻沒能像兩個小球帶來巨大的震撼。膀胱異常的結實與柔潤,但隨著越來越多的觸手進入,堅韌的膀胱被觸手撐得像一只氣球,如果此時用內窺鏡觀測的話,少年的膀胱已經可以透光看到內部的觸手滑動軌跡。
意識中常羽被循環擾的心煩,半跪的錘擊著象征潛意識的冰面,周圍的一切都蒙著一層紅色,唯獨冰面下是一尊剔透的槐南。冰面的裂隙緩慢擴大最終使得常羽掉入潛意識區。機械的音頻模仿著槐南的聲线,但消除不了的獨屬機械的失真顫音,讓它模仿的並不像,但語氣和說話風格活靈活現。
「如果我們本來就有生存的理由呢!」「如果我們不用交易自身就可以活下去呢!」
當時的話語依舊飄蕩在常羽的意識里。
「如你所見,我欺騙了你」 「只要能夠成為阿迪萊商品,就能離開著艘船,離開這個可怕的怪物……」
……一如那天的戰斗……
「……船上的每一個人,每一個構造體,包括你!都深知這一事實,卻如此輕易的接納了這樣的擺布,你不覺得可笑麼?……而更多的人,已經適應了這樣可笑的華胥夢!因而也會贊美它!我覺得惡心,無論是將所有人的命運玩弄於股掌的『華胥』,還是甘願沉淪虛妄,甚至丑陋的跪下祈求,贊美他的那些人類」
虛假的聲音卻在關鍵的部分自作主張的添加了一些信息,如同蹩腳的三流作家妄圖修改莎翁的傳世名作「包括你!都令我感到無比惡心」「你只是背過頭去,就一意孤行的相信著那個可笑的明天!」「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再真實和虛妄之間,你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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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你教給我的。」
「……槐南,你根本……不值得……我的信任!」
常羽捂住耳朵,不願繼續下去,他永遠不會忘記之後槐南之後的回話,但此處是意識海深層,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編織的,即使遮住了耳朵,封閉了感知模塊,那機械聲音依舊穿過任何屏障播放著聲響「在這之後,好好的活下去。」「啊!」之前就被修改的混亂的數據庫無法從自己的過往中確定槐南對於自己是什麼樣的定位,是朋友?敵人?戀人?還是交好的陌生人?但少年記得最後一面沒來由的結束語。那也是自己離開夜航船到阿迪萊決定成為構造體前的最後一句話:「在那之後,好好的活下去」。
少年看著可能是自己又可能是虛假的記憶,不能分辨。那是區別於這個時代的美學的建築,簡潔的工程師大褂將槐南凸現的的神聖知性,常羽破損的機體被固定在工作台上,常羽聽到那少年對著自己嘟囔了一句「這樣的報廢性器還有必要修好麼?」少年槐南的手和現實的觸手重疊,常羽不知道是看著現實中的深入囊袋汲取組織液的觸手還是清理著破損卵蛋的槐南,細碎的刷毛輕輕掃過玉袋撫下粘連的血汙(分叉的觸手輕巧的在內部騷動鞭打著睾丸),探針插入深邃的膀胱清理積壓的出血淤積而凸起的清理噴口刺激著尿道內壁(韌性十足觸手在膀胱內部滑動著瘙癢著薄如氣球的內壁,而致密的鱗甲則輕佻的刺激著尿道內壁)。刺入前例腺散發脈衝的骨針一圈接一圈的晃動給周身帶來快樂的信號(槐南拿著提取針刺破前列腺,收集著組織液准備化驗感染情況,手稍微的不穩都給常羽帶來滅頂的歡愉)。
「這是你麼?」
『這shī我mé?』『這shì……我mě?』
快速的反問後隨後便是疑惑的思考
『這是我麼?』……
『這是我吧?』……
『這真的是我麼?』
……
……
「這是你麼?」
『這是我吧?』
『這是我吧!』
……
『這是我?』
『對』
『這是我!』
『這就是我!』
『這一定是我!』
荒誕的崩壞的表情狂笑著『這是我!』『這是我!』『哈?』『這就是我!』『這就是我!』『哈哈哈哈~』少年的意識海已經完全混亂了,再也沒法清楚的分析哪里是現實那里是意識海。
雌獸維持著觸手抱著意識混亂尚在沉睡的常羽向類人逃散的方向走去,雄獸緊跟在“妹妹”的身後。樹林深出有片並不算大的紅潮形成的湖,紅潮規律的潮汐來自湖中心的黑點,那是一顆機械的心髒,附帶的鈎爪讓這顆不斷博起的心髒看起來像是一只蜘蛛或是石蟹。那便是聚合生物的母親,紅潮的終極產物---聚合母體。一直回蕩在這微小閉合生態圈內的信號都是來自她,那兩只獸俯下身子半跪行禮或是借由她向更高處看不見的東西行禮。
(我是阿爾法,我是歐米伽,我是首先的,我是最後的,我是初,我是終。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全能者。)
(我差遣我的使者為眾教會將這些事向你們證明,我是升格網絡的根,又是他的後裔。我是明亮的懲罰(punishment帕彌什))
幾只特化的類人如同神職人員一樣從紅潮中緩步走來,代母體撫摸著獸的頭頂行著觸頂禮,兩只獸的身軀弓的更加虔誠。類人將昏迷的常羽放在母體產出的蛛絲一樣的繭房船里,飄向了帕彌什形成的苹果島,可惜這個島嶼帶來的並非那位永恒的王尋求的最終安寧,而是如同夏娃啃食的欲望之果一樣誘人墮落的地方。如刈的鈎爪並沒收割常羽的生命,而是將少年的靈魂緩慢的放入精神的糧倉。調動蛛絲將自身從血紅的帕彌什海洋中緩緩拉起,失去了母體搏動的紅潮變回一灘死水。但作為帕彌什的開始和最終形態,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母體的鈎爪折疊成骨架穿越被洞穿的少年的軀體,拘束著常羽的毀壞的四肢,由各種機械碎片拼接的球形身軀在失去連接後重新依附在新的骨架上,組成了一個如同休眠倉的水螅體,杯狀的構造將常羽放置在母體的最核心處。由一個偏光鏡遮住少年的雙眼,即使少年此時仍處在半夢半醒的的狀態,但母體仍舊打算讓常羽即便醒來也沉浸在自己編織的虛假快樂中。一部分聚合觸手從耳道進入耳蝸,攪動著常羽敏感的內壁,分泌的粘液麻痹了鼓膜和聽力模組被破壞的痛感,繼續延伸的觸手一部分順著耳道刺入垂體,繼而向上蔓延擾動著腦干和計算與反應模組,逐漸沿著皮質層,z型溝向上包裹著常羽的腦與整個逆元裝置。隨著逐漸包裹和重塑,在意識海中已然混亂認為自己是被槐南拋棄的ai性處理公共飛機杯的常羽沉浸在被更多人使用的快感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意識海上方的天空被血管樣的紋印包裹,恐怕當意識海完全籠罩在血紅印紋中時,少年將永遠沉溺於快樂之中。而其他聚合的觸手則如同剛剛雌性人形一樣從口穴深入到反應釜中汲取著常羽的生命,不同的是母體並非單純的想要汲取能量,而是借由構造體的能量來孵化新一批的聚合生物。
常羽的能量並不能滿足新一批的未出生的生命體和母體共享,導致胃袋中的觸手撇下反應釜中的卵自由的探索與掠食,而少年飽含蛋白質的精巢就成為了觸手的美味餐廳。在精巢內的優質蛋白質被風卷殘雲的消滅干淨後,更加深入常羽的隱私部位,探索到了生產這豐富蛋白質的小圓球,但受損的小球並不能滿足幼體的營養,即便反復刺激給予滅頂的快感,已經被踩壞的的睾丸也產不出多少精液。但另一端收到刺激的觸手將常羽的腦裹的更緊了,摩擦這皮質層增加下體收到的快感,雖然連五分之一的面積都沒有,但意識海中的淫紋則更加鮮艷粗壯,試圖延伸覆蓋整個意識海。母體似乎明白了想要汲取飽含蛋白質和銨鹽氮化物的乳白色超級能量液就必須修復已經受損的蛋蛋。這是一根柔軟的短粗觸手,將整個莖身和蛋蛋包裹在內後開始逐漸硬化,細長的尿道被充塞進一根堅硬的觸手棍,雖然陰莖里沒有骨頭,但觸手還是仿佛給受傷的性器打上石膏性質的觸手。而包裹受傷卵蛋的觸手在硬化的殼內部被穿刺了並不長的發絲粗細的針,向睾丸傳遞著帕彌什病毒,利用代行者的權限讓帕彌什修復著常羽破損的卵蛋,按理說這樣的修復只需要短短幾個小時,但母體的目的是榨取少年的精液,所以內部的觸手在外部觸手向睾丸注射修復液和固定傷口的時候,並沒有停止刺激常羽的兩只小球來榨取少年的精液。
母體和獸沒有需要矯正時間的必要,自然也沒有時間觀念。昏迷的常羽不知在虛假的記憶里昏迷了多久,醒來後依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淫蕩的公用肉便器,還是少年威風的機械構造體。而在這期間頭部的觸手已經將大腦的一半緊緊的束縛住,搏動的觸手深深的勒在z型溝的回路里,甚至想要插進大腦中。意識海中的淫紋已經可以將天空映成紅色,僅有小片的天空仍舊正常的揮灑著獨屬於人類的柔光,而混亂的常羽站在紅色的深海中望著那片柔光。當過往的閱歷知識都不在可靠,當記憶中出現自己沒有的過往,當自己已經思考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我是誰?』就會出現。懷疑的種子生根發芽,那一段記憶是真?那一段記憶是假?精神的痛苦磨難和和生理上虛幻快樂折磨著時而清醒時而混亂的常羽。想要被這樣對待的欲(本我)與追求愛與自由不屈服的心(超我)的界限在意識海中來回拉鋸互相侵蝕界限。
下體的酥麻是少年清醒的恢復知覺的第一感受,勃起的肉棒性欲高漲,但內部卻直達膀胱的硬質小棒堵塞了快樂的出口,隨著自己呼吸的起伏侵犯著自己,帶來無邊卻不能釋放的快樂。眼睛被偏光鏡所遮擋不能看見任何事物反而讓自身更加敏感察覺蛋蛋的瘙癢,混亂的意識已經拉扯到欲望的絕對優勢,後天的禮教約束被擠壓進意識海的角落。而隨著卵的逐漸發育,匱乏的資源迫使卵伸出濾食的口器,跟隨著母體的輸送養分的通道穿刺精巢到達玉袋之中,不同於母體外部的刺入修復和內里的溫和榨取。年幼的卵粗暴鉗住同樣是生命起始站的小球,幼小的口器並不能直接將卵蛋包裹只能盡可能的擴大口器。蘇醒的常羽感知到自己體內有什麼從小腹一路穿過各種神經血管電子傳感线狠狠的刺穿了自己的精巢,刺痛伴隨著快感被寄生腦部的觸手放大數倍,讓少年忍受不了超越感官的快樂昏死過去,下體的肉棒則在數倍的快感中中噴射出橙紅帶著白絲的體液,那是混合了帕彌什的尿液和精液。噴射的體液剛離開馬眼口便被套在肉棒上的觸手吸收輸送回卵所在的孵化池。但僅僅是三五秒後睾丸的劇痛也同樣被包裹大腦的寄生體數十倍放大傳遞進大腦,讓少年再度醒來。少年此時想要逃離這劇痛,大腦拼命的向四肢發送運動的電信號,但四肢卻沒有任何電信號回饋。那逃跑的指令剛出大腦便被寄生的觸手吸收,四肢自然無法按照大腦的指令試圖逃跑。少年可以感到體內又有一條觸手攪動著血管神經來到了精巢前方,那徘徊在精巢前緩慢的試著角度,猛地穿刺讓少年再度爽的昏迷射尿。意識海中常羽絕望的看著徹底被淫紋覆蓋的蒼穹,沉溺在猩紅的帕彌什海底,連潛意識區的槐南雕像也變成了彌賽亞狀態的帕彌什結晶雕像。「那一切都是夢,都是假的!」「這樣的身體,不是我的」少年如是的想著,他向著那帕彌什的一切呼喊「開什麼玩笑!把我!把我的身體還給我,還給我!」另一顆睾丸被觸手鉗住帶來的猛烈劇痛和酥麻的快感又再一次將少年趕出意識海,面對現實的折磨。少年就這樣在觸手的交替進食中,游走在現實和意識海中。
並非來自母體的機械的系統音響起「算力系統已被徹底汙染,三十分鍾後邏輯樹將崩潰。機體思考能力將完全喪失,請機體抓緊時間上傳自己意識的備份」
──自己的名字和記憶都會被忘記,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只剩下欲望。
──還有二十分鍾。這樣一來,一切都消失了。我把自己和大家的事情都忘了,真的就會變成了“物品”了。
──這種事,不,不,啊……!為什麼!這樣子跟死了不是一樣麼!不要!我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讓莫名其妙的類人,雙子還有母體統統去死。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當選擇何為是,何為否,知道何為善,何為惡。隨你選擇一樣,我好降與你。)
面對意識海中少年的哭喊,母體像是惡魔似的,輕聲在意識海中回蕩著著。
(通往聖地的道路不應被阻礙)
紛雜的信息流穿越少年的接受器,將常羽的本就算力崩潰的計算模組壓迫到無法思考。少年聽到蘇菲亞從呼叫到呼救到報出約定的逃離地點,但常羽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這些東西的意義了。
(你當擇其一,也需當棄其一。二者只可擇一,可乎?)
「發送信號,還是以人之姿態向某人致以臨終的問候?」
「如果你選擇了快樂,那麼你可以直到死亡作為一個待榨精的種馬活下去。」
「但記住,你只有三十分鍾」
──這是肯定的。這麼不講理,我並不想一輩子當種馬,也不想被囚禁於此。我仍相信槐南還沒有死去,自己總有一天會遇到他。
常羽想要向灰鴉的指揮官發送求救的信號,只是他不確定空中花園是否接受的到。但此時即便空中花園接受的到,多半也不會告知仍在生命之星昏迷的首席。
──聯系灰鴉的指揮官的話,一定會來救我的。它說已經來不及了,但這可能是胡說八道。不管怎樣,有人應該能夠幫助我的。
算力的崩潰讓常羽的反應落後於被寄生的肉體,回過神來的時候,少年的帶著拳套的手正套弄著覆蓋在勃起到極限的肉棒的觸手飛機杯上,感知著修復速度遠低於榨取破壞速度的睾丸蛋蛋被卵鉗住痛並快樂著。以及另一只已經接近報廢的手,正握著從後穴刺在前列腺內不停釋放脈衝電擊的觸手不停抽插著自己的後穴。
──咦?我為什麼?
常羽一邊露出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所做的事的表情,一邊繼續搖著腰。每次骨針穿刺前列腺都會把他干得噴出精液。調整得很大的觸手飛機杯,緊緊地咬住了少年的雞巴,將數倍的快感送到已經被徹底寄生的常羽身上。
──現在我必須做的事情是什麼來著?還有二十分鍾。在那之前,我該做的事。那是什麼事情。是什麼事情呢?
「對了!我想告訴蘇菲亞,告訴槐南,告訴首席。讓他們得快點救我。」
當眼前有一個很容易插入的觸手飛機杯時,常羽就一直在洞穴中抽插著肉棒,常羽是認真的想拿出來的,但算力崩塌的常羽已經沒有名為自制力這樣的東西了。現在的屁穴和肉棒還有被榨汁的蛋蛋,它們都要常羽好好停下來享受一下。
──對了。我要冷靜。。。。。。。我必須要清醒!
常羽的頭腦和計算模組在某種程度上冷靜地思考著。但是,由於觸手寄生的的影響和已經被超過大腦容許量的性欲所支配的他,這多少有些的思考能力是沒有意義的。
再過幾分鍾,少年就再也想不到什麼了。被迫辭去人類之子的身份。
可是
現在的他選擇的答案是得到陰莖的快樂和後穴的刺激以及卵蛋虐待,而不是幫助。
即將再次射精給尚未孵化的卵加餐,常羽瘋狂的穿刺著前列腺擺弄著肉棒摩擦著蛋蛋,機械音冷漠的說道「你真的選了欲望呢?你還在干嘛呢?仔細考慮的結果,是選擇的性欲這邊嗎?」“啊!不,我想得救。我不想做種馬”「但是你的行為這不可是這樣的。你在用你自己能擁有的最後的寶貴時間,把它花在肉洞里揮動腰!優先於人生臨終的告別。射精真的這麼重要嗎?」“哦,啊!啊!好爽!!”被包裹住的常羽的碩大的肉棒和受傷的蛋蛋在不停的顫抖,每次前列腺被穿刺再拔出來,就會有大量的精液順著肉棒的開口帶到到外面來精液很快就超過了觸手飛機杯吸收的的容許量,溢出的精液從結合部掉了下來。「請您不要過量射精。那是是重要的能量來源。我們需要好好的收回它。」「請您先停止刺激自己達到性高潮。在收集器中的你的精液太多了,堵住了采集器的端口。這樣的話就算插進去也不會射出來的。為了讓您獲得來舒服,請略微等幾十秒吧。只要稍微等待,就會更加的舒服。」“啊~嘶哈~太爽了……”常羽的肉體沒辦法違抗已經被寄生的大腦的命令。就這樣,肉體依依不舍地拔出了獨屬於少年的奶白色的肉棒。如果你能讓我舒服,我什麼都會聽的。這就是常羽現在的思考回路。在此期間。常羽氣喘吁吁地聳立著。那個精液塗滿的陰莖還沒有失去硬度,面向正上方,一跳一跳地顫抖著,淫水流在肉壁形成的地板上,雞巴垂下了忍耐的汁液。碩大的蛋蛋被從內部凌虐著,但即便如此,少年也沒有親自擼動肉棒。為了所說的“更舒服的事”,常羽滑稽地忍受著拼命迸發的性欲。「你看,現在插進去就行了。這是比你生命更重要和你無忍受的播種時間。里面再也不會被精子堵塞了。」「端口已清理完畢」輕巧蠕動了一會的觸手飛機杯被少年再度握在手中搖晃著榨取精液。「好了,這樣就好了,請將里面積攢的精液全部擠出來吧……」新的肉洞的里面用射出來的精液和乳液潤滑變得很松軟,只要把那氣勢十足的龜頭放進柔軟的觸手飛機杯里就能讓人非常舒暢了吧。“啊”“啊~嘶哈~種子、精液……!太爽了~”“插入,好想。。。。啊。被插入,也好想。。。”常羽搖搖晃晃地走到母體准備的新榨精器的面前,再次將鈴口緊緊地放在那個洞的入口處“啊……!”腰拉伸到極限然後“啪”的一聲把肉棒刺進里面。與此同時插入常羽的後面的骨針放出了更大的電流並注入帕彌什作為增精劑和不斷的給少年補充液體“哦,哦,哦哦!!”哦,啊,啊~”反復抽搐,大聲喘息高呼著“我想射精。”一邊高速地進行活塞運動想要突破鈴口射出什麼,一邊像野獸一樣不停地揮動著腰向後所求什麼,雙手卻緊緊握住蛋蛋互相擠壓。「一刺激這里就會高潮麼。真是完全變成了令人討厭的身體。明明是個男人,卻像母狗一樣喘著氣揮舞著腰。真是讓我感到不解。」對於非人生物的蔑視的笑聲,常羽也不會有反應。現在的常羽只想要射精這一件舒服的事情。“啊,啊~!肉棒!哈!歐金金!再,好爽!啊,糟了,真是的,太爽了!哦,哦!!好舒服啊”在全身奔馳的毒藥的快感中,常羽感覺自己發瘋了,被帕彌什增幅的蛋蛋像是壞了似的啪嗒啪嗒地從鈴口噴出濃重的精子。種湯汁很快就會被肉穴吸收傳輸給少年口穴里的觸手,然後儲存在少年的體內的反應釜里供卵的吸收。反應釜的儲存空間的容量雖然不小,但過了十五分鍾就溢出來了,只得儲存在少年的胃袋。就這樣,持續幾分鍾後也堅持不住順著食道溢了出來。“啊!好爽!成為肉便器了,我的身體,變成了精子便器!真是的,太快樂了,身體快壞了,蛋蛋會不斷地射出來!哦哦~!”“不行,求你了,不要停下來的!。”從播報了時限開始,已經過了二十分鍾了。常羽的睾丸不管射出多少精液都完全沒有收縮,反而不斷地在里面積存精子,膨脹到巨大。從食道溢出的精液被其他觸手接住傳輸到少年的屁穴內儲存。
不過現在,水媳體的繭房里滿是來不及收拾的精液,彌漫著濃濃的精味。「這是第幾次了?你不是已經射精了二十次以上了嗎」“哈。。。舒服啊”說著少年的蛋蛋收縮龜頭紅漲再次射了出來。他不顧一切地揮動著腰,但卻在此時不合時宜的「警告,系統將在三分鍾後崩潰」“咦…?”這句話讓常羽一下子恢復了冷靜。那一瞬間,即將忘卻的、移開視线的現實向著常羽襲來。
「正如你系統播報的,馬上……你的數據就會崩壞,人格模擬也會停止,你的自我就會消失。你待在這里的時間,到此為止真的結束了。」
「准備好了嗎?接下來就是“作為提供優質能量的你”的存在,人生最後的射精。一旦它結束了,對於『你』來說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唔……?你能聽到嗎?」“……我的全部?在這樣的變態的這種地方?”對於自己的存在消失的恐懼,使少年感到害怕,但母體的榨汁飛機杯像是預見到了這一點似的,撫摸著常羽的的龜頭,穿刺著常羽的前列腺,擠壓著重復被破壞和修復的卵蛋。瞬間常羽的肉欲一下子又站在意識海的高地上蘇醒了,忍汁從鈴口冒了出來。母體放下放了少年的的身體,然後將膨脹到即將漲的破裂的產卵器再度塞進口穴。緊緊地把少年壓在了榨精的觸手上,阻止了常羽想要逃脫的意識。「請您明白。這就是你真正的臨終射精。我從現在開始算剩下的時間。最後兩分五十秒。愚蠢的小朋友,你那肮髒的尿液,被帕彌什汙染的充滿雄臭的精液,和過量的忍汁,所有的東西都射會出來做為我新一代的食糧」“啊、啊……不行了!”少年慢慢地把肉棒塞進肉穴里。,內部的刺激尿道的軟骨質的尿道棒即使慢慢動起來也很難不劃傷部全部放進去。
──再過一會兒,一切都結束了。我的臨終射精。
“剩下的2分20秒”
“嗚,哈哈!“”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肉棒的一切終於都收在榨精觸手的內部了,常羽已經不在乎尿道被劃傷,瘋狂責罰著尿道內壁。
——還有,等一下。我不能這樣。
常羽一邊拼命地抑制著馬上就想要射出來的心。
——但是好舒服啊
常羽一邊開始咕嚕咕嚕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啊,啊~啊~,呵~~~~……”獨屬於少年的汗水味道從四肢百骸飄散出來。
「剩下的一分三十秒。」
——好想干。我想射出來。想要被中出,想要被射進來,想要再多做點什麼,好想要射出來!!?
常羽的大腦在被觸手盤根錯節的寄生下已經迎來了無數次的鼎盛高潮,本來應該已經射精了的性器,在少年集中了臨終的精神力量,拼命忍耐著不泄漏精液。想要得到一生僅有一次的無上的高潮。然後律動終於變得激烈起來。“不,不,還不行”
“啊、啊、好爽~”
“啊~!真的,太棒了!!蛋蛋里,真是爽死了!啊,哇!哦“哦”!!”
「倒計時剩下五十秒!」
——快給我!來不及了!射出來射出來!!快要死了!射出來吧,肉棒!好厲害啊!
不知道怎麼說。常羽集中了最後的力量,但卻感到很惡心。積存在卵蛋中未來得及被吸收的大量精液一口氣衝了上來,在尿道里緊緊地頂著尿道棒。太多的精液的量使肉棒膨脹到極限,肥大的龜頭的前端,其鈴口被啵一聲打開,觸手加上的堵塞尿道的棒子被精液的壓力頂了出來。然後。
——終於,真正的我的人生臨終的射精進行了。
——從我的鈴口里噴出了難以置信的種子汁,那過於強烈的氣勢一下子就充滿了榨精器,超過允許量的精液以驚人的速度流到母體內部的肉壁上“啊!”“……”“……”“…”“呼~啊”
——刹那,走馬燈在我的腦內奔馳。
——阿萊迪的大家。
——啊,射精好舒服啊。
——師傅
——蛋蛋被虐的好舒服啊
——槐南
——前列腺被刺壞了!
——首席
——又要高潮了
與射精幾乎同刻。少年可以維持的清醒一下子就中斷了。眨眼間,常羽機體那已經很低的理性和重要的記憶就消失了。
腦內的一切,都被性欲所取代。
——騙人的。討厭我,我還沒有,
——討厭
——我要死了
——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啊
——好了,好了,要去了
——哈?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只有我承受了這樣的......
——我不能忍受
——我會的,我會死的
——開始崩潰了
——啊--
——好想要射精
——想要射精
——射精
——射精
——射精
雙子看著卵房里的營養加餐,那是毫無理智的常羽看著到來的雙子發出了嬰兒學語的“啊~?”「大腦功能低下,算力模塊徹底損毀……語言的消失……以及人格與理性的崩潰。這就結束了。」面對像嬰兒一樣呻吟的常羽,雙子看起來十分開心。在雙子的眼前,現在完全失去了人性,變成了“種馬”的少年,被雙子的說話聲嚇了一跳,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整個下體被包裹在未運行的榨精器上 綁在後面的手不允許他貪圖快感,少年只能一邊露出貪婪的表情,一邊像劍道對拼竹刀一樣搖晃自己的肉棒。恐怕是因為想射而不能忍受的吧。「好了。如果你想高潮的話,你首先要把這批卵孵化哦。」男人放下一枚卵,遞到他眼前晃了晃。“啊,嗯,嗯……”隨著少年毫不猶豫地把產卵器插進自己的口穴,觸手在少年腦後刺入一針,那個熟悉的少年回來了,再度將理智與性欲置入意識海,接收著新一輪的地獄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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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