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淫術煉金士

第二十二卷 第6章 風雨飄搖

淫術煉金士 帥呆 10051 2024-03-03 13:00

  “你……你想怎樣……別過來啊!”

  看著坐在地上往後爬的雅男,我的占有欲和嗜虐心隨之燃起來,苦笑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若非你布下三重難關,我被吸精蜘蛛引動的負面情緒也不會爆發,即使你會被施暴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是無辜的。”

  “你……你……你……不要亂來……啊引”“淫縛緞蛇!”

  舉手向著雅男召喚出淫蛇,它快如一道紅色的閃電,只見紅影閃過,雅男身上的鎧甲立即解開。

  淫縛緞蛇可不是只有捆綁和催情這些技倆,它對脫女人衣服也相當在行,即使是鎧甲亦難不倒它,不過沾了男人汗味的衫它寧死不會碰。

  淫蛇繞著雅男身體轉動,縛著鎧甲的粗繩頭紛紛被它皎開,米黃色的鎧甲一片接一片被卸下,露出藏在甲內的女體。

  雅男在鎧甲內穿了一件白色汗衣,而汗衣比較貼身,使她的體型顯現出來。

  雅男發出驚叫,用手掩著自己的胸部,我和淫蛇一起露出淫笑,而我則說道:“走眼、走眼,你平常密密實實的,想不到身材倒有看頭。”

  原以為多少會驚慌的雅男,卻突然露出一個冷笑,說:“賤男,今晚算你狠,但你一輩子不會得到我的身體。”

  “呀,為什麼,我有雅男使用卷啊!”

  “嘿嘿嘿……哈哈哈哈……看吧!”

  雅男將系著下身的輕鎧甲扯走,不但暴露出她的大腿,同時更出現一件我不想看見的東西。

  貞操帶引雅男好笑道:“這條貞操帶叫‘皇衛’是六百年前我族跟矮人訂制的寶物,即使魔法也無法破壞,我看你今晚要如何得逞。”

  貞操帶我亦算是行家,一般分為兩大類,第一類是純粹拿來玩游戲的,此類以柔皮所做,穿起來舒服但可以被剪破。

  另一類是真的用來防止女人越軌,此類貞操帶在戰亂的年代需求特別高,一般是達官貴人在出征前所做的防治措施,幾乎足以純鋼线做成,不能勉強剪開。

  看了雅男所穿的這條,它是用幼細的鋼线織出來,鋼线呈現淺藍色,鋼料最少淬煉六次以上,接口位置都是堅硬的孔雀礦石,個是刀砍也砍不爛。

  不單如此,在鋼线之間更刻上了矮人文字,而這些文字屬於巫師所下的詛咒,要是對貞操帶動粗,可能會被詛咒所傷。

  此物絕對是價值八十金幣以上的高級貨,難怪她可以有恃無恐。

  我沒理會雅男,轉而望向淫蛇道:“今晚我有些疲倦,你來吧。”

  在雅男莫名奇妙的目光中,淫縛緞蛇的蛇頭向左右搖擺,蛇尾卻向著我心口虛指兩下,然後又指向它自己再打兩個圈。

  我失笑道:“粗重工夫都是我來做,好像你才是主人的樣子。”

  淫蛇轉頭衝向雅男,在她的驚叫聲中雙手彎過後腦向背心縛起,同時以尾巴將她的一對大腿盤住,使她的手和腳都無法活動。

  我坐在雅男的兩腿中間,說:“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成為盜賊公會的首席機關學大師,基本上是從貞操帶這玩意開始修煉的。”

  “什麼,思?”

  我伸手蓋住雅男的嘴巴,同時召出堵嘴用的淫獸,免得被她亂叫亂嚷影響集中力。

  在散亂一地的弓箭中隨手執起一枝,撕出數條箭尾的定風羽,同時扭出箭矢,以熟練的手法將多條羽毛穿過鋼线,阻隔了貞操帶內的防盜系統,確定安全後將箭矢扭斷為兩片,將較幼細的一片刺進鑰匙孔內。

  淫縛緞蛇從雅男的脅下探出蛇頭,舌頭不斷打圈,我皺眉說:“廢話,我也不是第一天開貞操帶,你這麼有干勁剛才怎麼不來開?”

  雅男面上充滿了驚訝表情,甚至驚異得使她忘記叫喊,大概無法明白我們一人一蛇如何溝通,更不能想像淫蛇連開鎖也懂得。

  事實上淫縛緞蛇狡滑有智,它確有開鎖的能力,其靈敏的舌頭比起盜賊的開鎖工具更厲害,一條普通的貞操帶它用不到五十秒就能打開。

  對密碼鎖它更加在行,因為它本來就是一條死爬蟲類,密碼鎖的輕微震動對它而書是很易察覺。

  當然,作為主人的我四十五秒就完成。

  只聽得叮一聲,雅男的兩眼射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這條從矮人族高價買回來,承傳了數百年的寶物,在四十五秒鍾的短短光陰里就被我打開了。

  我在雅男面前搖晃被破解下來的貞操帶,笑道:“你還有什麼後著?放老鼠夾在小妹妹內?”

  龍煞四絕劍——龍煞剛劍斬!

  獅子王名槍五擊——獅皇偷心!

  血紅色的火炎屬性劍氣,跟融合雨水化成的獸爪,在虛空之中硬拼了一招,發出震動山崗的悶響,交手的兩人被反震力挫退,同樣在濕滑的泥土倒退十二尺,剛好退到各自的陣營前。

  站在金甲兵前的黎斯龍一揮長槍,點頭道:“黑龍軍副元帥果然名不虛傳,如若閣下棄暗投明追隨本王,將來榮華富貴絕不會少。”

  卓立黑龍軍前的亞加力以手將濕透的長發向後撥,仰天發出一陣長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王子這麼幽默,棄暗投明……這是亞加力今年聽過最有趣的笑話!”

  亞加力不留情面的諷刺,惹得他身後的騎士亦發出嘲笑,黎斯龍面色直沉,道:“本王現在雖然落難,但很快會卷土重來,到時你們想笑也笑不出。”

  黎斯龍雖然野心未減,可是他身後追隨的皇室衛士只余下二百人,不但盔甲武器破損,就連戰馬亦沒有幾匹,剩下的糧食只夠撐到帝國邊境,這群戰士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未來。

  相反黑龍軍團的追兵超過四百,戰馬、裝備、軍糧全部齊全,而且憑著馬匹代步的優勢,使他們有充是的休息時間。

  再加上由迪矣里至帝國北部,沿途都是自己的地方,就連地利亦皆具備。

  其實如果大家條件相同,黎斯龍身後的可是軍隊里千中挑一的皇室護衛,平常一個打你十個還可以。

  亞加力所帶的只是次一級的黑龍騎士,以素質而言還差對方一线,可是配上現實的情況,黑龍軍的勢頭卻遠遠凌駕於皇室護衛。

  亞加力將長劍在胸前劃過,左手和長劍向左右兩邊擺開,這正好是拉德爾家族舞劍術的起手式,只見這位少年副帥露出瀟灑的笑容,道:“如果皇子可以在本將手上走五十回合,我軍立即掉頭撤走,更兼送贈三天的糧餉,如何?”

  在黑龍軍發出震天喝采時,黎斯龍卻暗暗吃驚,在這數天的你追我逐過程中,他發現這個亞加力不但勇猛,豪情氣蓋中更帶點玩世不恭,這點跟他的瘟神弟弟亞梵堤很是相似(亞梵堤:啥啾!此人天生就是做將軍的材料。

  然而想歸想,現實可由不得他不戰,黎斯龍將獅皇長槍用力轉動三圈,將槍上的雨水全部逼退,冷然笑道:“本王先多謝將軍的糧餉!”

  在槍勢中顯示出黎斯龍信心十是,這是因為他早已見識過舞劍術,自信憑他所創的槍法一定可以取勝。

  只見水晶長槍如毒蛇般在空氣中鑽動,直取中門大開的亞加力,亞加力長笑一聲踏出兩個回旋步伐,長劍揮動的軌跡美麗奪目。

  亞加力好像沒有看前方,偏偏揮舞的長劍恰恰刺中了長槍尖,給人一份玄奧的奇異感覺。

  黎斯龍心下大奇,隱隱捕捉到某些事情,一擊無效將長槍回收,同時選擇以近距離應戰。

  獅子王名槍五擊——若獅舞動!

  只見冰藍色的水晶長槍忽然圍著黎斯龍腰部轉動,槍尖和槍尾神出鬼沒地閃現,換了普通高手實在不知怎麼抵擋。

  亞加力由始至終只是微笑,變的只有步法和節奏,如果剛才是熱情的探戈,現在肯定是細膩的華爾滋,連帶他的長劍也縮在臂後,殺機亦被隱藏,只在他起舞時隱約露出鋒刀。

  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在短兵相接的情況下兵器越短越見威脅,亞加力現在施出的步法將劍的近戰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可使黎斯龍面色終於大變,他明白到過上了什麼麻煩。

  黎斯龍會經跟亞梵堤交手,自然領教過拉德爾家的舞劍法,上次他就是用同一招式壓制了敵手。

  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一對同父母的胞兄弟,修煉相同的一套劍術,竟然得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拉德爾家族的舞劍法,被稱之為武羅斯特帝國最美麗的劍術,同時亦是最變化莫測的劍術,其步韻、身法、劍擊集成於十種古代舞術,分別是恰恰、探戈、巴倫、吉魯巴、華爾滋、捷舞、森巴、妞妞、洛克、快八步。

  陶拉里亞學院的舞蹈班,幾乎從不間斷由拉德爾家任教席,就連新興的帝國舞蹈,也是由拉德爾家修補皇室的家族舞步而編成。

  舞劍法不但要精通十種舞步,而且每一種舞都要花長時間練習不同拍子,它比普通的劍法需要多付數倍努力,相對來說它的可卻性亦十分高,是一套可以從少學到老不會有完結的優良劍法。

  亞梵堤雖然具備劍術才華,可是他每朝睡至日上三竿,提到練劍就會扮肚痛,加上舞劍法只是他眾多劍術的其中之一,所以他勉強學會十種標准舞式而已。

  亞加力的情況又不同,他習慣了聞雞起舞,一日不練劍便覺淡而無味,三日不練劍痛苦過便秘,而且他又遠不及亞梵堤多花招,充其量只懂得龍煞剛劍斬,本家家族的舞劍法就是他九成九的主要劍術,任何舞蹈哪種節拍他的身體早記得爛熟,甚至無拍子他一樣可以跳出來。

  亞梵堤的劍術十分廣博,但亞加力則只專精於舞劍術。

  黎斯龍居然笨到拿亞梵堤跟亞加力的舞劍法相比,不踩到一腳屎才是怪事,可惜他已沒空咒罵亞梵堤(亞梵堤:又哈啾~)他自信的槍法早受到劍舞所制牽,他甚至感覺到根本無法打贏此仗。

  另一邊的亞加力也暗暗驚訝,雖然亞梵堤早說過黎斯龍厲害,但他自恃沙場經驗比對手豐富數倍,他從不認為擒不下黎斯龍。

  偏偏現在演了兩套舞步,變了三次節拍敵人仍不露出敗跡,這點使他十分不爽。

  在兩軍的哄叫下惡斗三十回合,取得上風的亞加力開始擴大優勢,黎斯龍的長槍活動范圍越來越狹窄,過半數皇室護衛已取出兵器,以防他們的主子被人生擒。

  忽然之間雨水停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霧,而且濃霧來得突然,在不是半分鍾內使能見度下降一半。

  亞加力心感有異,立即收劍跳開,同時在皇室護衛旁邊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名體態窈窕,身穿黑色斗篷的女性,在她的身後有廿名打扮相仿的同伴。

  亞加力心下胡疑時,黎斯龍早跟那女子會合,並向他喝過來道:“今天本王失陪了,回去請轉告令弟一聲,我們的新仇舊恨就在帝國算清楚。”

  黎斯龍和那女子轉身離開,怪霧仿佛有靈性般倏然加劇,連他們離開的背影竟然也遮去。

  亞加力沒有過過如此怪霧,他毅然打開耳上的神器炎環,將火元素經身體向外放射,霧水融匯火元素竟產生強烈排斥,他恍然大悟這霧是水系魔法的一種。

  忽然心里一動,察覺到剛才的女人是誰。

  濃霧已經把四百騎士徹底包圍,騎士們感到事有蹊蹺,立即擁上來保護亞加力,同時間道:“副帥大人,我們還要追捕嗎?”

  亞加力長劍回鞘飛身上馬,將長發重新縛好,苦笑道:“追上去也沒有用,黎斯龍有暗妖精族長老相伴,我們又能干什麼?我們先回去本家打點,兒郎們跟我走!”

  “元帥,船快將泊岸。”

  二十名翼人族紅粉衛扇型排在靜韻身後,靜韻孤身一人盈盈站於江邊岩石上,兩肩輕垂靜看著晚上流動的江水。

  明明身受重傷,但靜韻仍然是意態撩人,一點看不出其虛實。

  紅粉衛互相對望,大家在心里皆忐忑不安,船只只有一艘,最多只能載走三至四十人,可是跟隨她們的翼人族戰士尚有千名,靜韻是不要放棄她們?

  使人難受的沉默中,靜韻徐徐道:“自政變之後,我們很久沒有聊天,趁此良辰大家來閒聊吧。迪矣里的望月和祈願兩大河,你們覺得何者較美?”

  能夠晉身紅粉衛的,無一不是智勇雙全的高手,不則也不會分三人就能夠擊退“紅胡子”基魯爾。

  可是對靜韻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這班紅粉衛卻沒有一個答得出來。

  靜韻嫣然一笑道:“兩條河我都覺得很美麗,正如法特父子一樣,他們兩個都是不世出的奇才,同樣教人陶醉。”

  提到亞梵堤之名,紅粉衛中傳出冷哼,要不是這個多管閒事的人類,她們早已經成功推翻梵沁,建立屬於她們的國度,如今何須逃至別國。

  靜韻當然聽到哼聲,她那如繁星的明眸只淡淡看著河水,平靜道:“戰場之上各為其主,輸給愛珊娜和亞梵堤是實力分野,我從來沒有怨恨過。”

  紅粉衛汗顏跪下,道:“請元帥見諒。”

  靜韻仰首觀星,饒有興趣道:“我沒有介意,說回剛剛的話題,你們認為法特和亞梵堤何者較厲害?紫,你的意見如何?”

  紅粉衛當中有兩名頭領,分別是“紅粉之矛”的瑩,以及“紅粉之盾”的紫,紫同時亦是靜韻的近身謀臣。

  紫走前一步,冷靜分析說:“他們二人的用兵已是當世之最,但屬下相信亞梵堤的能力比法特稍高。”

  靜韻點頭,道:“嗯,法特的強在於他的可怕,亞梵堤的強在於他的不可怕。

  或者法特可以帶兵夷平獸人族,但他絕不可能像亞梵堤般,可以跟獸人皇稱兄道弟,連高傲的神聖妖精亦納為自己的臂助,這就是亞梵堤的特殊魅力。“

  紫靜靜說:“法特毫無疑問是一位軍事家,可是亞梵堤就……”

  靜韻忍不住笑出來,接口說:“噗,似好商多過似軍人,但商人就多了軍人所沒有的吸引力。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曉得自己的魅力,他從來不將自己當貴族看待,這點反而惹得各階層討好,北方聯盟以他為核心其實合乎自然。”

  紫說道:“想不到法特性格乖張,卻生出一個平易近人的亞梵堤,一切都是天意。”

  靜韻愕然片刻,旋即失笑道:“天意?紫你搞錯了,法特故意疏遠愛妻,不讓兒子走上自己相同的道路,現在他終於成功,打造出一名完美無瑕的黑龍軍大元帥,這可不是天意,而是人為。唉,法特就是冷酷得讓人害怕。”

  不獨是紫,就連在場的紅粉衛都目瞪口呆,法特的心機已經非筆墨可以容形。

  眾紅粉衛仿如聽故事一樣,只有瑩和紫明白,靜韻正在猶豫可不投靠拉德爾家族。

  如果沒有雅男和破岳,以她“雨帥”的才能亞梵堤定然倒履歡迎,她現在只得推考可不從法特方面人手。

  一名士兵前來報訊,追隨最久的瑩跪前說:“元帥,船已經准備就緒。”

  這一刻終於來臨,靜韻伸手拋出令符,說:“瑩,傳我將令,凡紅粉衛以下士兵全體向梵沁歸降。紅粉衛中尚有親人在聖地者,亦須跟士兵一起投降。”

  瑩和紫微微一震,說:“元帥!”

  靜韻微笑道:“靜韻無能,無法讓眾姊妹分享成功果實,但最少不能連累她們離鄉背井。瑩你告訴她們說,是我靜韻對不起各位姊妹,並非她們背叛我。”

  瑩和紅粉衛忍不住眼中落淚,她們從沒後悔追隨靜韻,即使到現在此刻亦沒有,追隨她們的士兵多數是靜韻同族的姊妹兵,感情要好得有如一家人。

  另一方面,士兵中很多有親人在風鈴山脈,繼續追隨靜韻可能一世再沒機會回去。

  追隨或是投降,同樣是痛苦的抉擇。

  瑩咬著下唇,道:“屬下遵命!”

  靜韻背向眾人,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誰都知道她心里有多難受,她對敵人可以心狠手辣,但卻會真心關懷自己的戰友伙伴。

  背後傳出飲泣聲,瑩將靜韻的將令傳到士兵處,她們有些當場流淚,有些死活不想離開,亦有一些想向靜韻求情,但最後都被紅粉衛攔止。

  既然她們是軍人,軍人就只能服從上級命令,更何況這是靜韻親下的最後一道將令。

  待紅粉衛處理好士兵的事情,已經經過數個小時,瑩回來報告道:“已遵照元帥指示,士兵一千一百四十六人,加紅粉衛八人,將會回皇城向梵沁投降。”

  靜韻點點頭,道:“靜韻沒什麼可以送她們,告訴她們我將到武羅斯特東邊的日出城碰運氣。”

  紅粉衛等露出震驚目光,靜韻將自己的行蹤拿給士兵們作投降本錢,可是這消息一旦傳給敵人知道,誰敢保證愛珊娜不會派人狙擊,或者派使者到帝國捉拿她們?

  靜韻看似沒什麼,淡淡說:“叮囑她們必需向亞梵堤或雅男投降,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千萬不要碰到愛珊娜,不則有機會出現變數。”

  叫瑩的紅粉衛領命而去,紫走到靜韻身後悄悄道:“我們現在只剩下十二位姊妹,元帥又有傷在身,還可以干什麼?”

  靜韻沒有回頭,望著逐漸泊岸的遠航船,說:“天大地大,總有我靜韻的容身之所。我們先到帝國走一轉,事不可為就去安道聯邦闖闖,最壞打算亦不過在罪惡之島隱姓埋名過下半輩子,情況也不是太差。”

  同一的月色,同一的大海,還有另一人正在欣賞海景。

  “陛下,小心著涼。”

  龐大雄偉的龍頭戰艦上,一名體態豐滿的女子正倚著龍首,坐在船沿邊垂看著海水的波動。

  在她身後有四名年紀超過五十歲,滿臉風霜的老魔法師,以及兩位風華正茂的侍婢。

  坐於船首的女子長發披肩,從發蔭中露出一對幽怨眼神,她的後腦輕寐在船首旁邊,露出半邊雪白的臉容輪廓,這是一張成熟艷麗的美貌,而且她的氣質亦正亦邪,帶著一股妖異的魅惑力。

  她身上披著一件紅色透明外套,內里是雪白的長衣,在晚風中外套輕輕飄曳,說不出的悠然飄逸。

  薩蒂蒙!

  薩蒂蒙輕輕撫摸肚皮,問道:“奧利華,帝國的情況如何?”

  其中一名面帶黑氣,臉上塗上三色咒彩的法師上前道:“自從威利六世過世,兩名皇子已經急不及待建立陣營,大皇子凡迪亞以皇城為據點,掌握黃金翼獅團,二皇子伊洛夫則在帝東建起勢力,得到紼紅鵝皇軍和魔導士,柯文的支持。”

  “你的兒子在哪一方陣營?”

  “回陛下,犬兒古利斯正在大皇子麾下服役,據他送來的情報,日內將有一位貴客從迪矣里來投,凡迪亞似乎十分重視。”

  薩蒂蒙喃喃道:“來自迪矣里,是梅菲士還是黎斯龍?”

  “以微臣猜測,應該是前者居多。”

  薩蒂蒙喃喃道:“黑魔導士,哼!帝南的情況如何?”

  另一名留著長發的老者趨前道:“常國南方從赫魯爾為大元帥,率領十萬海藍飛雁軍沿河逼近帝東,副元帥尤烈特帶領豪城及南方陸軍三萬,徘徊於帝中和南方交界。除此之外,神之一族已經成功雇傭‘海虎’泰安,他們手上多了一張五萬水師的皇牌。加上光之女神天美和帝南財團作後援,赫魯爾的實力可能凌駕於兩名皇子。”

  一聲悶哼傳來,眾人忙著讓路,只見身形雖矮但粗壯,名字威震大海的“海盜王”真洛夫突然現身。

  薩蒂蒙伸出右手,真洛夫單膝下跪,親吻她的手背,道:“陛下金安,願沙加皇朝千秋萬世。”

  薩蒂蒙收起玉手,淡然問道:“海虎的事情如何?”

  當年汪洋之上有三大海盜,聲勢最浩大的就是“海盜王”真洛夫,他的名字是教武羅斯特和珍佛明的船隊聞風喪瞻。

  緊接其後是已經歸降北方聯盟的“海龍”

  奧干查,最後是稱雄北海的好雄“海虎”泰安。

  由於具洛夫的勢力處於帝南和珍佛明之間,跟赫魯斯可謂世仇,雙方血戰不下數十次。

  而海虎的情況相反,為了阻止真洛夫擴張勢力,他多年以來跟帝國南方關系曖昧,甚至天美所專用的霸道劍,都是泰安賣給神之一族的海底寶藏。

  現在帝國大亂,泰安亦看准機會向神之一族獻媚,連帶他的部下和七萬海盜亦成為了帝南的新力軍。

  真洛夫冷笑說:“赫魯斯自從養了海狗之後,勢力急速擴大,論兵力已經是夠跟威利六世在生時的皇室相抗,這老匹夫肯定不安於室,神之一族將會有大動作。嘿嘿,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招攬了我們的臥底,一舉一動全在我們眼中,對吧,納羅老師。”

  叫納羅的長發法師好笑說:“我布下阿密羅在泰安身邊已經八年,想不到會釣到兩條大魚,這八年也不枉過了。”

  阿密羅就是“海虎”泰安的兩大臂助之一,他的綽號是“劍魚”不但精通古代劍法,更是罕見的水系魔法高手,是位魔武雙修的魔劍士。

  另一臂助則是“飛魚”華素爾,此君有一半海妖精血統,不但深諳水性,更清楚掌握潮汐流向,能夠察出海底暗焦及漩渦,兩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海虎一直跟具洛夫作對,在背後支持真洛夫的沙加遺族自然不會旁觀,遂派出受訓多年的阿密羅潛伏在海虎身邊。

  泰安為人小心眼,阿密羅為他效力五年才取得信任,只是想不到這條誘餌不但勾到海虎,甚至勾上了赫魯斯。

  員洛夫低聲道:“赫魯斯和泰安並不是懼,臣下擔心的只有天美和尤烈特。”

  晚風輕輕吹拂薩蒂蒙的長發,只見她黛眉輕皺說:“尤烈特我並不認識,但不知為什麼,在此關鍵時刻天美沒有坐鎮南方,甚至不在帝國境內。”

  以員洛夫為首,及至後方的老臣皆訝異,員洛夫驚奇在天美不在帝國,其余的老臣子則驚奇薩蒂蒙只憑感覺竟能追蹤一個人的位置,這份精神力已經超出了魔法師的認知范圍。

  薩蒂蒙知道他們想法,梨渦淺笑說:“天美的精神力強大,而且有神族血統,找她一點都不困難,即使帝國魔導士柯文我亦找得到。不過很奇怪,同一時間里有多名強者正朝帝國聚集,很多我都不認識。”

  看著薩蒂蒙柔弱卻討好的笑容,員洛夫感到一陣心猿意馬,自從薩蒂蒙奪走侏葉的肉身後,她的容貌氣質每天都有變化。

  他從前對侏葉沒有興趣,但現在竟被薩蒂蒙的魅力吸引,神魔降誕真是詭異到極點的法術!

  薩蒂蒙的媚眼看一下真洛夫,問道:“你那條眼鏡蛇兄弟鑽哪里去?”

  真洛夫苦笑說:“回稟陛下,舍弟西古魯已從迪矣里回來,七日之前成功潛入北方費本立城,試圖聯絡他的一名舊部,倘若成功將有機會活捉亞梵堤。”

  “眼鏡蛇”西古魯足以傭兵起家,從前會在獸人皇沙捷夫手下辦事,後來則投靠愛珊娜。

  當愛珊娜失勢時,這條眼鏡蛇又爬到帝國北方打采情報。

  此人本身擅長帶兵,但性格上十分不顯眼,所以沒有人發現他跟真洛夫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沙加皇朝遺裔匿藏過千年,手上的籌碼自然不會少,尤其在探子臥底一環上更是強項。

  “亞梵堤比起狐狸還要狡猾,要捉他談何容易,不過我對北方的情報倒有興趣,你就讓他暫時留在費本立城待命。”

  “屬下遵命。”

  薩蒂蒙緩緩站起來,員洛夫和納羅立即趕緊攙扶這位女皇,薩蒂蒙嘴角勾起一個引人的笑意,道:“趁天美不在南方,我們先去串串豪城的門子,順便殺殺赫魯斯的氣焰。”

  “嗚嗚嗚!”

  “嘿嘿嘿嘿……你盡管叫吧,但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

  看著雅男在地上掙扎,我是越看越心涼,這個臭男人婆一向喜歡跟我擡杠,要是今天不好好教訓她,我還算是男人嗎?

  深吸一口氣,衡量體內的精氣,今天在床上床下連番劇戰,精氣已經消耗七七八八,最多只能再用三次法術。

  不過對付區區一個同性戀,而且是個毫無經驗的小處女,就算用半截魔槍也可以擺平她。

  我用腳底踩在雅男沒有防范的私處,她又氣又惱又羞地閃躲,古靈精怪的淫蛇趁機從她後頸咬下去,把催情素暗暗注入雅男體內。

  淫縛緞蛇所分泌的催情素濃度,比起金光眼鏡蛇的劇毒更要高,只需要三毫克就連尼姑都會強奸男人。

  暗自贊賞衰蛇機靈,我已經掌握到它的詭計,為了配合它我故此加重力度,我嘲笑道:“呀,你的皮膚變紅呢,不會是興奮吧?”

  只見雅男瞳孔放大,眼角閃出淚光,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是淫蛇的攻心計劃,雅男在性事方面沒有經驗,她看見私處被我踩住,正常反應是怒火攻心才對。

  可是她不知道淫蛇的底細,更沒察覺被它皎到,只知道在男人的臭腳踩踏下,身體居然出現不該出現的反應,豈不令她大吃一驚。

  雅男拼命搖頭,但嘴巴被堵住無法解釋,偏偏身體違抗了她的意志,更滑稽的是腳底感覺到濕淋淋。

  我大笑起來說:“還以為你是同性戀,但原來是個死變態,被男人踩居然爽到濕起來?”

  “嗚嗚!”

  “你說什麼啊?被踩得很過癮?想我多踩幾腳?”

  調教之道是從肉體到心靈進行徹底征服,攻心是十分重要的一環,現在正是我的技術和雅男的意志比拼。

  雅男在我腳下扭動,雖然面上滿是驚訝神色,但眼中仍然清明。

  提起大腳向著她,繼續嘲笑道:“你自己看吧,我的腳底全是你的淫汁呢。”

  雅男側過臉不願看,我將腳按在她胸口上抹去淫水,施用亞空間魔法取出黃金一條鞭,將鞭頭輕輕在肉穴口摩擦。

  驟然看見鞭子,雅男理所當然地顯出畏懼,隨著她的精神緊張,我施壓問道:“看你一副爽翻的表情,不知道給洛瑪和露雲芙看到會怎麼想?”

  提到洛瑪和露雲芙,雅男的驚懼增加到頂點,掙扎變得更強烈,就連淫蛇亦用眼神向我示意將快透支。

  這倒不能怪淫蛇,剛才力戰翼人娘子軍,它其實跟我一樣耗了不少氣力,在雅男全力掙扎之下,它的力氣到達極限亦很正常。

  這是決勝負的一刻,淫蛇已經將雅男的肉體推入亢奮狀態,而我亦不斷向她施壓,使她的驚訝到達最高點。

  當她處在最驚訝時粉碎其信心,她就只有接受被我征服的事實,這一仗才算完勝。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鬼畜角蛇!”

  此刻我絕不能讓雅男松縛,不則預計不到她會做什麼事。

  不惜消耗珍貴的精氣,召喚出咖啡色的鬼畜角蛇,它立即依淫蛇原來的縛法鎖住雅男,確保她的抗抵變成毫無作用。

  得到新力軍支援,淫蛇爬到床被內冬眠去,又懶散又無義氣的性格表露無遺,員不知從誰人身上學回來的。

  淫縛緞蛇擁有一百四十智商值,而且滿身特殊技能,對女人肉體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叫它床術高手並不為過。

  相比起來鬼畜角蛇就遜色很多,要算它比淫蛇優勝之處,就只有體力較佳而已,所以要征服雅男現在只有靠我自己。

  一條鞭的硬角頂在雅男的肉洞邊沿,淫蛇的催情素已經使雅男皮膚變深紅,她的肉穴口一張一縮的,已經進入接受性交的准備狀態。

  將一條鞭的鞭杆壓住牝穴口,由杆頭一拖到杆尾,雅男的頭向上仰,兩邊大腿和膝蓋劇烈地顫抖。

  看看時機已經差不多,我向雅男道:“男人婆,如果你在本少爺手指下挨過三分鍾不泄身,我今晚就放你一馬。”

  雅男早已散渙的目光再次聚焦,她要用最後的意志跟我拼過。

  我以熟練的技巧將雅男的包皮輕輕剝開,無名指在雅男的蒂核上輕按,發現其肉芽已經變硬。

  雅男停住呼吸,手指握緊,以最大忍耐力抵住刺激。

  可是才玩弄她一分鍾,我就知道她達到了極限,手指從她火熱的身體離開。

  忽然失去刺激,雅男忍不住發出沉悶聲音,同時張開眼睛望過來。

  她不望還好,一望之下魂飛魄散,因為我早盯住她的肉穴高舉黃金一條鞭。

  雅男還未喊出來,黃金一條鞭已經落下,准確但無情地鞭中那顆充血露出的肉芽。

  “呀呀呀!”

  雅男的身體奇異地扭動,金黃色的尿液從小穴中噴出,全身像拱橋一樣彎住腰部顫抖不已。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