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凡迪亞和卡特還在左擁右抱時,在房門外進來了兩名少女,她們牽著四頭作牝犬打扮的美女犬。
在她們身後還有四名女孩,正合力推著一架上下兩層的手推車,上方則放了些酒樽、酒杯和一些下酒的食料。
出乎意料之外,這家伙用來下酒的,居然不是魚子醬或鵝肝醬等高級貨,竟然是……為什麼會是“煎釀三寶”(煎茄子、涼瓜和辣椒)有錢人的口味真是別具一格呢……
我也是有錢人嗎?噢,忘記了……
緊接著煎釀三寶以後,最吸引我注意的,不是那些搖著兩乳爬行的美女犬,卻反而是她們身後那一個長型寶盒。
這個寶盒為扁平型,由黃金打造,還鑲了不少紅、藍寶石。
在正中的盒蓋上,還刻著兩個女性的面孔。
憑煉金術士的眼光,那個寶盒的雕工,竟跟我家中收藏的魔月邪書同出一轍。
這即是說,此盒子好可能是淫魔皇傳世之物。
卡特早已不客氣,他左右開弓地玩弄著兩名半裸女孩的胴體,邊向我道∶“提督大人不用客氣,這四頭美女犬今晚就是大人的了,喜歡怎樣玩也可以。”
我不由笑道∶“什麼美女犬,我不是說過我們可是正人君子嗎?”
凡迪亞想了想,才大笑道∶“哈哈哈……提督說得對,我們在這里只不過是喝酒兼賞狗而已,親王你說對不對?”
卡特香了左右兩名女孩後,也附和道∶“哈哈哈哈……是小王不著,我們又豈會做淫賤無恥之事,喂,奶們不是美女犬,是幾頭真正的狗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
四頭外行的美女犬不敢開罪凡迪亞和卡特,帶點生硬地扒在地上亂吠一通,而伴隨的則是我們三個男人的淫笑,忽然間有點掛念家中的小沙,這麼夜了,不知她睡得好不好,有沒有爬到後花園小便呢。
凡迪亞淫笑道∶“喂,母狗們,來點表演逗我們的客人高興。”
在兩名女孩的操控下,四頭女犬一同屈著雙手,蹲著身體,兩腿大張,伸出舌頭,向我們做出小狗站立的姿態,也把四條少女的肉縫顯露在大家面前。
卡特指一指其中穿粉紅色的小母狗,她立即從隊伍中爬出來,翹起屁股努力搖著尾巴,擺出一副乞憐的姿勢爬到我腳邊。
除了四頭女犬的狗仔表演外,其他女孩亦不閒著,她們小心地為我們倒酒放到茶杯上。
酒浦入口,已覺其芬芳香醇,我點頭贊道∶“嘉雪美蓮,哈,好酒。”
凡迪亞道∶“提督原來也好杯中物嗎?真巧,我遲點打算購入一批絲露美蓮,如果提督有興趣,凡迪亞也幫提督買入半打如何?”
這家伙出手了。
“絲露美蓮”是比“嘉雪美蓮”更昂貴,國內外長年排名第一位的名酒,為了保持質數,其釀酒廠每年也只開一桶發賣,大約只有十五打左右。
每枝絲露美蓮底價大約一百金幣,但本根就不會在市場出售,因為還沒推出市場就已被訂購一空。
正因其珍貴稀有,所以此酒的市價往往可以抄上兩倍,如果年份好更可抄上三、四倍。
凡迪亞幫我認購半打絲露美蓮,其實即是送錢給我使,也是官場慣用的行賄手法之一。
“原來皇子也好酒嗎,那就麻煩皇子了。”
“大家朋友嘛,提督太客氣了,哈哈哈……來吧,我們好好開心!”
我失笑道∶“皇子又說錯了,開什麼心?我們現在可是被強奸的呀,哎呀小寶貝,我來被奶們強奸了。”
一邊笑說著,我一邊把那頭粉紅色的女犬牽過來,老實不客氣就解下褲頭,把弟弟朝她的小穴一塞,就這種被她強奸了……
這個作女犬打扮的小女生相當年輕,恐怕比小沙還年幼,一插進她緊逼的腔內已能感覺到。
我拉著她犬環上的鏈子,同時努力的向她體內進發。
由於我不欲被人知道身懷絕技,所以我只以正常的體能狀態來做愛,也順便當是床上練習吧。
我們三個大男人,就在房中慘被女孩們強奸,我瞄了一眼前面的寶盒,裝作不知這是一件寶物,皺著眉頭問卡特道∶“嗯……請問……親王……這個大黃箱又是什麼……玩意?”
卡特答道∶“哼……這個我都忘了……”
這家伙向服侍我們的女孩打眼色,她們急急取出一個小樽,把一些似是血般的液體倒到盒面上,突然之間,整個房間的光线忽然變暗,我手背的魔月邪書也生出感應微微地跳動一下。
寶盒內發出了高低不一的女子叫聲,兩道絢爛的光芒從盒邊竄出,化成了兩個似虛擬真的半透明火焰人形。
當中一名是純藍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身材脹爆豐碩,留有一頭直直的及臀長發,在頭頂長有一苹尖尖的獨角,身後亦長著一條尖長,類似老鼠的尾巴。
另一名是純紅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跟藍色那個一樣,身材同樣完美得無法挑剔,一頭綣曲的秀發落到腹部,頭上生出兩苹號角似的角子,背後長著一對蝠翼,與及一條三角末端的怪尾巴。
這寶盒果然是淫魔皇之物,那個尖角的是什麼身份我不清楚,可是蝸牛角的那個,其形象跟傳說中的淫魔一族始袍非常相似,可能就是魔界淫魔皇的近親後裔。
可惜的是她們樣子太朦朧,沒法可以看得真切,但肯定這兩個正宗魔族的長相應不遜於安菲。
至於她們的靈魂為何被封印於此盒之內,恐怕要回去深入調查才曉得。
“啊……不要……救命呀!救命呀!”
在我仍然思考時,一聲喊叫影響了我。
那一紅一藍的火焰人形已向地上一名穿金色毛衣的女犬攻擊,她們把那女孩挾制上半空,前後夾著她來淫辱著,其他的少女似乎都很驚怕,紛紛往後退開少許。
“救命……啊……啊……不要……啊……噢……救……啊……命……啊……
好舒服……啊“兩團人形顯示出她們出神入化的淫技,不用兩分鍾已把那女孩由喊”不要“變成喊”不要停“那蝸牛角紅魔女壓在正前方,在她下身突然長出一枝肉棒,而那個壓在背後的直角藍魔女卻化為一股藍火,從女孩身上的數個洞穴鑽進了她的體內。
此刻我才留意到,那個紅色魔女身上原來有五條黑色的线子拷著她的手腳和脖子,連到那個寶盒之中。
紅魔女的肉棒直接貫穿那少女的小穴,那少女雙眼空洞,發瘋般抓著紅魔女的巨乳,迎合著她的抽送。
不,那被附身的少女應該是反擊才對,藍魔女正附在她身上,跟紅魔女在半空中賭斗較量著雙方的性技被這麼煽情的一幕影響,我身下的小母狗因緊張而收縮,我用力被奸了兩棍,她一聲走音的呻吟後,全身緊崩再松馳,凡迪亞和卡特也各自擺平了一個女孩。
我把另一頭穿白毛衣的小母狗牽過來,同樣異話不說,名字也沒問,就把分身向她女性最私人的桃源直闖進去。
那兩個賤人也找來另兩個閒著的女孩,我們又開始比並耐力和性技。
當我回看半空中的情況時,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少女的胴體不斷冒出汗水,年輕光澤的皮膚也慢慢變干,顯然她被藍魔女控制的肉體,支持不了兩名魔女之間的淫戲。
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成人秀,少女的鼻孔流出鼻血,眼珠突出,眼看快要氣絕身亡,但仍然毫無知覺地跟那紅魔女賭斗,她放肆地高聲呻吟,淫水從空中往地上灑下,一股濃郁的體香和淫汁氣味漂於房內。
我瞥了一眼四周,女孩們的表情很矛盾,既被面前的情景所煽動春情而臉紅,但又射出驚懼無助的可憐眼光,相信這種事應不是首次,看著一起前來的姊妹活生生被兩苹妖物干死,這心情我亦能明白。
凡迪亞和卡特兩頭禽獸卻很興奮,眼中紅筋暴現,發狂地搞著身下的妙齡女孩,完全沒有叫停的意欲。
魔月邪書!
我趁眾人不為意,一邊打炮,一邊反起手背召喚魔月邪書,紅魔女和被附身的少女渾身一震,同皆駭然望向我。
邪書的力量在眼中略過,我以紅瞳之術狠狠盯了她們一眼,立即回復平常的狀態。
果然沒錯,魔月邪書是淫魔皇的象征物,即使兩名魔女死後,其靈魂仍然深深敬畏著它。
少女從空中漂下來,在她體內溢出了藍焰,兩名魔女畏懼地跪伏地上,最後竄回寶盒之內不敢出來。
凡迪亞和卡特也駭然互望,卻不知發生何事。
我裝傻道∶“咦……那兩個魔女呢?”
卡特皺眉道∶“奇怪……這種事從……沒發生過。”
心中流過怒意,從前不知被他們弄死過多少女孩,帝國落在他們手上實在太危險了,我心里暗暗留意起來。
我故意放水,松開精關,在身前的小女生體內一如注後,直接躺在地毯上休息。
不專業就是不專業,這個女孩完事後立即爬開,換了大沙或小沙,一定會爬來為我作事後清理,小沙還會依依不舍地伏在我身旁亂贊亂舔來討好我。
過沒多久,他們也大叫一聲地了獸欲。
當他們舒服過後,我們才開始喝酒閒談,當然少不得那些煎釀三寶,又想不到煎得相當之入味。
我指一指那個寶盒,向卡特問道∶“這盒子好像相當萌啦,不知是什麼來歷?”
咦,我點解會用了拉希的語氣?
凡迪亞始終較嫩,面上略過厭惡反感之色,可是卡特卻淡定地微笑,他曉得我越是貪婪,大家就越能合作,點頭道∶“此寶盒叫”潘多拉之盒“本身已鑲滿價值連城的珠寶,然而最有趣的是,封印了傳說中淫魔皇兩名妃妾的靈魂,它也是小王最珍藏的寶物之一。”
這家伙眼珠一轉,以怪異的目光望著我,我已然會意,他在試我可以給他什麼好處。
我淡然道∶“三日前,我在皇城外遇見一位大人物,兩位有沒有興趣知道是誰?”
此語一出,凡迪亞首先微震。
他居於皇宮,线眼更布滿宮內,自然知道三日前威利六世借故外出,而且行蹤更是查無可查。
卡特知道是談大事的時間,他一揮手,眾女或爬或走,擡著那幾乎送命的可憐少女離開房間。
我笑而不語,望著那個潘多拉之盒,凡迪亞已變了另一副面孔,以肘撞向卡特後,後者向我笑道∶“提督大人對這玩意有興趣嗎?不如就送大人吧。”
我冷冷望他一眼,面目陰森道∶“皇子是什麼意思?你當亞梵堤是貪婪小人嗎?我來這里是賞皇子和親王的面而已。”
卡特立時陪笑道∶“大人誤會了,這個爛盒收藏了害人的魔女,乃不祥之物,聽聞提督大人專研煉金術,一定有方法封印它。為了正義,只好麻煩大人一下……“
“嗯……本來為了正義,為了天下蒼生,小子是義不容辭的,但我一個人又搬不動這麼大個盒子……”
卡特道∶“這些粗重工作,就挑外面的女奴來做好了,請大人自便吧。”
“唉……誰叫我是正義的朋友,那我唯有挨義氣,帶這個魔盒回去埋到後園吧……真辛苦。”
(潘多拉之盒到手!
凡迪亞道∶“大人真是偉大,簡直萬民景仰!那就勞煩大人了,嗯,剛才說到……”
“噢,對。我遇到微服釣魚的陛下,他還跟我說了很多事……哎呀,弊,他說過不能對其他人提起的……”
卡特這賤人忽然間大叫道∶“咦,我對耳什麼也聽不到?我聾了嗎,救命呀……皇子你聽到嗎?”
凡迪亞附和道∶“哇,我也聽不到呢,我一定是聾了……提督請放心,我們什麼也聽不到,請隨便自言自語吧。”
“嘿嘿嘿嘿……這也沒法子,我唯有自言自語好了。從陛下的語氣中似乎還在考慮皇位繼承人,但有點很重要的,就是他向我明示不想讓北方介入。”
凡迪亞搖頭不解道∶“這有什麼重要?”
“嘿嘿嘿嘿……相當重要,照理黑龍和紅鷲軍同樣支持二皇子,陛下為什麼只容許紅鷲軍隨時進城,但不欲黑龍軍和北方介入?因為在陛下心目中只會認同某些人,也容許某些勢力加入皇位的角力賽,其余勢力在他眼中可能是干擾皇室內務。”
卡特點頭道∶“這點我們也知道,皇兄認同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威廉,另一個是追隨皇兄幾十年,皇城禁衛的法師團長-魔導士。柯文大人,皇子殿下也早取得柯文大人的支持。”
“不,你搞錯了,以我推測陛下最信任的人並非魔導士。柯文,而是另有其人。”
凡迪亞和卡特精神大震,同聲急道∶“那會是誰?”
“就是……就是……就是……在這之前,我反而想打探兩個消息,萼靈公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凡迪亞跟卡特面面相覷,顯然想不到我會有此一問。
凡迪亞首先支吾道∶“這個……唉……萼靈皇妹的事屬於皇室最高機密,連我亦有六年沒見過她,請大人不要過問好嗎?”
“喂,喂,最高機密?你這樣說豈非更引我好奇?”
卡特也一樣,苦笑道∶“請別怪皇子,當中涉及了一些皇家秘密,我們真的是無法說明……”
秘密?
好死不死的,這樣反而更加挑起我條筋……
“那麼……我問另一個問題吧,我一直不明白老頭子為何會支持伊諾夫,他的母後金蒂詩跟老頭子到底是何關系?”
聽到我似乎不滿我老頭子,卡特面露喜色,沉吟半響道:“據聞令尊法特侯爵在年輕時,曾跟二皇妃金蒂詩有過一段交往……有點兒像……大人跟西翠斯小姐的情況。”
不負你爺爺之名,所有謎底終於解開,至此我恍然大悟,難怪我老爸和威利六世總像不咬弦,難怪他會義無反顧支持伊諾夫,更難怪他對我母親忽冷忽熱,若即若離,說不定老頭子跟那個金蒂詩以前曾有一腿也不出奇。
就連我母親因病過世時,那衰人也沒有出現,原來他不是薄情,而是受良心的責備。
“提督……提督……你沒事吧。”
正當我一一解破了不明白的地方時,凡迪亞討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麼不識時務,真想送他兩巴掌嘆嘆。
“我沒事,喔,其實陛下最信任的人,除了威廉親王外,就要數白狼軍主帥拉迪克。干查侯爵。”
他們異口同聲怪叫起來:“拉迪克?怎麼會是他?”
“拉迪克侯爵原本並非白狼軍和干查家族的繼承人,你們認為國內會有什麼人有本領,可以影響超級貴族之一的干查家族?”
白狼軍的干查家族,跟我們黑龍軍的拉德爾家族同屬貴族中的貴族,身份地位在軍政界同樣超然。
以他們的勢力,仍會受外因影響他們的繼承權,大概只有皇家的力量而已。
看這兩條懵丙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我笑道:“若果我沒猜錯,陛下跟拉迪克侯爵的交情,應該在帝國跟迪矣里皇國大戰時產生,恐怕能察覺的人並不多。
最後我講多一件事讓你們知道,五大軍團的元帥,除了金獅軍由陛下親自掌舵之外,其他元帥們都在富地享福,為什麼只有拉迪克一人坐鎮偏遠落後的西部?“
卡特終於醒悟過來道:“啊!因為拉迪克是皇兄的奇兵,所以必須放在最不當眼處。而拉迪克對皇兄亦忠心耿耿,寧願舍棄舒適的生活,而選擇到窮鄉僻壤為皇兄作守備。我真蠢,怎麼從前都沒想到!”
“沒錯,如果伊諾夫得到威廉的支持,那你們最少要有拉迪克支持,才能把勢子拉成平衡。”
凡迪亞沉吟半晌,以詢問的眼神望向卡特,但他們的事關我屁事,我上前欣賞這件已袋袋平安的“潘多拉之盒”不用多說,他們兩人大概在煩腦如何打拉迪克主意,也在想如何可以拉攏我為他們效力,如果由我當他們的智囊策劃,有白狼軍作支緩,要擊敗伊諾夫奪得皇位就容易很多。
不過我已給他們太多珍貴數據,現在再沒必要幫他們。
我家族還我家族,亞梵堤還亞梵堤,凡迪亞跟伊諾夫斗過沒完沒了,兩敗俱傷就最理想。
翌日中午,我好不容易才能醒過來。
一連幾日都沒時間好好睡覺,使我開始後悔答應回來帝都。
“主人,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笑著點一點自己的嘴唇,立即有一個清香的小嘴巴印上來,我稍為貪心一點,伸出舌頭進這小芳澤,一條小香舌把我的舌頭熱情地蜷著,跟我來了個早晨的熱吻。
張開眼睛,入目的是笑容滿面,半透明素衣的百合。
我把她一抱入懷,她“嚶”的一聲,略為掙扎後就乖乖讓我抱個夠。
“如果我還在北方有多好,最少現在可以跟我的百合小犬來場盤腸大場。”
“百合也好想,可惜主人還有工作嘛。”
爬了起床後,百合服侍我更衣梳洗。
當我們步出房間時,竟發現在房外早已站滿了人,北方的領主們,我的兩名老哥,里安道、艾蜜絲和美隸等。
幸好沒有跟百合開操,否則就真是尷尬死了。
眾人甫見到我,已有半數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亞加力豎起一只大姆指,喘著氣笑說:“好小子,厲害,你的計畫空前成功。
今早日出時份,我們小心地把卡安都變成了海姆的樣子,然後將他推出皇城裸跑,從城西穿過市雜,經過一條大街,再從皇宮的大門口前跑過,然後轉入小巷,神出鬼沒地在城中各位置出現,沒有一千都有八百名老百姓親眼目睹,現在把皇城鬧個滿城風雨。“
利比度也笑彎了腰,喘氣道:“不止如此,當中還嚇倒了四個晨運的老婆婆,弄哭了三個路過的小孩子,他還在皇宮的圍牆小便,驚動了守門口的侍衛,未到下午,整座皇城已經在談論海姆的屁股有胎記,肚臍旁邊有黑痣,小弟弟跟尾指一樣幼,包皮過長等等……嘿嘿嘿……”
我心下冷笑,托利倫跟海姆是狐朋狗黨,卡安都身為托利倫的御用淫術師,當然曾跟他們一起胡鬧荒淫過。
最抵死是“象牙面具”的異能,能把佩戴者見過的面目和身體變化出來。
卡安都不獨變成海姆的樣子,就連他的身體亦百份之百地變出來。
海姆那條賤賊,既然有膽割下安菲父母的首級來耍賤,我也老實不客氣,為他主演一出“親王首都裸跑記”就比比看是他人渣一點,還是我賤格一點。
“卡安都呢?”
里安道說道:“回大人,屬下經已處理好,保證不會有人再找到他了。”
“哈哈哈……好!今日皇城如此熱鬧,我們就別讓她停下來,所有人依我吩咐,我們現在就直踩皇宮,跟魯赫斯他們來多一場好戲。”
離開拉德爾的公館,我穿起一身白色雪衣行在前頭,十位北方領主和亞加力、亞沙度等全都只穿素衣,各用一名隨從在後奉著軍服,背後跟著三千名騎士,浩浩蕩蕩地從皇城大街的馬路上,在數以萬計的百姓面前向皇宮出發。
“他們是誰?咦,那些是否軍服?”
“他們好像是北方人……啊……那個就是大色魔亞梵堤嗎?”
“亞梵堤?那個那個……啊……不像傳聞中面目猙獰㖞。”
“他就是亞梵堤?生得幾好樣呢……他……背後那個是……是素拉嗎?”
相信有關我的傳聞在皇城一定傳了好幾年,當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軍功,而壞的則是桃色傳聞。
當我們夾道向皇宮出發時,百姓也跑出來觀看著,他們有些更認出了跟著我身後的從人是誰。
在我背後為我拿著軍服、“夜星”和“馬基”的人,就正是剛完成了調教,帝國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讓她大搖大擺地跟著我,而且更身穿異常性感的服飾,一件沒袖的單薄上衣,一對乳房若隱若現。
下身是一條超短身白裙,露出兩條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隨時春光乍泄。
頸上戴著一條黑色的首輪,面上化了淡妝,一頭長發隨風飄曳。
這種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現在已經是我亞梵堤的最低等奴隸。
想到此處,我向後望了她一眼,今時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條淫賤但服從的母豬,把她帶出來游街示眾下,她的臉紅得有如苹果,在短裙之下還出現清楚的水跡。
可是她越有反應,街上市民則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接近皇宮,一身便裝的威利六世早已帶著威廉、凡迪亞、伊諾夫和四大親王等近百大臣出宮迎接。
除他們外,前排中還有一名穿著黑金色魔法師長袍的男子,此漢子年約五十,目光威嚴,長著一頭金黃色短發,唇上留著一小撮胡子,感覺很有氣派。
在他旁邊還有一名穿著白色祭司袍的老漢,此人蛇頭鼠眼,樣子猥瑣,肥腫難分。
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我畢生難忘的藍衣男子。
穿魔法師袍的金發大漢,就是兩大魔導士之一的宮庭御用魔法師-柯文,而穿祭司服的肥豬則是大祭司-居加勒,至於藍衣的那員壯漢,就正是現任宰相赫魯斯。
唯獨只有魔導士。天美不知所蹤。
我小心環顧四周,越來越多老百姓慢慢聚在一起看戲,我見時機成熟,立即下跪道:“罪臣亞梵堤,參見國皇陛下!”
當我下跪時,我身後的一眾領主和戰將也跟著下跪。
聽到來者原來是國皇,其他駐足的百姓亦嚇得跪伏道旁。
領在最頭的威利六世已首先趕過來,張手道:“愛卿為我國建功立業,何罪之有,快起來吧。”
“偉大的國皇陛下,微臣如若無罪,為何要把微臣的未婚妻子,強逼下嫁宰相大人的次子?”
赫魯斯眼中精芒閃過,可是在一眾官員和民眾面前,他暫時無法發作。
在他身旁的居加勒祭司是其左右手之一,聽聞年輕時是位精於治療魔法的高手,也是能言善辯的能者,可是經過數十年安逸的生活,差不多都沒人見過他施法術,可謂正宗的死剩把口。
居加勒果然上前道:“各位大人請先起來,有事回皇宮再說,這樣當街下跪成何體統。”
我冷盯他一眼,忽然仰天大笑,立時吸引了在場所有民眾注意,並慷慨激昂地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亞梵堤有什麼事怕被人知道!想我們在北方拋頭顱、灑熱血,犧牲多少兄弟的性命才能守著北方抵御獸人族。但我們為國捐軀,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麼?竟然是愛人被奪的下場,反而當街裸跑,褻瀆皇都國法的人卻可以逍遙法外,罪臣敢問陛下和眾位同僚,今日的帝國變成了什麼一回事?”
從夾道的民眾中傳來一陣哄笑聲,四位親王的其中一個肥鬼氣得面皮變紫,居加勒則怒道:“亞梵堤你好大膽,你是指責陛下做錯事嗎?”
在我背後的利比度也忍不住道:“居加勒你閉上狗嘴!就是有你這種讒臣蠱惑陛下,當年才會罔顧北方勢危而不發緩兵,差幾釀成國家分裂,微臣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新仇舊恨一次過清算,十位北方領主亦被點起多年所受冤屈,異口同聲道:“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威利六世狠狠盯向居加勒和赫魯斯,平時橫行霸道的這兩人微微愕然,同時下跪謝罪。
全場氣氛一時僵起來,威利六世嘆了一口氣,才道:“眾愛卿請起來,當年是本皇不察,受到赫魯斯和居加勒誤導,才會發生這宗慘劇。”
在兩旁的民眾齊聲哇然,威利六世當眾指責當朝宰相和祭司,這兩位位極人臣的大人物自然難逃問責。
威利六世在素拉手上拿過夜星和馬基,更親自為我系上配劍和披上披風,拉著我的手進入皇宮,作為臣子,這已是極為恩寵了。
進入皇宮,我們已分成了三大陣營,一個以南方為首的赫魯斯陣營,一個以我為首,加上亞加力和亞沙度的北方陣營,還有最多人,但也最復雜的帝國皇家陣營。
“亞梵堤請求偉大的陛下,還微臣一個公道!”
在過往的十多年來,聯合起南方的宰相赫魯斯,加上托利倫、海姆、居加勒,還有數個游散的西部領主,在朝中的支持度可說最高,而威利六世則次之。
可是今日面對空前的全國性聯手,這個維持十多年的情況終於打破。
北方的十位領主,東部的七位領主,西部的三位領主,亞加力和亞沙度,還有昨日才爭取到的卡特親王,支持伊諾夫的保度亞親王,合共二十四名領主終於聯名聲討赫魯斯。
由於帝中還有四個領地,西部有五個領地屬於中立,所以赫魯斯一方的支持終比了下去。
居加勒從旁進言道:“陛下請三思,宰相大人為國家立下無數功勞,而且當年的婚事大家是你情我願,實在沒人需要負責任……”
威利六世伸出手來,截停了居加勒的說話,搖頭苦腦道:“這件事五年來一直困繞本皇心頭,雖然說你情我願,但也是因為皇命而使西翠斯小姐屈服。再加上今日二十多名領主齊聲指責,我身為一國之君,自然要還亞梵堤子爵一個公道。
各位愛卿有何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