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安菲的淫亂本性,寶舒眼中閃過了妒忌和肆虐的火花,將這名位高權重的絕世美人的乳頭用力地拉扯,整個結實豐厚的乳房被拉長,寶舒用另一手掌發狠地拍打,發出“辟辟啪啪”的響聲。
這真是中正安菲的癮頭,她的身體經過長年開發,九成地區皆是敏感帶,乳房陰戶更加敏感,所以虐乳和虐陰都特別容易使她發情。
寶舒矮了安菲一個頭有多,而且身份寒微,又曾被逼為娼,現實生活上跟安菲是天與地的分別。
現在寶舒卻捉著安菲的乳房又拉又打,還不時將其奶子擠圓按扁,這種反差使安菲很快投入,她的小腰有節奏地擺動,兩條腿越來越張開。
我亦留意到鳳絲雅的反應,她一雙手仿佛無主孤魂般不知該放那里,但從急速的呼吸可以知道,她也被這煽情的淫戲吸引。
“小雅,你也過來玩玩這個賤貨。”
鳳絲雅嚇了一跳,猛地搖頭表示不敢。
她從小接受優良教育,怎會動手打人,更何況是安菲這個她仰慕的女中豪傑。
可是在我和寶舒的期待目光下,她又不好意思拒絕,尷尷尬尬地學寶舒那樣,手顫顫地稍微拈著安菲另一只乳頭,輕力的拍了兩下。
“啊……”
被兩個認識的女人虐待,使安菲刺激得受不得了,失去理智地主動挺起胸部讓兩女打。
寶舒也融入了這氣氛,不屑地大叫道:“被人這樣子毆打,她的乳頭還硬了起來呢,真是比妓女更不如。”
寶舒說著,仿佛跟安菲的乳頭有仇,不但狠狠的左右捏扭,還更用力的掌摑她的乳房兩下,安菲原本雪白厚肉的雙峰,現在已變得紅腫起來,兩顆乳頭也落入兩名女性手中,任由她們盡情玩弄。
我對安菲的身體和反應十分熟悉,知道她已經發情興奮,遂將她推至牆角用淫具鎖著雙手。
我選用了一對尺許長短的腳鐐,腳鐐中央有一個扣掣,不但將安菲的小小玉足鎖緊,中間扣掣還可以連鎖至她的項圈。
我一邊淫笑,一邊示意叫寶舒幫手,將安菲按在地上對折身體,把她的雙手反鎖背後,腳鐐扣住項圈,變成一具折疊綣曲,陰戶朝天的一團肉球。
在這種姿勢下,安菲所有身體的私隱也暴露在我們眼前,這名商場女皇的女陰和後庭,也任由我們看個清楚。
她的私處已經濕一大片,入口上方的小肉芽也破殼而出。
我忍不住笑,伸手將身旁寶舒的小可愛脫下來,硬塞進安菲那小小的桃嘴內。
安菲一點反抗也沒有,臉皮染成深紅色,眼睛半張半閉的十分性感迷人。
“主人,小姐,你們看看這顆淫核!”
當我為安菲堵嘴時,另一邊的寶舒帶著嘲笑的口吻,將安菲的小核皮剝開,把那顆興奮當中的小肉核拉出來玩弄一番。
可憐安菲變成了一團肉球,只能干著眼睛讓寶舒玩弄她的性器。
安菲的身材實在太好,她的坐圍豐滿圓鼓,兩團大股肉比我手掌還大許多,就連鳳絲雅也忍不住贊嘆,寶舒的小手則將安菲的屁股當成鼓般拍打。
“嗚……嗚……”
安菲的瞳孔上吊,我的精神亦生出波動,激烈的性興奮使她體內貞女蠱蠢蠢欲動。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銀叮蟲!”
女孩怕昆蟲,原本玩安菲玩得不亦樂乎的寶舒,乍見多只銀色的特大蚊子,立時嚇得躲在我的背後。
銀叮蟲才飛到安菲身上,還沒開始叮噬,對銀叮蟲熟識無比的安菲本能地叫喊一聲,一條金色的水柱從那粉紅的肉塊中噴出,射向半空後倒灑回其尊貴的胴體上。
寶舒說:“哇,好肮髒啊!”
我笑著在肉團安菲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就像個不倒翁般前後搖動,笑說:“真想讓你那些瘋狂追求者,看看你這副豬狗不如的丑態。”
鳳絲雅也皺起眉頭,臉紅耳赤,安菲卻發出低吟,進入半死的狀態。
安菲身為淫魔一族兼北方商業巨富,只要勾勾指頭,追求者足夠企滿三條長街,就連皇室的皇子也要排隊。
當我看著這位帝國名芳,與我同期讀書的第一校花,變成我的腳下肉球任我踢時,積在體內的春藥效力越燒越烈。
十多只銀叮蟲同時開工,長長的銀針扎進女體最脆弱的部份,乳首、乳房、肉唇等無一幸免,那顆被寶舒挖山來玩的肉蒂子,更被三只銀叮蟲插針。
貞女蠱的蠢動越來越強烈,顯示安菲越來越接近高潮。
貞女蠱屬於邪惡的稀有淫獸,除非身為飼主的我跟安菲交合,讓貞女蠱吃飽我的精氣而沉睡,否則安菲無法得到滿足。
話雖如此,對嗜好被虐的安菲來說,無法高潮的苦悶地獄其實是另一種調教手法,只要控制得好,可以把安菲弄至死去活來,活來再死去。
看了一眼全身尿汙,被針刺著的安菲,我將寶舒的小腰摟過來,“你想試試嗎?”
寶舒學習過如何服伺男人,而且她的表情早就寫著“很感興趣”笑著道:“只要主人喜歡,要寶舒干什麼也可以,但請主人不要太重手。”
我曉得寶舒被安菲的淫態惹得蠢蠢欲試,但她沒玩過重型的性虐游戲,自然不能下太重手。
離開前,寶舒還嘻皮笑臉從牆上拿下一條小皮鞭,將鞭柄朝著安菲張張合合的洞穴一插,淫水從柄邊濺出。
寶舒還覺不夠爽,用腳踩著柄子深深推進安菲身體之內,才跟我走到另一邊開始游戲。
丟下可憐兮兮的小菲奴,今次輪到鳳絲雅和寶舒,鳳絲雅比較含蓄保守,但寶舒的妙目已溜到其中一個刑具上。
我將她們帶到該刑具前,那是一個仿照古代斷頭台設計的大刑具,也是當年為調教安菲後門所開發的工具。
“想嘗嘗當女死囚的滋味嗎?”
我在寶舒的耳邊悄悄說,她面紅耳赤,可是小手更加用力地摟著我。
現在的氣氛好,我趁勢將寶舒扒光衣服,讓她跪在一塊厚毯上,手和頸放在斷頭台木閘的圓坑內。
這款斷頭台是專為性虐游戲而改裝,刑閘離地只有半尺,在閘前地上有兩個鎖往地板的特殊腳鐐。
這套腳鐐是二連式的,前端是一條皮帶,後端是一個腳鎖,可以鎖著腳踝和扣住大腿。
被閘住頭顱的女性腿部完全無法活動,臀部亦因而高高翹起,身體會承受硬式拘束的痛苦。
然而寶舒是矮人族女性,嬌小的女體上刑後反而顯得松動,這小淫娃還將屁股輕輕搖擺,譜出雌性引誘雄性的身體語言。
我心中暗笑,不動聲色,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
“這個台叫”狗頭閘“專用來閘母狗的。”
我在寶舒耳朵低語,趁她還沒回答時,就用黑布套住她的頭顱。
連我也忍不住望向被銀叮蟲任意飽餐的安菲,她真不愧商場女皇之名,大事上高瞻遠矚,小事上亦細致入微。
這個頭套跟六年前所用的一樣,以膠質混合純綿所造,被套上後不但漆黑一片,而且會隔閡聲音,完全封閉視聽,只靠一根小管來持維呼吸。
服下過期春藥,加上剛才淫虐安菲的前戲,我的肚皮像被火燒一樣灼熱,褲內的巨無霸也越來越苦悶。
手指從寶舒的玉門前沾上她的分泌,才輕輕扣進她的後庭。
後門被侵犯,寶舒的屁股擺動得更加激烈,含住我手指的小小腸道慢慢蠕動,感覺十分過癮。
我家族或是我自己的官邸也有官妓,為迎合不同男人的性趣,所有官妓必須接受肛門調教,相信寶舒也不例外。
現在的寶舒被鎖在斷頭台上,十足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牛般,而我的巨槍早已昂然仰首,稍為變成細長的小錐子,朝身前的矮人美女捅進去。
鳳絲雅吃驚說:“主人,你走錯地方了。”
我不禁啼笑皆非,輕輕一拍寶舒的小屁股,道:“主人走後門多過你吃飯,讓主人教你個中的樂趣吧。”
魔月邪書-幻姬召喚術!
從魔月邪書中召喚出茜鈴和麗美亞兩名夢幻姬,她們左右飛騰捉住一臉驚訝的鳳絲雅,更對她“大肆搜掠”起來。
鳳絲雅發出驚呼,但她區區一名弱質女流,怎敵得過兩名女魔神的幽靈。
一陣快感涌現,寶舒的小屁屁不但越縮越緊,她的腰更用力的活動著。
眼尾掠過牆角被我們遺棄的安菲,向來前呼後擁的她一身尿臭,手腳屈曲束縛地縮在一角,銀叮蟲在她皎潔肉感的女體上飛來飛去,乍看像極蒼蠅繞著一團垃圾。
手背的邪書傳來刺激電流,腦中掠過淫魔皇留下的殘存記憶,我暗暗凝聚起精神力量,嘗試操控寄生於安菲子宮中的貞女蠱,這邊廂跟寶舒合體時,那邊廂以精神力喚醒貞女蠱。
“呀!”
貞女蠱立時醒覺,跟它合而為一的安菲察覺有異,被塞著內褲的嘴巴發出低呼,活動不得的身體無助地擺動。
我小心控制貞女蠱,命令它釋放出稀釋毒素,跟子宮中的鹼性混合起來。
連聰明絕頂的我也想像不到,原來貞女蠱有隱藏的功能,淫魔皇果非等閒,這條魔界大淫棍的鹼濕程度真是冠絕七界。
貞女蠱是沙加皇朝時代,只用於皇後身上的珍寶級淫獸,只會吸食皇帝一人的精氣,若有其他男人擅闖禁地,將會釋放出劇毒將男女雙方殺死,可說是百份之百守護貞操的淫獸。
安菲的貞女蠱以我的精血化,故此安菲必須畢生為我守身。
它吃食精氣外,還能調節及發放毒素,百萬份一的稀釋毒液跟女體鹼性混和後,居然變成其他的化學物質。
酒精!
原本被銀叮蟲玩得半死的安菲,身不由己地掙扎叫嚷了幾聲,酒精從女性體內的最深處釋放出來,再滲透至整個洞穴的每個角落,就像把酒灌進安菲的性器。
雖然酒精濃度不會很高,但仍然會造成火灼一樣的感覺,而且那是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故此連嗜好被虐打的安菲也大叫起來。
安菲的呼叫變成點綴,我更為用力地在寶舒的屁股里抽送。
矮人族女性的特點是身型比人類女性嬌小,她的腸道當然亦更短更窄……
咦,矮人的弟弟會不會也很短……
返回正題,寶舒的視聽被封起,跪在狗頭閘中動也動不了,她圓圓大大的屁股勉強的擺動掙扎。
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施展指技逗弄她的玉戶外圍,慢慢將她的性感提升。
鳳絲雅被紅、藍兩魔女夾住大玩亂交,兩只夢幻姬默契奇佳,不時交換位置做出超高難道動作。
可憐鳳絲雅全無還手之力,軟軟地在她們的掌中任由宰割,她的嘴巴、小穴、後門,被兩魔女輪流交奸,甚至連耳朵和鼻孔也被茜鈴的觸手插入亂搞。
我的魔槍也慢慢脹大,將寶舒的直腸撐至極限,手指也挑逗得她死去活來。
被我的巨物捅了兩百棍,寶舒泄了七次以上,原是活力充沛的女體也凋謝癱瘓。
我知道寶舒不行了,任由她閘在斷頭台中痙攣,獨自走到牆角照顧我的心干寶貝。
銀叮蟲的刺蟞,與及貞女蠱的酒精燙灼,強韌的淫魔族女體也陷入崩潰邊緣,安菲早已反了白眼,紅霞染滿全身,乳首陰蒂勃至極限,插著鞭柄的性器滲出大量愛液,不斷的滴在地板上,聰慧風雅的形象都蕩然無全。
拔出鞭子,安菲從咽喉中發出誘惑的呻吟,淫汁從小洞中噴出,被撐開的洞口仍然擴張,她的內部結構一覽無遺,兩片貝肉還一伸一縮的像在叫男人隨便使用。
淫魔一族本來就有一種“性”的吸引力,這份引力其實是精神力量,傳承自遠古的魔族祖先,不論男人、女人或動物,也會受到牽引而發情。
我這個主人也不能例外,望著安菲的美麗身體,剛剛尚未發泄的欲望倏地升溫,忍不住將魔槍朝著她張開的洞口直插入去。
我跟安菲同時劇震,她的皮膚和頭發散發出柔和亮光,開始吸食我的精氣。
她體內產生巨大的拉扯力,將我的弟弟向她體內扯入去,染了酒精後整條通道也比平常更灼熱,比剛才寶舒帶給我的快感高出十倍。
心中暗嘆,除了百合、露雲芙、伊貝沙等曠世名器之外,普通美女的肉體根本不能跟淫魔族相提並論。
打出一招“抓波龍爪手”左右罩住安菲胸前兩顆豪乳,還出力地抓搓擠揉,一對堅挺的奶子也被我搓得變形,還留下淺青色的指紋瘀痕。
安菲的反應也很激烈,她是成熟的女人,按奈了三個月的性欲撤底發泄,她努力地活動胴體,使我可以插得更深更入。
“嗚!”
安菲突然痙攣,香軀發出最大的光亮,她弓起了腰背,終於達到了極限的高潮。
安菲高潮時的吸引力亦達頂點,我也忍不住在她體內噴射,將春藥帶來的性欲撤底在這完美的胴體上發泄。
發泄完獸欲,我、安菲、鳳絲雅和寶舒四人光脫脫地大被同床,鳳絲雅和寶舒眼眶也黑了,我也不曉得她們是睡覺還是昏迷。
經過半小時的休息,最早醒來的當然是安菲,她如沐春風的笑著俯身爬到我身上,赤裸裸的嬌軀撐起了被子,讓我可以欣賞她自信十足的身材。
剛才施在她身上的瘀痕和針傷等,現在已經消去了一半,安菲的回復力真是驚人。
她伏到我身上,兩顆大奶壓在我胸膛,形狀亦變得扁扁的很趣怪,她肉感的胴體也使我感到溫暖和舒服,小弟弟忍不住又有點硬起來。
“菲奴恭喜主人,成功躋身第二輪賽事,迎娶公主指日可待。”
左手摟住安菲的小纖腰,右手按著她的大股肉,我們當了“奸夫淫婦”多年,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笑說:“我沒想過要娶萼靈,參加比賽純粹是應酬威利六世。”
安菲微笑說:“是想破壞亞沙度的計劃吧。”
“哈,你的消息真靈通,居然連拉德爾家的秘密也知道,但小心我那老頭子,他不是容易應付的。”
“主人可以放心,菲奴再大膽也不敢去招惹他,我的消息是從亞沙度處探聽回來。主人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他似乎有針對主人的動作……噢……”
安菲的話還沒說完,我按著她屁股的手已不規矩,指尖輕撫她的小小後花園。
我的手雖然不正經,但我的面卻十分嚴肅,說:“拉德爾家的事,你還是置身事外比較好,如果你真是很空閒,就幫我看緊茜薇吧。”
“主人不必……擔心……呀……茜薇的野心雖大,但她……不會愚得叛出我們陣營……主人……菲奴想要……”
“哈,剛剛才干得你反眼,這麼快又要嗎?”
安菲的臉皮蒸起嫣紅,她橫眼一望鳳絲雅和寶舒,確定她們仍然昏迷後,羞澀說:“菲奴是條欠操的……下賤母狗……唔……請主人操死這母狗……”
下賤無恥的說話,偏偏出自一張世間罕有的芙蓉俏臉,連久經戰陣的本少爺也受不起安菲的挑逗,我忍不住將嘴巴印在她的櫻唇上,她亦主動伸出舌頭和我交纏。
我跟安菲可算是奇妙的一對,以她的身份、家世、美貌和才干,所有男人都將她當成女神來供奉,說句話也不敢有半點失禮。
然而安菲真正需要的並非奉承,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蹂躪凌虐她,也只有我懂得如何徹底滿足她。
安菲退開,我們的舌頭還拖出一條口水线,安菲也動情地眯起眼睛,一閃一閃的紫色瞳孔,美麗得使我也心跳起來。
“欠操的小母狗,今次還想玩什麼?滴蠟?灌腸?還是鞭打?”
安菲瞥一眼睡如死豬的寶舒,咬一咬下唇說:“小母狗想玩拳交……”
哇?
黎明前的半小時,跟安菲、鳳絲雅和寶舒玩得天翻地覆後,我才拖著腳軟的步伐爬回公館。
尚沒回房間休息,已感到大廳彌漫著肅殺氣味。
“咦,咁人齊,有宵夜吃嗎?”
坐在大廳中的有阿里雅、佳娜、百合、夜蘭、雪燕、美隸、露雲芙、伊貝沙、拉希和沙碧姬,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養了這麼多女人。
可是應該尚未人齊,正在數著缺了何人時,腰間和頸側已被兩把匕首刺著,我駭然道:“哇,蛇麼,劫財還是劫色?”
用匕首指著我的是“男人婆”雅男和“大波食錢怪”洛瑪,她們的匕首還是淺綠色的……好像塗了毒……
雅男道:“坦白從寬。”
洛瑪說:“抗拒從閹!”
“喂喂,大家一場兄弟,有事慢慢講,不用閹這麼嚴重吧?”
雅男用匕首刺了我腰間一下,說:“誰是你兄弟?你”寸“我嗎?”
百合、美隸和伊貝沙幾個較忠心的女孩皆流汗苦笑,始終是我堂大姊的露雲芙一托香腮子,說:“少爺跟靜水月到底有什麼關系?”
“性關系……噢……開玩笑的,別這樣瞪著我,我不認識她,到底是什麼事?”
阿里雅神色平靜,拿起幾封信說:“剛才有三個人送來三封邀請函,分別想跟主人見面傾談,主人猜到是誰嗎?”
“你們一副審犯的樣子,傻的都知第一個是靜水月,第二個有可能是夏基信,第三個我猜不到。”
露雲芙苦笑說:“艾蜜絲小姐說得對,少爺你果然是介乎聰明人和怪人之間。
第一個和第二個你都猜對,第三個猜不透也屬正常,最後一個找你會面的是帝國西部新崛起,身份撲朔迷離,今屈祝酒祭花魅五大熱門之一的紅娘子。最奇怪的是,他們都寫明要單獨見面。“
“呀,你們該不會以為我跟靜水月和紅娘子有染吧……喂……好痛……”
洛瑪用匕首壓住我的頸上動脈,說:“你該不會說,你不認識她們吧?”
“嗄?真是冤枉呀大老爺,我從沒見過她們,她們高矮肥瘦,爆乳還是貧奶我也不知道……喂……會死的……”
阿里雅向雅男和洛瑪示意,她們才放下匕首,說:“那就奇怪,夏基信為海盜王部下,想跟主人和談並不出奇。但靜水月是南方的名人,主人則是南方公敵,找你非常不合理。”
我抓抓腮邊,說:“會不會是我太靚仔,靜水月和紅娘子情不自禁想推倒我?”
阿里雅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性,機會率太約是三億份之一左右。”
沒腦袋的百合說:“呀,會不會是敵人設的詭計,利用主人好色又貪小便宜的惡習暗殺主人?”
敲了一記百合腦勺,我怒吼道:“喂,笨百合,你沒證據就不要亂說!”
阿里雅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高,機會率是三份之一左右。”
我忍不住面容扭曲,道:“有差這麼多嗎……阿里雅你會不會對調了……”
阿里雅說:“很抱歉,我是人造人,不會出錯的。”
露雲芙擺出一副阿媽的表情,說:“無論是那一方,少爺都不應該趁約,而且明日是祝酒祭大典開幕,後日又要參加第二輪的文試,少爺應該多點溫習才對。”
百合為彌補剛才失言,急急道:“主人聰明絕頂,應付考文試相信容易得很。”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一把熟悉的嘆息從大廳入口傳來,來者身穿一件露肩低胸連身裙,戴著一副圓圓的無邊眼鏡,系住一對銀色的大圓耳環,竟然是久沒“浦頭”的里拉娜老師。
隨著她的步伐,胸前的大肉丸也誘人地拋蕩,直至她坐下後才調整眼鏡,說:“你們都不了解亞梵堤同學,他絕對過不了文試這一關的。”
我搖頭苦笑,雪燕不解的問:“為什麼呢?”
里拉娜望我一眼,苦澀地說:“亞梵堤同學以歷來最高的面試成績入讀陶拉里亞學院,同樣以歷來最差成績年年留級,原因是他患有特嚴重的考試恐懼症,只要見到試卷就會頭暈反芻,還會四肢乏力,有一次還在禮堂考試時嘔奶。”
眾女大叫起來:“考試恐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