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亞沙度同乘一輛馬車往皇宮進發。
在車廂之中,亞沙度三番四次欲言又止,直到我也忍不住,皺眉道:“有蟻咬你嗎?”
亞沙度拍手苦笑道:“好幽默呀……”
“哈!用不著”寸“我吧,趁這里沒有人,有什麼事開門見山說出來好了。”
“你還好說……唉……三弟你跟凡迪亞會面,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害我都不知怎去回報老爸。”
我瞄了一眼亞沙度,望向馬車之外好整以暇道:“你的問題不是不懂回報,而是在某人面前好不為難”亞沙度面色微變,立即擺出一副狗賊相陪笑道:“三……三弟你太感敏了。”
哼,果然是頭小狐狸,這小子跟二皇子伊諾夫肯定有點瓜葛。
以他的性格居然這麼熱心,天未光、夜香未倒就跑來找我進宮,除了因為索查麗和金蒂詩想見我之外,恐怕還為了一個伊諾夫。
“如果二哥你是代人問我問題,就回去傳這句話,亞梵堤是北方首長,職責所在,除了北方民眾利益之外,其它不作考慮之列,老豆都無情講。”
我冷然望出馬車,亞沙度也不再言語,我的說話已很明顯,拉德爾家族的傾向與我們北方聯盟是兩回事,讓這個目中無人的二皇子,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行為,也讓我家中的老頭子曉得我亦有自己的難處。
車廂的氣氛一時尷尬,沒多久,亞沙度突然從前面席位靠過來我身旁,咸咸濕濕地淫笑道:“兄弟,有沒有興趣陪二哥散步?”
看著亞沙度淫賤無比的衰樣,我忽然想起自己今早沒穿底褲,現在當然驚到面青,口吃地道:“散……散……散什麼步?”
“咦,上次不是提過的嗎,美女買賣啊!全部都是好貨色,由中價貨到高價貨都有,甚麼型式的美女犬也有,如果兄弟有興趣,就算產奶的大乳牛亦有得出售,保證調教良好,溫馴無比。”
一提到美女,我不禁放下心來,但同時又被這死仔挑起了筋,的確有興趣想買些有趣特別的回來玩玩,但也驚訝為何他如此手緊,難道上次真的被我重創,害他要清貨吐現?
“喂,別說我這做兄弟的沒提醒你,販賣人口的事若被老頭子知道,恐妨你九條命都不夠死。”
“嘿嘿嘿嘿……兄弟這麼說,即是有興趣了,等會兒我們一起去看看貨辦。”
馬車的速度開始減慢,我們已進入了皇宮的側門處。
本來以我和亞沙度貴族的身份,應該是從正門進入的,但因為我們並非因公事,而是被秘密傳召,所以只能從側門做賊般竄進入。
亞沙度似乎也是首次進皇宮,我們兩條大鄉里只得跟隨內侍官四處跑。
北方地廣人稀,我在費本立城的府第已是北方最大官邸,但與過千年歷史的皇宮仍是給比下去。
皇宮占了數座大山,可說是一望無際,就連不同皇妃的宮殿亦有很多座。
依照次序,內侍官帶引我們進入第一皇妃索查麗的宮殿,由於亞沙度沒有被傳召,所以只能留在殿門外等候。
我步入這個華麗的宮廷,早有兩排身穿紅藍雙色,鮮艷華衣的侍女夾道恭迎。
六名侍女分作兩排作引路,帶領我穿過一戶戶的房間,單是這一座皇宮已有我家宅後院般大,如果沒有人帶路,恐怕找一日都找不到那個索查麗皇後。
通過重重宮門後,侍女們帶我進入了一個中庭,庭里種滿了不同品種但同樣昂貴的名花,建有一個白色的巨型大理石亭台,還有一個廣闊的大水池。
另外更有十多名穿紫白色衫的侍女圍在亭子。
在她們身後隱隱見到一名婦女,悠然飄逸地坐在亭子中。
“臣下亞梵堤,參見索查麗皇後。”
圍在亭子的侍女慢慢散開,終於露出了端坐於內那名女子的真面目,她一身長長的黑色珠片衣裙,皇室裁縫的剪切塊恰到好處,把她修長而又婀娜的身材表露無遺。
在那金光閃爍的藍寶石冠冕之下,是一頭罕有矜貴的紫色晶亮直發。
索查麗徐徐回首,現出一張扣人心弦的容貌。
這女子的容貌五官乍看約只二十四、五歲左右,跟安菲、愛珊娜同樣是完美得沒話好說,但她們在氣質方面卻天差地別。
索查麗一雙湖水藍的美麗瞳孔中,蕩漾著一樣難以解釋的東西,好像是一種……“白痴”“嘿嘿嘿嘿……你就是北方的著名淫棍亞梵堤嗎?”?
(汗)索查麗的說話,換回來的是侍女們一陣稍微壓低的嬌笑,雖然是故意壓低了笑聲,可是這反而更具嘲諷味,也害得我面容扭曲。
這個八婆故意找碴嗎?
但我仍勉強保持禮儀道:“亞梵堤有這麼出名嗎?”
索查麗抓一抓頭,似是若有所思,但更似假扮若有所思,片刻後才對著眾侍女下令道:“拉它進來。”
當我還在忖度這位皇後是什麼構造時,一聲獸叫使我回望身後,只見侍女們從後花園的轉角處牽來了一頭斬了長牙的大笨象。
索查麗花枝招展地向我嬌笑道:“亞梵堤,我現在命令你,給我好好去干它!”
我的頭發根根豎起,愕然驚叫道:“什麼?”
不用再猜這個皇後在想什麼了,因為她根本沒有腦袋!
居然要本少爺在眾目睽睽下表演活春宮?
而且還是人獸交?
淫魔一族不是個個都聰明透頂的嗎,可是這個索查麗皇後實是少了條筋。
我可是有官位在身的貴族,這種事傳出宮外會變成一場災難!
最少我家族肯定不會當沒事發生。
她似乎完全沒想到後果,嗯,應該是不懂得想後果,她忽然天真地笑了起來,還雀躍地鼓掌道:“你的名字本後聽很久了,聽說你的雞雞三尖八角的,連大笨象也能干死兩頭,來、來、來,快表演你的本領!”
我有干死過兩頭大笨象嗎,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大笨象淒慘地叫了一聲,感覺就像在向我求饒一樣,弄得我啼笑皆非。
我單膝下跪,向索查麗恭敬地道:“能為高貴的皇後表演,實是微臣無尚的光榮,可是……這頭大象是公的啊,臣下實在是無能為力。”
大笨象高興地叫了一聲,感覺就似是中了彩票一般,卻使得索查麗呆在當場,尖叫道:“公的?啊,你們怎麼搞的?人家不要,人家要看表演!就算是公的也要干!否則叫它來干你!”
干你!
堂堂一國之後,索查麗竟然如小女孩般大耍無懶,還眼紅紅地一副想哭的樣子,惹得部份侍女圍過去哄她。
當我心中發怒時,其它侍女早已拿起十多把配劍,架到我的頸上來,大有迫奸之勢。
以前曾聽聞,即使有先天的聰慧,但假如後天不作學習和思考,天才一樣變白痴,這個索查麗可能就是一只活生生的例子。
她繼承了淫魔族的超凡容貌,可是十六歲就進宮當妃子,憑著不老容顏和特殊體質,輕易奪得威利六世的寵愛,往後自然活在無憂無慮之中,其實她不變成莠豆才是怪事。
有這個老母,凡迪亞都算倒足十輩子大楣了。
就在我思考要如何脫身之際,兩名穿著不同顏色及服飾的侍女從內宮走進來,向索查麗跪奏道:“奴婢向皇後請安,奉金蒂詩貴妃之命,傳召亞梵堤子爵進宮晉見。”
“嗚……嗚……金蒂詩姐姐要……見他?”
來得正好,我和大笨象都以救命恩人般看視兩名小侍女,她們若是來遲一點,這個笨蛋皇後分分鍾逼我雞奸這頭大象……或者逼大象雞奸本少爺……
“算了……你走吧……下次本後准備只母的給你……記得有空就回來喔!”
你傻好了,別以為我跟你一樣傻,打死我也不會再回來!
然而我口中仍必恭必敬的說:“不能表演給皇後欣賞,實在是微臣今生最大的遺憾,下次微臣定當悉力以赴,現在微臣先行告退。”
說完後我立即拉著兩名侍女,有幾快得幾快地閃人。
在宮門前會合亞沙度,我們跟隨兩名侍女往金蒂詩的宮房步去。
我一邊向前行,一邊欣賞身前兩侍女搖搖擺擺的小屁屁,可是亞沙度卻左顧右盼,我皺眉問道:“喂,女人在前邊,你還鬼鬼竄竄瞧什麼?”
“啊?沒……沒什麼。”
哼,這小子真是口不對心,若我沒猜錯,他一定在找那個傳說中的萼靈公主的枕宮。
他是有野心的人,從他跟伊諾夫私下結交就可以知道,窺伺萼靈公主和親王之位亦合情合理。
甫到達金蒂詩的宮庭,亞沙度已急不及待道:“兄弟就送你來這里,我去找找伊諾夫殿下,轉頭才來接你。”
我失笑一聲,沒好氣道:“話我說在前頭,威利六世暗中知會我,想把公主許配給我,金蒂詩為什麼召見我你也猜到理由吧。”
亞沙度忍不住面色大變,殺意在眼中匆匆略過,但仍逃不過我的觀察。
瞬間之後,他又堆起笑容,高興地道:“哈哈哈哈……那真是恭喜兄弟,賀喜兄弟,祝兄弟和公主白頭偕老,天長地久,兒孫滿地,無本生利,一見發財……”
真是一條賤精。
與亞沙度分散後,我隨兩名侍女進入另一所宮殿之中。
以身份論,白痴妹索查麗是皇後,金蒂詩則是第二皇妃,但以剛才的情況看來,真正能左右內宛的人其實是金蒂詩。
如果金蒂詩是個正常人的話……
在侍女的引路下,我轉過九曲十三彎的宮殿房間,來到一個應該是枕室的地方。
正當我胡疑為什麼不是在書房或會客室見面時,侍女已打開了房間的大門,招呼我進入枕室之內。
我走進這個房間後,不自覺地大吃一驚。
這位皇宮內宛的最高權力者,帝國的第二皇妃,她的睡房布置出奇地簡陋,內里只有一張普通雙人床、民間用的木制梳妝台、一張已用得很殘舊的沙發、一個放不了多少衣衫的細小衣櫃,還有一架不應存在於此處的縫紉機車。
一般明悟升起,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頭子會愛上這位女仕,她朴素的個性與西翠斯很相似。
(亞梵堤對這顆大榕樹發誓,我將來會賺很多、很多錢讓西翠斯享福。
(笨蛋,人住的不過一幅房子,睡的只一張床子,富有不一定幸福。
當日西翠斯站在陶拉里亞學院的後山岩石之巔,靜靜地笑看著日落,向我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可笑的是我亞梵堤自認聰明一世,但到今時今日才了解西翠斯當年說話的真諦。
更諷刺的是,我賺這麼多錢,其實早就已經沒有意義。
一名應該是金蒂詩的藍衣婦人,拉開了銀白的帳簾,從陽台之外悄然步進室內,同時也中斷了我的回憶。
我們對望一眼,同時渾身微震。
我之所以震動,並非因為這第二皇妃有什麼攝人魅力,而是她一身所穿的皆是非常普通,甚至可說是鄉土味濃厚的粗糙衣裳,可是這件衣衫……
憑煉金術士的獨到眼光,這套衫裙的布料非常普通,但是剪切塊的技術卻實而不華,已達大師級的境界,而且穿在這位貴婦身上時,反更顯出她的朴素自然美。
如果金蒂詩的裁縫技術只屬興趣,那她本人的真正才能不得不使我留心。
金蒂詩的外表根本無法與索查麗相比,這名年近五十的婦人雖仍俱一定姿色,可惜眼尾仍有使人嘆息唏噓的魚尾紋。
如果她後生三十年,我相信她的姿色能跟思倩或素拉媲美。
相信她吸引威利六世和我老爸的,應該不是她的容顏,而是她的本來個性。
“你跟你爸爸很相似。”
沒想到金蒂詩劈頭第一句話,就使我生出想揙她一身的衝動。
金蒂詩仔細審視我一會後,才平靜地坐到她的縫紉機車旁邊,開始踩動機車運作紡織。
“聽聞子爵大人聰明絕頂,不知道大人能否猜到本妃為何召你前來?”
開頭我以為她召我來,是想秤秤我有否資格當她女婿,可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甚至有“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感覺。
我稍稍想了片刻,小心答道∶“微臣無知,請皇妃賜示。”
金蒂詩頭也不回,一邊紡織,一邊略帶嘲笑地道∶“我召你來是為了兩件事,第一是要向你道歉。”
一刹那間,我涌起想把她斬殺當場的衝動,她可能亦感到殺氣,但只是平靜的雙手緩了一緩,才繼續起動縫紉機。
“你跟你爸爸同樣聰明……或許……你可能比他更聰明也說不定,這樣也好,我可以不必多費唇舌。”
“這是最後一次,別。把。我。跟。法。特。相。提。並。論。”
對於我冷淡的說話,金蒂詩卻出奇地生出反應,訝異地回首瞥我一眼又再沉默,房間內也靜得相當尷尬。
我跟金蒂詩從沒接觸,唯一可能向我道歉的,只有五年前西翠斯的事件,她肯定懷著向我老頭子報復的心態,向威利六世支持這宗婚事。
可是事後卻感到後悔,後悔把無辜的西翠斯綣進她們上代的恩怨當中,白白摧毀其一生的幸福。
“至於第二件事,我想讓你知道,我決不會把萼靈許配給你。”
如果金蒂詩沒有犯上五年前的錯誤,我想我一定會喜歡她。
她是位出色奇女子,行事作風皆有自己一套想法,而且事事清楚,條理分明又敢作敢為。
她跟我道歉是一回事,但卻不會因此而斷送萼靈的幸福,這是否表示萼靈早有意中人?
還是另有原因?
“奶找我來說這些話,似乎一點意義也沒有。”
從語氣之中,我已經不客氣地刪去了皇妃的稱號,好讓她曉得我會隨時反面不認人。
“我比誰都清楚,自己犯的錯誤自然要自己來彌補。我跟伊諾夫早已約定,他將成為武羅斯特的下任國皇,但條件之一是必須把西翠斯小姐帶回到你身邊。”
罕有地,我無法分出她的說話到底是真是假,本來她可以以此來作為籌碼,但她卻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而且她的話里還有一份化不開的哀愁。
深吸口氣後,我徐徐道∶“真是笑話,誰當國皇輪不到我們來討論吧?”
金蒂詩仍是繼續縫紉,只以背部向著我,冷冷地道∶“要說的話我都已說過了,子爵大人可以回去。”
我冷哼一聲,轉身朝大門步去,正當我要推門離開之時,卻溫和地道∶“奶不敢正面面對我,是因為自覺對不起西翠斯,還是因為對法特老鬼余情未了?”
並沒等她回答,我早已離開她的房間。
在金蒂詩的宮殿門前,亞沙度早已來到接風,同時還帶來了四名男子。
他甫見到我出現,已急不及待向身旁的男子介紹道∶“這位就是我三弟亞梵堤提督,兄弟,這位就是帝國皇室的第二皇子伊諾夫殿下。”
我和伊諾夫對望一眼,互相細看對方。
其實不用亞沙度多口,我也知道他就是伊諾夫,因為他的外表有七分像金蒂詩,有股飄逸出塵的感覺,完全繼承乃母的氣度,更沒有凡迪亞那種囂張的俗氣。
“皇子殿下你好。”
“提督大人你好。”
我們握一握手後,亞沙度這個扯皮條又再介紹,在伊諾夫身邊的三名男子是其手下猛將。
其中一名生得較為短小精干,營養不良的家伙叫當奴,赫然是伊諾夫的頭號武將,身居金獅軍的第六師萬騎長。
他雖然身材矮小,但眼神機靈,瘦長的手腳予人靈活高速的感覺,加上腰間的薄身幼劍就更使我相信自己的想法。
另一名叫漢丁的長發男,他一副儒者的面孔,比起伊諾夫更加小白臉,比起利比度更加娘娘腔,一副手無搏雞之力的衰樣,九成九是伊諾夫的智囊人物。
這兩人雖然怪形怪相,但最後一人更使我留心在意。
此人名叫古利斯,中等身材,其貌不揚的面容冰冷陰沉,他渾身上下穿戴數十件古靈精怪的飾物,比起伊諾夫更像一名富有人家。
但這些飾物之中,居然有過半都是封印的器具。
在這個古利斯身上,最少施了二十個以上的封印,我更隱隱嗅到一股煉金術士的氣味,與及一種熟悉又厭惡的味道。
“是屍體味。”
發現我皺眉盯著自己,古利斯似已知我發現他的秘密,反而大方地淡然說出來。
沒錯!是屍臭味!
煉金術士最終的指標,首先是“長生不老”然後是“起死回生”到最後一關就是“超越永恒”亦即是神化。
為研究煉金術與人體的關系,我們有部份工作必須要處理屍體。
可是這個古乜屍的屍臭味太濃,使我不禁想到一個名詞。
黑暗死靈術。
伊諾夫首先向我引介道∶“古利斯先生是死靈系魔法的大法師,同時亦是煉金術師,精研死靈及煉金術結合,現職皇城禁衛軍魔法師團的副團長。”
皇城禁衛的魔法師團堪稱全國最強的法師團,因他們的團長正是兩大魔導士之一的柯文大法師,是唯一能使用摧毀邦城的究極系魔法的法師團。
這個古乜屍雖然只是副團長,但恐怕亦達高階大法師的資格。
哈,如果伊諾夫沒說清楚,我還以為他是做殯儀生意的。
“哦,那真是幸會,本人也是煉金術士,專研究淫術及煉金術結合。”
古利斯眉頭跳動,愕然半響,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提督大人真風趣,他日有機會一定要切磋切磋。”
亞沙度以最淫賤的表情笑道∶“不必等他日,我們現在就去切磋。我在帝都附近有一所隱蔽的莊園……嘿嘿嘿嘿……”
好小子,一方面為自己招攬生意,一方面又可以替伊諾夫造就機會來跟我“聯誼”這小子越來越面面俱圓了。
離開皇宮,由亞沙度帶著我們大伙兒上路,乘馬車離開了皇城。
在亞沙度的特意安排下,伊諾夫跟我面對面地坐著。
在馬車之中,陽光照在伊諾夫的面上,此子果是英俊不凡,最多只比本少爺差一點點。
“提督大人,父皇上月通過了議政,批准引入迪矣里的種馬,在武羅斯特內興建飼馬場,此事亦交由伊諾夫來負責。請恕我交淺言深,不知大人有沒有興趣入股玩玩呢?”
伊諾夫出手比凡迪亞高明,也更為闊綽,帝國的戰馬血統和質素都略遜於迪矣里,如果能培育出高質素戰馬,投資的回報將會很高,除非我嫌錢腥,否則不怕我不埋他們的堆。
我甩了甩頭道∶“好,多少錢一份?”
伊諾夫似早知我會投資,微笑道∶“馬場股權共分二十份,規定了皇室必須占三份,其余的我占三份,保度亞王叔占兩份,威廉王叔占一份,還有六份要打散作公眾投資。現在還剩下五份仍未找人來認領,每份約值一千金幣。”
我望向窗外,無可無不可道∶“不用麻煩了,全部由我認領吧。”
眾人為之動容,能一口氣吃下五千金幣股權的人,在帝國內屈指可數,伊諾夫首先贊道∶“大人好豪氣!但我答應了朋友讓他們參加,如果大人不介意,我讓兩份給大人如何?”
我無言點頭,眼光停留在亞沙度身上,原來他並非手緊,而是想籌钜款投資進伊諾夫的馬場計劃內。
他被我望得渾身不自在,最後只好以投降認罪的表情向我苦笑。
半小時後,我們來到城外一個僻靜的小山腳下,此處竟然建有一個細小老舊的莊園。
進入了這所莊園,赫然發現內里駐有少量的衛兵,想不到亞沙度這小子,居然用自己的兵力來做私人生意。
在莊園的大屋內,亞沙度用特別的鑰匙開啟了地下室的大門,再在地下室打開一线暗門,我們才到達一個大型的密室中。
呼。
一進入密室,我就聽到內里傳來女性的呻吟,而且是相當數量的人數。
這里放置了三至四十個大鐵籠,每個鐵籠里最少都囚禁著一名女性,有的更囚禁著兩名。
她們全都一絲不掛,身上安裝了古怪的淫具,有些被關著的裸女更在籠中作假鳳虛凰的游戲。
“哈,想不到二哥你的身家倒很豐厚呢。”
亞沙度笑容僵了一僵,才露出一副龜公似的表情陪笑道∶“跟兄弟比起來,二哥只是窮光蛋一名,還是要靠兄弟多多關照。”
伊諾夫的手下當奴,首先留意到其中一個鐵籠,亞沙度打開籠子把內里的裸女牽出來。
好大!
比起我的頭更大!
此名女子大約廿歲至廿五歲之間,容貌倒不是很起眼,但她胸口一對超豪乳卻相當搶眼,以我猜想應是被亞沙度用藥物改造過,比起大沙居然還要大一個碼,甚至可以用夸張來形容。
除了一對可怕的巨乳之外,乳峰上那兩顆乳頭也接受過肥大化的手術,跟常人尾指還要粗和長,這麼大枝的乳頭我也是第一次見。
她頸上還安裝了一個紅色的首環,環上有一個金色的牛鈴,鼻子上穿了一個金鼻環,尻穴中插入了一條仿造牛尾巴。
這女子的四肢也套上一種特別的金屬手腳套,外形跟牛腳牛蹄相約。
但以我觀察,它們主要的功用其實是支撐身體,否則她將無法承受這麼重量級的巨乳,而導至脊骨變型。
她的肚皮圓圓地脹起,大肚子上還油上了一個由紅色小字組成的圓咒印。
孕蠱是高價貨色,亞沙度不可能胡亂使用,這女子是真的懷了孕,而且被施以封印保存胎兒,以確保她長年累月不會斷奶。
美女牛……
還以為亞沙度信口開河而已,原來他真的調教出產奶的人形乳牛,沒料到他居然比我更變態,我是否應該找殺手賣起他,以保我帝國第一淫蟲的威名呢?
包括了我在內,除亞沙度外的男人都看得眼珠瞪大,由剛才開始就扮酷的伊諾夫亦被吸引了視线,尤其是那個叫當奴的矮仔,似乎特別缺乏母愛,對這頭體型比他還要高大的巨乳女畜甚感興趣,口水源源不絕地流出來,其樣子甚為衰格。
亞沙度面露得色,把一個水桶放在這女子的身下,用手抓起那枝肥大化的乳頭用力地擠,白色的母乳被擠出來,流入了水桶之內。
同時,這名被擠奶奶的女人面上情欲勃發,張開了小嘴,皺起了眉頭,一邊發出“哞哞”的牛叫聲,一邊雙腳慢慢張大,做出渴望被異性插入的獸性本能,就連兩片肥大肉厚的牝戶亦變了深紅色。
“各位客人們可以試一試用。”
亞沙度的話剛說出口,第一個反應最快的就是小弟。
講真,對於這麼古怪體型的人造女畜,我的興趣其實不大,可是“人一世,物一世”這麼稀奇的女體,不來試玩豈非對不起自己?
最多玩完不買,吹呀!
不買書?那就慢慢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