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是繁榮的皇城夜市,家家戶戶因快將來臨的祝酒祭而忙個不停,四處可見參加花魁大選的美麗女性,有的打扮聖潔,有的穿著惹火,各施所長地進行拉票活動。
三年一度的花魁大選,吸引國內外多達千名的美女來此,再以淘汰的方式甄選出三名“花魁”及十名“花女”故此選出來的全是百中挑一,出類拔粹的美女,作為男人,尤其是好色兼有勢力的男人,好應該在這花叢中揾食。
可是我實在沒有這份心情。
古利斯沉思片刻,道:“下官也有想過這問題,但神族丶魔族亦有分開不同的族群,各個族群都有不同特性,尤其魔族的類別特多。有些魔族壽命特短,但力量特強,隡蒂蒙可能屬於這一類,這點非下官所能明白。”
在象墳時,侏葉臨離開前的表情反應,仍使我深深介意著。
雖然我們是純粹的利害關系,打友誼波,玩性虐待,扮扮美女犬都屬你情我願,但她最後流下的眼淚卻使我有點突然。
尤其是在象墳找不到隡蒂蒙的墓穴,更使我隱約感到沙加皇朝遺裔正進行某種陰謀。
無論如何,路是她自己所選的,我只能祝福她吉人天相。
馬車已駛離皇城,直赴陶拉里亞附近的一個小山邊,古利斯雖然老是一張冷臉孔,可是此人所知的情報甚多,對我也頗為客氣。
基於二皇子和我家族的關系,又或者是我今時今日的身份爵位,古利斯才會對我如此賣帳。
告別古利斯後,我獨自一人在小山林內步行,熟練地拐了十八個彎,回到起點三次,肯定沒人跟蹤才向深入地帶潛過去,到達一個長滿野百合的草坡。
在這片草坡旁邊有一條長長的河流,在晚間的月色下綻放出暗藍色的微光,與天上繁星互相輝映。
在這柔和寧靜的四周,我的焦點已被一熟悉不過的身影所吸引住。
一名束著長辮的女子,身穿一套很簡單的灰色便衣長裙,靜靜站在河邊了望遙遠的山峰。
“西翠斯!”
我發現自己差點失控,口中自動吐出了她的名字。
西翠斯嬌軀微顫,驀然回首,兩眼盛滿了奇異的感情,其濃烈已非我所學的文字能形容。
闊別五年,西翠斯跟從前分別不大,她樣貌跟性格吻合,不慍不火的冰藍色瞳孔,充滿貴氣的高鼻子,冷淡而沒有笑容的小嘴,原本應該是張冷傲的臉容,可是合起來卻因其強烈的正氣,大大衝淡距人於外的感覺。
她比以前成熟一點,圓潤一點,精神健康看來相當不錯,使我不期然生出一份安慰,但同時又涌起一份妒忌。
當我一片忘然時,竟發現自己雙腳已向前邁進,踏出數十步,來到她的身前兩尺。
玄異的感覺涌起,當年青蔥熱戀的一對莘莘學子,今日已成為北方十一郡的領袖,與及南方最顯赫貴族的夫人。
雖然我們近在咫尺,但我們之間卻隔著一個帝國之遙。
西翠斯仰首凝望著我,我亦深深注視著她那靈魂之窗,蒙蒙的星光底下她風采依然,一切有如當年讀書時代的模樣,她的呼吸轉快,垂低頭避開我的目光,良久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道:“很久沒見面了。”
“嗯……”
“突然叫你出來,是否很為難?”
“如果西翠斯要見亞梵堤,天堂地獄我亦會闖進去。”
西翠斯微微一震,我亦為自己的說話而吃驚,要知道我已非昔日的校院小子,而是管理北方數百萬人口的邊防提督,這一句話足夠成為南北大戰的導火线。
可是我沒有後悔,雖然有點兒那個,西翠斯輕搖螓首,道:“你還是像從前一樣夸張,可是我也像以前般相信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你說過會將史萊姆變成強勁的法術,那時每位同學和導師皆取笑你,但我到現在仍是深信不移,我知道只要是亞梵堤,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西翠斯,其實……”
“突然叫你出來真對不起……但請你放棄招親大賽可以嗎?南方多名勇猛的將領都有參賽,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娶得公主,而是要取下你的人頭。若然你有何不測……”
“你來提醒我,只是想避免帝國大戰嗎?”
“西翠斯明白,南方丶北方和皇都的勾心斗角,牽涉長年歷史和百姓們的生存條件,但我至少希望戰亂不是因亞梵堤和西翠斯而起。”
一時之間我跌入進退維谷的窘局,西翠斯是個和平主義者,可是安菲跟赫魯斯卻仇深似海,復仇一事已成為了安菲的生存目標,而最叫我頭痛的是安菲對西翠斯十分厭惡。
如果我放棄狙擊赫魯斯,連我自己也不敢猜測伊美露商族會有何反應。
忽然想到我那老爸問我的問題,我能否掌握著安菲的意向,最關鍵一點原來就是這里。
西翠斯說:“請不要再跟我們為敵,爸爸已跟珍佛明合作,成功開發出新種的海陸兩用戰艦,海藍飛雁軍已壓過紅鷲軍,成為帝國第一的海戰力量。聽說他們還找到上古神器”天空之鏡“的线索,到時上古神器加上魔導士。天美,簡直是如虎添翼……”
換了平時,收到如此珍貴的資料我必然喜不自勝,但現在只感到心如刀割,她說的“爸爸”並非她的親生父親,而是指我的仇人赫魯斯。
在我面前的玉人,我清楚感到她散發出的體溫,她就像從前一樣關心我的安危。
西翠斯是我心底永志難忘的戀人,這個我生平最疼惜愛護的女人,現在每一晚都跟別的男人同床共寐,而且是我大仇家的兒子,這絕對是男人的最痛。
猛一咬牙,我忍不住踏前將西翠斯摟過來,她沒有掙扎,軟軟地讓我摟在懷內。
溫香軟玉抱滿懷,時間仿似停頓,生命終於圓滿,我在她耳邊悄悄道:“跟我回北方好嗎?”
這問題是一個以血流成河作代價的答案。
若然她跟我回北方,將引發無法收拾的軒然大波,戰火亦立即燃點,再沒有轉彎余地。
原本放軟香軀的西翠斯突然將我推開,眼里早已熱淚盈眶,猛力搖了幾次頭,邁開腳步跑離這野百合草坡。
望著西翠斯離開的背影,一切都在意料之內,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答應。
良久,我才輕嘆一口氣。
“出來吧,爆裂鏈球,冬之球!”
望著河中一躍而下,爆裂鏈球爆發出強勁的火力,威力將川流不息的河水硬是衝斷。
四周河水被高熱迫退,當我踏足河底時一個旋身,冬之球在我身周向外爆發,把倒卷而回的河水結成一堵冰牆。
驚天動地過後河水回復平常,只剩下默默站在寒冷冰牆中的我,仰望同一樣的晚空,苦笑道:“西翠斯啊,史萊姆法術我早已成功了。”
凌晨的二時,我手中拿著一瓶烈酒,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
我已喝了不少,頭腦也逐漸地迷糊。
明日中午一時就是公主招親大賽的勉勵儀式,其它選手一定養精蓄銳等待著,可是身為種籽人選的我,現在卻在花街流連。
忽然泛起一個荒謬絕倫的想法,愛珊娜公主的寶床我也睡過,很想試試在街上石地睡一晚是何滋味。
酒氣上涌,胃部微痛,我忍不住在街上嘔吐起來。
祝酒祭快將開始,凌晨時份的皇城大街仍然熙來攘往,像我這種酒鬼丶色鬼亦隨處可見,即使我失儀反芻,也沒有引起別人注意。
酒被嘔出來,腦袋反而微微清醒,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厲叱,定眼一看督見六名大漢正圍著一名穿著白袍的女子。
六名男子當中有一人穿著華麗,顏色丶手工皆是帝國東部的名家所造,其它途人為怕麻煩爭相走避。
附近有幾名巡邏的城衛正要過來,那華衣男子打個眼色,早有人拉著那幾名城衛到一旁賄賂去也。
“此處是皇城大街,你們到底想怎樣?”
白衣女子背向著我,身穿著蓋過頭的大長袍,故此我無法看著真切。
可是她的聲音悅耳動聽,而且相當熟悉,再觀乎那華衣男子和其它人的眼神,可以肯定她長得美麗非常。
華衣男子道:“姑娘貌若天仙,如果由在下推薦,定能穩奪花魁寶座。”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不是參賽的才女!”
“一般婦道人家會在深夜於大街上流連嗎?姑娘不用懷疑,在下不是信口雌黃之徒。”
華衣男子的目光盯在白衣女子身上,他那副嘴臉相當淫賤厭惡,可惜本少爺信奉“仗義每多屠狗輩”這句名言,人家有六個彪形大漢,我鐵定不會學笨小說的傻主角般,眯著眼睛衝出去逞狗雄。
正當那六名漢子有所舉動之時,他們其中一人突然被打飛,飛開足足三十尺遠,最後“大”字型躺在路中心。
所有人朝同一方向望過去,一名淺灰色衣衫的曲發男子緩緩步近,道:“皇城之內,竟然有人公然調戲婦女,你們是否吃了豹子膽?”
咦,這個屠狗輩好熟口面,我似乎在那里見過他。
“連本少爺的事也敢管,吃豹子膽的是你才對,給我上!”
華衣男子一聲令下,他的侍從已一涌而上。
那曲發男子突然發瘋,他長笑一聲竟然不退反進撲入侍衛團內,連劍也沒有拔出來,憑著拳頭以一敵四扭打一團。
該名華衣男子借勢撲過去搶奪那白衣女子,女子亦因而往後退,原本蓋著她臉孔的袍子也退下來。
“乒”的一聲,那名華衣男子的臉被一個酒瓶擲個正著,而如此准繩的人自然是本少爺。
正如我猜想,那白衣女子確實長得美艷如花,但真正逼使我出手的理由,是因為她的長相竟然跟我去世多年的母親很相似。
難道她的聲音如此熟悉,她的聲线也跟我母親如出一轍!
太相似了,這名白衣女子的音容竟跟我母親勁相似,害我以為自己撞鬼。
原本打斗當中的眾人也自然向我望過來,那名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微微愕然,從他們的表情反應更能讀出,他們似乎知道我是誰。
被我狠狠擲中面龐的華衣男子大怒,猛喝一聲,拔出腰間的配劍向我斬過來。
“馬基。焚”出鞘,黑色的火焰沿劍身卷起,鋒利無匹的劍尖迎向刺來的普通配劍。
兩劍交擊,對方的劍跟一團豆腐沒兩樣,不但被馬基。
焚的鋒銳劈斷,華衣男子更慘哼一聲,虎口被黑焰所灼傷。
能噴發黑焰的劍,除非是瞎子,否則再笨也曉得這柄是魔法寶劍。
華衣男子面色一變,立即拋劍後退,更賤的是退到一名手下身後擋著,逃跑技能相當精熟了得。
敵人立即展開圍攻戰術,我丶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被包圍其中,變成三人背靠背的迎著敵人。
曲發男子笑道:“沒想到能跟你聯手,真是榮幸。”
我想破頭腦也記不起他是啥,只能苦笑道:“如果我搞過你家女人,我先道歉。”
白衣女子“噗”地笑出來,曲發男子先是微微愕然,隨即仰天大笑,一點也不介意我跟他開的玩笑。
我們三人面對多一倍的敵人,卻仍然談笑風生,華衣男子的面色比鍋底更黑了,指揮手下抽出匕首。
我和曲發男子均皺起眉頭,這群人以多欺少都算了,還要將匕首當飛標,真是有夠屌的。
就在我思考如何應敵時,一把鈴子般悅耳的聲音響起,那白衣女子兩手合起,一個晶亮金黃的結界將我們三人包圍保護。
“啊?”
我和曲發男子交換一個眼神,大家皆被這女子突然施展的魔法所嚇唬。
“魔法”並非尋常百姓可以修習,因為聘請魔法導師價錢高昂,修練精神力亦非常耗時間。
加上法術不是放在圖書館免費任閱的,高級罕有的法術價格十分驚人,故此只有貴族丶富翁,或是一些破格受培育的精英人才始有機會學習。
這女子明顯不是普通人。
華衣男子也大為錯愕,若然這女子是貴族身份,那他繼續胡來必然惹來麻煩,情況一時變成僵局。
就在此時馬蹄聲響起,一隊十人城衛騎兵已經來到。
帶頭者坐在健壯黑馬之上,一身威風凜凜的官服,可是他望見我們三人時表情驟變,竟從馬背滾倒地上,惹來一眾遠處看戲的老百姓譏笑。
那群衛士一舉將華衣男子等人擒下,連同剛才受賂的低級城衛也一並逮捕。
被兩名騎子挾著的華衣男子仍是不知死活,大喝道:“混帳?你們這群死城衛腦袋生在屁股里嗎?你們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我是帝東莫拿奴家族的葛林少爺,你們……”
莫拿奴家族掌管帝國東部其中一個大郡,若我沒記錯,此家族最高身份應是一名伯爵,身份上還要比我高一級,算得上聲望高隆。
當然,我除了有爵位外還有軍階,提督的兵權自然又比一名伯爵強得多。
那個叫葛林的傻仔,原以為亮出家世可以壓服城衛,可是那名城衛頭領非但無動於衷,反而一拳賞了他的肚皮讓他即時趴地。
那頭領一腳踢開葛林,正想上來說話時,白衣女子解開結界,一言不發徑自離開。
我也明白她離開的理由,大部份貴族皆很低調,當然不願意被人發現在大街上跟人群毆。
曲發男子突然拉著我,朝白衣女子的相反方向離開。
走了兩條街口,他才道:“知她是誰嗎?”
我點一點頭,剛才那金色的結界應該屬於光系法術。
光系魔法甚為少見,在帝國中能使用此系法術者,第一個會讓人想起魔導士。
天美,可是天美乃人所共知的一流劍手,不可能被幾個普通人欺負。
第二個自然想起神職人員的首領,祭司會新任的大祭司,帝國十大美女排行第六的-尼美達。
剛剛那個城衛頭子,望見被人當街圍攻的是北方提督和大祭司兩名國家元勛,嚇得屎淋尿賴也屬正常。
可是我從沒聽過我母親有姊妹,尼美達跟我母親又是何關系?
“老兄你似乎認識我,不知閣下是誰?”
曲發男子笑而不語,淡淡道:“應該是敵人,你很快會知道。”
此人鐵定是招親大賽的其中一名參賽者,我故作豪爽地一拍腰間的馬基。
焚,說:“你的運氣如此差,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你。”
曲發男子瞥了馬基一眼,意味深長地笑著點頭,道:“劍好,劍鞘亦好。”
頂!
居然騙不到他!
此君已見過馬基。
焚的魔法力量,我原本想將他的注意力移開,但想不到他的觀察力如此之強,竟能發現劍鞘王的威脅性。
他頭也不回,向長街人群中走過去,留下說話道:“請轉告亞加力,別在第一圈出局。”
回至拉德爾家族公館,我第一時間將百合丶夜蘭丶露雲芙丶美隸和沙碧姬召進地下室。
換上一身黑色女王皮革,穿起閃亮黑色長靴的美隸說:“主人明日還要參賽……”
西翠斯於星光下的玉容在心頭掠過,我搖一搖頭,道:“不必擔心,明日中午才進行檢閱儀式,我現在只想好好發泄。”
美隸閃過一絲憂心,但仍然服從我的命令,將赤裸裸的百合和夜蘭拷上了手鐐和腳鐐,掛在兩個方型的框架上。
由於百合的皮膚白嫩如雪,夜蘭則渾身古銅,她們的四肢鎖向鋼框的四個角落,光脫脫的掛在框架中央時反差份外強烈。
百合和夜蘭屬於兩只不同品種的妖精,赤裸地掛在一起時,似十足一對活著的妖精標本,單是欣賞她們的裸體已甚為賞心悅目。
可惜美隸要充當我的助手,否則將神聖丶黑暗和綠林三個種族的妖精扒光,一起“大”字型掛在地窖之中,定必有趣百倍。
除了百合和夜蘭,露雲芙也被安在一張婦科檢查椅上,兩腿開至極限,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儀態。
露雲芙連粉頸亦紅透,被鎖在椅上的兩手微微掙扎,歪嘴道:“你又想耍什麼變態游戲?”
不同的種族,因為社會風俗不同,在調教上差異甚大。
百合丶夜蘭和美隸是妖精,本身性質比較單純,很容易培養出服從性。
然而露雲芙是一般人類,而且曾在皇宮受過高等教育,加上她的出身關系養成獨立個性,要她像百合或伊貝沙般服從是很困難的。
安菲亦比較好調教,因為她不是純正的人類,流著淫魔族血統的她骨子里絕對是超級淫娃,只要迎合她的性趣,多花時間和心思就可以。
不用多說,男尊女卑的獸人族亦屬於容易調教的族群,艾咪和艾琳一對獸人孿女,就對美隸唯命是從。
最難調教的相信是翼人族,因為她們是女權至上的母系社會,男性普遍的地位較低。
正因為翼人的女貴族自視過高,她們才會逼令箭神。
破岳舍棄女兒,導至這名難得的沙場戰將投歸到我旗下。
至於龍族……我還沒有機會調教過,但根據某位姓閒來的前人記錄,龍族似乎是蠻易發情的生物。
話分兩頭,“閒來”這個復姓真夠特別,等吃飽飯無事做時應該拿來惡搞一下。
種族調教理論到此為止,現在要干回正經事。
我望望不好意思的露雲芙,視线才轉到她金色的森林和桃紅的肉貝,奸笑道:“今日要進行貴族女體研究課程,讓我們來好好研究拉德爾家女眷的身體秘密。
美隸,淫獸都准備好了嗎?“
“已經准備好了,主人。”
美隸推出一輪手推車,放上了三顆新制作的淫獸卵,美隸介紹道:“這兩顆是”鷹鈎聖蛹“和”蛤蚌聖蛹“而這一顆則是”印籠魔蛹“”
嗯,天下女性的性器各有不同,從古至今也有數之不盡的描述,但當中只有十二種被列為名器流傳於世,分別是“龍珠”丶“飛龍”丶“猿猴”丶“鷹鈎”
丶“玉螺”丶“寶盆”丶“春水”丶“翠筒”丶“雞雉”丶“鴨嘴”丶“蛤蚌”
和“羊腸”全部是稀罕珍貴,萬中無一的名器,任何一種都能使男人樂而忘返,可惜大部份男人窮一生光陰也享受不到一種。
在眾女之中,被付上淫獸得到名器的,暫時只有百合的“春水”和伊貝沙的“龍珠”看來我真是天下第一好運的大帥哥,現在可以享用另外的鷹鈎和蛤蚌兩種名器。
“美隸,將鷹鈎聖蛹殖進小芙的體內。”
“是的,主人。”
美隸在露雲芙的一只腳趾上刺出鮮血,開始在她的肚子上劃出魔法圖。
閒著的我就來到百合和夜蘭身前,她們四肢被鎖,嘴巴堵著打洞的圓球,口水從嘴唇流至胸部,兩女都羞得想垂低頭。
可是她們的頭發被卷起,縛在鋼架的最上方,想垂低面也不可以。
我將魔法震蛋放進她們的體內,踢了一腳坐在我旁邊的犬奴隸沙碧姬屁股,道:“過去服侍她們。”
“汪汪。”
沙碧姬吠了兩聲,擺動屁股,搖著菊門中的尾巴,小狗一樣爬到百合的兩腿之間舔食起來。
百合發出“嗚丶嗚”聲,我亦念咒啟動她體內的震蛋,百合即時仰起俏臉,藍綠雙色的瞳孔眯起,手指合緊地呻吟出來。
沙碧姬受訓時間較少,她沒有伊貝沙那麼高超的舌技,更沒有美隸出神入化的蛇舌淫獸技術,所以我在她的小香舌上,釘了一顆小小的白金珠!
借著這顆小金珠,提升了沙碧姬不足的口交效率,百合很快已發出呻吟。
我吹了一記口哨,沙碧姬離開了百合的腿間,她嘴巴還有一條水线連著百合的玉門口,到底是她的口水還是百合的愛液,實在是不得而知。
兩手雙什,我再次念起咒語,但今次啟動的不是震蛋而是雷環。
“嗚?”
剛才沉溺在快樂之中的百合,瞬間就由天堂跌回地獄,穿在她乳頭丶肉唇和小肉蒂子的銀色雷環發動電力,雖然電流不強,但由於位處在女體最敏感的部位,百合的反應非常激烈,狂亂地扭動嬌軀掙扎。
停了咒術,百合膝蓋一軟,肉泥一樣癱瘓在鋼架之中。
我再次催動震蛋,百合微微動了一下,嘴上傳出微吟,沙碧姬也赴前作口舌服務。
“嗯……”
百合呆呆地呻吟,沙碧姬不但舔著她的玉門口,還十分細心地以舌尖及金珠磨擦百合的大腿內側,底部和股谷之間。
直至百合進入興奮狀態時,又再以雷環來電殛她,反復進行這個程序。
鎖在一旁的夜蘭看呆了眼,她是第一次接受我的調教,眼看百合被我弄成這副德性,她受到的心理衝擊可以想象。
一般的調教奴隸分為肉體和精神兩項目,而精神調教方面主要分為“敬”和“畏”敬就是指尊敬及敬愛,就如“專業女犬飼育指南”記載,施以恩惠和愛心贏取女奴的愛戴。
伊貝沙就是被我如此收服,成為比起真狗更加忠心的美人犬,什麼羞恥的事情也甘心去干,哈哈哈哈哈……(淫笑乘一千次)畏就是畏懼,這一點相當有學問,並非大聲喝罵,動粗打人就能使女奴畏懼,尤其是夜蘭她本身就是高強的魔劍士,重點就是攻擊她們的心靈。
能夠將比自己強悍的女人,教導成最懼怕自己的腳下奴,才稱得上是真正高明的調教大師!
當我冷冷望著夜蘭時,她早已被百合的姿態所驚呆。
百合是妖精族聖女,在魔武兩方面皆是傑出的高手,可是現在被電刑折磨,偏偏她兩腿之間卻一遍潺潺水跡,不但沒有了高手的風范,這副被虐狂的奴隸丑態比起妓女更要低賤。
我正營造出心理壓力,讓夜蘭知道即使劍術魔法高強,但本少爺一樣可以將她收服為奴。
用手指尾勾起百合左乳尖上的乳環,將她的小嫩乳向上拉起,冷笑問道:“百合犬,是否很爽?”
“嗚……”
百合被堵著的嘴巴嗚咽著,無力地點一點頭表示舒服,我從她腿間抹上她的愛液,夜蘭徹底被這情景所壓攝著。
任夜蘭如何幻想,也無法想象被調教中的百合會是這個模樣,被男人折磨還不斷地發情。
我托起百合的下巴,將她的臉朝夜蘭扭過去,使夜蘭可以看清楚百合春情大發時的表情。
正在玩得過癮之際,美隸走過來說:“主人,淫獸已成功殖進露雲芙小姐體內。”
(“露雲芙”等級提升!
“好,美隸你先幫我調教一下她們,我去試試小芙的身體。”
“是的,主人。”
留下百合和夜蘭,來到露雲芙的椅上,她並不比百合好多少。
由於淫獸依附女體時,女體必須進入興奮狀態才具效率,所以美隸在露雲芙身上放出高氧史萊姆。
史萊姆蓋著露雲芙的身體不斷蠕動,她白潔的皮膚已刺激得透紅,我一捏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女陰,她低沉的聲线立即哼出消魂的呻吟。
“恭喜啊堂姊,你的器官升級為名器鷹鈎了。”
“嗯……快點……好癢……”
“癢嗎?我幫你搔一下如何?”
“不要……呀……”
在露雲芙的“不要”聲中,我笑著將中指插進她的通道內輕輕抓挖,藏在她體內的水份已從我手指中流出來。
此舉看似是玩弄露雲芙,其實我是在確認她的器官結構。
名器鷹鈎,是一種特殊的性器型態,腔道比普通女性更為彎曲傾斜,而且在洞口後方長有一顆小小肉粒,恰如一個小倒勾,男性必須將陽具盡量朝下插入去。
這具器官之所以被稱為名器,就正是這一顆小小的肉勾。
“小芙,想要了嗎?”
露雲芙亦曾被我教導過,她苦苦掙扎了一刻,點頭說:“好癢……主人……
請將大棒子插進來……插進小芙的肉洞……啊……“
“你真好色呢。”
瞧著露雲芙春情蕩漾的樣子,魔槍早已硬硬地朝天勃起,我小心奕奕地將槍頭向著她的小穴口斜斜刺入,槍頭通過那顆肉倒勾,內里是一條非常彎曲的小道。
當我的槍頭刺中露雲芙的內宮位置時,有趣的事情發生,她那肉勾子微微脹大,原來已經彎曲的肉道更加變彎。
打個比喻,一把直直的長劍插入劍鞘,要拔出來相當容易。
可是一把彎彎的刀插在刀鞘內時,拔出來會比長劍麻煩。
現在露雲芙的“鷹鈎”名器正是一個彎刀之鞘,我的長槍正彎曲地套在她的體內,加上倒勾肉粒的壓力關系,露雲芙的體內名正言順是“扣”著了我的槍。
“呀,好厲害,鷹鈎名器名不虛傳!”
“嗯……主人……呀……”
女人體內所謂的吸力,其實是來自一份張力,尤其露雲芙的名器正將這張力發揮至極限,完全套緊了魔槍使我不能拔出來。
我心中清楚,露雲芙越進入高潮境界,她的肉道和肉粒亦會越來越彎曲,除非她高潮泄身,否則不輕易可以將槍拔出來。
露雲芙雙手被鎖在椅上,她一對驕人的胸前肉丸左右搖動,我忍不住一手一只地握在掌中,但我一對大手掌竟然握不足她的豪乳。
自從侏葉走後,露雲芙已隱為我家中的頭號波霸,僅次的是那頭食錢獸。
一陣玄異的感應像電流般通過我們身體!
我們曾修練魔法的人,精神力比普通人高出數倍,對很多事情也會特別敏感,對於自己的親屬更有強烈的感應。
跟露雲芙交合時,那血濃於水的近親交奸使我身體生出非比尋常的快感,這份感覺在別的女人身上是找不到的。
“好堂姊……你的身體真好……肉洞好舒服呢!”
“呀!”
被我的說話刺激,露雲芙的鷹鈎變得更彎,好像想扭斷我的魔槍一樣,也表示她越來越興奮。
當然,本少爺床功蓋世,魔槍豈會輕易被扭斷,邪書發揮力量使魔槍越加變硬,向著露雲芙的花心直捅。
由於鷹鈎的結構獨特,當小洞被衝刺時將承受比普通女性更大的衝擊力,故此這類器官的女性特別容易高潮。
“來了……啊……來了……丟了……啊!”
露雲芙那對鳳目眯成細絲,咬著下唇迷亂地看著我和她結合的地區,突然兩腿亂撐,小肉勾發大力頂,鷹鈎將我的巨棒扭曲至最大限極,她完熟的美麗女體不斷痙攣。
趁露雲芙衝上天堂時,我好整以暇欣賞她泄身的姿態,也享受名器鷹鈎帶來的非凡感受。
露雲芙的嬌軀怪異地顫抖,高潮超過一分多鍾,頸一側,就此斷氣……噢,是虛脫。
露雲芙雖然暈倒了,但她的性器竟仍然緊緊地鎖住我,真是一件特別的名器。
運動邪書的法力,魔槍神乎奇技地轉了一圈並縮小尺寸,輕松地在這個天羅地網中退走,露雲芙的洞口依然撐開,她體內抽縮的粉紅肉壁亦一目了然,大量白色半透明的淫液從擴張的肉口流出來,造成刺激的視覺官能。
“相當不錯呢,嘿嘿嘿嘿嘿……”
對於這具名器我十分滿意,如非要試試另一款名器,我倒想在露雲芙的體內出火,享受與她溫存的樂趣。
我一邊淫笑,一邊在她因極度興奮而突出的陰核捏了一記,才悠然回去百合和夜蘭那邊。
這一邊廂,百合和夜蘭仍是被光裸地掛在鋼架上,美隸手握著蛇吻長鞭,正面向百合作出鞭打。
此時的百合使我不禁眼前一亮,這妮子手腳大開著,可能因為兩手高舉,她的一對嫩芒果顯得頗嬌挺。
為避免鞭傷百合的肌膚,美隸很專業的為她先塗上一層晶亮保護液,使得百合像漆了一層臘似的,加上她一頭銀色長發向上縛起,整個胴體晶晶發亮,十分養眼。
百合原本渾身雪白的女體,已經出現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美隸手起鞭落,蛇吻鞭靈巧地貼著百合的皮膚,鞭頭繞過她的後背再點擊她的小乳頭。
百合“啊”一聲仰首,被堵嘴器塞住的小嘴巴噴出唾液。
由於她無法合起嘴巴,唾液淫褻地流到她的下巴,再滴在她的胸口。
然而當我仔細觀察時,百合的兩腿內側已經濕了一遍,就連地板也有幾滴的水跡,她更不自覺地將屁股微微地前後擺動,顯然這只美麗妖精已有性的需要。
旁邊那只暗妖精亦看呆了眼,被百合發情的姿態深深吸引了注意力,直至我將夜蘭的左乳球托在手上時,她才驚覺我已站在她面前。
在夜蘭的小腰上亦有一個血紅的咒印,玉螺聖蛹已經殖入她體內。
(夜蘭等級提升!
“百合她看來爽翻了,夜蘭你想試試嗎?”
“愛族”果然是一流的調教師,當我向夜蘭發問時,美隸早已作出配合,蛇吻由下而上地鞭在百合全身最幼嫩的地方。
美隸用力靈巧,百合手腳猛縮,咬緊堵口球,嬌軀古怪地擺動了幾次後,就像泄氣一樣癱軟在栲架中,金黃的尿液從兩腿盡頭畢直地流到地上。
神聖妖精族的聖女,媲美謝迪武士隊長的魔劍士,在美隸的皮鞭底下被弄得暈死失禁。
我保持著淡然的表情,淡然盯著夜蘭烏溜溜的眼睛,從她眼里首次讀到對我的驚訝和畏懼。
另一方面,乍見百合跌入極樂的狀態,夜蘭的乳頭微微發硬,她亦被眼前淫靡的場面所影響。
美隸來到我身旁,恭敬地垂低頭雙膝下跪,將我專用的黃金短鞭雙手奉上。
美隸可真是一名好助手,她為我凝造出主奴的階級身份,讓夜蘭知道我這“主人”
是至高無上的!
拿起黃金長鞭,我第一鞭不是鞭打夜蘭,而是我身旁的沙碧姬。
“母狗,過去服侍蘭奴的後花園!”
“汪汪。”
沙碧姬被我鞭了一下屁股,立即爬到夜蘭的身後,臉蛋堆在夜蘭的屁股之間。
夜蘭嚇了一跳,想要避開可是手腳被鎖住無法活動。
我揮動皮鞭,抽在夜蘭的大腿和手臂上,她才不再反抗。
“嗯……嗚……嗚……”
夜蘭發出微吟,跟沙碧姬發出的吸吮聲奏成淫賤的音響。
夜蘭第一次被調教,美隸為我選用殺傷力較弱的九尾短鞭,好降低鞭打的衝擊程度。
九尾鞭的力度薄弱,算是十分安全的裝備,但發出的聲音卻相當嚇人,其實是用來嚇女奴居多。
雖然夜蘭不是純種的暗妖精,但她皮膚小麥色的看來相當健康,而且渾身健美的曲线,吊鍾型的奶子,线條分明的小腹,這種胴體跟尋常的婦女有很大出入。
我的鞭子掃過她的乳尖丶腿側和腋下等,直至夜蘭的呻吟由慢轉快,才為她拿開嘴巴里的堵口球,問道:“蘭奴,爽嗎?”
沙碧姬深吻夜蘭的股谷,夜蘭再一聲悶響,向我微微地點頭。
我冷哼一聲,出奇不意地搧了夜蘭一巴掌,她立時呆住,美隸說:“奴隸必須回答主人的說話。”
夜蘭皺起眉頭的苦腦樣子十分可愛,我用鞭尾壓在她的腿間,竟有不明液體沿柄子流到我上。
夜蘭道:“舒服……蘭奴很舒服……”
以初次調教來說效果已很好了,我滿意地微笑,一腳踢開沙碧姬,再拍拍夜蘭的大屁股。
夜蘭的尖耳和粉頸都羞得紅了,卻乖乖地腳後根離地,將屁股擡高,露出她身體的入口。
二話不說,魔槍朝夜蘭的洞穴一推而入,立時體會到另一番感受。
玉螺又名田螺,此等器官的外陰寬松,外表平平無奇。
然而這種牝戶就像田螺海蚌一類海產,能夠將門口緊緊夾起來,加上內部略為螺旋的結構,因而得到玉螺的名號。
進入夜蘭身體後,已發現她的小穴恰如田螺殼般九曲十三彎,而且她的門口忽然夾緊,與鷹鈎大大的不同。
忽然“啪”一聲,美隸拿起鞭子抽擊夜蘭的小腹,夜蘭高叫一聲,本能地搖晃掙扎,屁股亦猛烈地扭動,套著我魔槍的小肉壼不斷地拉抽。
太過癮了!
夜蘭一邊扭動小蜂腰,一邊驚叫著:“啊……不要打……不要!”
美隸不言不語,鞭子無情地打在夜蘭身上。
如果是普通的婦女,如此激烈的擺動一定會使男根掙脫,可是夜蘭現在擁有了名器,她的掙扎不但沒有使魔槍拉出,反而因為她那螺門夾力強勁,為我帶來更巨大的刺激。
配合美隸的鞭打,魔槍施出七變的絕技,不但分泌出刺激素,還在這具田螺洞內反方向地轉動。
“噢……不要了……不……呀……”
“不要?但你的下體不是這樣說呢,夾得越來越緊了啊,看不出夜蘭你這麼色的。”
“不是的……我……我……哦……”
“喂,你連奶頭也勃起了,好爽吧!”
“呀……”
這是基本的調教手法,讓夜蘭同時承受快感和痛感,在皮鞭底下感到屈辱的快樂。
我加強活塞動作,夜蘭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好,美隸下手也逐分逐分地加重,將夜蘭慢慢逼上高潮。
時機差不多了,我狠狠向夜蘭的小花心捅了兩次,用力拉起她的長長發絲,道:“蘭奴,你是誰人的奴隸?”
夜蘭已陷入迷失狀態,主動地迎合我的抽送,道:“啊……我……要泄……
啊……蘭奴……呀……是亞梵堤……主人……的奴隸……“
用力一拍夜蘭結實的乳房,我以威嚴的聲音道:“大聲一點!”
“蘭奴是……亞梵堤主人的……奴隸!呀……要來了……來……夜蘭要高潮了……呀……”
魔槍感到玄異的拉扯力,隨著夜蘭泄身痙攣,她的性器竟然拉拉著我的弟弟,我也滿意地握著她的小腰,在她的名器內灌進了大量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