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拉德爾侯爵公館王分之一里,有一小小的茄子綠田園,園邊有一棵古老的松街,樹粗八人環抱,樹蔭超過三十呎。
小時候我們三兄弟就是在這樹下,被龍煞那個衰人折磨虐待的。
大樹底下早見亞沙度,他的寶劍連鞘插在地上,身上穿的是黑龍軍傳統軍服,外加一套輕便硬皮甲,披著御賜的銀雲披風,右手輕撫樹干道:“我們多少年沒回來?”
看看樹蔭,我淡淡說:“差不多快十年了,這棵樹還是一樣強壯。”
亞沙度長長嘆息,沉靜片刻問道:“他在哪里?”
雖然亞沙度只說是“他”但我卻清楚知道他在問法特的事,淡淡說:“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迪矣里,他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最多筒余幾個月壽命。為了本家操勞至此,是否質的值得?”
亞沙度沒有太大激動,只是抓住樹皮的手指更為用力,說:“並沒有值得或不值得,只有他本人的意願才是答案,不過他總算比威利六世長命,唯一可惜是看不見我打敗你。”
遙看山腳下樹木輕搖,隱約有軍隊活動的跡象,亞沙度的軍隊離此並不遠,而亞加力他們也點好精銳等待著。
我將艾密絲的手帕勾在樹干上,拔出馬基·焚搖指亞沙度,平靜了心情說:三“日我們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
亞沙度將麥基迪從鞘中拉出,說:“我們的恩怨拖太久了,今天就算清楚吧。”
麥基迪劍尖插入泥土半寸,劍尖與泥土擦出橙黃火花,亞沙度長嚎著向我衝過來。
亞沙度長劍向上揮,泥土朝我面孔灑來,我將馬基·焚橫於眼前擋住泥沙,才順勢在身前劃一大圓向下截擊。
亞沙度趁著我看不見的半秒,長劍朝我下體直刺,卻被我所劃的圓圈打中,劍勢往外蕩開。
“每次都攻下體,你不悶的嗎?”
趁亞沙度回防不及,我立即發動馬基·焚異能,卷起黑色火焰斬向他的手臂。
“哼,起!”
亞沙度亦發動麥基迪的力量,十數粒黑色不知名物體從地面向上飛,將我的大腿、手臂、肩膊割出數道傷口。
這突然其來的異象使我失了准頭,劍尖只在他的胸甲劃過,留下一條焦黑的痕跡。
我們各退五步回復對峙,我在劍服的破口一噢,立即明白剛才被什麼偷襲。
這些足含有鐵質的礦石,受到麥基迪的磁力牽引作出攻擊。
亞沙度比我早到,他將這些礦石灑住四周,而這些礦石外表跟普通石頭沒兩樣,不趴在地上看也難以發現。
大約十七、八粒拳頭大小的礦石浮在亞沙度四周,他長劍向我一指,說:三一弟,你忘了我每天都很早起床嗎?“
亞沙度將麥基迪的力量增強,地上浮起超過三十多塊礦石,隨著他的劍猛揮,礦石群有如風暴一樣朝我卷過來,被打中一定受重傷。
馬基·焚再次劃出一個圈,我使出龍煞柔劍法將石頭卸開四散,同時暗暗運用魔力,召喚法術仍受到亞沙度禁制著。
礦石四散墜落,但隨著麥基迪的牽引又再次浮起,准備第二次攻擊。
亞沙度完全沒有打近身戰的意思,他的麥基迪就像一根指揮棒,指揮著礦石群的活動。
這樣的石頭風暴再次向我襲來,在沒有對策下我只能再施龍煞柔劍法,像剛才一樣將礦石卸走。
“哈哈哈哈……我真想知道你能使出多少次柔劍法。”
亞沙度再以麥基迪控制鐵礦石,又多來一記石頭風暴。
正如他所說,龍煞四絕劍是消耗體力的劍法,同樣的攻擊我挨不了十次就會累倒。
即使用上剛劍斬打碎礦石,但石中鐵質不會消失,只是徒增石塊的數目罷了。
心念一動,我屈膝從風暴底下撲開,同時暗念咒語。
亞沙度的劍向我指過來,礦石在空中飛了一彎追著我而來。
地系初級魔法——土偶術!
魔力傳入大地,泥土上長出一個大形人偶,兩手攤開任由礦石全數沒入它的身軀。
機會一瞬即逝,我把劍捅入泥偶背後,一拍劍柄念動咒語。
地系初級魔法——石化之術!
泥偶全身變成花崗岩石,將鐵礦石塊穩穩鎖在它體內。亞沙度以劍搖指泥偶,泥偶只是微晃兩次卻聞風不動,反而麥基迪被鐵塊吸引,劍尖一直指向泥偶。從泥偶背後殺出,我向亞沙度反擊,說:司你也忘了我是地系法師嗎?“
亞沙度面色微變,沒想到精心布置的局勢會被我化解,他只好解除麥基迪的磁力,截斷礦石的吸引,與我硬拼一劍,後退兩步說:“你的氣力花了不少吧。”
兩次柔劍法加兩個初級魔法,我本來就不是力量充沛的類型,現在的體力和精氣大約剩六成。
亞沙度很清楚我的弱點,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腰帶軟劍,雙劍向我直攻而來。
龍煞四絕劍——龍煞異劍法!
這家伙想打消耗戰!
抽出劍鞘我也使出同一招式,以異劍法硬拼異劍法,我和亞沙度一同進入音速狀態,在這境界內連環交擊超過一百劍。
亂戰之中我的左腰和右盾被刺中,亞沙度的左手被刺一劍,右額被擦了一鞘,異劍法完成後我們交換位置站著。
亞沙度面容肅殺,他額頭血流如注,軟劍已經變成不規則的廢鐵,我的劍鞘也是裂痕處處,再碰一碰就會碎掉。
亞沙度拋掉軟劍,忽然獰笑說:“讓我猜猜,你的體力應該不足一半,現在是不是很想召喚吸精蜘蛛?”
長劍輕輕垂下,我也笑說:“你知不知道為何每次都敗給我?因為你有一個致命弱點,但卻從來沒自覺。”
山下樹林忽起異動,亞沙度的兵隊終於忍不住衝上來,軍營方向亦傳出號角,亞加力的精銳部隊亦有所動作。
這邊廂我和亞沙度仍在死戰,他收起笑容全神貫注盯著我,提起惡夢之劍逐步逐步逼近,雖然我的體力剩下不足四成,仍然能感到亞沙度畏懼被反擊。
亞沙度長嘯疾走,麥基迪在他身邊揮舞,泛起陣陣的閃光,同時以不規則的回旋步伐前進,這是舞劍術的步法。
拋去劍鞘深吸口氣,我提起精神拖出舞劍術,馬基·焚和麥基迪在空中砍出片片火花,在疾風之中我倆以快打快,身上自然又多幾處掛彩。
連拼逾百劍,亞沙度算准我的狀態,長笑說:“你沒氣力出招了。”
說畢他猛然躍上半空,雙手高舉過頭,強大的斗氣從麥基迪上形成劍柱,從上而下向我做出最大的攻勢,在空中使用龍煞剛劍斬?
連我也沒學會。
“再兒了,蔓弟!”
地上沙石嫩草被抽上半空,亞沙度的氣勢達到頂峰,劍氣凝成十呎多長的劍芒,由上而下向我疾劈。
采手入懷,抽出一疊厚厚的符咒望天灑出,同時大叫道:“吸精蜘蛛出來!”
符咒發出強光,吸精蜘蛛出現,亞沙度面色劇變。
垂死荖頭說過要破除召喚禁術,就要使用隔絕音波的咒語,這些隔音符咒就是他親手所寫的,每張價值十個銀幣。
吸精蜘蛛今非昔比,它甫現身冷風猛起,黑雲集結,我所踏的地面現出一個三十呎平方的蜘蛛巨影,地上的草葉向天拂起,空中符咒連環破爆。
亞沙度的劍勁在我頭上只有四呎,但這四呎卻像天涯海角般遙遠,以半魔族的力量很容易就能避開。
與此同時,我清楚感覺到另一個半魔族存在,而且在一個我不以為意的地方。
瞬間移動!
剛劍斬擊中地面,劈出一條巨大的裂縫,但亞沙度眼中只有驚慌,在他擊中前的一刻我在劍招下消失,當我再出現時早站在松樹之下,亞沙度剛才等待我的原位置,馬基,焚筆直插入亞沙度帶來的劍鞘內,一記清脆的聲響回蕩草園。
吸精蜘蛛附身之下,我的實力大幅拋離亞沙度。
“你以前無疑是比我強,但總是忽略我們的進步速度,這就是你致命的失算點。”
隨著體力和精氣增強,氣機的覆蓋范圍亦大幅增長,殺氣遙遙將亞沙度鎖死,龍煞居合斬如箭在弦。
陷進這等劣勢下,即使龍煞親臨,又或高安東再生,恐也無法扭轉敗局。
亞沙度自忖必死,喃喃道:“吾以靈魂獻於黑暗,誓與死敵同歸於盡,出來吧!格林!”
亞沙度猛地轉身並撕碎上衣,巴納的臉孔流著血淚發出吼叫,這招應該是巴納最後一招法術,現在則成了亞沙度的最後一擊。
“再見了,二哥!”
馬基·焚出鞘,無形有質的劍勁在我倆之間回旋,似緩實快地劃過亞沙度的頸項。
亞沙度渾身硬直,瞳孔失去焦點,在他胸口的巴納慢慢消失,卻見到巴納的靈體飄出,面上寫滿痛楚和驚懼。
忽然間巴納的靈魂被一股力量吸走,消失在一點白光內,臼光爆發成為黑洞,然而黑洞之中竟站著一名披黑斗篷、面容瘦削煞白如骷髏頭,手握一把巨型古典鐮刀的男子,他向我輕輕吹出一口黑氣。
死神專用法術——大限已至!
糟糕引好一個亞沙度,居然將巴納的靈魂賣給冥界,召來了貨真價實的死神!
自古以來死神的地位,並不會在瘟酸女神之下,任你多麼強橫,要是被他的死亡氣息碰到,就算龍族也要結束生命。
我嘗試往後急退,同時召喚冬之球阻止死神的氣息,可是這股氣息似有生命,不但穿透了冬之球的寒氣,還像討債般死追著我。
心中一動施展瞬間轉移,而且連環發動兩次,但死亡氣息沒有停止,籠罩范圍更是越來越大,也蔓延得越來越快,我就像風暴中掙扎的小鳥,根本沒法可以逃避。
死神的法術超過我知識范圍,哪種法術有用根本無從判斷,不過有一個人絕對可以制衡死神。
說時遲那時快,黑氣已經將我完全封死,忙集中吸精蜘蛛所有力量,我高叫道:“吾以亞梵堤之名召喚,泰獲加!”
時間之神專用法術——萬籟俱寂!
就在死亡氣息將我吞噬前,一切突然停頓下來,四周頓然寧靜非常,在我身前出現金黃色的光點,這光點應該是泰獲加的化身。
召喚神果然不簡單,亞沙度要用靈魂作交換,而我也用了大部分的半魔族力量,泰獲加的聲音傳入耳內:“咦,兄弟,很久沒見呢,最近在哪里發財?”
“干!你看看環境啊,還說這種話?”
“看環境?呀,那個不是死神嗎”我也億年多沒見他了,他也是來喝茶嗎?
“
我環看包圍四周的死亡氣息,沒好氣道:“是其他人召喚的,不關我事,而且我沒打算請喝茶。”
“咦,那你叫我出來干嘛?”
“再干!我被死神追殺啊!不然真的找你喝茶嗎?我的力量不起作用,找你幫手想辦法!”
“這麼嚴重?你怎麼會去惹他?我這法術只夠停止時間一分鍾而已。”
“喂你早說啦!混帳!”
“別說粗言穢語,他是通過亞空間來,封印亞空間缺口應該可以,而且你還有二十五秒,慢慢來也不遲。”
虧神聖妖精族將他奉為無上尊神,若被他們看見真人,說不定會打爛他的圖騰像,還在上邊小個便呢!
“十五秒!
“十五秒要完成一個百字咒語的封印!
找連罵泰獲加的時間也沒有,黑壓壓的死亡氣息早將我包圍,距離不足一呎。
腦海飛快掠過龍族的太古封印輪咒語,兩手合十將吸精蜘蛛剩下的力量也抽走,手印咒語同發,向死神格林身處的位置進行封印。
“不錯啊,人類當中你的咒速算很快呢,以前我過過一個火系魔導士,他的速度也跟你……”
泰獲加閒著無聊,趁我要集中精神施法時,居然自言自語喋喋不休,我快氣得要吐血。
時間魔法終於結束了,那黑色的死亡氣息恢復活動,蓋過來之前泰獲加已早一步逃走,他的分身要是被死亡吞噬,可能也會有麻煩。
死亡跟我只有半寸之差,我額角不斷流汗,心髒比做愛時跳得更快。
“神鬼盡封!”
兩手合拳喝出最後一句咒字,封印剛好截斷亞空間缺口,黑氣驟變透明,衝在我身上的已然變成普通涼風。
汗流浹背,只差一點就要收工!
當我看清楚環境,亞空間裂縫已經消失,死神亦不知所蹤,剩下亞沙度直挺挺躺在草地上,鮮血從他的頸項流到泥土上,他已經面如金紙沒多少氣息。
吸精蜘蛛的力量也所剩無幾,亞沙度居然將我逼到絕地,這實在始料未及,我在他的身旁蹲下,他朝著天空喃喃道:“我不會……輸給……你……我不會……”
其實他想要贏我?
還是想向法特證明自己?
又或是真的要得到拉德爾家族?
可能連他自己亦沒有答案,不過一切已經完結,我問道:刁父蜜絲在哪里?“
亞沙度逐漸失去光采的眼睛忽然亮起,平靜道:“妃子……湖畔……小心……薩……薩……“
天空忽然下起毛毛細雨,冷冷的雨點灑落大地,一道跟我斗纏不清的大敵終於上路,心里涌起的竟不是高興,而是失落和郁悶。
以及說不出的不快。
蹄聲逐漸逼近,亞沙度和亞加力的軍隊同時到達,兩支軍隊以我們為軸心保持對峙,我輕輕將亞沙度的眼皮蓋上,將夜星,隱蓋在他臉上,拾起寶劍麥基迪說:“一切都應結束,拉德爾家族只有一名主人,就是亞梵堤,拉德爾。”
亞沙度的軍隊有兩萬多騎兵,全部來自拉德爾家,還有二千多盾矛兵,應該是來自他那親王的封地。
亞加力率先下馬,追隨我的黑龍騎士亦下馬行禮,以表示他們沒有戰斗的意思。
失去主將的兩萬騎兵互看同伴,亞沙度戰死後,他們的選擇其實只剩一個,騎士紛紛下馬歸降,只有那些盾矛兵不知所措。
我擡頭望往雲海,任由雨點衝洗臉龐,薩蒂蒙利用漂浮術隱藏雲上,默默監視著我們的決斗,剛才我感覺到她的殺氣,同時亦感到她在動搖,亞沙度出剛劍斬時她確想出手,但吸精蜘蛛的強大使她猶豫。
據亞加力和梅蘭爾的要求,他們希望將亞沙度葬在家族墓園內,元老派卻大力反對,優待叛變者從來不是拉德爾家的作風。
這局面正是左右做人難,最後由我決定,亞沙度將得不到任何追思儀式,也不能在墓碑刻上姓氏,但仍然可以葬在墓園里。
由於薩蒂蒙是專玩死屍的高手,所以我們派遺里拉娜,帶同在豪城擄獲的光系法師,在亞沙度屍身做除淨儀式,確保不被死靈法術所利用。
同時也派了兩名通訊使者,將亞沙度的親王彩帶和戰馬途回帝中,分別通知兩名皇子,以及知會萼靈公主他在公平決戰下死亡。
一想到萼靈,我就覺得亞沙度戰死可能是好事。
按理應該將劍和披風一並帶回去,不過這兩件寶貝太貴了,我可不舍得呢。
(“Q2夢之劍,麥基迪”到手!
(“銀雲”披風到手!
返回大宅,亞加力回到自己的小府第休息,我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也不想勉強他廠,只請家族中的長輩,豪新將Ⅱ沙度的騎兵團納歸入伍。
爭於其他盾矛兵就由利比度處理,他們要是願意入伍就編入隊內,不願意的就發一點路費回家,但武器裝備全要充公。
我一個人坐在主人房間的陽台,看著令早決戰的小山,又想起昔日三兄弟在山上學劍的情景,母親在天之靈若知道我殺了亞沙度,她又會怎樣想?
忽然覺到眼眶有點酸。
香氣傳人鼻內,一雙溫暖的手將我交叉抱住,這份溫暖直讓我感到失落已久的母愛。
露雲芙在我背後說:“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有時男人哭也是蠻性感的。”
我按著她的手臂,道:“貴族!什麼狗屎貴族!在歷史里兄弟閱牆,父子反目全都是貴族,虧我們自以為高人一等,根本連豬狗也不如!”
露雲芙的豪乳壓著我背脊,說:“別激動,貴族平民並沒分別,這是人類的劣根性,貴族的財富、名譽、權力不過是導火线罷了。”
我看著自己的一雙手,說:“當我想到愛珊娜和黎斯龍,凡迪亞和伊諾夫,還有拉迪克和他的兒子納頓,我就覺得自己跟他們一樣汙穢,一樣的惡心。”
露雲芙聲线有點嗚咽,道:“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你跟他們完全不同!”
我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我以前也很痛恨拉德爾家,很痛恨法特,為了復仇可以不顧一切,可是當認識你之後我才醒悟。雖然其他貴族笑你是痞子、奸商、淫賊,可是你身上有他們所沒有的凜然,雖然有點頑皮和狡猾,但內心沒有他們的惡毒,這就是露雲芙甘心追隨亞梵堤的原因,主人我愛你。”
哇,爽呀!
我失笑道:“你這麼直接我也會臉紅的。”
露雲芙也笑道:“才怪,若是你會臉紅,太陽就由西邊升起了。”
我搖頭笑道:“怎樣也好,謝謝你了。”
露雲芙將一條狗帶在我眼前搖晃,說:“既然你得勝回來,我也應該遵守諾言。”
“哎呀!對啊!我也差點忘記了呢。”
其實露雲芙沒有受過女犬訓練,她的皮膚那麼滑嫩,一不小心就會磨損,還好在老爸的密室內,有現成的美女犬套裝。
露雲芙的金色卷發全都盤起,手掌用啡色的犬爪套子封著,膝蓋也包了護墊,女犬當然少不了尾巴,只是她沒被開發肛門,遂改用一條柬帶縛著盤骨和大腿內側,讓尾巴固定在尾龍骨位置。
可惜老爸只有斑點狗、土座狗和狼狗三種套裝,露雲芙屬於高貴氣質型,應該改用貴賓狗類的套裝更適合。
輕拉狗帶,我問道:“怎麼樣,習慣嗎?”
露雲芙的臉亂早就泛紅,她的嘴巴被我安了一個骨頭狀的口塞,口水從骨頭邊垂不停流出,她搖了一搖表示不習慣。
露雲芙的身材在我家女人中算是上級,走到街上更加是頂級,吊鍾型的大奶、纖細的蜂腰、闊大的盤骨、堅挺的股肉、圓潤的大小腿,這種身材任何男人看見也會性起。
由主人房一直爬到後花園,這段距離並不短,即使露雲芙有武術底子,也開始滲出汗珠,我在涼亭坐下,也順便給她休息一會。
休息了十多分鍾,我摸摸露雲芙的金發,笑道:“差不多了,主人要開始訓練小狗呢。”
露雲芙會目睹大沙和小沙怎樣被訓練,她自然知道接下來有什麼遭遇,瞼頰紅得有如熟苹果。
解開她嘴里的骨頭口塞,一把將它拋出去,道:“撿回來!”
露雲芙不自然地爬出去,搞了好幾分鍾才將骨頭咬到嘴內,咬著回來放到我的腳前。
我盡量柔軟地愛撫她的耳背和頸項,說:“狗狗乖,狗狗真聰明。”
要是換了小沙,一定開心得吐出舌頭亂叫,但是露雲芙卻羞得想找地洞鑽,她這個表情另有一番風味。
我拍一拍左大腿道:“跟隨!”
露雲芙愕然擡頭,但當看見我離開涼亭後,她開始會意起來,跟著我左邊腳後跟爬行。
放輕腳步走,我一直走到後院內臨時搭建的帳篷,這里正擺放著亞沙度的遺體。
出乎我意料之外,除了我居然還有人來看他最後一面,只見梅蘭爾一身素服,手里執著一籃鮮花,花里放著一瓶烈酒,站在帳篷之前靜默。
露雲芙看見有人自然嚇一大跳,委身蹲在我身後,道:“糟!是梅蘭爾小姐,我們快走。”
“不要緊,我們走吧。”
一拉露雲芙的狗帶,她像跟我斗力似的向後退,可是受到身上女犬套裝的束縛,她無法站起身發力,只有被我拖著走。
來到梅蘭爾身旁,露雲芙羞得幾乎要哭,她縮在我身後不停顫抖,反而梅蘭爾像看不見我身後的赤裸大美女,以一貫的平靜向我躬身道:“主子晚安。”
‘思,你是來拜祭他?“
梅蘭爾將手上的鮮花及酒奉上前,說:“是的,主子三兄弟都是梅蘭爾帶大,向二少爺略盡心意也是應該,但是忘記通知主子是梅蘭爾失策,請主子責罰。”
我聳一聳膊道:“沒關系,我批准你拜祭他。”
梅蘭爾再次躬身道謝,她將鮮花撒在帳篷四周,從帳篷口向著亞沙度的靈柩真酒,才幽幽問道:“二少爺真的那麼壞嗎?”
我向梅蘭爾深深看一眼,她從前是我們褓母,心里對我們三兄弟只有孩童的印象,遂淡淡說:“他的本性爛透,只是對自己的家族倒算有點良心,要是他發動大規模內戰……唉。”
“那麼主子也是來拜祭二少爺?”
我忍不住笑道:“拜祭他?若我真酒給他,說不定酒會著火呢。之不過看在一場兄弟份上,也就帶條美女犬來行個禮,以慰他在天之靈吧,狗狗,拜拜。”
露雲芙瞪大一對藍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露雲芙別過頭去以示不滿,她跟梅蘭爾不熟,要她在不熟的人面前做犬藝根本不可能。
梅蘭爾問道:“啊,原來二少爺也好此道?”
梅蘭爾的話將露雲芙嚇了一嚇,一早知道的我當然不驚訝,只是苦笑道:“可能是遺傳吧,我們父子兄弟都對美女犬有獨特興趣,這個混蛋不但是人口販子,還是一名專業的調教師,尤其精於女犬調教,不過手法傾向邪道。”
“既然如此,那梅蘭爾也盡點心意,以慰二少爺在天之靈。”
梅蘭爾將身上的腰帶解開,讓衣服輕輕滑落,還除去了頸上的圍巾,露出一條白底黑點的狗環。
這女人的嘴上說得真漂亮,她只不過色心起,想過一過犬癮罷了。
至此露雲芙哪有不明之理,她愕然望向梅蘭爾,後者已經將衣物除個清光,全身只剩下一條狗環而已。
在月光底下梅蘭爾的胴體不但白晰,而且成熟女體的曲线非常優美,她乖乖地四肢著地,向我吠道:“汪汪!”
帶著梅蘭爾和露雲芙進入帳篷,我們在靈柩繞了一圈,我向梅蘭爾打個手勢,她立時挺起酥胸,坐直香軀,兩腿張開,仰首吐舌,前肢向著靈柩做著拜拜的動作。
我摸摸梅蘭爾頭頂,在棺材上踢了一腳,說:“別說我無情,最少我這個兄弟帶兩條美女犬來途你,可以安心滾蛋吧。”
露雲芙的面部肌肉抽播,哪有人這樣子送終?
我打響手指,梅蘭爾吠著:“汪汪!汪汪!”
“放心,你那份我也會一並負責,努力搞好家族事業和美女犬,哈哈哈哈……“
梅蘭爾道:“主子,你再說下去二少爺可能會屍變。”
“呀,別嚇我,那我們去其他地方玩吧,兄弟拜拜你條尾,哈哈哈哈!”
離開帳篷,我帶著兩頭美女犬沿著花徑向草原走,踏上草地我不禁問道:“哦,這片草地……”
梅蘭爾擡頭道:“這11草很有意思吧。”
草坡一般都很柔軟,擁有不俗的吸震力,可是草葉邊緣鋒利,容易割傷皮膚。
但是這片草地卻很特別,草邊並不割皮,相信是因為葉邊包卷,但我從沒聽過有這樣的菖“。
梅蘭爾說:“這種草八年前才培育成功,不但跟一般草地同樣柔軟如地毯,而且一點也不刺腳,老爺就將它移植到後院,專門用來跟小梅散步。”
“厲害,我還真是沒想到有這種草,明天要叫美隸來,將此草帶到北方移植。
露雲芙你要學習如何當美女犬,小梅,撿!“
我將手上的假骨頭盡情掉向草城遠方,梅蘭爾屁股一翹四肢同時運動,向著假骨頭“奔跑”而去。
露雲芙皺起眉頭,梅蘭爾以與動物完全相同的姿態奔跑,這種跑姿最少要半年多才能學會。
梅蘭爾將假骨頭叼回來,我沒有立即接過來,指著草地說:“打滾!”
梅蘭爾咬著骨頭躺在地上,手腳屈曲放在空中,接著向左邊滾動。
過癮啊,像梅蘭爾這種前突後翹的女人,屈著手腳光溜溜躺在地上滾,肉丸和肥臀擺蕩不斷,這種情景實在讓人噴鼻血,就連露雲芙也看得目瞪口呆。
梅蘭爾似乎很享受被人觀賞的恥態,她的小陰溝中竟然出現水漬,甚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草地上滾個不停。
我也忍不住了,命令道:“小母狗,停下來!”
梅蘭爾服從地停止活動,她手腳朝天,大腿張開,女性胴體的正面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
解下腰帶取出肉棒,我想也不想直接插入她的洞穴里,溫暖的感覺包圍著小弟,而且我更感到她亦十分興奮。
舉奄悔蘭爾是虎狼年華,老爸亦離家有一段時間,她的性欲累積到頂點,加上玩被虐待的游戲,促使這名平日穩重約女性變成淫賤的母犬。我將腰往後擺,再狠狠向著她的小穴衝擊,插得她也浪叫起來:“啊……主子……噢……太舒服了……插死小母狗了……
壓在梅蘭爾的成熟肉體上,感受著她那銷魂的桃源洞,我將精力傳進魔槍頂端,激起一陣弱電打中她的花心。
梅蘭爾怎會想到世有上放電的肉棒,毫無准備下被殛一記,她嘴巴張大,熱滾的液體從她下身噴出來,竟然被我電得失禁了。
露雲芙完全成了觀眾,待梅蘭爾回過神後,我將她拉起身,自己則躺在草地上,這片草坡果然又軟又滑。
梅蘭爾轉過身,兩手按實我的膝蓋,大屁股向著我,將屁股上下擺動套弄,我們交合的地方發出淫蕩的聲音。
“主子……好厲害……快干爛小母狗了……啊……”
“嘿嘿,姨姨你的身體不錯呢,不但奶子挺,小肉穴還這麼緊!”
“謝謝……主子贊賞……啊……又要來了!”
魔槍在梅蘭爾的體內拖展轉彎絕技,她再次渾身猛震,陰精大舉噴灑,原來她是很容易潮吹的類型。
我大力一拍梅蘭爾的大屁肉,笑道:“喂喂,老爸是怎樣調教你的?主人還沒爽就泄了?”
梅蘭爾雖然不是高手,不過她也懂得基本劍術,八歲以前就是她教我們劍術和舞蹈,所以體力算是不俗。
仍在高潮余韻的她本能爬起,道:“對不起,主子……呀……請繼續享用小母狗……”
露雲芙終於忍不住,偷偷將手放到兩腿之間,看來今晚有一番惡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