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有虐待傾向的朱思緹
“想喝點兒什麼?”
肖秋雁擁捋了捋自己的便裙將兩條美腿疊在了一起。
她已經脫了襪子,穿著拖鞋,那腳趾都露了出來。
張二寶發現,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不染腳指甲的女孩!
而且還很好看。
“我的腳有什麼好看的?”
肖秋雁看到張二寶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打在了她的腳上。
“在美人面前喝一杯美酒你不覺得是最愜意的事兒嗎?”
張二寶把目光從肖秋雁的腳上收了回來,又落到了她那很挺的聖女峰上。
這里他已經摸過,雖然不夠光明正大,但那滋味兒卻是一流的爽。
肖秋雁站起來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張二寶一杯。
這讓張二寶不禁有了一種感慨,窮人跟富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樣呀!
“是不是有話要說?”
肖秋天雁把杯子放在唇邊抿著。
“我來省城上學還有大寶參軍是不是你爺爺安排的?”
“是。”
“他為什麼要給我們這麼大的恩惠?我可知道,我們張家是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的。”
“你的爺爺跟我爺爺是老戰友。就這麼簡單。”
張二寶這一點並沒有懷疑。
因為他知道爺爺是個老資格的兵。
只是他從來沒有跟他跟大寶提起過他的當兵歷史。
“你老這樣居高臨下,我有點兒不太舒服。”
張二寶的目光再次打在了肖秋雁的胸上。
這讓肖秋雁弄不明白,他這句話是針對平時自己對他的態度還是現在自己的腰挺得有些直,讓他無法看到她小衫子里面的風景。
她抿著嘴笑了笑,把身子微微下移了一點兒。
“我爺爺可是很少為別人辦事兒的。對於他來說,這幾乎算是破了規矩。而且今天我發現,他好像很喜歡你。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能讓他那麼興奮。”
“會不會是他想讓我做他的孫女婿?”
張二寶嬉皮笑臉起來。
“就你那德性,再回去修煉一次也許差不多。就是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我爺爺也未必會答應的。不要人家朝你笑笑就不知姓什麼了。你好像對朱思緹有意思。我說的對吧?”
“是為那天晚上的事兒吧?其實……我知道她不會跟我一個房間睡的。他一直認為我是一個不正經的男人。”
張二寶這話是在給肖秋雁一個信號,那天晚上他是明明知道進來的是肖秋雁而有意為之。
“你可夠壞的,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隨便的人?”
肖秋雁手里轉著杯子,眼睛瞟向了張二寶。
“不是,我是真的……喜歡你。”
張二寶的手捂著酒杯,眼睛也直盯著手里的杯子,不敢抬頭看她。
他清楚,如果說那晚上是把她當成了朱思緹,會更加糟糕的。
現在他已經豁出去了。
“不過你的克制能力還是挺強的。”
畢竟兩人一個房間睡了一夜也沒出現過什麼狀況。
所以現在肖秋雁對張二寶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的。
但她並不想去細細追究,反正自己也沒有打算跟他處朋友。
不過,現在她對張二寶已經不像在村里的時候了,多少有了些好感,這一點張二寶也能感覺得出來,那一次兩人一起到郊外散步時,她就曾經像一個戀人一樣在他的身上依偎過一回。
“什麼時候能再一起郊游?”
張二寶把身子向肖秋雁身邊移了移,還好肖秋雁並沒有逃避。
他清楚,張二寶真的是喜歡她,如果連這麼一點自信都沒有的話,那她就不是肖秋雁了。
對於這個並不討厭的男孩,肖秋雁現在多少有些聽之任之的態度,因為她斷定,現在的張二寶不會對她的人身構成什麼威脅的。
“要是讓你的女同學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我呀?我發現你都快成了小王子了!”肖秋雁打趣著說。
“你嘲笑我?”
“光飯店里那些女生就夠排場的了,班上不會沒有女生追你吧?”
“她們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
“是不是讓女生追糊塗了?不要以為幾句好聽的話就能把我追到手里。我的條件可是夠高的了!”
聽起來像是開玩笑,可張二寶也知道,她比自己大兩歲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絕對不是因為她性格孤僻,更不是因為她長得太丑。
憑她的個性與追求,恐怕省長的兒子來提親她也未必會答應的。
“那我可以先做你的保鏢嗎?”
“我可是很摳的,不會給你多少薪水。”
“我可以免費提供勞務。”
張二寶試探著把手從沙發的靠背上搭過去,只是沒有碰到肖秋雁的肩。
“真的?”
肖秋雁那表情像是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似的。
“但有一點,不能虐待我!”
“這就不好說了,那要看你是怎麼看了,有人把虐待當成關懷,而有人卻會把關懷當成虐待的。如果你有這方面擔心的話,恐怕你難以勝任這項工作的。”
“別,我願意干!”
張二寶情急之下,那手竟按在了肖秋雁的肩上。
“當保鏢可不能隨隨便便把手搭到雇主的身上喲!”
肖秋雁雖然沒有挪動身子,可她的表情跟語氣卻不容張二寶再進一步了。
“對不起,我剛才是激動了。”
張二寶訕笑著的把手又抽了回來,握住了杯子。
肖秋雁把手里的酒杯向他的杯子一碰:“成交!”
然後一飲而盡。
張二寶還沒舍得把那杯酒喝了,就聽到了外面響起了朱思緹那陸虎的聲音。
“朱姐可真夠霸氣的,一個女孩子家竟然開著這種車子!”
“叫得還挺甜的呀!”
肖秋雁有些揶揄的瞥了張二寶一眼,那語氣里似乎有點兒醋意。
“不是禮多人不怪嘛,我叫你姐,總不能直接叫人家的名字吧?”
“狡辯!”
話音剛落,朱思緹就闖了進來,一進門看見張二寶跟肖秋雁兩個坐在沙發上朱思緹就大叫了起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拍起拖來了?”
“說什麼呢!誰跟誰拍拖了?怎麼,外面下雪了?”
肖秋雁看見朱思緹的風衣上頭上都有雪花,她明明是開著車子的,也就是下車從院子里走到屋里這一小段距離身上竟然落了這麼多雪花,可見這雪下得很猛。
“下了都十多分鍾了!好大的雪呀!”
朱思緹撲打著身上的雪說。
“剛才外面還沒動靜兒呢,怎麼說下就下了呢?”
肖秋雁有些不太相信,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其實剛才那一陣暖就有些不太正常,張二寶估計著差不要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會下得這麼快。
現在他倒希望這雪趕快下得再大一些,立即把路封了,讓車子也不能通行,這樣,他就又可以在鳳凰公寓里度過一個浪漫之夜了。
自從上次來這鳳凰別墅到現在,他就靠了那一夜的小故事過日子了。
看到肖秋雁走到門口去看雪,張二寶也走了過去,那手還不經意間勾住了肖秋雁的腰。
“你們兩個出去看去吧!”
朱思緹突然從後面一推,肖秋雁跟張二寶兩人一起被推到了外面,因為沒有防備,肖秋雁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多虧張二寶反應敏捷,那手迅速的抱住了她,不過,抱她的時候,那手卻正好按在了她的兩座小房子上了,那軟軟的滋味讓張二寶覺得非常享受。
張二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那小房子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差點兒沒捏疼了肖秋雁。
“朱思緹——你這個壞蛋!”
肖秋雁沒有對張二寶的小動作說什麼,卻對著朱思緹大喊了起來。
但第一場雪給肖秋雁帶來的驚喜似乎比被雪淋濕了的煩惱更多一些,她勾著張二寶的手在院子里跑了起來。
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壓抑了好久的情感一下子找到了釋放的缺口,她完全變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
“雁子,雪越來越大了,你快把張二寶送回去吧,不然他又要賴著住在我們這兒了!”
“沒事兒,下吧,這雪下得太好了!”
肖秋雁還在院子歡呼雀躍著,根本沒把朱思緹的話當回事兒。
“我說話你聽見了嗎?快把他送回去呀!呆會兒路上就不好走了!你想留他睡呀?”
朱思緹站在門口大聲的喊著。
“今天晚上讓他跟你一張床睡!”
為了報復剛才朱思緹把她們推到了雪地里,肖秋雁一邊帶著張二寶在院子里跑著,一邊說話,那雪落到身上立即就化成了水,她的頭發跟那件小衫子都要濕了。
特別讓張二寶愜意的是,她在跳動的過程中,胸前那一對兔子也在不停的跳動著,而且還很歡快。
肖秋雁在前面跑了一陣之後又回過頭來,兩人手牽著手,面對著面跳了起來,她每跳一次,張二寶就看見肖秋雁那大開的V形領口里就要彈出她那雪白的兩團來。
兩人在院子里歡了好了陣子,進到屋里的時候,肖秋雁的頭發全都濕了,就連她的小衫子都濕透了,貼在了胸口上,那雪白的胸口立即讓張二寶當場賦詩一首:“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八片九片無數片,散入君胸都不見!”
“才!”
肖秋雁嬌嗔的努著嘴瞪了他一眼,去樓上換衣服去了。
朱思緹卻端了一杯子熱水過來坐到了張二寶的身邊。
“怎麼,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搞起了姐弟戀來了?”
“那晚你怎麼跟雁姐換了房間了?”
張二寶竊笑著問道。
“是不是撲到她床上去了?活該!”
朱思緹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
“你偷聽了?”
“我可沒有那麼你那麼猥瑣。不會你真上了她的床了吧?”
張二寶只是得意的笑著,卻不辯白什麼,他就是想讓朱思緹那樣去猜。
據說,妒嫉之心也會激發女孩子的愛情的。
說不定她一嫉妒,今晚就把那個給他了。
“跟我說,你上了她的床沒有?”
朱思緹捅了張二寶一下。
“我要是說有,你不會相信,我說是沒有,你更不會相信。你希望有還是沒有?”
“再不說我可動武了?”
朱思緹拿著手里的杯子放到了張二寶的褲襠上面。
“打死我也不說!”
朱思緹的水竟然真的從那杯子里倒了出來,那水沒有一百度,卻有些熱,竟然一多半倒進了張二寶的褲襠里!
“啊——”
張二寶大叫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