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快給我補一個
看到張二寶真的說到做到的扯出家伙來,兩個女人再也不敢去看,趕緊把臉別了過去。
她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張二寶竟是個比惡人還要惡人的家伙。
懲罰完畢之後,張二寶收起作案工具,又問那家伙:“想不想日後報復我?看清了我的模樣,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張二寶!”
“不敢不敢。”
說完,張二寶站起來上了朱思緹的車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來。
現在朱思緹再也不罵這個小子是軟蛋了,真沒想到他還是扮豬吃老虎的主。
“二寶,你也太過分了吧?何”朱思緹雖然嘴上這麼說,心里卻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她當然是指最後那一招懲罰了。
“對這種壞人,你只能用最壞的法子,這叫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你覺得我過分,可我覺得對待這種鳥人,這還是輕的,剛才你向他講道理,求情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了嗎?這種鳥人割了都不解恨。要不是力量比他強的人他們可是要隨意蹂躪的。他們從來就不會產生什麼同情心的。還是雷鋒叔叔說得對,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照你的話說,那就沒有個防衛過當了?”
“呵呵,你是律師,我可講不過你。不過,我覺得這個世道,是惡人得勢,不是諷刺你,你就是打了報警電話,你說人家騷擾你,你有證據嗎?你就是說上天去,如果你沒有人替你說話,你的證詞也是站不住腳的,他幾個人圍著你就說你罵了人家,人家才堵住了你的車子,你有轍嗎?”
張二寶振振有詞的一番話竟讓自以為律師做得不錯的朱思緹心服口服的。
“你就不怕他們報復你?”
“呵呵,我就是不尿他,他就會饒過我了?除非我不管你們的事兒,任那四個壯男收拾你們兩個。”
“看不出來你還挺仗義的。姐沒白認了你這個弟弟了。”
“我是為了我自己的尊嚴,我不能讓人當著我的面把我的朋友欺負了。”
不管張二寶怎麼說,朱思緹還是心里挺感激這個小老弟的。
今天晚上如果沒有他在場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的。
也許日後能夠讓家人為自己擺平,可眼前虧是吃定了的,說不定還要搭上性命。
“想讓姐怎麼謝你呀?”
朱思緹側過臉來看著二寶問道。
現在她的臉上不再那麼冷漠了,而是多了幾分女人的柔美與溫和。
“謝什麼,誰叫你是我姐的。”
“要是有什麼需要,只要跟姐說一聲,啊。”
朱思緹儼然這個大男孩的親姐一般,恨不得把所有的溫柔都奉獻出來。
女人就是個怪物,你越是不索取她的,她越是要給。
二寶心想,我想要的怕是你不給,而其他的,我只要有肖秋雁一個姐就足夠了,你只能是給我添麻煩,剛剛認識了你不到半天我就得為你跟人打架了。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在停在了群英薈萃的飯店門前。
“真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店里竟然藏龍臥虎的。”
下了車子,朱思緹不禁感慨起來。
“我算什麼,連條小蟲子都不是。你們走吧,我上去了,明天還得干活呢。”
“如果缺錢花的話,你可以不干。”
朱思緹不是虛情假意。
“謝謝了,我這人天生就是干活的命,不干活就手癢,賤。”二寶笑著說。
“行了,快讓他回去睡覺吧。”肖秋雁說。
“晚安。”
朱思緹好像還有許多感激的話沒有說完,卻讓肖秋雁給打斷了。
直到張二寶打開店門進了店之後,朱思緹才上車。
兩個女人在車里用電話聊了起來。
“你這個小老弟還真有兩下子。不早跟我說?”
“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兒?還不都怪你這個惹事兒精?”
“他為什麼開始的時候不動手?把我都嚇壞了。”
“你也有知道害怕的時候?我可是早就知道他是打架出了名的。上次在這小飯館里一個人干倒了近二十個,還是我讓老爺子打電話給撈出來的呢。”
“你這死鬼,要是早知道他那麼厲害,我還至於嚇成那樣嗎?你是不是不看到我被嚇得尿褲子就不罷休?”
“你真尿褲子了,呆會兒我一定得檢查一下。”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將車子開進了鳳凰別墅。
豪華的別墅外觀顯示著主人不同尋常的身份。
肖秋雁跟朱思緹分別進了各自的浴室洗了澡之後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肖秋雁正想熄燈睡覺,朱思緹卻走了進來。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去睡?”肖秋雁嬌嗔道。
“是不是把身子給了你那小老弟了就不讓我碰了?我想跟你再說會兒話,我有點兒興奮,睡不著。”
“是酒喝多了吧?還是看上我小老弟了?要是打算不獨身了嫁給他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當紅娘的。”
肖秋雁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身上剛換了睡衣的朱思緹爬到了床上,貼著肖秋雁就躺下了。
“雖然沒有嫁給他的意思,可我覺得你那小老弟真的不錯。要是跟他睡一覺也是未嘗不可的。他打架那麼猛,做那事兒也一定挺猛的。”
“沒羞!”
“雁子,跟我說實話,你跟他在一起時間那麼久,就沒動過心?”
朱思緹壞壞的把手搭到了肖秋雁的身上,那手似對她那嬌挺的雙峰有什麼企圖。
可那手剛攀上去就讓肖秋雁給打開了。
“我可只把他當作弟弟看待,要不是爺爺非讓我把他從山溝里弄出來的話,我才不想跟他打交道呢。”
“你都跟人在孟良崮過夜了還說不願意跟人打交道。老實交待,是不是讓他給破了?”
“胡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讓他給我壯個膽兒,那晚差點兒嚇死了。”
“怎麼,他強迫你了?”
“有沒有句正經的?不理你了。”
“可我就不信,你們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個帳篷里,他一個大男人身邊躺著你這樣一個美女就會那麼老實?除非他是個太監!”
“不信們倒,又沒非讓你信。”
“我看了你都要動心了,他會不動心?鬼才信呢。”
“那晚我們可真的遇上鬼了。”
“我可是無神論者。”
“真的,我們兩人同時聽到了一種可怕的聲音,那聲音持續了將近半分鍾之久。說實話,當時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你一定投到他的懷里去了吧?”
“就是因為那怪聲才讓他賺了那一回便宜去!”
“我就知道。不會是你們的幻聽吧?”
“難道會兩個人同時產生幻聽?”
“是什麼聲音?”
“槍炮大作,殺聲震天!”
肖秋雁描繪得有聲有色的。
特別是她壓低了嗓門講述的聲音更有一種恐怖感,將朱思緹一下子帶到了那個靜得嚇人的曾經的戰場上去了。
朱思緹突然抱住了肖秋雁的身子,“你別嚇我了。”
“我沒有編故事,當時的情形比我講的更嚇人,你不知道,當時要不是二寶扶著我,我站都站不起來了。非常奇怪的是,那個怪現象出現之前還下了一會兒小雨。但很快就停下了。”
“後來呢?”
雖然心里很害怕,可朱思緹卻同時產生了聽下去的願望。
“後來我們就走了,不怕你笑話,連帳篷我們都扔了。很狼狽。”
“人都說,能經歷怪事兒的人都是有福之人,看來你們兩個的福還不小呢,不會是艷福吧?”
“要是你處在那種情況之下還顧得胡思亂想?不嚇得你尿褲子才怪呢。就是正在辦著事兒也得嚇萎了的。”
“你應該感謝那個可怕的怪聲,不然恐怕你早就被二寶那家伙給破處了。”
“你這個死丫頭今晚是怎麼了,三句話不離主題了!”
說著,肖秋雁把手伸到了朱思緹的懷里在她那豐挺上狠狠的抓了起來。
兩個女人頓時扭成了一團。
等歇下來之後朱思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他摟著你那會兒,親你了還是摸你了?”
“也親了也摸了。”
肖秋雁不想再讓朱思緹沒完沒了的糾纏著。
“好呀你個死雁子,你敢把初吻先送了那個牲口!看我不收拾你!”
朱思緹翻身騎到了肖秋雁的身上,兩個誓死不嫁的女人再一次滾在了一 起,“快補給我一個,不然今晚我跟你沒完!”
朱思緹的嘴使勁的往肖秋雁的嘴上湊,肖秋雁努力掙扎著,卻還是讓她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