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炎與她,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同學,像這類的青梅竹馬,理應能成為很好的情侶的,饒是彼此太熟悉,太了解雙方的脾性,她上一句說什麼話,他下一句就能立馬猜得出來,就連用怎樣的語氣去說,大家都了然於胸。
可她並不是如孫炎想得那樣,當她鼓起勇氣跟孫炎表白時,遭到了孫炎的婉言拒絕。她不甘心,也沒有辦法接受。那一刻她開始處於暴走邊緣。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什麼都不明白。”她近乎用盡自己的力氣歇斯底里的大聲朝孫炎喊道。
孫炎明白她的心情,但他似乎是鐵了心要她斷了這份心,對於她悲傷的樣子,他視而不見,緩緩說道:“你了解我的,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孫炎說的話雖然殘酷了點,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她了解孫炎,如同孫炎了解她一樣。
她是不可能不知道孫炎婉拒她的原因的。
雖然她知道原因,不過,看樣子,她似乎也不願承認這個事實。
雖然她知道自己和孫炎相處很長時間,可兩人從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系,也許有人根本沒有朝那方面想過。
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她來說,始終認為,一旦男人和女人有了什麼,那就代表著一種責任,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
從她身為女人的這點心理來說,她還是知道的。
更何況,以她的了解,孫炎還算得上是個好男人,是一個願意承擔責任的男人。
於是乎,她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惜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孫炎的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