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刺眼的陽光從窗口斜射進來,看著陽光射來的方向,我知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這一覺還真好睡。
正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絲若隱若現的氣息正向我緩緩游來。
這會是什麼人呢?
正當我迷惑不解的時候,那股氣息突然在我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瞬間增強了幾倍。
好強的氣息,我在心中暗自佩服著,不過我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強烈殺氣,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放棄了使用‘心靈之眼’的想法,而是完全憑自己的感覺來應付。
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饒到了我的身後,快得讓我幾乎無法捕捉到。
“終於出手了。”
我心里想道,瞬間將斗氣運到右手,化指為劍向後方點了過去。
‘嗤’的一聲,劍氣戳在帳篷上,將之戳開了一個小洞。
正如我所料,他躲開了這一擊,移向我的左側,而我的左手早已料敵機先地向那發出一記手刃。
在他落地的同時,我那記手刃所形成的圓滑弧形氣刃也向他斬去,由於我將這兩招的時間差配合的極為合理,就如同他自己撞向我的氣刃一樣。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我這自以為必中的一擊竟然再次落空,他的‘氣’在原地憑空消失了。
而在我驚嘆的同時,他又如鬼魅般地出現在我的後方。
我想也沒想,抬起右腿便向後橫掃了過去,趁著他向後躲閃的空檔,我閃電般地向放在前方三米遠處的‘無名’掠去。
他顯然發現了我的意圖,竟然後發先至地掠到我的前方,將我的劍踢出帳外十幾米遠。
“好快。”
我暗嘆道,剛剛這一掠,我的速度已經相當快了,但還是慢了他一步,而且他的起點還比我遠了好幾米。
這樣看來,我還低估了他,其實我剛才是故意試探他的,有沒有劍對於我來說,其實又有什麼關系呢。
還有一件令我更加疑惑的事,那就是我和他在帳內如此劇烈地打斗,尤其是他還將我的劍踢了出去,外面的人應該早就發覺了才對,但為什麼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難道他們都被制住了嗎?
但這又是不可能的,憑著獸人族的高強戰斗力,任誰也無法在無聲無息中將幾百人全部制住的。
不容我多想,他再次向我攻了過來,我以攻為守的使出了一招‘劍雨流星’,這是一個以少勝多的大面積攻擊招式,在短短的一瞬間向前方一百八十度角的范圍內發出三十幾道劍氣,用來對付這種速度超絕的對手也有著極好的效果,雖然我是以指代劍擊出的,但如果被我指力擊中的話仍免不了被洞穿的命運。
可接下來的事卻幾乎使我張大了嘴,他竟然將我的三十幾道劍氣完全閃過,雖然有幾下躲的十分狼狽,但仍然是全部躲過了。
就算是像伊莎貝拉、卡拉大王子這種級數的高手,也無法在絲毫不加攔擋的情況下將這招化解的,可‘眼前’這人卻完全憑著速度將它躲開了,而自始至終竟然沒有和我接過一下手。
他似乎也因為閃躲這招而消耗了不少體力,並沒有繼續向我攻擊,而是躲在帳內一角暗自調息著。
我也並不急於攻擊他,而且我也不願隨隨便便地就暴露自己的實力。
這時,那人也恢復了體力,在我周圍迅速繞著圈,尋找著出手的最佳時機。
我索性閉上雙目,將體內真氣的運行速度提至最高,感知著對手的動向。
終於,在他又一次繞到我身後的時候,右掌並指如刀向我後心戳來,我仍然屹立不動,可體內的真氣卻一更加迅速的速度聚集到了後背,並將雷元素封閉在了後心處,在他指尖接觸我後心的一刹那,聚集在那里的雷元素便如同遇到宣泄口一樣,順著他的手指涌如他的體內。
我的後背自然不會有事,可他卻不同了,由於體內突然涌進大量的雷元素,使得他如同受到電擊般地定在原地。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伸手扣住了他的脈門,一記掃膛腿將他絆倒在地,騎在了他身上並用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咽喉。
但就在我騎上他身體的一刹那,他發出了一聲嬌呼,竟然是女人的聲音。
我想起了曾經襲擊過我的那些暗影,因此卡住她咽喉的手微一用力,惡狠狠說地道:“解除你的隱形術,不許服毒。”
她竟然很聽話地解除了隱形術,而且也沒有服毒自殺。
如果她真的像上次的人那樣服毒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早已斷定他們的毒藥是藏在嘴里的。
稍稍抖動了一下,一個身軀便浮現在我的眼前,仍然是一身黑衣,連頭發都用黑布包起,只有一雙綠汪汪的眼睛露在外面,如同兩顆寶石,緊貼在身上的黑衣使她的顯得更加凹凸有致。
我想也不想地一把扯下她裹住頭臉的黑巾,一副絕美的臉龐呈現在我眼前。
她肌膚盛雪,白中透紅,淡金色的頭發短短的散落在額頭,略微蓋住細若銀鈎的彎眉,同樣顏色的睫毛微微顫動,小巧可愛的鼻頭下面,是一張緊抿的櫻桃小口,真是個標致女孩。
與眾不同的是在接近頭頂處,一對雪白的貓咪耳朵聳立在金發外,毛茸茸的。
可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把它當作發卡之類的裝飾品。
“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共來了幾個人?”
還沒等她回答,我便邪邪地笑著,裝出一副色中惡鬼的樣子:“嘿嘿,不說嗎?那就問一問你的身體吧。”
我將原先扣著她脈門的手松開,在她的胸前伸成爪狀不住地晃動著,呈現出作勢欲抓的樣子。
她起初還露出了一絲驚慌,但見我的手只是不停地晃動,卻遲遲沒有落下,便馬上恢復了原狀,而且臉上呈現出令人不易察覺的笑意,一副‘你敢的話就試試’的樣子,這不禁讓我心中有氣:“好你個丫頭,本少爺不發威,你當我真的不敢嗎?”
我將心一橫,舉起雙手向她胸部猛按下去。
但我卻忘了這樣一來,她也恢復了自由,她抓住我的衣服,一個翻轉竟然想把我壓在身下,我當然不會讓她得逞,於是兩人便在地上扭打了起來,滾作一團,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哈哈,小妹,你真是厲害呀,我只是叫你進來看看維爾兄弟醒了沒有,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親熱起來啦,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竟然是疾風大哥。
我連忙站起身來,正要抓住那個女孩兒,她已經飛快地跑到疾風的身邊,雙手抱著他的膀子撒嬌道:“哥哥,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快被他欺負死了。”
“呵呵,到底是誰欺負誰呀?”
魯頓在一旁笑著說道。
“什麼?她竟然是——”
我吃驚得差點連下巴都掉了,看著我吃驚的樣子,疾風呵呵地說道:“維爾兄弟,剛才真是失禮了,這是我的小妹莎莎,是族中最後一個繼承貓族血統的人,也是族中唯一的‘獸忍’。她從迪魯那里聽說你的身手如何厲害,便很不服氣,要親自來試試,卻沒想到——”
說到這里,他又繼續笑了起來,魯頓也在一旁大笑著,把我和莎莎弄得一陣臉紅。
貓族是獸人中的少數民族,多為女性,以美貌和速度聞名,由於其遺傳方式為‘隱性’,所以在具有貓族血統的家族中兩三代才會出現一個真正的貓貓族。
‘獸忍’是只有貓族才能擔任的職業,善於隱形術與刀法,是暗殺與偵察的天才,其實力決非人族中的‘忍者’可以比擬,難怪莎莎會有如此高的實力,那就難怪了。
“莎莎,這下你可服了吧。”
魯頓說道,莎莎偷偷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我也是僥幸贏得勝利的,何況我的方法也不太光彩——”
“維爾兄弟,你太謙虛了,其實剛才的經過我已經全看到了,你在那種情況下能夠臨危不亂,找出敵人的弱點而出奇制勝,這正是一個真正高手所應具有的素質。而‘以靜制動’正是戰勝速度型高手的不二法門,你能明白這點,正說明你的武學修為已經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層次。說實話,單以速度而論,連我這個叫作‘疾風’的哥哥都不是她的對手呢。”
疾風說道。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了我真實的實力,不知疾風該做何感想。
就在這時,一個獸人戰士衝了進來:“不好了,族長,費藍的人又來攻擊我們的部落了。”
“什麼?竟然在這個時候。”
疾風說道,“帶我去看看。”
他歉意地望了我一眼,便急急地和那個獸人戰士走了出去。
我對魯頓和莎莎說道:“我們也去看看吧。”
他們答應了一聲,便與我一同追了出去,只見疾風正向一個手持巨斧的獸人戰士問道:“龐克,這次敵人來了多少?”
“應該有一千步兵,但其中混雜著相當數量的骷髏兵,極為難纏,起初我派出衝鋒的兩百名刀斧戰士,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最後只退回了不到七十人。”
龐克回答道。
“什麼?竟然有骷髏兵?費藍手下應該沒有亡靈巫師才對呀。”
疾風自語道。
亡靈巫師,暗黑系魔法師的一種,不過其實他們並不會使用魔法,而是用自己的魔力召喚出骷髏兵為自己戰斗,等級越高,每次所能召喚出的骷髏兵就越多。
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最前线,也就是昨天我們進來時所經過的一個隘口,幾百個獸人戰士正在這里排成幾排嚴謹防衛著,不斷地向前方射出弓箭或投擲標槍。
放眼望去,只見成百上千的人族士兵如潮水般地向這里涌來,但在這只能六七人並肩通過的狹窄空間中,他們並沒有完全發揮出兵力上的優勢,加上獸人戰士們的箭雨攻擊,他們還沒有衝到跟前,便已倒下大半,余下的都被獸人戰士們所解決。
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憑著人海戰術給獸人戰士造成不小的傷亡。
尤其是混在其中的骷髏兵,弓箭與標槍對他們幾乎起不了什麼作用,除非把他們徹底粉碎,否則就算將他們的腦袋或者手腳砍掉,他們仍然可以繼續戰斗,使得強悍無比的獸人戰士也吃了不小的虧,幾乎每除掉一個骷髏兵就要犧牲一名以上的獸人戰士。
再這樣下去,現存的幾百名獸人戰士遲早會全軍覆沒的。
看著族中的同胞們一個一個地倒下,疾風大喝一聲,衝入了戰團,他手持一把兩米多長的巨型闊劍,如同旋風般在戰場中穿梭著,所經之處人族士兵們紛紛倒下,就連強悍的骷髏兵在他手下也不出一合,便被打得粉碎,真是疾如閃電,猛如狂風。
但在這種千人級的戰斗中,一個戰士就算實力再強也無法改變戰局的。
面對著上百的骷髏兵及潮水般的人族戰士,獸人族的傷亡仍在加劇著,雖然疾風的勇猛給任族軍隊造成了很大的局部損失,但仍然改變不了大局。
雖然還未弄清敵人的來歷,但是我卻無法袖手旁觀,放眼望去,獸人和敵人混戰在一起,怎麼樣既不暴露實力,而又幫助獸人解決眼前的危機呢。
我看了一下目前的戰況,人族的士兵已經死傷了一半,獸人族的戰士還有將近四百人可以繼續戰斗,憑著獸人戰士的強悍,單指這五百個人族士兵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但那余下的六十多個骷髏兵卻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如果能將那些骷髏兵解決的話,這場戰斗也就結束了,可這些骷髏兵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各處,要將他們完全消滅可還真有些麻煩——我是說在不暴露自身實力的情況下。
腦中一閃,我已經有了主意,因為骷髏兵是由亡靈巫師召喚出來的死亡戰士,攻防能力很高,但其本身並無意識,它們的行動完全靠召喚者的精神力支配,如果召喚者死亡的話,它們也會喪失行動能力而變成普通的白骨。
只要解決那些亡靈巫師的話,骷髏兵們也就成為廢物了。
我一連發出三招‘劍雨流星’將圍攻我的二十來個敵人全部放倒,然後趁他們重新完成包圍之前,衝到了莎莎的身旁,對她小聲說道:“看到山頭上那六個穿著黑袍的人了嗎?等一會兒你使用隱形術和我一齊衝過去,我假裝攻擊他們的主帥,你趁機將他們殺死。現在不要問為什麼,你只要知道殺掉他們的話,我們就能夠取得勝利就行了。”
聲音雖然很小,但卻充滿了自信與堅定,使她完全升不起一絲反對的意念。
於是,一道人影——當然實際上是我和莎莎兩個了——如閃電般地向山頭衝了過去,沿途十幾個意圖阻攔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便被我們一招斃命。
在距離目標十幾米的時候,敵人終於發覺了我的意圖,一齊向我這里衝來,我連出五劍外加六個火球將身邊幾個人逼退,便向著一個軍官打扮的人衝了過去。
敵人果然中計,認為我要刺殺他們的指揮官,飛星逐月般地向我追了過來,我三兩下就跑到了那名軍官的身前,他身後四個劍士打扮的護衛立即將我擋住。
我想也沒想,‘未名’閃處,那四名護衛已經身手異處,未名已經架到了那名人族軍官的脖子上。
幾乎與此同時,莎莎不費吹灰之力將那守衛亡靈巫師的四個士兵解決,那六個毫無防衛能力的巫師也瞬間成了刀下亡魂。
沒有了魔力的支持,骷髏兵們立刻如木頭一樣倒在地上,戰場上的局勢也發生了逆轉。
失去了骷髏兵這一強大後盾,剩下的幾百個人族士兵在獸人們的強力攻勢下,立即潰不成軍,片刻間便四散而逃,但大部分還是被獸人戰士們殺死,一場大戰頃刻間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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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藍這家伙還真狡猾,竟然派一個替身來指揮戰斗,害得我白忙了一場。”
獸人部落的營帳中,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族軍官,莎莎憤憤地說道。
原來那個人族軍官竟然是冒牌的,怪不得會這麼肉腳。
“哈哈,小妹,你知足吧,要不是維爾老弟,恐怕我們都已經被這個冒牌軍官給活捉了。”
疾風笑著對自己的妹妹說道:“而且費藍那家伙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失,如今他手下的軍隊已不足六百了。”
莎莎瞄了我一眼,臉蛋兒紅了一下,迎上我的目光,竟然絲毫不加以回避,大膽地和我對視著,眼中充滿了情意。
使我不禁心中暗嘆,獸人族性情豪爽,沒想到連女子也不例外。
其他人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都把目光轉移到了我們兩人的身上。
也許是因為獸人天生就是一個崇尚英雄的民族吧,自從見到我在戰場上的表現後,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與從前不同了。
如果說我剛來到這里時,他們對我的熱情是出於感激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對我的態度,則是打從心底的敬佩與愛戴。
注意到其他人的異樣眼神,我趕緊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對疾風說道:“對了,疾風大哥,那個‘費藍’是什麼人?還有今天與我們交手的軍隊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小弟糊里糊塗地‘亂打’一氣,還不知敵人是何方神聖呢。”
“哈,維爾老弟連敵人是誰都還沒弄清楚,就肯幫我們衝鋒陷陣,看來我疾風果然沒有看錯人啊。那個費藍是出雲山脈隸屬蘭風帝國的礦區總督,出雲山脈自古以來便以蘊藏著豐富的金礦而聞名,人族很早就對這里虎視眈眈,但礙於這里是我們獸人族的領地而不敢妄動。但是二十年前人族的三國聯合攻打我們獸人族,我們獸人族戰敗,這里的礦區便被人族的三國占領,並將其分成了三份,分別隸屬於三國,而且將許多獸人變成奴隸在那里充當礦工,成為他們的重要財源之一。而費藍所管轄的礦區是離我們這里最近的,自從兩年前發現我們以後,便時常派兵來攻打我們,企圖將我們剿滅,一來可以免去後顧之憂,二來可以為他的礦場增加許多奴隸。但由於我們這里易守難攻,再加上族中弟兄們的英勇善戰,他一直沒有成功。”
疾風對我說道。
雖然疾風沒有點明,但我知道他口中的三國必是指摩斯比、蘭風、加斯,原來摩斯比王國也有份。
而我知道加斯帝國和蘭風帝國正為爭奪礦產資源而開戰,想來也跟出雲山脈的礦產資源大有關系。
忽然,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於是對疾風說道:“疾風大哥,你剛才說礦場中有許多礦工都是獸人族中的兄弟,但你是否想過將他們救出來以增強族中的實力呢?”
“嗯,想是想過,但這又談何容易?光是礦區的駐軍就絕非我們所能應付的。”
疾風有些無奈地說道。
“以前是不行,但現在不正有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嗎?”
我神秘地說道。
“你是說——”
疾風訝然地望著我,我笑著向他解釋道:“不錯,如今蘭風帝國的軍隊剛剛被我們打敗,他們礦區內的駐軍只剩下六百人不到,而且士氣低落。我們雖然在兵力上只有他們的一半,但氣勢正旺。再加上礦場中的工人都是被強迫去當奴隸的,而且大多是獸人,定然不甘服從於他們,如果我們能派人進去把他們組織起來,里應外合的話——”
說到這里,我故意將語氣拉長。
“嗯,派人進去倒不難,但我族現今的兵力似乎還少了些,不少戰士都受了傷……”
一個族中的長老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不難,我可以為這些受傷的戰士治療,現在就請疾風大哥將受傷的戰士集合起來,我可以讓他們馬上恢復戰斗力。”
我笑著說道。
“什麼?你?”
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連疾風與魯頓也露出不信的眼神。
我微微一笑對疾風說道:“大哥,請你相信我。”
疾風將信將疑,吩咐下去將受傷的兄弟們都叫到帳篷前來,一刻鍾之後,一切都准備就緒,我們一起走出營帳,只見受傷的獸人戰士足有四五百之眾。
疾風等人都一起望向了我,我微微一笑,雙手結成蓮花置於胸前,念念有詞道:“生命之神啊,請以你的仁慈,為你神聖光芒照耀下的人們去除傷痛——神聖之光。”
只見一道耀眼的光芒從空中照耀下來,照射在受傷的獸人族戰士身上,片刻之後,光芒漸漸隱去,而那些原本受傷極重只能躺著的獸人族戰士卻都一下子跳了起來:“好了……我的傷完全好了……”
“你看……我也是……一點都不痛了……”
在‘神聖之光’的照耀下,他們所受的傷完全恢復了,獸人族天生就不適合學習魔法,難怪他們這麼吃驚了。
疾風的臉上更帶著一絲驚喜,他激動地說道:“維爾老弟,你到底是什麼人?”
“疾風大哥,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的名字叫維爾。蘭迪。”
我笑著說道。
“老弟,真有你的。”
疾風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的魔法同樣這麼出色,真是沒有想到啊,我疾風真是服了你啦。”
其他幾位長老也一同點著頭,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
“呵呵,大家過獎了。”
我呵呵笑著說道,疾風卻認真地說道:“維爾兄弟,雖然我獸人族人少力微,但只要你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會誓死追隨你的。”
他這句話等於是代表全族向我宣誓效忠,不待我推辭,他接著鄭重地說道:“維爾老弟,你具有一個優秀統帥所具有的勇猛與果斷,也具有一個政治家地高瞻遠矚和敏銳思維,你完全具備成為一個優秀王者的素質。我們與你結盟,也是為自己的部落的將來著想。只有一個好的領導者,才能帶領我們的族人走出苦難,我這麼說,你應當明白了吧。”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興奮異常,激動地說道:“既然大家對我如此信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維爾。蘭迪今天在此發誓,一定要帶領獸人族的兄弟走出苦難,過上和平與安寧的生活,若違此誓,有如此杯。”
我並指為掌,向桌上排了下去,一個銅制的酒杯立刻被我的掌力震成了粉末。
沒想到我竟然會當眾立下重誓,帳內的人都激動異常,疾風也隨後立下了向我效忠的血誓。
大陸歷7992年2月15日,‘聖王’維爾。
蘭迪與獸人族首領疾風,在出雲山脈的獸族部落中結盟,史稱‘出雲之盟’。
一切結束後,我們的話題終於又回到了如何攻打蘭風帝國礦場的這件事上。
面對眾人詢問的目光,早已胸有成竹的我向大家神秘一笑,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站在部落中央的廣場上,迎著凜冽的北風,我低聲說道:“野心家的幫凶們啊,就用你們的鮮血來紀念我們的盟約吧。”
翌日,我與疾風帶領二百名獸人戰士來到了蘭風帝國礦區的外圍。
有莎莎的幫忙,我們很容易就解決了散布在各處的哨所,再加上我們刻意隱秘行藏,所以即使我們已經到了距離主礦場不到一里的樹林內,仍沒有被敵人發現。
與其說是主礦場,倒不如說是一座要塞,駐扎了大量的士兵。
經過十幾年的擴建,這要塞在規模上已經相當於一座小型城市了,只是沒有居民而已,里面住的除了士兵就是大量的奴隸礦工。
本來這里有一千五百名駐兵,但由於昨日的慘敗,這里的駐軍只剩下五百人左右,就算加上逃回來的士兵,最多也只有六百人。
但仗著厚厚的城牆,要攻克它仍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疾風大哥,我們潛進去的人都准備妥當了嗎?”
我輕聲問道。
“嗯,都准備好了,只要我們一開始攻城,他們就立刻發起暴動。”
疾風回答道。
“好,疾風大哥,等會兒我們一起衝向城門,不要攻擊城牆,等我用魔法將城門轟散後,再一齊衝進去,准備了——”
我沉著地發出了命令。
而此時在蘭風帝國礦區地要塞內部,兩個士兵正在城牆上閒聊著:“隊長,你聽說了嗎?我軍昨天派去圍剿獸人的部隊幾乎全軍覆沒,只逃回了不到一百人。”
“嗯,聽說啦,據說費藍大人正因此事而暴跳如雷呢,連兩個逃回來的小隊長都被處決了,這兩天要塞內正人心惶惶呢?”
“哎呀,你說獸人們會不會攻到這里呢?聽說他們很野蠻的,捉到的俘虜一律處決,我家里可還有老婆孩子等著我養活呢。”
“放心,不會有事啦。我們這座要塞堅如磐石,就算幾萬大軍同時來攻打,也能守他個把月的,那些獸人才有多少?”
“可是——啊?隊長,你看城外,那是什麼?”
“啊——不好,有敵襲。漢森,趕快通知城內,叫他們派出援兵,其他人加強防守。”
不愧是隊長,危急時刻能夠臨陣不亂,頗有些大將風度,但接下來的事卻讓他張大了嘴。
“報告隊長,城內的礦工突然暴動,主營無法派出援軍。”
“什麼?”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一顆巨大的火球飛了過來,擊在城門上,包著厚制鐵皮的巨大城門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緊接著,兩百名獸人戰士在我和疾風的帶領下,手持著巨斧長劍衝了上來,如狂飆般的涌入城內,肆意地砍殺,許多站在城門口的人族士兵連一合都不到便被斬成了兩截。
一時間,到處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整個要塞成了一個修羅場。
“放箭,用弓箭射他們。”
剛剛那名隊長大聲喊道,但馬上他就被一把突然出現在空氣中的刀,割斷了喉嚨。
“莎莎,干得好。”
已經殺紅了眼的疾風大聲叫道,同時大劍一揮,將一名人族士兵的頭顱砍了下來。
在近乎單方面的屠殺下,守在要塞外圍的兩百多名士兵片刻間便被我們殺的一個不留,勝利之神已完全向我方傾斜。
“疾風大哥,你帶領大隊人馬去支援礦工們,我和幾個兄弟去收拾費藍那個家伙。”
為了速戰速決,我決定兵分兩路,於是對疾風說道。
“好的。”
疾風答道:“讓莎莎也跟你去吧。”
莎莎是暗殺與追蹤的高手,有她在身邊,即使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逃過,我點了點頭,欣然接受:“大哥,保重。”
“你也小心,費藍那家伙很難纏的。”
於是,我們兵分兩路,向著自己的目標行去,走在通往總督府的路上,我對莎莎說道:“莎莎,等一會兒可能會有危險,你要小心一些。嗯,你最好先隱藏起來,不到危急之時不要現身。”
“是的,公子。”
莎莎答道,身行一閃便‘消失’在空氣中。
經過兩天的相處,我們兩人已經混的很熟了,我發現她除了有些調皮外,實際上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孩兒,雖然在面對敵人時毫不留情。
但不知為什麼,她總是喜歡叫我‘公子’。
我沒辦法,只能由著她了。
我又囑咐了那些已經殺紅了眼的獸人弟兄們幾句,一行人繼續想前行去。
與此同時,疾風一行人已經到達了戰斗現場。
他們並未遇到什麼激烈抵抗,這主要歸功於礦工們的奮力衝殺,他們雖然都戴著手鐐腳銬,而且也沒有什麼正規武器,但仍憑著數量上的絕對優勢將三百多名士兵‘耗’掉一半。
余下的人族士兵剛要控制住局勢,便被接踵而來的獸人戰士們殺得片甲不留,戰斗很快便劃上了勝利的休止符。
總督府內,出現在我們面前的費藍陰笑著對我們說道:“你們的確很能干,我精心挑選出來的三十名士衛竟然這麼快就被你們解決掉了,不過,你們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就准備受死吧——萬魔噬天。”
只見一個橢圓型的黑色光球出現在他的上方,緊接著光球極速凹陷、膨脹,最後變成了一個直徑兩米的空洞,從那里不斷散發出黑色的死亡氣息。
我也微微吃了一驚,他竟然用了暗黑系的召喚魔法,這招雖然名叫‘萬魔噬天’,但實際上卻是利用強大的暗黑魔力將死靈傳送到人間,將敵人的精血吸食干淨,攻擊范圍極廣。
我大喝了一聲‘聖靈光陣’,一陣耀眼的白光立即從我的掌心射出,將總督府內百十平方米的空間完全籠罩。
那些死靈剛一接觸到這白光,便化為飛灰,消失在空氣中,頃刻之間所有被費藍召喚出的死靈都被我消滅一空。
“你到底是什麼人?”
費藍驚叫道,也難怪他如此驚訝,我剛剛所施展的‘聖靈光陣’可不是什麼人都使得出來的噢。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冷冷地說道,手中的白光突然消失,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直徑不到一尺的黑色光球,在我雙掌間高速旋轉著。
它通體晶瑩,仿佛一顆黑水晶。
這正是魔族秘技之一的‘暗極黑洞’,只有少數的高等魔族才能使用。
雖然它名為魔法,但實際上已經超過了魔法的范疇,應該說是魔法與武技的結合體了。
“記住,盲目依靠法器永遠也無法達到魔法的最高境界。”
我繼續說道:“暗黑魔法所代表的並不僅僅是‘腐蝕’,練到極處,它可以將所有接觸到它的物質完全粉碎。”
此時,光球已停止了旋轉,如流星般地向費藍射了出去,只聽他‘啊’的一聲慘叫,正好擊中了他的左腿,那被擊中的部位馬上被黑色的光芒所包圍,瞬間便化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但那光芒畢並未消失,繼續向他身體的其它部位緩緩蔓延而去,所到之處,血肉立即化為塵埃,片刻之後,費藍的身體完全消失,回歸自然。
當然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在周圍設下了結界,在結界之外的莎莎和獸人族戰士是無法看到的,因為我不想讓他們大驚小怪。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這里的事已經完成,我們該去和疾風大哥會合了。”
我對著還在發呆的獸人族戰士和莎莎說道,莎莎怔怔地點點頭道:“好吧。”
然後我們就一起走出了總督府,她真是一個乖巧的女孩子,並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喜歡刨根問底。
此時,外面戰斗已經結束,敵人全滅,而獸人族一方傷亡很小,這一戰可謂是戰果輝煌。
也許有人會奇怪,為什麼要搞得這麼麻煩,憑我的能力,不是可以輕松地解決蘭風帝國的這些駐守的軍隊,為什麼還要這麼費事?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獸人族最需要的是擺脫苦難的信心和決心,而這只有通過他們親身參與獲得的勝利才能讓他們建立這種信心和決心,說到底,最終他們獸人族的命運,根本上還是要取決於他們自己,我是不能越俎代庖的。
由於同是獸人的關系,被解放的三千多名礦工都十分樂意地加入了疾風的部落,這麼一來,部落的人數一下增加了好幾倍,實力也增強了許多。
但獸人族部落今後的走向卻成了一個新的難題,由於規模的擴大,部落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樣隱藏起來而不被人發現了。
“嗯,這次繳獲的錢糧共有多少?”
我問道。
“糧食夠我們這些人吃上一年多,錢就更多啦,除了十萬枚剛剛加工好的金幣外,還有兩千多塊金磚,每塊足有半斤重呢?”
疾風答道。
由於這里是蘭風王國主要的金礦,許多金幣都是在這里加工好後才運出去的,所以這里有很多錢並不是很奇怪。
大陸歷7992年2月16日,蘭風帝國在出雲山脈的主礦區受到不明勢力的襲擊,人員全部失蹤,累計損失兩百萬金幣,聽到此消息的蘭風帝國皇帝聽聞此消息,怒發衝冠,多名大臣因此而受到牽連而被革職。
“那就好,讓弟兄們多准備一些車輛,將這些全部帶走。”
我肯定地說道。
“什麼?”
一名獸人長老說道:“我們不留在這里嗎?這座要塞規模龐大,而且易守難攻,作為我們的根據地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將他放棄呢?”
其他長老除了疾風外都連連點頭,向我投來疑問的目光。
“不愧是一族之長,果然有著不同的見地。”
我心中贊嘆道,轉向了疾風:“大哥對此事有何看法?”
“嗯,這里的條件雖然不錯,但我們占據這里的話,恐怕會引起別國的注意。”
疾風沉吟道。
“不錯,占領這里雖然表面上增強了我們的實力,可實際上卻等於把整個獸人族陷入了絕境。”
我接口說道:“我們現在就行動,把敵人的屍體移到別處掩埋起來,然後把這里的物資錢糧全部帶走,是他們日後毫無线索可尋。而且我們也化裝成奴隸主,利用這筆錢在各國境內買下大量土地來開設農場和牧場,現今在人族中擁有一兩千奴隸的大財主並不少見。這樣一來,族中的兄弟就不必像從前那樣躲躲藏藏的了,而且還可以在暗地里訓練士兵,強化我族的戰力。”
“老弟,真有你的,就照你說的辦,大家趕快行動吧。”
疾風拍了一下我肩膀說道。
見所有的事情都已步入了正軌,我終於決定向疾提出了辭行,疾風訝然說道:“什麼?現在就離開?都已經快到晚上啦,休息一晚再走吧。”
我只得對他道:“我的朋友還等著我的消息呢,我得盡快告訴他,要想害他的人這次沒有得手,一定還會再次找機會加害他的。”
疾風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老哥我就不留你啦,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大哥,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我毫不猶豫地答道。
“其實這件事和莎莎有關,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來,她是十分喜歡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帶她一起走。”
疾風看我有些猶豫,接著說道:“呵呵,老弟你不用為難,我也知道你必定有了喜歡的女孩子,但我們獸人是從不在乎這些的,喜歡的話就都娶過來。如果外人問起來,你就說她是你的女奴就行了,在人族中帶著一兩個女奴是很平常的事。”
“這樣豈不是太委屈她了嗎?”
我沒想到疾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而疾風的話讓我更吃了一驚:“哈哈,不委屈,不委屈,這還是她自己想到的呢,不信你問她。”
說話之時,莎莎從門後走了進來,大方地朝我點了點頭。
到了這種地步,我當然沒有再推辭的理由,於是起身說道:“那好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莎莎的。”
這時莎莎從門後拎出兩包行李,走到我身旁,與我並肩而立,其中一包行李竟然是我的。
“好丫頭,竟然連行李都准備好了。”
疾風打趣地說道,我和莎莎於是就告別了疾風及獸人族的弟兄,當然我們是不會走著回來的,有空間轉移魔法不用,我才不會這麼傻呢。
※※※※※※※※※※※※※※※※※
回到伯爵府邸的時候,還不到吃晚飯的時候,莎莎當然也是吃了一驚,可惜她還沒找到機會問我,就被眾女給包圍了起來。
莎莎雖然大方,但是一下子被這麼多女孩子給圍住,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維爾哥哥,你可真厲害,去了沒兩天,就騙了個漂亮姐姐回來。”
艾米和黛麗手牽著手走到我的身邊,嬌聲說道:“維爾哥哥,快給我們說說,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沒有?”
我笑著在二女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好玩的事情倒是沒有,不過倒是跟蘭風帝國的軍隊打了一仗,說出來只怕會嚇壞了你們。”
“是嘛,快給我們說說。”
艾米和黛麗拉著我的胳膊撒嬌道,不過我想起費特的事情,當下拍拍二人的小腦袋道:“現在可沒有時間跟你們講了,我馬上要去找大哥,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
我匆匆交待了兩句,便從室內消失了。
這時眾女也拉著莎莎過來了,梅琳娜問道:“艾米,維爾他去哪里了?”
艾米嬌聲道:“維爾哥哥去找費特王子,他還說我們不用等他回來吃飯了。”
“噢……這樣啊……”
梅琳娜轉頭對眾女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用管維爾了,今晚就算是給莎莎妹妹接風了,你們說好不好?”
眾女自然應好,莎莎有些怯怯地拉著梅琳娜的手,梅琳娜笑著道:“莎莎妹妹,不用緊張,這里都是自己人,來,你給我們說說這兩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而與此同時,在校園外的小酒館里,我和費特、伊麗莎三人在包廂里邊吃邊談,聽完我的講述之後,費特和伊麗莎的臉色都十分嚴峻,半晌費特才探了一口氣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維爾,不瞞你說,其實這兩天我也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了。這兩天我一直在思考事情發生時的情形,我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地方。”
“大哥,什麼可疑的地方?”
伊麗莎沉聲問道,費特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仔細地想過當時的情景,那幾個殺手似乎對我的劍法很熟悉,因為他們能夠很輕易地避開我的殺招,現在看來,他們事前早就做好了准備,是有備而來。現在跟維爾所了解到的情況一對照,我已經可以猜到是誰想把我置於死地了。”
“大哥,你已經知道了,到底是什麼人?”
伊麗莎急切地問道,費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出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伊麗莎,你再仔細想一想,為什麼他們非要置我於死地,你一定也會猜得到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伊麗莎低頭沉思起來,我靜靜地看著這對兄妹打著啞謎,包廂內靜得有點讓人感到壓抑。
驀地,伊麗莎面色一變,抬起頭望向費特:“大哥……你該不會以為……”
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顯然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費特點了點頭道:“你終於想到了,但是卻不願意相信是不是?其實這也難怪,人心險惡,哪是你能想象的。”
伊麗莎的臉色有些慘白,我雖然不知他們說的是什麼人,但是我可以猜到必定是他們十分熟悉的人,否則他們不會是現在這樣的表情。
費特愛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維爾,我想你一定也猜測到了一些什麼,現在我就全部告訴你,因為這件事情也跟你有關系。”
看我沒有開口的意思,費特接著說道:“我幾乎可以肯定地說,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就是我的姨父馬爾克斯親王,他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置我於死地應該是他行動計劃的第一步。如果這一步順利完成,接下來就應該是我那位親愛的表弟特雷斯。馬爾克斯登場了,他們的如意算盤應該是向父王提親,讓我妹妹嫁給特雷斯。我若死了,伊麗莎就是王位繼承人的當然人選,這樣他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攫取傑塞斯王國的王位,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精啊。”
聽了費特的話,我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訝,王位之爭,向來就是爾虞我詐,就像目前摩斯比王國,在外人看來,拉碧絲公主和貝魯特王子到底誰能登上王位還很難說呢,雖然事實上一切都早已注定。
想想要不是卡洛王子暗中照顧拉碧絲,說不定她早就被貝魯特王子給不著痕跡地害死了,古往今來,為了王位之爭,親兄弟姐妹互相殘殺的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了,何況這種表兄弟的關系比親兄弟又隔了一層了。
看了一眼伊麗莎,費特接著說道:“妹妹,我知道你不願相信這樣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避得了的,來天星魔武學院之前,你不是很討厭特雷斯糾纏你嘛。而且我還記得幾年前阿姨還在世的時候,一次她和母後聊天的時候,我無意聽到她對母後說過這樣的話:‘姐姐,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放心特雷斯,他跟他父親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占有欲很強而且心狠手辣,我這個母親說什麼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姐姐,這話我本來不該說的,但是不說出來總像是有塊石頭壓在胸口堵得慌,我真的很擔心這父子倆會有一天給王國帶來災難啊。’”看看伊麗莎有些慘白了臉,我伸手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小手:“伊麗莎,生在帝王之家這種事情是免不了的,就像拉碧絲不也差點被害死嘛,你也別太往心里去。”
費特繃緊的臉也放松了下來,笑著說道:“是啊,妹妹,你還應該感謝大哥我幫你找了一個好妹夫,有維爾在,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噗哧’一聲,伊麗莎被費特的話逗樂了,她紅著臉嬌嗔道:“哥,你的臉皮還真厚,什麼你幫我找了一個好……是人家自己找的……”
伊麗莎紅著臉向我道:“維爾哥,你給我們講講,這次去獸人族,都遇到了些什麼事情。”
“說來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我們還跟蘭風帝國的軍隊打了一仗呢。”
我看兄妹倆的情緒都基本恢復了正常,於是笑著說道。
“噢,是嘛,快給我們說說,是怎麼一種情況?”
兄妹倆都滿臉好奇地望著我,催促我快點講,於是我們一邊用餐,一邊聽我給他們講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與此同時,克里斯伯爵府內,莎莎也在向眾女講述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眾女聽得津津有味,大呼可惜,對自己沒有親身參與而感覺遺憾。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和伊麗莎將費特送回了宿舍,我則挽著伊麗莎慢慢地走回去,一路上伊麗莎顯得很沉默,顯得心事重重,我柔聲問道:“伊麗莎,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嗎?”
伊麗莎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離開學院之後就沒有再跟我說話,有些歉然地道:“維爾哥,對不起,我想得太入神了。”
“常言說的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別想太多了。”
我笑著寬慰她道,伊麗莎點點頭道:“嗯,說的也是。”
伊麗莎將嬌軀靠在我的身上,有些感觸地說道:“維爾哥,人和人的緣分真是奇妙,就像我和大哥遇上你……”
“是啊,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又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
我有些感嘆地說道。
“你說的不錯啊,就像我會喜歡上你這個大色鬼,也許是我前世欠你的吧。”
伊麗莎居然跟我開起了玩笑,也許是跟我獨處的機會很少吧,在我的印象當中,伊麗莎是屬於比較害羞的一類女孩子,跟海倫、蜜麗婭她們有著明顯的區別。
“可惜啊,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看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干脆將伊麗莎攬入了懷中。
伊麗莎摟著我的脖頸,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維爾哥……我不會後悔的……今晚我要把自己交給你……我不想再等了……”
聞著伊麗莎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聽著伊麗莎嬌媚而又略帶羞怯的聲音,我的一把‘老’骨頭都酥了,不由將懷中的嬌娃緊了緊,低聲笑道:“那咱們快點趕回去好不好,夜已經深了。”
“維爾哥……你還真是個大壞蛋……”
伊麗莎嬌媚地羞嗔道,我哈哈一笑,白光一閃,我和伊麗莎就出現在伯爵府的大廳當中,圍坐在大廳四周的諸女看到我的出現,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對此她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過看到我的懷中還抱著伊麗莎時,眾女的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我笑著將滿面嬌羞地伊麗莎放下來,早被拉碧絲、凱麗她們幾個溫柔的大姐姐拉到她們身邊去了,艾琳、莉麗雅等幾個不安分的小妮子也跟了過去,伊麗莎肯定逃不脫被她們取笑的命運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走到拉著莎莎說話的梅琳娜身邊,看樣子莎莎已經跟眾女很熟了似的,一點也不拘謹,畢竟是獸人族的女孩子,就是不一般。
看見我走過來,莎莎掙脫梅琳娜的手,跑到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道:“公子,跟你一起來的姐姐是伊麗莎公主吧,好漂亮哦。”
“你也不差啊,你也很漂亮啊。”
我笑著說道。
“真的嗎?”
莎莎很高興地說道:“公子,你不是騙我吧?”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騙你呢?”
我笑著答道。
“那可說不定哦,維爾哥哥最喜歡騙漂亮的姐姐,莎莎姐姐,你可要小心了。”
黛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笑吟吟地接口說道。
現在的她幾乎跟艾米一樣活潑了,跟我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簡直有了天壤之別,那時的她只會靜靜地坐著,趁我不注意時偷偷看我。
我向黛麗作了個‘金剛怒目勢’,莎莎‘噗哧’一聲嬌笑道:“公子,我覺得黛麗妹妹說的不錯,公子就是喜歡騙人。”
“是嗎,那你倒說說看,我怎麼騙你了?”
我笑著反問道。
“公子不光騙了我,還騙了大哥和族里的人。”
莎莎嬌笑著道:“我到現在才知道公子原來早已是帝都最炙手可熱的大名人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公子卻故意不告訴我們,這不是騙人是什麼?”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要把自己說得很厲害,你們一定會認為我是在‘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了,我哪好意思厚著臉皮自己吹噓。”
我笑著說道,然後接著又道:“當然,最關鍵的原因還不是在這,我是擔心我表現得太厲害了會影響你們族人的自信心。因為你們獸人族要真正擺脫數百年來的苦難,最主要的還是靠自己的努力。如果讓他們產生了依賴的心理,就會滋生他們的惰性、減弱他們的斗志,這對你們獸人族來說絕對不是件好事,所以我不得不對自己的實力有所保留。”
“公子果然是高瞻遠矚,莎莎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請公子見諒。”
莎莎誠懇地說道。
“你是莎莎妹妹吧,不用跟他這麼客氣的,他這個人就是喜歡故弄玄虛,不要理他。”
伊麗莎和拉碧絲等朝這邊走了過來,伊麗莎還不忘為我‘做廣告’。
“伊麗莎姐姐,你好漂亮啊。”
莎莎拉著伊麗莎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之後,贊嘆地說道。
伊麗莎笑著道:“莎莎妹妹,你也很漂亮的,對了,你為什麼叫他公子?”
“是啊,莎莎,伊麗莎不提醒我都忘了,你以後不要叫我公子了,我聽著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伊麗莎的話還真的提醒了我,莎莎老是把‘公子’掛在嘴邊,我還真覺得有些別扭。
“因為我是公子的女奴啊。”
莎莎的話讓眾女都一呆,都把目光轉向了我,我略帶責備地說道:“莎莎,你怎麼把玩笑話當真了?”
說著我向眾女解釋了‘女奴’一事的由來,眾女這才明白。
“原來是這樣啊,莎莎妹妹,你還是跟我們一樣叫他維爾哥好了,這樣也顯得親熱些不是嗎?”
伊麗莎笑著說道,語氣中微帶一絲調侃的味道,讓大方的莎莎也不禁俏臉微紅,但是她還是堅定地搖搖頭道:“莎莎非常感謝各位姐姐妹妹的厚愛,沒有輕視我,但是我早已在心中發誓要一輩子做公子的女奴,所以我還是稱呼公子比較妥當。”
沒想到莎莎說出這麼一番話,讓眾女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我,這麼小的問題當然不會難倒我。
我笑著對莎莎道:“莎莎,你硬要做我的女奴,我就答應你,不過……”
“不過什麼,公子?”
莎莎看我說話只說了一半,急著追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不過做了我的女奴,那就要聽我的話哦。”
“這是當然了,我既然是公子的女奴,當然是要聽公子的話了。”
莎莎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妥,滿口答應,但是眾女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玄妙,像梅琳娜、迪婭阿姨等人都發出了會心的微笑,而伊莎貝拉更像個小女孩似的衝我作了個鬼臉,而朵拉則面帶一副‘早知道你會這樣’的神情,似笑非笑。
而黛麗、艾米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表情有些愣愣地。
我哈哈一笑說道:“那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停頓了一下,看著莎莎的眼睛說道:“我現在就要求你以後不要再喊我公子,要喊我哥哥,你不會不聽吧?”
伊麗莎一下子愣住了,才恍然墮入了我的圈套,而眾女卻再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連剛才懵懵懂懂的艾米和黛麗也恍然大悟,嬌笑了起來。
“公子……你好壞……你耍賴……你騙人……”
意識到上當了莎莎拉著我的胳膊,跺著腳嬌嗔不依,將小女孩的神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我哈哈笑道:“莎莎,我哪里耍賴了,你自己說要聽我的話,結果我說的第一句話你就不肯聽,是你耍賴還是我耍賴啊?”
“人家是一不小心上了你的當嘛……你好壞……”
莎莎嬌嗔著不肯就范,梅琳娜笑著說道:“莎莎妹妹,你是斗不過維爾這個大騙子的,即使你躲過了今天,你也一定躲不過明天的,你就認命了吧。”
想不到一不小心,我又多了個‘大騙子’的綽號,古人雲‘唯女子小人難養也’,此言誠我不欺也。
“就是、就是,要是換了我也會被‘大騙子’給哄上當的,莎莎姐姐,娜娜姐說得很對,你還是認命了吧。”
艾米這小丫頭也冒出來幫腔,還一口一個‘大騙子’,真是敗給她了。
莎莎被眾女逼得沒有退路了,看看我又看看大家,猶豫再三,才羞答答的叫了一聲‘維爾哥哥’,然後就滿臉通紅地撲到了梅琳娜的懷里。
唉,還真是奇怪呃,想想之前莎莎曾落落大方、毫不掩飾地在獸人族弟兄面前表露對我的情意,如今只不過是要她叫我一聲哥哥來聽,卻害羞成這樣,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呃,看來即便是身為具有通天徹地之能的宇宙主宰‘混沌之主’的我也不可能完全搞明白。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厚臉皮的姐姐就不要再笑話莎莎小妹妹了。”
梅琳娜像個慈愛的母親——她也的確是個慈愛的母親——拍拍莎莎的肩膀,笑著對仍然嬌笑不已的眾女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房休息了,可不要耽誤了伊麗莎妹妹的良辰美景咯。”
眾女聞言都嬌笑了起來,莉麗雅和艾琳帶頭起哄:“送新郎新娘進洞房咯。”
嬌羞滿面的伊麗莎和已經練就面不改色的‘厚臉皮’功夫的我,被眾女簇擁進了臥房,笑鬧片刻之後,眾女就很解人意地一一退出了房間,伊莎貝拉臨出門還一臉壞笑地提醒我:“對新娘子要溫柔一點哦。”
真是敗給她了。
最神聖的一刻就要來臨了,臥房內已經是我和伊麗莎的二人世界了,在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伊麗莎,什麼神族、魔族的人,我早已把她們拋到腦後了。
看著嬌羞滿面的伊麗莎,我心中一蕩,大嘴一伸,結結實實的堵住了伊麗莎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時手臂圈轉,將她的纖腰牢牢的抱住,讓她根本無法躲避,只能專心致志的接受著我的熱吻。
伊麗莎本能地扭動了幾下,輕嗚了幾聲,便淹沒在愛的潮水中,我專心的逗弄著她的小香舌,雖然她的動作顯得分外的生澀,不過卻更能挑起我的欲火和憐惜之心,細心的以舌教導著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伊麗莎弄得咿咿呀呀,低哼個不停。
我此時把握得到懷中嬌嬈的心跳、呼吸,那些都是與我共振的,使我生出了與懷中美女血肉相連的感覺。
這真的是很奇妙,被伊麗莎所吸引,究竟是源於什麼,我無法確切地說出來。
我只知道,自己確確實實是愛上伊麗莎。
一記吻畢,伊麗莎俏臉火紅,滾燙的溫度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很熱,還是由於害羞,心跳得很快,快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過此時伊麗莎並不在乎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覺所包圍著,因為她感覺得到我對她的那份愛戀。
看到伊麗莎那從未有過的羞態,映襯著並不亞於拉碧絲諸女的麗色,竟讓我有了種眩暈的感覺。
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讓伊麗莎嘗一嘗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讓伊麗莎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徹底的爆發出來。
伊麗莎深深的凝視著我的雙眼,雖然沒有言語,但千言萬語盡在美目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曼妙感覺在兩人間流淌著。
伊麗莎對於各種的挑逗、誘惑的什麼技巧全然不通,這從她笨拙的獻上的香吻就能感覺得出來,不會伸出香舌尖挑逗,不會藉著肉體的舒展動作誘惑,她只知道死命的向我的懷中擠去。
不過顧慮到她是第一次,我要讓她先逐步適應各種快感,直到身體和心情都可以承受劇烈的歡好了,我才會一舉把她攻陷。
把她抱在膝上坐好,我慢慢靠近她,從她身後輕輕地把她環腰抱住,撥開她的秀發,把她露出來的耳華,輕輕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著。
伊麗莎雖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我向那可愛的小耳朵吐著氣,輕輕道:“伊麗莎,把心中的擔憂和煩惱都拋掉吧,從今以後,所有的困難和挑戰都由我們兩個人共同面對,我永遠都會在你的身邊,嗯,我叫你小麗好嗎?”
我的這番話讓伊麗莎無比的欣喜,她輕吻著我的臉頰,膩聲說道:“維爾哥,從今以後,小麗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
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但卻是明白無誤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感覺到懷內美人對自己的依戀,我禁不住輕撫她膩滑的大腿,柔聲說道:“有件事情需要說明,雖然現在很想吃掉你,不過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你此時的身體並不適合立刻接受激烈的歡好。我要逐步逗弄起你的情欲,當你可以真正適應時,我才會徹徹底底、真真正正的占有你,讓你享受到真正的男女之愛,小寶貝可願意麼?”
伊麗莎點點頭,那副摸樣又乖有俏,給予我極大的誘惑力,只聽她柔順地說道:“伊麗莎也很想立刻獻身,不過我什麼都聽哥哥的。”
我咬了咬她的小耳朵道:“現在你要叫我夫君了,快叫聲來聽聽,要不然我可要懲罰你了哦。”
伊麗莎欲喜還羞、欲拒還迎的表情分外的逗人,在猶豫了半天後,她終於低聲叫道:“夫君。”
只不過聲音小得比蚊子叫強不了多少,要不是我耳力太強、眼力更足,頂多也只能看到她的兩片嘴唇略微動了動而已。
哈哈一笑後,我開始肆意撫弄膝上的美女,我的動作是兵分兩路開始。
下面的魔手,從她的膝蓋開始撫摩,再順著曲线在修長的大腿上來回奔波。
雖然是隔著衣衫,但依舊可以感覺到她玉腿上肌膚的滑膩。
伊麗莎像是被抽掉了渾身的骨頭,整個玉體變得軟綿綿的沒有了半點的力氣,要不是我雙手的支撐,她一定會軟得像一灘泥。
我的另一路兵馬也適時開始行動了,從她的頸項處開始,又聞又舔的,雪白的修長脖頸是我的目標,而隨著雙方的氣息漸重,親吻的部位也開始上移,臉頰、小耳、瓊鼻、美目,每一處我都不放過,處處都被我放肆而大膽的親吻著。
伊麗莎畢竟是公主之身,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一下子難以完全放開,即使是在被我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當口,她也只是緊咬著櫻唇,不時從喉嚨聞發出一兩聲低哼,聲音雖然低,但卻顯得蕩氣回腸,對於我的誘惑力,絲毫不下於那種放聲浪叫。
抬腿伸手,我熟練的把她放到了床上,伸開十指,開始為她解除礙事的衣物,同時也順便解除自己的武裝。
我的手法實在是既熟練且快速,伊麗莎所穿的是極為保守的勁裝,雖然玲成優美的曲线畢露,但脫起來卻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這時可就分外考驗我的手指功夫了。
宛如蘭花指般輕巧的動作,解扣脫衣,如同抽絲一般,我以最快的速度將伊麗莎脫了個一絲不掛。
看到我灼熱的目光,伊麗莎又羞又怯的用顫巍巍的雙手,勉強遮掩住了兩處最為敏感重要的部位。
正在大飽眼福的時候被突然中斷,反而刺激起了我的胃口,我分開了她遮擋的雙手,隨著最後的遮礙物消失,一具宛如白玉雕成的美妙嬌軀完全呈現了出來。
如果她靜止不動的話,看起來活家白玉雕成的美麗雕像。
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乳頭,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點綴其間,受到屋中濃厚的情欲氣氛的催發,在一圈談淡的粉紅色乳量中間乳頭不自覺地腫脹翹立,乍看更似一對奪目的紅寶石。
沿著令人矚目的酥乳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端坐床上的一雙修長均勻的玉腿左右分開,根部是一叢油然的黑色。
細密的毛叢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沒有絲毫的雜亂,分外顯得烏黑油亮,其中的最美好的所在卻並沒有被遮擋住。
看到伊麗莎那緊閉的雙眼,輕輕顫抖的香肩,我輕笑出來,這是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正常的反應。
托起那堅挺的乳峰,我禁不住暗贊一聲,這兩團軟肉渾圓飽滿,大小適中,形狀也是非常的漂亮。
兩根手指輕輕的在奶頭的根部轉著圈,我笑著說道:“小麗,這個是什麼呢?”
面對我的調笑,伊麗莎羞紅了臉,搖頭不語。
知道她害羞,但我並不打算放過她。
兩指一提,對著那早已硬挺的奶頭輕撩慢撥的刺激著,玩弄著,時而輕刮,時而輕程,弄得她又酥又癢,既想讓我手更重些,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說出來吧,這是什麼東西呢?說出來之後,夫君就會更疼你的。”
明知道我口中的更疼,指的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刺激她、逗弄她,讓她拋卻羞恥心與矜持,不過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怎樣緊咬牙關,都起不了作用,聽起來像是別人發出的聲音似的:“夫君……那是……那是人家的……小……奶頭……重—些啊……”
我可以看到她下體的柔毛變得晶亮了起來,經驗豐富的我知道那是由於花唇的肌膚處滲出的汗珠所致。
我當然不忍心讓伊麗莎失望,兩手在美乳上又揉又摸,刺激得伊麗莎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好啊……再……重一些……啊……維爾哥……夫君……”
“小麗,看看你下面的水。”
伊麗莎羞得全身白膩的肌膚,都泛起了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是格外的誘人。
刺激得我更是食指大動,輕巧而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卻又是分外的有技巧,以肩做為阻礙,讓她在無法合攏過來。
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神聖的一刻終於要到來了,於是我吻住了她,同時我用身體下面已經漲漲的玉莖貼著她,在她那豐滿的小腹上揉移著。
伊麗莎一陣陣地急促喘息著,然後嬌嫩的臀部開始前後扭動,用她柔滑的小腹,來擠擦著我身前漲大的玉莖。
我用一只手的手指撥開了她兩腿間那兩瓣柔軟濕潤的嫩肉,把漲粗的玉莖抵住了她已經濕濕的小肉縫,輕輕地說道:“小麗……我要來了哦……”
伊麗莎近乎呻吟的說道:“維爾哥……來吧……我好……想……”
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已經將玉莖向前重重一頂,把鼓大漲粗的堅硬玉莖猛一下插進了她溫熱濕潤的肉縫里,衝破阻礙直接到底。
兩腿中間突然被猛地插進了一條燙熱堅硬的‘棍子’,雖然充足的前戲讓她並沒有太多的痛感,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她還是‘啊’地叫了一聲。
從這一刻起,伊麗莎正式從少女步入了少婦的階段,真真正正地成為了我眾多女人中的一員。
我不等她有反應的時間,把玉莖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進了她兩腿間的深處,直到玉莖的根部,緊緊抵在她那兩瓣被粗大玉莖撐開著的肉唇上。
“啊……好脹……”
伊麗莎被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聲地顫抖著叫了起來,然後我開始用粗硬的玉莖,一次次插進她溫熱濕潤的腿間蜜穴。
隨著一次次玉莖的衝撞插入,伊麗莎的身體也跟隨著起伏,胸前兩只柔軟的乳房,也隨之一上一下的跳動,隨著粗大玉莖在她兩腿間陰戶里抽動的節奏,她被我吻著的嘴里發出了一聲聲顫抖著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我的玉莖被她的蜜穴緊緊包裹著,伊麗莎那里溫熱、濕軟又很緊,這感覺讓我越來越快的將玉莖,在她的兩腿間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
我看著她如絲的媚眼、微啟的紅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動的乳房,只覺得一手滿滿的溫軟,頓時心中一蕩,於是搓揉起這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來。
伊麗莎流出的玉液越來越多,叉開張著的兩腿根部,被玉莖抽動時從蜜穴里帶出來的汁水打濕了一片,使玉莖抽動的時候發出了‘噗滋’、‘噗滋’的聲音。
伊麗莎的嬌靨和身體漸漸泛起了一片桃紅色,嘴唇張開大聲喘息著,嘴里一聲接一聲越來越快地發出了‘啊’、‘哦’的呻吟。
不一會,突然她雙手緊緊地摟住我,顫抖著喊了一聲:“啊……維爾哥……我要不行了……要來了……啊……啊……”
我見狀連忙加快了玉莖對她的衝擊,粗漲的玉莖,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直插進她腿間的陰戶內,直抵她愛穴盡頭。
隨著我的玉莖在她體內越來越劇烈的抽動,她的兩條腿突然猛地交纏在我身後盤住我,大腿緊緊箍著我的腰,用她的腳跟用力地將我向她身體地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漲堅硬的玉莖,深深的推擠進她自己的兩腿中間的蜜穴深處。
我感覺到她下面那柔軟濕潤包裹著玉莖的蜜穴,猛然開始抽搐起來,她的嘴里‘啊’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顫抖著的呻吟,嬌軀也一下子繃緊著使勁向後仰去,胸前兩只乳房挺了起來。
她的整個人同時隨著她兩腿深處那陣抽搐,沒有節奏地時快時慢一陣陣的顫抖起來,下面那兩腿間那兩瓣濕熱的肉唇和柔軟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痙攣,夾擠著我正在她腿間抽動的粗熱玉莖,她的蜜穴劇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後,她那繃緊向後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癱軟了下來。
過了一陣,她夾在我身上那繃緊著的腿,也慢慢開始變得軟綿綿的,然後她雙手摟緊我脖子,把身軀緊緊地貼著我,看著我的那雙彎彎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來,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維爾哥……真好……”
我翻了個身,讓她把頭枕在我胸前偎在我懷里,我柔聲問道:“痛嗎?”
伊麗莎甜笑著微微搖了搖頭,我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著她的胸脯和腰際的曲线。
伊麗莎嬌媚地一笑,接著我就感覺到兩片軟軟的嘴唇把我的耳朵含住了,一條舌尖開始靈巧的舔撥著我的耳垂,而一只小手順著我的身體向下滑向小腹,然後探入兩腿間茂密的毛發叢中,握住了我那根粗漲著的玉莖,輕輕地上下揉動起來。
那只小手在那里握住粗粗的玉莖在手心里揉弄了一會,又開始摸向玉莖下面,托起了柱子下的袋囊輕輕搓揉一陣,然後又回上來握著玉莖,這樣輪換著在我的兩腿間上下揉弄撫摸。
我故意逗她道:“哎呀……怎麼這樣放肆啊……”
伊麗莎柔媚地膩聲道:“不可以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我只是怕一會你要跑……”
伊麗莎‘噗哧’一聲嬌笑道:“我為什麼要跑?”
我‘惡狠狠’地道:“因為這樣我會忍不住……”
伊麗的神情是無比嬌媚,在我身上晃動著身體,輕輕的問我:“你忍不住……那又會怎麼樣啊……”
我心神一蕩,翻身上去壓住她,把她抱在懷里道說:“就象這樣……”
說著用兩腿分開了她的兩腿,把被她握著的玉莖頂住她濕潤的兩腿中間。
伊麗莎在我身下,用握著我玉莖的手,把那支粗漲著的玉莖挪動著對准了她自己肉縫,把前面的肉冠頭塞進濕漉漉的兩瓣嫩肉縫中,用兩片肉唇含住它,然後呻吟了一聲繼續媚媚地看著我問道:“嗯……然後呢……”
“然後就這樣……”
我一面說,一面把粗漲的玉莖慢慢地推進了她的體內,伊麗莎輕輕‘呃’了一聲,握著玉莖的手稍稍松了些,然後用幾個手指抓住了我玉莖的根部,小手握著玉莖跟著它在自己濕濕的兩腿中間抽動。
慢慢地,她握著我玉莖根部的手指,開始隨著玉莖抽動一夾一松地動起來,讓玉莖向前推進時被手指柔柔地從頭到尾撫摸著插入她的蜜穴,出來被手指擼著身子抽出。
我在伊麗莎耳邊道:“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
伊麗莎呻吟這道“……嗯……我喜歡……這樣媚你……誘惑你哩……”
我漲漲的玉莖每次插入她體內的時候,都被她溫軟濕潤的蜜穴緊裹著,一下子仿佛陷入了一個熱熱的、軟綿綿的肉洞里,那肉洞里面溫熱而潮濕,環裹著它的柔軟肉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著它,越往里越擠得越緊,給我的感覺,仿佛我每次都要用那粗漲的玉莖,用力地擠開她兩腿間柔軟濕潤的肉體,才能把那支玉莖插進她身體深處,塞滿她腿間深處。
伊麗莎在我身下被抽插了一會後,腿間的愛汁又開始多了起來,我伸手順著她腿間被不停插著的濕淋淋的肉縫向下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後面豐滿的股溝里,發現那里一樣沾滿了粘滑的汁液,床單也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
我拿起一個枕頭,塞入她的臀下,把她下身墊起抬高了一點,腰部還是落在床上,又拉起她讓她上身靠在被子上讓她面對著我。
然後我起身跪立在她的兩腿中間,把她的雙腿分開張得大大地,抬起架在我的臂彎里,頓時她兩腿中間春光乍瀉,女人私處的芳菲幽密,纖毫畢露地暴露在我們倆面前。
伊麗莎一下子渾身癱軟了下來,呻吟著問我:“啊……維爾哥……你做……什麼……”
我沒出聲,用手指撥開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紅色的肉縫露了出來,將自己漲粗的玉莖頭部塞進了粉紅色的肉縫里讓她的陰唇含著,大部分露在外面,然後輕輕問她:“看見了嗎?”
伊麗莎看著插在自己蜜穴里的粗大玉莖,臉色紅紅的,輕聲地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我……看見了……”
我繼續問道:“看見什麼?”
伊麗莎呼吸急促,斷斷續續地說道:“看見……粗粗的寶貝……插在我的身體里……”
我繼續追問道:“插在你身體的那里啊?”
伊麗莎看著我道:“……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
說完閉著嘴,似乎屏住了呼吸,眼睛看向下面,兩條腿開始在我臂彎里抖動起來。
我把身體向下慢慢壓去,讓她看著那根粗漲堅硬的玉莖,一點點慢慢地插入她腿間粉紅色的陰唇肉縫里,她看著這個情形,忍不住‘啊’地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我把玉莖從她身體里又慢慢地拔了出來。
只見粗大的玉莖從她腿間拔起的時候,柱體已經被她的汁液沾染得渾身津亮,我突然一下狠插進去,開始在她身體上快速的抽動起來。
伊麗莎看著那粗大的玉莖,猛地一下下快速插入了自己的下身,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啊……啊……維爾哥……看著給你……這樣插我下面……啊……羞死了……要被……弄死的啦……啊……”
我聽著她這樣喊叫,又伸手拉起她的頭讓她抬得更高一點,向下看著她被粗大的玉莖抽插著的下身。
看著那里兩瓣陰唇肉,包含著在她蜜穴中進進出出的玉莖,在玉莖插進去的時候裹著玉莖,被玉莖帶動著陷入體內,抽出的時候又被帶著拉出來,一下下地在蜜穴口翕動著。
我把她的雙腿再向前一直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架在臂彎里,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翹起,讓她更近地看著我的玉莖,在她兩腿中間每一次的抽送動作。
看著我的玉莖在她下面身體里的進出,伊麗莎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啊’、‘啊’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
插了一陣我又把伊麗莎的一條腿放在肩上掛著,一條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玉莖繼續在她身體里抽動,一只手捏著她一只跳動的乳房,一只手開始摸向她張得大大兩腿中間,在她的注視下,揉弄著她那濕漉漉的肉縫里的小小突起。
我用手指輕輕按住突起的陰蒂搓揉撥動著,拉動著她潮濕豐盈的陰唇,摩擦著在她腿間抽動的玉莖,同時加快了硬柱對她肉洞的抽送,從上向下好象打樁一樣,重重地把粗漲著的玉莖一下下杵進她的蜜穴里。
從她的肉縫一直到後面的屁股溝里,已經滿是被粗漲的玉莖抽送的時候帶出的粘滑汁液,玉莖下懸著的袋囊也隨著玉莖的抽送,一下下拍打著她被抬得翹起了朝上深深的屁股溝,發出‘啪啪’的響聲。
伊麗莎看著自己兩腿間陰戶,被我玉莖抽插和手指摸弄著的景象,抬起頭來呻吟著對我說:“……哦……這樣……啊……會……要命的……啊……”
我‘嗯’了一聲:“那就更要……要看了……”
說著我玉莖的抽插開始劇烈起來,手指對她陰蒂的捏弄也加快了,伊麗莎整個人開始被我在她兩腿間的動作,弄得在床上顛簸著,乳房也胡亂跳動著,房間里滿是玉莖插進她多汁的蜜穴里發出的聲響,還有玉莖下的袋囊碰撞她屁股溝的拍打聲,和她的呻吟喊叫聲都交織在了一起。
伊麗莎被這樣猛插了一陣後,被扛著的大腿突然又開始了那種沒有節奏的顫抖,兩條大腿內側的肌肉一陣陣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眼睛閉著皺起了眉頭,頭一下向後仰過去,人反弓起來,向上挺著腰和胸脯:“啊……快……啊……維爾哥……狠狠的插我啊……想要深深的……要我啊……”
我聽著她這消魂的呻吟聲,看著身下她那被玉莖插得似乎渾身要流出水來的軀體,和柔媚似水神情,一下把她的雙腿壓在她胸前擠到了乳房,把她的人弓成了一個V字形。
我俯身壓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用玉莖重重地插著她被緊緊壓在身下的肉洞,劇烈而快速地抽插著。
伊麗莎抱住我,下面蜜穴內的柔軟肉壁開始不規則的、一陣陣緊夾在里面抽動的熱熱的粗大玉莖,身體死命扭動著,嘴里開始發出了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呻吟:“維爾哥……唔……我來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我被伊麗莎緊夾著我的濕潤蜜穴肉壁,夾得玉莖和小腹一陣熱熱的緊縮,玉莖開始不受控制痙攣起來,她下身濕熱軟滑的肉洞,這時候又猛地裹著我正在她體內痙攣的玉莖,劇烈抽搐起來,直夾得我再也不能忍受的亢奮起來,忍不住叫道:“小麗……我也要來了……”
伊麗莎長長地‘啊’了一聲,臀部一下高高抬起,上下快速聳動起來,我只覺得的玉莖被她的兩腿間溫軟濕潤的肉唇緊夾著吞吐,玉莖一陣漲漲的熱,下腹升起一陣讓我消魂失神身體要痙攣的快感,身體里暴出一股只想把渾身炸散的感覺,便把開始痙攣顫動著的漲得大大的玉莖,向她腿間軟熱的肉縫里猛一下狠狠插了進去,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蜜穴,被她裹得緊緊地,直抵她緊熱潮濕的蜜穴盡頭。
她的蜜穴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堅硬粗漲的玉莖隨著那陣陣收縮,被她下身緊緊包裹著,在里面一下下地漲大跳動,我只覺得身體象要爆裂了一般,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轟然一下,一股灼熱的洪流從我體內開始猛地爆射出去,滾燙的精液一瀉如注地直射入她身體深處。
伊麗莎頓時在我身下發出了顫抖的呻吟:“啊……呀……啊……射進來了……好燙……啊……被射死了……啊……”
伊麗莎一邊這樣胡亂叫喊著,一邊把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來,盡力把正在發射著一股股熱熱精液的玉莖,迎進她兩腿間的肉穴,直抵她子宮深處,用那里承受一次次玉莖噴射出的灼熱精液,由得我熱熱的精液在那里面盡情地澆灌,掃射著她身體的最深處。
隨著我玉莖塞滿她小肉洞的痙攣和發射,伊麗莎挺起乳房扭著身體,閉著眼睛向後仰著頭,激烈地左右晃動著,一頭黑發也隨之在枕巾上左右亂拂。
那臉上滿是夢囈般滿足的神情,過了一會,她才閉著眼睛,紅唇微張,鼻翼翕動地喘息著,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窗外的月光透過窗口,映照著伊麗莎的裸軀,她那起伏的曲线,勾勒出那攝人心魄的美麗,迷人的胴體,如羊脂白玉般無暇,俏麗的臉龐,如春花,如秋月,緊閉的雙眸猶帶著晶瑩的淚珠。
我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愛人,我心中贊道:“她真的好美……我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守候她……我的天使……”
我默默地許下自己的誓言,冰冷的夜,因為她的存在,變得是那麼迷人,那麼甜蜜。
這靜謐的世界里,只有伊麗莎輕柔的呼吸聲。
我心中有萬般柔情,輕輕地躺在伊麗莎身邊,溫柔地將她攬在懷里,感受著溫軟如玉的嬌軀。
伊麗莎被我這一摟給弄醒了,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嬌羞得無以自處。
我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蛋兒,她的香唇,伊麗莎也輕輕地回迎著。
溫存良久,兩人擁在一起,輕憐密愛,溫情無限。
有說不盡的噥噥話語,有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天微微亮,我就從美夢中蘇醒過來,會心地笑著,我輕輕地撫摩著身邊還在熟睡著的伊麗莎那烏黑亮麗的秀發,夜晚的夢是個真實的夢。
伊麗莎在睡夢中展開了甜甜的笑容,那樣子燦爛得像美麗的天使。
我情不自禁地在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上深情地吻了一下,夢中的伊麗莎發出輕輕地歡笑聲。
溫柔地看著伊麗莎,我心中涌起了諸多的感想,昨夜的一幕一幕便又重現在我的眼前。
甜蜜地笑著,那雙手就又不自覺地握住了伊麗莎豐滿的乳房。
我仔細欣賞著,白嫩柔滑,如水晶瑩,多麼完美的肌膚啊。
感覺到胸前的異樣,伊麗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幸福地笑著,伊麗莎羞澀地把我的雙手,從自己的胸前挪開,那失去把握的乳房便顫動了幾下。
伊麗莎站了起來,欲穿上衣裙,我的眼睛停留在她的婀娜體態上,久久難以離開,再看她容顏勝雪,清麗絕俗,玉頰上也多了幾分嬌艷,容光煥發,似乎艷麗更勝從前,我不禁看得痴了。
伊麗莎的臉一紅,雙手也變得無力,剛穿上一半的羅衫,又滑了下來,我微笑道:“來,我幫你。”
說著溫柔地拾起羅衫,為她穿上。
不過碰著她的冰膚雪肌,我又心中大動,忍不住摟著她痛吻一番。
一個女人最能使人心醉的迷人之處,莫過於在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懷里所表現出的嬌弱。
初經風雨的嫩花,難免舉步維艱,我將她抱在懷中,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深情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見懷里的佳人,好久沒有動靜,一低頭正迎上伊麗莎溫情的眼神,心中的愛意,如潮水般泛濫。
我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微笑道:“開心嗎?”
伊麗莎嬌羞地輕‘嗯’了一聲,將羞紅的臉埋在我的懷里,昨夜的大膽和熱情早跑得無影無蹤了。
看著伊麗莎的羞態,我心中大暢,哈哈一笑,在伊麗莎的驚呼聲中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