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電話聲響起,打斷了楊妮和玉龍之間首次以深情的溫馨談話。
看到昨夜受創嚴重的楊妮,費勁的伸動雙腿,准備起床去接電話。
卻被玉龍一把按住,玉龍叮囑道:“今天你好好休息一天,順帶的將體內我給你留下的陽氣好好煉化一番。”看著乖乖點首的楊妮,玉龍才放心的走向大廳接電話。
“玉龍,你在家干什麼呢?接個電話也拖拖拉拉的,不會是連姑婆的電話,也不准備不接了嗎?”
剛一拿起電話,那一頭就傳出姑婆玉芬那渾厚聲音,微小的噪音中,夾雜著手掌拍打的聲音,一旁村書記向爺爺不斷勸慰的溫和話語。
電話那一頭的老婆婆玉芬,與玉龍在百年前確實算得上同一祖宗。
當然,他們相互間確立親戚關系,那還要追溯到二十年前。
當年剛施行土地承包責任制的時候,玉芬的老公向可信到縣城辦事,無意認識了當年還是毛頭小子的妻侄兒玉成,使得玉成這個一直以為玉家後人自居的男人認祖歸宗,而向可信也認識了將玉成撫養長大的玉龍爺爺,從而有了近百年也達不到半杆子的一門玉家旁支。
上了年紀的玉芬,後來也一何直以玉龍的姑婆自居,幾乎對玉龍的所有事情,比玉成這個名義上的叔叔都還要傾心,雖然老太婆連斗大的一字也不認識,可總會關心一下玉龍的學習情況。
“呵呵,姑婆你老人家別生氣嘛,玉龍也只不過是因為電話號碼不熟悉,所以首先要試探一下對方的用心。”玉龍看著那一長串的號碼,心下暗笑不已,原來是買了手機啊!
“哼,小壞蛋,算你理由充分,沒有搪塞姑姑,這一次逃過一劫。”電話另一端,向蘭翠鳥般的聲音,無不慍怒的說道:“小龍,姑姑家明天有喜宴,你可一定要過來吃喜糖喲!”格格而起的笑聲,掩飾住了向蘭話語中那一絲無奈的悲憤。
“啊!恭喜你,蘭蘭姑姑,你終於要做新娘了。”玉龍有點失神的恭維了兩句,心煩氣躁的一把按下話筒,將電話掛了。
向可信雖然做村支書足足有三十年時間了,數十年如一日的為村民排憂解難、將村子管理得上下一心、村民們大多都奔向小康了。
可是,他卻有一個畢生的遺憾,那就是生了七個女兒,卻沒有能產出一個能夠延續香火的帶把的兒子。
一下聒噪的無知村婦,也都認為是玉芬太過爭強好勝,老天懲罰讓向家從向蘭一代絕後。
這樣的惑眾妖言,在日益發達的科技發展下,當然不攻自破,伴隨著著向蘭六個姐妹紛紛遠嫁他鄉後,一些嘲笑過他玉芬的村婦,反而覺得向家大賺了,女婿們隨便一個都是成百上千玩的家產,每一次女兒回娘家,都會帶回無數的奢華禮物。
雖然別人想的開了,可是伴隨著玉龍越來越大,玉芬這個姑婆反而看不開了,在這十年時間中起了個小心眼,七個女兒中性情為最為溫、最漂亮的老三一直都留在家中,等到玉龍長大之後,就選擇個良辰吉時,姑侄倆結為夫妻,將向家的香火永遠的傳遞下去。
當年,玉龍一直沒有明白小心眼的姑婆的心中算盤,可是現在舊事重提,玉龍卻思索了過來,面上邪邪一笑,哼,不是明天才有喜宴,我今天就找上你將生米煮成熟飯。
從臥室中取出摩托車頭盔,玉龍望了一眼在打坐修煉的的楊妮,刷刷的在小記事本上留下了‘去姑婆家玩’的留言。
步行將近半個小時的路途,玉龍騎車花費了還不到十分鍾時間。
在距離整個村子中心點的向家大院還有百米路程的時候,玉龍就熄火推車,繞著將摩托車推倒後院的向可信家作為辦公用途的相接小樓,玉龍覷准時間,手腳並用的按在磚逢向上爬去。
才一爬上辦公樓的二層,玉龍就見到大變樣的檔案室,一對對記載著村情異志的老檔案,被擱置在一個狹小的角落,而一個個文件夾卻掙整齊的放在檔案架上,隨處可見的懸掛與文檔,上面畫著不同標注的字跡,仔細一看,全部都是采用德文寫成,間或涉及到地名,用丑陋至極的中文標記著。
“呵呵,村子中真是熱鬧了,連德國女間諜也來了。”雙眼掃了一眼記載了對魚水研究結果的分析,面色一下子就變得更冷了。
無聲無息穿過大大開合著的房門,玉龍見到了一個身著埋頭奮筆疾書的金發女人。
一身白大褂的女人,右手不斷的搖晃著手中的裝滿了清水的玻璃杯,接著放入一架龐大的儀器之下,接著有取出來,口中不斷低語的念叨著。
“護膚、養顏,原來里面含有大量的膠原蛋白。”這樣的一句話,讓玉龍停下了伸向金發女子的大手,低頭看了一眼猶如流水线上不斷移動的A4紙張,上面的分析看得他心跳加速。
一只肌膚細膩的潔白玉手,很不規則的緊握著一直中性筆,筆尖猶如縫紉機的針不斷落下,在紙張上留下了一道驚世駭俗的言論。
魚水之所以能讓鄉村們在五十歲之前保持年輕,容顏不變,是里面包含著一種大量的能夠減緩人體新陳代謝的類似於膠原蛋白的離子。
一旦將它分離出來,大量的搭配在沐浴露、洗面液中,足以讓女人的老年晚十年到來。
“瘋子才會相信這樣的論斷!”雖然早已明白魚水的神奇,玉龍還是對女科學家所寫下的論斷嗤之以鼻。
“白痴!”女人轉過身子,手中的中性筆放下擦拭著臉上顆顆下滑的汗珠,兩條細細的金色眉毛對著玉龍一挑,滿是挑釁的神色。
玉掌成熟的光滑玉臉上,寫滿了堅定的信念,哪怕是她那不屑的笑容,也充滿了一種平和的冬陽般的溫煦,似乎隨時准備將冰山化掉。
“我們以前見過嗎?”熟悉的四層相似的面孔,讓玉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一年中最熱的季節,在寂靜的房間中做著試驗,讓女人的外套也有點濕潤的汗跡。
女人直接忽視了玉龍這個陌生的男人,將白大褂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三點式。
“你個小女人,又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啊?”玉龍問出口之後,才發現女人的曲线很美很美,和現在的大老婆楊妮有得一拼。
並且,這個瘋子科學家,似乎一直都進行著體形的聯系,肌肉顯得很緊促,比東方女人多了一種力量之美。
將白大褂掛在一旁的掛鈎上,瘋女人轉過身軀,將豐碩的翹臀正對著玉龍,自顧自的在一個大包中摸索了起來。
面前背對的瘋女人,雙手交換的不斷抹著瓶中的綠色液體在身上,而扭動的身軀,讓本就氣勢不凡的兩瓣豐臀,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朗雲。
活色生香的肉欲勾引,讓玉龍喉嚨中發出一陣咕隆的吞食口水聲音,心下暗語道:他媽的,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妖精,我一定要將她吃下。
還沒有等到心懷叵測的少年走近,瘋女人的一手遞出玉瓶,以一副領命的口吻道:“給我擦後背。”女人的一舉一動,都顯得自然無比,似乎玉龍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本就是伺候她的仆人。
“草,你還真以為這里是你家,是在你們德國嗎?”玉龍雖然嘴巴上憤憤不平的反駁著,手上的動作卻根本沒有落下,接過玉瓶、倒出淡綠色的泡沫,均勻的塗抹在女人的光滑似水的玉背上。
如此享受,玉龍當然很是享受,大手在撫揉過程中,不斷的感受著風騷女人的細膩肌膚體,感觸著她平和的心跳聲。
“玉龍,你是個粗魯漢子。”女人頭也不不回的給玉龍下了‘病危’通告,一雙玉手卻不斷的擠壓著胸前的兩個渾圓,纖長十指不停的做著撫揉的動作,對本就傲然絕塵的飽滿,進行著修復的手術。
眼神關注著身前鏡子中的女人,身上漸漸的散發出淡淡的紅暈,覷見玉龍時而偷看自己豐滿的眼神,撲哧大笑,問道:“看就看,為什麼要偷看呢?”嘴角升起一絲狡黠的笑容,女人突然急轉身子,一對高聳的玉峰一下子就裝在玉龍身上。
彈,太彈了!
玉龍一片空白的腦子中,只有利用這個象聲詞來形容。
“哎,你真的是德國人嗎?”一貫保守的德國人,卻有著此般開放性情,玉龍不是當面看了風騷媚骨的女科學家寫字的情況,還真懷疑這個瘋女人是性開放得到大街也能做愛的美國人了。
“你一定是看見我肌膚細膩如雪,身材纖美動人,認為我媽媽一定是中國人了吧?”瘋女人一副得意模樣,蔥花玉指從玉頸一直撫摸到下腹之下,才最重覆蓋在那小小的露出了絲絲金色絨毛之處。
“格格,你錯了。我們海德曼家族數百年都是土生土長的柏林人。在我來到中國,流連中國的大街小巷的時候,我的毛孔也很粗大,連髖骨也很大。但是,當我三月末來到了你們村子,使用過魚水之後,就發現毛孔一直都在不斷變小,上月才就回到柏林帶齊了所有化學儀器,進駐到村子中研究你的水源。”
說到魚王村之水的時候,海德曼猶如一個忠誠的基督教徒在面對著耶穌,滿是膜拜的神色,一對水晶般無暇的但眼睛中,散發出強烈的光芒。
纖長的十指,穿過了細小的一片三角褲,撫慰在腿根最神秘的高高凸起上。
聰明絕倫的德意志女人,有著一副不輸於美國妞的風騷。
玉龍被海德曼的褻瀆似的動作弄得欲火狂升,一把抱住她纖美的玉軀,在她耳邊問道:“女人,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