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了姚杏杏才醒來,動了動身體,還有著淡淡的酸脹感。
魏霖川還躺在她旁邊,親密的摟著她的腰,掌心緩慢的的撫摸她光潔的皮膚。
看來他醒很久。
姚杏杏擡頭看他,說“你累不累。”
“你還想來?”魏霖川微微挑眉,眼中含著期待。
姚杏杏略一翻眼,“我是讓你拿出去,還堵在里面做什麼。”
被子下兩人的身體還連著,沒完全硬起來的分身還很有分量,花穴含了它不知道多久,有些酸脹不已。
魏霖川摸到交合的地方,輕按著撐開的穴口邊緣,笑著出聲:“我是在幫你上藥,昨晚你這里腫了。”
他把藥膏塗在陰莖上,插入甬道中短暫摩擦,一次性就把里外抹個遍。
這種奇葩上藥方法,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姚杏杏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干的。”
“對,是我干的。”魏霖川故意在干字上加重了語氣。
姚杏杏被調戲的臉色緋紅,心道男人一旦開葷了後是不是都這樣渾。
魏霖川的手指在她紅唇上徘徊,眸色越來越深,面色卻一本正經的詢問:“等會想吃什麼,我幫你做。”
她想了想剛開口要說話,唇上的手指乘機伸了進去,放肆的攪動著舌頭,阻擾著她吐字。
姚杏杏嬌嗔的瞪了魏霖川一眼,感情剛剛問她吃什麼是騙她的,頓時不滿的咬住他作亂的手指,不疼卻叫他不好再動作。
大清早正是火氣旺盛的時候,魏霖川被她含嗔帶怨的媚眼勾的心潮起伏,埋在甬道里的分身變了味道,逐漸膨脹起來。
清晰察覺到他變化的姚杏杏,不禁吃驚的動了動屁股,吐出他的手指說:“大清早的你還想做什麼。”
甬道中有藥膏潤滑,抽動起來不算太艱澀,魏霖川緩慢的抽送分身,斷斷續續的吻印在她臉上,唇上。
“做一次,把我喂飽了好去給你做飯,然後喂飽你。”魏霖川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
姚杏杏喘息著,在他下巴上氣憤的狠狠咬了一口,“那你快點。”
“嗯。”
魏霖川喉結滾動,重重吐出一個音節,隨後翻身壓著她開始發力,一下一下的狠狠撞擊,陰莖深進淺出,碩大的肉冠粗暴的撞擊她深處的敏感點。
她身體被頂的往上跑,他便緊緊按住對方的胯部,大開大合的衝刺,被子在劇烈的晃動下滑了下去,晃動的椒乳暴露在空氣中,沒有規律的跳動。
姚杏杏受不了的大聲呻吟,魏霖川亦是動情的粗喘出聲,聽著她的嫵媚嬌喘,一遍遍用力貫穿她的身體。
“太…快了,慢點……啊啊慢點……”
花穴被撐到極致,發白的穴口堆積著歡愉的淫液,才在藥物下消腫的洞口,又在性器的瘋狂插入磨的充血紅腫。
魏霖川卻還嫌不夠的架著她雙腿,把腿心分開到極限,往下壓著更快的衝刺。
近乎粗暴的全力在她甬道中抽插,姚杏杏很少被這麼瘋狂的貫穿過,快感來的比以往更快更強烈,連喊叫都來不及,便渾身抽搐的噴灑了一片蜜液。
淫液衝刷著敏感的肉冠,高潮時媚肉更是瘋狂吸咬著他的分身,魏霖川失了理智的一個大力插送,撞入她陰道口里噴射精液。
姚杏杏被他的濁液燙的持續高潮,失神的癱在床上戰栗,魏霖川死死抱住她,像是恨不得把人融進身體里。
良久後兩人情緒恢復平緩,魏霖川拔出半軟的性器,手指分開她紅腫的穴口,看著參了自己精液的蜜液從她身體里一點點流出來,粘在周圍,滴在身下的床單上,獨特的氣味傳開,更襯的畫面淫靡至極。
還有更多的白色濁液流不出來,魏霖川伸著手指去摳,把擱淺在中間的精液,從沒能合攏的肉洞趕出來。
姚杏杏怕他還想來一次,忙求饒到,“不要弄了,我還沒吃飯呢。”
魏霖川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留戀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說“我記得,不舒服的話就先去洗澡,晚點我重新幫你上藥。”
聽到上藥,姚杏杏想到早上他獨特的上藥方式,身體本能的一緊,花穴蠕動著收縮。
“還要上藥?”她苦著臉,剛剛哭紅的眼睛不情不願的看著他。
魏霖川一下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笑著解釋:“正常上藥,用手。”
姚杏杏這才點頭,抱緊被子,推著他快去做飯。
“要餓死了,你還不去做。”
魏霖川目光寵溺的望著她撒嬌,然後做著無奈的嘆氣,“我這就去。”
說完,他起身穿好衣服,開門走了。
姚杏杏在床上躺了一會,驀然想起昨晚魏霖川撿到的玉勢,立馬一個翻身,在床上找起來。
這次可要藏好別再叫魏霖川撿去,然後做事的時候又作弄自己。
藏好東西後,她起床去洗了澡,順便給紅腫的地方上了藥,她不敢讓魏霖川幫自己上藥了,誰知道上著上著又發生什麼。
剛穿戴整齊,魏霖川便端著做好的早餐回來了,然後讓她先吃,自己去洗澡。
等他們吃完,大半個上午已經過去了。
魏霖川的房間還要收拾出來,姚杏杏拉著人跑去逛街,買了一堆東西回來布置房間。
期間魏霖川還逗弄她的說,“再換上紅綢和鴛鴦被,就跟我們婚房一個樣了。”
姚杏杏看見什麼都想買回去裝飾房間,不過都是些便宜小巧的玩意,聽他這麼說,便反駁:“誰的婚房會這麼寒酸。”
聞言,魏霖川和她十指相扣,凝視著她鄭重道:“你幫我布置的房間不寒酸,以後我們的婚房更不會寒酸。”
姚杏杏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過要和誰共度一生,現在跟他在一起,是因為她對魏霖川有心動,不想以後後悔才決定答應交往。
他奔著結婚跟自己交往,而自己只是想談一段戀愛,兩人目的不一樣,繼續交往會不會耽誤了他?
欲言又止片刻,姚杏杏還是啟唇問道:“小師叔,你想成親?”
她的猶豫魏霖川看在眼中,哪能不明白她的想法,修改了她的話說:“不是想成親,是想跟你成親,你若不願,我也不會逼你,保持現在的狀態也很好。”
他真誠的態度不可避免的感動到了姚杏杏,她覺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魏霖川。
心里嗷嗚一聲,眼眶中閃著濕潤的光,不矜持的一把撲到他身上。
“小師叔,你也太好了!”
魏霖川笑著把人抱的滿懷,心口充斥著滿足感,他曾經見過她吃了太多苦,所以現在想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兩個人一起收拾,遠比一個人快多了,不到一個時辰,魏霖川的房間便出了來。
這個房間的位置很好,一推開窗就是院子里的小池子,等睡蓮開了,在現在的位置放一個書桌,擺設筆墨紙硯,那意境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麼想著,姚杏杏忙回身想跟魏霖川提建議,不想人正站在自己身後,她轉過去撞了個正著。
“你過來怎麼沒聲沒息的。”姚杏杏嘟囔道。
魏霖川垂著眼睫,擋住眼底的暗光,順勢攬著她說:“是你太專注了。”
然後問:“你剛剛在找我?”
姚杏杏在他懷里側身,指著窗戶外邊,跟他說放書桌的想法。
“…就算不用,擺著也好看。”
魏霖川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目光在窗戶上停留了片刻,塵封的畫面忽然清晰起來。
“想試試嗎。”魏霖川忽然彎下腰,輕咬著她的耳邊。
“什麼?”姚杏杏沒跟不上他的思路。
“就在這里。”魏霖川攬著她的手不規矩的滑動,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她的臀部。
姚杏杏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還未開口說話,就被他轉了個身壓在窗戶邊上,他昂揚之物抵在她股縫間,已是蓄勢待發的姿態。
姚杏杏扶著窗邊,擡眼望著開闊的院子緊張的要死,哪怕這里一般不會有人過來,她還是有種會被人看到慌張。
“別,先把窗戶關上,到床上去。”
魏霖川態度也有些強硬,頂著她不讓開,雙手在她身上作亂,問她:“你什麼時候走。”
“最多十天後。”姚杏杏回答。
“只有幾天時間溫存,你還要狠心拒絕我。”魏霖川低落的在她耳邊說。
他又是示弱,哪怕知道他有裝的成分,姚杏杏還是扛不住的有些動搖了,但廉恥心尚存的猶豫,“在這里會被看到……”
“不會。”魏霖川肯定的回答,“外面有圍牆,我再設下禁制,沒有人能過來。”
不待姚杏杏再說話,他撩起她的長裙堆在纖細的腰際,尋到褲頭,把長褲一點點拉下去,露出兩瓣肉嘟嘟的屁股,修長的股溝,以及若隱若現的私處。
下身涼颼颼的,姚杏杏不安極了,緊張的抓著窗框,目光在院子里來回掃視,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一個人來。
魏霖川脫下她的長褲隨手丟去一邊,然後解開自己的褲頭,放出發著熱氣的粗長之物。
扶著漲大的陰莖抵上她的股溝,壓在上面來回滑動,喘著粗氣的道:“喜歡慢一點,還是早上的快一點。”
姚杏杏回想早上被他瘋狂進出的直翻白眼,那種魂魄離體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粗暴的做溫柔的做,感覺相差太多了。
“慢一點慢一點。”早上的太刺激了,再這樣來幾次,她不得被他捅壞才怪。
“好。”魏霖川應下,碩大的熱源被她兩邊屁股夾著,這種感覺又有不同,輕戳時還撞上後庭的褶皺。
姚杏杏生怕他突發奇想插到後面的洞里,提前跟他說:“不要碰後面,我不喜歡那樣做。”
這點魏霖川完全尊重她的意願,從背後繞到她胸前揉捏,雄性氣息噴灑在她耳後的皮膚上。
“放心,我不會那麼做。”
說完,把陰莖移去她腿間,貼著濕潤的穴口摩擦,歸攏她的腿,創造了個狹窄的空間後,緊密的抽送起來。
性器進進出出間,肉冠頂開半閉合的肉縫,突出的邊緣撞擊刮蹭著敏感的陰蒂,穴口潮濕軟嫩的肉含著柱身,代表動情的透明液體流在陰莖上,隨著它的一進一退,把整個陰阜打濕。
陰蒂像快肉團一樣被肉冠碾壓,揉弄,炙熱的溫度持續燙著它,姚杏杏不由的身體發抖,淫液止不住的流下更多,相貼的私處存不住,便順著她的腿滑下,攤了一地。
姚杏杏低聲嬌喘,身體隨著身後人的撞擊搖晃。
片刻後,魏霖川把她的身體壓下,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提醒到:“我進來了。”
說著便扶著被淫液打濕的陰莖頂開她的花穴,壓平攔路的褶皺強勢插入深處。
被填滿的那一刻,兩人難以遏制的發出舒服的呻吟,她里面緊致的叫人頭皮發麻,後入的姿勢又能讓性器更徹底的頂進去,泡在溫潤的巢穴中舒爽至極的感覺,險些叫魏霖川理智全無的瘋狂挺動。
忍著粗暴撞擊的衝動,魏霖川快速松開她的衣襟,雙手滑進去抓住兩團柔軟,肆意的揉捏,同時挺著腰身,在她體內有節奏的進出。
先慢後快,速度遞增著,偶爾失力之下,姚杏杏覺得自己快被他撞出窗外去了。
“啊啊……啊!慢一點!啊……”
巨大的陰莖飛快的貫穿著她身體,太深入的時候,整個身體仿佛被捅穿一樣,難受中又參雜著極致的快感。
姚杏杏被他插的大叫起來,求饒聲被頂的無法連貫,再有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的影響,誰也難分辨她到底說了什麼。
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魏霖川全部扒落,分量可觀的雙乳在空中晃個不停,魏霖川沉迷的抓住一邊揉捏把玩,漸漸放慢抽送的速度。
“阿姐,舒服嗎?”昏了神的魏霖川突然這麼說了一句,剛說完他立刻意識到不對的渾身一頓,臉色一變,緊張的看向姚杏杏。
見她此時被自己肏的失了神智,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麼,魏霖川才松了一口氣,恢復緩慢抽送的速度。
還好她沒聽見,不然他該如何解釋像魏玲一樣叫她阿姐。
隨手召來椅子和被子,然後把姚杏杏放在上面,面對面的進入泥濘不堪的花穴,輕親著她繼續抽動。
壓在窗邊後入的姿勢算是他的性啟蒙,也是從那天開始,他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欲望。
夜間,他夢里一次次的出現她的身影,床上、椅子上,做多的還是要數親眼目睹過的窗邊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