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離婚
“不疼的,你忍忍。”楚澈安撫她。
忍你媽逼!顧悅心心中大罵。理智尚存,她沒有罵出口。有過顧成蘊的經驗,她知道這類瘋批男人越罵結果越糟糕。
她努力把身體往後縮,好好地、認真地跟他說:“別給我紋身好嗎,我不喜歡,真的不喜歡!”
他選了個不那麼敏感的位置,腳踝。正好這個位置她現在也看不到,他摁住她的腳,先用特殊的畫筆在腳踝上畫好要紋的圖案,然後下針——
但她哭了起來,不是那種特別激烈的哭喊,而是他一抬頭,看到她身體在瑟瑟發抖,眼淚像一粒粒珍珠一樣從閉著的眼眶處滾落下來。
他才紋了一半,但他停了下來。放下針,他坐到她身邊,伸手摸她的臉,“真很疼?”
顧悅心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她睜開眼睛,眼里倒並沒有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委屈,她看了他一會兒,“在你這里,我不喜歡的東西,我沒有拒絕的權利,是嗎?”
楚澈看著她,說了一句:“你完全屬於我。”
顧悅心愣愣地看著他。
他起身,找來棉布幫她擦拭紋身的地方,用酒精消了毒,他不打算繼續紋了。他都有些訝異自己竟然會因為她喊疼而停下來。
顧悅心見他不再給她紋身,舒緩了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她以為他會給自己松綁。
但他並沒有。
他整個人壓了過來,沒有親她的嘴,而是從她的脖子開始親,一直到胸脯,順著又到小腹,再到私處,他分開她的陰唇,用舌尖戳了一下她前端的小豆子,顧悅心像是被電擊到一樣身體哆嗦了一下,嘴里溢出呻吟,“嗯——”
楚澈沒有停下來,他用唇舌挑逗,用牙齒輕咬,逮著那一處最敏感的地方細細侍弄,顧悅心身體時而軟爛成泥時而僵硬繃直,嘴里更多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發出來,“嗯哈……啊……”
她不知道以前的顧悅心享受過這種伺候沒有,她猜測是沒有的,她也並不清楚楚澈怎麼今天突然有了給她口交的心情,她沒辦法思考了,真的……
好舒服……
花穴出水量大的驚人,她挨著床單的臀部都感受到了濕意,甬道癢得出奇,好想要東西戳進去止癢。
楚澈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飢渴,因為她的呻吟聲更大了,身體不安地扭動著,花穴流出來的水他一摸就摸了滿手。
但他似乎故意這樣吊著她。
“肏我!”渴望到了一定程度,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她喊了出來,眼里含著淚花,已經稱得上是哀求了。
楚澈悶笑了一聲,最後親了一口她的小豆子,惹得她花穴處又滲出一大股花蜜,他才起身,慢悠悠脫去身上的睡衣。
貼身內褲褪下來的時候,那根結實粗壯的棒子在她眼前晃,顧悅心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渴望去撫摸一根肉棒過,甚至想要吃進嘴里。
要瘋了。
男人當然看到了她飢渴到極致的眼神,他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非常“大方”地去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然後把肉棒湊到了她跟前。
顧悅心心里是非常唾棄自己的,怎麼淪落到在這個虛擬世界喜歡吃男人肉棒,但她無從拒絕,身體和心像是染了毒癮,此刻什麼都不想要了,就想要眼前這個男人……
張嘴含住了肉棒。
唇舌並用討好吸吮著,雙手擼動棒身。淺含著舔弄,深含進去用喉嚨口壓迫他的龜頭給他帶來快感。
男人全身肌肉繃緊,發出近似野獸一樣的低沉的吼聲,他的大手箍住她的後頸,力道不算緊也不算松,在她淺含的時候松開她,在她深含的時候用力讓她含得更深些,來來回回,來來回回,讓人暢快到極致……
在差點爆發之前,他拔了出來,將她重新推倒在床鋪上,她的雙腿還綁著,腿心正對著他,扶著肉棒,長驅直入——
“唔啊——”被填滿的快樂讓她吟叫出聲,他沒有任何停歇地開始抽插,性器交合的地方傳導出過電般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讓人如置身雲端,如置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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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悅心以為她跟楚澈的關系有了前所未有的進展,他不會再丟下她去找謝安瀅了的時候,楚澈突然甩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給她。
彼時顧悅心剛剛到家,茹姐正親切地問她晚上的湯她是想喝椰奶雞湯還是玉米大骨湯,楚澈從樓上下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顧悅心問他:“你拿著什麼?”
楚澈看了一眼茹姐,挑了下眉頭,“茹姐你先去忙吧。”
他把茹姐支走,坐到沙發上,用手里的文件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位置示意她也坐,顧悅心過去坐了,看著他,不知道他要跟她說什麼。
“我們離婚吧。”他說。
顧悅心愣了。
他從文件袋里抽出兩張紙來,遞給她,顧悅心接過來看,一張紙是離婚協議書,另一張紙是他們結婚前簽了字的婚前協議。
婚前協議寫明了,雙方婚前婚後財產都是獨立的,如果離婚顧悅心分不到楚家半分錢,但離婚協議書上倒是寫了,雙方離婚楚澈把他名下的一處房產和現在顧悅心經營的那家婚紗店給她,另外還給她兩百萬現金。
“看清楚了嗎?”他問。
撇開情感上來說,他對她真夠仁義了。
顧悅心都不知道自己該笑好還是哭好。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前陣子剛跟她說以後要跟謝安瀅避嫌,現在跟她談離婚?
“為什麼?”她還算鎮定。畢竟她不是原來的顧悅心,就算被楚澈這樣傷害她不會痛不欲生,她只是覺得不解。
楚澈看了她一會兒,似乎是在分辨她臉上的淡定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他說:“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誰。”
顧悅心問:“是謝安瀅那邊又發生了什麼嗎?”
楚澈視线撇開,沒有跟她對視,道:“那個女人有了楚戰的孩子。”
哦,原來是備胎的連鎖反應,因為謝安瀅在楚戰那里徹底死了心,他這個備胎要去頂上了,所以他想把她這個備胎先扔掉。
此時的她,既覺得自己太難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輕松。
她不愛楚澈,但因為老是擔心被他離婚,所以跟原來的顧悅心一樣沒有安全感,心里老是懸著一把劍,現在這把劍終於還是朝她砍了過來。
還有一個艱辛的點在於,因為太過突然,她沒有絲毫准備,她不知自己此刻該演一個嚎啕大哭好,還是演一個傷心欲絕好,反正肯定不該是像她現在這樣無動於衷事不關己的樣子。
媽的,她又不是專業演員,入不了戲,眼淚出不來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