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賜婚
賜婚的聖旨下來的那天,前一天剛好下了一場厚厚得一場雪,天氣冷得很,顧悅心吃過午飯在院子里欣賞了一會雪景,覺得又困又冷,就回屋里縮到被子里去了。
正睡著,卻被屋外的對話聲吵醒了。
“春香姐,聖上已經給霍姑娘和王爺賜婚了,王爺那麼寵咱們側妃,就算娶了霍姑娘應該也不會冷落側妃的吧?”
“應該不會。”
“秦管家讓我們告訴側妃王爺今日在宮里陪皇上皇後用晚膳,霍姑娘肯定一起吧?春香姐,如果王爺能只愛我們側妃一個就好了。”
春香嘆了口氣,“待會小姐醒了你別再這樣亂說,不能改變什麼只會平白惹小姐不高興。”
“知道了春香姐。”
顧悅心聽到這里,扯唇笑了笑,干咳了一聲,朝外面喊道:“春香喜鵲,進來吧,我醒了。”
春香和喜鵲趕忙進來了。春香來扶她起身,“小姐您醒了?”喜鵲幫她倒了杯熱水,“側妃,您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顧悅心喝了一口水,“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皇上給王爺和霍姑娘賜婚了?”
春香點頭道:“嗯,聖旨已經下到霍家去了。”
顧悅心點了點頭。
她把水杯遞給喜鵲,自己下了床,“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不高興,也不會被王爺冷落的。”
只要討得他歡心,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是能過上的。
只是她的任務,怕是真的無望了。
春香給她弄了暖手袋,她坐在軟榻上,剛開始還能好好坐著,後來越發懶得挺直背脊就趴著了。趴在窗口望著院子里白茫茫的雪景發呆。
這時候又生出想要聯系系統的念頭,既然任務完不成了,系統來帶她走吧,讓她回去上一個世界看看她哥,哪怕看一眼也好……
思念像是開了閘口,傾瀉而出,然後再也堵不住。
也許是因為齊睿這邊無望,也許她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對齊睿即將要迎娶他人無動於衷,心里還是有些委屈的——沒良心的兔崽子,她滿足不了他嗎——覺得委屈,所以越發想念顧成蘊。
齊睿不回來,她簡單用了晚膳。掌燈之後,她說自己要早些休息,春香問她不等王爺回來了嗎,她說不等了她困了。
躺在床上,身心都覺得疲倦,雖然想著聯系系統逼他現身,此刻也沒什麼心氣。無人的安靜的房間,嘆氣聲都顯得格外寂寥。
春香怕她冷,給她加了被子以外還給她弄了炭盆,晚膳時她還喝了些酒,現在她熱得直冒汗,便把被子掀開,衣服撩開前襟。
混蛋,都不讓她好過!不管是齊睿,還是顧成蘊,真的都不讓她好過!
酒勁上來了,她覺得熱和暈,衣服全部脫了去,手不斷地在身上愛撫,從高挺的乳肉,到下面的秘密花園,她的欲望上來了。
從宮里回來,齊睿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來了顧悅心的院子,外間守夜的春香要去叫醒顧悅心,他攔住了。
他以為她已經睡了,但進來里間,卻聽到床帳內傳來軟媚的呻吟之聲,他皺了皺眉。
她在干什麼?
把帳簾緩慢地撩開一條小縫隙,他看到了里面的光景。
一條跟她白天穿的衣服同色的腰帶被當成繩子,從她光潔纖長的脖頸開始,在光裸的胸前交叉,繞著兩塊乳肉拉緊,又從腋下穿過去在腰上纏了兩圈,然後繞出來捆著她的雙手,她的手指在雙腿大開的腿間玩弄花唇和花穴……
全身泛著漂亮的緋紅色,臉上是無邊的媚色,嘴里溢出舒爽的呻吟,“嗯……哈……”
看清她這副樣子後,眼睛睜得幾欲裂開。氣血上涌,轉瞬又往下腹竄去。他從來沒硬得這麼快過。
“悅心……”他口干舌燥,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輕聲喚她。
雖然他刻意放輕了聲音,顧悅心還是被嚇了一跳,身體瑟縮了一下,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王爺——”
齊睿伸手,抓住了她捆在一起的雙手,拉高,眼里燃著欲火,他問顧悅心:“這是什麼新的勾引本王的手段?”
顧悅心內心翻了個白眼,她都不知道他會過來,怎麼就是勾引他了?她就是自己想玩一玩。“我沒有……”
齊睿已經壓了上來,把光裸的捆綁著的她壓在身下,帶著厚繭的大手搓揉她的奶子,眼里的獸光恨不能立馬吞了她,嘴角扯出一抹邪氣的弧度,“不然呢,顧側妃不是要勾引本王,是要勾引別的男人不成——”
“啊——”顧悅心小聲呼叫了一聲,因為齊睿拉高她捆綁著的雙手到她的頭頂,接著就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地咬扯,重重地吸吮,好像要從她堅挺飽滿的乳房里吸出奶水一般,顧悅心忍不住呼疼,“王爺……輕些啊……”
覺得自己快要被她迷瘋了。
對她的親吻和啃咬都帶著某種他都說不清楚的報復意味,為什麼要讓他如此著迷,為什麼。
他跟霍箏是從小便認識,算得上青梅竹馬,從他意識到娶霍箏是他收攏支持他繼承大統的人的最直接的手段時,他就從來沒有猶豫過這門親事,霍箏很可愛,他也是喜歡霍箏的。
但今天,父皇給他們賜婚的時候,他心里竟然有些抗拒,和……
愧疚。
為什麼愧疚?
因為他心里清楚,就算他給顧悅心平妻的位置,她以後也要永遠地屈居在霍箏之下,他會一直一直看到她對霍箏謙讓討好,他並不希望看到……
明明只是這樣一個小女人,她是怎麼做到擾亂他至此的?
“悅心,悅心……”他叫她的名字,急切地親吻她的小嘴,貪婪地吞食她嘴里的津液,分開她的雙腿,褪下褲頭,扶著硬得發疼的性器往她那處桃源洞插去。
不給她任何緩衝的凶狠的抽插讓顧悅心招架不住,花穴雖然夠濕但是還沒適應他整個插入,酸脹得她受不住,想要往後縮卻又被他死死扣住腰身不許她逃,她喊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別這麼深啊……”
他竟然緩了下來。
沒有退出她的身體,而是緩和了速度,膝蓋跪在她屁股下面,讓肉棒緩緩出來,再緩緩進入。
親吻溫柔地落在她臉上、唇上。
也許是這樣她要什麼給她什麼的溫柔太讓她迷醉懷念了,也許是她本身就酒勁上頭,當她適應了他的巨大催促他快些他開始奮力抽插給她帶來至上的快感的時候,他問她舒服嗎,她昏了頭,叫道:“……好……好舒服……嗯……哥哥肏得悅心好舒服……”
“你說什麼?”齊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