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湖路
這些年來香陵發展迅速,很快被譽為“東方的金融中心”。資本的涌入促進了香陵經濟的蓬勃發展。
而當地幫派間利益的衝突,也日益嚴重、愈演愈烈。
就在這些衝突中,冷手蘇奎不可避免的在道上結下了眾多仇家,同時也為幫派社團立下了汗馬功勞。
就像兩年前的一次,蘇奎被當時的松竹幫三號人物,洪嘯天的堂弟洪少南叫去喝茶……
這位洪少南按輩分是冷手的叔爺,雖然入會極早,但為人卻分外低調。
從來都是安靜地隱在洪爺身後光環里,沒人清楚他日常里都作些什麼,但蘇奎卻知道他暗地里是在替邢先生做事。
蘇奎知曉這情況還是因為這次茶談。
“聽說復興隆的四大明山到你的地盤鬧過事了?”
蘇奎看著這位一派斯斯文文,相貌儒雅的年輕叔公將泛著清香的茶水傾倒在他面前的茶盞里,有點摸不到頭緒的聽著。
“不過是金剛泰山他們喝醉了酒,到十三街花女店鬧鬧事,我並沒讓他討了什麼便宜去。”
蘇奎是壓根不懂什麼品茶的,也不知道洪少南在繞什麼圈子。
“哦?你這麼看嗎?……但是我告訴你,事兒雖然不大,這卻是富興隆在試我們松竹的水。那個泰山不過一勇之夫,而華山白山勇卻是個角色,聽說還被你扎了一刀。”
洪少南別有意味的對蘇奎說。
“不過是刺穿了手,小傷而已。”
“干得不錯!……你還不知道吧,這個白面華山精賭嗜賭不算,最近還跟警方走得很近。借著警署的勢力,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逼迫得兩位做得很大的集團老板脫離了我們松竹勢力,轉投了他們旗下。”
洪少南眼里閃著精明的光芒繼續說到。
“老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哦。”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做了他!……當然,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社團的意思。”洪少南把滿滿一盞香茗擺在蘇奎面前,一滴也沒讓茶湯撒出來。
“華山是富記的四大台柱子,平日里十幾號人跟隨左右,干掉他並不容易。”
蘇奎濃厚的眉毛又蹙了起來,這種殺人立威的事兒,最容易尾大不掉,畢竟香陵表面上還是法治社會。
一旦被警方盯上,有說不完的麻煩。
“呵呵,……那是以前,這小子最近“發達”了,在飛鴻山別墅包養了位情人。每周他都會去這處外宅尋歡作樂一次,……只帶兩名屬下。”
洪少南慢悠悠品了口茶,“具體做法你去安排,你是冷手嘛……記住,做夾生了社團不會承認,你們是私人恩怨。成了,我會支持你出來做勁竹堂堂主……嗯~這也是邢先生的意思。”
……
五六天後,一個細雨綿綿的傍晚。
天剛擦黑,飛鴻山青山坳公路旁一輛摩托車冒雨而來。一名外賣小伙打扮的干瘦的年輕人嘀嘀咕咕埋怨著朝一幢別墅駛去。
“這是1008號白先生叫得五福樓的外賣,是不是這里啊?!”
外賣後生似乎想接近別墅的鐵欄門,又被一道門口的路障阻住,只得頂著雨水衝門內的安保室高聲大喊。
“尼瑪的,瞎喊什麼?……這特麼是你亂喊亂叫的地方嗎?”兩位保鏢一樣的黑衣人懶洋洋的從里面探出臉來罵道。
“那你們白先生的大鮑翅還要不要了?不收我可退單了。”外賣小哥也好似冒雨而來,也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沒聽白哥叫外賣啊,那娘們兒不是會煲湯嗎?”
“操,光喝湯你干嗎?咱白哥那麼累,能不好好補補嗎?……嘿嘿嘿……等我們出去看看。”
兩位大漢淫笑著用遙控器點開鐵門,一個撐傘,一個點煙,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完全沒注意,一旁不遠處還有一名胖乎乎的帽檐低壓的園藝工人在附近,隱在朦朦細雨中修剪著綠植。
當兩名壯漢湊到干瘦外賣青年身旁辨別簽單時,“噠噠噠……”兩只強力高壓電擊器突然出現在年輕人干瘦的雙手里。
強烈的電流瞬間就將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擊倒在地,抽搐著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一名保安模樣的門房疑惑的衝出門房,卻沒注意到一旁黑胖的園藝工人敏捷的靠了過來。
一方帶著刺鼻氣味的手帕,很快讓他也同樣昏倒在地上……
當喬裝改扮的四眼明和蘇奎搞定了安保,招呼著梁非、青皮幾人衝上別墅二樓的時候……
臥房里,白面華山正掰著一名妙齡女郎的一對修長粉白的大腿,壓在她白滑雪膩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挺操著……
聽到動靜的華山剛剛在興奮過程中扭過頭來,蘇奎手里的棒球棍就掛著勁風掄在了他後腦上……
沒想到,這個白淨的華山抗擊打能力卻非常強,受到這記重擊仍未昏厥……
可惜沒等他開始掙扎,便被飛撲上去的青皮梁非兩人死死按住了手腳……
接著白山勇就見一個帶著眼鏡,干瘦的外賣打扮的人,陰笑著用一柄雪亮的小刀刷得割斷了他的喉嚨氣嗓……
“呃……呃……”涌上來的鮮血濺得屋內到處都是,也阻斷了他呼救的叫聲。
華山感覺生命的熱度在緩緩離他而去,致死他都沒弄明白是誰出手要了他的命……
“奎哥!這小娘兒怎麼辦?……她可是看清咱們弟兄長相了。”
四眼明陰笑著舔了舔噴濺在嘴邊的帶著人體溫的血液,看著早嚇作一團,在床上瑟瑟發抖的赤裸裸的嬌美女孩子。
“還用問?做掉!”蘇奎瞅也沒瞅女孩兒,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確定四下安靜如常。
“求……求求你們!……別……別殺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女人看著血濺四處的幾個男人,獰笑著湊過來的四眼明……
顧不得遮擋暴露出來的傲然驕挺的胸脯和一雙纖細的大白腿,可憐巴巴的哭求道:“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誰也不認識啊……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別殺我!”
“哼哼!……吵什麼,……”四眼明陰森森的晃著還沾著鮮血的銀色小刀,湊了過去,在哆嗦得篩糠一樣的女人俏美臉蛋上舔了一口……
小美女恐懼的竟然沒敢躲開。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於寂寞。”四眼明將冰涼的刀刃貼在美人粉白的臉蛋上輕輕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顯然嚇堆了,哭求著渾身帶血的男人。
“要麼,今後給我作性奴,就當你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我,……我不想死。”美女臉上煞白,她甚至沒明白什麼叫性奴,只是嘴里顫抖的重復,乞求能活下來。
“那你就是選擇作性奴給小爺作玩物咯?”冰涼的沾著血的刀子順著女人細白如玉的脖頸滑了下去。
“嗯,……是的。嗚嗚嗚……我什麼都作。”
“就他媽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蘇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罵道。
“給她整個容,調教調教,……養著慢慢玩兒,應該沒事兒吧,這奶子這屁股,直接弄死實在可惜了。”
四眼明吐了吐舌頭,眼中看著老大帶出懇求的意思。
“快他媽閃人,夜長夢多啊,奎哥。”旁邊梁非刪掉了別墅里的閉路監視錄像,摘著手上的白线手套趕過來,催促道。
“嗯,走後面花園角門,快閃。”蘇奎低聲吩咐……
“來吧,小婊子……”干瘦的四眼明二話不說,一把將赤身裸體的小美女抗在他肩膀上,撫摸著肩上女人白美的屁股追隨在大哥身後。
幾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細雨的夜色里……
白面華山的被刺,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小幫派都紛紛猜測是誰出手做的,生怕站錯了隊惹禍上身。
而很快蘇奎的麻煩就接踵而至。
出完紅差僅僅兩天,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突然衝進了社團松竹大廈,在一眾兄弟的注視下,領隊的兩名警官出示了證件。
“我們是北環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組組長,蘇奎先生,我們懷疑你和最近在飛鴻天寓的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兩位年輕的警官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模樣。
“臭條子,膽子不小,敢來這里抓我大哥?”梁非兄弟眾人拍案而起,紛紛和警員對峙起來。
“不要亂來,都給我坐下!否則我將告你們妨礙公務。”
看著人多勢眾的幫派成員,兩位警官也有些緊張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隨身配槍上……
“不要那麼激動嘛,”蘇奎好整以暇的從軟椅上站了起來,“警察也是為了維護咱們整個香陵的治安,不會冤枉好人的。什麼山,什麼寓的殺人案,老子聽都沒聽過,跟他們走一趟又如何?沒進過警局,就不算出來混的。”
蘇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臉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真正讓他托底的是,動手那天目標最大的四眼明已經被他秘密遣回鄉下,暫避風頭,短時間內不會出現。
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同意四眼明留下帶走那名女子的原因,總要給這小子找點事做……
而自己這副身材雖然好認,但是當天他帶了頂足以遮住大半個臉的園藝帽,完全有自信並沒有其他有效證據留下來。
四十分鍾後,蘇奎被一雙冰涼的手銬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組訊問室的一把鐵椅子上,腳下的鞋襪都被警員以搜藏為名扒掉,丟在一旁。
一盞刺眼的白熾台燈直晃晃的照在他臉上,讓蘇奎幾乎看不到對面的問案人員……
“說吧!兩天前的傍晚6- 8點,你去了什麼地方?……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確切的犯罪證據,我們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減輕你的判刑。”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燈後傳來。
這種套路對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蘇奎並不是毛頭小子。他從小就是在歧視,恐嚇甚至毒打中嚇大的,豈會在乎幾個條子的虛張聲勢。
“兩天前?正好是台風過境哎,警官……我當然是和兄弟們喝個天昏地暗了,公司里最少十幾個人可以為我證明啊!”
蘇奎滿不在乎,嬉皮笑臉的回答。
“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在街頭攝像頭里已經清楚看到了一切。否認也沒用,你好兄弟劉津明躲到哪里去了?你們一胖一瘦,做了什麼事?以為能逃脫法網嗎?”
對面警官的口氣好似言之鑿鑿,鐵證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嚇的氣勢嚇到而變顏變色了。
哪想到蘇奎大黑胖臉一耷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說四眼明啊,……他前一陣子泡了個奶大腿長的馬子,聽說回內陸老家結婚去了,據說繼承祖業不再回香陵了……什麼一胖一瘦,香陵幾百萬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誣賴良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該作的事情吧。”
“去你媽的吧!”
一名年輕警官聽蘇奎一推六二五,甩了個干淨,忍不住衝過來飛起一腳把鐵椅子上的蘇奎蹬踹了個仰面朝天,喝罵道,“你特麼要是良好公民,香陵就沒壞人了!……不說是吧,不給你點厲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幾碗干飯的。”
緊接著蘇奎就感覺到一支冰冷的鐵棍貼在了他揚起朝天的腳底板上……是警務暑常用的維持秩序的警棍,用過之後根本是無據可查。
“嗖~~啪!”
兩記黑棍實實在在的敲在蘇奎胖乎乎的腳底板上。
“我操你老母!……”蘇奎忍著痛狂罵一句,他肯進警局確實沒想到這兩位楞頭青警察真敢對他下手。
頭腦里不禁回想起洪少南對他說過的話:“……華山最近跟警方走得很近……”
這兩人模狗樣的警官不會也是富興隆的人吧,想到這里蘇奎臉上泛起一抹冷笑說:“松上夜半梟,竹下青蛇口……我是松竹的冷手,……3527,9648你們兩個很有膽子嘛,敢動我?……怎麼,這麼自信家里會剩有人給你們倆燒頭七的嗎?”
兩個還想再動手的警官,真的被蘇奎報了兩句江湖切口和他二人的警號末四位給鎮住了……
他們很清楚松竹幫並不怕政府警署,之前有警察被滅門的慘案也確實發生過……
但是仇口已經結下了,就算這時候罷手也未必能討了好去。
正在他二人對處置蘇奎為難之際,就聽見有人推門而進。三人抬眼望去,卻是一名身穿藏藍警服,英姿颯爽的女督察。
她身材高挑,雙腿纖長有力,一眼望去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女警員,偏生了副凹凸有致、誘人神魄的動人軀體。
一絲皺紋沒有的警裝也難掩其誘人的女性特征,飽滿的线條,纖細的軟腰,配上盤得一絲不亂的烏亮長發,粉白的臉蛋,細眉柳目,姿容姣好……
任誰也得承認是一名靚麗逼人的警花美人。
“你們在干什麼?!”這名堪稱迷惑眾生的美人警花臉色卻鐵青著,一絲笑容沒有。
“報告madam,我們正在訊問飛鴻道凶殺案的嫌疑人,他拒不承認自己做下任何違法行為。”
兩名警官急忙立正,敬禮,高聲回復,仿佛被他們亂動私刑、打倒在地的蘇奎不存在一樣。
女督察的細目美眸掃了眼地上的黑胖子蘇奎,轉過身吩咐兩名警官道:“放他走吧,就憑一些短短模糊的交通攝像影像是告不了他的。”
“可是……madam,……”
“我說得話沒聽到嗎?……我說放他走!”女警督赫然轉身柳眉倒豎的厲聲說。
兩名警官好似沒想到頂頭上司會如此變色呵斥他們,只好立正回答:“Yes,madam!”
十分鍾後,穿著整齊的蘇奎被帶到一張整潔的辦公桌前,看著那張板得一臉嚴肅、化著得體淡妝的艷麗的俏臉。
蘇奎突然發現,這位高級女督察真的很美,哪怕是一臉嚴肅也依然是傾國傾城級別的容貌。
“我的屬下打了你,你要不要投訴他們?”
女警督的聲音依舊嚴厲尖刻,蘇奎微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的腳底還脹疼痛不已,一瘸一拐地走過去。
“不投訴,就在這份筆錄上簽個字,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女警督蔑視的看著疼得齜牙咧嘴的黑胖子,“你再不出現,警局就快被你們黑社會包圍了。”
蘇奎聽了吃驚的探頭往窗外一看,黑壓壓烏泱泱一大片約有三四百號身穿黑西服的社團兄弟,整齊無聲的站在警署樓下。
雖然他們手無寸鐵,卻幾百人鴉雀無聲……
那默默無聲的眼神更為可怕,所有路人和警員都不再敢靠過去,走近警署門前……
原來這幫小子把警局都給封鎖了,難怪女警督如此快就認慫了,難怪公司里動靜鬧那麼大,洪爺一眾大佬級人物一個都沒露面……
看到蘇奎一絲得意的笑著在筆錄上簽下名字,女督察冷冰冰的說:“這次你走運,警方證據不足以指正你,我也不想浪費這48小時了,不過……下次如果證據確鑿,你哪怕叫一萬個人來,站在外面也沒有用。”
蘇奎當然聽出了女警督話語中的威脅,也冷冷的緩緩轉過身,報以對方一個瘮人的微笑,瞟了眼她高挺的胸脯前佩戴的警牌,一字一句的說道:“林子櫻高級督察,這次你手下人在這里打了我兩黑棍,……我冷手發誓,將來必定要以十倍的代價討回來。”
說完,他跛著腳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氣焰囂張的黑道新秀離去的身影,英氣逼人的林子櫻嬌軀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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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奎進趟警局,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釋放出來的消息,不脛而走。雖然模樣有點狼狽,但松竹幫上下還是轟動起來。
手下青皮和一眾兄弟在酒樓擺了午宴,給老大壓驚。
“臥操,奎哥你今天從局子里出來,帶著兄弟們離開可真是威風……特別是弟兄們圍著警署安靜悄然有序離開,一片碎紙條都沒留下,那幾個反黑組的條子那臉色,簡直精彩極了。”
今天的圍堵警局的場面是青皮在社團授意下組織人做的,現在他更是興奮得唾沫星子橫飛。
“那是,我大哥又怎麼會怕幾個找事的差佬。搞定了這一票,下次開香堂的時候,我大哥就是勁竹堂的堂主,扛把子了。”
梁非也抑制不住心中興奮,完全沒有覺得老大被警察抓走有什麼丟面子。
蘇奎當然不可能說出被帶走警局里審訊的真實情況,也是神乎其神,把牛吹得滿天亂飛。
而私下里,他清楚的意識到,他能如此快的脫身,背後是整個社團,洪爺甚至是背後邢先生的龐大能量體現的結果。
正當一眾人馬胡吃海塞,互相吹捧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喂?……桂琴姐,哈哈……難得,難得,你也會主動打電話過來找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蘇奎這會兒的心性很高,連腳上的棍傷都感覺沒什麼大礙了。
“你給我電話,是發財了,要還欠幫里的債務呢?……還是想念小弟我的大家伙了?”
蘇奎借著幾分酒氣,口無遮攔的調戲著對方。
來電話的是十三街潘家水果檔的小媳婦,方桂琴。
說起來,潘家的三個女人才正經算是他蘇奎的女人。
意外的是,這女人正焦急的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在電話說道:“奎哥,欠社團的錢,我准備了一些,你隨時過來取。剩下的,我早晚會還的……現在想跟您說的是,我婆婆失蹤不見了,已經三天沒消息啦!……還有昨晚小妹也沒有回來,直到現在,到處我都找遍了,哪兒都說沒見到過她。該,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奎哥,你快想想法子吧!我是該報警,還是怎樣,真的要急死我了……”
蘇奎聽得一皺眉,他抬手制止住眾人的喧嘩,高聲訓斥道:“你哭什麼?……人不見了,找回來就是了……只要她們還在香陵地面上,還怕能飛到天上去?”
“奎哥,這時候我只能指望你了,萬一她母女倆出什麼意外,我可怎麼交代呀!?”
女人聽到男人的沈穩,總算勉強止住了情緒,還是略帶著哭腔求道。
“嘿嘿,桂琴姐,找到她們不算什麼……先說好事後你怎麼謝我?”想著電話那邊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蘇奎不自覺有些興奮。
“……看您說的,我們娘兒幾個都是您的人了。只要奎哥把婆婆和小妹找回來,想怎麼著不是由著您啊?”
桂琴電話里還帶著幾分羞臊,又不得不逢迎討好的回答。
“你別到處亂跑,更別慌亂,給我老實在家看著水果檔,等我的消息。”
“是,奎哥……我今晚等您過來,就是了。”女人總算安穩了下來。
蘇奎靜下心來想了想。抬手叫梁非,青皮吩咐道:“你們帶兩組人馬四九城打聽一下,梁嬸和小妹到哪里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本來倆兄弟聽到是潘氏姊妹打得電話,還有幾分譏笑大哥眷戀美人,但聽到後半句才意識到事情嚴重。
蘇奎頭腦里飛快的轉動著,難道是富興隆的報復把她們綁架了,用來要挾自己?
應該沒這麼快吧,再者要綁也綁自己的母親姐姐來動手,何必為難連家人都算不上的潘氏弱女子。
潘家母女和媳婦其實年紀並不大,母親潘美鳳還不到四十歲,女兒潘小妹堪堪十六七,母女除了模樣俊俏可人,卻一個好爛賭,一個小小年紀就跟著一群痞子胡混。
母女倆全指望著二十六七歲的媳婦方桂琴支撐一個水果檔生活,先後又欠下了松竹幫會一大筆高利貸,若不是蘇奎貪戀她們身子,早已是家破人鬻的下場。
早兩年,潘家小子外出務工不回,潘家婆媳也是十三街一帶有名的美女。
當時這片街區便流傳著,“潘家三朵花,做夢娶回家”的說法。
短短兩年,這三朵花就都被實力漸起的冷手奎哥收入懷中了。
兩個小時之後,青皮面色緊張的進來,伏在蘇奎耳邊匯報說:“小妹在老耀的舞廳里和幾個殺馬特小混混嗑藥嗨大了,還沒醒神呢,我們已經把她帶回來了。”
“老的呢?”蘇奎聽說人找見了,也放下心來。
“美鳳嬸,不知下落。不過兩三天前,有人看見她往桑茶灣西門町附近去了。”
“嗯?茶灣,那是川口組的地盤。她跑去哪里干什麼?”蘇奎撓撓圓腦袋,看了眼一旁的四眼明。
“還能干嘛?賭癮又犯了唄。九城北環一帶大哥你都放話過,不論哪個場子不准放鳳嬸進場的,沒人會不聽招呼的……”四眼耷拉著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操她媽的,真是無可救藥。去哪兒不好,一個人跑去小鬼子的地界,那場子里的天地雙鬼,還不連她骨頭一起吞了……真能給我惹麻煩。”
蘇奎胖手一拍圓腦瓜,懊惱的說。
“奎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聯系大頭九,說我冷手拜會他,讓他把人帶上,我親自跟他談……准備家伙,人也不要太多,畢竟不是去踢場子的。”
“要不要跟洪哥、馮爺知會一聲。”
“知會洪哥?這點小事,怕不夠丟人現眼嗎?我們自己擺平。”蘇奎瞪了青皮一眼。
幾兄弟准備了一下,急匆匆驅車駛上了九城公路,隔著老遠就看見一輛黑色別克停在路旁,猛的車子發動一拐,別住了他們的車路。
一臉陰沈的唐韓和四名黑衣漢子從車里走了出來,四平八穩的走到蘇奎他們的車前,敲了敲窗子……
對於這位社團前輩,暗里的師傅,蘇奎還是分外忌憚的,他搖下車窗心虛的問:“唐哥,……您,這是要跟我們一起去茶灣?……”
唐韓從來沒有表情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溫情,“幾個毛頭小子闖川口……我怕你回不來……”
蘇奎心中感到一陣溫暖,眼里有點濕潤,忍不住喊了聲:“姐夫……”
唐韓蔑視的掃了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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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茶灣位於香陵東北部,在整個香陵幾個區域里算是最小的。
因為之前東洋的殖民統治和隨後的占領軍撤離,遺留下了大量中日混血和日裔僑民。
他們也說漢語,只是保留了相當一部分大和民族習慣。
隨著戰後,島國勢力的崛起川口組也借助本土的勢力割據一方,受當地很多日裔民眾的支持。
當然還是有很多不要臉的華人,跟著投靠了過去,甘心當倭人的一條走狗買辦。
大頭九就是這樣一個人,仗著在東洋留學過幾年,回到香陵就在倭人老板身前點頭哈腰。
被本土幫派嫌棄拒不接納的他,大頭九索性就加入川口組,在香陵本土人面前耀武揚威,背地里人們都叫他吃狗飯的。
今兒的大頭九很是得意,那名叫潘嬸的美熟女就是他首先在“賀之源”雀莊發覺的。
對於發現發掘美女和肥羊是大頭九的兩大天賦,他只悄悄給會社發了條短信,“地鬼”屬下的一個女千手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場子里……
結果……美熟婦固然輸得血本無歸,還欠下賭場巨額債務,人自然也被扣押在會社里。
兩三天過去了,並不見她親人拿錢來贖人,竟然是最近香陵旗號最響的松竹“冷手”打電話來要人……
他以為他是誰?
川口組是那麼好說話的嗎?
冷手,大頭九壓根就不服氣這個新竄起來的年輕小輩,打算親自會會他。
蘇奎走進青須賀會館的時候,大頭九正興致勃勃的翻看雀館近來的賬目,同時一只大手放肆的伸進旁邊坐侍的一名穿著和服的美女荷官領班的和服領口里,在她白滑的胸脯玉乳上揉捏著……
美女荷官依然恭敬的長跪在一旁,安然自若地等著他翻看賬冊,對於大頭九猥褻著她美胸的動作視而不見……
“哎呀哈?!……我當來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兩只腳掌啪嗒啪嗒的就走進來了,……我還當是富士山上下來的黑熊……原來是冷手桑大駕光臨啊!”
大頭九推開賬目,抽出女人懷里的怪手,張狂猥瑣的盤開大腿開始摳腳丫子。
惹得旁邊美女荷官都惡心的一皺眉。
整個川口組會社大堂兩側站了兩排荷槍實彈的組成員,大大增加了披散著卷曲長發的管事大頭九倭奴氣焰。
“大頭九,不用擺出這副叫囂的嘴臉給我看吧……再怎麼樣,你也不過是個吃狗飯的。你的主子呢?”
蘇奎壓根也沒把這個漢奸放在眼里,犀利的反挖苦道。
“呀呵?!……冷手桑,你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拜托人的態度……呃……嗯?”
大頭九緊接著就看到了走在蘇奎身後不遠進來的唐韓……
永遠是那張皮笑肉不笑的模棱兩可的臉。
松竹的頭號打手,雙花紅棍,這些年兩大幫派的交手中他可深知唐韓的厲害,怎麼今兒他也來了。
不單是大頭九,原本挺胸疊肚的一眾川口成員見了唐韓都有點式微,呼吸多少有點不那麼順暢。
“我說這麼兩個人就敢闖茶灣清須賀呢,原來是身靠大樹好撐腰啊!……怎麼說,他們說你拜訪我有交易做?”
大頭九斜著眼,換了只寬大的腳,開始嘩嘩的搓腳底板,樣子猥瑣到了極點。
“別講廢話了,直來直去,老子懶得跟狗交流,我要的人呢?……少根汗毛,我就讓你這長毛傻狗變禿毛狗。”
“他娘的,就憑你們幾頭雜碎,敢闖清須賀!!……還以為你們走得出去嗎?要人?……一起留下來等你們洪爺親自來領人吧。”
大頭九驟然翻臉,一掃猥瑣模樣,抬腿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幾……
呼啦一聲,一群手持棒球棍,洋刀、身著武士服的東洋大漢衝了進來,把蘇奎,唐韓七八個人團團圍住。
“呵呵……狗就是狗,主人不出來都不敢叫喚。”
蘇奎抬手從懷里取出一塊繡著松竹梅的手帕,輕輕的鋪在面前的竹板地面上。
按道上規矩,松竹幫信物一亮,任是誰再動手就是對整個社團宣戰,不死不休的局面。
“嘎嘎……亮旗了,害怕了?……這是川口的地盤,我們就是人多,……你能怎麼樣?”
大頭九搖頭幌腦的抬手打個響指,鄰旁的竹帳門牆被推開,一名被剝得只剩文胸三角褲的熟女緊緊的背吊在房梁下,只有雙腳尖可以勉強著地……
一身白花花的美肉裸露著,一束麻繩緊勒著美婦的胸口和軟腰,把她胸前一對巨乳勒得凸顯在眾人面前。
一雙渾圓的大白腿,肥厚的寬大白臀,曲线柔和的腰肢在麻繩的緊鎖下自然生出一種淒凌的美態。
按照道上規矩,外來的潘美鳳這兩日倒是沒受什麼凌辱,好吃好喝也沒遭什麼罪,……
只是剛才捆吊的時候被大頭九在要害羞人部位猥褻了一番。
女人就那麼被剝掉了衣裙,自忖是難以幸免了。
小鬼子的變態殘忍是東亞聞名的,強奸,輪暴,肛奸,都是最輕的,弄不好就被摧殘調教成吃屎喝尿的肉便器。
想想那淒慘的下場,潘嬸恨得悔青了腸子,可事到如今又有什麼用呢?
這會兒美鳳驟見蘇奎等人出現在了眼前,看到親人般的眼淚奪眶而出,喚救星般尖叫道:“小奎!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求求你,快帶我走吧……嗚嗚嗚!”
“你還有臉哭?!”
蘇奎恨恨的瞪了玉鳳嬸一眼,盯得美婦愧疚的低下了臉,但男人終究是不忍看她吃虧,“大頭九,人我今天一定要帶走……這筆賬回頭再跟你算!”
“吆!~……吆吆!~你冷手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帶人走啊?”
大頭九摞了把雜亂的卷發,大咧咧的走過去抬手撫摸著美婦渾圓肥厚的大白臀,若無其事的說:“我們川口組社長二代目,齋藤龍之介先生前些時候囑咐我。尋找一個奶子大屁股肥的熟女,調教好了運回本土,獻給幾位要人作肉便器……我覺得她就不錯,這大奶子當啷當啷的,捏起來這手感……嘖嘖……”
潘美鳳尖呼著躲閃男人猥瑣的摸臀捏乳的手,但是捆扎她的明顯是日本出色的繩藝匠人,除了扭腰抬腿,她幾乎無法做出有效的抵抗。
而抬腿踢蹬間,那條緊窄的粉白色三角褲難免的擠出小山包似隆起陰阜和黑乎乎一團陰戶。
“不就是輸給你們雀館點錢嗎?……我們九城的女人是那麼好碰的?我說你們還是乖乖放人的好。”
蘇奎身後的梁非眼看潘嬸受辱,挺身半步狠狠地說。
“一百三十萬對誰來說,都不能算是小錢吧……哦,這女人雖然豐滿別致恐怕也值不了那麼多……我忘了說,一百三十萬是美幣哦……嘎嘎嘎……”大頭九難聽的笑著,索性把潘美鳳一只碩大的乳房拽出來,捏弄上面櫻桃大小的粉褐色奶頭。
“住手!”蘇奎見自己女人被淒凌,爆喝一聲,大頭九卻如未聞一般,臉上半點被嚇到的表情沒有。
“按江湖規矩,賭債賠一半……這里是六十萬,你先放了人先!”
蘇奎揮了下手,青皮極其不情願的從背後掏出一包鈔票,丟了過去。
“哼,六十?……規矩是不錯。但是,想這麼帶人走,道上人會說我們川口怕了你們松竹……怎麼?仗著自己社團勢力大,就想只手遮天?……你冷手桑是不是要留點什麼,也算是給江湖上一個交代。”
大頭九臉色一變,一改之前懶散猥褻的樣子,揮了揮手,潛退了威逼上來的組員。
“早知道你大頭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你這麼有興致,我就跟“狗爺”玩個小把戲,看你夠不夠資格跟我們松竹要個交代。”
說著蘇奎從梁非手里解下一只背包,從里取出幾只手雷來。
“你干嘛?”旁邊站立的川口一眾瞬間把黑亮的手槍舉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觸即發的當口,始終冷眼旁觀的唐韓動了,只不過身形一晃……
“巴嘎……哎啊~”幾名大漢手腕上驟然出現了幾支亮閃閃的銀針,他們只感到手腕一陣酸麻,手槍再拿不住啪啦啦的掉在他們腳前……
“別緊張,只是幾只芭拉……我都調過延時的,拔掉拉環2- 3秒後才會響……但是只要你按得住,也許永遠不會BOOM!”
蘇奎無所謂似的拿了一只M67手雷,按住引蓋慢慢的把上面的拉環抽掉。
然後竟然就那麼隨意的抬手丟給三四步外的大頭九。
驚得他手忙腳亂的接住,死死按住鐵蓋保險不放……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大頭九身前身後都是人……
手雷一出,屋里川口組一眾下意識的都蹲下身體,生怕會殃及池魚。
蘇奎笑了笑,看著不明所以的大頭九繼續說:“游戲規則很簡單,我把拉過環的芭拉丟給九爺,您要是接不住了就丟還給我。誰先慫了,就跪下叫哥,如何?”
說著,又隨手拿了一枚手雷,拔了拉環丟給大頭九。
大頭九臉色鐵青,他已經明白冷手所說得這是場搏命的游戲。
拼的即是膽量,又是伸手。
他大頭九的命是命,冷手的命也是命,在場一眾的命當然也是命。
這麼近的距離,賭得就是誰的手抖,誰先膽寒,誰先按不住手雷的保險引蓋……
那麼大家一起上西天。
一旁被綁吊著的潘美鳳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眼下的這種險惡局勢,她顧不得袒胸露乳的羞恥,尖聲叫道:“小奎!!……你們走吧,就全當我失足掉進香河里淹死了……嬸我謝謝大家。”
“你給我閉嘴!……皮癢的賭貨,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蘇奎狠狠的罵了一句,潘嬸馬上就閉嘴了,只是流著淚默默感激的看著她面前幾個替她出頭的男人。
大頭九看形勢不秒,趁蘇奎走神,抬手就把左手的手雷拋了出去,丟出的軌跡故意向蘇奎身後死角人堆中間扔去,這樣即便手雷爆炸也會最大程度降低對己方的殺傷。
然而沒等大頭九矮身躲避,一只胖乎乎的手就閃電般的伸出去,一把牢牢捏住了那枚手雷。
“狗改不了吃屎,……有些狗就喜歡玩陰的。”
蘇奎嘲諷了句,伸手又拾起一枚手雷拔掉拉環,干脆也不拋了,直接遞在左手里,兩枚手雷在他的胖手里安安穩穩,一動不動。
很快,第四枚拔開引信的手雷就向大頭九丟了過去……
然後是第五枚……
大頭九可沒蘇奎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他慌手忙腳的把左手的手雷拋還給蘇奎,用空出來的手接住拋過來的下一枚手雷。
蘇奎當然不會失手,把對方丟過來的手雷再次塞在左手里,又伸手去拿下一只……
“你,……你他媽當心點,……三只拔辣,手一滑,全他媽的玩兒完了!!”
大頭九雙手攥著兩只拉了鐵環的手雷,估算了蘇奎左手里三顆手雷爆破的威力……
萬一響了,蘇奎固然是分身碎骨不在話下,三四步的距離,自己估計著也得跟著陪葬……
這一刻他不由得幾分後悔去招惹了這麼個狠辣家伙,怎麼看這黑乎乎的胖子也不像是什麼玩命如兒戲的狠角色。
大頭九才知道,江湖上盛名之下無虛士是啥意思。
蘇奎並沒理會對方說什麼,看了眼左手三只手雷,右手單手握住另一只,拇指勾住拉環,鏘的一聲將其挑飛,隨手又把手雷丟給了大頭九。
大頭九有點懵,他可不敢用一只手同時去握兩只拉了環的手雷。
可是把手里的芭拉丟給蘇奎,蘇奎還有手接嗎?
萬一沒接到怎麼辦,兩三秒內可誰也跑不掉……
但是手雷拋過來了,又不能不接,他心一橫,兩手快速一伸,急忙接住半空中的手雷,兩臂用力,雙腕死死夾住保證手雷的保險蓋不會松開,但他惶恐樣子已經說不出的狼狽。
眼看著蘇奎笑呵呵的又向包里摸去,當看到冷手這次竟同時又摸出兩只手雷出現在他面前里的時候,……
大頭九真的是害怕了,……
瘋子,這就是個他媽不要命的瘋子……
這手雷再扔過來,他無論如何是接不下來的,而扔出自己手里的手雷,蘇奎也絕對沒手接了……這是要拉自己作墊背的嗎!
大頭九臉色一黑,突然狂喊:“奎哥!別拿了……算你冷手哥夠屌!……你想帶誰走都可以,別,別拉那環兒!”
說著大頭九臉色漲紫的蹲跪下去,他清楚真的爆炸起來,氣浪掀動,自己手里的手雷肯定是握不住的。
想著手雷外殼的碎片崩射進自己的血肉里,四肢離體,腹髒亂飛的景象……
“冷手哥,……算你贏了!……尼瑪的……神經病……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大頭九見蘇奎冷笑著把拿到手的手雷又放了回去,才算松了口氣,冷汗直冒算是徹底服軟了。
又急忙示意躲得遠遠的幾個下屬把手雷拉環都找回來,重新把手雷的保險鎖死。
蘇奎也伸著手臂讓梁非把手上的手雷處理掉,……同時青皮連忙衝過去,把已經嚇攤了的潘玉鳳從房梁上解了下來。
“這回我們可以走了吧?長毛大傻屌。”蘇奎微笑著看著臉色又變得鐵青的大頭九。
大頭九看著就要離去的松竹人眾,覺得哪里不對,突然拿起一只手雷走到窗口,拔掉拉環,用力拋了出去……
兩三秒後,“轟~!”
的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
看著目瞪口呆的大頭九,蘇奎笑嘻嘻的走過來,黑臉貼得幾乎碰到了他的下巴,譏諷道:“九哥,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怕死的……”
看著松竹的人眾漸漸遠去的背影,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由一名年輕少女攙扶著,緩緩從堂內的屏風後轉了出來……
大頭九和滿屋人眾見了急忙鞠躬,稱呼社長大人。
齋藤龍之介慢慢的走過來,臉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幾乎橫亘了他充滿滄桑的半邊臉。
他用手里的拐杖輕輕架起了大頭九的一只手,看到方才爆炸手雷的拉環還圈掛在他的食指上……
“呀咕咯!”拐杖上冷芒一閃,隨著大頭九的一聲慘叫,他的手指和手雷拉環同時一起掉在了地上……
“這個年輕人很優秀啊!……”老人狠辣的目光透過窗外看向遠方。
而攙扶著龍之介的身著和服的清麗女孩子,看著蘇奎遠遠模糊的背影,眼睛里閃過一道靚麗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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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奎帶著垂頭喪氣的潘美婦,小妹回到十三街潘記水果檔的小樓里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深夜了,幾點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閃爍著清冷的光輝。
閣樓內溫和的燈光投射出一條纖長的女子身影,很顯然她不安地在屋里走來走去,坐臥不寧的幾乎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聽到門外的響動,女人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打開門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長出了一口氣幾乎坐倒在地上。
“奎哥!你可算回來了……哎呀!婆婆,小妹,她們都沒事兒吧?!”賢淑的方桂琴看到親人安然無恙,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哼!……你自己問她們吧。”蘇奎倒是沒什麼,出來混的這種血雨腥風的場面也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看看琴姐著急成啥樣子了,她一個人支撐這個家容易嗎?……你倆個還有臉回來?都給我跪在這兒好好反省一下,琴姐不原諒你們今晚就給我跪在這里。”
蘇奎冷冷的對低頭耷拉甲的潘家母女,指著門口的蹭腳石嚴厲命令道。
容貌俊俏的倆母女這時候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羞愧的看了眼媳婦和嫂子,只得老老實實的在門外跪了等候男人的處置。
“人平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奎哥,有啥話不好進去說呢?何必為難媽和小妹。”
桂琴溫順的把蘇奎讓進屋里,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換鞋。
“你少管……這次我能幫她們擺平,還是靠了社團的力量,下次呢?……下次說不定她們連你也連累進去,不好好教訓一下,你們日子能過得安生。”
蘇奎看著女人乖覺的轉身將他皮鞋上的浮土擦去、擺好。
女人那不自覺下腰間挺起來的一只美臀,將她合體的絲褲撐出一個飽滿的球形。
“對了,……她母女失蹤你那麼緊張干嘛?跟丟了魂似的……是不是心里還惦記你那死鬼男人?”
蘇奎臉上明顯表露出不悅,伸手就握住女人的臉蛋冷冷逼問道。
“沒有,奎哥……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桂琴跪在地上有幾分害怕的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又輕嘆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媽和小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她們要是不在了,這日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過下去。潘林一走都八九年了,連個信都沒得,誰知是死是活,就算回來,我也不會當他是我丈夫了。”
蘇奎看著這二十五六歲正直風華正茂的窈窕女人,突然感覺她生活過的那麼淒涼無助。
“你真這麼想就好……說吧,你答應我的,救回你婆婆和小妹,到底怎麼謝我?”蘇奎看著面前春蔥一樣的女人,一股情欲又衝了上來。
“……”
方桂琴害臊得羞紅了臉,沒再言語什麼,跪爬了兩步。
默默地抬起兩只纖手把男人的褲鏈拉開,小心翼翼的把蘇奎內褲里黑乎乎的陽物掏出來,小嘴輕張香舌款吐,在上面舔了一下。
濃郁的男人味道讓她好看的眉黛輕蹙了一下。然後便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上去,用口水潤濕著男人的肉根……
“嗯哼……嗯……嘩嘰嘩嘰~”接下來潘家媳婦桂琴雙手扶住蘇奎的胖腿,用小嘴深深的把那支黝黑的雞巴含住,一邊悶哼一邊賣力的吞吐,發出淫糜的動靜,感受著那支肥大的雞巴由柔軟變得硬挺。
蘇奎從她溫柔的眼睛看出幾分情意,更多的是感謝和歉疚。
忍不住雙手撫上女人柔滑的秀發,用力強迫女人含吐得更深更快……
桂琴嗔怪的翻了他一眼,忍著隨之而來的嘔吐感,也就由著他的動作任他去了。
蘇奎舒服的嘶著嘴,感覺下身肉棒被浸潤在一處溫熱濕滑的軟腔內,靈巧的舌頭上下舔弄著龜頭底部的敏感處,那感覺難以形容的舒爽……
女人卑微討好般的跪著,一雙溫順的美眸就向上瞧著他,好似在問服侍得您還滿意嗎?
看著女人一臉恭敬討好的表情,蘇奎心里一酸,回憶起這些年來自己的母親辛萍,是不是也每每用這樣的心態來對待服侍馮二爺的侵犯?
母親是不是像眼前的桂琴姐一樣,心存卑微和忍耐?……
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講,男人這種高高在上的壓制掌控女人一切的感覺是太美好了。
這也是他為何對身邊如雲的美女不理,偏偏要選擇與自家當初情況頗為類似的潘家母女的原因。
說來,這一陣子忙活幫里辦事,驚艷場景見了不少,卻一直沒空閒下來。蘇奎差不多已經有大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臥操……琴姐,你這是想讓小弟我交貨啊?……含那麼深,吸那麼用力……起來,屁股翹過來,我要干你啦。”
蘇奎感覺下身硬得能捅開石頭,再被口下去必然是一瀉千里的下場。
便顧不得身在玄關和門外還跪著的其他,拉起女人香噴噴的身子就把她翻趴在旁邊的鞋櫃上。
“別,別!……奎哥,進去再搞……這里給人聽到了,……啊!~輕點,那兒還干著呢,啊呀~!疼的……”
女人推拒著,但哪里扭得過蘇奎的力氣,只好認命的解開褲扣,連帶窄小的底褲一起褪到膝關節,把個粉白圓滿大白屁股獻出來給男人插入操弄……
“啪啪!”
蘇奎眼睛充血,盯著美婦肉如凝脂,圓如滿月的肥臀,毫不客氣的在女人的臀肉上扇了兩巴掌,惹來女人一聲嬌呼……
然後便分開還顫動著的臀肉,股縫內那處羞人的小肉屄和屁眼兒就顯露在他眼前。
蘇奎黑胖的肥手急不可待的探進去,在略帶幾分干澀的女陰處摸玩了起來……
“哼……嗯……哦~”桂琴塌著腰,翹著屁股,輕輕的哼唧著。明顯感受到下體秘處陰穴有什麼東西流淌了出來。
蘇奎根本無法再忍下去,握著男根掰開滑潤雪白的臀肉,對著那倆片柔嫩的唇片間的位置就懟了進去……
“啊~~!!喲~!”
女人被捅得長吟一聲,伸手連忙扶住矮櫃,感覺著那支滾燙的肉棍不斷有力的侵入著花徑,擠開那腔道里的褶皺,蠻橫的衝到盡頭頂撞在她淺淺的花芯上,一陣說不上的隱痛酸麻……
這家伙干嘛要這麼粗暴呢?
就不懂得溫柔點麼?
男人難道都是這樣,不知道女人應該慢慢玩兒的嗎?
桂琴心里痴怨的想著……
身後的蘇奎挺著臃腫的肚子可等不及了,進入那銷魂妙處後便是疾風暴雨般的一陣捅操。
撞擊得女人肥美的屁股啪啪作響,震起一股股的白膩肉浪……
“啊啊啊!……哈嗯~”少婦好似還適應不了男人急促短平快的抽插節奏,直感覺下身肉穴里被巨根摩擦得像要著了火。
那肉腔陰屄深處,粗大的龜頭有力得一下下猛撞在她本就生得淺淺的花芯里,一陣陣的酸痛。
“小奎……輕些兒個……姐被你弄疼了呢!……”少婦被頂撞得嬌喘不停,很快就哆嗦著雙腿泄了身子,斷續的哀求著。
“啪~!”
蘇奎蠻橫的抬手就在婦人的白屁股上抽了一記,“騙人,……琴姐兒,看你里面屄夾的,敢說你不喜歡?……看這水都流到地上了。”
“別說了,……別說,求你……”桂琴當然知道蘇奎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她畢竟是良家婦人,臉皮薄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害羞,門外你婆婆小姑可都聽著呢……給我說!誰是你男人,誰正操干你小肉屄呢?”
“……”方琴臊得恨不能馬上去死,無論如何不肯開講淫詞浪語。
“不說我要打你了哦?”蘇奎又在少婦越挺越高的香臀上扇了兩記……女人吃痛的哼唧了幾聲,小屄里嫩肉夾得更緊了,偏偏就是不肯開口。
蘇奎可並非第一次睡這風韻可人的少婦,深知道她的要害在哪里。
不但下身繼續發力撞擊抽插美婦的嫩陰,還探手開始在她緊俏的小菊肛附近揉搓起來……
手指慢慢的輕輕的撫弄著那處小小肉孔散射的菊紋,一圈一圈,慢慢劃弄敏感的肛口褶皺……
“嗯嗯嗯……別,別弄那里……求求你了,太癢了,我受不了的……”比起陰道里橫衝直撞的家伙,桂琴更受不了後庭肛口男人逐漸用力的撫弄……
“啊~~~……”一聲嬌吟,少婦半回身嗔怪的捶打著蘇奎,終於屈服說:“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奎,……哦,小奎正像姐男人一樣行使著干姐身子的權力,操著姐的小屄,玩著姐的菊花……小祖宗,這回你滿意了吧。啊~~別捅屁眼兒,太羞人了呀!”
隨著男人蠻橫的用手指塞入少婦小巧菊肛,桂琴舒服的仰著玉臉,雙腿打顫的再次丟了身子。
蘇奎卻不管那些,一手粗暴的薅住女人長長的秀發,一手按住滾圓彈手的肉臀,狂抽猛送,記記到底……
十幾下衝刺操干後,猛拉過桂琴的軟腰,下身死死頂住女人逐漸熱起來的小肉穴,灌入了滾燙的液體。
“真他媽爽,……琴姐,操你真爽……我這麼干你,你舒服嗎?”蘇奎像突然軟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換鞋蹲上,劇烈的喘息著。
方桂琴也癱軟了身子,……半晌,才溫順的爬起身來,提上褲子,又跪下去溫婉的用小嘴清理他軟下去的男根……
然後瞟了蘇奎情意綿綿的一眼,柔聲回答:“你玩得開心就好,……我們女人舒服不舒服的,有什麼要緊。伺候男人,本來就是女人的本分。”
嗯?
蘇奎心里好似揪了一下,母親蘇萍那同樣誘人的胴體再次浮現在他腦海。
桂琴和母親應該有大同小異的心境,何況自己比馮爺還輕柔得多,母親也是如此不顧自己的委屈,摒棄了自尊服侍男人的吧。
蘇奎不禁認真的板過女人身子,嚴肅的看著女人的眼睛,問道:“琴姐,你說真話,我方才那麼搞你,你是什麼感覺?實話實說,我又不會怪你的。”
方桂琴沒想到蘇奎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臉又臊得發燙到不行,暗存感激的說:“說不上來,……不難受就是了……”
“不行,琴姐你必須給我個明確答復。”蘇奎最不要聽的就是模棱兩可的話。
“小奎,你怎麼那麼討厭啊,哪有這麼刨根問底追問女人這事兒的……不難受,……就是,就是還算舒服啦……”女人忍著羞臊道出了真相,看著痴楞的小黑胖子,心頭一熱,湊過去在他的黑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鬧夠了沒?……小妹她們可還在門外面跪著呢!……要打要罰,總要讓她們進來說話吧。”
“你呀,……就是心腸太軟,這一家都是女人,憑什麼就全要靠著你養家,還要替她們背債,……嗑藥,爛賭,都是沒有底的!”
蘇奎來氣的在賢淑的女人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麼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們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
女人眼圈一紅,眼淚劃落下來。
“那也應該是你掌家才對……今天我教教你怎麼收拾女人……去把懲罰那兩貨的東西給我准備好。”
桂琴有點猶豫的懇求蘇奎,“還真要動家法打人呀?……讓她們好好用身子伺候你玩玩算了,我們婆媳小姑娘仨一塊伺候你,行嗎?”
“不行,……我這是在救她們,等鬧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蘇奎板起臉來,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鳳和小妹在門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聽到了玄關里蘇方二人的親熱和對話。
等到蘇奎冷著面孔,命令她母女進來時,才揉著膝蓋,戰戰兢兢的跟了進來。
一進堂廳,就看見家里原來臥室里放的兩只二尺長半尺寬的軟凳被擺放在房屋中央……
不由得渾身上下一陣哆嗦。
潘小妹滿頭染得蠟黃小辮子的腦袋害怕的躲靠在母親身後,再沒半點出去鬼混的小太妹無法無天的模樣。
因為她清楚作為出來混的,蘇奎最不喜歡這一套。
“還看個屁,都給我過來跪好。”
蘇奎武馬長槍的坐在堂廳的沙發上,伸手從抱著一堆工具的桂琴懷里拽出一柄半尺長,四指寬的皮拍子……
潘氏兩個女人看了更為害怕,連旁邊侍立的桂琴都跟著一哆嗦……
這東西她們私下領教過,又韌又厚,既可以擊臀又可以抽臉……
今夜這架勢,奎哥這是不打算輕易放過潘氏母女了。
兩母女羞愧,恐懼的渾身打顫的走到滿臉怒氣的男人面前,兩腿一軟就紛紛跪倒地上。
“頭給我抬起來!……今天我得好好給你倆個沒記性的留個念想。”
男人的聲音冷酷的回蕩在安靜的屋子里。
潘美鳳膽怯的剛抬起臉,一陣勁風刮了過來,還沒等她看清,臉蛋上就熱辣辣的挨了一記重擊……
“啪!~”得一聲脆響,扇得她豐滿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爛賭,輸了十幾萬,我是怎麼警告你的?……說!!~ ”蘇奎絲毫沒同情被打得半邊俏臉通紅的潘嬸兒。
“奎哥,奎哥你說,……我,我再去賭,就把我的賤屁股抽爛,讓我再也沒法坐著賭錢。”
潘美鳳知道自己理虧,不實話說,還不知道這位黑胖臉的祖宗怎麼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
又一記皮拍掛著同樣的風聲朝著她的臉蛋抽過來。
雖然這次熟美婦有了准備,但她思量了一下,咬著牙沒敢躲……
同樣熱辣辣的巨疼掛在另半邊臉蛋上。
“你還記得我說得話嗎?!……他媽的,九城地面上沒地兒賭了,你就去茶灣?……長能耐了嘛。”
蘇奎怒不可遏的左右開工連續又抽了美婦人幾記響亮的嘴巴,氣往上撞的嘴里罵道:“知不知道桑茶灣什麼地方,……東洋人的地盤,你這副浪樣子,沒事去轉一圈,能不能出來都難說,你還敢去賭!……操!”
“啪啪啪啪……!”連續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廳堂,沒人敢發出聲音,只有挨打的美鳳像狂風里的荷花搖曳著身姿,嗚嗚的抽噎著。
“十三街原來賣童裝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為好賭,被川口組抓了送回本土,……後來被剁了手腳,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兒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不知道?你也想變成她們那樣是嗎?……你說你該不該打!?嗯?!”
潘美鳳當然聽到看到當年從川口組本土發回來的視頻,當時她嚇得也是發誓戒賭。
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覺得渾身難受,手癢難搔……
蘇奎怕她還去爛賭,放出話去,誰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嬸,就拆了那家場子。
自己盤桓了好久,沒辦法才想到茶灣去試試運氣,沒想到……
“我該打……小奎,你就饒了嬸這遭吧,我再不敢了。”婦人現在吃打不過,只能悲悲切切的哀求著。
“我怎麼記著你上次也是這麼跟我保證的……這還不到半年,你就忘了,拿我說話當放屁了是不是?……行了,別廢話了,自己知道應該怎能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你這種賤貨,總是屁股比嘴有記性。”
蘇奎一點也沒被三十八九的熟透了的美婦打動,朝旁邊的矮凳看了一眼。
美熟女抬手揉了下被抽得熱辣發燙的臉頰,歲月除了眼角的幾絲皺紋,並沒在她性感的肉體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是更加出落的乳豐臀肥。
這小祖宗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總是要打她呢?……
眼巴巴的看了冷酷的男人一眼,美鳳嬸只得站起身子,連被抽腫的美臉頰都不敢再揉撫,矮身就跪在了矮凳上,又雙手伸進裙子里,把那條緊窄的內褲脫了,……
小主子打人,從來都是打光屁股的,打完沒准還得挨操,這是規矩。
想著接下來的責罰,潘嬸也認命了似的彎下腰,把裙子撩在腰上,分開雙腿跪撅了,雙手扶著冰涼的地面,高舉著白玉團般肥圓的大屁股,等候著年輕主人冷酷的懲罰……
“還有你……看你染得一頭黃毛,哪里還有個女孩子的樣子。”蘇奎用手里的皮拍把潘小妹桃花般的臉頰抬了起來。
說句公道話,潘小妹雖然化了妝,染了發,在母女三人里還是最好看的。
不單單是因為才十六七花樣的年紀,她尖尖的臉型,粉嫩嫩的,眉眼口鼻都很秀氣嬌艷。
怎麼打扮都是個美人胎子,偏身子又發育的不錯,除了皮膚有點小麥色,幾乎是妙齡少女里的佼佼者。
“啪!”可惜小妹青春美好的小臉蛋上很快就挨了一下,害怕的眼淚刷的滾了下來,“……哎呀,還敢躲是吧?”
“沒有,不敢躲的……求求你,奎哥,別揍我……你,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呢……真舍得打我麼?……”小妹可忍不住,抬手扶著被抽得疼得發麻的臉蛋,剛挨了一下就撒嬌道。
然而黑胖子根本就不吃這個,“手給我拿開,背到身後面去……再敢躲,你仔細著……”
“啪!”又是響亮而清脆的一記,小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有臉哭呢?……喜歡嗑藥是吧?……香陵一年因為嗑藥,多少少女失蹤,你不知道嗎?……你哥我是出來混的,要不要我告訴你她們都到哪里去了?每天都過著什麼日子?……嗯?”
“啪~!……誰許你哭的,挨完揍再哭。”蘇奎把手里的皮拍放在小妹俊俏還帶著少女稚嫩的臉蛋上……女孩兒害怕的果然收住了聲。
“不說被綁的,……香陵每年因為嗑藥,出意外車禍墜樓的,……你可以不管,你媽你嫂子還活不活了?……一分錢沒掙過,就知道用你嫂子的血汗錢買那東西嗑,你也好意思?就知道讓你嫂子替你擔心……讓你出去浪……啪啪!……再給我出去嗑藥……啪啪!”
雨點般狠毒的抽擊回響在小妹青春美好的臉蛋上,揍得她東仰西歪,哭嚎不止……
“現在知道後悔了……有什麼用?……說,你挨這頓揍,委屈嗎?”蘇奎惡狠狠的逼問著小妹。
“不委屈……嗚嗚……”小妹這會兒哪敢頂嘴,抹著眼淚回答。
“不委屈就好,……我也不想聽你什麼保證,15分鍾,……熬過去就放過你。下次再出去浪時候,就記住這15分鍾就行了。”
蘇奎臉上又出現了可怕的獰笑。
“不要啊!……奎哥……好爸爸……你是我的最最好的主人還不行嗎?……一分鍾我都挨不了的……饒了我,求求你了。”
小妹好似知道等待她的處罰是什麼,變顏變色的開始刷賴,當然這招數在蘇奎面前一樣不好使。
“怎麼,嫌少啊?……那就20分鍾……不許哭出聲來,再跟我這矯情就半小時……你自己看著辦。”
眼看一切都無效,小妹知道蘇奎說出的話是不會打半點折扣的,只得憤憤嘀咕著:“死奎哥,……我要是疼死了,做鬼也要咬死你。”
說著就那麼當著幾人,把露著粉嫩大腿的短裙連底褲一把脫掉……
青澀纖細的腰肢長腿,滾圓彈翹的嬌臀,緊致閉合的嫩屄陰毛都裸露了出來……
然後氣鼓鼓的跟母親一樣姿勢,叉著腿跪在矮凳上,高舉著小屁股,那一朵俏麗的小菊花緊縮的蠕動著……
在蘇奎的命令下,桂琴萬般無奈的端來一盆混著硫酸鎂甘油和皂水的溫水。看得小妹渾身起了一身漣漪……
“好嫂子……少弄點吧,這東西誰受得住啊?……肚子會疼死的。”
小妹苦著臉哀求,正在往一支碩大針管里抽著灌腸液的桂琴,舉高的屁股抖動個不停。
還沒等桂琴回話,蘇奎冷冷的話語傳來:“2000毫升,你要是敢少一點……我不介意給你也來一次。”
方桂琴聽得嚇了一哆嗦,連忙把抽滿了液體的針管口對准分開的小姑的股溝里。
抵住那只嬌小可愛的嫩菊屁眼兒,咬了咬牙,用力捅插了進去……
隨著,一整管灌腸液的推入,小妹覺得肚子里開始難忍的絞痛……
然後是第二管,第三管,第四管……
2000cc的液體好像要將她整個身體都撐炸了一樣,那一陣陣痙攣般的絞痛,在她的腸道里來回的竄動,讓人忍無可忍,很快一層細汗就浮現在小妹小麥般的細致皮膚上……
偏偏緊致可愛的小肛門被一支帶著螺旋條紋的肛塞牢牢堵死,令她痛楚的痙攣沒有半點噴瀉的余地。
“哎喲……媽呀……疼死我了……奎哥,饒了我吧,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放我去廁所吧……我給你做小母狗玩還不行嗎?……肚子都要炸了,好疼啊!!……嫂子,我真的不成,忍不了啦。”
小妹雙手攥拳,不停地扭著小屁股,難忍的哎呦著。
“嫂子,可憐可憐我吧,已經多久了?……”
“才兩分鍾,小妹忍忍吧,……你知道主子的規矩,忍不到時間,還要重來的。”
桂琴看著小妹痛苦的樣子,只好過去按住她的小蠻腰,生怕她會忍不住從矮凳上摔下來……
身旁那邊,蘇奎手持一把AA級東洋竹刀,緩緩走到雙手扶地跪撅在矮凳上的潘美鳳身旁……
撫摸著舉在半空中熟透了的美婦的圓臀,又毫不客氣的伸進臀縫把玩摳弄她的陰處肉穴和那兩片肥美的肉唇。
美鳳忍不住的呻吟著,幽怨的扭過臉看著肆意玩弄她身體羞人部位的男人。
“小奎……你別打我,……狠狠干嬸兒一頓,不好嗎?……嬸兒這次真的戒賭了!”
蘇奎捏了捏熟女已經潤濕了,准備好男人侵入的肥屄,冷笑著。
“你不是喜歡玩東洋的玩意兒,是嗎?……想挨操啊?……忍過這頓打再說吧。”
然後毫不留情的舉起竹刀就在熟女的蜜桃般柔嫩的肥臀上抽打了下去……
那竹刀是精選過的四片竹子組成,經過烘焙,磨煉早已打磨得又韌又狠……
抽在女人屁股上,發出劈啪的可怕聲響。
“啊呀~!”潘嬸兒慘嚎一聲,癟著嘴委屈的怒視著痛毆自己肥臀的小主子。
“看什麼,……這次輸了多少?”
“嗚嗚嗚……130幾萬。”一提到錢,熟女氣恨馬上便煙消雲散了。
“這筆錢,……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社團會替你出吧……都會記在你母女媳婦的帳上……你覺得你要還多久呢?”
蘇奎淡淡的說著,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臀峰上,一道慘白的痕跡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頓打,就算償還你給公司的利息……你覺得冤嗎?”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記,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陣晃眼的震顫……
“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鳳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給我挨著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賭,就記著屁股要付出什麼代價,給我數著。”
“劈啪!……嗷~!四下了。嗚嗚嗚……”挨打的女人無話可說,只得扭過頭含著眼淚苦熬著美臀嬌股上一下下劇烈的疼痛。
“劈啪!……嗯~!五下。”
“劈啪!……噢~嗯!六下。”
……
蘇奎臉色越來越紅,手里的竹刀在潘美鳳豐臀上狠狠地肆虐著。
曾幾何時,他也趴在閣樓上眼睜睜的看著馮爺同樣摧殘著母親的大白屁股。
同樣一聲聲淒涼的嚎哭和報數聲,同樣的被抽得紅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
他現在才知道,毫不顧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種怎樣的快感。
那因抽打不斷扭動著女人的屁股,痛苦折磨下緊縮的菊肛肉穴,流著眼淚苦忍的美麗容顏。
於是他下手越來越重,力求學著馮爺的水准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齊密布,一道道紫紅像給屁股蛋兒上了一層血色紅痕。
而女人嬌媚的臉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情,同樣淒美的讓人著迷……
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嬸兒再也經受不住了,……
她滾下矮凳,扭動著腰肢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腳下,一邊躲避著竹刀的抽擊,一邊放聲痛哭的哀求:“奎哥,……別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我再賭你當場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爛了……啊!……求求你,嗚哇……求求你……嬸兒給你當奴隸,給你隨便干……別打呀……啊……!哇唔唔……!”
“下次還敢不敢拿我的話當耳邊風?”蘇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臉抬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別揍我了……”潘嬸兒可憐兮兮的捂著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嬌臀討好道,什麼羞恥什麼尊嚴完全顧不得了。
“老騷貨,……叫誰爸爸呢,比我媽也小不了幾歲吧……”蘇奎用竹刀挑開熟婦的衣襟,在川口組女人被懸吊的時候,他就惦記上這對肥白的巨乳,現在更可以肆意的用竹刀點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趕忙伸手在背後解開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來供男人把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嗚嗚嗚。”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碰賭,就抽爛你的騷屄……就像這次一樣,你別覺得我是嚇唬你。”
蘇奎捏玩輕擊著潘嬸兒綿軟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說到。
“是。”美鳳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厲害,這小祖宗還真是言必信,行必果。出頭時候賣命,折磨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麼,給我重復一遍,省的你忘了。”
蘇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腫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輕敲一記“噢~!疼啊!……我再賭就把我的賤逼抽爛!……哇嗚嗚嗚……”雖然只是輕碰了下,牽連的方才狠辣的鞭撻,潘美鳳覺得自己的白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
下次要被抽屄,還要自己重復出來。
羞辱,委屈,難過,害怕,霎時涌上心頭,止不住痛哭出來,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著他的可怕男人。
蘇奎見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給你婆婆拿兩條冷毛巾來敷一下……老子今晚還要干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著還在揉著肚子,排泄了幾次幾乎虛脫的小妹飛快的跑過來,用冷毛巾小心擦拭滲出點點血絲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膚,小心的給她塗上止疼去火的白藥……
無形間,三名女子都對蘇奎產生了種無形的恐懼。哪怕是從他身旁經過,都害怕得躡手躡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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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鍾後,沐浴過的蘇奎舒適愜意的大馬金刀的仰靠在臥室的沙發上。
他面前跪伏著潘家三名美人。
小妹畢恭畢敬的翹著小屁股,臉貼在肥胖的肚子下方,把那只男人的陽物口得簌簌直響……
桂琴和她婆婆跪坐在兩旁的地板上,一人捧著黑胖子一條胖腿,把腳掌墊放在自己的厚軟美白的胸脯上,張著小嘴,一根根的給蘇奎舔著腳指,就像吸吮著天下最美味的東西……
蘇奎點燃了一支香煙,晃動著兩只胖腳,感受著潘家婆媳胸口巨乳的肥軟……再給我含深一點……他滿意的咳嗽了一聲命令道。
明顯的感覺到三名女人身體里的恐懼,一聲咳嗽也讓游離在他身體敏感部位的三只香舌明顯的更用力了……
特別是他胯下的小妹,黃黃的發辮飛動著,每一次吞入蘇奎都能敢受到少女喉嚨深處的軟肉……
女人的動作和表情,無不向他顯示了徹底的臣服。
“行了,都給我起來到床邊撅著去……”蘇奎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膨脹到不行,跟婆媳三人血戰到天亮都不成問題。
三個女人乖乖的爬起身來,齊刷刷一起跪伏在床沿上,把香臀翹起一排來供主人享用。
蘇奎站在婆媳母女三人的屁股面前,潘嬸的肥臀最為豐美,但桂琴的白臀更為圓潤白皙,小妹的屁股不小而且彈力十足的挺翹著……
但是現在這三只屁股都老老實實的挺出來供他把玩,抽打,褻玩,而不敢有絲毫不滿和反抗。
“都給我把屄扒開。”蘇奎捏弄完婆媳的肥臀,又開始捏揉小妹胸前一對鴿乳,隨口命令道。
六只小手聽話的紛紛伸到身後,掰住兩半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
把股溝內的屁眼兒和陰穴都亮了出來,六個可供男人發泄的肉穴陳列在那里,安靜的等候著他的挑選臨幸。
“操!……過癮。”
蘇奎興奮的按住少女結實的屁股,猛的一下把雞巴杵了進去,小妹那緊窄青澀的陰道與他堅挺的陽物摩擦得他差點精關失守。
然而小妹只是哦了一聲,就不再敢亂叫了,乖乖的塌腰挺臀,掰著屁股讓主人貫穿她的小屄。
蘇奎挺動著下身撞擊著小妹的屁股,粗壯的陰莖侵犯著少女嬌嫩的肉穴,看著屄里的嫩肉隨著雞巴的捅弄翻進翻出……
兩只手也不閒著,二指並攏分別捅進兩邊婆媳倆只美臀的肉孔里隨意的摳挖玩弄著……
“操你媽,都啞巴了?……給我叫,又想挨打了嗎?”蘇奎捏住左右婆媳的嫩屄,狠狠的一掐。
“哦……哦……輕點擰,會腫起來的……噢……嗯啊……”婆媳母女被玩得淫水漣漣,被掐擰屄上的嫩肉都疼得一抖,好在經過之前的折騰,也都不再羞澀,放開的嬌吟著。
“你,給我把菊花掰好,我要插你後門了……快!求我爆菊花。”蘇奎抽回手,捏玩著小妹玲瓏挺翹的乳房,命令著。
小妹真的是被他收拾怕了,乖乖的用手把結實彈手的屁股掰得更開,把菊肛充分暴露出來,忍辱含羞的嬌聲說:“求小爸爸插小妹的屁眼兒菊花……嗚嗚嗚……”
“哭個雞巴,你不樂意啊?!”蘇奎把硬燙的龜頭懟在小妹嬌嫩的肛門口上,不悅的拈著小巧的奶頭,慢慢的掐扁,感受著女孩疼痛的哆嗦。
“樂意,樂意……別掐了,求爸爸給女兒爆菊花。嗚嗚嗚……”
“還哭?!”男人蠻橫的把肉棍慢慢的侵入到小妹屁眼兒菊道里,“給我說自己是喜歡和男人肛交的小賤貨。”
“我是喜歡跟男人肛交的賤貨,……我是喜歡跟男人肛交的賤貨……我是喜歡……嗚嗚……”小妹在男人蠻橫的肛奸下,哭著小聲說……
旁邊的桂琴不忍的推了蘇奎一把,將自己肥厚的白臀往這邊湊了湊,嫵媚的說:“別難為她了,還是個孩子……我,,,我是真的喜歡你走後門,……姐扒著後面讓你捅,玩壞了也不喊疼的……來弄我吧,行麼?”
蘇奎被女人柔順的邀請打動,卻故意板著臉,在桂琴胯下的小屄上扇了一巴掌,罵道:“讓你老公我捅哪里啊?說出來,你那騷地方見不得人嗎?”
美少婦還是被問的臊紅了臉,用手掰著臀瓣給他看肛門不夠,還要當著婆婆和小姑厚著臉皮討好他,但為了能解脫小妹只能順應著男人說:“老公,快來捅我的小屁眼兒。”
男人挪過肥胖的身軀,按著她肥美的屁股毫不憐惜的捅插了進來,然後就是一陣狂猛的抽干……
“嗯哼!!……小混蛋,讓你在婆婆面前羞辱我……姐要夾死你,夾死你!!”
女人感覺男人的抽插越來越慢,越來越溫柔,小心的抬手抓住揉捏胸口巨乳的胳臂,用力收緊腸道肛口括約肌,嬌嗔著說道。
“操你媽的!!……你這是打算造反啊??……雞巴都要給你夾斷了……啪啪……”男人舒服的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兩巴掌。
“哼!……反正也沒臉了,……我媽不就在那撅著呢,……你盡管去操好了。”方桂琴把臉往枕頭里一埋,放開尊嚴淫亂的說。
看了眼旁邊也滿臉春情,悄悄看著他們交媾的潘美鳳,正扭著被打得紫紅的肥臀,難耐的呻吟著。
蘇奎放開媳婦,跪在婆婆風韻的大白屁股後面,掰開肥屄一棍到底的狠狠干了進去……熟婦哼了一聲,把男人的胳臂攥得緊緊的……
天色漸亮,一抹暈白透過了窗簾,讓室內都朦朦朧朧的。
潘家女人的大床上兩側潘美鳳小妹母女因為前夜都慘遭懲罰,早已疲倦的睡去。
床正中肥胖的蘇奎還扳著方桂琴圓潤的大腿,在她肥美的陰穴中有力的抽送著……不斷地拔出捅入將兩片肉唇間的粘稠汁液擠出美穴……
“嗯哼……嗯哼……”生怕吵醒姑婆母女的美婦瓊鼻里悶哼著,她緊緊摟抱著狠操著自己身子得黑胖男人。
“謝謝你,小奎。”
悄然間,女人突然在親咬著她潤玉般奶脯的男人耳邊輕聲的呢喃道。
蘇奎也突然停下了動作,吐出嘴里咬著的乳頭,“琴姐……讓我娶了你吧……那樣,每天晚上我都可以這樣放肆的干你了。”
他在內心深處清楚的感覺到身下女人的心靈是那麼干淨善良。
“不用娶我,……想玩了,就過來……把我們婆媳往死里操干……姐看得出婆婆也是情願的……但是,我們娘仨都配不上你。”
女人再次摟緊了身上胖胖男人結實的肩膀,生怕他會逃走了一樣。
“琴姐……我……”蘇奎好似有點為難。
“還想搞我屁眼兒吧……早就知道你打這壞主意呢……想就來吧,姐喜歡陪你玩肛交……”說著,少婦乖巧的翻過身去,把白滑肥膩的艷臀湊了過來,又雙手分開臀肉,把嬌嫩的肛菊獻了出來。
“使勁把姐的菊花搗破吧……我受得了。”
隨著男人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進肛洞,少婦疼得已是一身細汗,還是挺撅著屁股讓身後的男人用干母狗一樣的姿勢狠干自己的小菊花兒。
“姐,……你真是太軟弱了……這麼容易就遷就別人。”蘇奎喘息著進出著美婦的屁股。
“所以你就喜歡上欺負我了,對嗎?……小奎,姐把你看成我的男人,我的天……只要你高興,下次不論什麼時候,想欺負姐的身子,不用問我是否願意,按翻了就干就好……爆菊也可以的,嗯哼……不過是疼兩天,姐都歡喜的。”
女人在極力配合身後的男人,伺候他肛交的同時,柔情蜜意的仰起臉,在男人胖乎乎的臉頰上輕蹭著。
蘇奎很快就在這名溫順得跟小貓似得女人的緊致肛道里射出了精華……
而他腦中不斷地想起一個問題:自己的母親當初對馮二爺是否也說過桂琴姐類似情意綿綿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