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往事
蘇奎並不是土生土長的香陵本地人,三四歲的時候,他和母親蘇辛萍、姐姐蘇婉從水陸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還遠沒有現在的現代繁華。
他那時候的記憶已經十分模糊了,蘇奎只記得下了船,姐姐蘇婉摟著他。
遠遠的看到娘親在河岸碼頭上給一個四十幾歲穿黑色長衫,在一群大漢簇擁著的中年人下跪還連連叩頭,好像是在感謝那個黑長衫人什麼。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把他們娘三個解救偷渡過來的中年人叫馮無庸,是松竹幫的堂主,人們都尊稱他馮二爺。
之後他和母親姐姐就被馮爺的兩名手下送到了一處平民街區的一幢小閣樓里生活。
這間不大的閣樓里面家具擺設雖不豪華,但也古朴周全、獨門獨戶,比蘇奎家在內陸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蘇奎一家三口就在這里開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區的新的生活。
勤勞手巧的娘親蘇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氣,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鄰居相處的很好,大家都稱呼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閣樓下開了一間裁縫鋪。
附近務工農作的當地人也可憐他們母子,很多衣服鋪蓋也都拿來給蘇辛萍縫補,漸漸的蘇奎家也有了些積蓄,縫衣鋪也在當地小有了些名氣。
蘇奎的童年就這樣快樂的生活著。只是每個月初三的傍晚,那個陌生的馮二爺都會來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來之前,母親蘇萍都會燒水沐浴,然後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為娘親很少梳妝打扮,所以小蘇奎至今都記得很清楚,他覺得打扮起來的娘親特別美,甚至比掛歷上的女演員還好看。
馮二爺每回一進門,母親都會恭敬的跪在門口迎接,殷勤的給馮二爺換鞋,小心的陪著笑臉,說些奉承的話。
馮二爺每回來家里也都會給他和姐姐帶一些禮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具,書筆什麼的。
蘇奎知道這些東西鄰居左右的孩子們都是沒有的,要花費不少錢到市中心繁華的商業區才能買到,這里的居民大多沒有這麼多閒錢。
而這時候母親都會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幾個小時,直到天黑吃飯了才許回家。
開始兩年蘇奎還小,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還開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著這時候比自己大三歲的姐姐臉色分外難看,他開始還以為是姐姐不喜歡馮爺送她的禮物。
直到有一次他鬧著要買一雙價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親以家里不寬裕拒絕了,蘇奎脫口而出可以讓常來的馮伯送給我們。
沒想到母親竟然難過的掩面哭了,而從小一直十分愛護他疼愛他的姐姐把小蘇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
你知道娘親為了我們,為了家付出了什麼,你還不知滿足?
幼小的蘇奎永遠記得姐姐氣得漲紅的臉,他當時只有害怕的哭著說,我不要了,不要了。
而姐姐也只能無奈的摟著弟弟無聲的抽泣。
之後不久的一次,又是馮爺來家里的時候,蘇奎和蘇婉再次被母親趕了出來。
蘇婉卻拉著弟弟繞到閣樓後面,告訴他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作聲,更不能把看到的一切說出去。
姐弟倆借助後牆的梯子,悄聲的爬到閣樓頂的隔間里,透過天棚木頂板的縫隙,窺探房間里的情景。
只見馮二爺瘦長的身影大模大樣的坐在沙發上,吃著蘇辛萍遞上來的瓜果,聽著蘇辛萍談著什麼……
而蘇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卻正探在母親身下的裙擺里,在兩條大腿間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動著什麼……
偶爾裙底內一下劇烈的動作,母親臉上都會隨之微微的一皺眉,然後卻並沒反抗什麼,繼續若無其事的和馮爺聊著他們一家的生活。
那時五六歲的蘇奎並不懂得這意味著什麼,只是覺得這種偷窺行為十分緊張刺激。
很快,馮二爺和母親說笑著站了起來,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攬住婦人的腰肢並滑倒她豐碩的屁股上,輕柔的抓捏撫摸著。
蘇萍臉上一紅,閃過一絲厭惡,但也沒說什麼,便拉著馮爺去衝涼……
也就是在那一次,蘇奎第一次見到溫順堅強的娘親一絲不掛的裸體,那豐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渾圓的乳峰,碩大肥翹的白臀,軀體動人的线條美得讓人震撼。
日常的勞作讓蘇辛萍保持了豐滿並不臃腫的體態,腰部的曲线依舊顯出誘人的風姿……
然而美麗端莊的母親卻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馮爺洗澡,搓洗間還不時的用圓潤的乳房擦蹭滿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結實的身體。
馮爺的手游走在婦人動人的肉身上,不時捏弄把玩下乳頭,掐擰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進母親的胯下大腿間,捅插擺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陰唇……
無論馮爺動作如何不堪,母親蘇辛萍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態給男人搓洗著,任憑男人在她身子上為所欲為,只有當那只有力的手上動作粗魯的弄疼她的時候,才從小嘴里發出一聲讓人心動的呻吟。
很快,馮爺洗畢,很隨意的抬手抓住蘇萍的秀發,迫使她的臉向裸露的胯下按去。
母親幾分不情願的瞄了馮爺一眼,望見的是男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她只好乖順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張開嘴唇把那條黝黑的男根含了進去,開始賣力的含舔吞吐著……
蘇奎從閣樓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親的頭部在男人的大腿間一上一下的聳動著,除了馮爺舒適的表情,最為晃眼的是母親渾圓肥厚的白屁股,隨著她口淫的節奏不斷地起伏,深邃的臀溝微微一張一翕,隱現出其間的淺褐菊肛和陰縫。
馮爺的一只手始終沒放開蘇辛萍的頭發,控制著女人含入的頻率和深淺……
漸漸地,隨著他滿意的喘息聲,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蘇萍的感受,完全沈迷於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
蘇萍白淨飽滿的臉龐被緊緊壓迫在馮爺堅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終她好似任命般放棄了對身子的控制,任憑男人掌控著,既沒掙扎也沒抵抗,雙手就那麼恭順老實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間,男人精瘦緊實的巴掌高高揚起,用力的扇打在蘇萍被迫翹起的肥臀上。
激起一陣肉浪,發出“啪!”
得一聲脆響……
婦人白膩的身子隨之抖動了一下,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整個俏臉都被死死按在馮爺的陽物上。
“吞下去!”
馮爺從女人留著紅紅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足足半分鍾,才愜意的松開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後仰躺在浴椅上。
過了好久,蘇奎才看到娘親緩緩地抬起臉來,蓬亂的長發間兩行清淚還掛在白淨的臉蛋上,秀氣的唇角還殘留著乳白色的液體……
然而蘇萍依舊是沒有多說什麼,用舌頭把嘴角的汙物舔進嘴里。
從旁邊舀了些溫水替馮爺清洗下身。
蘇奎感到一陣燥熱在身體里亂竄,幾次奇怪的想問姐姐,媽媽他們在做什麼。都被蘇婉豎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蘇奎幼小的心靈留下了說不出什麼印跡,既感到刺激,又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不然為什麼要背著他和姐姐。
說是馮爺欺負母親,母親卻沒表示什麼不滿,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很快,令小蘇奎更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洗得干干淨淨的母親和馮爺兩人一絲不掛的走進了母親的臥房。
彼此赤身裸體的狀態好像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存在任何尷尬,兩人也一句話沒說。
母親默默的將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擺放在床沿邊上,然後好似已經習以為常的就那樣趴伏了上去,兩條白膩豐腴的大腿筆直的蹬在地上。
一雙白藕般的胳臂向前方伸展著,被被子墊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舉在床前,一側白嫩的臀肉上還殘留著方才被男人打紅的手印。
馮爺緩步走過去,不知道從哪里取出兩副皮帶繩,將蘇辛萍的兩只手腕分別束縛在床兩邊的鐵撐柱上。
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項認真的工作,而最讓蘇奎奇怪的是,母親還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讓馮二爺能夠更快的完成束縛。
馮爺完成了對女人的束縛,很滿意的欣賞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頸後慢慢的撫摸下來,劃過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飽滿肥厚的臀瓣……
最後在女人深邃的股縫間探了進去,摸弄了一下。
“你濕了。”馮爺平淡的說。
“嗯。”蘇萍只是哼了一聲,並沒否認。
馮爺從旁邊的衣掛上抽出了扎褲子的板帶,那時候的出來混的人物經常系這樣一條油光發亮的東西。
然後並沒有再多廢話,猛的揮擊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的臀峰上,發出可怕的“啪”的一聲,那動靜在狹小的空間里甚至產生了回音。
蘇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卻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親卻沒有叫喊,只是將兩條白腿猛的蹬得筆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陣肉浪……很快一道寬寬的紅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現了出來……
馮二爺的第二下皮帶緊接著就抽了下來,比第一次更用力,蘇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結實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
在可怕的回聲里,母親扭了扭肥臀,並沒有躲閃,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條。
“劈啪!劈啪……”馮爺手里的板帶毒蛇般接連不斷地飛舞起來,迅捷有力得襲上婦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顫翻滾……
很快原本白膩厚實的母親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紅色,條條帶痕整齊的浮腫了起來,一道一道密布在聖潔的臀峰上。
蘇萍並沒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著屁股咬著嘴唇,不停扭動著。
時而把臉埋在床單里,時而痛苦的把臉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時才在俊俏的口鼻里發出“嗯哼……”一聲嬌呼。
她的兩條大腿不斷交替蹬直,交叉,支撐著挨打的下身。
兩行眼淚早忍不住得滴下,劃過溫婉的臉龐,染濕了床單……
馮爺不停的抽擊著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從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記規律而有力。
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記,兩個人赤裸的身上一時間都裹了一層細汗……
馮爺才慢慢暫停了下來。
蘇萍的屁股上已經隱現幾處青紫的條痕,她扭過頭用一種異樣的表情看著身後無情施虐的男人……
有委屈,有可憐,有憤恨,還有一點情意和抱怨。
“你還是不肯屈服麼?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讓你求饒!”馮爺用力的捏了捏被打得燙手的女人的臀肉,輕笑道。
“有區別嗎?我服軟難道你就會放過我?還不是每次都是老樣子。”蘇奎聽出了娘親語氣中的無奈委屈和嗚咽。
“當然不會放過你。不過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副受氣的表情,復雜也真實。不像那些婊子,不是獻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裝可憐。”
說著馮爺抻了下手里的皮帶,狠狠地說,“再來二十下重的,就饒過你這次。”
說著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舉了起來……
蘇辛萍索性不再把臉扭轉回去,就那麼咬著銀牙看著馮爺折磨自己的身子,同時腰一塌,肥厚的屁股舉得更高,承受著每一下抽打。
在鞭打落下時,她時不時害怕得閉上眼睛硬挨,或是咬著嘴唇痛哼一聲……
美目中說不清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不知不覺女人的兩條腿分開了,股溝中的陰戶和菊肛隨著鞭打不停的抽搐著。
馮爺當然不是瞎子,兩只小眼睛放光一樣盯著婦人的股間秒處,下面的陽物挺立得小棒槌一樣,油光發亮。
堪堪再抽了十幾記,女人的哼唧聲音卻越來越淫糜,嬌喘越來越誘人。
馮爺終於忍不住了,把皮帶丟在女人的裸背上,撲上去掰開美婦的臀肉,扶著堅挺的雞巴對准那柔嫩滋潤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進去。
“哦!”
“啊!”
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
蘇奎看見娘親被侵入之後反而把臉扭了回去。
這一動作也許引起了馮爺的不滿,他一手按住母親的屁股,一手伸在前面擰住了娘親豐滿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動作使得潔白柔軟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縫間溢出,憤憤的說:“怎麼就操不熟你?我的家伙不夠大不夠狠嗎?明明你很喜歡的,卻每次連叫床都不肯。”
說著狠插猛捅得開始了對女人的奸汙。
“……”
蘇萍並沒出聲,默默地撅著屁股挨操著,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間不時的悲鳴一聲。
“啪!”
馮爺揚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紅腫的肥臀上扇了一記,之前鞭撻的傷痛連帶的女人一陣哆嗦,“回答我,你這賤貨!再不出聲看爺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樣?啊……好痛。”
見騎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氣急敗壞得開始擰她的奶頭,蘇萍只好屈辱的回應了,“你每次還不都是這麼罵我……要讓我說什麼,我就學給你聽好了……嗯嗯……哦!”
馮爺也知道他正怒操著的美婦並非毫無感覺,卻偏偏被干得淫水漣漣就是不肯服軟,不肯放開淫聲浪叫讓他滿足。
不論被他操出幾次高潮,最多哼唧兩聲,就像從不知道什麼是叫床一樣。
不由惱怒間,一手蠻橫的抓住女人的發髻,迫使她仰起臉,一手探下去擰住女人肥厚的陰唇用力一掐……
“呀……你這畜生。”蘇辛萍顫抖著,痛苦的呢喃著。
男人的一番暴虐動作,只換來女人低低的一句回應,更為的惱羞成怒,下身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豐臀撞得啪啪作響,陰屄肉唇處被粗大的陽物捅得不斷翻進翻出,陰水四溢的順著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罵得好……繼續罵,爺就是要像畜生一樣的干你,你能怎麼樣,還不是給我乖乖受著。”
沒想到女人這下連動靜都沒了,只是顫抖著白花花的身子挨操,連哼唧聲都停滯了下來。
馮二爺氣得抓住女人的頭發,狠搗猛干不算,還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頭,捏她的陰蒂,不時抓起肥臀上的一塊美肉擰住不放……
蘇奎幾次想大喊喝罵去阻止馮爺欺凌媽媽,但都被大他幾歲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睜大眼睛看著下面家中的母辱的淒凌場面……
從旁邊鏡子的折射里,他看到母親被虐玩操弄時的臉上淒美絕艷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興奮,是忍耐和一些說也說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馮二爺終於在猛烈的抽動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蘇萍雖然激烈的扭動想阻止什麼。
但是敵扛不過男人的力氣,最後還是由著馮爺把滾燙的精液灌入了她的濕滑柔軟的陰道。
兩個人這時都大汗淋漓,保持著交媾的姿勢好久才軟倒下來,身體緊貼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等氣息漸漸平復,馮爺松開了蘇奎母親的束縛,把低聲抽泣的婦人抱在懷里,輕柔的撫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
蘇萍惱恨的把他的手推開……
男人卻不肯放棄,再次摟緊了女人,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溫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無果,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馮爺像發泄完了獸欲,反而帶著幾分溫存,從旁邊小案上取過濕帕,分開蘇辛萍的雙腿給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
又取了塊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腫起來的大屁股上。
“沒有……我怎麼敢呢?”婦人雖然嘴里這麼說,但男人溫和的動作還是讓她語氣軟了很多。
“真沒事,過會兒我們再弄一次好了,這次我要弄後門。”馮爺難得哄一次女人,威嚇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縫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別……別……”蘇萍恐懼得縮了縮身子,生怕男人用強,“下次吧……今兒打得太狠了……我實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著屁股給你走後面,總可以了吧。”
女人見馮爺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摸著她屁眼兒不放手,只好扭動著身子鑽在男人懷里,陪著小心說:“我既然答應過的,隨您怎麼盡興怎麼來,就肯定不會反悔的……日子長著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兒就饒了我吧,求你了……”
最後兩句軟語溫存,盡顯嬌羞。勾的男人心軟,也就在她白膩的胸口親了兩下,便作罷了……
那天蘇奎一直被下晌偷窺的情景震驚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麼跟著姐姐爬下屋頂,走到外面的。
他只記得,當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時候,娘親早已恢復平日端正模樣,把晚飯料理得噴香,只是俏臉上還掛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淡淡潮紅……
之後的日子,只要沒事耽擱每次馮二爺來,蘇奎都會爬到屋頂偷窺馮二爺折騰她母親,不論姐姐怎麼阻止他都不聽。
果然,溫良的娘親後來還是兌現了掰著屁股給馮爺干肛的承諾,被男人暴力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
母親在被爆菊後幾天走路的姿勢都是怪怪的。
而馮爺每次也都換著花樣折騰著母親,蘇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窺的鞭打屁股只是很平常的玩弄。
肛交,溜狗,滴蠟,灌腸,抽奶子,虐陰……
每次馮爺不把母親調教得開口求饒,是絕不會停手的。
而母親蘇辛萍也只是逆來順受,不逢迎,不諂媚,但是不管馮爺如何變態的玩虐她的身體,也從不拒絕反抗。
馮無庸並不是個小氣的人,每周過來不僅送蘇奎禮物,也時常送萍嫂些名貴的首飾,衣料,名包什麼的。
蘇萍每次推拒不過,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蘇奎從來沒見母親穿戴過。
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帶不用這些奢侈品,馮爺也不勉強。
而每次二人瘋狂過後,母親都會主動拿出一些錢遞給馮爺,說是鋪子里應該交社團的保護費,這錢是這街區里開店的人都按時交給幫派的。
每到這時候,馮二爺都會豪爽的把錢丟回來,說他馮二的女人沒人敢收保護費。
很快一件事就證實了,馮二爺並沒有吹牛。
那是個炎熱的夏天,天氣正火炭似的。
不知從哪里來了一伙七八個身穿青衫的大漢,蘇奎看見他們來到這個街區挨家挨戶的勒索錢物,稍有反抗的便是報以一頓凶狠的拳打腳踢。
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們打得滿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著他們把好好的湯餅店砸得稀爛。
街里街坊的人們拉扯著膽子,告知這伙惡人,已經交過保護費給松竹幫。
然而領頭的竹竿似的漢子好似並不買松竹幫的帳,只是報號“山鷂子”,是臨城“和義勝”的三虎之一。
並放話從那天起,這一片居戶都要交雙重的保護費。
看著街口兩名巡邏警察對這伙人視若無睹的閒聊著走過,大家也知道這個時代所謂的正義公理並不存在,都只好自認倒霉。
見無人敢反抗,山鷂子氣焰更加囂張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處街坊店鋪,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要攔過來動手動腳非禮一番。
蘇奎遠遠就看到街口擺報攤的曉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強行擠壓在山牆邊,那只可惡的大手放肆的伸進她的腿間褲襠里掏摸下身陰戶。
可憐的女孩兒只敢哆嗦著小手捂著嘴哭……
曉秋娘過去解勸被山鷂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時兩個壯漢用刮刀逼住了曉秋的爹。
堂堂五尺的漢子就只能那麼眼睜睜看著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蘇奎飛快的跑回家叫娘親蘇萍趕快躲起來。
然而沒等他娘兒倆門板上好,那幫惡人猥褻完了小女孩兒,不知是誰眼尖,注意到了遠處手忙腳亂的萍嫂。
山鷂子淫笑著領頭過來,就開始對蘇萍猥褻的動手動腳。
蘇奎意外的看到娘親並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應付著這些流氓。
當惡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時候,只是平靜的丟了句,“我是松竹馮二爺的人。”
“白扇紙馮無庸?”山鷂子臉上閃過幾分猶疑忌憚。
“不可能吧,馮爺他道上那麼高的角,會看上街邊裁娘?”“少他媽聽個紅人就拿出來唬人。”山鷂子身後的幫凶們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鷂子也不信,最後還是在蘇奎娘親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
就在十來歲的蘇奎准備上去拼命的時候。
街口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三四十名膀大腰圓的壯漢拿著鐵棍撬棒砍刀風一樣的衝了過來,走在最後邊的就是馮二爺。
還是那件黑亮寬松的長衫,還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蘇奎覺得那天的馮爺特別的酷帥。
結果,壓界過來的“和義勝”的“好漢”被揍得躺倒滿地,沒有一個不斷胳膊斷腿的。
觸碰過萍嫂身子的山鷂子的那只右手被馮爺活生生的剁了下來。
看著疼得臉無人色的壞人,蘇奎只聽到馮爺冷冷的說:“回去帶話給你們坐館,再來香陵十三街撒野,我們松竹幫要去臨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譚老四盡管試試。”
從那以後,蘇奎再也沒見過“和義勝”的人在香陵出現過,而他是第一次知道他和娘居住的這片區域被外界稱為“十三街”。
據說是因為最開始這片街區只有十三條街道而命名。
蘇奎也第一次領教到了馮二爺的威風霸氣,萌生了出來闖蕩江湖的念頭。那一年蘇奎 10歲,蘇婉13,他娘蘇辛萍29歲。
那次以後,馮爺的威風雖然震攝住了壞人。萍嫂在十三街卻被眾人孤立冷落了起來。
原本常來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麼上門了,除了偶爾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再願意跟蘇辛萍閒話家常。
蘇奎背地里聽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說母親是騷貨是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養得誰家的野種……
一時間,白眼,厭惡,隔離,讓蘇奎蘇婉抬不起頭來。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誰把一堆髒破衣服爛被褥丟在他家門口。
蘇奎氣得直罵,母親蘇萍卻依然平靜如故。
沒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
活計不多,就早早關了店鋪,教蘇奎和姐姐讀書識字。
既不跟人爭執,也不與人辯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一晃十年。
現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遠郊區,被迅猛擴張的都市所覆蓋。
母親萍嫂的閣樓也換成了繁華的大廈,臨街的裁縫鋪早改頭換面成為一間不小的成衣時裝店。
而蘇奎如今也出道成為了松竹幫的堂主,並即將執掌整個社團。
而當初,真正促使蘇奎下定決心加入黑道的還是五年前。
那兩年萍嫂家逐漸富庶了些,但是馮二爺卻是越過來的次數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為馮爺年歲大了,還是因為對調弄他娘萍嫂失去了興趣,有時一兩個月也不見得過來一次。
只是偶爾時候過來馮爺的口味越來越重,每次往往都收拾得蘇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幾次虐玩得她兩三天都下不來床。
蘇奎自然是樂得母親少遭些罪,他在學校里聽到不少關於他母親如何風騷下賤的傳言,他總是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忍了下來。
直到有一天,蘇奎和姐姐蘇婉中午散了課回家。離著很遠就看到一個猥瑣的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門。
蘇奎眼尖,從背影便認出來的是馮二爺的獨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團。
但因為人不爭氣,又生的同樣公爺般瘦小猥瑣,道上兄弟都叫他“馬狗”。
意思他公爺馮爺若是“馮龍”,到他這輩上折損的那就只剩“馬狗”了。
別人怎麼說馬狗不管,他仗著老爺子是社團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詐勒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雖然馮二爺家法嚴厲,但道上人物總看在他公爺面上讓他三分。
不知道這次找上自家門來,要惹的什麼是非。
蘇奎和姐姐遠處就見娘親陪著笑臉迎了出來。
可是沒說幾句,母親蘇萍就氣紅了臉,啐了賴皮賴臉的馬狗一口,拿了掃把要把他攆走。
誰知道馬狗不慌不忙的拿了件什麼物件出來,對母親說了句什麼。
蘇辛萍看了瞬間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臉色煞白,勉強扶住門框才站穩了身子……
過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強地說了句,你進來吧。
然後就隨手關了店門。
等蘇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閣樓屋頂,向閣樓內偷看時候,蘇奎幾乎氣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
貌若桃花,風韻正濃的母親被壓躺在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兩條白膩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頭,細長的小腿上還掛著淺白色的底褲……
兩條白腿間,一撮整齊的體毛下的小屄翻開著,露出里面嬌嫩的穴肉,一條黑亮的雞巴正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女人的陰道,由於每次插入都用力過猛,發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聲響。
男人雖然精瘦,但是力氣不小,抱著蘇萍圓潤的雙腿,下身的陽物左一下,右一下的捅操著婦人的陰戶屄穴,不但帶出肉洞內股股白漿,還撞得肥潤的陰阜啪啪作響……
蘇奎不用細看也認出,正在賣力壓住奸辱母親的猥瑣青年正是剛才進門的馬狗。
干瘦猥瑣的馬狗像只馬猴一樣,手腳不停,將蘇辛萍的外套內衣翻在她脖頸上,露出那對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頭,抓玩了幾把後,便一口咬了上去……
萍嫂疼得輕“啊……”了一聲,雙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著她的大男孩推開,猶豫了片刻,還是咬咬牙,放棄了抵抗。
馬狗可不管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脹起來的奶頭,又在酥軟的乳峰上留下兩行深深的牙印……
嘴里狂笑著:“我草,真他媽爽……早聽說十三街『花衣萍嫂』又騷又浪,一直想嘗嘗,老爺子一直擋著……沒想到你小肉屄還是這麼緊,兩個小野種怎麼養出來的……咹……咹?”
說著更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紀幾乎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的陰道。
蘇奎看到娘親淚流滿面,皺著柳眉,竭力忍耐著馬狗的奸汙。
不論馬狗怎麼掐擰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著痛,倔強的扭著頭盯著桌子上的一個物件……
蘇奎急忙去看時,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烏木釵子。釵頭是一只驕傲的雉雞,高高的昂著冠首。
馬狗見自己的博然大動,身下的美婦除了陰水流淌之外,竟無動於衷。不由惱火起來,抬手就在婦人的俏臉上,扇了蘇辛萍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驚,要知道他老子雖然喜淫愛虐,但還是看在她是婦道人家,極少扇她的臉。哪想到馬狗如此沒拿她當人看待。
“瞪什麼眼?小爺說錯你個騷浪貨嗎……在我阿爺面前,含蕭舔肛,你做過沒有……說!”
馬狗越干越囂張,見蘇嫂根本扭著臉不理睬他,來氣間左右開弓連抽了女人六七個大嘴巴。
蘇辛萍吃打不過,只得哭著低聲回答,“……做過的,嗚嗚嗚!”
“做過你跟小爺裝什麼良家婦女……喲呵……抽幾巴掌小屄夾得挺緊啊……舒服,再來。”
說著馬狗又掄起巴掌,劈劈啪啪一陣凶猛的耳光。萍嫂玉頰俏臉本就生的珠圓玉潤,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見血,白滑的臉蛋紅腫起來。
“求,求少爺別打臉……奴出去沒法見人的,這是當初馮爺立得規矩。”蘇辛萍並不敢伸手護住臉蛋,只有流著淚可憐兮兮的哀求馬狗。
“哎喲!你還知道你是我們馮家的奴啊……現在知道跟小爺講規矩了……不扇臉,你倒是給小太爺夾緊嘍啊!”
馬狗說著粗暴的分開萍嫂的一雙白肉腿,幾乎把婦人雙腿劈成一字。
把怒張的雞巴退了出來,在女人的兩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給小爺扒開!小太爺看不清你那騷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們兒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戰戰兢兢的伸出纖手,到胯下腿根把兩片肉唇拈住,向兩邊拉開,露出陰道內粉嫩的屄肉。
“來個直搗黃龍……臥操,痛快!”
馬狗一個挺身用力,碩大個雞巴連根捅入到美婦張開的肉屄穴內深處,舒服得渾身一激靈。
“啊……哇……”蘇萍被插得慘叫一聲,她才知道這位少主子比馮爺要難伺候的多,只得開口軟語求道,“少主子,輕點捅……奴,屄疼。”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怎麼著了……就給我就這麼扒著屄,小爺我覺著這麼操挺爽。”
馬狗明知故問的羞辱的問道。
同時,故意把硬得發燙的陽物整根抽出,直到龜頭接觸到女人陰口陰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婦人花芯脹痛。
這畜生那話兒本就生的細長,直挺挺只兩下就讓蘇嫂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小婦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輕些兒個吧。”
蘇萍這些年早被馮二爺調教得也說過類似的話,她知道男人這時候想聽女人說什麼。
“哈哈……抽耳光你說不能見人,操屄你說太疼……那你身上還什麼地界兒能讓小太爺爽……不能讓小爺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要不然我跟幫派里說一聲,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
馬狗邊狠命抽插美婦的陰門,邊威脅著說。
聽這話,蘇辛萍渾身嚇得一哆嗦。
她是明面上幫派馮二爺蓄的外宅,本不會落到“花街”賣身的地步。
但是如今欺上門來的偏是馮爺的獨子,她也聽說過,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婦失了寵,被賣到勾欄賣淫的悲慘下場。
想到自己的兒女,如果真的那樣,他們怎麼活下去,這好不容易過上的安生日子……
蘇萍只好暗下決心,無論如何先把今兒應付過去,把小鬼服侍滿意了,日後見了馮二爺再作理論。
想到這里,萍嫂只得舔著臉陪笑道:“奴,奴的身子可以隨便給小主子用的。”
說完女人已經是臊得無地自容,她就連伺候馮二爺也不曾這麼主動下賤過。
“嘿嘿,那就翻過來撅著……本來小爺是不好弄女人那髒地方的……不過早聽說萍嫂後庭菊花是一絕,就勉為其難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馬狗冷笑著放開了壓在身下的婦人的兩條腿。
蘇辛萍喘著氣緩了半天,才從桌案上爬起身子。
無可奈何的翻轉了豐潤的肉體,撅趴在桌邊,手扶桌邊,塌腰挺臀,雙腿微張把個後庭菊花小穴徹底暴露給身後的馬狗。
馬狗兩眼放光貪婪的看著美婦肥碩的白屁股,又圓又大滑不留手。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罵道:“屁股溝這麼深怎麼操,給我掰開嘍!”
蘇萍只得屈辱的以豐厚的胸口頂在桌面上,兩手背後,分開白膩的大屁股,把臀股溝掰得幾乎成一個平面,讓馬狗可以插個痛快。
馬狗細看美婦股溝內那枚細小的肉孔,嬌羞可愛,只有拇指蓋大小,一圈發射狀褶皺圍繞著屁眼兒,還羞澀的不停地收縮下。
不自禁舉起雞巴,把粗大的龜頭頂在後庭肉孔上,便要使蠻力破肛而入。
嚇的蘇辛萍急忙推拒,禱告著說:“少主子,小婦人後門兒還沒潤滑過……求您可憐見兒吐點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會疼死我的。”
馬狗聽得卻不耐煩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須要捅爛你這小屁眼兒。不然小爺還有什麼樂子……阿爺立的規矩里沒有不能操爛你的菊花吧?”
“沒……沒有。”蘇萍想到被馮爺爆菊時的痛楚,嘴都開始哆嗦。
“那還等什麼,來吧賤貨……疼啊?給小爺老實的忍著。”
說著,馬狗一用力,龜頭突破萍嫂可憐的菊門,狠狠插入。
他本想給女人弄個落紅出來,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時候就搗出女人不少淫液,順著股溝大部分都流在菊肛口,雞巴方才又從屄門里沾了不少陰水白沫。
這下捅肛雖然蠻橫,但還是在菊道緊致的擠壓下插了進去,直到捅進整支陽具,也不曾爆開萍嫂的後門。
盡管沒破皮,蘇辛萍也已經疼得死去活來。
感覺著肛門處一根燙得烙鐵似的肉棍狠狠衝進了她的後庭。
然後就是粗暴的疾風般的抽插操弄。
她只得松開掰著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邊沿,承受臀後近似瘋狂的撞擊。
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軟的腰肢,一手掄開了巴掌猛擊婦人圓潤肥厚的白臀,叫道:“這大白屁股,操起來就是過癮。臀肉有滑又軟,扇起來比那些柴禾妞強多了……說!小爺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嗎逼的為什麼不叫出來。”馬狗喜愛萍嫂後庭的緊致,又開始整根抽出,再猛勁得一下捅入。
蘇萍兩只肥乳被壓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門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
眼淚便再也止不住了,在聲聲悲切的嗚咽中,邊接受肛奸,邊輕聲呻吟著:“爽……爽……操得奴爽啊……”
蘇欣萍豐滿的肉體被無情的蹂躪得晃動著,只有旁邊桌上的那支烏木釵子,隨著桌案的搖擺再不斷輕輕的晃動。
閣樓內的肛奸淫虐還沒結束,房頂上的蘇奎卻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幾次想衝下去打翻那個凌辱母親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斗不過馬狗的。
不說馬狗本身就是社團的人,就連街對面站在那里閒聊的幾個手下松竹保鏢就不是他一個人能應付的。
馬狗只要喊一聲就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只怕最後還會連累到娘親和姐姐。
這些年被人欺負被排斥的經歷,讓蘇奎已經不再是那個冒失的小男孩。他在無數次的讓人欺凌毆打中學會了忍耐和計較。
他開始回想今天整個發生的事,讓他覺得不明白的是,母親開始並不待見馬狗,態度堅決的甚至要把他趕走。
為什麼馬狗一下子就變得那麼強勢,就仿佛突然間把母親變成了他調教多年的玩物一樣。
一直以來,來調教母親的都是馮爺,母親根本沒見過馬狗這個人呀!
蘇奎想了很久,也沒弄明白母親驟然屈服,究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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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後不遠的桑樹下,蘇奎憤懣的不時狠擊在樹干上。
姐姐蘇婉也低著頭坐在樹下的草地上。
姐弟倆還不時隱隱能聽到,不遠的閣樓內母親淒慘的哼叫和討饒聲。
不知道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禍害他們最親愛的娘親。
“姐,我想出去跟馮爺。”蘇奎好似下定決心一樣,對蘇婉講道。
蘇婉這時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勝母親萍嫂。
她猛的抬頭看了眼弟弟,冷靜的問:你真的想好了?
那可是條不歸路,社團是只有進沒得出的。
你還這麼小……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媽再為了我們,為了這個家苦忍下去……你聽聽他們是怎麼禍害媽的嗎?”
蘇奎又一拳狠擊在,手背上已經有血淌下來,但手上的傷遠不如心里刀絞一樣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攔你。只是你太沒志氣了……跟著馮二爺,你是永遠斗不過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著我和媽輪番給馬狗那畜生隨意的操嗎?”
蘇婉緩緩的盯著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靈魂。
“那你說怎麼辦?梁非,青皮,四眼明他們都想加入松竹幫呢。”蘇奎有點急躁的說。
“加入松林幫不一定要跟著馮爺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蘇婉眼里閃著聰慧的光華。
“你是說洪嘯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邊猛虎如雲,只是洪少南和那位金牌打手唐韓,我怎麼跟他們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會輪到我上位的。”
蘇奎看了看自己日漸臃腫的身材,壯是很壯,但很顯然不可能是什麼社團雙花紅棍的材料。
“事在人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畢業了。我會想辦法的……小奎,記住,一定要混成最狠的。媽和姐的下半輩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倆緊緊的依偎著,兩只手穩穩握在一起。
半年後,蘇婉以全九城最優異的成績畢業了,她沒有選擇繼續讀大學,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選擇應聘在“廣福記大酒樓”,穿起了紅艷的旗袍,露著雪白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層的前台迎賓小姐。
而廣福記的後台老板正是松林幫的話事人洪爺。
蘇奎,梁非,青皮,四眼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國中沒讀完就退了學,一起在九城一家頗有名氣的拳館學拳。
那次“馬狗上門”事件之後,聽說這家伙被馮爺嚴厲教訓了一頓,關了半個多月。
但之後其依舊惡性難改,偶爾上門騷擾萍嫂,只是再不敢那麼放肆,兩三個月才敢偷偷來一次。
蘇辛萍知道自己是被馮爺當物品一樣送給兒子作玩物了。
畢竟她只不過是受過馮二爺恩惠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為了蘇奎和蘇婉,蘇萍只好忍辱偷生,強顏歡笑的逢迎馬狗,但還是每次都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誰都知道,這種事情的發生,在香陵這地界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