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村長的鼻子里汩汩流出了鮮血,他一手捂著鼻子,一邊近乎哀求地對張三粗說:“三粗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行嗎?”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個老不正經的。”
張三粗罵道,接著又掄起一拳,打在村長的眼窩之處,頓時烏青一片,像是熊貓眼。
哇!這張三粗太牛屄了,過癮啊!看到村長連連被打,我心里那叫一個痛快啊!借別人的手去打自己厭惡的人,比自己親自動手更過癮。
還沒等村長的疼痛反應過來,張三粗又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褲襠之處,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傴僂著身子,狼狽的像一條夾著尾巴的哈巴狗。
張三粗正打得痛快之時,李媒婆突然橫在了村長的面前,雙臂伸開攔住了張三粗,求饒道:“不管村長的事,是我勾引他在前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張三粗氣得罵道:“你這個騷婆娘,明知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的,結婚這麼多年,我何曾動過你一根手指,你現在竟然替他求情,你……”
“你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不能放過他嗎?他怎麼說都是一村之長,這要是傳了出去,他以後該怎麼見人呢?”
李媒婆繼續替自己姘頭說情。
她可真豁得出去,當著自己的男人的面,為她的相好求情,我看她不應該叫李媒婆,而應該叫潘金蓮才是。
“我管他如何見人,我今天非廢了他不可。”說完,張三粗就一把把李媒婆推到了一邊。
眼看著張三粗就要對村長接著一頓暴打,誰知李媒婆又衝在了兩人的面前,指著自己男人的鼻子,大叫道:“張三粗!你要是再打下去,老娘就和你離婚,我說到做到。”
張三粗僵硬地愣了愣,他或許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女人會為了保護別的男人而和他鬧離婚吧!
他望著自己的女人,身子失魂落魄地晃了晃,幾欲跌倒。
“你……你……”他支吾了半天,只說出一個“你”字出來,可能一個人在氣憤過度的情況下,就會造成言語上短暫的缺失吧!
“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別在這里吵吵鬧鬧的,讓別人看了笑話。”李媒婆識時務地拽著張三粗離開了。
她離開的同時,還不忘三步一回頭地望望村長,這兩個奸夫淫婦,這個時候了,還戀戀不舍,早知道我該多通知幾個人,讓他們過來圍觀就好了。
現在倒好,一出好戲被李媒婆破壞掉了,村長雖然挨了打,但至少他的名聲保住了,可惡,我氣的跺了跺腳,連連把李媒婆罵了好幾遍。
李媒婆兩口子走後,村長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捂著褲襠,只恨沒第三只手捂著眼睛了,他跌跌撞撞,唉唉呦呦地也離開了村部。
他挨了張三粗兩記重拳,一記飛腳,夠他受幾天的了,看著他狼狽的身影,我忍不住笑起來,哈哈……
我玉面小旋風還真是聰明,一招借刀殺人,輕而易舉地就懲罰了他,真是爽呢!
不過隨之而來,我又陷入擔憂里面,村長和李媒婆商量著如何除掉我,他們會采取什麼行動呢?我不得而知,但以後小心為上才是。
我回到家,屁股剛沾上板凳,就看見張癩子沒頭頭腦地闖了進來,他笑吟吟地望著我,說:“兄弟,你今晚能不能安排哥哥再肏一回趙懷孕呢?那娘們肏起來還真是帶勁呢?”
他本就長相猥瑣,此時再加上他一臉猥瑣的笑容,真是猥瑣中的極品了,昨晚他剛剛睡了趙懷孕,一天沒過,他又惦記上了,他還真以為趙懷孕是一盤菜啊!
什麼時候餓了,什麼時候就拿來墊吧墊吧肚子。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癩子哥,我倒是天天都希望你能肏上女人,可趙懷孕又不是寡婦,你想肏她,還需等她方便時才行啊!再說他男人是出了名的沒心沒肺的粗野之人,你就不怕她男人知曉了,鬧出個事出來嗎?”
“不怕!”
張癩子狠了狠心,說,“為了能肏上女人,老子就豁出這條賤命了,以前沒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自從昨晚碰過了,我這一天就如同針扎一般,坐不住,睡不了,吃不香的,活著啥意思也沒有了。”
還真有為肏女人不要命的,在沒上女人之前,張癩子還只是個偷偷摸摸的膽小鬼,最多是調戲村里的姑娘媳婦兩句,可上了女人之後,他竟成了一個英雄了,只不過是吊中的英雄罷了。
我上下左右打量著他,心下狐疑:這家伙是不是西門慶投胎轉世的啊,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不風流,長吊有何用?
他見我不說話,又哀求道:“你就成全哥哥吧!只要你成全了我,以後你讓我打狗我就打狗,你讓我捉雞我就捉雞,保證老實聽話。”
面對他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又想著以後方便利用他,只得勉強說道:“我這就去找趙懷孕,看看她今晚是否方便,如果她不方便出來,那我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