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天在臘梅嬸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是從百事通那里打聽到的,百事通這家伙像說評書一般,口若懸河地道出了整件事的經過。
他說那天村里的一個婆娘氣勢洶洶地衝進了丁臘梅的家,進門就對丁臘梅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爛了屄的賤女人,勾引我家男人,不得好死……”
那婆娘雙手叉著腰,跺著腳,一通沒頭沒臉的叫罵,罵的相當難聽,罵得塵土飛揚,吐沫星子飛濺到丁臘梅臉上。
不過丁臘梅卻甚是冷靜,抬手擦掉一臉被濺上的吐沫星子,冷冷地對那婆娘說:“你罵完了嗎?如果沒罵完,你接著再罵,如果罵完了,那就乖乖在站著,聽老娘說。”
那婆娘頓時怔住了,她可能沒有想到人稱辣妹子的丁臘梅面對自己的惡言惡語還會這麼篤定吧!
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接口,愣在當地死死地盯著丁臘梅。
丁臘梅接著說道:“老娘沒有主動勾引你男人,是你男人死乞白賴地沒事總愛往老娘這里跑,不是借口給老娘送東西,就是找理由給老娘干點活,你說同村住著,老娘總不能把他朝外推吧!說來說去是你管不住自己男人,現在怎好意思腆著臉到老娘這里找不是。”
丁臘梅說得很輕松,但字字句句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插人的心髒最脆弱的地方。
那婆娘聽了臉色變得很難看,她可能也明白是自己男人出了問題,只是她氣不過,又不敢對自己男人發火,只得找上丁臘梅,借此發泄心中的怨氣。
可如今心中的怨氣不但沒有被發泄,反而被堵了回去,淤積在心里,變成了風刀霜劍,狠狠地刺著她的心,使她失去了理智。
她竟無賴地啐了丁臘梅一口,罵道:“要不是你風流成性,妖媚無比,一身狐狸騷味,我男人又怎會被你迷得團團轉,還不是因為你這女人誘惑的。”
丁臘梅忍住內心強大的怒火,盡量保持緩和的口氣說:“我風流我的,我妖媚我的,我騷我的,礙著你什麼事了?老娘沒到你家,對你男人騷過情吧!是你男人心甘情願過來糾纏老娘的,你如今卻來向老娘興師問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也怪不得你留不住自己男人了。”
那婆娘又被堵了回去,臉上的青筋爆出,扭曲成一張網,她或許明白自己逞口舌之快贏不了丁臘梅,便使出陰招,冷冷地諷刺道:“我模樣兒再不如你,至少我能生兒育女,我就是完整的女人,你呢?你模樣再好看,除了招蜂引蝶、到處發騷發浪之外,還能干什麼?有本事你生一個呀!只怕你連蛋也不會下一個吧!哈哈……”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不能生育一直是丁臘梅的隱痛,現在被別人拿出來諷刺嘲笑,她臉上實在掛不住,真恨不得撕爛那婆娘的嘴,不過她還是忍下了想打人的衝動,帶著鄙夷地笑,接話道:“是啊!老娘是不會下蛋,整個村里就你會下蛋,什麼雞蛋、鴨蛋、狗蛋了……你統統都能下,你男人褲襠里那倆蛋,也是你下的吧!”
此話雖然露骨,但侮辱人的指數卻很高,那婆娘徹底被激怒了,像一頭飢餓的猛獸,朝丁臘梅衝過去,一把抓住丁臘梅的衣衫,狠狠地扯起來,一邊扯,一邊罵道:“你不是風流嗎?今天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村里人好好看看你這個騷女人的是怎樣長的?”
由於他們吵鬧的很厲害,此時已經引來數十個村民聚集在門口之處觀看了,但沒人上去勸阻,這難得一見的好戲,誰不想接著看下去。
丁臘梅豈肯當眾受辱,再說她是誰?
她是辣妹子,出了名的潑辣,蠻橫,在男人面前,或許她的衣服好脫,但如果女人想扒光她的衣服,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兩個人扭打到一處,只幾個回合下來,被扒光衣服的不是丁臘梅,卻是那婆娘,只見那婆娘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能遮羞的地方全都被撕爛了,軟塌塌的乃子,黑乎乎的森林全都暴露在外。
其中圍觀的幾個爺們,看得目瞪口呆,已經有人忍不住唏噓起來,“乃子下垂了,森林的草木太茂盛了,該修剪修剪了。”
“是啊!要不你幫忙去修剪修剪。”
“算了吧!就那身材,我還怕鈍了我的刀子呢!”
也不知是誰在小聲議論著,聲音雖然不大,穿透力卻很強,顯然那婆娘是聽到了,羞的滿臉通紅,忙扯住衣服蓋住自己的要害之處。
這樣以來,她就沒功夫和丁臘梅廝打了,當務之急還是遮羞最重要,但她嘴巴卻沒有閒著,依舊惡言惡語地衝丁臘梅罵道:“活該你這輩子不能生養,這是老天爺在懲罰你這個騷屄女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不能生養對你來說反而是好事,萬一讓你生出一個孩子來,那孩子究竟該管誰叫爹呢?”
婆娘把自己所遭受的屈辱,通過嘴巴加倍地還給了丁臘梅,這話太他媽的損了,不知丁臘梅會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