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張癩子說想要肏了臘梅嬸子的時候,我氣得七竅生煙,五髒冒火,恨不得將眼前既猥瑣又無賴的垃圾男人活活燒死了才甘心。
臘梅嬸子雖然生性風流,但也不是阿貓阿狗就可以染指的,況且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又是將來能給我莫大幫助的恩人,也是從小給予了我母愛的親人,盡管我嘴上沒喊過她一聲媽媽,但在心底已經莫名地承認了她這個身份。
我豈肯讓張癩子這種男人浸淫她半分呢!不行!絕對不行!
但眼前又不好得罪張癩子,我只得強壓住怒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癩子哥!這個我幫不了你,丁臘梅是我嬸子,對我有恩,我不能幫你。”
“行了吧!”
張癩子不屑地笑了,“什麼嬸子啊!既然是你嬸子,下午你們在床上肏得那麼帶勁又是為何?既然你能肏,為什麼就不能幫幫哥哥呢?這女人我可是惦記了好久的,只是一直懼怕她的潑辣,所以不敢冒然惹她,如今有你幫我一把,就像之前肏趙懷孕那樣,肯定能成的。”
當然能成,但是我不想幫,可現在又不能直接得罪張癩子,他知道我的事已經太多,如今他又知道了我和臘梅嬸子的那點事,他要是以此要挾,我是沒有辦法的。
“到底行不行啊!”
他猴急地幾乎要跳腳了,“就這一次,只這一次,你就成全哥哥吧!以後兄弟有什麼事,我絕對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靠!他這兩句拍馬屁的詞語,倒是沒有說錯,可我斷不能讓他碰了我的臘梅嬸子,心念電轉之間,我想到了另一個人。
於是說:“癩子哥!能不能換個人,你覺得冷含香怎麼樣?那小媳婦長得挺水靈,肏起來絕對舒服,再說她比丁臘梅也年輕,又有奶水可以喝,一舉多得,豈不爽死了。”
“你說那個冷血動物啊!”
張癩子頓時泄了氣,“冷含香是不錯,可是性子太冷,脾氣太倔,再說她又是村長的兒媳婦,不好惹呀!”
正因為她是村長的兒媳婦,我才要惹的,我暗里使勁,游說張癩子:“癩子哥!你想想,冷含香的下盤只被她男人一個人玩過,肯定又窄又緊,她雖然性子冷,脾氣倔,但關鍵是品種好啊!這樣的女人放著不肏,豈不太可惜了。”
“她都生過小孩了,哪里又窄又緊啊!你別哄哥哥了。”張癩子不以為然地撅起了嘴。
“你又沒嘗過,你怎知道不窄不緊啊!正因為她是生過小孩的女人,玩起來那才叫一個爽呢!只要你想玩她,我就有辦法讓你得償所願。”
我繼續攛掇他,其實為的是除掉他,這個人已經威脅到我了,而且他竟然還打起了臘梅嬸子的主意,真是找死!我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什麼辦法?”他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於是我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定好了計策,約好了時間,然後各自回去,且說我回了臘梅嬸子的家,她已經做好了晚飯在等著我了,香噴噴的飯菜擺了一桌,誘惑的我肚腸嘰嘰咕咕叫不停。
我把張癩子叫我出去的事,簡單地向她說了一遍,她聽後甚是來氣,怒罵張癩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叫他不得好死,是的,在今夜,他就會不得好死。
吃罷飯,又不免和臘梅嬸子親熱了一番,閒言少敘,話說到了入夜時分,我悄悄穿了衣服,從臘梅嬸子身邊下了床,偷溜了出去。
回合了張癩子之後,我們先是翻牆到其他村民家里各自偷了一身衣服,然後用黑布蒙了臉,翻牆頭這種事,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濕濕碎了。
武裝好之後,我們來到了冷含香家的大門外,張癩子二話不說,麻溜地翻過了牆頭,然後從里面為我輕輕打開了大門。
片刻後,我們像竊賊似地潛伏在了冷含香的窗戶底下,探頭往里望了望,漆黑一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那個年代,農村的窗戶都是木制的窗櫺,不論是從外面,還是從里面都打不開。
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冷含香半夜起來解手的時候,然後再對她下手,也不知等了多久,我們都快失去耐心了,這時候房間里的燈突然亮了。
我和張癩子相視一笑,潛伏好自己的身體,准備伺機行動,就著燈光,看到冷含香上身穿了一件背心,那胸前的凸起,甚是讓人流口水,竟隱隱約約能看到濡濕了兩塊,可能是奶水漲出來的緣故吧!
她下身穿了一條褲衩子,只包裹住了屁股,白皙的大腿裸露著,性感地打著哈欠從屋里抽開了門閂,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
張癩子閃電般地衝過去,一手摟住了冷含香的脖子,在冷含香剛想張嘴叫救命之時,另一只手已經快速地用東西塞住了她的嘴巴。
張癩子不愧是偷雞摸狗慣了得人,動作之快,就在眨眼間,看來的確是不能留他了,若以後他用這招對付臘梅嬸子,那豈不是太危險了。
平時張癩子這個人膽沒這麼大,要不是我攛掇的,他肯定不會這樣做,幸虧他之前沒敢這樣做,要不然村里不知多少婆娘媳婦要被他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