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纏綿地吻過臘梅嬸子之後,我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她胸前的一抹豐盈上坐地撫摸起來,好軟,軟中帶有彈性,畢竟她沒有奶過孩子,所以照舊保持著少女的風采。
不像是王秀雲的,軟塌塌的就像是曬蔫了的枯草葉子,一點沒有精神抖擻的范兒,還是臘梅嬸子的奶摸上去過癮,讓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送……送兒,你快些要了嬸子吧!”
在我火熱的挑逗之下,臘梅嬸子終究抵抗不住,主動開口索要了。
我扒下她的褲子,像一枚離弦之箭,沉沉地貫穿了她的身體,運用劉麻子叔叔曾經交給我的十六個字的技巧,嫻熟地律動著。
她時不時擺動腰肢配合著我的動作,更加刺激了我體內荷爾蒙的膨脹,又時不時來一個快速地收縮,使得我的強硬在她身體里被包裹的結結實實。
我下面在忘情地攻城略地,上面空下來的雙手就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或者緊緊地抱住她,讓兩個人的身體融合的天衣無縫。
一種姿勢做累了,就變換下一種姿勢,而最讓我充滿獸欲的姿勢,是讓她反身趴在床上,兩腿並攏到一起。
然後從她的後庭進去,胯部撞擊著她的美臀,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與我而言,這是世上最美的和弦了。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兔兒姑娘喂養的兔子,曾在她家的兔籠子里,看到兩只兔子在交合,用的就是這招後庭開花,當時兔兒羞的滿臉通紅,而我卻眼不眨地欣賞著。
不知兔兒可還好嗎?
自從上次“偷”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後,就再也未曾見過她了,對她這個救命恩人,也太過忽視了,有時間該去瞧瞧她,問聲好才行。
當凝聚著熱流的雞巴在臘梅嬸子體內綻放的時候,她身體本能地來了一個大收縮,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將我牢牢地吸附在里面。
我嘴唇貼著她光裸的後背,笑著問她:“嬸子,怎麼了!不想讓送兒出去嗎?”
“是啊!”
她趴著的腦袋,努力朝後轉了轉,看向我,“嬸子每次都舍不得你出去,可每次還不照樣送你出去,嬸子知你有事情要做,不會用這種方法挽留你的。”
她的話一語雙關,我撇嘴苦澀地笑了笑,想到王秀雲和我的交易,臉頓時暗了下去,我在猶豫,在矛盾,到底要不要做?
雞巴逐漸軟了下去,不自然地從她身體里滑了出來,濕濕黏黏地,像是一條剛從河底挖出來的泥鰍,泛著淡淡的腥味。
我趕緊拿衛生紙擦干淨了,又幫她擦干淨,然後兩個人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著小眼,或深情、或曖昧、或說不清楚是怎樣的一種眼神?
“嬸子,你渴了吧!送兒去鍋屋給你倒杯水吧!”我一邊穿衣下床,一邊很討好地問她。
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每次你主動對嬸子好的時候,嬸子都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說吧!這次又打什麼歪主意了?”
“沒……沒有。”
我心虛地說著,穿上鞋子後,望著她不相信我的眼神,掩飾道,“送兒就是想給嬸子倒杯水而已,感謝嬸子為送兒做了一雙新鞋子。”
“哎呦!你這孩子,干嘛這麼客氣了,弄的嬸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嬸子為你做這些,不是為了聽你說聲感謝的。”
“嗯!送兒知道。”
說罷!
我轉身去了鍋屋,從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然後掏出褲兜里的藥包,遲疑了半響,還是倒了下去,不過只倒了半包,剩下的扔進了垃圾堆里。
我端著水走進了屋里,把水放在她床頭旁邊的台子上,當她端起杯子,准備喝的時候,我心里還在打鼓,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難道非要這樣做嗎?
為了一個秘密,我竟然對臘梅嬸子下藥,為了一場交易,我出賣了她,她對我這麼好!她一直把我當成她的親生兒子……
腦子里電閃雷鳴,但手上卻沒有去阻止,因為我有把握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王秀雲前腳把她脫光了送出去,我後腳就會用隱身符把她弄回來。
她喝完水之後,良久都沒有睡意,依然很興致地陪我聊天,又過去了一些時間,突然看到她臉色變得相當蒼白,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我忙撲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里,一疊聲問她:“嬸子!嬸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嬸子突然好難受,胃里面在翻江倒海,不知是不是……”
後面的話她還來不及說出來,只見她已經在口吐白沫了,整張臉因為痛苦,扭曲的變了形。
我慌了,亂了!不知所措了!不說是安睡藥嗎?怎麼會口吐白沫?怎麼會如此痛苦?啊……難道王秀雲在騙我,這根本不是安睡藥,而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