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頭很刁鑽,很詭異,在我口腔里攪弄著,纏繞著,時而像彈棉花,時而像刷洗碗碟……總之我的口腔似乎成了她恣意放縱的一個舞台。
她曖昧的氣息如大浪一般卷入到我的喉嚨里,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擔心,擔心被她這樣吸食下去,會讓我窒息而亡。
沒過多久之後,我輕輕將她推開,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便沒話找話問道:“嫂子,今夜你怎麼沒為村長守靈呢?這個時候怎麼會過來?”
她似乎看出了我臉上的不情願,便沒好氣地反問:“怎麼?是不是不歡迎嫂子過來呢?看你一臉陽盛陰衰的樣子,就不想讓嫂子幫你降降火嗎?”
有嗎?我臉上寫了“陽盛陰衰”四個大字了嗎?她可真會為自己找理由,明明是她自己上癮了吸食男人的精華,卻堂而皇之地說是為我降火。
“歡迎!當然歡迎了!”
我勉勉強強,委委屈屈擠出一絲干巴的笑容,違心地說,“嫂子什麼時候過來我都熱烈歡迎,只是有點突然而已,本以為你現在沒工夫呢?”
“為了你,就是嫂子的死鬼男人現在死了,只要你需要,嫂子也會巴巴地過來成全你的。”
她雙臂纏住我,目光里泛著嚴重的桃花,盯著我,死死地盯著我,似乎要噴出火來將我燒成灰燼才肯甘心。
“……”
什麼叫我需要,明明是她自己需要而已,說得好聽,我簡直對她無語了,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怎樣的一種風流,會讓一個女人墮落到如此地步?
“送兒,嫂子現在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怎麼辦才好?”
她見我沒有回應,便啄了一下我的唇瓣,問道,“說啊!你說嫂子該怎麼辦才好?”
惡心!一想到她的嘴巴不知含過多少男人的命根子,我就直犯惡心,剛剛被她親了那麼久,看來三天我都沒食欲了。
她問我怎麼辦才好,我又沒讓她想念,我又沒栓著她的腳步,沒控制她的思想,她說她離不開我,難道就該我想辦法解決嗎?
我仍舊是一片沉默!無言以對!
“你怎麼不說話?嫂子讓你想個辦法,沒叫你沉默啊!”
她不滿地看著我,騰出一只手在我胸膛上扭出一團肉,嬌嗔道,“你要是再不說話,嫂子就讓你說不出話來。”
什麼意思?
她該不會又想吻我吧!
算了吧!
與其被她吻上一百遍,倒不如陪她說說話好了,我可不想再被她滑膩膩的舌頭給強奸了,要不然肯定吃什麼吐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讓嫂子殺了豹子哥,然後改嫁給我吧!”
在她嘴巴快要接近我嘴唇的時候,我趕緊識時務地回應道。
我是開玩笑才這樣說得,沒想到她卻當真了,竟然噗嗤笑了出來,說:“送兒,你就這麼想讓嫂子嫁給你啊?”
冤枉!
真是天大的冤枉!
她什麼腦子,聽不出我是在開玩笑嗎?
我又不是傻子,怎會娶一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做媳婦,她的下盤不知被多少男人轟炸過,眼看著快成一畝廢田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讓廢田變良田啊!
我平日里明明很會說話的,現在卻被她問的手足無措了,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沒法回答,那就只好繼續沉默吧!
“好了,嫂子就不難為你了。”
她終於大發慈悲地轉移了話題,故意嬌喘連連地說,“這會子光顧說話了,正經事都忘了辦了,我們快回屋里去吧!就別站在這里了,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就……咯咯!”
她說的正經事無非是床上的那點事罷了,這女人不論在什麼時候,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很快地投入到風搔的角色里,性,與她而言,比他媽的吃飯、睡覺,死了老娘都重要。
我被她拉扯著進了屋子里,來到床邊,她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脫我的褲子,一邊有些急促地說:“送兒,嫂子這次不能呆太久,快!快!我們先干了再說,嫂子想念你的雞巴都快想出毛病了。”
她利索地解開了我的褲腰帶,然後像剝洋蔥似地,剝去了我的褲子,使得我的下身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的眼底,然後被她火熱的眼神盯住,好像在說:“你跑不掉的,老娘現在就吃了你。”
女人,風搔的女人太讓人可怕了,她們就像是一台專業的機器,可以把男人隱藏在骨頭縫里的一點精子都榨干了,吃完了,抹淨了。
村長都已經死了!
趙懷孕自然也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我完全可以將她推得遠遠的,不讓她碰我,但是此刻我又不想拒絕,躺在靈柩里的村長若是看到這一幕,指不定會氣到詐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