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麥穗做好了午飯,她把飯菜端到院子里的桌子上之後,就單單只喊了她娘王秀雲過去吃飯,完全把我晾到了一邊,靠!
這死女人,還在生氣呢?
我不過就是隔著衣服,摸了她的後背而已,又沒有強奸她,干嘛氣性這麼大?
她要是知道我已經偷看過她光光的身體,還不得氣炸了,這女人,屬性是氣球做的吧!
“送兒,別劈柴禾了,過來洗手吃飯。”這時候王秀雲衝我熱乎乎地喊道。
我趕忙撂下䦆頭,屁顛屁顛地去洗了手,然後在身上隨便擦了擦,就喜滋滋走到飯桌前坐下,准備大吃二吃一頓,這半天,又是挑水,又是幫忙晾衣服,又是劈柴禾的,肚子早他媽餓的咕咕叫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副碗筷,就准備狼吞虎咽開吃,冷不丁手被人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我吃痛地丟下手里的筷子,望著對我施暴的麥穗叫道:“你干嘛敲我?”
“那筷子,還有那碗里的飯不是給你准備的,那是給俺娘准備的。”麥穗陰冷著臉看著我,一副欠肏的口吻說。
“嬸子,你看麥穗姐欺侮我,不讓我吃飯,人家都已經餓得不行了啦!”我轉頭望著剛從堂屋里走出來的王秀雲,撒嬌道。
“送兒呀!你餓了,你先吃,嬸子再去盛碗飯不就得了,一點小事,你倆孩子也值當鬧別扭。”說完,王秀雲便走向鍋屋。
這時候,麥穗急忙站起來,快步搶在王秀雲面前,拉著王秀雲的胳膊,拽到飯桌旁坐下:“俺娘!我已經給你盛好飯了。”
說著,她便伸手從我面前端走了碗,撤去了筷子,放在王秀雲面前,然後不陰不陽地看著我:陰陽怪氣地說:“某人想吃飯,自己有手有腳,自己去搞定。”
“哎呀!你這孩子,人家送兒今天剛來咱家,你怎麼就給人家置氣呢?眼看著,就到你大喜之日了,自己要當家過日子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
王秀雲不滿地看了女兒一眼。
我心里那叫一個爽,讓你不給我盛飯,好了吧!被自己的母親訓了吧!我得意地看著麥穗,那神情幾乎要將她氣懷孕了。
“哼!俺娘你怎麼當著外人的面,數落自己的閨女呢!他要是不……”
麥穗說到這里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然後白了我一眼,我趕緊衝她搖頭,示意她千萬別說,這死妮子要是把我摸她的事情抖出去,那麼我很可能立馬被王秀雲趕出去。
只見她沒好氣地又剜了我一眼,接著對自己的母親說,“他要是不調皮,我才懶得和他置氣呢?”
我終於松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有說出去。
“哎呀!男孩子家有幾個不調皮的,沒事,沒事。”
王秀雲笑了笑,轉臉看向我,“送兒,你吃嬸子這碗吧!干了半天的活,一定餓壞了吧!”
“不用,不用!”我趕忙推辭,“我自己去盛就行了,麥穗姐說的對,是我太調皮了,上午不小心弄濕了她的衣服,所以她心里正氣我呢?”
我站起身,准備去盛飯的時候,看向麥穗,只見她臉上洋溢著勝利的表情,似乎在說:“蔫了吧!軟了吧!最後還不是要自己去盛飯,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
我不服氣地腹誹道:“誰蔫了?誰軟了,硬著呢!肏不死你!”
(注:這里之所以沒有提到王秀雲的男人,是因為她男人在兩年前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遠走高飛了,聽說再也不回來了,至於遠走高飛的原因,據可靠消息稱,當年王秀雲得知自己男人和臘梅嬸子有一腿之後,先是跑到臘梅嬸子家大吵大鬧了一番,後來便整日里罵自己男人,罵的相當難聽,難聽極了,還沒完沒了,男人終於受不了這種日子,於是一腳油門,天涯海角躲去了。所以說王秀雲這兩年等於是守了活寡,不過她倒是堅強,竟從未聽說她這兩年里勾搭了什麼野男人,現在我的到來,正好可以讓她兩年粗茶淡飯的身體,飽餐一下人參鮑魚的男女歡樂了。)
午飯過後,休息了一會,王秀雲扛著鋤頭准備去下地,如今芒種已過,苞米剛剛過膝,正是鋤草的時候,我既然說來她家是幫忙的,自然不能不去。
她一開始推脫著不讓我去,怕我辛苦,但我執意要去,為的是在她心目中趕快打下一塊好地基,這樣進入她的身體,也就水到渠成了。
話說在苞米地里鋤了一下午的草,累的我腰酸背痛,但好在年輕活力,回去洗個澡,休息下就沒事了,但就在我洗澡的時候,便發生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艷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