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門口處,看到兔兒的爺爺虎著臉,正怒目瞪著我,那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了,然後扔進茅坑里,腐化成一灘臭水。
如果還不解恨,那就將我剁成肉餡子,包進面團里,吃到肚子里,然後經過漫長時間的醞釀,再排泄出來。
我趕緊避過爺爺鋒利如刀的眼神,低下頭去,連大氣也不敢喘,手指摳摸著被子的一角,不知所措,腳步聲響,他漸漸走向我,我忐忑的心幾乎要穿過皮膚,跳了出來。
“臭小子,我雖然救了你,但不等於我就允許你見兔兒,既然你身體大好了,那就請回吧!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爺爺冷言冷語地諷刺道。
他的話太刻薄,再一次將我內心最薄弱的一塊地方給刺傷了,原本要采兔兒,我還抱有內疚、慚愧,如今被爺爺奚落了一番,我竟找到了一絲良心上的平衡感。
好吧!既然爺爺願意這麼諷刺我,那麼就別怪我對您孫女下辣手了。
“爺爺!你干嘛這麼說?送兒哥哥身體還沒大好呢?他還需要在這里休息。”兔兒站起來,走到她爺爺身邊,挽著爺爺的胳膊,近乎撒嬌地說。
爺爺很不悅地用手指點了一下孫女的額頭,說:“你呀!就是心太善良了,早晚被這小子坑害了,你就後悔吧!”
說到這里,他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你看這小子神采飛揚、雙眼有神,那還需要休息?再說就算要休息,也不能呆在這里,我不放心。”
又是這小子,這小子的喚我,我有名字好不好!
“爺爺……”兔兒又開始撒嬌。
“行了!你別替這小子求情了,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小子留下來。”
看來爺爺這回是鐵了心,要將我逐出家門了,可我不想走,我還想著晚上和兔兒睡在一起呢?
還想著進入到她的洞洞里,去耍耍我的如意金箍棒呢?
這個時候我能怎麼辦?唯有裝病才能留下來,於是我佯裝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暗中使勁,把臉憋紅,把汗水逼出來,讓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些。
兔兒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得兩步並作一步搶到我面前,摸著我的額頭,一疊聲詢問:“送兒哥哥!你怎麼了?臉這麼紅呢!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有回答,臉上的汗水滾滾而落,比我預想的效果更逼真了。
“兔兒,你別管這小子,我看他就是裝得,剛剛還好好的呢!”爺爺不愧是老江湖,竟然看穿了我的小伎倆。
“爺爺!你看他冷汗出了這麼多,怎麼會是裝得呢?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不管怎麼樣,今晚上要留他在這里休息一夜,必須要有人照顧才行。”
兔兒的話說得鏗鏘有力,不容置喙。
祖孫兩個就這個問題,糾纏了半天,爺爺堅持讓我離開,兔兒就堅持讓我留下來,最後,爺爺妥協了,搖搖頭嘆息著走開了。
但他走開之前,對我說了一句,他說:“你小子要是對我家兔兒心懷不軌,我拼了老命也不會放過你!”
可我已經心懷不軌了!而且我不止心里不軌了,還打算在行動上不軌呢!
晚飯時,兔兒殷勤地把飯菜端到我面前,飯後,又幫我擦了臉,洗了手,爾後又給我端來洗腳水……
她還真當我是重病患者了,需要人端茶倒水地照顧嗎?不過有此細心的姑娘照顧著,幸福感幾乎要從心靈深處溢出來。
同時,我腦子里溢出來的還有另一樣東西,那就是准備在今夜采了兔兒的處子之身,為了救自己的命,為了查清楚自己的身世,為了報仇……
我必須要活著,而活下來的代價,就是要采集六十三個女人。
上半夜,我都是安靜地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而兔兒就坐在我身邊,臉伏在床沿上,已經進入了夢鄉,她兩條粗黑性感的大辮子,低垂在後背上,延伸到她的臀部,充滿了誘惑。
但不論誘惑多大,我都必須克制住自己,因為我發現她爺爺每隔一段時間便來查看一次,我必須要等爺爺放松警惕了,然後才能對兔兒采取行動。
就這樣,一直到下半夜,我聽到隔壁爺爺的房間里傳來他如雷的鼾聲,才放下心來,輕輕地推了推身旁的兔兒,喚醒了她。
她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問:“送兒哥哥!你是不是渴了,我現在給你倒水去。”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到我懷里,嘴巴貼著她的耳朵,曖昧地說:“我是渴了,但我不想喝水,只想喝兔兒的口水,不知道可以嗎?”
“哎呀!”她在我懷里掙扎著,身體扭動的像一條隨時准備攻擊獵物的蛇,“送兒哥哥,你別這樣!別這樣……”
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我已經將我炙熱的唇完全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