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像中了色鬼的魔咒,想抽,抽不開,想拿,拿不掉,身不由己地在女人肥沃的屁股上連滾帶爬地行走著,撫摸過她兩個勻稱的東西半球,接下來便順著她的山溝溝一路下滑,游移到她的秘密地帶。
那里的氣候像是熱帶雨林,溫熱的氣息,潮濕的暖流在我指間涌動,我很想綁架了我的心跳,讓它乖乖暫定下來,以免它由於緊張興奮過了頭,而從嗓眼里跳出來。
但我沒這個本事,所以也只能由著心跳撲通撲通,直逼我脆弱的防线,只是這麼隔著衣服去撫摸女人的身體,很快便讓我貪婪的心變得更加貪婪了。
於是我的手鬼迷心竅地想伸進她的褲子里,這個過程很簡單,因為她穿的是那種松緊帶的褲子,不用系腰帶,這也給了我便利的條件。
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要知道一只手在她有限的褲子空間里想要活動自如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最要命的是,中間還隔著她十萬八千里的屁股,想摸到她的熱帶雨林,變得難於上青天。
媽的,這女人屁股長這麼大干嘛?害得老子想“過河拆橋”都做不到,但不論怎麼困難,此時心勁上來了,又控制不住,只能硬著頭皮摸下去。
怕弄醒了她,所以動作幅度不敢過大,只能輕手輕腳,鬼鬼祟祟,想過從她前面下手的,但考慮到她是屈著身子,面朝里面,從角度上看並不順手。
然而,我浩大的工程只完成一半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動了動,驚得我一頭冷汗,趕緊從她褲子里抽出手來,這一抽手不要緊,動作太快,撐開的松緊帶一下子打在她腰上,只聽她“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你干嘛呢?”
她“噌”地從床上坐起來,衝我不悅地吼道,眼睛直視著我,恨不得噴出來火來,將我燒個干脆。
“沒……沒干嘛!怕你受涼了,所以想給你蓋上被子,誰……誰知一不小心扯到你的褲子了。”
我由於做賊心虛,說話便結巴了起來,這麼天真的解釋,她會不會相信,我不敢說,但有解釋,至少比沒解釋好吧!
“你是不是趁我睡著,對我動了什麼手腳?”她顯然沒相信我的解釋,一臉冰冷地看著我,想從我的眼神里看出端倪。
“你想多了吧!”我偽裝地笑了笑,說,“你還穿著衣服呢?我能對你動什麼手腳?”
這個時候,反問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
她沒在追究下去,轉而命令我去倒水,這女人,上輩子是不是被人伺候慣了,這輩子都淪落到無家可歸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喚我。
我對她有愧在先,雖然心里不樂意,但行動上還是屁顛屁顛地去了,只因,對她好了,照顧她高興了,或許今夜能那個那個,反正她渴了喝水,待會上了她時,我渴了可以喝奶。
這就叫有所付出,便有所回報了。
我轉身去了當門屋里,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她面前的床頭櫃上,然後脫去了身上的鞋襪,就要上床,她卻一腳蹬開了我,說:“誰讓你上床了?這個床今晚上就是我的了,你不許睡在上面。”
靠!
老子的床,老子不許睡在床上,難不成讓老子打地鋪嗎?
我現在算是領教了,這個女人不只有慈禧的命,還有慈禧的臭脾氣,以及沒天理的占有欲。
“憑什麼?憑什麼我不能睡床上,這個家就只這一張大床,我不睡上面,你讓我睡哪里?”我不服氣地反抗道。
她指了指放在牆角的一卷涼席,大慈大悲地說:“你可以把涼席鋪在地上睡,我給你一床被子就行了。”
“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家,我的床,我還要睡地上?我不要!地上太涼,我就要睡床!”
我說著就朝床上死皮賴臉地爬,而她的腳也開始沒命地蹬我……
“哇嗷……”孩子被我們的吵鬧給驚醒了,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轉頭抱起孩子,然後又瞪了我一眼,抱怨道:“都怪你!把我孩子給鬧醒了!”
什麼叫都怪我,明明是她“太後老人家”不讓我睡床上,現在還好意思把罪過都留給我去背,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趁她哄孩子的空當,我飛快地爬上了床,爬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她只顧哄著孩子,也沒計較我的擅自做主,只是白了我幾眼,然後身子就背過我,撩起衣服,開始喂孩子了。
我很想瞧瞧孩子吃奶的情景,其實說穿了,最重要的是想瞧瞧女人的罷了,哺乳期女人的身體構造會有明顯的變化,而這個變化讓男人心動莫名。
我喜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奶腥味,喜歡她抱著孩子充滿母性的樣子,甚至想象著她豐沛的身子,一定一按就會噴出水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