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狗不理像一頭餓了七天七夜的猛獸,蠻橫殘忍地扯開了丁臘梅上衣的紐扣,那誘惑的春光頓時傾瀉而出,蕩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兩片柔軟上點綴上一抹燦爛的胭脂紅,真真是天下間最美的風景了,狗不理的眼睛里噴出火一樣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兩個大饅頭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丁臘梅,還在卑微無助地反抗著……
可是她的力氣慢慢在耗盡、在流失,身體軟綿綿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藥,所有的掙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洗刷干淨。
只剩下一點點快要瀕臨絕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個玉樹臨風、面如冠玉的年輕男子來解救她,然後她會毫不猶豫地把身體給這個俊美的年輕男子,也不枉來這個世上走了一回。
寂靜的夜晚,像墳墓一樣寂靜,只有冷風陣陣吹來,樹葉發出沙沙之聲,不會有人來救她,她渴望的白馬王子也不會出現,這種王子救公主的畫面只是她善意的臆想罷了。
她惡心地感覺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這只毒蛇正在貪婪地吞噬著她一片雪白的柔軟,內心里是強烈地嘔吐感,可是生理上卻給了她從未有過的一種發賤的酥軟……
她禁不住嚶嚀起來,可是嘴巴被雜草堵著,嚶嚀之聲根本發不出去,下一秒,她又開始痛恨自己會有這種可惡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緒排山倒海襲來之時,她的褲子已經被狗不理強橫地扒光了,那十幾年精心呵護的少女地帶,就這樣暴露無遺,一絲不掛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雙賊溜溜地眼珠子盯著自己的少女花園獰笑著,她看到他丑陋的五官拼湊出一個“色”字的符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再次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想要趕緊逃開。
可是沒有用,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枉費力氣,只見狗不理血腥地掰開了她的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噴噴的肥雞。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被蠻橫地進入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如原子彈在她的身體里爆炸了,她“啊”的一聲慘叫,幾欲昏厥過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經被摧毀了,被蹂躪成碎片……
她痛苦地雙腿在亂蹬著,身子在固執地搖晃著,時間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時間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後被一分一秒拖入無底的深淵。
“小臘梅,村里人都說你風流成性,沒想到你還是個處?這回老子算是撿了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邊提自己的褲子,一邊無恥得意地笑道。
是啊!
都說她風流,可她一點不風流,試問一個風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貞肏呢?
若不是被人說成了風流,她至於嫁不出去嗎?
她至於要被父母逼著嫁給一個丑八怪嗎?
“小臘梅,我勸你還是別想著死了,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像你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態,竟然大發善心,勸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真的想死嗎?誰不想活著?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褲子後,解開了反綁著她雙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帶著一臉滿足的笑容離去了,離去之前,還在她豐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撫摸了一把,可恥!
寂靜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個衣衫不整的她僵屍一樣躺著,她拽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雜草,扣上被解開的衣衫扣子,提上褲子,然後望著無限的星空發呆。
她真的想死嗎?
不!
她是一萬個不想死的,若不是父母逼她嫁給丑陋之人,她怎麼會想死?
可是現在呢?
她的身體已經被另一只丑陋的狗給糟蹋了,就算死去,也是不干淨之身了。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被人說成了風流,不風流也風流了,既然被丑八怪糟蹋了身體,那麼再嫁給一個丑八怪又有何不可呢?
她覺得自己已經是破罐子了,還不如破摔下去,至少還能聽個響聲,若這般死去了,豈不讓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稱心如意了。
活著吧!就像狗不理那雜碎說得那樣,好死不如賴活著,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忍著下身幽幽的痛楚,蹣跚著走回家里。
數日後的一個夜里,狗不理被兩黑衣人打斷了兩條腿,村里沒人知道背後的主使是她丁臘梅,是的,狗不理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也就在這數日里,村里那些為她制造風流名聲的女人,一個一個都被自己的男人暴打了一頓,沒人知道背後使壞的人會是她丁臘梅。
她僅僅是拿自己的身體去誘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就被她迷得團團轉了,甚至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包括不惜暴打自己的女人。
又過了數日,她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牢籠下,嫁給了紅杏村頭號丑八怪的男人,但當晚和她洞房的卻另有其人,這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