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嬸子抬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瓜子,柔柔的嗓音如春蠶吐絲一般說道:“送兒呀!嬸子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曾經不知多少男人把玩過嬸子胸前的這對尤物,可沒有一個男人能帶給嬸子這種做母親的感覺,唯有你能做到。”
我撓了撓頭皮,睜著大眼睛問她:“啥叫尤物啊?”
她噗嗤一笑,說:“你剛剛吃的就是。”
我恍然大悟,摸著她的乃子,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啊!這不是女人的乃子嗎?不懂怎麼就成了尤物了,我還以為尤物是妖怪呢!”
“哈哈……”她爽朗地笑了,“是啊!女人身上的東西都可以說是妖怪,迷惑男人的妖怪,你這樣說也可以。”
“那女人為什麼要迷惑男人呢?”
“因為……因為男人都愛降服妖怪啊!或者喜歡被妖怪降服啊!”
我那個時候只有七八歲的樣子,怎麼可能理解她說的意思,便自以為是地說:“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妖怪的妖字會有一個女字旁,敢情女人都是妖怪變化的,男人是為了捉妖才出現的。”
她聽我這樣說,笑得更加燦爛了。
後來,她問我:“送兒!你願不願意認嬸子做媽媽呢?”
我當時斷然拒絕了她,我搖頭說:“我不願意!等將來長大了,我要娶嬸子做我媳婦。”
“放屁!”
她臉色微微轉怒,不悅地瞪了我一眼,說,“你才多大點,就想著娶媳婦,真不害臊,況且嬸子又不是一個好女人,以後千萬別娶嬸子這種女人。”
我疑惑了,我以為對我好的女人,我就要娶她,但娶的定義,並不是說為了占有她的身體,我在那樣的年齡,不可能會萌發這種超前意識的。
我沒想到我的一句話會惹她不高興,便不敢亂說話了,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上,蹭著她的嫩滑肌膚,不再去看她。
她雙手突然箍緊了我,半響後,幽幽地說:“送兒呀!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嬸子並不是一個好女人,都怪嬸子太風流了,所以上天剝奪了嬸子做媽媽的權利,以至於到現在都懷不上自己的孩子,嬸子就想著,認你做個兒子,將來老了,也好有個送終的人。”
我不能完全聽懂她的話,只是安靜地聽著,她接著說:“可嬸子從未喂過你一滴奶水,我要是真的認你做兒子了,又怕村里那些奶過你的婆娘,又該埋怨嬸子自私,想白揀了現成的兒子,或者又會笑話嬸子沒本事生養,所以才要認養你。”
“你不會明白,一個女人一輩子無法生養,是怎樣的一種痛苦,你不會明白,嬸子每晚躺在床上的時候,多希望摟著自己的兒子,給他講故事聽,哄他睡覺……”
雖然當時未能明白她的痛苦,但後來漸漸大了,我才終於明白,她愛摟我睡覺,愛給我做好吃的好喝的,愛給我……
原來她是把我當成她的兒子了。
清晰地記得,在我十一歲那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她家里吃過飯,臨睡前,她一如既往地給我准備了一大盆溫水,要給我脫衣服洗澡,當時我害羞地紅了臉,一邊朝後躲,一邊對她說:“嬸子,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洗澡就行了。”
她一把扯住我的一只胳膊,將我拽到她面前,像訓斥孩子的口吻說:“你就是再大,在嬸子面前也是小孩子,聽話!讓嬸子幫你洗。”
她脾氣來得時候,潑辣的就像是紅樓夢里的王熙鳳,村里人之所以喊她辣妹子,就是因為她性格特別辣吧!聽到她這樣說,我再不敢閃躲了。
乖乖地任由她脫了我的衣裳,突然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便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雞巴。
“噗嗤……”
她看到我一副窘態,狂笑道,“送兒是不是害羞了?嬸子以前不知看過、摸過你小雞巴多少次了,如今怎麼不讓嬸子碰了嗎?”
“以前……以前送兒小並不懂害羞,現在大了,這個地方是不能隨便給女人看到的。”我吱唔著解釋。
“大什麼大?你永遠都是孩子,快點站到盆里來,讓嬸子幫你洗澡,再不過來,嬸子可要生氣了。”
她臉上透著王熙鳳的狠辣,我害怕了,戰戰兢兢地抬腳進了水盆里。
我雙手依舊捂著自己的襠部,她開始用毛巾在我身上淋水,接著幫我打肥皂,我哆嗦著身子,心想她是不是母性大發了,真把我當成她親生孩子了?
但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說出來,這時候,只聽她對我一聲呵斥:“還不快點把手拿開!就差這里沒打肥皂了。”
我並沒有要拿開的意思,她氣呼呼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厲聲道:“再不聽話!嬸子還打你的屁股了。”
她手掌沒輕沒重的,打在屁股上很疼,我怕再挨打,只得乖乖地松開了手,然而松開手的瞬間,我的小雞巴居然像剛從牢籠里放出來的鳥兒,撲著翅膀,眼見著一點點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