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笛秀才”離開後,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
此時,聽得對面廂房里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
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里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台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
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逕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明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郁悶發泄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里盡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里,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
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里,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干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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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蕩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台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线,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
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松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涌,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
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亂得很,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痴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里,總是有意的回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麼?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
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彷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發,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
駱冰正視著全身顫抖的余魚同,正想開口相詢時,只聽得他喉中一聲低吼,已撲了過來,慌得她趕緊閃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麼啦?……哎呀!……”
原來,在電光石火的追躲過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圓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時,駱冰也看出了不妥,對媚藥的反應,她已深有體會,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點在余魚同腰間的軟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
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
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干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屄里吞吐、衝刺,滿頭的秀發飛舞著,嘴里一迭聲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里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蘇醒過來,飢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里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好弟弟!再用力點!……等等我……對!對!……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灑著花心,子宮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
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里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里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余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屌含進嘴里,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藥的余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濕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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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濕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余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進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
高昂的情緒急遽的下降,一陣冷風吹過,趴伏在義嫂胴體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個顫栗,神智一下靈明過來,立時跳了起來,激動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然後胡亂的抓起衣褲,飛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駱冰卷縮著嬌軀無聲的在哽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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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章進,一開始便全力的追趕獵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經睡了!”讓他不其然的在腦中浮現駱冰海棠春睡的誘人景像,小腹下立時火熱起來,兩個多月前的教訓早就拋在腦後,一顆心活絡得乒怦亂跳。回頭看了一眼如飛跟來的身影,覬了個轉彎的空隙,“颼”的一聲掠下巷道,緊貼在一戶人家的門檐下,待得頭上幾道人影過去,便逕奔義兄的居處而去。
才剛抵門口,便聽到里面細微的嬌哼,輕輕推門朝里一望,不由驚咦出聲,立刻閃身而入,同時反手將門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黃的燭火下,只見周綺正難過地掏弄著自己的淫屄,渾身不著一縷,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紅一點,小巧逗人;皮膚雖然稍黑,可是肌理緊繃,充滿彈力;小腹下薄薄一層陰毛,色澤微黃,但伏貼有致,全身散發出新婚少婦的誘惑。
駝子眉頭一皺,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聞,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時了然於胸,自以為是的聯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藥,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識破之後兩人吵了起來,難怪四哥氣呼呼的!可是七嫂怎麼跑這兒來了呢?管他的!憋了這麼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說!……哇!沒想到七嫂的身材也這麼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進,立刻脫了衣物,朝床上另一個義嫂撲去,肆意的在她剛被開發的胴體上奸淫、蹂躪,一次又一次的,將生嫩的周綺帶上肉體的高峰,留下難以忘懷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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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武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嬌妻,和幾乎同時上來的陳家洛、心硯一起追蹤敵人,但是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頻頻的回頭張望,卻始終不見周綺趕上,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向著稍微落後的心硯說道:
“你和總舵主繼續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說完飛快的奔回自己的寢居,當然是空無一人。呆了一會兒之後,不由焦躁起來,嘴里喃喃念道:
“這傻丫頭跑那兒去了?這麼大雨還不回來?……咦!會不會在四嫂那兒?嗯……看看去!”
徐天宏興衝衝的往客棧後的小屋奔去,快到門口時,聽到里面傳出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雖在淅瀝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聞,不由暗暗笑道:“還是四哥四嫂好興致!雨中作愛,真羨煞人也!”當下立刻調頭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剛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進褲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陽物,就看到周綺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武諸葛”二話不說,一把摟過嬌妻,就將她剝了個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撲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費力的就肏了個盡根,雙手胡亂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輕聲的叫道:
“好妹子!你上哪兒去了?都快把我給憋死了!……嗯……剛才來不及喂飽你,你看你!這麼多的水!……”
可憐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滿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結義兄弟的陽精,仍然興奮地在那畝才剛被灌溉過的浪地上耕耘著,並沒有留意到妻子異乎尋常的沉默,當然更不會去注意到──一顆淚珠正緩緩的從她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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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節,陳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當他聽到兩位義兄的呼喝之後,立時著衣,和心硯一起奔了出來,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詢問,便一起向前追躡過去,三人中就數他武功最高,漸漸的變成一人獨追的局面。
對方的輕功不錯,身形又異常滑溜,不時變換方向,但是慢慢的陳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轉折中便突然向右斜衝過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聲:“好賊子!看你還往哪里逃!”
“嗤喇”一聲裂帛聲響,並著“哎呀”的女聲尖叫,只見黑衣人背後自領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膩的肌膚和兩瓣渾圓的屁股,同時,只見得她身形往前一個蹌啷,兩手趕緊往地上一撐,回過頭來罵道:
“ㄣ……你壞死了!欺負人家女孩子!追什麼追嘛!?”
恰好在這時候電光連閃,大地通明,雨勢更急了;陳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動也不動,右手還直直前伸,手掌中抓著的布條在風雨中飄搖,腦子里盡是黑衣人那秀麗蒼白的嬌靨,嗔怒中帶著一點倉皇,惹人心疼又有點依稀相識的感覺。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動、久久揮之不去的,是當那黑衣女子撲倒時,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從雪白的臀溝中露出的兩瓣豐隆肥厚的陰唇,隱夾著嫩紅的一條裂縫,直把個紅花會的瓢把子看得愣立當場,血脈沸騰。直到心硯由後趕到,驚聲問說:“咦?少爺!你怎麼啦?人跑掉了嗎?”
陳家洛這才如大夢初醒般略帶尷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給跑了,唉!算了!我們回去吧!”
遠方已隱隱的傳來雞啼聲,短暫的一夜即將過去,命運的作弄使得紅花會眾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們能從記憶中抹去嗎?